第50章 您怎麽來了

我吓一跳,胸前的紐扣因為他結實胸膛的積壓而崩開兩顆,渾圓的柔軟毫無預兆地掙脫束縛,因為緊張而帶着些紅。

“蘇錦,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我一愣,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個,點頭說記得。

“你當時問我,為什麽要救你,我沒有回答,而原因,我現在告訴你。”

江念白清澈的聲音漸漸染上啞意,就像是平靜的河流遇上巨石,激蕩出澎湃。

“你的腰很細。”

他的手隔着衣服緩緩撫摸上我的腰側,經常握筆的指節處有獨特的薄繭,若有似無地按壓着我腰側的敏感點,再順着腰椎慢慢下滑,覆蓋住挺翹的臀部。

“你的臀部線條優美。”

我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身子,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像是燃着火,熱燙的過分。

“念白,你。。。”

我的話還沒說出口,胸前的雪團就被他的另一只手掌控,挑開胸前的束縛,低頭一口含着因為接觸空氣而綻放挺立的桃夭。

“念白!”

我推他,他卻像是品嘗上了美味,狠狠地吮吸,因我掙紮,他還懲罰性的輕咬了一下,冰涼的牙齒掃過敏感的尖端,讓我從尾椎骨竄出一股酥麻直沖小腹,激蕩出一股水流。

“你的胸部飽滿。”

江念白太了解我的敏感點,我想開口,卻怕一開口就會溢出呻吟,只能緊緊地咬住下唇,死死地夾着腿,壓抑着黏膩的釋放。

他卻像是察覺到一樣,将我的雙腿分開,兩只手抱着我的大腿将我擡起,放置在藥臺之上。

Advertisement

我嗯了一聲,點滴晶瑩不可避免的滲透布料滴在地上,他将我的雙腿分開,扯掉底褲,我清楚地看到牆上的鏡子中已被水潤浸濕的花瓣,分泌的汁液早已将珠環染的晶亮,隐在稀疏的毛發間閃着微光,就像是挂滿露珠的花。

“就連這裏,也很美。”

江念白擡眸看我,腮幫子微動,似乎是舔了舔自己的後槽牙,目光灼灼地對我說。

“你的身體,像最完美的醫學标本,完美地讓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視線,想探索,想深入。”

他眼中的深邃讓我心裏一跳,心中沒由來湧出一絲莫名的感覺,想到他曾經生死的選擇,我有些害怕,下意識就要跑,卻被他抓住,拖回懷裏。

“我以為自己能忍的,忍到你完成目的的那一刻。”

“對不起。”他面露歉意,輕輕地吻了下我的額頭,“這一次,我高估了自己。”

說完,他就抓着我的腳踝,将他的強勢隔着布料最大限度地湊近我,“我數三聲。”

他輕聲說道,讓我的柔軟隔着被浸濕的布料裹着她的強勢,好像下一刻就會直搗黃龍。

“三聲之內,你不反對,我就進去了。”

我震驚,說實話,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江念白,帶着九爺的霸道,強勢的影子,甚至,還有我在九爺身上沒見過的執念。

但我知道我不能跟他做,無論是對他,還是對我。

我張開嘴,可沒想到,我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他捂住了嘴。

他的手溫熱,和九爺的微涼完全不同,但傳達出的力量,卻是一樣的有力且不容置疑。

“三。”

江念白對我溫和的笑笑,“你說晚了,時間到。”

我驚慌失措,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可他已經空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工作褲褪了下來,硬挺的,帶着點紫紅的碩大猛地從褲子裏彈出來,直沖我汩汩冒水的禁地,緩緩地入進去。

我小腹一緊,溫熱順着內壁滑下,沿着他輪廓滴在地上,落下豔色的紅。

他愣住,從我身體裏退出來,而我卻有些慶幸,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是親戚救急。

我趁他愣神的空檔,急忙打開藥房的門,快速地離開醫院,回到別墅時保姆還沒起,我連忙到浴室清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內褲也忘在了藥房。

一想到剛才在藥房發生的一幕,我的心七上八下,以至于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接到張叔的電話,說自己的女兒張朵回來了,跟着一個姓王的老總,說要結婚,但他們老兩口看那男人不是好人,怎麽勸張朵都沒用,想着張朵最聽我的話,看我有沒有時間回村裏一趟。

我說了聲好,估摸着小公主會纏着九爺不放,也就告訴保姆今天會去趟村裏,這才出發。

可沒想到,我才剛到村口,就遠遠看見張叔家外面圍了不少人,我皺眉,加快腳步跑過去,跑到近處就聽到裏面有女人的叫罵聲,我撥開人群擠進去,正好看見一個中年女人正在狂扇張朵耳光,一邊扇一邊罵小婊子,搶別人老公的小三。

張叔張姨被兩個五大三粗的人架着,一邊掙紮,一邊叫着別打了。

“別打了?”

那個婦女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桶糞,惡臭撲鼻,嘩砰的一聲放在張朵面前,“可以啊,只要這小賤逼把這桶子裏的屎給我吃光了,我就不打。”

中年婦女指着張朵破口大罵,“誰給你的膽子睡我男人,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爸不知廉恥搞女人,你不要逼臉搞男人,你們一家人還真是從一個逼裏出來的,都泛着股屎騷味!這麽喜歡吃屎是吧,今天就讓你吃個夠!”

“你不準污蔑我爸!”張朵朵尖叫着上去撕扯中年女人,卻被她一巴掌呼倒在地。

“我污蔑,當初你爸犯重婚罪,在外面養了小的,生了個智障孽種,才被撸了官進了宮,這在成都誰不知道,依我看,你就是你媽在外面和姘頭生的,正好湊成一窩婊子。”

“夠了!”

我打斷中年婦女的話,一手抓住她正欲扇下的巴掌,“這位太太,我看你也是有點身份的人,別滿嘴污言穢語。”

中年婦女微眯着眼,估計見我一身衣服價錢挺高,也沒再動手,鼻孔朝天地問我是誰。

我将被打的滿臉青紫的張朵從地上扶起來,又讓随後趕到的保镖将架着張叔張姨的兩個男人制住。

因為上次劉三刀的事情給我造成不小的陰影,因此我這次到村裏調用了九爺以前分配給我的兩個保镖。

兩個保镖身手不錯,體格健壯高大,臉色冷凝,倒确實能起到不少的震懾效果。

“朵朵,事情是怎麽回事?”

我看着張朵詢問,張朵雙眼通紅,搖頭不說話,只直勾勾地盯着躲在不遠處一直沒開腔的男人,好像是在等他的一個答案。

他應該就是張叔和張姨電話裏的王總,準備和張朵結婚的未婚夫了,長的倒是一表人才,只是看着中年婦女的眼神閃躲,背脊還情不自禁地微微彎曲,一看就是長期奴性的習慣。

他走到中年婦女面前,砰的一聲就給她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對不起老婆,他也是一時鬼迷心竅,被這個女人勾引,才會做出這麽混賬的事情,現在他知道錯了,請給他一個贖罪的機會。

張朵震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雙眼通紅,似乎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麽說。

我清楚她的震驚,因為張叔張姨在電話裏跟我說的清清楚楚,這個姓王的男人死纏爛打追他們女兒,張朵拒絕過好幾次,後來因為老兩口生病,男人幫了很大的忙,張朵才和他在一起。

中年婦女看着跪在地上,卑躬屈膝地像條狗的男人,冷笑一聲,用高跟鞋踮起他的下巴,說你想怎麽贖罪,表現的好的話,我可以讓我爸考慮,你還做你高高在上的王總。

王總臉上顯出感激的神色,立刻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張朵面前,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猛地拽着張朵的頭,狠狠地将她按進剛才的桶子裏,惡狠狠地說。

“我老婆讓你吃,你就得吃,聽到了嗎!”

砰!

張朵的臉被按進糞桶裏,她應該掙紮的,可此刻她卻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任由那個男人為所欲為。

我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麽無恥的男人,狠狠一腳踹他裆,他慘叫一聲放開手,我連忙将張朵扶起來,可她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整個人呆呆傻傻的,連看都不曾看我一眼。

張叔和我父親是戰友,當初在成都,張朵比我小幾歲,我們是在一個大院裏長大的,就算後來張叔官運亨通,平步青雲,可卻一直和我們家關系很好,張朵一個勁地在我身後叫姐,我家裏出事那會兒,我在北京身陷囹圄,張朵跟親女兒似的照顧我爸媽,現在她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我怎麽可能袖手旁觀。

我剛想示意保镖收拾那對夫妻,沒想到那個被我踢了蛋的男人滿臉猙獰地站起來,飛起一腳就往我胸口踹。

他來勢洶洶,我根本來不及躲避,心裏已經做好挨打的準備,卻沒想到預期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因為他的腳在半空中被一只修長的手擒住。

咔嚓一聲,他的小腿就以詭異的角度彎折,像是被斬斷,直挺挺地砸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九爺皺眉,劉秘書便上前,幹淨利落地卸掉他的下巴,然後像是扔垃圾一樣,将王總扔到了一邊。

而那中年婦人,本來嚣張的臉瞬間慘白,驚疑未定地瞧着九爺,連話都吓的斷斷續續。

“九,九爺,您怎麽來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