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初次失控
沒一會兒的工夫,男子便顧不得少女滿心的驚惶和無力的抵抗,直接将她從濕漉漉的衣服裏撈了出來,壓住她微涼的玉體,狂亂地宣洩着。
在這一過程中,慈青花無一刻沒有驚恐地意識到,上回在屋裏的時候,若非她的阿姐及時趕到,她的命運怕便是像此刻一般。
是了,那天,白九辭壓根就還沒開始發動,就被恰好回屋的葉紅绡生生打斷了。而這一次,他積攢起來的情(和諧)欲已然促使他全面爆發——沒了外人的打擾,只獨獨面對一個根本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女,他完全是應對自如。
因此,他只憑借着僅存的一絲清醒,在她耳邊匆匆說了句“我會好好待你”,便徹頭徹尾地沉浸到*之中。
燃着篝火的小山洞裏,少女慌亂的啜泣和難耐的呻(和諧)吟交織成韻,竟催生了一頭紅了眼的野獸,令其愈發想要狠狠地蹂(和諧)躏她。
“将軍……将軍……疼——我疼……”
直到慈青花不知來來回回被折騰了幾次,也不知反反複複求了幾回,接連三次放出百子千孫的男人,才總算稍稍尋回了自我。
又過了不知多久,少女只覺眼淚都快流幹了,人也已經被折磨得幾近虛脫,在她身上馳騁的男子才終于放開了她雪白的身子。
好冷,好冷。
眼睛虛弱地一開一合,慈青花帶着不知是淚痕還是汗漬的水跡,忽然就失去了意識。
待她再度蘇醒的時候,身上已然蓋着兩件半濕不幹的衣裳。她撐開沉重的眼皮,首先一眼瞧見了燃在不遠處的篝火以及火堆旁架着的衣裳。
“噼啪”的聲音時不時在寂靜的洞穴內響起,她幹澀地轉動着眼珠子,不久,便尋到了在一邊坐着的男人。
白九辭正坐在臨時搭起的衣架子下,一動不動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麽。他的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而她……
少女擡手摸了摸自個兒的身子,只覺身與心皆是寒涼。她緊緊地抓着覆蓋在身上的衣裳,緩緩坐起身來,卻被随即而來的疼痛倏爾牽扯,繼而輕呼出聲。
聽聞動靜,白九辭回過頭來,卻又馬上把腦袋轉了回去。
“醒了?”他開口說了兩個字,卻難得沒有收到少女的回應。
Advertisement
白九辭忽然不曉得該說什麽好。
清醒之後,他沒有忘記自己做的混賬事——更何況,少女赤(和諧)裸的身軀和滿身的紅痕,無一不在昭示着他的所作所為。
他從來不喜歡向人解釋什麽,但是這一次,他必須親口同她解釋。
只是,他該從何說起?
白九辭微微蹙眉,擡頭正好望見了木架子上晾着的衣裳,便起身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慈青花就見他別着臉把她的衣物遞到了她的面前——其中,居然還有她的亵(和諧)衣、亵(和諧)褲。
她原本就複雜的心情裏這便摻入了幾分窘迫——本該是他對不住她的,現在反倒鬧得她不敢正眼看他了。
慈青花又委屈又尴尬地垂着眼簾,一面用身上的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和諧)光,一面低聲道:“我沒法起來,将軍把衣裳扔給我吧……”
白九辭聞言眉心一動,他下意識地要回過頭去,又即刻想起少女此刻乃是不着寸(和諧)縷,是以,他只得估摸着她所在的位置,頗有準頭地将手中衣裙抛到了她的身前。
做完這些,他也不吱聲,徑直邁開腳步,走出了山洞。
慈青花默默地撿起沒有幹透的衣衫,想要迅速穿戴整齊,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腿兒都有點擡不起來了。她很快就注意到了胸口和手腕等處的痕跡,進而回憶起先前那羞人又可怕的一幕幕,想哭,卻是生生蓄住了眼淚。
過了一會兒,她總算是忍着各種不适穿好了衣裳,伸長脖子望了望洞口,卻是沒見到白九辭的影子。
天就快黑了,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一到晚上,她與他單獨待在這山洞裏,便又會遭遇今日的經歷。
可是,她也只能在心裏害怕。
沒多久,白九辭一語不發地走了進來,約莫是推測她已經拾掇得差不多,他看了她兩眼,兀自保持沉默。相比之下,慈青花就顯得緊張許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挪。
好巧不巧的,這一幕被男子看在了眼裏。
在今天之前,她雖然在他面前總是小心翼翼的,但也不至于一看到他就吓得往後縮。看來,先前他所做的一切,是當真把她給吓着了。
出于歉疚以及其他考量,白九辭決定要說點兒什麽。
豈料他才剛走近兩步,就聽她遽然搶先一步張開了嘴:“将軍胳膊上的毒不要緊了麽?!”
白九辭愣了愣,随後輕聲應了句“無礙”。
不過是些能夠麻痹手腳的無名小毒,較之他體內的情毒,根本不值一提。相比之下……
白九辭考慮着要如何同少女開這個口,少女則後悔得直想暗暗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真傻!方才見他靠過來,像是要說話的樣子,她一心急一緊張,話就脫口而出了!可對方明明是那麽個惜字如金的性子,未必是要跑來同她講話的,結果她這一出聲,不是主動挑起了話頭嗎?!
突然生出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慈青花這回真是要哭出來了。
白九辭借着明亮的火光,目睹其眼中閃爍的淚光,心裏忽然就“咯噔”一記。
女人的臉,還真是說變就變——剛才還在詢問他的傷勢,這會兒便是泫然欲泣的模樣了。
不過,一想到少女也的确是太委屈了,且這委屈還皆是因自己而起,白九辭自是不會有任何的嫌棄。
“你沒事吧?”然後,他挑來揀去了半天,問出了這麽一句。
慈青花忍不住擡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眸中已無半分情(和諧)欲,又變回了平日裏那個清清冷冷的他,心裏突然不是滋味。
理智上,她知道,他今日的反常行為恐怕都是和他口中的“情毒”有關,可情感上,她實在是無法接受一個才認識半個多月的男人那樣對待自己。更何況,往後她還打算……
思及某事,慈青花忽覺不寒而栗。
她埋低腦袋搖了搖頭,并不接話。
白九辭略覺為難,可惜,該說的話,他還是一句都不能落下。
于是,他告訴她,自己在五年前中過一種毒。此毒名為“情毒”,顧名思義,與男女之情、夫妻之事有關。中了這種毒的人,短則幾日便會毒發,長則年過半百亦安然無恙。而中毒者所表現出的症狀以及所需要的解藥,也會因人而異。
據他推測,那一夜他初嘗人事,破了她的身子,結果促使體內情毒發作,也由此令她成了這世上唯一一個能為他解毒的女子。
“這五年來,我一直沒有任何異常,便以為自己不會毒發,繼而在男女之事上放松了警惕。是我疏忽了,抱歉。”
他很少向人道歉,因為他很少做錯什麽,然而此時此刻,他卻少見地說出這兩個字,希望這個自始至終只默默聆聽的姑娘,能夠原諒他的過失。
随後,他靜靜地注視着少女黑乎乎的頭頂,又盯着她高挺的鼻梁看了片刻,面色沉靜地等待着她的回應。
“将軍……往後會一直如此嗎?”會一直像今日這般,發了瘋似的折騰她嗎?
接着,他出乎意料地聽見了這樣的回複。
白九辭微微一愣,旋即恢複如常道:“我想,應當不會。”
他頓了頓,又說:“不過,得等我回了白家,向我府上的那位大夫确認了,才能向你保證。”
是了,他一向不喜歡輕易承諾什麽。然一旦許下諾言,便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兌現。
慈青花依然垂着腦瓜聽着,心裏七上八下。
“在此之前,我希望你……”随後,她又聽男子沉着嗓子開了口,“我希望,你能待在我的身邊。”
話音落下,慈青花驀地擡起頭來,驚疑不定地與之四目相接。
他這話的意思,她想不多想都難。
莫非,當真是要她随傳随到,以便他像之前那樣肆意發洩?!
思及此,少女的臉都白了。
所幸男子及時察覺到她驚懼的神情,連忙補充道:“你別誤會,我确實是有心欲将姑娘迎進白家,也定會善待姑娘和姑娘的家人,只是,眼下,我需要姑娘的幫助。”
幫助……如何幫助?怎麽幫助?就像前頭那樣,美其名曰“解毒”,可實際上,卻是隔三差五成為他無意識洩(和諧)欲的工具?
一想到那段不堪的情(和諧)事,慈青花手都抖了。
須臾,她戰戰兢兢地開啓朱唇,不敢擡頭去看他的眼。
“如果……如果我不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