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蔚浔靠在樹上,雙眸含淚,難耐地咬住下唇,面色痛苦,衣襟散開一個大大的口子,白皙瑩潤的身體在這夜晚好似發着光。

他一只手動情地撫慰着一邊胸口,雪白綿軟的乳肉微微泛着紅痕,嫩紅腫大的乳頭有奶水滲透出來,打濕了手指,又被他的舌頭舔幹淨。另一只手撫向胯間,按着黎桑正給他咬的腦袋,忍不住用了點力氣。

四周安靜的可怕,蔚浔被一股接一股的刺激折磨的近乎耳鳴,他聽不見蟲鳴陣陣,也聽不見樹上未落下的殘葉撲簌簌地響,卻又能清晰地聽到不遠處守夜的下人們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說話聲。

他們絲毫不知道不遠處的大樹背面究竟發生了一場怎樣的旖旎情事,此刻正聊得火熱,嬉笑聲和時不時的腳步聲讓蔚浔忍不住顫抖,然而身體的反應卻更加的誠實。

黎桑看出他怕羞,顧忌着臉面不敢叫出聲,便存了壞心思,變着法地捉弄他。黎桑将嘴巴嘬圓,舌頭努力在狹小空間裏快速掃過龜頭,滲出的液體微微苦澀,被他盡數咽了下去。手指揉搓着卵蛋,黎桑盡力地吞咽取悅着蔚浔,等到聽見他沒忍住洩露出的兩聲呻吟後,他嘴裏含的更深,細嫩的喉嚨眼被擠壓着,手指也慢悠悠地在濕軟火熱的穴口打轉。

“嗚……”蔚浔忍不住貓似的嗚咽出聲,像是想要射出來了,他緊緊地捂住嘴巴,生怕再露出一點聲音讓那些随從們聽到。

然而黎桑卻是存心要讓他叫出聲來,他一邊用舌尖輕掃柱身,不斷用細嫩的喉嚨口刺激頂端,一邊用帶着粗糙觸感的纖長手指狠狠地插進了蔚浔的後穴裏,模仿着性交的姿勢,不斷抽插摳挖。

射精的沖動越來越強烈,蔚浔的唇也被他咬出了一道血痕,濕熱的穴肉擠壓着他的手指,黎桑又試着探進去兩根,尋摸着某一處小小的凸起,用力地按壓揉搓。

那正是蔚浔隐藏的敏感點,被按住的那一刻,他渾身猶如瀕死的魚,顫動着幾乎要跪下去。黎桑扶了他一把,卻又加重了對那處的刺激,蔚浔只覺腦中有白光閃過,意識在一瞬間歸零,終顧不上羞恥,尖叫着射了出來,稀薄的精液被黎桑盡數咽了下去。

他終于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氣,身上衣服盡數敞開着,形狀優美的雙乳随着呼吸而上下颠動,帶來陣陣乳波,衣角處沾了些透明的粘液,濕漉漉地貼在他小腹處。

“東家!東家!您那邊是出了什麽事嗎?”有人聽見蔚浔那聲尖叫,心中憂慮是野狼來了,想着過去看看又怕沖撞了黎桑他們,便先朝這邊問問再做打算。

蔚浔一聽人聲仿佛越靠越近,立刻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次恐慌和驚懼,剛被淚水沖洗過的眼睛此刻還顯得有些紅腫,可憐又可愛,他擡手拽拽黎桑的衣擺,“相公……不、不要……別、別讓他們過來……”

黎桑看他快要吓破了膽即将魂飛天外的樣子,不由心中發笑,他半邊俊美的側臉與黑夜融為一體,五官立體又英挺,看起來邪肆惑人,他輕輕阖動薄唇,滿是惡劣的趣味:“求我,用你的實際行動求我。”

蔚浔知道自己要是答應他了,一會肯定是被抱着回去的,他正遲疑猶豫着,就聽見那幾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一步一步像是踏在他心上。

黎桑見他還在猶豫,不滿地挑挑眉,又沖那幾個人喊:“唔……你們過來幾個人……樹這邊有幾個小蟲子,把它們趕走。”

那幾個人答應了,随即便有兩個人的腳步聲靠近,像是與蔚浔就隔了一棵樹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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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随時有可能看見自己這幅淫蕩樣子……

再不答應,就來不及了……

蔚浔再也不糾結了,拼命地點頭,看起來又快哭了。

黎桑蹲下來一邊給他抹淚一邊又喊住那幾個人,“不用過來了。”

腳步聲挺住,有人低低應了一聲,又折返回去了。

蔚浔松了口氣,心情大起大伏,身體一時比剛剛還要無力,緩了好一會兒,直到黎桑忍不住将他抱起來擁吻時,才恢複了點力氣。

兩人又纏纏綿綿親親熱熱地接起了吻,蔚浔明顯想要黎桑忘記自己剛剛答應他的,于是便讨好的親親他,張了口任由黎桑舌頭擠進來,還主動舔吮着對方的舌頭,勾纏着描繪着對方略有肉感的唇瓣以及清晰的唇線。

黎桑哪裏不知道他打的什麽算盤,當下主動離開了那清甜的小口,警告性的拍拍他的屁股,“答應過的便不可不作數。”

依舊沒有放棄的蔚浔開始向他撒嬌,他眨巴着清亮的雙眸,粉軟的頰鼓起來,看起來像個糯團子,他故意将聲音弄得又嬌又嗲,小奶音哼哼唧唧的,嘟起的唇瓣上還是亮晶晶的,“相公~不要嘛……你不疼你的小寶貝了嘛?”

黎桑挑眉看着眼前的“小寶貝”,心頭确實松軟了一瞬,他面上仍強撐着,嗤笑一聲,狼似的要死死地盯着蔚浔,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疼。相公用下邊疼你,把寶貝兒喂的飽飽的,早日給相公生個孩子。”他意有所指,大手環着兩團軟綿嬌嫩的肉,輕輕捏了捏,又重重打上去,冷酷命令道:“屁股撅起來,趴到樹上去。”

蔚浔心被他嘴裏一聲低沉性感地寶貝兒給叫的酥了半邊,又被黎桑的巴掌給弄的屁股也酥酥麻麻的,後穴竟自動泌出一股淫水來,濕濕黏黏的。

平常他這樣撒嬌,黎桑山都給他搬來,一涉及到這事兒,黎桑卻又說一不二。

蔚浔只好将長長的外衣下擺撩上來拿在手裏,雙手摁在牆上,他乖乖撅起渾圓雪白仍帶有紅痕的屁股,緊張的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雖然嘴上說着不要,蔚浔心裏對即将到來的一場性事還是非常期待的,自從被開苞那天起,他的身子就好像時時刻刻地想要沉迷與性愛裏,雖然每次都承受不住地昏過去,但第二天醒來便又恢複如初了。

大腦漸漸被欲望籠罩,蔚浔忍不住輕搖了搖屁股。

衣服被層層堆疊上去,纖細的腰肢露出半截,肌白如玉,靠近尾椎骨的地方有兩個渾圓可愛的腰窩,腰窩往上是起伏劇烈的翹臀。

蔚浔的屁股本來就比一般人要大許多,撅起來時更顯得雪白肥美,輕搖一下便是一波波的肉浪,他叉着兩條細白修長的腿站着,股間豔紅濕軟的淫穴露出來,而且那個穴口的嫩肉還在翕張着,随着收縮,一小股一小股的透明液體正被擠了出來,空氣中都散發着一股讓人興奮的味道。

黎桑看的雙眼發直,可能随時被人發現的刺激與眼前絕美淫亂的風景彙聚成最直接的欲望,他下身硬的發漲,衣擺撩起來露出粗硬的性器,莖身上盤滿了虬結的青筋,看起來又猙獰又駭人。

黎桑大手終于撫上了那觊觎已久的屁股,他輕輕揉搓,重重拍打,扶着自己的性器用力的往裏面一頂,原本像是完全不可能将他的陰莖吞下的窄穴卻被他撐開一個圓形的肉洞,一瞬間連緊密的皺褶都被撐平了,他的龜頭慢慢的陷入了進去,像是進入了溫熱的沼澤裏一般,爽得他倒抽了一口氣,胯下的性器愈發忍不住,激烈的往裏面插入着。

“嗚……哈……”蔚浔忍不住呻吟喘息着,又在下一秒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些人還沒走遠,随時都有可能再過來。

心理與身體的雙重刺激讓人忍不住沉迷其中,蔚浔細腰被掐的死死地,臀肉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搖擺着,腸穴熟練的吸吮着,抽插時都能帶出一截媚肉出來,看的黎桑肏弄的更加用力。

男人的公狗腰發揮到了極致,臉上冒出來的汗水都有一些滴落在了蔚浔的光潔的背上,那兩顆大囊袋還随着抽送的動作狠狠的拍打在他的肉穴上,将他的淫水拍得四下飛濺。

“嘶。騷穴咬的真緊。”黎桑操幹他許久,射精的欲望越來越強烈,然而蔚浔的後穴還是緊致濕熱,将他的性器咬的緊緊的。

他沒射,蔚浔倒是受不了刺激先射出來,後穴的一股股淫水狂噴而出,澆上了男人的肉棒,燙得他馬眼一松。黎桑也悶哼一聲,再也忍耐不住,性器死死的頂在蔚浔的穴心裏,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精。

蔚浔承受不住這般滾燙,哭叫着又射出來,只不過他精液已經射了兩次再射不出什麽東西了,于是控制不住地射出尿來,一股股地噴濺在地上,讓他羞恥的哭出聲來。

黎桑及時将他抱起來,忍笑着哄他,然而蔚浔實在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尿出來了,小聲抽噎啜泣着,淚水如鲛珠般滾落,委屈的樣子惹人生憐。

黎桑哄他半天,見蔚浔還是哭個不停,便開始眯着眼睛威脅他:“你要是再哭,我就把那些人叫過來,當着他們的面操你。”

蔚浔立刻止住了哭聲,撅個嘴巴委屈還不敢哭,眼眶裏蓄了一泡淚愣是不敢掉出來,他抽噎着,“都、都怪相公……嗚……就說不行的,你非要弄,我……嗚……我都尿了……嗚哇……”

他又忍不住哭出來。

黎桑心軟的嘆氣,“哭什麽,尿出來又怎麽了,相公又不嫌你。”

他将掙紮着的蔚浔抱起來,斂好衣服放進帳篷裏,又吩咐人去燒點熱水來。

黎桑素來對屬下的要求嚴苛,他們一行人該拿的還是拿了的,水盆皂角澡巾之類的都有,于是熱水很快被端上來放到帳篷外。

黎桑端進來給蔚浔擦了擦身子,又很是低聲細語地哄了一番,才讓這羞得像是再不敢見人的小祖宗給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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