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天繼續趕路時,蔚浔還在黎桑懷裏哼哼唧唧的說自己屁股疼。
黎桑昨晚把人哄睡後又去扒他褲子看看情況,見有些腫了便給他上藥,上完藥之後他才沉沉睡去,今早也難免有些精力不濟。
然而他的脾氣還是很好的,耐心地給蔚浔多墊了一層軟墊,又安撫似的親親他,“下午就到了,你要是累了,就趴在我懷裏睡會兒。”
越過森林,前邊一裏路還有些崎岖,他們只能走慢點,正好可以讓蔚浔再睡會兒。
蔚浔乖巧的點點頭,像一只沒睡醒的小貓咪,縮在黎桑懷裏,慢悠悠地打着瞌睡。黎桑騎着馬,偶爾會低頭看他,卻只能看見他微微顫動的蝶翼般的長睫還有白皙的一點鼻尖。
他心中柔軟,私心竟希望這條路走得慢些,再慢些,讓蔚浔能一直如現在這般恬靜地在他懷中安睡。
然而山路還是很快走完了,前方一片坦途,他們便加快了速度,争取在天黑前到達山外的夕水鎮上。
一行人是一大早出發的,到夕水鎮的時候剛剛了打了酉時的更,天卻已經黑的差不多了,太陽只剩一角在天邊茍延殘喘,周圍被暈染的金紅色雲彩漸變成黑,傾注天幕,卻也帶來一點微光。
一小隊穿着明顯與鎮上不同的異鄉人在路上走,還是很紮眼的,更何況他們人人座下的馬一看就是價值非凡的良駒。
偶爾有人瞧着他們左不過十個人,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正準備跟上去時卻看見了馬鞍上挂着的徽記,就立刻歇了心思。
那是京城首富郁家的家徽。
郁家,以玉石起家,成色品相都是一頂一的。他們雇傭了很多巧匠,設計做出許多精美的飾品,連皇宮裏的貴人也都搶着買,常常有價無市。
蔚浔第一次去山外邊,不敢吭聲,縮在黎桑懷裏,眨巴着一雙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外邊的世界。
看見他這個樣子,黎桑低頭悶笑了一下,捏了捏他軟軟的小屁股,跟他說悄悄話,“一會兒就到住的地方了,今晚早點睡,明天相公帶你出去逛逛。”
“好。”蔚浔糯糯地答應了一聲,仍是害羞的不敢看周圍的人,但還是悄悄的,悄悄的擡起頭,朝黎桑下巴上留了個濕漉漉軟香香的吻。
黎桑心裏被他貓似的撓了一下,又癢又麻,他單手扯着缰繩,剩下的一只手在大氅下緊緊攬住了蔚浔纖細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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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端的一派風平浪靜,手上卻不老實,握着細腰的手慢慢向上,到了某處停下,“漲奶了吧?相公今晚給你吸吸。”
他手從後邊伸過來,隔着衣服揉着蔚浔的胸前的乳肉,揉了兩下,又不滿足地伸進去,直到觸碰到那片滑膩才心滿意足。
“嗚……相公不是說今晚早些睡的嘛……”他們還在衆人的目光下穿過街道,蔚浔羞恥把黎桑反摟的更緊一些,小聲的抱怨。
“就吸吸奶,不進去。”黎桑加重了力道,揪着一顆乳頭往外拉,摳弄揉捏,又抓着那一大團乳肉按壓揉弄個不停,直弄的滿手的乳白色奶水,才暫時停了下來。
蔚浔紅着臉低喘着,熟悉的情欲湧動上來,他開始壓低了聲音求黎桑,“相、相公……那邊也摸摸……”
“舔幹淨。”黎桑沒按他想的來,只将手指放在他唇邊,“一會兒要見客的,難道你要讓他看見我滿手你的奶水?”
蔚浔漲紅了一張臉,小聲嘟囔着罵他,“相公真壞。”卻還是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一點點把他的手指舔幹淨。
他舌頭濕熱軟滑,一點點舔在自己粗糙的指節上,異樣的觸感讓黎桑直接硬了,他心裏嘲笑自己這是玩火***,卻還是忍不住抵着兩根手指在蔚浔舌頭上。
“回去再給你揉。”黎桑哄他,手指肆意玩弄着蔚浔濕熱的舌頭。蔚浔雙眸攏上一絲水濛濛的霧氣,下意識的去吸吮黎桑的手指,嘴角卻控制不住地流下一絲晶亮的液體,看上去可憐極了。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黎桑玩弄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停下來,他捏捏已經氣喘籲籲,淚光點點的蔚浔的臉頰,好整以暇的将手上的晶亮擦去,又讓蔚浔把衣服合好。
繞過人多的街巷,一隊人沒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在一處修建精美的大宅前停下來。那已經有人在那等着了,看見他們來忙欣喜地迎上來。
兩人幾乎在馬上一天,此刻終于下了馬,蔚浔忍不住悄悄揉了揉坐的發麻的屁股,又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小腦袋不停的四處張望。
他此刻還在被黎桑攬在懷裏,夜色深沉,本是看不清臉的,可他這一探頭,來接的人就看見了那張心形小臉,一雙沉靜清亮的雙眸好奇的四處張望着,還有那花瓣一般柔軟豐潤的唇微啓,無意識的引人采撷。
東家這是從哪弄來的絕色?
黎華第一次見黎桑帶着人來,心中不免好奇,還以為是新得的媵寵,眼中難免帶着一絲輕視。
他引着黎桑進了大宅,一路上介紹家裏的生意賬目,還有一些瑣碎,一點也不怕有人聽見。
蔚浔聽不懂兩人說的這些,就去打量周圍的環境,因為這裏的建築式樣與山裏很不一樣,所以他還是挺感興趣的。
但見眼前亭臺樓閣,池館水榭,精致中又透着古樸大氣,映在青松翠柏之中,相攜成趣;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更添一抹生動,讓人移不開眼。
這處郁家私宅很隐蔽,來的又都是親信,用不着防備。
而郁家,其實就是黎桑借着母親的姓氏建的。外界看來,他們黎家在山外的生意是只有赤骥馬,實則不然。
前些年黎桑就開始挖掘山中的玉石礦脈,在山外以郁家的名義,賺了不少,還一舉成了京城首富。而這夕水鎮是比鄰京城的小鎮,所以不少人還是認識他們的家徽的。
黎桑一路靜靜聽着,到了主屋門口時頓了一下,沒進去,先對身旁還在彙報的黎華說:“我累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剩下的明天再說。”
黎華及時住了嘴,他瞥了眼正打瞌睡的蔚浔,一抹淡淡的不滿從眼中飄過。
毫無疑問,他已經把蔚浔當做那種只會勾引人的男狐貍精了。
正準備走的時候,黎桑叫住他,淡淡的開口,向他介紹身旁的蔚浔,“這是蔚浔,我的夫人。”
黎華眼中閃過錯愕,呆愣了幾秒,應了一聲就退下了。
他們這些跟在黎桑身邊的老人,誰不知道黎桑有個童養媳?誰不知道黎桑不喜歡他那個明媒正娶的男夫人?以前還有人曾不怕死的打趣過,卻沒想到現在黎桑竟然真的轉了性子,不僅開始寵愛自己這個小妻子,還把他從山裏帶了出來。
黎華不解的搖搖頭,心裏對蔚浔的輕視減淡了一些,決定對蔚浔再觀察一陣子。
黎桑推開了屋門,牽着蔚浔的手走了進去,又轉身将門關上。
洗澡水早就燒好放在屋裏了,他們倆簡單洗了洗,将一天的辛勞與疲憊都洗去,才安安穩穩地躺床上。
黎桑瞧着剛剛蔚浔都快睡着了,便歇了在馬上的心思,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臉,開始哄他睡覺。
蔚浔洗了澡之後,反倒清醒了,他只穿了薄薄的一層單衣,臉還因為剛剛的熱氣而蒸騰的紅撲撲,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見白天的害羞。
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是要大膽許多的。
于是大膽的蔚浔就将單衣解開,露出一雙越來越大,形狀也愈發完美的奶子。
他趴在黎桑身上,半挺起身,嫣紅的乳頭以及雪白的乳肉就在黎桑嘴邊晃着,他漲紅着臉,捧着一邊的乳肉,乳頭來回磨蹭着黎桑緊閉的唇關,央着他吸一吸。
“不。”黎桑殘忍拒絕,“趕了一天的路,你該睡覺了。”
蔚浔立刻變了個表情,眼淚湧上來,可憐巴巴的看着他,似乎是黎桑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
然而黎桑還是無動于衷。
蔚浔無意識地咬咬唇,面上盡是被胸前的脹痛和身體的瘙癢帶來的不耐,他的乳頭早在黎桑馬背上撫慰時便已經腫起。現在更是連乳暈那塊淺紅色的地方都發着燙,像是馬上要出奶了,可是沒有黎桑,他的乳汁就出不來。
于是蔚浔又換了個方法,他一邊單手撫上胸口,白皙的指節中透出紅嫩的乳肉,一邊開口說着些平常根本不會說的話,“哈……相公都答應我了……你來吸吸嘛……小騷貨的騷、騷奶子好想要……嗚……奶水、奶水快要溢出來了……”
黎桑聽他開口便硬了,等他說完之後更是再難忍耐,他惡狠狠地咬住一個乳頭,使勁吸吮,含糊地罵道:“又騷又浪!”大手覆上被冷落的另一邊,用力地揉搓扣捏。
他如饑似渴地含住乳頭,甚至把乳暈也吃進嘴裏,舌頭刺激乳頭頂端,大股的奶水湧出來,被他吞咽進去,還有一些流出來,順着嘴邊滑落,淫靡的不可思議。
大手揉起蔚浔的另一只乳房,從乳根一路一松一緊地按到乳尖,長着薄繭的拇指指腹在乳峰上畫着圈揉弄,漸漸靠近乳頭的位置。手指從乳暈擠着壓着最終捏住了發硬的乳頭,那雙手開始搓着這顆發癢發熱的粉嫩凸起,平整的指甲摳挖起頂端微凹的奶孔,奶水便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奶香味更是溢散在兩人身周。
黎桑将兩顆乳頭來回吸吮玩弄了好一會兒,等到兩邊的奶水都空了才勉強停下來。
蔚浔感受得到他身下硬的發漲,直直地抵着他的屁股,灼熱的溫度甚至高的讓他有些害怕。
黎桑拍拍他,示意他從他身上下來,即使身下硬的發漲,也還是沒有再碰他,只道,“明天還要出去逛,今晚要是真來了,你明天還怎麽下床?”
“哦——”蔚浔撅着小嘴,沒敢反駁,乖乖從黎桑身上下來了。
他想要背黎桑的大肉棒,可他還想出去玩,最終出去玩的欲望大過被填滿的欲望,他終于乖乖地躺了回去。
黎桑見他還是有些失落,便親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說,“等明天回來,相公讓你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