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回的去嗎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2:51:(6)
也無法自拔。
拯救我的是未來的木葉和佐助,而我希望,如今我的陪伴也能夠讓佐助不再孤獨。
并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我和佐助就成功潛入了一條家的院落。
上一次在經歷了滅族之後,我仍留在霧隐村,直到第四次忍者世界大戰結束,我決定離開霧隐村搬去木葉的時候,我才發現了一條家族血繼界限的秘密。
讓我得以回到這個時代重來一次的那個能力,也是在那時才發現的。
根據記憶,我熟門熟路地打開了族長房間下的另一間地下室。
就在這間地下室裏,藏着關于一條血繼界限的所有秘密。
“我曾經來過這裏一次,不過那時候第四次忍者世界大戰已經結束了。這些東西在和平的世界裏并沒有太大的意義,但如果是用來結束戰争的話,也算是實現它們的價值了。”
說話的同時,我劃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将血滴在卷軸上,随後結印解除封印。
在一陣白霧之後,打開的卷軸上逐漸有文字顯現出來。
“佐助,我還需要一點時間……不如你和鼬聯系一下,到時候我們一起上戰場。”
佐助不滿:“為什麽非得和鼬一起?”
“我們宇智波小隊一起閃亮登場你不覺得很拉風嗎?”
佐助:“我馬上去聯絡鼬。”
三天後,鼬來到了霧隐村。
在這三天的時間裏,我仔細回想了所有與第四次忍者世界大戰相關的記憶,同時也作出了許多的假設。我得以進化的能力和預先知曉的情報,究竟能給接下來的這場戰争帶來怎麽樣的變化,還是一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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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見到鼬之後,我産生了一個想法。
“接下來的戰争中,我們無可避免的會遇上宇智波斑,想要打敗他恐怕必須要和他有一眼的眼睛。佐助,鼬,我有一個想法,或許能幫你們開永恒萬花筒也說不定。”
提到宇智波斑和接下來的戰争,佐助和鼬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畢竟這一次的戰争所牽扯到的并不是幾十上百人,甚至不是一兩個國家,而是整個世界。
“什麽想法?”
“我的血遁本身就能夠奪取他人的查克拉,如果加以調整和控制,以我現在的能力,應該可以完全複制你們兩個人的寫輪眼。你們互相移植對方的眼睛,成功開眼的幾率會很高。”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還是比較有自信的。但聽了我的話後,佐助和鼬卻是一臉凝重。
“所有的血繼界限都會具有一定的風險和副作用,你的能力能夠帶來方便的同時,也一定會對你造成什麽傷害吧?”
鼬開口後,佐助附和道:“就算這個方法能讓我們成功開眼,我也不會答應的。”
被他們兩個人擔心這一點,實在讓我很受用,不過我還是要解釋清楚。
“沒錯,越強的力量伴随着越大的風險。但是複制你們的眼睛并不會給我造成什麽特別的傷害,倒不如說,我的這個能力要趁還能用的時候多用一用才行。”
“還能用是什麽意思?”佐助眉頭緊蹙。
“這就是一條家為什麽那麽注重于培養血繼界限繼承者的原因,因為能夠自然覺醒血遁能力的人,以及能夠長久保持這種能力的人根本寥寥無幾。”
就如同寫輪眼需要至親之人的死亡才能開啓萬花筒一樣,一條家的血繼界限也有着諸多的限制。
首先,一條家族的男性如果覺醒血遁,必然會精神崩潰從而暴走。
其次,一條家族的女性一旦生育,血遁的能力就會逐步減弱,最終失去。
能夠擁有并使用血遁的,就只有一條家族尚未結婚生育的女性。
“也就是說,如果我懷上了佐助的孩子,那麽我就會失去現在的能力,變成一個普通人。”
見佐助的表情有些微妙,我立刻又補了一句,“你要是因為這個理由就想退縮,那我保證現在就能打死你!”
“……我會保護你的。”佐助看着我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媽媽,我被暴擊了。
No more me!
“我、我才不要你保護呢!我可是未來會成為水影的女人!”
這句話總覺得……
和“我是要為宇智波傳宗接代的女人”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
一本正經談正事結果中途強行虐狗,求鼬哥哥此刻的心理陰影面積。
☆、Chapter 37
針對接下來即将爆發的戰争,我有過諸多的考量。
其中有一些想法,我甚至沒有和佐助他們提過。
之所以不提的理由很簡單,對于還不确定到底會不會發生的事,就沒有必要特地拿出來說了,免得最後讓人白擔心一場。
現在我倒是能夠切身地理解鼬的想法,這個一直以來都在自我犧牲的人,所做的一切背後,都是源于對佐助的寵愛和保護者的心态。
我相信有些事情如果換成是鼬,他也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經歷過戰争的我們,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戰争所帶來的傷痛。而在有能力的情況下,去避免那種傷痛的降臨,也是人之常情。
“佐助,我出去一趟,你們好好呆在家裏。”使用了變身術,把自己變成一個樣貌看上去還不到十歲的小孩子,我拎着錢袋在準備出門前,用稚嫩的嗓音對着眼睛上包着繃帶,暫時無法視物的佐助和鼬叮囑道:“你們的眼睛還需要時間融合,目前看不見別亂跑。對了鼬,要給你帶三色丸子嗎?”
鼬點了點頭:“嗯,麻煩你了。”
佐助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為什麽從來不問問我想吃什麽!”
我走出去的腳步頓了頓,“我給你帶小番茄。”
佐助不依不饒:“我不要吃小番茄!”
“那你想吃什麽?”
佐助:“……”
突然沉默下來是什麽意思?
以佐助的性格,他也不是那種會認真去思考要吃什麽的人。
算了……
“那我——”
我剛想開口說話,聲音就被佐助的話所打斷,只聽見他沒頭沒尾地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來?”
“買完東西我就回來。”我回答。
“哦。”佐助的聲音顯得有些悶悶的。
“要是我不在你覺得空虛寂寞冷的話,我可以留個影分/身在這裏陪你玩。”
聽了我的話後,佐助立即炸毛:“你怎麽還不走!廢話那麽多!”
“是是,那我走了。”
說着,我便瞬身離開了一條家。
幾天前,我嘗試着用血遁的能力替佐助和鼬移植了對方的寫輪眼,幸好移植的過程還算成功,接下來只需要等待他們的眼睛完全融合。而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裏,我們不宜莽撞地行動,只能暫時留在霧隐村。
我對霧隐村還算熟悉,錢財方面也不在話下,只是戰争的情勢有些令人擔憂,不過這也不是着急就能改變的狀況。
走在霧隐村的主街上,我一路走走看看,手上采購來的戰利品慢慢變得越來越多。
由于霧隐村天然的地理優勢,戰争似乎并沒有給這個地方帶來太大的影響,亦或是對于普通人而言,戰争是一場避無可避的災難,沒有自保能力的他們根本無處躲藏。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着。
而當我心滿意足地扛着大包小包的戰利品回到一條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我剛一進門,佐助就攔在了我的面前,“你都去哪裏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要不是他的眼睛上還包着繃帶,我敢肯定他現在必然在狠狠地瞪着我。
“我就是去買了點東西啊。”
我側身從佐助的身邊進入屋內,将買來的東西統統放在桌上,随後一個一個拆開外包裝。
“我買了三色丸子,紅豆六方燒,抹茶羊羹,醬油仙貝,還有糖漬柑橘!特別是這個糖漬柑橘超好吃,強烈推薦!”把買回來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放在桌上,我喋喋不休地跟佐助說道:“啊,我還買了件新衣服,你看!诶,你現在看不到……超可惜。”
佐助:“……”
鼬:“瑞枝,歡迎回來。”
我頗為高興地回應道:“哦!我回來了!”
佐助:“……”
“鼬,你的三色丸子我買回來了。”我将買回來的幾串三色丸子放到碟子裏,然後端給了鼬。
佐助:“……”
鼬接過碟子後,跟我道了聲謝,“謝謝,瑞枝。”
佐助:“說好給我買的小番茄呢?!”
“你不是說你不要吃嗎?”
佐助:“……”
“買了買了!”看到佐助嘴角向下的弧度,我就沒再繼續逗他,“除了小番茄,還買了你最喜歡吃的木魚飯團。”
“哼。”佐助哼了一聲,不過臉上的表情明顯已經多雲轉晴。
又過了好些天,佐助和鼬的眼睛才最終融合完畢。
拆下繃帶,看着他們兩個人同時開啓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我不由有些得意。
我雙手叉腰站在他們兩人的對面,仰起頭露出了頗為傲慢的表情,“好了,這下總算是萬事俱備。接下來我們就去戰場上吧,這場戰争的歷史,就由我們最強的宇智波小隊來改寫!”
佐助不滿地咕哝道:“盡是說些模棱兩可的話。”
模棱兩可?
盡管佐助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不過我還是挺清楚了他的話。
“哪裏模棱兩可了?”我不解。
然而,佐助突然怒道:“哼,你什麽時候變成宇智波了!”
“……”
鼬嘆了口氣,“瑞枝,我也是宇智波。”
“大哥你當然是宇智波——诶?!”
等等……
佐助是宇智波,鼬也是宇智波。
所以……
所以!?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難道真的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模棱兩可說的原來是這個?!
“佐助你竟然吃大哥的醋?!”
鼬配合道:“我愚蠢的弟弟啊!”
“閉嘴,我不想和你們說話!”
不知是惱羞成怒還是別的原因,佐助話音未落,便瞬身出了一條家。
見此,我和鼬對視了一眼,最後只得無奈跟上。
從霧隐村出發,抵達主戰場的時候又花了很長一段時間,當我們三個人趕到戰場,宇智波斑已經被穢土轉生複活,與五影激戰正酣。
除此之外,宇智波帶土也給忍者聯軍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我們出現在戰場上時,所有人都在與敵軍交手,情勢膠着。
“忍者聯軍的各位,你們最強的戰友宇智波小隊閃亮登場!”我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随即又解釋道:“順帶一提,避免大家有所誤會,我覺得有必要事先解釋清楚——我是宇智波佐助未來的老婆,宇智波瑞枝,還請大家多多指教!”
附近的忍者聯軍:“……”
附近的白絕:“……”
佐助:“現在沒人想聽你說這個。”
我憤怒地反駁:“還不是因為你,我才特地這麽說的!”
佐助:“……”
鼬:“總之,先對付斑和帶土。”
我和佐助異口同聲:“哦!”
在來到主戰場前,我們已經先找到兜,将他的穢土轉生術解除。佐助和鼬都開了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集合我們三個人的戰鬥力,要對付兜還是相對比較輕松的。
眼下最為棘手的敵人,毫無疑問是宇智波斑。
明明只是借由穢土轉生從棺木中爬出來的一具死屍,卻掙脫了施術者的束縛,以淩駕于五影之上的實力,随心所欲地操控着這場戰争的進程。
“雖然我作為未來宇智波家的媳婦兒,照理來說應該對宇智波家的老祖宗抱有一定的尊敬,但是我的內心是拒絕的。”
“沒必要尊敬他,讓我們一起把他打回地底。”
佐助一如既往簡單粗暴,卻甚合我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簡直是狂妄至極!”在與五影的戰鬥中,宇智波斑不僅輕松迎戰,還有閑暇能夠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動靜。在聽到我和佐助的對話後,他爆發出了一陣笑聲,“和平的時代讓你們沒有能力認清實力的差距,換句話說,就是沒有自知之明。要把我打回地底?可笑!這個世界上除了柱間,連能夠對等地與我一戰的人都沒有,更別提妄想戰勝我!”
“哦。”冷漠.jpg。
五影基本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如今只能由外面三個人來牽制宇智波斑。
沒有過多的寒暄,我們三個人立即進入了戰鬥狀态。
我和佐助,佐助和鼬之間,都存在着相當的默契。我和佐助之間可以進行忍術的配合,而佐助和鼬之間可以進行瞳術的相互配合,以至于幾乎不需要磨合的時間,我們就能将自身的實力發揮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看你的血遁,你是一條家的後人吧?真是讓人懷念啊……”
在看到我血繼界限的能力後,宇智波斑突發感慨,“這種能力男人無法繼承真是可惜,不過作為墊腳石,倒是異常的好用。”
“什麽?!”
宇智波斑意有所指的話讓我不得不警惕起來。
像是為了印證宇智波斑的話似的,不遠處正肆意破壞的外道魔像突然調轉方向,從它嘴巴裏射出的一條鎖鏈,在千鈞一發之間,緊緊纏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雙手不由得拽住鎖鏈,試圖将它拉開。
然而鎖鏈帶來的強烈拉扯的力量,在逐漸收緊的同時,也仿佛撕扯着我的身體。
見狀,佐助發動須佐能乎,試圖将鎖鏈斬斷。
但是即便被斬斷,鎖鏈仍然會頑強地愈合,不停地糾纏過來。
“瑞枝!”被須佐能乎包裹起來的佐助,将焦急和擔憂的情緒全部寫在了臉上。
“宇智波家的後人竟然會和一條的後人牽扯不清,真是諷刺。”宇智波斑站在一旁,風輕雲淡地看着,語氣中滿含嘲諷,“不過,也沒什麽好在意的——因為這即将成為歷史。”
作者有話要說: 物部貍子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17 17:24:04
樂湖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16 22:29:44
盼末陽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16 20:53:47
謝謝三位的地雷,超感動!愛你們!!(づ ̄3 ̄)づ╭?~
佐助所有的省略號,都代表着他糾結而悶騷的少年心【。】
☆、Chapter 38
在被外道魔像的鎖鏈勒住脖子的時候,我倒是沒有太多即将面臨死亡的恐懼,因為我知道佐助就在我身邊。現在的他不可能對此視而不見,這一點我異常篤定,以至于在宇智波斑喋喋不休地談論着關于一條家族的時候,我反而在思考,他和一條之間是否有過什麽牽扯。
如果有,沒道理已經經歷過一次這場戰争的我會不知道。
換句話說,既然我不知道,那麽就意味着斑和一條之間的聯系根本微不足道。
“瑞枝。”
佐助的聲音令我回過神來,下一秒,伸出一只手将我攬在懷裏的佐助發動了須佐能乎,手握弓箭的紫色巨人形态将我們包裹其中。因為須佐能乎的防禦,被斬斷的鎖鏈沒能再次連接起來,我總算得以喘息。
緊接着,一道熟悉而又黏膩的聲音響起——
“哎呀哎呀,在戰場上都這麽卿卿我我的……佐助,瑞枝,你們的感情還真要好呢。”
“大蛇丸,你太慢了。”佐助語氣頗為傲慢地回應道。
在我們宇智波小隊趕到主戰場前,我們與兜正面交鋒,最終戰勝他并複活了大蛇丸。
大蛇丸以想看看這個時代和佐助接下來的變化為由,決定和我們一起上戰場來結束這場戰争,不過在此之前,他要先去取回被第三代火影封印的雙手,所以才來晚了。
“決定和你們一起來主戰場果然是個正确的,沒想到竟然見到了宇智波斑。”面對久負盛名的宇智波斑,大蛇丸的眼神裏閃爍着興奮的光芒,“既然如此……就讓傳說中的兩個男人再來大鬧一場吧。”
說着,大蛇丸咬破了自己的手,以鮮血來施展禁術。
“——穢土轉生之術。”
四具棺木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而棺木的背後,則是被轉生複活的歷代火影。
初代千手柱間,第二代千手扉間,第三代猿飛佐助,第四代波風水門,轉眼間,四位影級水準的忍者便投入到戰鬥當中。
“柱間!!!!!”
在見到初代火影後,宇智波斑立刻無視了身邊的環境以及其他人,像是沉睡在身體裏的戰意被喚醒了似的,他整個人看上去熱血沸騰,肆意張揚。
“斑!!!!!”
宿命的對手,在這個時代再次相遇。
“柱間!!!”
“斑!!!”
“柱間!!!”
“斑!!!”
被點燃的戰鬥欲望無處宣洩,他們的眼中已經容不下其他人。
“柱間!!!!!”
“斑!!!!!”
迫不及待舉起火把的圍觀群衆們:“……”
所謂人生感動的再會,指的恐怕就是這個了吧——
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樂在其中。
我忍無可忍,沒好氣地打斷了他們無休止的相互呼喚:“真是夠了,請你們兩個人抱在一起去死吧,這次我會大發善心給你們準備一個棺材的。”
“小姑娘,剛見面你就讓我去死有點不太好吧?再怎麽說,我們也是同一個陣營的戰友呢。”千手柱間扭頭看向我,他倒是完全沒有一丁點兒作為初代的威嚴感,相反滿臉都是發現自己被小姑娘讨厭後的失落之情,“放心吧,雖然作為已死之人——噗呃……”
柱間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急不可耐的宇智波斑已經瞬身前來,趁人不備地一腳就将他踢飛了出去。
“柱間!你也太沒有防備了,我們之間的戰鬥還沒結束呢!”
從地上爬起來的柱間終于露出了正經的表情,“別着急,斑。”
感覺這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別人無論如何也插不了手的圍觀群衆們:“……”
“一條瑞枝,你有沒有從誰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大蛇丸事不關己,頗為悠哉地嘲諷道。
“滾,我是宇智波瑞枝。”
“那還真是恭喜你了。”大蛇丸仍舊笑嘻嘻的。
“不必,記得準備好紅包,我和佐助結婚的時候一定邀請你。”
始終注意着戰鬥走勢的佐助,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這才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為什麽要請大蛇丸?”
“有紅包拿啊。”我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佐助咕哝道:“我們又不缺錢。”
“到時候大蛇丸包的紅包我全給你買木魚飯團。”
“哦。”
一定不是我的錯覺,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佐助帶有警告意味地瞪了大蛇丸一眼。
只這一眼,他所想表達的意思一目了然。
大蛇丸:“……”
“你們這些人,到底有沒有自己還身處戰場的自覺啊?”跟着大蛇丸一起趕來的水月忍不住吐槽道:“平時秀恩愛也就算了,現在可是分分鐘有人在死哦?”
我面無表情:“沒錯,下一個死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你。”
“……”
歷代火影被轉生複活後,戰争的局面總算有所好轉。
在第二代火影和第四代火影的幫助下,鳴人和卡卡西他們協力打敗了宇智波帶土。
看到帶土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我迅速趕了過去。
不給他們多費唇舌的時間,我直接使用血繼界限,将自己的血遁連接到了帶土的輪回眼上,輕而易舉就将輪回眼取了出來。
“瑞枝?你在做什麽?”
面對他們的不解,我解釋道:“宇智波斑想要恢複肉身,就需要去奪取有輪回眼的身體,帶土無疑就是他的目标。”
說話的同時,我将輪回眼按進了自己左眼的眼眶裏。
而我話音剛落,突然出現的黑絕就控制住了帶土。
“一條瑞枝!又是你這家夥來礙事!”黑絕氣急敗壞地說道。
“你可別亂動,我和虛弱的宇智波帶土不一樣,你想控制我沒那麽容易。而且一條的血繼界是不可能為男人所用的,想要控制我或者我的身體,你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我一本正經地唬着黑絕,與此同時,我雙手擡于胸前,十指相扣開始調動體內的查克拉。
“這個印……你想做什麽!?”
“瑞枝!?”
聽到佐助的聲音,我回過頭去,朝他笑了笑,“別擔心,我只是在做現在的自己能夠做到的事而已。”
在未來的那個時代,戰後的和平常常會讓我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戰争的場面。
經歷過第四次忍者世界大戰以後,我經常在思考,如果再次爆發戰争,我能夠做些什麽?所以即便是在和平的木葉,我也從未放棄過對忍術的研究,除了針對自己薄弱的幻術之外,我也偷偷了解過不少禁術。
首當其沖的,當然就是複活術。
除了砂隐村千代婆婆留下的己生轉生術之外,還有擁有輪回眼才可以施展的……輪回天生術。
現在奪取了輪回眼的我,完全可以發動這個忍術,
“——外道·輪回天生之術。”
所有的複活術都會有一定的代價。
己生轉生術也好,輪回天生術也好,都是以施術者的生命為代價,去換取別人的生命。
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我能夠違背這個常理。
而我能為這場戰争帶來的改變,也僅止于此了。
一下子耗盡了我所有的查克拉,施術結束後,我搖搖晃晃幾乎無法獨自站立,幸好佐助伸手扶住了我。他攔在我腰間的手充滿了力量,卻有些微微的顫抖。
“你總是這麽自作主張,要是出了什麽事……”
“安心安心,我是沒那麽容易死的。”我微笑着安撫佐助的情緒。
我知道,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遇到這種事,實在很考驗人的承受能力。不過我之所以一開始不去提,是因為我無法真正預料事情的發展,戰争進行到現在有太多的變數,我既不能确定是否會去做,也不能确定是否真的能夠做到。
如果沒有這麽做,也不至于最後讓人白擔心一場。
“你這家夥,總是不考慮我的心情随便就擅自行動!”濃郁的血色充斥在眸中,佐助開啓了三勾玉寫輪眼。
見佐助是真的在生氣,我示弱地用頭去蹭了蹭他的下巴,說話的聲音也因為沒有底氣而像是在喃喃自語,“我錯了……我保證沒有下次。”
“哼,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
“诶!好兇!好殘忍!”
“你給我閉嘴。”
水月死魚眼地盯着我們:“求你現在就打斷她的狗腿。”
“佐助,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在挑撥我們的感情,快幫我去打死他。”由于我現在身體比較虛弱,短時間內無法再繼續戰鬥,我索性就開玩笑似的支使起了佐助。
佐助:“……”
水月:“……佐助你真的要對我動手!?”
我:“用天照燒他屁股!”
水月:“卧槽!!”
白擔心了一場的圍觀群衆們重新舉起了火把:“……”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倒計時……
☆、正文完
這場集結了整個忍者世界全部力量的戰争,結束得意外地快。
而我也和上一次一樣,并沒能親眼見證這場戰争的結束。在使用了輪回天生術之後,我完全喪失了戰鬥能力,宇智波斑趁此機會利用寫輪眼控制了我體內的三尾,彼時我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三尾大鬧了一場,而當我再次蘇醒過來的時候,戰争已經結束了好幾天。
“我除了知道她喜歡吃甜食之外,她還有別的什麽喜好,我都不知道。”
意識朦胧間,我能感受到陽光灑在臉上的熱度,以及誰在說話的聲音。
“所以你就為了來探病到底該選什麽花糾結了半天?只要不是菊花,別的都無所謂吧。”
“難怪卡卡西你到現在還單身。”
“哈啊?你還真是和瑞枝那家夥越來越像了。不過佐助,你們應該還沒有正式表白确認關系吧?嚴格意義上來說,你也還是一條單身汪啊。”
“……”
吵吵鬧鬧的說話聲,像是被一團團棉花阻隔在外似的,無法清晰捕捉到的混沌感怎麽也揮之不去。
“瑞枝到底什麽時候才會醒過來?”
“用了輪回天生術之後,又被斑的寫輪眼操控,超負荷地使用查克拉和血繼界限,能夠活下來、并且只是昏迷幾天已經算是一個奇跡了,你就不能有點耐心嗎?”
是卡卡西的聲音。
我掙紮着努力撐開眼皮,接觸到光的那一瞬間,橙黃色的暖陽鋪滿了目之所及的範圍之內,對長時間深陷黑暗的我而言太過于耀眼和刺目的光,令我不由得擡起手來遮擋。
我的動作自然而言吸引了身邊這些人的注意,三三兩兩的身影靠了過來。
“瑞枝……”
“總算醒過來了。”
“喲,這不是看上去還挺精神的嗎。”
我看見曲膝坐在窗沿上,在陽光下幾乎只能看到一個模糊剪影的男人,手裏一如既往地拿着一本書,一邊看得認真,一邊又吐露出漫不經心的話來。
是卡卡西。
我看見明明面露欣喜卻還是拼命裝作不在意的那個少年,雙手環胸假裝看風景,眼神卻時不時地向這邊瞟過來。
是佐助。
我看見一臉平和的青年站在病床旁,在一瞬間的手足無措後,他驀地露出了淺淺的笑意,像是突然安心下來似的。
是鼬。
我看見稍遠一些的地方,小櫻、寧次、天天等人站在那裏,臉上洋溢着釋然的笑容。
“……卡卡西,我種的木槿花開了嗎?”
這一刻似夢非夢,似醒非醒,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處于哪一個時空,哪一個時間。
三十多歲的我,種下的木槿花開了嗎?
“……你什麽時候種的木槿花?種在哪裏?”
“大概是在夢裏種的吧,別在意,我睡糊塗了。”
“怎麽可能不在意啊!為什麽你好不容易醒過來,第一個想到的是卡卡西!?”
熟悉的佐助傲嬌的怒吼讓我整個人頓時清醒了過來,那種與現實之間仿佛隔了一層紗的微妙感被剝離,我又重新環視四周,确定了自己此刻應該是在木葉的病房裏,我這才松了口氣。
“喲,佐助,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再次見到佐助,讓我的心情非常愉悅。
而佐助卻瞬間黑了臉,“擔心你,我簡直就是白癡。”
“別在意,誰年輕的時候不會犯點錯呢。”我泰然自若地從病床上坐起來,經歷了這一次劫後餘生,我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松懈,“對了,戰争應該結束了吧?最後結果怎麽樣?”
在我提出疑問後,病房裏瞬間沉默了下來。
不久後,還是鼬開了口,“戰争結束了。多虧了你,忍者聯軍的損失并不大。”
“那斑和帶土呢?”
“……死了。”
“哦。”
戰争結束了,然後新的時代即将拉開序幕。
這是一個永遠的因果循環。
“既然瑞枝醒了,那麽我們這些礙事的家夥們也該走了,剩下的時間就留給年輕人吧。”說着,卡卡西就瞬身消失了。
緊接着,病房裏的人一個接着一個的離開,最後只剩下我和佐助兩個人。
佐助似乎仍對我一醒來第一個注意到的是卡卡西而耿耿于懷,只見他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無聲地坐在床尾,從剛才開始,就連看都沒再看我一眼。
“佐助。”我喊了一聲。
“……”
“佐助!”
“……”
見他還是沒有反應,我熟練地撒起嬌來,“佐助,本寶寶頭疼。”
“……”
“本寶寶渾身都疼……佐助不理我,我不開心了。”
說話的時候,我在床上來回打滾滾了兩圈,随即又抄起枕頭砸向佐助,看到他四平八穩地接住枕頭後,我直接卷起被子将自己整個裹了起來,嚴嚴實實地包裹住自己,幾乎不留絲毫破綻。
“我還不開心呢。”佐助小聲地咕哝了一句。
“你說什麽?”臉蒙在被子裏,聲音的傳遞有了阻隔,以至于我沒能聽清佐助的話。
“出來,白癡。”
佐助拍了拍我頭頂的被子,沒過幾秒,他就像是已經失去了耐心,直接伸手将我的腦袋從被子裏扒拉出來。
淩亂的發絲有幾縷粘在了臉上,在我從被窩裏探出頭後,站在床沿的佐助就近在咫尺。幾乎是在對視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他緊繃的面部表情都柔和了下來,他擡起手,将我散亂的頭發捋到耳後,然後他微微低下頭,将臉龐湊近。
我張了張口,“佐——”
期待的場景并沒有如約而至,佐助在下一刻,用自己的額頭撞了撞我的額頭,動作雖然不重,但語氣卻兇神惡煞又充滿警告的意味,“下次再這麽鬧騰,我饒不了你。”
我對此倒是一點兒也不慌張,“你要怎麽饒不了我?”
原本我還以為他會繼續兇一兇我,卻沒有想到,他俯下/身,輕柔的吻落在了我的額頭上,只是稍一觸碰便離開了。
“——诶诶!這種懲罰只會讓我得寸進尺變本加厲哦!”
“懶得理你。”
…………………………
數天之後,已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