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回的去嗎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2:51:(5)

該是和我一樣的,佐助執着于複仇的開端,是鼬背負起一切的那個滅族之夜。鼬的死很大程度上促使了佐助将矛頭指向木葉,而如今鼬并沒有死,那麽或許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

相較之下,佐助對這個問題漠不關心,“我接下來的打算,與你們無關。”

“……”

我嘆了一口氣,佐助這樣的态度,讓我一下子就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沒那麽關心了。

“算了,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離開曉組織的基地後,我又馬不停蹄地和木葉忍者們一起追尋佐助,查克拉尚未完全恢複,體能的消耗也不容忽視。如今找到了佐助,我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與此同時,疲憊感瞬間侵襲而至,我下意識地就将身體的重心靠向了一旁卡卡西的身上。

即便知道這個時候我和卡卡西并不算熟識,但我對他仍有百分之百的信任,這種信任甚至讓我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樣的舉動毫無不妥之處。

“接下來就要和宇智波斑開戰了,難得五大國在面對共同的敵人時能團結在一起,為了慶祝這份來之不易的友情——鳴人,我請你去吃拉面吧。”

“诶?現在?”鳴人一臉懵逼。

“沒錯,就現在。”

“可是佐助他……”

鳴人将糾結這兩個字完全寫在了臉上。

“不,現在說友情還太早了。”被我靠着的卡卡西用死魚眼看了過來,他顯然有些受不了我這麽熟稔的舉動,不過也并沒有直接推開我,“你怎麽說也是赫赫有名的通緝犯,多少也該有點自覺吧?”

要是卡卡西不提,我差點就忘了曉組織甩鍋給我這件事了。

這種時候,請允許我做一個悲傷的表情,“殺死四代水影的事,根本就是曉組織的陰謀。遇到四代水影和他交手的時候,我也才十歲出頭,剛覺醒血繼界限不久,怎麽可能殺得了他?”

“曉為什麽要把殺死四代水影的罪名嫁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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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底氣不足地回道:“為了拉我入夥吧……大概。”

“這麽說……其實你是個好人啦?”鳴人一副搞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的表情,最終簡單而粗暴地下了結論。

“沒錯,我是個好人,可以被授予獎章的那種。”我理直氣壯地回答。

卡卡西:“……”

佐助:“……”

“鳴人,我們還是去吃拉面吧。”我再一次提議,“我現在又累又餓又困,再不吃點東西我就要昏過去了。”

我現在極度需要吃飯睡覺補充能量,就差不安分地滿地打滾來證明這一點了。

在鳴人給我答複之前,我反而先聽到了佐助略有些低沉的聲音,他站在不遠處,一臉不滿地朝我瞪了過來,“……一條瑞枝,過來。我帶你去吃鲷魚燒。”

我:“……”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時期寫起來其實比較痛苦,因為漫畫原作的佐助實在太二了……不忍直視_(:з」∠)_

這篇文的進度差不多已經過了三分之二了,完結在即!?(^?^*)

☆、Chapter 34

佐助:“一條瑞枝,過來。我帶你去吃鲷魚燒。”

我:“鳴人,我們去吃拉面吧。”

鳴人:“……”

佐助:“……我也去。”

我翻了個白眼:“那我要回木葉。”

佐助:“……”

卡卡西:“‘回’這個字,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

鳴人認真地看着佐助:“我們之間的這一架雖然還沒打,但我感覺你已經輸了。”

佐助:“……”

鳴人你在瞎說什麽大實話!

被鳴人有話直說的言語挑釁過後,憤怒的佐助差點兒就要跳起來花式吊打鳴人,結果被卡卡西眼疾手快地給攔住了。

“既然瑞枝想吃拉面,不如我們找一家小店坐下來談談吧。”卡卡西提議道。

不用猜都知道,卡卡西究竟想和佐助聊些什麽。

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和佐助心平氣和地坐到一起,而不是一見面就大打出手,卡卡西自然是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的,至少一旦佐助答應下來,這就已經是說服他的一個不錯的開始了。

不過……

卡卡西竟然叫對我的名字了,不是‘雞蛋’,也不是‘你’或者‘一條’,而是發音正确的瑞枝,我突然好感動怎麽辦?

好吧,我知道這個重點不對。

接下來,我們一行人立刻轉移陣地,去了附近的小鎮上。

就近找了一家拉面店,我飛速掃了一眼點餐牌後随即點了一份豚骨拉面,要了兩個鹵蛋,還點了一堆配菜小食。

等到拉面被端上桌,我立刻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頤起來。

相較之下,與我同桌而坐的另外幾個人,目前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眼前的食物上——

“佐助,既然鼬還活着,你的複仇之路也該是時候畫上一個句號了,跟我們回木葉吧。”坐在我對面的卡卡西用近乎于慈愛的目光看着佐助,看得出來他對于這個叛逆的徒弟也是操碎了心,“無論是你還是瑞枝,都還有機會能夠回歸正途,如果瑞枝願意的話,木葉也會非常歡迎你的。”

“我是霧隐村一條家的人,要回歸正途怎麽也回不到木葉去。”我擡頭看了同桌的幾個人一眼,然後脫口而出:“你們都不吃嗎?”

卡卡西:“……”

“你們不吃的話鳴門卷和鹵蛋給我。”說着,不等他們給出反應,我就已經主動伸出筷子去搶食了。

鳴人:“不要搶我碗裏的,我還要吃呢!去搶佐助的!”

佐助:“……”

把卡卡西和佐助碗裏的配菜都搶回來之後,我又開始專注于吃這件事上,于是向他們擺了擺手,“別管我,你們繼續。”

“……”卡卡西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開口說道:“佐助,你究竟是怎麽想的?”

然而佐助并沒有直接回答卡卡西的問題,他甚至沒有做出任何正面的回應。只見佐助拿起筷子,默不作聲地将筷子伸向擺在我面前的碟子,迅速地夾走了一塊炸香蕉。

見狀,我擡頭瞪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不久後,佐助的筷子再一次伸了過來,目标指向了另一盤天婦羅。

我又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再然後,他的筷子第三次伸了過來。

我:“……”

當佐助第三次将筷子伸到我面前來的時候,我拿起桌上吃三色丸子剩下來的竹簽,眼明手快地朝他的手背紮了過去,他本能地縮回手躲過,同時目光一直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像是無聲地表達不滿似的。

對此,我只當做沒看見。

在他近乎于怨念的視線下,我朝店老板招了招手,“老板,再來一碗豚骨拉面!”

“哎!好嘞!”

佐助:“……”

坐在我右側的鳴人對我的食量表示汗顏,“你的胃口真好……”

“我已經三天沒吃過東西了,愚蠢的鳴人啊!”

連續吃掉三碗拉面,我終于挺着肚子心滿意足地擱下了筷子。

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卡卡西他們和佐助之間的交流并沒有什麽進展。無論卡卡西和鳴人多麽苦口婆心,佐助就是一副愛答不理、随你們喜歡反正我不發表任何意見的模樣。

老實說,我也不太清楚佐助現在的想法。

但是從我個人的角度出發,我還是希望佐助能夠回到木葉的。畢竟那裏是一個溫暖的地方,那裏有深愛着他的朋友、同學還有長輩們。再加上如今鼬還活着,回到木葉重新開始對于鼬來說或許有些殘忍,但也不失為一種救贖。

不僅是針對佐助和鼬,就連我自己,我也希望能夠踏上一段新的旅程。

在此之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沒有佐助的話,我的人生會變成什麽樣子。然而事到如今,也該是考慮一些別的東西的時候了。

于是我問道:“你們的正事談完了嗎?”

“談完了。”佐助秒答。

卡卡西:“……”

鳴人仍是一臉狀況之外的茫然表情:“诶?這就結束了嗎?所以佐助你到底跟不跟我們回木葉?!當然要是你不願意,就算生拉硬拽把你打暈,我們也要把你帶回去!”

佐助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鳴人:“哼,你要是覺得自己有這個本事,盡管來試試。”

“那你們就出去打一架吧,我要去睡覺了。”看着針鋒相對的那兩個人,我無奈地聳了聳肩,随後便起身走出了拉面店,到主街上去尋找栖身的旅店。

佐助:“喂!一條瑞枝,你給我站住!”

鳴人:“佐助你別想逃!”

無視掉了後方的聲音,我找到了一家旅店後立即辦理了入住。

我所在的房間位于二樓,進入房間之後,我鎖好門窗,躺上床将被子蒙住頭,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吃飽喝足又補充了睡眠,我覺得自己總算是恢複了過來。然而當我洗漱完畢,打開房門準備出去吃飯的時候,被站在門口斜靠着門外護欄,雙手環胸身體僵直如同雕塑般的佐助吓了一跳。

……這是什麽情況?

“你站在這裏幹什麽?”我問道。

佐助別開臉,不自然地将視線轉向了別處,“……曬太陽。”

特地來我房間門口曬太陽?那你要不要進我房間洗個澡呢?

哦,現在不能這麽說,要忍耐。

“真有雅興,那麽我就不打擾你的閑情逸致了。”說着,我就往樓梯口走去。

還沒走出去幾步,身後就響起了佐助的聲音。

與以往的或張揚随性,或任性傲慢不同,這一次的佐助顯得有點兒沒底氣,“瑞枝。”

“怎麽了?”

我停下腳步,然後轉過身去,面向佐助。

我和佐助站在一條長廊的前後兩端,正午熾烈的陽光将眼前的一切鍍上了一層金光。在陽光的襯托下,佐助臉上的表情顯得柔和了不少。

我直直地看向他,等着他開口。

“……你要下去吃早飯嗎?”

“嗯。”

“……”

不明所以的對話以陷入尴尬的沉默收尾。

我能夠察覺得到,佐助是有些話想要和我說的,甚至于,我能猜到他大概想說些什麽。昨天碰面的時候,我的心情和狀态都不太好,所以選擇了先晾着他。無論是我還是佐助,都年輕氣盛自我中心,所以免不了會有頭腦發熱的時候,我之所以避開不提任何事,也是希望我們能夠多一些時間深思熟慮。

“佐助,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現在是時候開誠布公地聊一聊了。

“被阿飛帶走之後,我真的以為自己會死……應該說其實被他帶走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自己會死的準備。但是他并沒有殺我,我不知道他之所以放我一條生路的理由,不過劫後餘生卻讓我思考了很多事。”

我說話的時候,佐助始終安靜地聽着。

“我這一生沒有做過什麽好事,也沒有做過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總體來說沒有什麽價值可言。”

細細想來,一生都用來追逐一個人,其實也是挺慘的一件事。

以某個人為中心去度過一生,得多耐得住寂寞才能夠做到。

“人不能只活在當下,還要着眼于未來。接下來即将爆發的戰争,我會作為霧隐村的忍者去參戰。大敵當前,每個人都應該為了世界的和平出一份力,為了守護這個世界和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們,也為了守護自己身邊的人,必須要有所行動才行。我希望能夠靠自己的力量去做些什麽,去改變些什麽。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佐助:“到底是什麽理由,讓你變得和鳴人那個白癡一樣了?為了和平?為了守護?你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聽夠了,從中忍考試第一次見到你開始,你就總是這樣。”

系統提示:宇智波佐助看穿并破解了你‘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技能。

“我要成為水影,重振一條家。”

系統提示:你對宇智波佐助使用了技能——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第二式。

“……”

系統提示:宇智波佐助回應技能——沉默以對。

遲疑了一會兒,我接着問道:“佐助,我被阿飛帶走的這幾天,你有想過要來找我嗎?”

“有。”

之後,佐助和我說了那天我被帶走之後所發生的事。

宇智波帶土在把我甩到異空間後,用語言狠狠地刺激了一下佐助。

這一段佐助并沒有細說,不過我多少能夠猜出個大概。不外乎是我差點兒舍命救了鼬,以及這麽多年來的陪伴與相處雲雲,就連帶土挑釁時的語氣和模樣我幾乎都能想象出來。

“佐助,我不會殺了一條瑞枝的,因為我還比較好奇,如果我殺了你的話,一條瑞枝會是什麽反應呢?”

“……”

“哈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的啦~你和一條瑞枝都是我重要的棋子,我現在還不會對你們動手,這句話是認真的。佐助,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就賭你和一條瑞枝再重逢的時候,她對你的态度會不會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好了。”

“你究竟想對她做什麽?”

“不不不,重點不是我想做什麽,而是她會怎麽做,你又會怎麽做。”

“……”

“我只是好奇這個結果而已,要好好加油哦,宇智波佐助~啊對了,還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佐助你,不久之後團藏會參加五影會談,那個老家夥迫害了不少宇智波的族人,你殺了他并且奪回寫輪眼,我就放了一條瑞枝。”

在那之後,佐助遇上了曉組織的迪達拉和蠍,被他們拖住了腳步。

緊接着五影會談開始,佐助為了取團藏性命大鬧了會談現場,最後成功殺死了團藏,取回了一部分被奪走的寫輪眼。

再然後,就是我和木葉的忍者們一起找到他的時候。

聽完佐助說的話後,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如果說在此之前我還因為佐助并沒有來找我,而是選擇去五影會談找團藏這件事感到不愉快的話,那麽現在我完全釋然了。佐助并沒有棄我于不顧,一切都是宇智波帶土的鍋。

“佐助,我相信你說的話,所以……”我刻意頓了頓,才接着說:“我現在想吃鲷魚燒。”

佐助:“……好。”

作者有話要說: jairnop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12 00:36:59

玉凜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11 22:30:11

謝謝兩位的地雷,愛你們!!=3=

為了感情線的進度,讓帶土哥哥背了個鍋……_(:з」∠)_

帶土哥哥是丘比特之神啦!【喂

☆、Chapter 35

我和佐助一起下樓的時候,正巧碰見了懶洋洋地坐在回廊上的卡卡西,只見他單屈起左腿,另一條腿自然地垂在廊外,手裏拿着一本親熱天堂看得無比認真。

卡卡西此時穿着一條七分褲,露出的小半截小腿肌肉緊致,線條分明,加上皮膚本來就偏白的緣故,在陽光下甚至有一種近乎于病态蒼白的美感。

光看這一幕的話,當真是如詩又如畫。

“早上好,卡卡西老師。”我一如往常地微笑着和他打招呼。

聽到我的聲音後,卡卡西轉過頭來,在看到我和佐助毫無嫌隙地并排站着的時候,他笑意漸濃的眸中盛滿了促狹與調侃的意味。

與此同時,他擡起一只手向我們示意,“喲,這就和好了?”

和好這個詞還真是挺微妙的。

我和佐助有好過嗎?好像并沒有。

不過既然連卡卡西都這麽說了,我自然也就順勢默認了這種說法。

“看在他一大早就來找我的份上,我原諒他了。”我說話的語氣中難掩得意。

“一大早?佐助不是昨天晚上就守在你房間門口守株待兔了嗎?”

卡卡西看似不經意間地,說出了不得了的話來。

昨天晚上?所以佐助在我房門口等了一晚上?難怪在我開門之後,第一時間感覺到他似乎有那麽一點兒不自然,原來是因為這個嗎?

……真是萬萬沒想到。

聞言,佐助立刻就炸了毛,惱羞成怒似的嗆聲道:“住口,卡卡西!”

“……”

如果說一開始我對卡卡西的說法還有些猶豫和不确定的話,那麽佐助剛才的反應,恰恰證明了卡卡西并沒有忽悠人。

不過相比之下,更讓我在意的是佐助如今的表現。

沒有了故作老成的冷淡和疏離,也沒有了執着于變強和複仇時的冷漠和鑽牛角尖。看到他現在的模樣,給我的感覺像是一下子回到了中忍考試那個時候。

那個偶爾會任性鬧別扭的佐助,也偶爾會露出笑容的佐助。

——他還是記憶裏的那個青蔥少年。

于是,我側過頭去看了佐助一眼,一本正經地質問道:“你大晚上的站我房門口幹嘛?”

佐助的眼神微妙地漂移了一下,“……思考人生。”

我繼續追問:“哦,那你思考出了什麽結論?”

佐助:“……”

見佐助一副誓将沉默進行到底的倔強表情,我也沒再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戲谑道:“佐助,以正常的标準來衡量,你知道你昨天晚上的行為應該被稱之為什麽嗎?”

佐助不自然地別開臉:“……”

卡卡西老氣橫秋地說道:“佐助,你無師自通,老師甚感欣慰。”

佐助怒:“夠了!你們兩個!!”

吃完飯後,我們幾個人再一次坐到了一起。

如今木葉的形勢比較微妙,團藏死了,第五代火影綱手因為佩恩的原因尚在昏迷中,大戰在即,木葉的忍者急需有人來領導他們,而卡卡西無疑是最佳的人選。

卡卡西他們着急回村進行戰鬥部署之類的工作,無法在此久留,這很可能是在戰争爆發前,我們最後一次碰面了。

“卡卡西,對于接下來即将爆發的戰争,我有幾句話想說。”

以這句話為由,我們幾個人心平氣和地坐到一起開始談論正事。

“我想你們應該都有見過那個戴着漩渦面具,自稱宇智波斑的男人了。”我毫不含糊地直奔主題,“那個人其實并不是宇智波斑,而是宇智波帶土。因為野原琳的死,宇智波帶土想通過無限月讀讓他自己和琳在幻術中重逢。”

突然聽到自己已故摯友的名字,就算是卡卡西也無法冷靜下來,“你說帶土?!不可能,我親眼看到……”

“親眼看到帶土的死嗎?卡卡西,我不可能拿這個事情來開玩笑的。曉組織把三尾封印到我的身體裏,前不久我還被帶土抓走過,面具男是宇智波帶土這一點,我可以以性命擔保。你的寫輪眼是帶土給的,所以你和他的瞳術具有一定的共性,我相信這個情報能為這場戰争的走向帶來很大的變化,知道這一點,至少我們不會一開始就處于被動。”

頓了頓,我繼續說道:“至于宇智波斑,他處心積慮策劃了那麽久,一定會讓自己複活,并且大鬧一場的。”

我曾經參加過這場忍界大戰,但當時我并沒有縱觀全局統籌一切的能力,光是應付眼前的敵人就已經夠讓人心力交瘁的了。我對于那場戰争的記憶,結束于無限月讀的美好幻境,當我醒來的時候,戰争已經結束了。

而讓這場戰争得以終結的英雄,就是宇智波帶土、卡卡西和他的第七班。

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

“接下來,我打算去一趟霧隐村,有些事情我一直比較在意,想趕在戰争爆發前去弄清楚。說不定在戰場上再見的時候,我就是比現在更牛逼的一條瑞枝了。”

聞言,鳴人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你不是總自稱宇智波瑞枝的嗎?”

被鳴人的話一提醒,我頓時靈光一閃,随即認真地看向佐助,征求他的意見:“佐助,你覺得一條佐助這個名字怎麽樣?”

佐助幾乎是下意識地答道:“……還不如宇智波瑞枝。”

“诶?你這算是承認了?”

“你走開!”

“好的,我馬上就走開……不過佐助,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佐助又用那種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盯着我看,“你是白癡嗎?”

“卡卡西老師,你的學生竟然罵我白癡!你要替我做主啊!”我露出了受傷的表情,向坐在一旁的卡卡西哭訴道。

然而,卡卡西的目光始終膠着在親熱天堂上,跟我說話的時候頭也不擡,“你确實很白癡。”

“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鳴人,你要記住這兩個人的臉,還有他們現在對我的态度!就是這兩個人,竟然合起夥兒來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鳴人,作為未來将要成為火影的你,能看得下去嗎?!”

“呃……”鳴人頗為為難地撓了撓頭,“佐助和卡卡西老師會說你白癡,一定有他們的原因吧。”

看他的表情,他似乎是怕我真的為此而生氣,但又覺得佐助和卡卡西似乎并沒有哪裏說錯,以至于陷入了一種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的尴尬當中。

我怒:“那佐助說你笨蛋白癡什麽的,你覺得理由是什麽?!”

“因為我本來就是個腦袋不大好使的笨蛋啊。”

鳴人竟然就這樣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

我竟無言以對。

好吧,這次算我輸了。

之後,我和卡卡西他們分道揚镳。

鐵之國距離水之國相對來說比較遠,為了能夠早去早回,在與卡卡西他們道別後,我也決定立刻起程趕往水之國。而當我準備妥當打算離開旅店的時候,佐助已經等在了樓下。

“太慢了。”他臉上的嫌棄絲毫不加掩飾。

“你要和我一起去?”我有些不太确定。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佐助像是不忍直視似的,轉過身去背對着我,率先走出旅店的大門,然而他才走出去沒幾步,就停了下來,故作不耐煩地回頭看了我一眼,“走了,白癡。”

我加快腳步,很快就追上了佐助與他并肩同行,然後調侃似的抱怨道:“雖然我知道這是你對我愛的昵稱,但我還是完全不想答應啊……”

“啰嗦。”

作者有話要說: 樂湖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13 00:43:27

盼末陽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12 23:19:16

謝謝兩位的地雷!好高興,愛你們~

以及,順便打個廣告,這篇火影完結之後會開的新坑——

[綜]極品辨別指南

四方鳴海歷經無數次相親從而練就了一項特殊的技能,那就是——

能夠迅速識別極品和渣男的火眼金睛。

“濃妝豔抹非主流,奇裝異服殺馬特,這麽大大咧咧明目張膽地走在街上,他就不怕被人打得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誰讓他臉長得好看呢。”

“這又是鼻環又是花臂的,我真怕他在丁丁上也穿孔啊。”

“……反正他臉長得好看。”

“說好的一八五呢?這家夥也就一米六吧!”

“他臉好看。”

“昨天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家夥點了三份草莓芭菲,裏面沒有一份是給我的!”

“你!就!看!他!的!臉!”

“……”

#對這個看臉的世界感到了絕望#

#然而,并沒有什麽卵用#

#我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jpg#

備注:

#1:怨念的産物,總體而言輕松向偏吐槽,不過作者的少女心還沒有死,言情和DOKIDOKI也是必須要有的。

#2:大雜燴,世界觀統一,沒有新世界的神和想要成為神的傻逼。

#3:關鍵詞是攻略與被攻略,渣與被渣,有CP,HE。

鑒于大家現在都用手機看文,網頁鏈接我就不放了,手機版我還不太會玩……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我的專欄預收一發w存稿已經開啦~

☆、Chapter 36

這是我和佐助第二次一起踏上旅途。

第一次還是在大蛇丸那裏的時候,那時的佐助急于求成,滿心都是變強和複仇,眼裏再容不下其他的事物。奔波于任務之間,來回的路途上我幾乎都只能看到他飛馳的背影。

而這一次,佐助卻難得配合起我的步調,盡管傲嬌任性鬧脾氣的時候會裝模作樣地先走,但如果我沒有馬上跟上去,他就一定會停下來等。

現在的佐助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猛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一直以來的追逐幾乎成了溶于血液深入骨髓的本能,當被追逐的那個人終于來到了我的身邊,長期養成的習慣反而變得無處安放。

相較于這種改變本該帶來的滿足或興奮,我更多感受到的,反而是一種恍惚的不真實感。

以至于……

在趕往水之國的路上,我心不在焉地考慮着這些事。随後,在一個不經意之間,我腳下打滑從樹上掉下來,花式假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佐助,本寶寶摔倒了,要佐助親親才起來。”

佐助反應過來停下腳步的時候,我已經躺在地上裝模作樣地不動了。

這無疑是一個考驗我演技和忍者自我修養的時刻。

盡管因為緊張身體的肌肉下意識地緊繃着,臉上的表情恐怕也無法做到完全自然,但是在這種顯而易見的、明知道我是故意無理取鬧的情況下,才能更直觀地看清楚,佐助對我的忍耐限度究竟已經放寬到了什麽程度。

他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着我,俯視的眼神裏,仍舊充滿着熟悉的看傻逼一樣的意味,“你這家夥,是故意的嗎?”

我是故意的。沒錯,大家都知道。

我抿着嘴不說話。

佐助:“……”

沉默蔓延的同時,佐助默不作聲地來到了我的身邊。緊接着,我眼睜睜地看着他俯下/身,将我從地上抱了起來,順手就将我扛在了肩頭。

“哇啊!佐助!?”

我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目之所及的景象瞬間颠倒過來。

而輕而易舉将我扛起的佐助動作毫無停滞,繼續一路朝着水之國前進。

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熟悉掌握了我的行為模式,以前當他在自己不想回應或是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的問題上沉默以對的時候,我偶爾還會糾纏追問,這或許就是導致他掌握‘能動手就絕不逼逼’這項技能的關鍵吧。

這麽簡單粗暴,真不愧是我的佐助。

我垂着手任由佐助将我打包扛走,視線範圍內只能看到佐助的後腰、他飛速前進的步伐,以及急速掠過的土地。

“佐助,寶寶要腦充血了。”我有氣無力地說:“不如換公主抱來一發吧。”

佐助:“……夠了,你給我閉嘴。再鬧我就把你扔下去。”

“我偏不。”

“……”

“佐助親親我就閉嘴。”

“……”

除了此時此刻之外,過去任何時候的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想到——

終有一天,佐助對自己的态度會發生這麽大的轉變。

這讓我不由得回想起了幾年前,即便是在中忍考試的時候,我想要靠近那時尚且青澀和不成熟的佐助,也只能依靠于我們之間顯而易見的實力差距。然而就算有武力壓制,如果我一旦得寸進尺的話,佐助依然會奮起反抗,甚至和我大打出手。

反觀如今,開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佐助實力或許已經在我之上,但是我卻能更加肆無忌憚地在他的面前撒潑打滾。

所以,奠定這一切的基礎并不是實力的強弱,而是關系的遠近親疏。

而這個已經能夠獨當一面的少年,在經歷了那麽多的變數以後,還能重拾溫柔真是太好了。

…………

我和佐助日夜兼程,又過了兩天,才總算抵達霧隐村。

在來到這個時代之前,我是一個按部就班地為霧隐村效力的忍者,曾經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也曾經無數次經歷過失去同伴的傷痛,我一直認為,這是一條忍者成長的必經之路。只是在飽嘗了所有的痛苦與絕望之後,有的人會選擇融于黑暗,而有的人會選擇面向光明。

過去的我無疑是前者,以至于重回霧隐村,讓我多少有些感慨。

這裏曾塑造出了一個充滿負面情緒和惡意的一條瑞枝,直到今天,我也無法斷然肯定,那些糟糕的影響都已經随着時間的流逝而徹底消失了。

這個與我記憶深處的景象完全重疊的地方,總免不了會勾起一些不那麽好的回憶。

“前面就是一條家了。”

考慮到我和佐助目前的身份比較特殊,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選擇了偷偷潛入。

幸好之前一條家族的人想要培養血繼界限的繼承者,用了一些不太能夠擺上臺面的手段,以至于為了避開水影和暗部的視線,一條家的位置也算是霧隐村裏比較偏遠的。

這麽說來,一條和宇智波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包括我也佐助也是。

如果我并沒有在一條被滅族的當天就選擇逃離霧隐村,那麽我的處境或許會和佐助類似。一個人留在家裏輾轉難眠,日日夜夜被孤寂所籠罩所淹沒,最後獨自沉入獨孤的深海,再

[火影]不負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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