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二卷開啓! (3)
兒吧!”
白靈依言接過了那瓶礦泉水,然後直接擰開瓶蓋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女子一來也是真的渴了,二來車裏并沒有開燈,所以光線并不是很好,白靈也沒有看清楚這礦泉水瓶裏裝的到底是什麽。
一連灌了好幾口,白靈這才反應過來,這水怎麽喝到嘴裏之後味道是這麽的熟悉呢,而且這瓶礦泉水喝過的感覺就好像與那血腥瑪麗的味道幾乎一樣。
于是白靈只覺得自己的嗓子一時之間都已經緊了起來,嘴裏的東西卻是無論如何再也咽不下去了,但是她的胃裏此時卻是正在貪婪地發出一聲聲的召喚,她的胃還需要這樣鮮紅的血液去灌溉呢,她的胃,她的胃似乎也感覺到了白靈的嘴裏還含有這種新鮮的血液,于是那胃裏的收縮卻是加劇了起來。
可是白靈卻是雙手緊緊地抵在了自己的胃部,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她是人,所以她才不會喝人血呢。
“王松”一直在冷眼旁觀着白靈的舉動,當看到白靈居然人為地阻止不想要再吞下那些鮮血的時候,他卻是直接擡手在白靈的背心處一拍,只是這麽一個動作,白靈的喉頭一動,那嘴裏的一口鮮血便滑了下去。
“王松,你幹什麽?”白靈怒了,她有些憤怒地睜圓了一雙眼睛,瞪視着“王松”。
“小靈,我覺得我們好像遇到鬼打牆了。”不過“王松”卻是一開口便成功地轉移了白靈的注意力。
果然一聽到鬼打牆三個字,白靈立馬就探頭向外看去,果然看到車窗外路邊經過的一個廣告牌子,這個廣告牌子她記得很清楚,他們剛剛才看到過,可是為什麽現在這個廣告牌子居然又出現在這裏了呢。
白靈咬了咬嘴唇:“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個陳詭詭不會這麽輕易地就放過我們的,那些鬼又不是人,怎麽會有那麽好心呢!”
“王松”的眸子一直盯着車外的路面,當聽到白靈的感嘆後,他卻是突然間開口問道:“小靈,你覺得是人好還是鬼好?”
對于這個問題白靈根本就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她張口便直接回答道:“當然是人好了,而且咱們是人,都說是人鬼殊途,那鬼如果與人接觸的話,一定是有目的,最常見的就是想要找個替死鬼!”
“王松”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白靈眨巴着眼睛看着王松:“咦,王松你的臉怎麽有些不對勁呢?”
“王松”扯了扯嘴角:“我的臉哪裏不對勁了?”
“感覺好像你的臉要掉下來了!”白靈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向着“王松”的臉上抓去,因為她的動作來得太過于突兀了,于是那一下子“王松”居然沒有躲開,倒是直接被白靈抓了一個正着,于是白靈便吃驚的發現自己的手中“王松”的臉皮居然是松松垮垮的,而且随着她這一抓之下,自“王松”的眼睛,鼻孔,嘴巴這些部位處,居然都有着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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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依就是有些溫熱的液體沾在白靈的手上,令得她不由得驚叫出聲:“你,你,你到底是誰?”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王松”的目光卻是一閃,因為他居然看到在那暗色的夜空中居然掠過了兩道人影,因為那兩道人影掠過的速度太快了,他并沒看清楚了那兩個人的臉孔,不,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有肉身的人,而緊跟在他們身後的居然是一條黑色的大蛇,還有一頭白色的老虎。
“有吃的!”而就在經過這裏的時候,那頭白色的老虎卻是一臉眼饞地向着“王松”看來,順便還很響地吞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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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游祝大家聖誕快樂昂!
☆、012,魂歸,痛苦的梅長歌
“有吃的!”而就在經過這裏的時候,那頭白色的老虎卻是一臉眼饞地向着“王松”看來,順便還很響地吞了一口口水!
“王松”只覺得自己的額頭上立刻便有着冷汗冒了出來,如果那大白只是一頭真老虎那麽他定不會有如此反應,畢竟真老虎只吃人,斷斷是不會吃鬼的,可是那真老虎會在天上飛嗎,只有鬼老虎才會在天上飛的好不好。
但是那條黑色大蛇卻是一擡尾巴便重重地抽在了白老虎的腦袋上:“白癡,現在最最重要的就是追主人,還是說你想被那個家夥給收拾得魂飛魄散不成?”
大白看着大黑,然後又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王松”,這才一邊流着口水,一邊繼續和大黑向着塵羅衣與蕭哲兩個人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蕭哲卻是正一臉緋紅地被塵羅衣抱在懷裏,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一個死鬼給吻了,而且在塵羅衣這個死鬼吻住自己的時候,自己居然還會有些陶醉,有些沉迷,媽蛋的那根本就不是本姑娘的風格好不好。
可是雖然心底裏現在是叫嚣得正歡,不過蕭哲卻是有些不好意思擡頭去看塵羅衣。
倒是塵羅衣頗有些好笑地看着懷裏的某個小女人:“小哲哲你在想什麽?”
蕭哲吸了吸鼻子然後一本正經地看着塵羅衣道:“那個,那個,我得和你說清楚,第一我現在有未婚夫,第二人和鬼如果産生感情的話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而我也不想發展什麽人鬼戀的戲碼。”
低着腦袋,好不容易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了,蕭哲這才有些艱難地擡起頭,她的心中有些對于梅長歌的歉意,還有着一種頗為壓抑的感覺,她看着塵羅衣,心底裏卻是在想着這個家夥如果是一個活人那該多好啊。
不過很快的這種想法便被蕭哲給壓下去了,那樣的話她将梅長歌置于到何地了呢,她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在醫學院的時候,梅長歌是如何的擋在自己的身前,是如何的緊握着自己的手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開的場景。
不過聽到了她的話,塵羅衣卻只是輕輕地抿了抿那好看的唇,然後卻是微微一笑,他的臉孔此時流瀉着一層淡淡的月華,不得不說此時此刻這個如月般的皎潔的男鬼,看起來就好像是月中的仙人一般,随時随地都會飛升而去。
一時之間蕭哲的雙手卻是不由自主地抓緊了他的長衫。
感覺到蕭哲的動作,塵羅衣卻是微微一笑,他低頭深深地看着懷裏的少女:“我知道,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看着男子的笑臉,蕭哲卻是只覺得一陣恍惚,接着她便又聽到塵羅衣的聲音繼續道:“到了,我也該好好地睡上一覺了,你放心大黑與大白兩個家夥會代替我護你周全的,不過不用對那兩個家夥太好。”
說着塵羅衣卻是放開了雙手,接着蕭哲便只覺得一股吸力将自己的身體不斷地往下吸扯着,可是她根本沒有心情去看下方到底有什麽,她依就是揚着頭,看着那沐浴在月華中的塵羅衣,看着男子那絕美的笑臉,而接着便在她眨眼之間,塵羅衣的身子卻是化為了一道流光射入到了她的左眼之中。
蕭哲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下來,他想要好好地睡一覺也好,只要他不離開她便好。而後面的大黑與大白兩貨,這個時候也化為了一黑一白兩道流光射入到了蕭哲的右眼之中。
雖然現在夜色已深,可是梅長歌卻依就是還沒有休息,他正在梅家的密室之中,孤獨地承受着自己的身體與那梅家異寶融合的痛苦,那種痛苦,讓他只覺得他的身體似乎要與他的靈魂分離一般。
而蕭哲的身體卻是靜靜地躺在角落的一張折疊床上,靜靜的,仿佛睡着了一般。
本來對于梅長歌要将蕭哲的身體帶進密室這件事情,梅老爺子可是持反對态度的,但是梅長歌卻是,在他堅持不住的時候,只要看一眼蕭哲那麽他便還可以繼續堅持下去。
梅長歌的身體痛苦地蜷縮着,冷汗早就已經濕透了他身上的衣服,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不斷地從梅長歌的口中溢出來,就好像是一頭重傷的野獸一般的沙啞與幹澀。
此時此刻梅長歌的雙手不斷地在那青石的地面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現在他那因為痛苦而不斷顫抖的身體,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自己手指上的疼痛了,他的雙眼裏布滿了血絲,那原本白晳如玉般的俊臉上也是布滿了高高隆起的青筋,一眼看去只讓人覺得無比的猙獰與恐怖。
他緊緊地咬着牙關,鮮血卻是不斷地從他的兩個嘴角流出來,他只覺得自己是真的有些堅持不下去了,他覺得他已經到極限了,爺爺說得沒錯,這個寶貝只有靈魂完整的人才可以與之融合呢,而他梅長歌卻是天生的靈魂不完整的人。
那有些模糊的視線卻是在不知不覺之中落到了蕭哲那沉靜的俏臉上,梅長歌那幹裂的嘴唇微動:“小哲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我,我……”
說着梅長歌的眼神卻是又變得清明與堅定了起來,他狠狠地握起了拳頭:“小哲,我會堅持下去的,就算是再痛苦我也會堅持下去的。”
于是随着他的聲音落下,又一波的痛苦迅速地席卷了他的全身。
那身體過度的痙攣居然令得他的身體彎曲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他的臉孔向後仰着,那脖子上青筋直跳。
而就在這個時候,蕭哲的手指卻是輕輕動了一下,只不過這細微的動作梅長歌并沒有注意到。
很快的蕭哲睜開了眼睛,她的視線很快恢複了焦距,這裏對于她來說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随着一陣痛苦的咆哮聲傳入到耳中,蕭哲扭頭卻是看到了梅長歌那痛苦的新子。
少年痛苦地掙紮着,但是當他看到蕭哲醒過來了,而且正看向自己的時候,卻是艱難地扯出了一個微笑,然後努力地令自己發出比較正常的聲音:“小哲……別……別看我……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會……會吓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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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游的書不恐怖,因為游游從來不看鬼故事和鬼片,因為游游好膽小滴說!
☆、013,崆峒印
少年痛苦地掙紮着,但是當他看到蕭哲醒過來了,而且正看向自己的時候,卻是艱難地扯出了一個微笑,然後努力地令自己發出比較正常的聲音:“小哲……別……別看我……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會……會吓到你的!”
看着少年那痛苦萬分的樣子,再聽到少年聲音,蕭哲的心不由得狠狠地顫了幾下,她緊緊地抿着嘴唇,心裏卻是一種難受的痛楚正在向着她的全身上下迅速地擴散着。
她忙站了起來三步并做兩步地走到了少年的身邊,她有些心疼地伸手扶住了少年的身子:“梅長歌,你這是,你這是……”
因為她的靈魂一直處于與自己的肉身分離的狀态,所以蕭哲到現在也不知道梅長歌到底是怎麽了,他為什麽會這麽痛苦。
梅長歌現在體內的那一波痛苦已經過去了,只不過因為剛才的痛苦太過于劇烈了,所以他的身體卻是依就是不停地抽搐着,他看着蕭哲那關切的臉孔,卻是揚起了一個微笑:“我,我,沒事兒,我真的沒事兒!”
可是不得不說現在梅長歌的這番話還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單就是看着他的那副樣子根本就不像是沒事兒的好不。
蕭哲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于是她的右眼中一股幽光卻是暗暗地閃動了起來,在這一刻她卻是可以清楚地看到此時此刻在梅長歌的體內卻是正懸浮着一方金光四射的金印,那金印印玺之上有九龍相互盤繞,印座四面有五方天帝聖容,印玺下有大道符箓——“崆峒”二字。
蕭哲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對于這方金印到底是什麽東西,她還真的不知道,可是憑着現在她的鬼瞳卻是可以看得出來在那金印之內卻有着十分龐大的金吉之氣,如果她所料不錯的話,這方金印應該是一極品先天靈寶,想來天道梅家與他們天醫蕭家一般都是自上古便傳承下來的,所以有此靈寶倒是也不足為奇。
當下蕭哲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将極品先天靈寶融入體內,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有多嚴重!”
梅長歌卻是擡頭看着蕭哲,那張英俊的臉孔上卻是難得地露出了一抹笑容,随即他張了張嘴剛想要說點什麽,可是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呢,新一波的痛苦卻是再次襲來,當下他不由得擡手一把推開了蕭哲:“離,離我遠一點兒……不然的話……我,我怕……我意識不清楚的時候……會……會傷害到你!”
蕭哲緊緊地咬着嘴唇看着那因為青筋浮現而顯得極為猙獰的少年臉孔,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真的離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心底裏卻是響起了一聲幽幽的嘆息,蕭哲的心中一動,她自然知道這聲嘆息赫然正是塵羅衣發出來的:“唉,這是何苦呢!”
蕭哲的心頭微微一喜:“死鬼,你是不是能救他?”
塵羅衣應了一聲:“嗯!~”
于是蕭哲忙道:“那快點救救他吧。”
塵羅衣微微沉默了片刻,然後卻是道:“可是救他的代價卻是會令我沉睡的時間更長,這你舍得嗎?”
蕭哲的嘴角抽了抽,這個死鬼到底想說什麽,但是還不等她回答呢,塵羅衣卻是接着道:“而且如果我幫了他,可以說這也是逆天而行,日後我們兩個勢必有一個會消失的。”
蕭哲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空白了,她有些聽不懂塵羅衣的意思。
不過塵羅衣卻很快再次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唉,不過就算是我不幫他,我們兩個的結局應該也是注定好的。”
蕭哲眨巴着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能說些什麽,而很明顯塵羅衣也并不需要她說什麽:“在我沉睡的日子裏,我需要你幫我找幾樣東西,他身體裏的那叫崆峒印,這已經不需要尋找了,而其他的幾物分別是……”
蕭哲一一将塵羅衣所說的物品都牢記在心中,接着蕭哲只覺得自己的右眼中一股清涼之意傳來,接着她便看到塵羅衣就這樣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梅長歌現在雖然意識有些不太清晰,可是他卻還是很努力地瞪大着眼睛,看着這個很詭異地自蕭哲的眼睛裏出現的男人,哦不,應該說這是一個男鬼。
只是,只是當看清楚這個男鬼的樣子時,梅長歌卻是完全呆住了:“你,你……”
不過随着塵羅衣一步邁出,他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梅長歌面前,他的一根手指輕輕地按在了梅長歌的唇上,然後塵羅衣只是輕輕一笑,接着蕭哲便看到他居然将另一只手直接伸入到了梅長歌的身體裏,然後竟然直接握住了梅長歌體內的崆峒印。
于是一時之間金光大作,塵羅衣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身體在這個時候居然都已經完全被金光所包裹住了,那璀燦的金光是那般的耀眼奪目,令得蕭哲居然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四射的金光足足持續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才緩緩地消散了。
當蕭哲終于可以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發現視線所及之處她根本就看不到塵羅衣的身影,而只能看到那已經徹底昏睡過去,滿身狼狽的梅長歌。
“死鬼,死鬼,塵羅衣,塵羅衣,塵羅衣……”蕭哲在心底裏不斷地呼喚着塵羅衣的名字,可是讓她深感失望的卻是,無論她如何呼喚,卻是都沒有聽到塵羅衣的回應。
平素裏一聽到塵羅衣叫她小哲哲,那帶着幾分調笑的聲音,她總是會炸毛,可是這一次她卻是無比想要聽到那個死鬼再用那樣有些欠抽的聲音叫自己一聲小哲哲,可是,可是……
心在狠狠地抽痛着,蕭哲一時之間居然有些茫茫然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右眼之中大黑的聲音卻是及時響了起來:“主人,不用擔心那位大人,那位大人本來現在實力就沒有恢複,而剛才的消耗又有些大,他現在正在你的左眼裏沉睡着。”
聽到大黑這麽說,蕭哲也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那就好,那就好。
☆、014,紙鶴來了上架感言
不得不說那“王松”被大黑與大白兩貨給狠狠地驚悚了一下之後,當下他也不敢再繼續按着原計劃先把白靈吓一通,然後趁機讓她帶着自己去見她的那些親朋好友的計劃只能暫時擱淺了。
于是在鬼酒吧黑暗的小房間中,白靈看到了那扯下一張血淋淋人皮的男子,她盯着那個男子驚呼出聲:“你,你,你居然是小方,你居然是小方!”
女人的聲音帶着失控的尖銳,直刺人的耳膜。
不過小方卻不一臉淡定地看着白靈,他緩緩地點了點頭:“不錯,我就是小方!”
白靈騰地跳了起來,她現在也顧不得害怕了,她沖前了幾步一把便扯住了小方的衣服領子,而也恰恰就是在這個時候,她也感覺到了小方的體溫居然是一種如同死人般的冰冷,當下她手上的動作不由得頓了頓,但是很快的她還是盡量鼓足了勇氣問道:“王松呢,王松人呢,他在哪裏,你快點告訴我,他在哪裏?”
小方扯着嘴角卻是笑了起來,他抖了抖手中的那張完整的人皮:“看到沒,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身上套着這麽一張人皮,我怎麽能變成王松呢,哈哈哈哈,我想白靈小姐你現在應該知道王松在哪裏了吧!”
雖然這一點白靈已經想到了,可是她卻不敢相信自己的這一想法,現在聽到小方居然如此殘忍地說了出來,白靈不由自主地松開了雙手,然後她腳步踉跄的向後退了好幾步,身體狠狠地搖晃了幾下,終于還是倒在了沙發上。
淚水不斷地沿着她白晳的臉孔流下來,可是她卻如同沒有感覺到一般的在喃喃的呓語着:“王松死了,王松死了,不會的,不會的,怎麽會這樣,他怎麽會死呢,我們還沒有舉行婚禮呢,我還沒有嫁給他呢,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他也不會來到這裏,如果他不來到這裏的話,他也不會死……”
小方挑眉看着很是有些悲傷欲絕的女人:“放心吧,他還活着!”
白靈聽到了這話,微微一怔,但是那雙淚眼卻是很快便迸射出喜意,她很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小方嘶聲問道:“真的嗎,真的嗎?”
小方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直接拉着白靈走到了一處小小的角屋內,打開屋門在那微弱的光線下,白靈看到了在那角屋的地面上,赫赫然躺着一具白中帶着血絲的肉做的人形物體。
她先是一驚,但是卻很快地便反應了過來,她擡手緊緊地捂着自己的嘴巴,那本來剛剛止住的淚水卻是再次如同不要錢一般的滴落了下來,她知道這具沒有人皮的人正是自己的王松,而看着那還在不斷起伏的胸膛,白靈知道人還活着。
“求求你,求求你們,送他上醫院吧,送他上醫院吧!”白靈緊緊地抓住了小方的手臂,苦苦地哀求着。
但是小方卻是飛快地甩開了她的手掌,然後将她推了進去,接着便關上了角屋的門:“這是你們為數不多的時間了,好好相處吧,等着婚禮到來就好了!哦對了,白小姐你的那件婚紗真的很漂亮,相信你穿上之後更漂亮!”
一想到那些婚紗根本都是由人皮做的,白靈便覺得一陣反胃。
她幹嘔着,很快便嘔出了眼淚,而這個時候那地上的肉人卻是嘴唇微動,清清淺淺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小靈。”
聽到了這個聲音,白靈豁地擡起頭來,她看着王松,伸手想要握住王松舉起來手,可是她卻又不敢,或者說她現在更怕碰疼了王松:“王松,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王松卻是道:“小靈,這坦克的人都是真正的鬼,所以你不要再管我了,想辦法盡快逃出去!”
白靈吸了吸鼻子,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好,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逃出去!”
王松卻是搖了搖頭,以他現在這副樣子,逃出去也許還能活着,可是沒有人皮的活着還有必要嗎?
但是就要王松想要再說些什麽的時候,白靈卻似乎想起了什麽,她很是後悔地對王松講起了之前她遇到梅長歌的事情,如果她當時聽了那個少年的話,現在應該就不會落到如此的境地了,後悔,這一刻的悔意幾乎已經令得白靈把腸子都悔青了。
王松也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命啊,這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命,明明都有人開口提醒了,可是白靈卻沒有将那份善意的提醒當回事兒,也就是說他們該着成為鬼們的盤中餐。
而很快的那個小方卻是再次推門走了進來,他并沒有理會王松與白靈,只是臉色淡漠地用鋒利的指甲割破了王松的手腕,然後用血腥瑪麗的杯子接了滿滿一杯子的鮮血,然後二話不說便遞到了白靈的面前:“喝下去!”
白靈的身子不斷地向後縮着,雖然當聞到那滾熱的鮮血的氣味,令得她身體裏便迅速地升起一種渴望,響起一種想要一飲而盡的叫嚣,可是她卻還是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她不能喝人血,她是人,哪有人喝人血的事兒,再說了這血還是王松的血,她更不能喝了。
“我不喝,我不喝,求求你,放過我吧!”
可是白靈的苦苦哀求卻并沒有打動小方,他直接伸手卡住了白靈的下巴,只是手掌狠狠地用力一掐,于白靈的嘴巴便被他生生地掐開了,接着小方直接将那滿滿地一杯人血倒進了白靈的嘴巴裏。
白靈拼命地掙紮着,可是小方雖然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但是鬼的力氣卻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想像得到的,于是就算她再不願意,那王松的鮮血卻還是帶着滾燙的溫度滑下了她的咽喉。
“為什麽,為什麽,你現在是鬼,可是你也有當人的時候,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在小方放開白靈的時候,女子的身體卻是滑到了地面上,她看着小方,恨恨發揮動着拳頭。
小方的神色冷淡:“因為我當時也是如你一般的喝的我愛人的鮮血!”
說到這裏小方卻是笑了起來,那笑容裏帶着無盡的血腥與殘忍:“既然我與我的愛人是這麽死的,那麽憑什麽你們還可以幸福的活着。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的婚禮很快就要開始了,我真的很期待呢!”
只是此時此刻卻沒有人發現,一只紙鶴卻是拍動着翅膀自鬼苑酒吧的門縫裏鑽了進來,而最讓人感到奇怪的就是這只絕鶴居然是用十塊錢的紙幣折疊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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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鬼瞳明天就要上架了,這是每一個作者的必經過程,也是書院對于一個文的肯定,上架便說明游游的這本書會失去一部份讀者,可是游游依就是在心底裏感激着那些會依就陪着游游走下去的朋友。
游游現在是全職作者,而且身體現在也不是很好,手臂現在真的是不能提不能拎,唯有寫文才能承擔我對家庭的責任,畢竟作者也是需要賺錢養家的。
其實閱讀正版,每一千字不過三分錢,就算是一萬字,也不過才是三毛錢,可以說游游每一天的工作量都不夠朋友們一支雪糕的價錢,但是游游可以保證游游的作品絕對會比雪糕精彩。
當然,不願意放棄雪糕的朋友,游游也不會勉強。
繼續支持游游的朋友,游游不會讓你們失望,接下來的故事會越來越精彩!
☆、015,婚禮前夕(萬更求首訂)
只是此時此刻卻沒有人發現,一只紙鶴卻是拍動着翅膀自鬼苑酒吧的門縫裏鑽了進來,而最讓人感到奇怪的就是這只紙鶴居然是用十塊錢的紙幣折疊而成。
那只紙鶴的身體上似乎帶着幾分淡青色的紋路,而那種紋路自然并不是紙鶴自身具備的,而是屬于後天賦予的那種,端看其眼睛的位置那裏卻是帶着一點詭異的幽紅色,而且還是一閃一閃的。
那紙鶴是一路上悄無聲息地飛過來的,同樣的也是它在進入到鬼苑酒吧也是沒有驚動任何人任何鬼,而這個時候因為已經幾近天亮時分了,所以鬼苑酒吧裏倒是一片的安靜,就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那紙鶴自門縫外擠進來之後,卻是動作微停,它的腦袋歪了歪,似乎是正在思考一般,然後片刻之後它卻向着一處極為陰暗的角落飛去。
此時此刻雅間之內的白靈與王松兩個人,一個依就是呆呆地躺在地上,一個卻是背靠着冰冷的牆壁昏昏欲睡。
王松的身體上因為已經沒有絲毫的人皮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動彈分毫,或者說他就算是不動彈還疼得厲害呢,一旦他微微有些動彈,那麽引來的更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而就在他腦子裏那為數不多的睡意被他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給疼得醒之後,他卻是聽到門的方向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聲音,王松倒是想要擡頭看看究竟,可是他才剛剛做出擡頭的動作,那身體上便又是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襲來,于是王松不由得低哼一聲。
白靈雖然處于一種渾渾沌沌的狀态中,可是就在聽到王松的呻吟聲,她卻是一激靈便醒了過來,她直接撲到了王松的身邊,看着男子那因為疼痛而裂開的嘴角,露出一口帶着血絲的白牙,于是白靈忙問道:“王松,你這是怎麽了,你怎麽了,告訴我?”
“小靈,門那邊有聲音!”王松的聲音很低,一邊說着他又一邊忍着疼,擡手向着門的方向指去。
白靈忙輕握住王松的手,同時扭頭向着門的方向看去,昏暗的燈光下,一只小小而且扁平的腦袋很是努力地自那門縫裏探了出來,而接着白靈又看到那小小的東西身子卻是用力地晃了晃,然後終于狠狠地一用力便将它那小小的身子都抽了進來。
于是白靈呆住了,好吧,現在她看清楚了,這到底是什麽東西,話說這居然是一只紙鶴……
白靈的頭皮有些發麻,平素裏雖然她很喜歡看鬼故事兒,雖然她很喜歡來鬼苑酒吧,可是說句實話她根本就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鬼存在,可是現在她不但見到了貨真價實的色,而且今天居然看到了一只活着的紙鶴……
白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強行壓下心頭的震動讓自己盡量的淡定下來,而那只紙鶴在見到白靈的時候,那眼睛處似乎有着一抹紅芒閃動,接着那紙鶴似乎無聲地歡呼了一聲,竟然拍打着翅膀圍着白靈打起轉兒來了,一圈兩圈……這貨似乎很歡脫的感覺。
白靈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當紙鶴再次飛到她面前的時候她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掌,而那紙鶴竟然也如同心有靈犀一般,居然直接停在了白靈的手掌上,然後它的嘴巴一張,一個清冷的女聲卻是傳了出來:“你是什麽人,你現在在哪裏,你又遇到了什麽麻煩,直接告訴紙鶴吧,它應該是屬于你的錢吧!”
那清冷的女聲裏并沒有夾帶着任何的感情,而且其內似乎還帶着一種疏離的感覺。
但是白靈的眼底裏卻是迸射出無盡的喜意,她的雙手緊緊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角,她明白這是自己的機會,也許還是唯一的機會呢,因為她已經認出來這只紙鶴所用的十塊錢,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十塊錢應該就是那天自己以一種極為不屑的姿态抛給那個少年的,而這清冷的女聲卻絕對不是那個少年所擁有的,那應該就是……那個坐輪椅的少女的。
王松自然也感覺到了白靈的喜意,而且剛才那清冷的女聲他自然也是聽到了,待發現白靈居然因為歡喜與激動,居然一時之間沒有開口說話,于是王松不由得提醒道:“小靈,快點,這東西在太陽出來之後便沒有辦法飛行了!”王松的話提醒了白靈,于是她忙對着紙鶴很認真很急切很清晰地道:“你就是那個女孩吧,我叫做白靈,我與我的未婚夫王松現在都被關在一個叫做鬼苑酒吧的地方,而且這裏沒有人,一個個的居然都是鬼,你們快來救救我們吧,快點,再不快點的話,那可就遲了,救救我們,快點來救救我們……”
白靈聲音裏帶着一種絕望的人見到了可以重生的欣喜,那是一種顫抖。
而那只紙鶴似乎也感覺到了白靈的心意,然後紙鶴也是微微地顫抖了一下,接着那紙鶴卻是自白靈的手中直接飛了起來,它拍打着自己的小翅膀便向着門的方向飛去。“等等,我還沒有說完呢!”白靈卻是有些急切地向前踏出了一步,沒錯她還沒有說完呢,可是那只紙鶴卻是已經将自己那小小的腦袋順着門縫擠了出去。
“小靈!”王松聽着白靈那很是有些不甘與遺憾的聲音,卻是張口叫住了白靈:“好了,那紙鶴可以重複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