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卷開啓! (10)
這位A軍區的司令員便暫時放下手裏的一切事務,直接殺了過來,當他聽完江月白講了整個兒事情的經過後,江海卻是重重地一拍桌子,一雙虎目怒視着江山與慕新華:“胡鬧,你們兩個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這麽胡鬧,不讓可人家的醫術,那你們現在倒是去替老子找個能治好老爺子的神醫來,而且人家小丫頭的大爺爺還是爸的救命恩人,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後人的……”
江山與慕新華這兩口子在江家最怕的就是兩個人一個就是江老爺子,另一個就是大哥江海了。
“老子不管那麽多,只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必須把蕭哲給我請回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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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來請
雖然江海是讓江山與他的媳婦慕新華兩個人去把蕭哲找回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弟弟兩口子還真的挺不靠譜的,特別是自己的弟妹那張不饒人的嘴巴,不得不說如果慕新華不嫁到江家來,那麽只怕她的嘴巴就算是想毒也不會有人給她這樣的機會,她天天覺得自己很牛氣,不管說誰大家都對她陪着笑臉,也不好好地想想看,如果不是因為江家的關系,誰會給她這個面子呢,先不說別的,誰願意天天被一個外人訓得跟孫子似的。
關于這事兒江海可是不只說過江山兩口子一次了,可是這兩口子當着他面兒的時候表現得都特別好,哥,你就放心吧,我們知道了,我們一定會改的。
只不過一轉頭就不是他們兩個了,為此自家的老父親也生過了不少的氣,可是再怎麽生氣也沒有辦法,而且那畢竟也是老爺子的親兒子與親兒媳吧。
還好這兩口子雖然不怎麽樣,可是教育出來的兒子卻是真的很不錯,不過真的說起來江月白自出生之後便一直都是跟在老爺子的身邊,江山與慕新華兩口子根本就沒有沾上手,所以這孩子倒是幸運地沒有被養歪。
于是打發走了江山與慕新華兩口子,江海便将江月白叫到了身邊,然後開口問道:“月白啊,你把那天醫蕭家的小丫頭的電話給我吧。”
江月白一邊掏出手機調出蕭哲的手機號碼,一邊卻是說道:“大伯,我又打過可是不管是蕭哲還是梅長歌居然都不接電話了。”
江海卻是道:“放心吧,天醫蕭家的人應該不會那麽小氣的,再說了之前的事情也不能怪你,想必這一點兒他們也是應該知道的,所以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說着江海也拔通了電話了,可是雖然電話通了,但是那邊卻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江月白一咬牙:“大伯我帶你去蕭哲住的地方看看!”
結果蕭哲的家裏也是沒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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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不過江月白與江海兩個人自然不會這麽輕易地放棄,于是兩個人都動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脈關系,挨個醫院的去查那些肝癌晚期的患者,哪位患者這兩天身邊多了一男一女兩個少年人,或者是哪裏患者在被如此的兩個少年人看完,便匆匆地出院了。
不得不說皇天不負苦心人,江海與江月白兩個人折騰了一天,倒是還真的收到了消息,那便是市中心醫院,一個叫做方義的老先生在昨天有一對少年男女來看過他的情況之後,今天一大早他兒子便給方義老先生辦理了出院手續,而且要知道在之前的時候,方老先生的兒子,還對醫生說無論如何也要盡量挽救他父親的生命呢,而且他們家也不差錢,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他們居然就這麽出院了。
一收到這個消息,江月白的眼睛可就亮了起來,他忙一把抓住了江海的手臂:“大伯一定就是這個方義,現在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肯定就在方家。”
看着自己侄子那急切的樣子,江海點了點頭,然後迅速地又拔通了一個電話:“老夥計今天有事兒請你這個市公安局的局長幫幫忙呢。”
電話那邊也是立刻響起了一陣洪亮的笑聲:“哈哈,哈哈,好啊,你說說是什麽事兒哪,只要是我能幫到的,那麽一定相幫。”
當下江海便将方義的名字還有年紀還有剛剛從醫院那邊查到的方義的醫保卡號都說了出來。
于是那邊的聲音很快再次響了起來:“放心吧,一會兒我就把他的住址發短信給你。”
江海道:“行,謝謝了老夥計,改天請你吃飯。”
這位老朋友的辦事兒效率還是很快的,不過就是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短信聲響了起來,江海抓起手機一看果然便是方義的住址。
于是江海與江月白兩個人倒是也不耽誤便迅速地跳上了車出了這個大院。
再說此時此刻在方家內,蕭哲卻是正将一張自己所需要的藥材單子遞給了方嚴:“方老松這些便是我需要的藥材,還請你盡快湊齊,有了這些藥材老爺子的身體也會很快恢複的。”
方嚴連連點頭:“好,沒有問題,我有兩個朋友就是做中藥生意的,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們。”
方嚴說着便迫不急待地拔通了自己朋友的電話,然後直接便将蕭哲單子上所寫的那些藥材都念了一遍,于是電話那邊便沉默了下來,好片刻後他的朋友這才出聲:“老方啊,其他的藥材我手裏倒是都有,可是那百年的人參還有三十年份的雪蓮卻是太難找了,而且就算是找到了那價格也不低。”
方嚴這邊連丁點的猶豫都沒有:“老兄這一次就算是兄弟求求你了,不管多少錢,哪怕是讓我砸鍋賣鐵呢,我也要湊齊這些藥材,老兄這可是用來救命的。”
“那行,我現在就給同行的那些朋友打電話,問問他們誰手裏有,如果有的話我便讓他們開個價了。”
“好,多謝了!”
而這邊蕭哲卻是已經摸出一粒只有拇指大小的黑色藥丸塞到了方義的嘴裏,然後飛快地将手中的銀針刺入到他身體的幾處大穴上。
而梅長歌卻是在方家随意地走了一圈,然後看着那陽臺的方向卻是笑了笑,在那裏居然擺放着一盆看起來分外嬌豔的假桃花。
“方老板那盆桃花是誰放在那裏的?”梅長歌問道。
雖然方嚴現在心憂老父的病情,要知道王
老父的病情,要知道王松可是早早地就告訴了方嚴蕭哲那可是天醫蕭家的人,而這個梅長歌卻是天道梅家的人,雖然王松沒有聽說過天醫蕭家與天道梅家,可是方嚴卻是略知一二,這還是他與一個官三代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提及風水的時候,那個官三代也是喝得多了些,便和他說在咱們國家風水界真正的權威只有天道梅家,然後又順便為他普及了一下幾大隐世家族的秘辛。
所以現在一聽到梅長歌的問話,方嚴也是一怔,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那盆假桃花到底是誰放在那裏的,要知道自己平常很忙,而自己的妻子還有兒子也不在國內,所以平素裏這個家只有自己,老爺子兩個人,再就是自己的妹妹偶爾會過來,還有小時工會來打掃衛生還有做飯。
于是方嚴想啊想的終于還是沒有想起來,反正他只知道那盆假桃花都已經放在那裏好久了:“梅先生,那盆假桃花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放在那裏的,不過應該已經很久了。”
說到這裏,方嚴有些小心地看向梅長歌:“梅先生是不是那盆假桃花有什麽問題?”
梅長歌點了點頭:“不只是有問題,而且還是問題大了,這如果是一盆真桃花的話便只能幫你招點桃花運,可是那卻是一個盆假桃花,而且還是用紙做的桃花,假花擺在家裏那可是會招來陰氣的,而陰氣最重的便是紙花了,想來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紙做的假花都是送給些什麽人的。”
方嚴吞了一口口水,紙做的假花他自然是知道那是燒給死人的,比如人死了就會送花圈,而那花圈不就是紙花紮成的嗎。
梅長歌繼續往下說:“而且這盆假桃花居然還是在放在陽臺之上,而且恰恰好這裏的還是財位,你的生意自從這盆假桃花出現之後是不是開始下滑了,而且你身邊形形色色的女人也多了起來,并且每一個女人你都不得不用金錢打發她們,可是就算是打發走了,她們還是會繼續給你帶來這樣或那樣的麻煩呢?”
方嚴的眼睛瞪大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梅長歌:“準,太準了,真是太準了,梅先生你真是半仙啊!”
梅長歌的嘴角抽了抽,如果方嚴對于自己的這句評語被蕭哲聽到的話,發那個丫頭一定會說自己裝神棍:“方老板,我不過就是就事論事罷了,而很明顯給你擺放這盆假桃花的人應該是故意的,而且按你的說法,這盆假桃花擺在這裏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可是卻還是和新的一般,上面居然連一絲的灰塵也沒有,想必是天天有人在打理着。”
方嚴的嘴巴動了動:“那應該是小時工做的吧。”
梅長歌卻是一笑:“風水之物可不是随随便便什麽人都可以碰的,不信你盡可以問問小時工。”
方嚴點了點頭,但是卻又是立馬問道:“那是不是我把那盆假桃花扔了就好了。”
梅長歌點了點頭。
于是方嚴便立馬過去抱起那盆假桃花便向着門外走去,可是一不小心之下那花盆卻是掉到了地上,接着一個白色東西居然也跟着掉了出來,并且還被摔碎了。
梅長歌手急眼快樂,他揀起那個東西,眼睛卻是眯了起來,因為他手中的赫赫然是一個白瓷老虎。
方嚴看着臉色明顯變得有些不好看的梅長歌然後又看了一眼梅長歌手中的白瓷老虎,直覺告訴他那個白瓷老虎一定有問題。
梅長歌看向方嚴:“看來能進入到你家裏的一個女人很恨你啊,她不只希望你破財,她還希望你和方老爺子一起呢,看到沒,這可是白虎,而且還是下山虎,要知道白虎下山勢必傷人。”
方嚴的心底裏狠狠地一驚,要知道能進出這房子的女人,可都是他信任的人,比如他的妹妹,比如他的女秘書,比如他的紅粉知己,比如他好心幫助的初戀情人,可是他與這些女人之間的關系都很正常,絕對沒有一點的不正常,可是他真的想不明白了,為什麽這幾個女人當中居然會有人如此的恨自己呢。
“先不用想這麽多了,你先把這株紙桃花丢了吧,我幫你把這下山的白虎送走,既然那請來白虎之人有害人之心,那麽便讓她自食惡果吧,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害你,不過最近這段日子你倒是可以好好地留意一下,可以經常出入你家的那些女人,誰的家人或者她們自己突然間出事兒了。”
梅長歌說着便直接拿着那只白虎盤膝坐到地面上,他也不再去看方嚴了,口中卻是低低的也不知道正在念着什麽。
方嚴握了握手掌,雖然梅長歌并沒有說,可是在他看來自己老父親那天突然間倒下去了,想必也是因為白虎咬人的關系,不管是誰,一旦讓他知道了到底是誰這麽恨不得他和他的家人都出事兒,他都不會放過的。
悄悄地打開門,方嚴抱着那盆假桃花走了出去,丢到了垃圾桶那裏,可是正在他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卻是看到兩個男子卻是停在了自家門口,于是方嚴的眉頭便皺了起來,那是一個中年男子身上卻是穿着大将的軍服,而另一個年輕人卻是一身常服。
看到那個年輕人的手擡起一做勢就要去按門鈴,于是方嚴卻是先一步開口了:“兩位找誰?”
聽到了方嚴的聲音,兩個人轉頭看向他,那個年輕的男子臉上帶着禮貌的微笑:“請問這裏是方家嗎?”
方嚴點了點頭:“不錯這裏就是方家,不知道兩
,不知道兩位找誰,我并不認識你們二位。”
年輕人聽到了這話,卻是眼睛微亮:“那想必你就是方嚴方先生了,請問那蕭哲小姐還有梅長歌先生是不是正在這裏?”
方嚴聽明白了,于是他的臉上也迅速地堆起了笑容:“哦,原來你們兩位是要找蕭小姐與梅先生的啊,沒錯,現在他們兩個就在我家呢,快請進。”
雖然很少留意軍事消息,可是方嚴卻還是知道的夠得上大将軍銜的只有各軍區的司令員,而現在自己的面前就站着一位呢,不過四十歲左右的大将,想想都心肝顫啊,好年輕的大将呢。
将兩個人讓了進來,然後方嚴倒是沒有忘記請兩個人小點聲,不要打擾了梅長歌送白虎。
當江海與江月白還有方嚴兩個人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梅長歌依就是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靜靜坐在那裏,而那只白瓷老虎也是靜靜地托在他的掌心裏。
沒有看到蕭哲,于是江月白看向方嚴的目光裏便有了一些詢問,方嚴向着二樓指了指,意思蕭哲正在二樓為自己的父親醫治呢,同時還壓低了聲音:“蕭小姐不讓人打擾她。”
本來江月白還想要去二樓看看呢,聽到方嚴如此說了,當下便也只能暫時打消這個想法。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手中的那個白瓷老虎身上卻是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裂紋,然後那裂紋便迅速地擴大,同時細小的裂紋的也衍生而出,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經布滿了那白虎的身體。
接着三個人就聽到“咔嚓,咔嚓,咔嚓……”接二連三的輕響聲,而再看那白虎卻是已經徹底地碎掉了,而且那些碎片的大小居然是一樣的。
梅長歌這才睜開眼睛,他的目光淡淡地自江海與江月白兩個人的身上掃過,對于這兩個人的到來他卻是沒有任何的意外,不過很快的他的目光倒是落到了方嚴的身上:“方老板找塊幹淨的紅布把這白虎包起來,然後埋于樹下,白虎已經送走了,不出三日你便可以知道這白虎到底是誰請來的了。”
方嚴忙先拿過來一個幹淨的杯子,讓梅長歌将那白虎的碎片放在杯子裏,表示自己今天之內就會把白虎埋好的。
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畢了,梅長歌這才看着江月白微微一笑:“江大夫真是沒有想到你與方老板居然也是認識的。”
江月白苦笑:“想必你早就知道我會再來找你與蕭小姐的,現在又何苦挖苦我呢?”
梅長歌倒是也不以為意,他又看了一眼江海,于是很認真地道:“江大夫我想昨天的時候小哲應該說得很明白,我們不會再與軍政兩界的人扯上任何的關系了。”
一聽到這話,江月白張嘴便想要再替自己的父母還有大伯解釋點什麽,可是卻被梅長歌擺了擺手所打斷:“江大夫,說實話這段時間只是我與小哲兩個人缺錢了,而且我們兩個又不想再用家裏的錢,所以小哲這才會接診病人的,不過只要治好了方家的方老爺子,我們兩個的燃眉之急便已經解決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告訴江月白,我們不缺錢了,所以小哲也不會再接診了。
聽到了這話,不只是江月白就連江海的臉色也是一變,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兩個小家夥居然是因為差錢了才會現身的。
而江海的心裏對于自己弟弟兩口子可是越發的有些氣結了,昨天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那兩口子非得起刺,現在好了,看來自己的那個弟弟還是很需要自己再像小時候一樣,犯了錯了就得挨打才行。
“梅……”
梅長歌還是擺了擺手:“江大夫如果你想要再說什麽的話,那也無非就是想請小哲過去為你爺爺看病,這事兒你最好一會兒親自和小哲說,我會尊重她的意思,不過如果小哲還是不肯去的話,那麽也請你們不要再糾纏于她,否則的話我的手段倒是也不介意讓你們看看!”
☆、023,答應與買車
當蕭哲為方老爺子針灸完,那原本已經陷入昏迷的方老爺子居然清醒了過來,而且不但是人清醒了過來,而且方老爺子居然還在蕭哲的攙扶下走下了樓來。
方嚴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從二樓走了下來,而且看父親的臉色也是要比之前的那種青白的病色好了許多,一時之間他竟然有些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裏看着。
蕭哲微笑着看向方嚴,然後輕聲喚道:“方老板,還不快點過來扶一下老爺子!”
蕭哲的聲音卻是終于讓方嚴回過神來了,于是他居然擡起袖子在眼睛上抹了一把,這才上前兩步伸手扶過自己的父親:“爸,感覺好點兒了沒?”
方老爺子一手扶在兒子的手上,一只手卻是緊緊地拉着蕭哲的小手:“我好多了,方嚴啊,蕭小姐可是神醫啊,你一定要好好地謝謝人家,人家可是救了你老子的命呢!”
方嚴連連點頭:“爸爸你放心吧,我省得的!”
而一邊的江月白看到這種情況,雖然之前他也有問過嚴老爺子的病情,可是現在看到桌子上正放着嚴老爺子的病例便忙拿了起來一目十行地翻看了起來,他是專家,所以看到那些數據之後他自然是可判斷出來嚴老爺子現在應該是陷入到肝昏迷中,而用不了七天的時間只怕嚴家就得辦白事兒了,可是現在的嚴老爺子卻是實實在在地巅覆了他對于這醫學上所謂絕症的三觀了。
蕭哲雖然看到了江月白與江海,但是現在卻還顧不上理會他們,她對方嚴交待着:“老爺子的身體還需要再繼續施幾次針,不過卻也需要那些藥材,你問了沒有,那些藥材到底什麽時候能送過來。”
方嚴連忙道:“明天,最遲明天下午三點我便能拿到的。”
“好,那我就明天晚上過來!”蕭哲點了點頭。
而蕭哲的話音才剛落下,方嚴卻是已經将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蕭神醫,梅大師這是之前與蕭神醫說好的報酬,同時還有之前梅大師給我這裏破除白虎的報酬。”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倒是并沒有拒絕,方嚴是一個聰明人,而他們也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于是蕭哲點了點頭,伸手便接過了銀行卡,卻是看到那卡片上還清楚地寫着六位數的密碼:123456。
看到這邊的事情已經可以告于一個段落了,那邊的江月白終于開口了:“小……”
本來想要再次稱呼蕭哲為小哲的,可是一想到昨天自己老爹老媽辦的那事兒,他又不得不硬生生地改口道:“蕭神醫,梅大師,我求求你們,救救我爺爺吧!”
江海也很是客氣地開口道:“蕭神醫,梅大師,我也求求你們了,只要你們能答應治我家老爺子,無論你們提什麽要求我們都答應。”
江海倒是并沒有用自己的大将身份去壓人,他很明白他這個大将身份在普通人的眼裏是屬于高不可攀的存在,可是在他們這些隐世世家的眼裏,卻什麽也不是,而且他可是來求人的,求人自然就需要有一個求人的态度,特別面前這兩位一個是天醫蕭家的人,一個是天道梅家的人,這兩個家族的人誰敢得罪,你是覺得你這輩子永遠不會生病,還是覺得你這輩子永遠不會走夜路。
說着話,江海卻是兩步走到蕭哲與梅長歌的面前,然後深深地彎下了身子,而江月白看到自家大伯的舉動卻是一怔,他的大伯是什麽樣的人,他很清楚,他大伯絕對是一個真男人,寧可流血也不會彎腰的男人,可是今天為了給爺爺求醫,大伯居然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
梅長歌看着蕭哲:“這事兒你自己做決定,記得不管你如何決定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就算是拒絕了會有麻煩,但是我保證讓那些麻煩找不到咱們。”
江月白抽了抽嘴角,梅長歌這是在寬慰蕭哲呢,還是在威脅他們呢,他怎麽聽着這話其中威脅他們的成份更多呢。
蕭哲微微一笑,然後伸手扶起了江海:“江先生對于您父親的孝心我很感動,而且令尊與我大爺爺也算是有些交情,所以讓我去給令尊治病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卻必須要答我一個條件。”
江海的眼睛亮了,既然蕭哲都已經這麽說了,那也就是說這事兒有門兒呢,當下他連忙點了點頭:“好,什麽條件,只要是我能答應的,我都可以答應。”
蕭哲一笑:“放心,不會是什麽讓你為難的條件,我希望日後如果我需要你的幫助時你不要拒絕。”
江海一拍胸脯:“沒問題!”
蕭哲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起來:“那麽我們便成交了,不過江老爺子的診費你們還是得照付的!”
一聽到這話,江海哈哈地笑了起來,沒與蕭哲接觸的時候,他對于這個少女只是好奇,現在與這個機靈的小丫頭聊了一陣天,卻是讓他感覺到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很有意思呢,他居然覺得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小丫頭,如果自己有個女兒也像小丫頭這般機靈那該多好啊,可是他們江家一向都是陽盛陰衰,他自己有兩個兒子,而老二家卻只有江月白這麽一個寶貝兒子,自己的老爹也是盼閨女,盼來盼去只有那麽兩個兒子,然後自己的老父親又接着盼孫女,可是盼來盼去居然只有三個孫子,還記得江月白出生的那天,當老爺子聽說又是孫子時,居然很是憂傷地說一句,為什麽又
傷地說一句,為什麽又是一個帶把的呢。
之前江海倒是一直也沒有覺得有什麽,可是現在看到了蕭哲,江海居然發現有女兒的好處了。
而那邊江月白卻是也摸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蕭哲:“這裏是六百萬,密碼與剛才那張卡是一樣的。”
蕭哲看了江月白一眼,這貨的眼睛還挺尖的,然後一臉淡定地接過了銀行卡,雖然江月白這一次給出來的價格可是要比他們這前談好的多出來不少,可是蕭哲卻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昨天你爸和你媽搞出那麽一碼子事兒,你這個做人家兒子的怎麽着也得替他們付點兒精神賠償吧。
既然蕭哲已經收了錢了,于是江月白與江海兩個人可就一分鐘也沒法在方家坐住了,當下兩個人便請蕭哲與梅長歌去看自家的老爺子。
蕭哲一向是個很爽快的人,既然答應了那麽去就去吧。當下幾個人便與方家父子告別。
當進了那大院在江家的門口停下來之後,卻是發現江月白的爸媽還有那個蕭哲已經完全不記得姓什麽叫什麽的老中醫都不在,不得不說那三位不在倒是很和蕭哲的心意,她是真的很不想看到那三個不讨喜的人,而陳叔一看到江海與江月白居然真的把蕭哲請回來了,也是十分高興,當下一行人便擁有着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進了老爺子的病室,而江月白自然也是将之前蕭哲讓他準備的藥材都拿了出來。
蕭哲的目光在那些藥材上掃過,然後便随手一份一份地抓過并且将她抓在手裏的那些藥材都放到了一個盆子,并且把盆子塞到了江月白的手裏:“去煮水,煮滿一浴缸,先用大火煮沸,然後用文火一連煮三個小時才可以用來給老子泡澡。”
陳叔卻是從江月白的手裏端過了盆子:“還是我去煮吧,月白在這裏,他是醫生說不定還能幫上小哲的忙呢!”
陳叔說完便向着廚房走去,而蕭哲卻是又埋頭分揀起了藥材,然後這一次不只是江月白,就連梅長歌與江海兩個人也被蕭哲支使了起來,三個人一會各自抱着一個藥碾在那裏把藥材碾成粉沫。
而蕭哲在把他們的事情都安排好後,便再次開始為江老爺子施針,不過江月白卻是看着面前擺放的那麽多的需要碾碎的中藥卻是滿臉的苦笑。
那麽多,他們三個人得幹到什麽時候去啊,不過在這方面上江月白的效率明顯要低于江海與梅長歌,那兩位的動作很快,而且他們碾下的藥材幾下子就會完全碾碎了。
看着身邊的兩個人那一氣呵成的動作,江月白暗暗地抽了抽嘴角,卻是只能繼續認命地忙活着自己手中的藥材,不管怎麽說他可是不想輸的,特別是不想輸給梅長歌,可是結局卻是已經注定了,因為梅長歌的速度還要比江海快呢。
待到蕭哲給江老爺子施完針走出來的時候,只有江月白碾子裏的藥材還沒有碎,梅長歌與江海兩個人正等着他呢。
“拿來給我!”蕭哲可不是一個耐性很好的人,于是她直接說了四個字,也不管江月白是何種反應便直接從他的手中接過了碾子,然後幾下子便碾碎了裏面的藥材,接着少女又将這些藥粉都混合到一起,然後用蜂蜜混上拌勻直接捏成了一枚枚的藥丸。
江月白的嘴巴在整個兒過程中張了好幾次,話說他真的很想提醒蕭哲一聲,他爺爺現在連水都很難喝進去,這麽大的藥丸而還是如此粗功所制出來的藥丸只怕他爺爺更是吃不下去了。
可是他畢竟還是有些糾結的,要知道現在的蕭哲可是他爺爺最後的救星了,如果他一不小心再把這位少女給得罪了,如果這個少女再甩袖子走人,那麽他可就得真的哭了。
藥丸捏完了,蕭哲直接拿起三枚藥丸,走到老爺子身邊,一只手捏住老爺子的下巴,然後生生地将老爺子的嘴巴打開,于是江海與江月白便看到蕭哲竟然直接将那三枚龍眼大小的藥丸同時丢到了老爺子的嘴裏,這,這,這根本就是想要噎死老爺子的節奏呢。
可是接下來的他們兩個的嘴巴卻是張大了起來,因為他們就看到蕭哲的手指只是很随意地在老爺子的身上點了幾下,于是老爺子的喉頭居然動了起來,然後那三枚藥丸居然就這樣被老爺子給咽下去了。
江月白與江海對視了一眼,這樣居然也行,神醫果然不愧是神醫啊。
而陳叔那邊的藥浴也熬好了,于是蕭哲便吩咐江海與江月白兩個人将江老爺子擡到浴室去,然後看着江老爺子,要一直泡上兩個小時才可以,如果藥涼了,那麽便再想辦法加熱,比如可以用那種放在水裏的電熱水器。
交待完了這些事情,蕭哲便與梅長歌兩個告辭,因為明天晚上要去方家,所以他們兩個會在明天吃過中午飯再過來。
而江月白卻是騰出手來親自送他們兩個離開大院。
“啊!梅長歌今天我好累啊!”一離開大院,蕭哲便伸了伸手臂,今天話說她好像一直都沒有閑着。
梅長歌寵溺地看着蕭哲:“那回家你就先睡覺。”
“不要!”蕭哲搖了搖頭:“我要去吃好吃的,今天咱們可是賺到錢了,而且似乎還不少呢,賺到錢了那麽就必須要好好地吃一頓才行呢!”
梅長歌一笑:“好啊,你想要吃什麽?”
“火鍋!”蕭哲握着拳頭揮舞了幾下子。
梅長歌默默無語,大熱的天居然吃火鍋
居然吃火鍋,這創意……
不過既然蕭哲想吃,那麽便吃吧。
于是兩個人便在這大熱天裏,真的沖到了火鍋店,美美地吃了一頓火鍋,然後蕭哲這才心滿意足地與梅長歌兩個人回到了家裏。
一夜無話,不過第二天兩個人卻是起了一個大早,因為今天上午他們要去買車,畢竟沒有車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兩個人倒是也沒有怎麽選擇,因為在他們小區附近就是一家路虎四S店,于是兩個人便直接進去各選了一輛路虎越野車。
售車小姐笑眯眯地看着兩個人,今天對于她來說還真是意外的開門紅呢,剛才看到兩個少年男女走了進來特別是他們兩位的衣服明顯也不是什麽名牌,所以其他人只淡淡地瞟了一眼,便沒有理會。
她當時也沒有想過這兩位居然還真的能買車,只是覺得進店的就是客戶,不管買還是不買都得過來接待一下,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對少年男女不但買了,而且買的還是今年最新款的路虎越野,并且還是兩輛。
這下子她這個月的提成可是不少了。
而一邊的其他銷售員的臉上卻是有些不好看了,憑什麽這個新來的運氣就這麽好呢,憑什麽。
當下便有一個有老銷售滿臉堆笑地走了過來,那位正帶着蕭哲與梅長歌準備簽單的售車小姐一看到這位走過來那臉色卻是微微一變,她已來了一個月了,自然是見識過這位仗着她自己的資格老,沒少幹這種搶新銷售單的事兒。
這個時候老銷售已經走到了近前,她的手伸到了新銷售的面前,女子咬了咬嘴唇,卻是并沒有如老銷售的意将手中的單子遞給她。
于是老銷售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然後她居然劈手便将那單子奪了過來:“兩位看好了今年最新款的路虎越野車,只不過想要提車的話,還需要兩位再等一段時間,畢竟我們店裏的現在都是樣車,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