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二卷開啓! (11)

您兩位先交了定金,最遲一個星期,您要的車就到了,到時候我會打電話通知的。”

蕭哲停下了腳步,她的目光有些發寒地盯着老銷售:“把單子還給她。”

老銷售一怔,但是卻還很快反應了過來:“兩位她不過是新人,什麽都不懂,我的講解比她要好得多。”

蕭哲搖了搖頭:“不需要,既然我們一進來就是她接待的,那麽我們就只認可她一個人,如果你不單子給她,我們便不買了,畢竟有錢怎麽可能買不到車呢?”

老銷售的臉色很是有些不好看,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今天這兩位客人居然如此不給她面子,要知道這種事兒她可是幹過不只一次了,可是卻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多管閑事的客人呢。

畢竟不管客人簽的是誰的單,車都還是那個車,所以一般的客人都不會說什麽,畢竟銷售與銷售之間也是存在着競争的。

而那邊有個機靈的銷售一看到那個老銷售過去了,便知道那貨又過去找事兒了,于是她便跑到店長室把店長叫了出來。

而店長一出來正好聽到蕭哲與老銷售所說的話,當下店長忙陪着笑臉走了過來:“兩位,真是不好意思,讓兩位見笑了,那個小張還愣着做什麽,還不快點把你裏的單子給王麗。”

那個被稱作是小張的老銷售雖然很不高興,但是現在既然店長已經出面了,那麽她自然不可能不給店長面子,于是她便直接沉着臉把手裏的單子摔到了王麗的腳邊。

王麗感激地看了一眼蕭哲,然後低頭揀起了單子,蕭哲卻是盯着那個小張的背影:“這位店長,我希望我訂的這兩輛車從始至終都由王麗小姐來負責。”

“放心,放心,一定會讓王麗負責到底的。”店長連連應是。

梅長歌的眼睛眯了眯,他總覺得那個叫小張的不會讓這件事就這麽結束的!

☆、024,不順眼

不過雖然心中是這麽感覺的,可是梅長歌卻并沒有說什麽,畢竟現在事情還沒有發生呢,而且他與蕭哲兩個人倒是也不擔心這個叫做小張的女人還會耍什麽手段。

關完了定金,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走出了四S店,不過很快的蕭哲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江月白打來的,接通之後居然是江海想要請她與梅長歌兩個人共用午餐,蕭哲想了想反正她與梅長歌兩個人也不知道去哪裏吃午飯呢,現在倒是正好了,于是她可是難得很爽快地一口答應下來。

于是江月白問明現在他們兩個在哪裏,便直接開車過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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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都上車了,江月白這才問道:“你們兩個買車了?”

蕭哲點了點頭:“是啊,沒有車太不方便了,不過車子只是定了下來,想要開到手還得再等七天呢!”

江月白一笑,然後卻是看着後視鏡中那兩張年輕的臉孔,想了想他卻是開口問道:“可是你們兩個有駕照嗎?”

江月白絕對相信他們兩個會開車,可是話說現在他們兩個還沒有到能拿駕照年紀吧。

于是蕭哲這才想起來:“呃,那個沒有啊,不過我們兩個趁着這七天考一個吧。”

江月白又笑了起來:“就算是你們這七天也考不完啊,可是有好幾個科目呢,而且時間也不短,不過這都是小事兒,幹脆我幫你們兩個搞兩本駕照得了。”

“那好啊,謝謝你了江月白,現在我發現看你還是有些順眼了!”蕭哲一臉感謝地道。

不過聽到了少女的話,江月白的嘴角卻是抽了抽,這丫頭話裏話外的意思不就是說在剛才之前她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好吧,自己還是第一次知道居然還有人看自己不順眼的,不過……

鏡片下的目光微微地閃了閃,然後微微思忖了一下,江月白還是覺得這事兒得和蕭哲與梅長歌說一聲,否則的話到了吃飯的地兒,這丫頭再生氣可怎麽辦,話說這丫頭的火氣可是不小的,于是他有些別扭地擠出一個笑臉,雖然這種事兒他沒有幹過,可是今天不幹還不行了呢。

倒是沒有想到他這邊還沒有将話說出來呢,梅長歌卻是率先開口了:“怎麽了,今天的這頓飯是不是不是很好吃,還是說今天的午餐不只是我們四個還有別人。”

梅長歌根本就沒有用疑問句,而是用的陳述句,于是蕭哲的一雙美目可是轉啊轉的,落到了江月白身上,江月白頗有些尴尬地點了點頭,天道梅家的人也太特麽的可怕了,自己還沒有說呢,他便已經猜出來了,說不定還是看出來的呢。

不過梅長歌卻是繼續道:“是不是你的父母也在。”

江月白的心頭咯噔一下子,好吧,猜對了兩個,不過還有兩個呢。

于是梅長歌繼續道:“李義院長是你的朋友他應該也在。”

江月白的額頭上有汗水滲出,好吧,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他的心裏還是很清楚的,梅長歌這小子居然又猜對了。

“陳叔現在需要照顧你爺爺,所以他是不會出現的,而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有一個人。”聽着梅長歌的聲音,江月白看着後視鏡裏梅長歌那雙淡定而從容的眸子,他總是可以從少年那雙眼瞳裏看到一抹洞悉一切的通明。

于是他暗暗地下定決心,以後不管什麽事兒,自己都一定要當着他們兩個人的面兒直說出來,不然的話也會被梅長歌看出來,并且還會一眼看破的,唉,天道梅家,真是可怕呢。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卻是扭頭含笑問身邊的蕭哲:“小哲現在猜得出來那個人是誰嗎?”蕭哲的大眼睛轉了轉,然後又看了看江月白:“能讓江公子如此難以啓齒的人一定與咱們的關系不好,該不是那個賣假藥的庸醫老頭子吧!”

江月白一陣苦笑,錢漢方老爺子那可是國內中醫界號稱泰山北鬥的人物呢,可是現在到了蕭哲的嘴裏,卻是成了賣假藥的庸醫了,還好這話現在只有自己與梅長歌聽到,如果被錢漢方老先生聽到了,指不定會氣出個好歹的。

不過梅長歌的臉上卻是帶着幾分輕笑,貌似很随意地問了一句:“江月白,你父母與那個錢老頭兒的關系是不是很好呢?”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江月白有些沒有聽明白,不過他卻點了點頭:“嗯,那位錢老先生是我外公的朋友。”

“那今天是不是你父母會開車去接那個錢老頭兒呢?”梅長歌繼續問道。

江月白點了點頭,但是臉色卻是有些古怪,雖然與梅長歌不過才有着幾次的接觸罷了,可是他卻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會随随便便地張嘴,更不會問些無所謂的問題,他既然這麽問了,那想必就是有事兒,于是他頗有些緊張地問了一句:“那個梅大師,是不是……”

梅長歌自然知道江月白想說什麽,于是他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燦爛了起來,然後他淡淡地繼續道:“哦,我可能是忘記告訴你了,那天我看你父母還有那個錢老頭的額頭發令紋上有一道殷紅色,所以他們近期應該有血光之災,算算日子,應該就是今天吧!”

江月白的腳掌狠狠地一踩剎車,車子立即停了下來,還好後面車上的司機反應夠快,倒是及時地一打方向盤便繞了過去,可是卻還是氣憤地搖下車窗一邊向着江月白比劃着中指,一邊還罵了幾句很難聽的話。

了幾句很難聽的話。

不過對于這些江月白都已經顧不得了,他扭頭緊緊地盯着梅長歌問道:“你,你,你說的都是真的?”他的聲音因為害怕而有些顫抖。

江月白卻是幽幽地點了點頭:“不錯,我可不是騙錢的神棍。”

江月白的臉色一白,他現在又不能問梅長歌為什麽時候那天看出來了卻沒有告訴自己,他自然知道如果不是那天自己的父母與錢漢方三個人對蕭哲咄咄逼人的話,梅長歌也不會如此,可是就算是那兩個人再如何的不對,那也是他的親生父母,他這個做兒子可是斷斷不願意看到他們出事兒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江月白又問道:“可有辦法化解?”

梅長歌卻是一笑:“現在已經晚了,不過你可以放心,他們死不了也殘不了,頂多是多住幾天醫院罷了。”

蕭哲這個時候卻是握住了梅長歌的一只手掌,向着後者甜甜地一笑,江月白不知道梅長歌的本事,可不代表她也不知道,她知道憑着現在梅長歌與崆峒印融合之後的本事,現在施法化解一點兒問題也沒有,可是很明顯梅長歌根本就不想給他們化解,這個男人現在根本就是在為自己出氣呢,不過也好,讓他們受點教訓也能多多少少長點兒記性吧。

江月白也明白只怕巡根本就是因為梅長歌不想幫自己的父母化解,于是他忙掏出手機拔通了自己母親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慕新華的聲音響了起來:“月白啊,你放心既然你大伯都已經說了,我和你爸自然會給那兩個小崽子一個面子的,我們會去的。”

聽到這個聲音,江月白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他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蕭哲與梅長歌,卻是看到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看他,當下也不知道自己母親的話那兩個人到底有沒有聽到。

不過江月白卻并沒有看到,梅長歌的手指卻是掐起了一個古怪的指訣,然後向着車窗外輕輕一彈。

江月白這裏卻是正繼續說道:“媽,你別亂說,還有你們現在到哪裏了,你們把車停在路邊等我,我現在就過去接你們。”

可是那邊的慕新華卻是道:“不用,我們三個大活人又不是不認識路,還要你來接,我們可不是那種沒用的還需要人去接的人!”

老實說慕新華與江山兩個人對于蕭哲給江老爺子治病還收錢的事情可是各種的不爽,在他們看來讓蕭哲給江老爺治病這根本就是顯示他們江家看得起蕭哲罷了,可是那個小丫頭居然如此的不識擡舉,居然還要錢。

今天如果不是江海開口,他們才不會過來呢。

而江月白現在真是哭的心都有了,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還有大伯可是把能說的話,不能說的話都給自己的爸媽說了,可是這兩位居然還是那麽一條胡同走到黑,這是非得要撞南牆呢。

可是就在江月白想要開口再說點什麽的時候,卻是聽到那邊居然發出了一聲很大的碰撞聲,而且同時還伴随一聲慕新華高亢的尖叫聲。

江月白心頭一緊,忙大聲地問:“媽,媽,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

可是無論他怎麽喊,那邊居然都沒有任何聲音。

江月白的眼睛紅了,他扭頭看了一眼蕭哲與梅長歌:“兩位,我想我爸我媽應該是出事兒了,我現在想要趕過去。”

蕭哲沒有意見,梅長歌也沒有意見,不過江月白卻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在哪裏出的事兒,他眼巴巴地看着梅長歌,希望梅長歌可以告訴自己。

梅長歌卻是連眼皮也沒有擡一下,只是幽幽地道:“你還是打開交通廣播吧,相信會聽到些什麽的。”

得到了這個提示,于是江月白忙打開了交通廣播,果然沒用三分鐘便聽到了廣濟橋路段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撞到了橋欄上,車頭盡毀,車裏的人現在情況不明,已經有交警趕往了現場,而且120救護車現在正向着現場而去。

于是江月白再次發動了車子,同時還給自己的大伯江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的爸媽還有錢漢方三個人發生車禍了。

雖然江月白一路飛車而行,甚至還一連闖了三四個紅燈,可是當他到了廣濟橋那裏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的父母還有錢漢方三個人都已經被送去了市醫院,于是江月白又立馬掉轉方向向着市醫院而去。

蕭哲卻是看着身邊的梅長歌,她雖然沒有開口詢問,可是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卻是正在說話:你剛才掐的那個指訣有什麽作用?

梅長歌捏了捏蕭哲的小手:兩個作用,一是讓他們的車禍提前發生,二是讓他們多在醫院裏躺幾個月罷了,怎麽樣你這一次消氣沒?

看着少年那笑意盈盈的眼,蕭哲卻是點了點頭,消氣了,她現在必須消氣才行,否則的話只怕那對讨厭的江月白的爸媽還不知道再受點什麽罪呢。

不過看着身邊的少女那點頭的樣子,梅長歌卻是笑意更濃了幾分:我想我應該再搞幾個小鬼去好好地陪陪他們,剛才電話裏我聽那個老女人還罵小哲呢,嗯,醫院裏的鬼不少,一會兒我抓幾個。

蕭哲這一次倒是也沒有反對,她知道梅長歌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而且剛才江月白與慕新華兩個人通話,蕭哲也是聽到的,那個女人就得給她點厲害瞧瞧瞧。

一看到身邊少女握着小拳頭一臉解

拳頭一臉解氣的樣子,梅長歌臉上的笑意卻是更濃了起來,他就知道小丫頭根本就沒有消氣呢,剛才小丫頭不過就是看在江月白面子上罷了,可是他想要精心呵護的寶貝,不管是看在誰的面子上,都不可以受到任何的委屈,這一次他梅長歌還是善良的,并沒有要那三個人的性命,所以他們就燒高香吧。

江月白一路來到了市中心醫院,一路問明了方向,便帶着蕭哲與梅長歌向着手術室的方向沖去,其實現在江月白還是很慶幸自己把蕭哲帶來了,畢竟這位可是天醫蕭家的人,如果自己的爸媽真的有什麽危險,想必蕭哲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不得不說江月白還真是想錯了,那些隐世家族的人從來就不是什麽善輩,特別是蕭家他們看不順眼的人,給多少錢他們也不會出手的。

而恰恰好蕭哲看江山與慕新華,當然了還得再加上那個錢漢方都很不順眼呢。

待到三個人來到手術室門外的時候,江海已經率先趕到了,而且還有錢漢方的兒子,兒媳還有孫子,都在手術室外守着呢。

江海過來先與蕭哲還有梅長歌兩個人打了一聲招呼,然後這才對江月白道:“不用太擔心,大夫剛才看過說是沒有什麽大事兒,都是皮外傷,還有腦子受到了一點震蕩,不過腦子裏的血管卻沒有什麽事兒。”

聽到了這話,江月白卻是終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看到江海與江月白伯侄兩個人站在一起呢,于是便尋了不遠處一個長條椅子坐了下來,兩個人對于手術室裏的人情況如何一點也不感興趣,倒是直接摸出了手機翻看起來。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左右,手術室的燈滅了,大夫走了出來,江月白一看居然是外傷的專家沙博士,于是他忙走過去急急地問道:“沙博士,我爸媽還有錢大師現在怎麽樣?”

沙博士自然也是認識江月白的,當下他摘下口罩,看着江月白道:“三個人的外傷倒不是很嚴重,就是三個人各斷了一條腿,你母親還斷了左臂骨罷了,現在都已經接好了,不過因為他們三個人的頭部都受到了嚴重的震蕩,所以暫時會昏迷不醒。”

看着沙博士那有些為難的表情,江月白的心卻是一沉:“那他們會什麽時候醒過來?”

沙博士搖了搖頭:“這個我也說不好,也許幾天,也許幾個小時,也許幾個月,也許……”

再往下已經不用說了,江月白自己也明白,那就是也許還會一輩子都這麽樣醒不過來呢。

沙博士有些歉意地看着江月白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江月白自然知道,他現在只是心裏很難受,這事兒他不會怪任何人的,不過他卻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麽,當下他轉身幾步便走到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面前,然後急急地道:“小哲,能不能請你……”

可是還不待他把話說完呢,蕭哲卻是已經擡起頭來,她淡淡地看了一眼江月白,然後打斷了他下面要說的話:“江大夫,我想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我們蕭家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看不順眼的人多少錢都不治,而且我蕭哲對于那些喜歡罵我的人一向都看不順眼!”

江月白的心頭一震,果然之前他媽媽在電話裏說的那些話,蕭哲都聽到了。

梅長歌彈了彈自己的手指:“江大夫,我說過的他們三個人都不會有事兒的,只不過你們需要等罷了。”

江月白的嘴角動了動,可是他不想看着自己的爸媽就這麽躺在醫院裏啊。

江海這時候走過來拍了拍自家侄子的肩膀:“能醒過來就好。”

而江月白與蕭哲的對話錢漢方的孫子卻是聽到了,于是這個二十二歲的小夥子卻是也走了過來:“我剛才聽到江大哥說你可以讓我爺爺現在就醒過來,那麽能不能請你……”

蕭哲依就是冷冷地拒絕道:“不能,因為我看你爺爺也很不順眼呢!”

☆、025,把場子砸得漂亮的

蕭哲,江海,梅長歌三個人并沒有在醫院裏呆太久,畢竟今天蕭哲還需要給江老爺子做治療呢,而且因為江海這段時間可是好好地把關于隐世世家的絕秘資料調了出來,他已經翻看了好幾遍了,特別是對于天醫蕭家還有天道梅家他更是格處的關注,所以他現在對于梅長歌所說的話他還是很相信的。

既然梅長歌都已經說了那三個人沒有什麽事兒,只不過需要多睡一段時間,那麽應該也就是這樣了吧,而且江海還是沒有完全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感覺那三個人的車禍應該與梅長歌多多少少有點兒關系。

可是這事兒不過也就能在他的心底裏想想罷了,卻是絕對不能當着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面兒說出來的。

蕭哲這一次為江老爺子做治療速度倒是比昨天快了不少,針灸完,依就是給江老爺子喂了幾枚藥丸,然後又是泡藥浴。

做完了這一切,蕭哲與梅長歌便又施施然地離開了。

再說醫院裏,待得蕭哲與梅長歌離去之後,錢漢方的孫子那張臉孔卻是有些陰沉了下來,要知道他可是現在很有名的年輕中醫師,而為人又英俊又多金,再加上錢漢方與慕家還有江家的關系,所以他一向混得風生水起,而且也很少會被人拒色的,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他都已經那麽懇求了蕭哲了,可是那個少女居然還是不肯給自己一點兒的面子,這讓他真心是不爽到了極點,而最最讓他生氣的就是蕭哲給出來的理由居然是她看自己的爺爺不順眼。

“月白那個小丫頭真的是天醫蕭家的人嗎?”錢百草開口問道。

江月白挑眉看了一眼錢百草,雖然他與錢百草算不得是朋友,可是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所以他自然是了解這小子的性子,當下他便出聲提醒道:“錢百草,我可是提醒你,不要做什麽事兒,否則的話你會後悔的,而且剛才梅大師已經說過了,你爺爺還有我父母都沒有什麽事兒,只不過需要在醫院裏多躺一陣子便沒事兒了!”

“哼,這話你也信,那個姓梅的就是那天我爺爺回來說的什麽狗屁天道梅家的吧,哼,說得好聽是天道,讓我來說他們根本就是一家子的神棍罷了,當年反封建,反迷信怎麽就沒有把他們梅家的人給打殺幹淨呢!”

江月白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錢百草居然會反應如此大,當下他騰地一下子便站了起來,然後一伸手就抓住了錢百草的衣服領子,然後指着錢百草的鼻子道:“錢百草我告訴你,如果你夠聰明的話,那麽就特麽的別給我招惹蕭哲還有梅長歌去,我告訴你如果你敢招惹他們兩個,那麽你就等着後悔吧,那兩個人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

錢百草呆了呆,話說自從他認只江月白以來,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江月居然也能發這麽大的脾氣呢,倒是大大地出乎錢百草的意外了。

不過江月白卻并沒有再理會錢百草,他放開了錢百草的衣服,然後冷哼一聲轉身便離開,錢百草如果不聽他的勸的話,那和他就等着倒黴吧,而且還是倒大黴的那種。

而至于自己剛才所說的話,錢百草這個家夥到底聽進去多少,而且又有沒有放在心上,卻已經不是江月白所關心的事情了。

經過剛才的那一通發洩,江月的腦子已經冷靜了下來,而這一冷靜下來,他卻也意識到了自己爸媽的這一次車禍也許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可是再一想想梅長歌那篤定而冷漠的樣子,他敢說只怕這事兒當中梅長歌也插了一腳,而且想來梅長歌應該是為了給蕭哲出氣吧。

不過如果換位思考的話,他江月白喜歡的女子被人欺負的話,他也會想辦法為其出氣的。

不過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想個辦法最好能讓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消氣好能讓自己的父母快點蘇醒過來。

不過這事兒卻不能着急,怎麽着也得先讓自己的父母在醫院裏躺一段時間,江月白敢說如果現在自己就敢去找蕭哲與梅長歌談這事兒的話,那麽以蕭哲的性子只怕會真的直接把自己趕出去,那個小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絕對幹得出來這樣的事兒。

于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日子卻是再次平靜了下來,每天他們都只需要跑兩個地方,為兩個老人做治療,于是個星期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而這一天蕭哲也接到四S店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們訂的車已經到了,讓他們兩個過去提車,當然了還要把餘下的尾款都付清才行。

蕭哲笑眯眯地拉着梅長歌去了那家四S店,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他們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那位張小姐,至于那天接待他們的銷售,據這位張小姐所說那個女人已經辭職走人了。

蕭哲懶得與這個張小姐說話,卻是只是淡淡地開口道:“剛才你們的人打電話給我讓我過來提車的,我的車在哪裏?”

自進來之後她與梅長歌兩個人就沒有看到過這裏有他們的車,停着的唯一一輛路虎越野車還是之前看到過的樣車。

這位張小姐卻是笑了笑,然後拉長着語調道:“沒錯,之前的确是給你們兩位打了電話了,讓你們過來提車,可是卻沒有想到電話都打完那麽久了,你們兩個居然都沒有過來,所以我便以為那車你們不想要了呢,而正好又有兩個老客戶過來買車,也看上了那兩輛路虎越野車,而且還是現金支票,我們這裏畢竟是開店,所以可不能壓貨呢,兩輛路虎越野,這一壓就是

路虎越野,這一壓就是好幾百萬呢……”

至于張小姐再往下想要說什麽,蕭哲已經不管了,因為現在她聽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她與梅長歌的路虎越野車現在已經賣給別人了。

于是蕭哲冷冷一笑:“那好,那就把之前的定金退給我們吧,我可是一次**了一百萬的定金呢。”

張小姐卻還是笑眯眯的樣子:“呦,那可不行,咱們那可以定金,不是訂金,而且可是有規定的,如果因為你們的原因不能完成交易那麽定金是不退還的!”

蕭哲這一次也笑了,她雖然不是一個愛生氣的人,可是現在她卻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生生地被氣笑了,媽蛋的見過無恥的女人,倒是還第一次見到如此這般的無恥的女人呢,媽蛋的,全天下女人的臉皮加到一起都沒有這位張小姐的一個人的臉皮厚呢,靠,叫她一聲張小姐果然還是沒有叫錯的,這個女人就應該去當小姐,而且看她長得那副樣子也像是當小姐的料。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們的店長叫來吧!”蕭哲道。

梅長歌雖然一直都沒有開口,但是他看向這位張小姐的目光卻是有些寒冷了起來,這個女子,下巴很尖,而且那雙眼睛雖然乍一看會覺得有些漂亮,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卻是會覺得那雙眼睛有些倒三角,并且她的眼下呈現出一片的青黑之色。

這樣的人怎麽說呢,就是一句話陽氣太弱了,陰氣太重了,哦,這是他們天道梅家的專業術語,如果換成直白一點的話來說那就是這個女人長了一副招鬼的體質,一旦她夜路走多了,那麽定會遇到鬼的。

不過當這位張小姐聽到蕭哲想要見店長,卻是一臉的得意:“哦,我們店長出差了,要半個月以後才會回來呢,所以如果你想要找他的話,那麽可以半個月後再來!”

而就在張小姐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的時候,蕭哲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蕭哲咬了咬嘴唇,有些氣哼哼地摸出了手機,這是哪個混蛋這麽會挑時間居然選在她正想罵人的時候來電話,這是什麽意思,這不是擺明了想要打斷她罵人嗎。

不過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江月白,想了想,蕭哲還是接通了電話,其實江月白打來這個電話也是很有些忐忑的,他可是度日如年的等了整整一個星期呢,所以在他想來今天應該能好好地求求蕭哲了,讓她幫忙在梅長歌的面前說點好話,讓他的爸媽醒過來吧。

畢竟這兩個人可都是身在高位,這如果長時間不在的話,那麽指不定上面就會派人來接手了。

本來按着江月所想自己指不定需要說上多久才能讓蕭哲答應呢,可是這一次他倒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這麽順利,他這邊才剛剛起了一個頭兒,蕭哲便已經直接問道:“江月白你是不是想讓你爸媽現在就醒過來?”

江月白先是一怔,什麽時候蕭哲居然這麽好說話了,但是卻還立刻應道:“是啊!”

“那好,如果今天這事兒你辦得讓老娘滿意的話,老娘就讓梅長歌把你爸媽搞醒,怎麽樣?”

江月白自然是滿口答應了:“好,沒有問題,你說吧到底是什麽事兒?”

于是蕭哲便在電話裏把這事兒說了一遍。

一聽居然是四S店那邊的事情,江月白立馬道:“還是那天我去接你們的時候那家四S店嗎,他們是不是不想再繼續開門做生意了?”

蕭哲微笑:“那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們詐騙而且現在所知的涉案金額是一百萬,這應該足夠立案了吧!”

江月白笑了,當然夠立案的了,于是他立馬道:“好了,小哲你放心吧,我馬上帶人趕到!”

于是挂上了蕭哲的電話,江月白又很快拔通了自己大堂哥的電話:“喂,大哥你的人今天是不是休息啊,那就把那幫家夥借我用用,嘿嘿,至于幹什麽用,告訴你也沒有關系,砸場子去了。”

于是江月白倒是三言兩語便把蕭哲與梅長歌所求之事兒說了一遍。

然後他便聽到電話那邊他大堂哥興奮的大嗓門響了起來:“哈哈哈,還真是天助我也呢,你大哥我早就想要認識一下那個小神醫了,話說如果我的這些弟兄能和這個小神醫交上朋友,那麽想來他們以後再出任務傷亡也會少得多了……”

話說到後面電話那邊的聲音卻是有些低沉了下來,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想要說點什麽時候安慰一下自己的大哥,可是卻覺得自己的嗓子一片幹澀:“大哥……”

只說了這麽兩個字,江月白便再也說不下去了,不過電話那邊的聲音卻是很快恢複了正常:“好了,你說說是哪裏吧,既然小神醫在那裏,這一次咱們兄弟一定把那場子砸得漂漂亮亮的!”

于是江月白便将那家四S店的位置說了一遍,然後還說了一聲:“那大哥我先過去了!”

“嘿嘿,小子這一次你大哥到的肯定比你小子快,哈哈,我和兄弟正在那附近喝酒呢!”說着電話被挂斷了。

于是江月白卻是在心底裏同情起了那家四S店,既然他大哥都說了今天會把這場子砸得漂漂亮亮的,那麽就絕對會把這活兒幹漂亮了。相信小哲會滿意的。

于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很快便發現江月白還沒有來呢,卻是從門外來了一群又高又壯的漢子,為首的一個人看起來倒是要比其他人白淨許多,而且那樣子卻是與江月白很是相似

白很是相似,只不過江月白的身上有股子書卷的斯文,而這個男子的氣質卻是一種張揚的霸氣了,才一進來,那個便虎虎生風地走到了蕭哲與梅長歌面前,然後目光卻是定格在了蕭哲的身上,接着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你就是月白說的小神醫啊,我叫江月寒是月白的大哥,早就想認識一下你了,可是一直在忙,今天才剛剛有點時間,不過還真的就見到了!”

對于這個叫做江月寒的男子,不得不說他給蕭哲的每臺一印象還真是不錯呢,蕭哲點了點頭,伸手與江月寒伸到自己面前的大手一握:“你好,我是蕭哲!”

“哈哈,聽月白說你們遇到了一點兒小麻煩,放心這事兒今天兄弟們幫你搞定了,哼,敢動我們的人,這家四S店還真是不怕事兒大呢!”

聽到了江月寒的話,蕭哲卻是翻了翻白眼,話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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