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二卷開啓! (18)

邊的話語卻是直接變成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就別再生氣了,其實我只是想要研究一下鬼毒,看看有沒有辦法搞出此可以解鬼毒的東西來。”

梅長歌聽到蕭哲如此說卻是終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他反握住了蕭哲的小手,聲音裏還有些猶有餘悸的味道:“你啊,要知道不管怎麽樣都要先保護好自己才行!”

蕭哲一副乖寶寶樣子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雖然蕭哲答應了,可是憑着梅長歌對蕭哲的了解來講他還是不放心,這個小丫頭在這種時候絕對是屬于很不靠譜的那一種,于是暫時他是不準備放開蕭哲的小手了。

江月寒這個時候也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他站了起來眼裏卻是濃濃的擔心:“老三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蕭哲卻是安慰他道:“月寒哥你放心吧,他暫時是安全的,雖然現在他和鬼走了,可是他的身上可是戴有金開元,那些鬼一時半會還拿月白哥沒有辦法呢!”

梅長歌也是點了點頭:“不錯,這金開元上的金吉之氣可不是那些小鬼們可以與之抵抗的!”

雖然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都是如此說,可是江月寒還是不放心,他不了解法器對于鬼的作用,其實蕭哲也是忘記告訴他了,就算剛才她沒有及時地發出銀針,那些紅粉骷髅也傷害不到他與梅長歌,而原因就在于他們身上的金開元,當時之所以梅長歌會撐起那元氣護罩其實最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阻擋那鬼毒。

而現在他們要做的事兒便是需要盡快地找到江月白,畢竟鬼窩那種地方可不是适合正常的活人呆的地方。

只是梅長歌與江月寒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當三個人再次出發的時候,蕭哲的衣擺間卻是赫赫然勾着一根已經變色的銀針。

其實蕭哲也不是不知道這鬼毒的危險性,可是她卻有種直覺如果自己搞不定這鬼毒,那麽有朝一日她便會後悔的,所以不管她剛才有沒有答應梅長歌,這鬼毒她都要帶走。

她的直覺一向很準,所以她不想在未來的日子裏自己會為今天沒有帶走鬼毒而後悔。

不過這事兒她自然不會再主動告訴梅長歌的。

而眼看着天上的月亮已經就要升到中天之上了,在這魔鬼叢林的深處,卻是不斷地響起“沙沙”的腳步聲,那些腳步聲十分的密集,而且那些腳步聲所向着的方向卻是赫赫然正是魔鬼叢的中心地。

陰暗的叢林中,沒有人形的存在,也沒有任何的獸吼蟲鳴之聲,有的只是那詭異的腳步聲,如同春蠶噬桑一般。

如果現在有人留意的話,那麽便會發現此時此刻天空上的月亮卻是很有些怪異,那本來圓圓的如同銀盤般的月亮裏,現在卻似乎被人潑了一桶紅色顏料一般,如果更形象的一點那應該是被潑了一大桶的鮮血一般,而且還是從上而下的潑灑在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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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很有些粘稠感的液體便順着月亮的表面緩緩流下,白的月,紅的血,這兩者相間倒是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而那本來如銀瀉地盤的銀色月華在這個時候也跟着變成了一種淡淡的血紅色。

漆黑色的叢林,現在卻是被籠了一層血色的月華,叢林中腳步的沙沙聲卻是依就在繼續着!

☆、015,白骨廣場

漆黑色的叢林,現在卻是被籠了一層血色的月華,叢林中腳步的沙沙聲卻是依就在繼續着!

蕭哲擡頭向着那頭頂上的夜空看去,卻是看到頭頂上的那片夜空上,那輪月亮卻是已經被那種如血般的鮮紅色浸染了大半,那露出來的白者雪白,紅者鮮豔如血,如此這般的月亮無論怎麽看都給人一種異樣的恐怖與詭異的感覺。

梅長歌與江月寒兩個人也一樣若有所感般的擡頭向着夜空中看去,于而緊接着便聽到了梅長歌的聲音響了起來:“血月,這居然是血月!”

蕭哲點了點頭:“不是完整的血月,不過卻也說明了在這魔鬼叢林中有着太多的血腥了!”

血月這并不是一個會随時随地出現的自然現象,或者說血月只會在那一些特定的時刻才會出現,比如說某種宗教的儀式上,比如說某種城南要大量鮮血的時候,但是這種時候除了殺戮還能會有什麽,聽老人曾說在數十年前NJ大屠殺的那天夜裏有人便看到那夜天上的月亮就是血色的,而且還是那種完全的血月也就是說在那夜整個兒月亮裏完完全全的都是血色,絕對沒有一點的月亮本來的色彩。

而現在在這魔鬼叢林的上空居然也浮現出了血月,看那月亮之上的血色如此的濃郁,那麽……

想到這裏,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擡頭向着這魔鬼叢林的深處看去,他們兩個人的直覺在告訴着他們在那裏在那深處的發位置裏一定有什麽事情正在發生着,而且很明顯那裏正在發生的事情一定伴随着殺戮,死亡與鮮血。

蕭哲的眼瞳當下便狠狠地收縮了幾下,江月白,她的月白哥現在不會就在這魔鬼叢林的中心地帶吧?

而很明顯梅長歌也想到了這一點,當下兩個人的臉上都變得嚴肅了起來,江月寒雖然不像蕭哲與梅長歌兩個這般感覺靈敏,可是他心頭裏的那種不好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了。

“走,我們走!”蕭哲的聲音響了起來了,梅長歌點了點頭,然後與蕭哲兩個人一左一右同時扯住了江月寒的手腕然後便向着前方而去。

江月寒本來想要說他在叢林中的速度也是不慢的,可是當他看到自己身邊的那些樹木都化為了一道黑線一般的飛快地向着自己的身後退去,當下他便吞了吞口水将那本來已經到自己嘴邊的話給重新生生地吞了回去,好吧,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就算是他的速度再怎麽快也比不上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速度快,這兩個家夥這速度是怎麽練出來的。

不過江月寒的觀察能力還是很過硬的,很快的他便看到了在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腳下卻是都包着一層淡淡的元力,而也就是因為這元力的存在,所以他們兩個人的速度才會如此之快,而且居然也不用擔心會不會撞到前面的大樹上。

這一刻江月寒突然間有種很慶幸的感覺,還好,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将這兩個家夥拉進了自己所在的特種大隊,嘿嘿以後有什麽棘手的任務便把這兩個家夥給一起拉過去,嘿嘿嘿嘿,大不了自己的臉皮厚一點嘛,相信這兩個家夥還是會給自己這個面子的。

只不過江月寒卻完全都沒有想到,要不了多久他與他的那個特種大隊都非常慶幸把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拉了進來,而也就是因為這兩個少年,令得他們所有人的性命終于得以了保全,當然了這是後話。

三個人一路上急急地行進着,魔鬼叢林的面積可是不小,之前雖然他們三個人與江月白一起已經算是進入到了魔鬼叢林之內,可是距離其中心地帶卻還是有着一段不短的距離呢。

經過了如此這般的急急的近三個小時的行進,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同時停下了腳步。

江月寒的雙腳終于可以落在實地上了,他長長地籲了一口氣,然後看向蕭哲道:“你們兩個還真是神奇得很呢!”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嘴巴上卻是已經多了一只手,那是梅長歌的手,而也就是這只手卻是将他下面想要說的話生生地堵了回去,梅長歌也沒有說話,他只是看了蕭哲一眼,他們兩個人現在已經生出了一些默契來了,有些時候只消對方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的意思。

蕭哲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瓶,那小瓶是透明色的,雖然現在是夜晚但是在這種半白半血色的月光下還是可以看得很清楚那小瓶裏裝的是一種透明的液體。

蕭哲取出小瓶先往自己的嘴裏倒了三分之一,然後便将小瓶交到了梅長歌的手裏,而梅長歌也是二話不說地喝了三分之一。

江月寒眨巴着眼睛,現在他真的很想要開口問問那瓶子裏的液體到底是幹嘛用的,可是已經不用他問了,梅長歌那只一直掩在他嘴上的手掌才剛剛拿走便已經将那瓶口塞到了他的嘴裏,二話不說便将瓶子裏餘下的那三分之一的液體都給江月寒灌了下去。

液體有種異樣刺激的味道,令得江月寒微微皺了一下眉,但是既然剛才他看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都已經喝下去了,那麽這種時候他自然也不會矯性了,咽下了那口液體,這個時候蕭哲才開口:“這是用來除去我們身上人味的藥水,現在不管是動物還是那些‘好朋友’們都不會從我們的身上感覺到任何活人的氣息!”

江月寒張了張嘴,話說現在的江月寒是真的有些蒙圈了,特麽的這是什麽情況,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抹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抹除了他們身上人味,還有讓他們的身上沒有活人氣息,這,這,這……

還好梅長歌在一邊補充了一句:“也就是說就算是鬼來到了你的對面那麽也不會感覺到你是一個人!”

蕭哲一笑,月光下那一口的小白牙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有些刺眼的感覺:“也就是說那個鬼會把你當成是他們的同伴,所以不會傷害你!”

好吧,這下子江月寒是完全明白了,也就是說自己現在成為了一個假鬼,或者說是他與蕭哲,梅長歌三個人成為了水貨鬼,嗯,這事兒倒是有點意思呢!

于是三個水貨鬼便繼續向前摸近,只不這一次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再也沒有動用元力了。

而随他們距離中心位置越來越近,空氣裏的血腥之味兒也是越來越重了起來,特別是江月寒,因為職業的關系,他對于血腥味可是要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小心,這裏的血腥味兒很濃,而且很新鮮!”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雖然可以感覺到這裏的血腥味兒很濃,但是卻沒有辦法感覺到這裏的血腥味兒還很新鮮。

至于這新鮮的意思兩個人自然是明白的,那麽便意味着前面剛剛有過一場殺戮,或者說現在那場殺戮還在繼續着,只不過不知道這場殺戮所針對的對象到是人還是動物,不過可以令得血腥味兒濃郁到如此的地步那麽想來這場殺戮無論是針對人還是針對獸,都是極為殘忍的。

三個人的腳步輕了起來,他們盡量不會搞出聲音來,可是不管怎麽小心,腳下的落葉還是會發現沙沙的聲響。

而随着他們距離中心位置越來越近,他們也看到了一團團黑色的霧體也是向着那中心位置而去,那些霧體雖然看不出來形狀,可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知道那是一道道被怨氣纏住的鬼魂,而且那是人的鬼魂,這些人應該都是死在這魔鬼叢裏的。

很快的三個人便發現他們已經走出了叢林,不,不,不,更準确地來說,他們并不是走出了林子,而是在這魔鬼叢林的中位地帶有一片的樹木已經被盡數清理幹淨了。

而當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寒三個人步出林帶之時三個人的腳步卻是同時停了下來,然後三個人的眼底裏湧動的卻是一種無言的吃驚,詫異,但是很快的這種吃驚與詫異卻是又轉變成了一種異樣的驚怒,沒錯那是一種憤怒,那是一種驚天的憤怒!

面前的是一處森白色的廣場,這個廣場極為的巨大,在蕭哲看來,這裏的面積絕對已經超過了天朝最大的**廣場了,而這裏的一切的蒼白之色卻是完全由人骨鋪就的。

三個人裏無論是蕭哲,還是江月寒與梅長歌都因為他們各自的職業而研究過人的骨骼,所以他們只消一眼便可以判斷出來這裏的一切都是人骨鋪就。

雖然三個人都不會說他們是心慈手軟的人,甚至在江月寒親手殺死的人也有雙手之數了,可是這裏這麽多的人骨到底需要多少的人才可以取出這麽多的人骨?

而這個答案卻只有四個字,那便是不計其數!

江月寒看不出來,可是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卻是能看得出來的,那些骨骼之上正不斷地散發出森森的怨氣,而這些怨氣卻是很快的被那些由黑霧的包裹的鬼魂們所吸收!

------題外話------

春晚居然不讓六小齡童上場,突然間發現春晚也沒有愛了,游游決定了,沒有猴哥的春晚,姐不看了!

☆、016,奧基加祭壇

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寒三個人駐足向着那白骨廣場的中間看去,那裏卻是赫赫然立着一座龐大的血色祭壇,雖然距離還遠,可是以三個人的目力卻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那鮮紅色的祭壇根本就是用一個個人的頭骨一層層的堆砌而成的,而且很明顯那些頭骨都是在鮮血裏浸泡了不知道多久才可以變得如此這般的鮮豔欲滴。

而那些包裹在黑霧中的鬼魂們在走到那祭壇的附近便一個個站定,然後以一種很是恭敬的姿勢面向着那血色的祭壇不動了。

而且最讓人吃驚的卻是在那祭壇的下方,有着十幾個黑袍人正立在那裏,而在那些人的手中卻是都握着一把雪亮的鋼刀,一滴滴的鮮血正如同那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的不斷地從那刀鋒上滾落而下,而那裏的地面上卻是已經被橫七豎八的屍體鋪滿了,鮮血在那些屍體下不斷地漫延着。

而随着一陣很是有些沉重的腳步聲,居然又有着一行十幾個人活生生的人被帶了過來,只不過這些人雖然是活人可是他們臉上的表情卻是呆滞的,那一雙雙的眼睛裏已經失去了焦距,遠遠看去他們似乎不是活人只是一具具的行屍走肉罷了。

而當這些行屍走肉來到那些黑袍人面前的時候,卻是直接直挺挺地面向着這些黑袍人便跪了下去。

然後那些黑袍人手中的鋼刀便在這一刻高高地舉過頭頂,接着便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銀芒揮砍而下。

而這個時候下一隊的行屍走肉卻是又已經走了過來……這似乎就是一種循環一般。

江月寒的眼底裏湧動着不忍之色:“小哲你們兩個不救救他們嗎?”

梅長歌臉上的表情卻并沒有任何的變化,他只是唇瓣微動:“有些人可以救,而有些人卻是不能救的!”

江月寒不明白:“為什麽,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嗎?”

蕭哲這個時候低聲開口了:“可是天數不可違,這就好比化劫一般,些劫是可以化的,而有些劫卻還是應了才好,因為如果不應那麽接下來便會有更大的劫數會到來。”

“而這些人現在雖然還可以算是活人,但是他們的命數卻已經是死人了,這樣的人如果救了,那麽便已經是逆改了天數,我與梅長歌現在都還做不到逆天而行!”蕭哲說到這裏想了想卻是又補充了一句:“就算是我們有本事兒逆天而行,那麽也是不會做的,因為那樣一來我們所要付出的代價便太大了,不是不利于身邊的親人,便是會累及後代或者是身邊的愛人!”

江月寒有些明白了,話說的确是有這樣的說法,于是他道:“對不起!”

剛才他的确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有些可憐這些人,可是既然這些人命該如此,那麽這也怪不得別人!

不過很快的三個人便發現那些鮮血的漫延似乎是有着一個固定的範圍一般,那些鮮血不論是怎麽流動,都不會超過那個範圍的。

蕭哲的眼睛眯了起來,鬼瞳開啓她現在可以清楚看到一道血柱卻是在那祭壇之上沖天而起直慣夜空中的血月。

那些血氣自下而上不斷地向着血月而去,而随着血氣的灌注那夜空中的月亮卻是越發的紅豔了起來,血月果然是用鮮血染紅的!

血氣的灌注在繼續着,而那祭壇下方的殺戮也在繼續着,唯一讓江月寒感覺到松了一口氣的就是他并沒有在那些行屍走肉裏看到江月白的身影,而且他也從蕭哲那裏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複那就是地上的那些屍體裏也沒有江月白,如此便說明着江月白現在還是平安無事兒的。

而當那天空中的月亮終于已經變得如同血般的豔紅時,那祭壇中心位置升起的血柱卻是終于消散而去。

可是那為了聚集血氣而展開的殺戮卻并沒有停止,于是殺戮依就是在繼續着,那些行屍走肉依就是不斷地走過來,然後被一刀砍掉腦袋。

而梅長歌的眉頭卻是皺了一下,他感覺到了一種很詭異的波動,于是他扭頭看着蕭哲道:“小哲你用你的鬼瞳看看那裏,我總是覺得那裏似乎有着什麽陣法一般,可是我現在在這裏看不出來!”

“好!”蕭哲點了點頭,然後江月寒便看到這個少女的雙手飛快地結出了一組手印,然後她的雙眼卻是閉了起來。

江月寒并沒有看到就在蕭哲眼睛完全閉合上的時候,半空中在那祭壇的上空某一處空間卻是傳來了些微的波動,于是一個眼球卻是赫赫然地出現了,于是下方的一切的情況便盡數都落入到了那個眼球的視線裏。

蕭哲的閉目并沒有持續太久,她的眼睛很快便睜開了,她看向梅長歌:“那是一個西方的陣法,而現在這裏所有的鮮血都流入到了那個陣法裏,那個陣法的圖形卻是一個正九芒星還有一個倒九芒星疊加到了一起的樣子!”

正九芒星在西方代表着天堂,據說在茫茫的宇宙中有着一枚閃動着九道光束的星星那便是九芒星,據西方的傳說,在衆神造完人之後便又造了一枚鑰匙,那枚偉大的鑰匙是健康快樂,是陽光力量,只要人類可以找到那枚鑰匙那麽便找到了快樂的源泉,于是衆神商議的結果便是将這枚鑰匙藏在了九芒星之上。

但是衆神卻又不會讓人類找不到這枚鑰匙,于是衆神便在每一個人的心間都造了一枚九芒星,所以只要你能找到你九芒星的鑰匙那麽你便永世開心快樂!

開心快樂!

而倒九芒星卻是代表着殺戮,瘋狂,痛苦,罪惡的地獄和深淵。

梅長歌的眼底裏眸光閃動:“可是倒九芒星壓在正九芒星之上?”

蕭哲點了點頭:“不錯,我看得很清楚就是倒九芒星壓在了正九芒星之上。”

梅長歌聽到了蕭哲的肯定,于是他微微地昂起了頭,看向那夜空中閃閃發光的血月,臉上卻露出一抹悲憫卻又無奈地笑容:“奧基加祭壇,我應該早就想到的,這就是奧基加祭壇沒錯!”

“奧基加祭壇?!”蕭哲與江月寒兩個人都覺得有些奇怪,奧基加祭壇這是什麽東東,話說以前的時候一直都沒有聽說過,江月寒沒有聽說過并不奇怪,可是蕭哲居然也沒有聽說過。

梅長歌卻是繼續道:“沒錯的,白骨鑄就,血肉為泥,鮮血為引,染出血月,這奧基加祭壇一直為西方的一些邪惡巫師們所建,當他們在一定的範圍內建成了一定數量的奧基加祭壇,構成一個巨大的倒九芒星,那麽便可以改變天道,開啓地獄之門将地獄裏的那些生物盡數放出來,而那些地獄生物便是以活人的血肉為食的!”

江月寒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梅長歌,一直以來他都是覺得神馬天堂,地獄之類的距離自己那是相當的遙遠,可是為毛現在聽到梅長歌如此說他感覺那地獄距離自己似乎也不遠了。

只是這裏只有一座奧基加祭壇,那如果按着梅長歌剛才的說法,應該還有其他的奧基加祭壇吧,那麽那些奧基加祭壇又在哪裏呢?

蕭哲看着那座奧基加祭壇問:“那我們就想個辦法把這奧基加祭壇毀掉好了!”

梅長歌點了點頭:“好,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每一座奧基加祭壇落成之後都需要用活人來完成祭祀,而在祭祀完成的時候我們才可以知道餘下的奧基加祭壇在何處,而到那個時候我們才可以知道那些邪惡的巫師到底想要從哪裏打開地獄之門,不過……”

話說到這裏梅長歌的聲音卻是頓住了,也不用蕭哲開口去問,江月寒已經急急地開口問道:“不過怎麽了,你快說啊?”

梅長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過如果這座奧基加祭壇是第一座奧基加祭壇,那麽我們便會惹怒那些邪惡的巫師,從而也會引來他們的報複!”

蕭哲聽到這裏卻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兒呢,不管這座奧基加祭壇是不是第一座,我們都必須要毀掉!”

江月寒也是沉聲道:“沒錯,小哲說得很有道理,MCG不過是一個小國,而這裏的奧基加祭壇卻是這麽大,我想那些邪惡巫師們該不是想要以全世界為底來用奧基加祭壇擺出一個倒九芒星吧?”

江月寒其實不過就是一句無心之言,可是很多時候卻都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聽到了這話之後,卻是飛快地交換了一下視線,接着梅長歌卻是飛快地地記算起來這座奧基加祭壇的大小比例來,而最後得出來的結果卻是令得他的額頭上都浸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不得不說江月寒這一次還真是真相了。

這事兒如果沒有遇到那麽便也只能是任命了,可是現在既然被他們遇到了,那麽便只有選擇毀掉這座奧基加祭壇的一途,這事兒必須要做,如果事後那些狗屁的巫師們敢來找麻煩,用江月寒的話來說就是幹他娘的!

☆、017,活人為祭

而這個時候那圍着奧基加祭壇的十幾位黑袍人卻是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鋼刀,他們之前準備好的所有的行屍走肉都已經消耗幹淨了,而現在對于他們來說現在的準備工作已經結束了,而接下來的便是最最重要的一個環節那就是祭祀了!

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寒三個人看着前面那些身體完全都已經被黑霧包裹住的人形,此時此刻卻一個個都以一種極為謙卑的姿勢跪坐在了地面上,然後緊接着一聲聲的近乎于呢喃的聲音卻是自那些人形的口中傳了出來,那似乎是一種異樣的祈禱,蕭哲他們三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卻是也都蹲了下來,如果此時此刻他們再繼續站在那裏倒是太過的顯眼了,而這個時候那些黑袍人中的一個卻是大步走上了祭壇,他的手中高高地舉起一枝黑水晶的手杖然後向着天空中的血月遙遙一指大聲道:“我萬能的神啊,我們在這裏呼喚着你,為了吹醒你,并且同時迎接您的回歸我們近百年來都在一直不停地努力着,現在請接受我們為您獻上的祭品,這兩個人已經将靈魂自願獻給了您,而現在我們在這裏為您獻上他們的血肉,他們的生命,還有他們的一切!”

随着這個黑袍人的聲音,蕭哲三個人便看到那最前方的一些人形卻是分了開來,接着便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卻是緩步走了上來,這對年輕的男女很明顯都是活人,只不過在此時此刻在他們的身上卻是不着寸縷,他們要将他們的一切都獻給那所謂的萬能的神,包括他們的靈魂,包括他們的肉身,包括他們的生命,可是卻并不包括他們的衣服,而做為祭品,如果身上穿着衣服那麽便是不潔的象征所以他們的身體上早早地便已經除掉的衣物。

只不一看到那兩個人,江月寒的眼睛卻是瞪大了起來,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那兩個人他可一點都不陌生:“那是陳雷與陳雪?!”不錯那正是畫着一身鬼妝的陳雷與沒有任何妝容的陳雪。

而現在很明顯那對兄妹似乎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識,他們很是順從地擡腿舉步向着那血色的祭壇着一步步地走去,最後與那個巫師站到了一起!他們的眸子裏沒有焦距,有的只是一片的空洞。

而江月寒的聲音充滿着震驚:“不是說這是讓我們來參加陳雷與麗斯帕拉的婚禮嗎,怎麽……”

既然江月寒都已經将那兩個人認了出來,自然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也是一樣的早就已經認出了陳雷與陳雪,而他們兩個人卻只是靜靜地看着,對于他們兩個人而言,陳雷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而陳雪卻是被她的哥哥帶到這一步的,所以這兩兄妹如果想要怨的話那麽只管去埋怨了陳雷好了,居然将堂堂的鬼娃新娘帶到了天朝去,蕭哲就不相信那陳雷會不知道把鬼娃新娘帶到天朝去的後果,她就不相信陳雷會不知道麗斯帕拉到底想要做什麽,可是他不但把麗斯帕拉帶去了天朝,而且更是将麗斯帕拉放到了他妹妹的婚紗店,媽蛋的,這特麽的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好哥哥呢!

而在那位大巫師的祈禱念咒中,陳雷與陳雪兩個人的身體卻是直接浮到了半空中呈現出平躺之勢,然後随着大巫師的手勢,那兩具身體卻是平平地落到了祭壇的最頂上,而這個時候那位大巫師手中的黑色水晶杖卻是直接在虛空中繪出了一個三芒星的火焰陣,他的動作極快,不過就是幾年呼吸之間,衆人便看到在他的黑色水晶杖頭上的卻是已經有了一點腥紅色的火焰正在跳動着,而這個時候那位大巫師卻是又念了幾句什麽,然後手中的黑色水晶杖一甩,當下便将那腥紅色的火焰甩到了祭壇之上,于是只看到轟的一下子,那整個兒祭壇上面都已經被腥紅色的火焰所籠罩了,而緊接着衆人便看到在那火焰之中兩個火人卻是在不斷地翻滾着,哀嚎着,那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無一不在向衆人昭示着他們此時此刻的痛苦之意。

江月寒有些聽不下去了,雖然他們三個人這裏相隔的距離有些遠,可是他卻依就是可以聞到那空氣中傳來的烤肉味道。

“啊啊啊啊,救我,救我,我後悔了,我後悔了!”陳雷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聲音裏的痛苦讓人一聽便能聽得出來只怕這個男人在這一刻是真的後悔了,可是道路是他自己選的,現在這樣的結果也同樣是他自己選擇的,那麽不管這個結果于他來說是痛苦還是美好,只有他自己才可以承受。

“救我,我不想死,哥,陳雷我恨你,江月白,江月白救我,救我……”而與此同時陳雪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女子的聲音裏帶着十分的怨恨:“江月白救我,就算是你不愛我那麽也應該救我啊!”

江月寒本來還有些同情陳雪的,畢竟這個女人之所以會落得如此的下場卻是完全拜她的哥哥所賜,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因為這種事兒竟然對江月白心存了怨恨,話說自家的三弟又不欠她的,則是據江月寒所知自家的三弟可是沒少幫過陳雪呢。

所以,江月寒很快地也整理了一下心情,将自己心頭對于陳雪的那最後一點點的同情也收斂了起來。

只不過無論是陳雪與陳雷兩個人如何的掙紮他們都沒有辦法滾下那高高的祭壇。

而那個大巫師在看到兩個人的掙紮越來越弱,到最後他們兩個人終于趴伏在祭壇上一動也不動的時候,卻是放聲大笑了起來,他高高地舉起了那黑水晶的手杖,而就在這個時候自

杖,而就在這個時候自那血月之上卻是直接劈下來一道血色閃電,竟然直接劈在了那黑水晶的手杖上。

當下那血色的電弧便在他的身上流轉着,而就在這個時候這位大巫師卻是豁然轉身,那黑色帽兜下一雙陰沉沉的眸子卻是帶着一抹森冷的嘲笑向着蕭哲,梅長歌兩個人所在的方向望了過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他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人就在這裏,可是他卻一直都是保持着隐忍不言,而故意讓他們兩個人看了這麽一出好戲。

接收到了那位大巫師的眼神,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心頭卻是不由得失跳了一下,一種極度不好的感覺卻是自兩個人的心底裏油然而生,麗斯帕拉呢,他們到了了這裏這麽久,為什麽竟然沒有看到那位大名鼎鼎的鬼娃新娘?

還有江月白也并不在這裏,那麽現在江月白呢,江月白又在哪裏呢,難不成現在麗斯帕拉正與江月白在一起不成?

不過現在并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那位大巫師看向他們兩個人的目光裏似乎總是帶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種感覺……蕭哲只覺得自己的頭皮有些發麻的感覺,她總覺得她與梅長歌兩個人似乎是正被一條毒蛇給死死地盯住了。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真是不怎麽好呢,蕭哲的眼睛眯了起來,那鬼瞳裏微微閃動着幾分寒芒,只不過此時此刻蕭哲卻并不知道那個一直在她眼中呼呼大睡的某個死鬼卻是倏地睜開了眼睛,那眼底裏流華溢動,然後塵羅衣便在蕭哲的眼中冷冷地扭頭向外看來,只是那麽一眼,沒錯就是那麽一眼,當下那位大巫師的身子卻是如遭雷擊,緊接着那大巫師的眼底裏居然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恐懼之意,雖然沒有人看得到,可是那深深的帽兜之下他的那一張臉孔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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