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二卷開啓! (17)
讓,其他的人那是絕對不會相讓的。
但是還有一種護身法器,卻是由奇門中的人自己制做出來,然後布置聚靈陣,或者尋一處風水寶穴将自己做出來的法器放在其中蘊養,使其上聚有靈氣,這樣的法器雖然不及前面所說的法器,但是卻也是極為難得可以護人平安吉祥。
而蕭哲現在所想的就是第二種法器,不過自己制做的法器卻是需要尋得上好的玉石方可,畢竟玉有靈,所以在蘊養的時候才會在其自身彙聚靈氣。
而現在市面上所賣的那些玉石,玉器神馬的,卻是以假的居多,那根本不可能成為一件法器。
所以想要制作法器那就首先便需要挑選上好的玉石才行。
不過現在很明顯根本就不是考慮這事兒的時候,于是蕭哲便很快地甩了甩頭,現在她必須要集中精力先解決面前這件事情才行。
其實說句實在話,蕭哲,梅長歌他們根本都不需要去理會陳雷,陳雪兄妹兩個人,先不說現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已經不能算做是人了,就算是救回來,也沒有用,除了徹底地殺死他們,然後再幫他們的靈魂超度了完事兒。
而對于陳雷居然用自己的靈魂去與惡鬼做交易這件事情上,蕭哲還是很不喜的,如果不是看在江月白的面子上,再考慮到只怕陳雷陳雪兩兄妹還會再次回到天朝繼續将他們的親朋好友帶到這裏獻給惡鬼,看看江月白便知道,如果不是江月白運氣好認識自己與梅長歌的話,那麽只怕現在江月白也不是一個活人了。
所以蕭哲在心底裏已經給陳雷與陳
心底裏已經給陳雷與陳雪兩兄妹判了死刑了,他們的靈魂就算是超度了,下輩子也不會投生在好人家,這一世的惡業必須用下一世來償還。
梅長歌牽着蕭哲的手:“咱們現在只能走過去!”
蕭哲苦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話說現在他們除了走過去倒是再也沒有其他的好法子了,可是這在速度上倒是便落了下乘了。
江月寒一拍自己的胸脯:“走沒事兒,我的速度很快的!”
叢林生存這也是他們的必修課目之一,所以對于自己的速度江月寒還是很有信心的。
蕭哲,梅長歌,江月寒,江月白四個人很快便走出了跡娃娃城,來到了那片所謂的魔鬼叢林,夜色之中遠遠地看去,那片叢林卻是都呈現出一種暗沉的黑暗色彩,而且那其中似乎隐藏着一頭巨大的黑暗怪獸一般,令人望之膽寒。
不過這四個人的膽子卻都不小,只不過當他們四個人來到了魔鬼叢林的外圍時卻是可以清楚地聽到在這片黑暗叢林中內那不斷響起來的鬼哭狼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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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以江月寒的心性,臉色都是變了又變,話說他們叢林生存的時候,可是直接被丢在非洲雨林裏整整三個月的時間,那裏面雖然野獸,毒蛇,毒蟲都不少,可是卻也從來都沒有過這樣詭異的讓人心膽俱寒的聲音。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已經堅定地邁動着步子向前繼續走去,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便也忙跟了上去。
而就在一行四個人才剛剛進入到森林不久,江月白卻是聽到了一個小孩子的哭聲,那哭聲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那哭聲傷心極了,聽起來這個孩子似乎是迷路了,江月白不由得想到是不是這個孩子晚上背着父母離開了跡娃娃城,一不小心才進入到了這片魔鬼叢林,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倒是需要把這個孩子帶出去。
江月白看了一眼身邊的江月寒然後壓低了聲音問:“哥,你有沒有聽到小孩的哭聲?”
江月寒卻是搖了搖頭:“沒有,怎麽你聽到了?”
江月白的臉色微變,難道是息聽錯了不成,可是再看到江月寒望向自己那擔心的目光時他卻是一笑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就是問問!”
江月寒點了點頭:“嗯,不過如果你真的聽到了什麽聲音那麽咱們可得告訴小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說不定是什麽不好的東西呢!”
江月白點了點頭,可是他的心裏卻是明白的,他已經給蕭哲和梅長歌兩個人添了不少的麻煩了,他真的不想再麻煩他們兩個了。
而現在那個孩子的哭泣聲卻是已經停了下來,于是江月白也終于松了一口氣,也許剛才不過就是他聽錯了吧。
但是江月白卻怎麽也沒有想到當他們又向前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的時候那個孩子的哭聲卻是再次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而且這一次居然還是無比的清晰,似乎那個正在哭泣的孩子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
江月白下意識地轉頭向着周圍看去,可是他卻什麽也沒有看到,江月白看了一眼身邊的江月寒,然後又看了一眼前面距離他與江月寒不過只有兩步的梅長歌和蕭哲,他張了張嘴,想要把自己聽到小孩哭聲的事兒說出來,但是卻終于沒有說出來,這應該沒有什麽大事兒,與其說出來給小哲和梅長歌兩個人添亂那麽倒不如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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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斷更了,游游說聲抱歉,腦血管出了些問題,在用藥,據說那是好轉反應,游游一連暈了好幾天,前天碼碼字腦子一暈,眼前整個兒都黑了,今天好多了~!
☆、012,金開元通寶
因為江月白并沒有說,所以無論是蕭哲還是梅長歌,亦或是江月寒三個人都不知道江月白居然能聽到一個小孩子的哭泣聲,所以幾個人倒是一路向着前方而行。
江月白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因為此時此刻江月白只覺得那個小孩兒的哭泣聲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無論他的步速是快還是慢都沒有任何辦法甩掉那個孩子的哭泣。
“嗚,嗚,嗚……叔叔救救我,叔叔我的腳被紮破了,嗚,嗚,嗚……叔叔我好疼啊,嗚,嗚,嗚,叔叔求求你救救我吧……”
聽起來那個孩子現在都已經泣不成聲了,聽之都讓人為之感到心痛,江月白的心微微地動了一下,他扭頭便向着那孩子哭聲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可是入眼看到的卻依就是一片漆黑色的叢林,那裏面根本就沒有人。
江月白的眉頭卻是皺得更緊了,而與此同時在不知不覺之間他的肌肉居然也繃緊了起來,江月寒的大手一直在緊緊地拉着他的手腕,所以江月白的肌肉這麽一繃緊,江月寒倒是第一個便感覺到了,于是江月寒不由得開口問道:“老三怎麽了?”
江月白咬了咬嘴唇,他剛想要把自己聽到孩子哭聲的事兒說出來,但是當他扭頭向着江月寒看去的時候卻是吃驚地看到一縷森森的黑氣卻是正緩緩地攀上江月寒的脖子,然後那黑氣卻是化為了一只大手正掐在江月寒的脖子上。
看到這一幕,江月白的瞳孔卻是狠狠地縮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恐懼之感在他的心底裏油然而生,下意識的他便伸出另一只手向着江月寒脖子上那個黑色大手上抓子過去,不管怎麽說他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哥哥出事兒。
不過此時此刻的江月寒卻還是沒有所覺,他依就是看着江月白詫異地問道:“老三,江月白你到底怎麽了,快點說啊!”
他也是真的着急了,江月白的唇微動,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将已經到嘴邊的話說出來的時候一個女子低笑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江月白,如果你敢說出來那麽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哥哥的命,看得出來你似乎很在意你的哥哥!”
一聽到這個聲音江月白的心頭卻是猛地一震,他聽出來了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麗斯帕拉卻又是哪個呢?
根本就不需要江月白再開口,麗斯帕拉的聲音卻是繼續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呵呵,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江月白的魅力居然會如此之大,不只是我看上你了,還有一個也看上你了,呵呵,呵呵,所以啊江月白你注定是我們當中的一員,呵呵,江月白你知道嗎,我現在真的很想看看将來我們兩個生下來的孩子會是多麽的可愛呢,看得出來江月白你應該很在意他們三個人吧,嗯,我承認那對少年男女對付起來會有些麻煩,可是我們這裏可是魔鬼叢林,這裏是我的地盤,而且這裏也都是我的屬下,江月白你覺得那兩個少年會以少勝多嗎?”
江月白緊緊地咬着嘴唇卻是并沒有說話,而麗斯帕拉的聲音卻還是繼續回響着:“江月白,我的目标至始至終便只有你一個,所以只要你過來,只要你過來,那麽我便可以放他們三個人離開,否則的話,你的哥哥現在就會死在我的手裏,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而就在麗斯帕拉的最後一個字音落下來的時候,江月白卻是清楚看到了那環住江月寒脖子的黑色大手卻是縮緊了一下,而江月寒的眉頭卻是一擰,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很明顯現在的江月寒也是十分的不舒服。
“哥,你沒事兒吧?”江月白忙開口問道。
“沒事兒!”江月寒卻是給了江月白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他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卻并沒有碰觸到什麽異物:“就是剛才不知道為什麽有些喘不上氣來!”
而前面的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這個時候也感覺到後面的兩兄弟并沒有跟上來,于是他們兩個忙停下了前進的步子,回身向着兩個人看來,而這個時候那悄然盤在江月寒脖子上的黑色大手卻是已經消失了,江月白自然是看得很清楚,當下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兒了?”蕭哲的目光迅速地在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的臉上掃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
“沒事兒!”江月寒擺了擺手:“我就是剛才有些喘不上氣,所以老三有點擔心!”
蕭哲聽到了這話卻是與梅長歌兩個人同時身形一閃便來到了江月寒與江月白的身邊,仔細地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檢查了一番,待确定沒有什麽事兒,兩個人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蕭哲卻還是看了一眼梅長歌,然後将自己那白生生的小手伸到了梅長歌的面前,雖然蕭哲并沒有說什麽,不過梅長歌卻是明白後者的意思,于是他微微一笑然後伸手從懷裏摸出來三枚銅錢,那是三枚開元通寶,雖然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看不出來,不過蕭哲卻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三枚開元通寶上有着極為濃郁的金吉之氣,她并沒有将三枚開元通寶都拿過來,卻是只拿起了兩枚,然後蕭哲也從身上取出兩根紅繩,二話不說便将兩枚開元通寶用紅繩拴住挂在了江月寒與江月白的脖子上。
“挂銅錢?!”江月寒伸手托起脖子上的銅錢看了看,他的嘴角有些抽動,話說從小到大他的脖子上還真的沒有挂過東西呢。
“這是讓你們兩個暫時護身用的,有它在這裏
護身用的,有它在這裏的那些‘好朋友’是沒有辦法靠近你們的,不過這開元通寶可是梅家的家傳之物,可不能給你們,等這裏的事情了了,你們也是需要把這開元通寶還給梅長歌的!”蕭哲倒是沒有忘記交待一句,這開元通寶可不是一般的法器。
要知道開元通寶可是唐代的第一種貨幣也是發行量最大,沿用時間最長的貨幣,其并非李隆基的年號錢,而是在初唐時便已經發行了,至于李隆基将年號定為開元只是巧合。
開元通寶其分別有銅制,銀制,金制,當然了還有玳瑁,鐵,鉛等材質所制的,可是金銀兩種材質的開元通寶卻是僅限于皇家賞賜,供顯貴賞玩的,并不投入流通,以存世量極小,特別是金開元那更是彌足珍貴。
而随着時間的推移,開元通寶已經漸成了大五帝錢的一部份,具有辟邪,旺財的功效。
而梅長歌這一次出來所戴的正是三枚金開玩,據蕭哲所知在梅家不但有金開元而且還有銀開元,銅開元,但是數量都不多,鑫開元也不過只有三枚而矣,銀開元有六枚,銅開玩略多不過也就是十二枚罷了,而這些都是天道梅家的先祖自唐朝起便一直戴在身上,經由自身元氣的蘊養,而自公元618年李淵建唐至今已經有一千四百多年了,而整個天道梅家在這一千四百多年裏也更換了三十幾代的家主了,這三枚金開元經過這三十幾代家主的元氣蘊養其上的金吉之氣自然是非一般的法器可與之相比。
就算是一般在廟裏蘊養的法器只怕也不足矣和這三枚金開元相比的,除非是那種由高僧戴在身邊,日日夜夜都由佛法蘊養的法器方可與之相比。
不過開元通寶雖然存世的尚少,但是其他的諸如道光通寶,崇寧能寶,威豐重寶發,宣和通寶,光緒通寶,至元通寶,大齊通寶,乾隆通寶,洪武通寶等這些古錢幣只要其上具有一些靈氣那麽便可以收來蘊養以做護身之用,而這當中的乾隆通寶雖然不如開元通寶,但是其效果卻是要強于其他的幾種古錢幣。
于是蕭哲的目光閃動看着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将脖子上的金開元收入到了衣服裏,卻是微微地咬了一下唇,自己回去之後要想法子多收集一些古錢幣來。
而梅長歌似乎看透了蕭哲的心思,于是他微笑着開口道:“等回去我找爺爺要三枚銀開元給你!”
蕭哲傲然地擡了擡下巴:“不要,我要自己找!”
梅長歌與蕭哲兩個在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壓低聲音,所以兩個人之間的交談倒是也被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聽到了,江月寒眨巴了幾下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麽一般,于是他有些不太确定地道:“我有一個老班長退伍之後回了老家,他老家是西安的,他現在就在做古錢幣的生意,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去他家他倒是把他的不少藏品都拿給我看呢,不過我倒是不記得那些錢幣都是什麽樣子了……”
江月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便發現在自己的面前蕭哲的那張美麗小臉卻是已經幾乎就在貼在自己臉上了,于是江月寒不由得退後了一步有些防備地道:“小哲你要幹嘛!”
蕭哲的嘴角抽了抽,挺大的一個大男人做出那種防備的姿态也不覺得丢人嗎?她一個小姑娘家的又能把他這麽一個大塊頭如何,搞得好像自己是什麽江水猛獸一般。
☆、013,紅粉骷髅
蕭哲當然不知道現在在江月寒看來蕭哲就真的跟母老虎差不多了,話說這種魔鬼叢林你見過幾個小姑娘敢就這麽走進來的?
不過四個人很快便又繼續向着這魔鬼叢林深處而行進。
有了這金開元的護身,江月白很是留意着江月寒的脖子會不會再有那黑色大手的鉗制,還好,這一次那黑色的大手卻是再也沒有出現。
江月白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可是他那顆提起來的心才剛剛放下,耳邊卻是再次響起了那個小孩子的哭聲:“嗚,嗚,嗚,爸爸,爸爸,你不要丢下我,色爸帶我一起走吧……”
這一次那孩子的哭聲似乎就在耳邊一般,而且居然把剛才的叔叔稱呼變成了爸爸,江月白的心裏有些發毛,剛才那聲叔叔他倒是可以确定叫的應該就是自己,那麽現在這聲爸爸呢,叫得也是自己嗎?
可是自己怎麽可能會有孩子呢?
用力地搖了搖頭,江月白想要将這種異樣的感覺甩掉,可是那孩子的哭聲卻是不絕于耳。
“老三,你怎麽了?”江月寒感覺到江月白的不對勁,于是忙關切地開口問道,可是江月白卻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我不是你爸爸,滾開啊,滾開啊……”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也聽到了江月白的聲音,于是兩個人也都立刻停下了腳步然後來到了江月白的身邊,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江月白的發跡線有些發青黑之色,當下兩個人的心頭微驚,蕭哲忙擡手便想要抓住江月白那仿佛如同失控一般正在揮舞的手臂,可是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想到江月的力氣卻是大得出奇,他一抖手便甩開了江月寒那一直緊緊抓着自己的手掌,然後接着江月白居然腳掌在地面上重重地一跺便已經向着斜刺裏電射而去,而蕭哲的指尖只來得及從他的衣服上劃過。
“老三,月白!”江月寒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要從嘴裏跳出來了,他搞不懂江月白這到底是怎麽了,可是他卻是吃驚地發現老三的速度第一次這麽快,力氣也是第一次這麽大,一時之間他的臉色變了,便準備追過去。
可是這個時候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同時拉住了他。
“放開我,讓我追過去,老三他這是怎麽了……”江月寒大聲地咆哮了起來。
“別追了,我們根本就追不過去!”蕭哲的聲音響了起來。
而梅長歌這個時候卻是已經用另一只手取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箓夾在兩指之間。
“小哲,我不放老三!”江月寒這一次是真的急的:“老三出事了,你說他是不是中邪了?”
蕭哲卻是道:“月白哥應該是聽到了什麽不該聽到的聲音,可是他卻并沒有和我們說,應該是怕我們擔心吧,可是如此一來卻是恰恰中了鬼的算計,他應該是已經被那鬼音控制了,不過月寒哥倒是可以放心,月白哥雖然被鬼音控制了心智可是他卻有金開元護體,所以那些鬼現在不能對他怎麽樣,而我們現在最最需要做的就突破眼前的鬼陣吧!”
江月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聽明白:“鬼陣?”
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周圍似乎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支悠揚的樂曲聲卻是響了起來,這是一曲很好聽的西方音樂,而随着這個樂聲的響起,面前那漆黑色的叢林似乎也在這一刻變得光亮了起來,而接着一群美麗的年輕的西方女郎卻是邁動着輕快的步子舞了出來,江月寒的嘴巴微張,吃驚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切,那些西方女郎的發色各異有紅色的,金色的,棕色的……但是卻個個都是大美人,而且豐臀肥乳細腰肢,她們身上的輕紗随着她們舞蹈的動作而飄蕩着,倒是令得她們那美好的身體隐約可見。
江月寒艱難地吞了一口吐沫然後罵了一句:“哪來的這麽多女鬼啊,話說小哲這到底算是女鬼還是豔色啊?”
蕭哲本來正嚴陣以待,可是在聽到江月寒的話之後,少女卻是差點兒破功,這位大哥啊,你是來搞笑的嗎,現在這些女鬼和豔鬼有什麽區別嗎?
不過江月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這鬼陣很厲害嗎,我怎麽沒有感覺到呢,這些女鬼沒有想像中的那麽吸引人!”
蕭哲翻了翻白眼,這種時候似乎并不是一個值得自誇的時候,知道你不好色,可是這種陣法的威力可不只如此。
不過現在蕭哲卻是沒有功夫去與江月寒說這些,而那樂曲聲卻是越來越快了起來,那些美麗的西方女郎的舞動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這些西方女郎身上的那層薄紗卻是寸寸斷裂化為了一只只飛舞的蝴蝶,而這些西方女郎那美好的身體卻是再也沒有一絲的遮掩了。
江月寒的吸氣聲明顯加重了幾分,蕭哲剛想要出聲提醒卻是聽到江月寒自己喃喃自語着:“我看不到,我看不到,咱是男人對于女鬼沒有興趣……”
于是蕭哲有些好笑地放下了心,而那邊的梅長歌卻是手指一晃,當下他手指中的那張符箓便無火自燃,然後蕭哲便向着那些西方女郎一吹,當下那還帶着火星的符箓便化為了點點的火花撲向那些女鬼。
于是樂聲微頓,那些女鬼們一個個都發出了一聲聲刺耳的尖叫,特別是當那些火星落到了她們的身上,她們的尖叫卻是在這一刻變成了慘叫,然後三個人便看到随着這些女鬼們的慘叫
随着這些女鬼們的慘叫聲接連不斷地響了起來,她們身上的血肉也是一片片的裂開,剛才那般的媚人的美麗樣子已經不複存在了,現在的她們身上那白晳的肌膚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了,那美麗的臉孔在鮮血的渲染下變得格外的猙獰,而這還不算完,那些已經疽裂的皮膚卻是越裂越深,接着那一片片的血肉卻是如同雪花一般的不斷地向着四面八方灑落而來。
只不過雖然看起來那些血肉的速度很緩慢可是看那些落在周圍樹杆上還有岩石上的血肉,卻是會立刻發現那樹杆還有那堅硬的岩石卻是在眨眼之間都被腐蝕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如果這要是落在人的身上又會怎麽樣呢?
江月寒扯了扯嘴角,這一刻他卻是發現與面前的這種情況相比起來,他倒是更願意去與那些恐怖分子們真刀真槍地幹一架,娘的,自從他成為一名職業軍人之後還是頭一次這麽憋屈呢。
梅長歌的臉色凝重,他的雙手向前一伸,掌心張開體內的元力湧動,卻是在他們三個人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元力保護罩,而那些女鬼們激射而來的血肉卻是都被那層元力保護罩給擋住了。
女鬼們身上的血肉自然不是無窮無盡的,終也有射完的時候,只不過當射完的時候,之前看起來還挺養眼的美麗女鬼們卻是已經都變成了一具具的骷髅骨架,只不過這些骷髅骨架卻并不是森白色的,而是呈現出一種詭色的粉紅色。
“紅顏枯骨鬼陣!”梅長歌的目光一定,卻是一語叫破了這個陣名,只不過紅顏枯骨鬼陣那是東方的叫法,這種鬼陣在MCG的叫法卻是梅長歌與蕭哲不清楚的了,但是這種紅顏枯骨鬼陣最最厲害的倒不是這些紅粉骷髅,而是她們身上的鬼毒,這種毒與屍毒卻還是不同的,因為就現在的人類醫學來講屍毒已經可以解決了,可是鬼毒卻還沒有哪個醫學專家可以解得了的。
也就是因為這些骷髅的身體上布滿了鬼毒,所以才會呈現出這樣詭異的粉紅色。
而這種鬼毒一旦入體那麽就算是你的修為再怎麽高明,也只能眼睜睜地等着自己變成一只粉紅色的小鬼吧。
蕭哲的眸子了盯着那些搖搖晃晃正向着他們三個人這裏走來的紅粉骷髅,卻是輕輕地咬了咬嘴唇。
那些紅粉骷髅的速度看着似并不快可是卻也不過只是短短的三分鐘裏那些紅粉骷髅便已經來到了梅長歌撐起的元力保護罩外,她們并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揮舞着拳頭便向着那層元力保護罩砸了下來。
梅長歌的臉色微變,卻是在這一刻加大了體內的元力輸出,可是就算是如此同時被這麽多的紅粉骷髅全力一擊那元力保護罩雖然沒有碎卻是也搖搖欲碎看起來十分危險的樣子。
“小哲,想法子封住她們的行動!”梅長歌道:“你不是天醫世家的傳人嗎!”
蕭哲抽了抽嘴角,其實現在她真的很想要說一句,天醫醫的是人而不是鬼,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下她除了一試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好想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紅粉骷髅的第二擊又砸在了元力護罩之上,這一次元力護罩雖然勉強地撐了過來,可是其上卻是出現了不少的裂縫,眼見着第三擊便撐不下去了,而這個時候蕭哲的雙手中卻是已經扣上了兩把銀針!
☆、014,沾滿鬼毒的銀針
江月寒看着那梅長歌撐起的元力護罩眼看着已經再也沒有辦法支撐下去了,可是那些紅粉骷髅們的攻擊卻依就是沒有任何想發停止的意思,在江月寒的目光中那些紅粉骷髅們卻是再次擡起了他們的那森然的粉紅色的骨頭爪子,向着元力護罩上狠狠地一拍下來,于是江月寒,梅長歌還有蕭哲三個人只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咔嚓”。
然後那元力護罩便在這個時候化為了寸寸閃亮的碎片向着四下裏飛舞了起來,雖然現在并沒有陽光,可是那從樹葉的縫隙裏投射下來的月光也是令得那些碎片上泛起着一層淡淡的七彩光華,看起來倒是異樣的美麗。
不過此時此刻在這裏的無論是蕭哲,梅長歌,江月寒三個活人還是那些紅粉骷髅,卻都不會欣賞這種稍縱即逝的美景,在拍碎那元力護罩之後那些紅粉骷髅的爪子卻并沒有絲毫的停滞,那些泛着粉色的骨頭爪子卻是帶着幾分森冷的陰寒向着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寒三個人的面門抓了過來。
那爪子上帶起來的腥風現在都已經吹起了三個人額前的碎發,可以想像得到,如果他們三個人的面門真的被這些紅粉骷髅的粉紅爪子給抓個正着,那可絕對是不只是毀容這麽簡單了,只怕同時被毀掉的還有他們三個人的小命。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蕭哲卻是清喝出聲,而與此同時她的雙手一揚,當下數十根閃亮的銀針卻是如同一道道細小的閃電一般直接射進了那些紅粉骷髅的體內,蕭哲并不清楚這些紅粉骷髅的穴道在哪裏,也不知道這些紅粉骷髅身上的穴道與活人的穴道是不是一樣的,但是現在已經到了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她也來不及再多想了,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放手一搏了。
“嗤嗤嗤嗤……”接連幾聲響了起來,江月寒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流到了他的眼睛裏,可是他卻至始至終都沒有眨一下眼睛,此時此刻一只粉紅色的骨頭手指正停在他的眼前,如果,如果這根粉紅色的骨頭手指再稍微晚停那麽一下下,那麽它便會直接穿過自己的眼睛,然後再順便穿過自己的腦袋。
看着那粉色的骨頭指尖上寒光閃閃,江月寒絲毫不會懷疑這手指的鋒利程度。
而梅長歌因為一直要維持那元力護罩,他的額頭上也早就已經被細密的汗水所覆蓋了,現在看到那些紅粉骷髅都已經被定住身了,于是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身子搖晃了一下終于放松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後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氣,這可是真的累了。
而繼他之後江月寒也是終于放松了下來也跟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一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一邊擡起手胡亂地在自己的臉上抹了幾把,話說他經常都會執行一些特殊的機密任務而這當中自然也包括了一些諸如暗殺之類的行動,而能讓國家動用到他們去執行暗殺任務的人自然也都不是一般人,而以那些人的身份而言,身邊可是保镖,雇傭兵環繞。
那樣的任務幾乎可以說他們每一個人,每一次都是在與死神擦身而過,可是在那樣的時候他都沒有任何的緊張,甚至都沒有對于死亡的恐懼。
可是就在剛才他卻是深切地感覺到了死神的存在,那一刻他甚至都已經聽到了死神來敲門的聲音,江月寒敢說自己從來都沒有試過如此的緊張,可是就在剛才他有那麽一刻都已經忘記呼吸了。
如果這不是他自己親身經歷的話,那麽只怕無論是誰說他有一天會緊張到忘記呼吸,他都會不相信,可是現在這事兒便就如此切切實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可由不得他不相信。
蕭哲卻并沒有閑着,當她一看到兩個男人都沒有什麽事兒,于是她便擡手運起元力将那些紅粉骷髅拍得粉碎,而每當一具紅粉骷髅被蕭哲用元力拍碎之後,動手打出一道靈力風旋将那些紅粉骷髅的碎片吹開,畢竟那些紅粉骷髅的身上可是帶有着劇毒的,如果不小心他們的身上沾上了那些碎片不用問也知道定然還是一個麻煩。
而當這些紅粉骷髅變成一堆骨頭碴子時,這座所謂的鬼陣也便被破掉了。
梅長歌與江月寒兩個人都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氣,而蕭哲卻是一臉肉疼地看着那已經變成黑色的銀針在皺眉頭,這銀針上的黑色并不是那種純粹的黑色,而是一種泛着點點綠意的黑色,這鬼毒還真是不同凡響呢,不過倒是可惜了她的銀針了!
不過想了想蕭哲卻是心念一動運轉體內的元力包住了自己的手掌然後便向着那銀針伸去,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想要把銀針收起來。
“小哲!”梅長歌正好從前面收回了目光于是便看到了蕭哲如此這般的危險舉動,當下他忙縱身而起,然後一把便抓住了蕭哲的手腕。
蕭哲眨巴着眼睛看向梅長歌,卻是發現這個平日裏一向表現得十分溫和的少年現在那張俊逸的臉孔上卻是難得一見的嚴肅:“小哲,你想要幹什麽,那些銀針上現在已經沾滿了鬼毒,你是不可以碰的,就算你用元力包住了手掌,但是那些鬼毒一樣還是可以沾染到你的元氣上,待你的元氣一收回那麽這點元氣便會帶着鬼毒進入到你的身體裏,這是常識好不好,你怎麽可以忘記呢?”
聽着面前少年那有些嚴厲的聲音,蕭哲卻是輕輕地咬了咬嘴唇,其實她現在真的很想要為自己分辯兩句的,可是當她對上梅長歌那滿是擔憂的眼神,于是那已經到
的眼神,于是那已經到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