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二卷開啓! (27)
了,你居然還一門心思地要追過去,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想過你的兄弟,你的爸媽,還有你爺爺我呢?”
江月白低着頭,他知道錯了,他現在也明白了自己的一時沖動可是害得江月寒,蕭哲還有梅長歌三個人身處在了極度危險之中。
或者說如果不是因為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般人的話,那麽他和江月寒兩兄弟都別想活着回來了。
于是江月白沉聲道:“爺爺,你放心吧,這樣的事情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了!”
江老爺子瞪了江月白一眼:“那今天你們怎麽沒有把小哲他們兩個一起帶回來呢,難道咱們不應該好好地謝謝那兩個小家夥嗎?”
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忙連連點頭:“是,是,爺爺我們這就打電話!”
結果電話一打過去,這才知道那兩個家夥居然已經到了西安了,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不是都說好了嗎,你們去的時候我和你們一起去!”
蕭哲的笑聲響了起來:“月白哥,你最近只需要好好地養養身體,要不江爺爺會心疼的,我和梅長歌不會在西安呆太久的。”
江月白沒有辦法了,他現在總不能再追過去吧,不過他卻把自己在西安的好朋友的電話給了蕭哲,告訴她,如果有什麽事兒的話那麽一定要給他的朋友打電話。
而蕭哲自然也是滿口答應。
可是江月白這邊才剛剛壓掉電話,轉念一想,這事兒指望着蕭哲去找自己的朋友,那個丫頭還是很不靠譜的,于是他便又拔通了自己好朋友的電話,可是卻沒有想到卻聽到那個家夥的聲音十分的低沉。
“張柏你怎麽了?”江月白忙問,以他對好朋友的了解來說,對方那邊一定是出事兒了,而且應該還不是什麽小事兒。
“江月白!”張柏的聲音裏帶着幾分的哭腔:“小麗出了車禍了,她人現在還在搶救室呢,大夫說,大夫說……”
說到這裏張柏那邊的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接着江月白便聽到了手機那頭傳來的哭泣聲。
江月白卻是立馬道:“我有一個朋友是神醫,她現在正好就在西安,我給你她的電話,你要立刻開車去接她,相信我,她一定可以救得了小麗,相信我!”
說着江月白便将蕭哲的手機號告訴了張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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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柏現在真的是不想離開搶救室的門外,可是當聽到江月白用一種十分肯定的聲音對他說,那個神醫一定可以救小麗,于是他便對同樣守在搶救室外面的朋友說了一句,然後便匆匆地離去了!
☆、003,手術
張柏現在真的是不想離開搶救室的門外,可是當聽到江月白用一種十分肯定的聲音對他說,那個神醫一定可以救小麗,于是他便對同樣守在搶救室外面的朋友說了一句,然後便匆匆地離去了!
張柏一邊下樓一邊便拔通了蕭哲的電話,蕭哲這個時候正與梅長歌兩個人準備出去轉轉呢,現在一聽到張柏居然是江月白的朋友,而且也是江月白讓他打電話給自己尋求幫忙的,于是蕭哲便立刻就答應了下來,當下兩個人便在電話裏約好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直接坐在酒店的大廳裏等着。
張柏的速度很快,明明應該是四十多分鐘的車程,可是卻被生生地一連闖了幾個紅燈,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便已經趕到了。
“你好,我是張柏!”張柏看着江月白從微信裏給自己發來的蕭哲與梅長歌的照片,自然很容易便找到了那正坐在大廳裏淡定品着咖啡的一對少年男女,只不過他臉上的笑容現在卻是如同堆徹出來的一般,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江月白口中所說的神醫,居然會是這麽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女,話說這個少女能有多大,十六,十七,還是十八歲,總之他敢說這個少女絕對沒有達到二十歲,這樣的女孩子應該也就是剛剛高中畢業的樣子吧,她真的是神醫嗎?
雖然心裏對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說辭産生了一些動搖,可是現在他人都已經來了,那麽他總不能再直接空手轉頭便回去吧。
蕭哲卻是微微一笑然後道:“張柏大哥你好,我是蕭哲,他是梅長歌,剛才月白哥也打電話給我們了,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事不宜遲,咱們就先去醫院吧,有什麽事兒,咱們路上再說!”
張柏點了點頭,這個少女能這麽說他倒是感覺到很滿意,于是一行三個人便出了酒店坐上了張柏的商務奔馳車,一路向着市中心醫院而去。
路上張柏便将小麗車禍的事兒說了一遍,說起來還真是奇怪呢,小麗本來車子開得好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車子在經過一處治安崗亭的時候,卻是突然間打方向盤然後加速向着那治安崗亭撞了過去,還好那治安崗亭并沒有人,而治安崗亭撞毀了,小麗的車也撞扁了。
而當時渾身是血的小麗就在被夾在已經嚴重變形的車體裏。
說到這裏,張柏的聲音都很是有些顫抖,他到現在都不敢去想起自己當時看到小麗的情景,女子身體的骨骼幾乎都已經碎掉了,他甚至都不敢伸手碰一碰小麗。
而在進搶救室的時候大夫便已經說了,他們會盡力的,不過家屬最好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才好。
蕭哲聽完了張柏的述說兩個人卻是對視了一眼,然後蕭哲問道:“小麗的車子突然間變向了?”
張柏很肯定地點了點頭:“是的,我親眼看到的,當時我的車子就在小麗的車後面!”
蕭哲再次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還是由蕭哲繼續發問道:“那麽你可知道小麗平素裏有沒有什麽自殺的傾向?”
張柏立馬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而且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小麗在開車的時候眼睛突然間被蒙住一般。”
聽到了這裏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眼神同時深了深,而這一次梅長歌卻是難得地開口道:“這個小麗以前的時候有沒有得罪過人呢?”
張柏搖了搖頭:“沒有啊,小麗在公司裏的人緣還是很不錯的,她怎麽可能得罪人呢?”
蕭哲的目光閃了閃:“那麽或者說有沒有人因為什麽事情會對小麗心生出不滿的人呢?”
張柏剛想要搖頭,卻似乎想起來什麽一樣,他的眼睛陡然間瞪大了起來:“有的,她們公司的她有一個同事兒叫做鄭泉的人,這個男人曾經是小麗的前男友,可是他在與別的女人滾床單的時候正好被小麗抓了一個正着,于是小麗便與鄭泉分手了,不過到現在我與小麗都已經準備結婚了,可是那個鄭泉卻又來糾纏小麗,前幾天小麗還和我說鄭泉威脅她,如果她不與他在一起的話,那麽鄭泉就會讓她好看。”
說完了這些,張柏看着蕭哲問道:“會不會是這個鄭泉幹啊,他在小麗車上做了手腳不成?”
蕭哲與梅長歌現在一沒有看到小麗,二沒有看到鄭泉,所以兩個人自然也不可能現在就給張柏一個很直接的答案。
就在張柏的車子拐進醫院的大門時,張柏的手機響了,是交警大隊打來的,他們那邊的專家已經鑒定過了,小麗的車子并沒有被任何人動過手腳。
張柏雖然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卻還是道了一聲辛苦了,現在對于小麗到底是為什麽才會出車禍的事情,他暫時沒有那麽多的精力進行考慮,現在他只是一門心思地想讓小麗快點得救。
等到張柏帶着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來到了搶救室的時候,卻是發現那搶救室門上的燈居然還是亮的,很明顯小麗的搶救還沒有結束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護士卻是一臉焦急地推開了搶救室的門走出來問道:“你們誰是傷者家屬?”
張柏忙開口道:“我是她的男朋友!”
護士聽到這話,視線立刻便從他的臉上移開然後繼續問道:“誰是姜小麗的家屬?”
張柏一把扯住了護士的手臂:“她在這裏沒有家人,到底出什麽事兒了,你和我說吧!”
護士卻是道:“現在傷者
士卻是道:“現在傷者體內大出血,止不住了,所以我們要開刀,可是你不是傷者的直系血親,是不能讓你簽字的。”
張柏有些怒了:“現在這裏只有我能簽字好不?”
護士卻是道:“不行,你不能簽字!”
蕭哲卻是垂了垂眸,然後居然兩步走到了搶救室的門口,伸手便推開了搶救室的門,那護士一看到蕭哲已經邁進了一條腿,當下忙厲聲喝道:“喂,你這個是怎麽回事兒,現在裏面正在搶救傷者,任何閑雜人等不能入內,而且你身上的衣服又沒有經過消毒,萬一将細菌傳染給傷者,你來負責嗎?”
說着護士卻是已經沖到了蕭哲的面前,然後一伸手便要将蕭哲拉出來,可是蕭哲卻是反手直接扣住了護士的手腕:“你不是說他沒有資格簽字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既然沒有簽字,那麽你們醫院應該就不能再繼續搶救了吧?”
張柏聽到了這話,臉孔已經徹底地蒼白了下來。
護士很明顯根本就沒有想到蕭哲會有此一問,于是她呆了呆便道:“沒有家屬簽字,我們醫院不能承擔這個責任。”
張柏的眼睛卻已經瞪圓了,他一把便揪住了護士的衣服領子,怒氣沖天:“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說現在你們這些醫生護士的要眼睜睜地看着小麗去死了?!”
蕭哲卻是看了一眼護士那很有些駭然的臉孔然後道:“我進去就是為了幫你們搶救小麗的!”
護士的嘴巴動了動,剛想要脫口而出,不行,那裏面不是你能進的。
可是張柏卻是已經怒聲道:“如果你們不讓她進的話,那麽如果小麗有什麽三長兩短的,我會告你們謀殺!”
而張柏的聲音還沒有來得及落下呢,蕭哲卻是已經閃身進入了搶救室,而那白色的搶救室大門也在這個時候關閉了。
搶救室裏的大夫與護士雖然都聽到了門響,可是卻并沒有誰向着這邊看過來的,只聽到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小馬啊,怎麽樣她的家人簽字了嗎,如果簽字了,那麽現在就準備動手術。”
可是這個中年女大夫卻沒有想到她的聲音剛剛落下,一個年輕的少女聲音卻是已經響了起來:“她不需要進行手術!”
接着中年女大夫便發現自己的身邊居然多了一個人,一個穿着一襲素色衣服的少女,少女的年紀不大,看起來應該也就是高中剛剛畢業的樣子,于是中年女大夫的眼睛便瞪大了:“你是誰,是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出去,快點給我出去,這裏可不是你們能進來的!”
不過蕭哲卻似乎好像并沒有聽到這個中年女大人的話一般,她擡起手指分別在小麗的兩個脈門上按了按,然後少女的眉頭卻是微微皺了皺,現在小麗的情況何只是不好,甚至可以說是糟,她全身的骨頭都已經碎了,而且她的肝髒與脾髒都已經破裂了,也就是說現在她的體內出血很嚴重,如果再不阻止的話,那麽只怕就算是神仙過來了,也沒有辦法救活這個女子。
從中醫上來講肝主藏血,脾主統血,這兩大髒器一壞,那麽人身體內的血液肯定就會出問題。
而且那肝髒,脾髒不只是已經破裂了,而且其上還蒙上了一層青色,看起來似乎是被極低的溫度給凍壞了一般,蕭哲的眼瞳縮了一下,看來那個害小麗的人是真的想要讓小麗死掉呢。
于是蕭哲忙取出自己随身攜帶的銀針,在後一擡手便取出了其中的三根最長的銀針,然後便刺進了小麗的身體裏。
那個中年女大人現在可是真的已經怒到了極點:“喂,你這個人到底是做什麽的,你們幾個快點把人給我趕出去!”中年女大人對她的助手還有其他幾個人護士道。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蕭哲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她的肝髒還有脾髒都需要移植,你現在立刻去看看有沒有合适的肝源與脾源!”
中年女大夫現在已經徹底的驚呆了:“你在胡說什麽啊?!”
這個傷者怎麽可能需要更換肝與脾呢?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蕭哲卻是擡了擡眼皮,一雙幽冷的眸子卻是已經落到了中年女大夫的臉上,于是中年女大夫那還有半截沒有說出來的話便被她給生生地吞了回去。
不知道為什麽她只覺得這個少女的那冰冷的眼神裏帶着一種異樣的威嚴,于是她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問!”
說着中年女大夫已經抓起了搶救室裏的電話,然後按了一組數字,很快的那邊便接通了。
女大夫很快便已經确定了:“醫室的冷庫裏還有兩個肝源,還有一個脾源,可是這還需要配型才能知道到底合不合适,否則的話一旦出現排異反應的話,那麽……而且以她現在的身體條件根本就不可能承受得了同時更換肝和脾……”
蕭哲這個時候已經又将幾根銀針刺進了小麗的身體裏,她頭也不擡的打斷了女大夫的話:“現在就去拿一個肝和一個脾過來,然後我來做這場手術,你給我打下手!”
少女的話語不是在争求她的意見,只是通知她一聲罷了。
女大夫的呆了呆,她的嘴唇動了動剛想要再說點什麽的時候,卻是看到蕭哲的眉頭皺了起來:“還不快去!”
“哦!”女大夫忙點了點頭,這才反應過來蕭哲為什麽發怒:“我去取吧,要不然的話,其他人根本沒有權限
本沒有權限立刻申請出來!”
一邊說着這個中年女大夫便一邊向着急救室走去。
蕭哲也跟了出來。
張柏一看到蕭哲與女大夫居然同時出來便急急上前兩步剛想要開口詢問小麗的情況,便聽到蕭哲道:“張大哥,你現在和這位大夫去一下醫院的冷庫,拿一個肝和一個脾髒出來,一定要快,我只能拖延二十分鐘,也就是說一定要在二十分鐘內把東西送進來給我!”
雖然張柏很想要問問小麗到底是怎麽了,不過一聽到時間緊迫,他便直接拉起中年女大夫的手問道:“冷庫在哪裏?”
中年女大夫擡手一指:“那邊……”
不過她的聲音還沒有來得及落下呢,張柏卻是已經扯着她飛快地奔跑了起來。
而蕭哲卻是在臨走進搶救室的時候低聲對梅長歌道:“小麗的肝髒與脾髒是被陰煞凍到壞死的。”
梅長歌的目光一沉,卻并沒有說話。
蕭哲進去繼續穩定着小麗的情況,而那邊狂奔的中年女大夫卻是想要試圖說服張柏:“那個,那個,就算是傷者真的需要更換肝髒和脾髒,那麽也必須要做配型的,只有配型成功才可以移……”
可是中年女大夫說了半天,張柏卻好像完全聽不到她到底在說什麽一般,依就是繼續拉着中年女大夫繼續跑,也不理中年女大夫是不是只是在以一種很勉強的方式被迫跟上他的腳步。
中年女大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她就想不明白了這個男人到底是多有病啊,自己可是好心才會說這麽多的,他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換一個肝需要多錢,換一個脾需要多少錢?
“你不能剛聽那個小女孩兒的話,那麽小的一個孩子能懂什麽?”
而這個時候張柏卻是終于開口了:“她是神醫!”
中年女大人一滞,什麽意思,那個小丫頭是神醫,這不是開玩笑吧,這怎麽可能呢?
不過中年女大夫的聲音卻是沉默了下來,而且她也再沒說什麽,來到冷庫,填好了單子,并且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于是很快的張柏便與中年女大人兩個人一人提着一個冷藏箱走了出來,張柏伸手便要接過中年女大夫手裏的小箱,他的速度快,而且不帶着這個中年女大夫的話那麽應該會更快一些。
可是中年女大夫卻是顯得有些固執了:“剛才那個少女說讓我回去給她打下手呢!”
聽到了這裏,張柏便也顧不得再多想了,又一次拉起中年女大夫的手腕便向着搶救室的方向沖了過去。
而此時此刻的搶救室中,蕭哲卻是正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一分鐘了,于是她站起身來,走到一邊的消毒池旁,很是仔細地将自己的雙手沖洗消毒,一個頗有眼色的護士,卻是拿出一件消過毒的白大褂幫她穿好。
而手術室中,其他的幾個人也是将一會兒需要進行換肝脾手術的相應工具都準備齊全了,可是還有一個小護士卻是擔心地看了一眼蕭哲,話說換肝換脾這可是屬于大手術呢,他們這些人可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他們現在很緊張有木有。
蕭哲自然也是看出來了他們的緊張,于是少女清冷的聲音響起:“一會兒你們只要一邊看着就好了!”
神馬意思,這是說一會兒根本就不需要他們……
終于二十分鐘的時候,那個中年女大夫提着兩個冷藏器官箱沖了進來:“呼,呼,呼,時間還來得及吧?”
蕭哲走過來接過那兩個冷藏箱:“正好,你快點給手消毒,然後過來幫忙,要快!”
說着蕭哲便已經将冷藏箱放在小麗的床頭,然後開始為小麗的身體進行消毒。
中年女大夫對于蕭哲的吩咐現在倒是并沒有什麽抵觸,她已經開始用消毒液清理自己的雙手了。
麻藥在這個時候也一點一點地推進了小麗的身體裏。
當中年女大夫來到蕭哲身邊時,端起一邊的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止血鉗,蕭哲也拿起了鋒利的手術刀!
☆、004,煞氣
當中年女大夫來到蕭哲身邊時,端起一邊的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止血鉗,蕭哲也拿起了鋒利的手術刀!
看着蕭哲手起刀落,一臉淡定地劃開了小麗的皮肉,于是中年女大夫便忙拿起了止血鉗,飛快地夾在了小麗的出血點上。
中年女大夫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目光可是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蕭哲,于是很快的她便發現蕭哲的動作居然如同是行雲流水一般,似乎這一切對于這個少女來說根本就是熟得不能再熟了,而且她的手指靈活,且每一個動作都沒有任何的遲疑,每一個動作居然都是那般的幹淨利落。
于是中年女大夫這一刻也明白了這個少女絕對不是一般的少女,可是她這一手高明的醫術是從哪裏習得的呢,醫學院嗎?不可能,而就按她的年紀來說現在應該也就是剛剛上大學吧。
蕭哲可不知道身邊的中年女大夫的這些心思,她只是很專注地在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終于看到了小麗的肝髒和脾髒了,蕭哲便頭也不擡地道:“把那肝和那脾拿過來,再準備好拖盤!”
現在在蕭哲身邊打下手的只是那中年女大夫,而現在她也顧不上去幫蘇墨幹這些,于是當她看到蘇墨已經剪斷了一根連接肝髒的血管時,便擡頭對那邊幾個已經完全呆若木雞的護士與助手道:“還不快點!”
那幾個人這才如夢初醒,便忙拿肝的拿肝,拿脾的拿脾,拿拖盤的拿拖盤……
很快的那個已經完全呈現出青色的肝髒便已經被蕭哲從小麗的身體裏拿了出來放到了拖盤中,接着又是脾髒。
中年女大夫還有那幾個助手與護士現在也都看得很清楚,這傷者的肝髒與脾髒是真的已經完全壞死了,而且這怎麽看怎麽都像是被凍的……
可是……
先不說傷者的肝髒與脾髒是不是真的被凍成了這樣,這一判斷放到他們這裏那可是需要經過好幾道的檢查才能确定,可是這個少女進來之後不過就是把了把脈罷了,便已經可以确定這個傷者體內的傷勢了……
天吶,他們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天朝的中醫居然會這麽厲害了。
不得不說現在大家的心裏可是都對蕭哲積累了太多的不解,不過他們也都很清楚現在不是他們開口發問的時候,而且現在的蕭哲已經開始用針線将那一根根的血管縫合,這可是一個細致活,所以任何人都不敢打擾。
不過大家心頭疑問卻是更重了,話說不做配型,就這樣縫上真的行嗎?
對于這個問題蕭哲很快便用事實證明給他們看了,當肝髒與脾髒都接好了之後,蕭哲卻是并沒有立刻拿開止血鉗,她卻是摸出了幾根銀針,然後刺入到了那剛剛安置在小麗身體裏的肝髒與脾髒上,然後用手指輕輕地彈了起來。
如果是梅長歌在這裏的話,那麽他一定會看到随着蕭哲每彈一下,都會有一縷淡淡的靈力順着銀針進入到了小麗現在的肝髒與脾髒裏。
中年女大夫的雙眼眨也不眨一下地看着蕭哲,口罩下的嘴巴已經張開了,天吶,她從醫也有近十年的時間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這般的場面呢。
蕭哲卻是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醫護人員的心情,當她看到那肝髒與脾髒由剛才的蒼白之色變得鮮紅了起來,于是她這才放開了止血鉗,然後拔出了銀針,接着轉頭對中年女大夫道:“接下來的皮膚縫合你沒有問題吧!”
中年女大夫癡癡地點了點頭,好吧那種事兒她還是會做的,而且還能做得很好呢。
蕭哲這才點了點頭,然後她退後了幾步,讓出了自己的位置,讓中年女大夫站在自己剛才所站的位置上為小麗進行縫合。
她卻是擡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靠之,這麽緊張的手術她也是有些緊張的好不好,靠,江月白那個家夥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等這次回去她一定要好好地敲那個家夥一頓大餐,媽蛋的,自己來到西安也不讓自己清閑,不過……
這個時候蕭哲的目光卻是落到了那托盤裏的肝髒與脾髒上,然後她很快便拿起一個醫用的塑料袋,然後将拖盤裏的東西直接倒進袋子裏,便轉身離開了搶救室。
小護士本來是想要阻止的,可是還沒有等她發出聲音呢,蕭哲的身影便已經被關上的門擋住了。
張柏一看到蕭哲走了出來,便忙不疊聲地問道:“怎麽樣小麗怎麽樣了?”
蕭哲一笑:“放心吧,她沒事兒了,不過還需要一會兒她才能出來呢,接下來你便好好地照顧她吧!”
聽到蕭哲這麽說,張柏那一顆已經高高懸起來半天的心,也終于可以放下了,他長長地出一口氣:“太好的,太好了,謝謝你……”
好吧,張柏能說他已經把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名字給忘記了嗎。只不過現在他也不好意思再開口問問他們的名字。
而蕭哲卻是一拉梅長歌:“你女朋友已經沒事兒了,我們就先回酒店了!”
張柏也知道蕭哲剛剛給小麗換完肝脾,一定會很累的,于是他忙點頭:“好,明天我會給兩位打電話的。”
蕭哲一笑點頭答應一聲,便與梅長歌兩個人離開了醫院。
所以等到那位中年女大夫走出手術室來的時候,找了半天卻沒有看到蕭哲,便問張柏:“那個給傷者換肝換脾的少女呢,她人呢?”
張柏現在一門心思都撲
張柏現在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剛剛被推出急救室的小麗身上,于是便很随意地回答道:“他們走了!”
中年女大夫本來還想再追問幾句呢,老實說對于蕭哲的醫術她是很感興趣呢,可是現在一看到傷者家屬的心思并不在自己的問題上,于是便想着等到傷者蘇醒過來,那個時候想來傷者的家屬應該就能用心回答自己的問題了,于是她便交待了幾句家屬應該注意的事項,然後又寫下了醫囑便離開了。
張柏自然不會走的,他一直守在小麗的病床旁,等着他最愛的姑娘可以早點睜開眼睛看看自己。
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已經回到了酒店,走進房間,蕭哲急急地打開了那個袋子,将裏面的肝脾拿出來給梅長歌看:“你看,這上面的陰煞之氣很重的。”
梅長歌接過了肝脾,看了片刻然後一笑:“之前從張柏所說的話裏,我便可以肯定他女朋友的這一次車禍應該是小鬼造成的,倒是沒有想到在這西安城裏居然還有人養小鬼的!”
蕭哲卻是擰了擰眉頭:“可是這肝與脾的傷卻不是小鬼可以造成的。”
梅長歌點了點頭:“但是卻一定與那個養小鬼的人有關系,只要咱們抓到了那個養小鬼的人,一問便知了,不過這事兒你卻需要和江月白說一聲,讓他問問那個張柏的意思。”
梅長歌的意思蕭哲明白,天道世家的人出手可不會白白出手,畢竟天道世家也是需要吃飯的,而且這一出手可就關乎着人命呢,雖然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是揪出那養小鬼的人,特別是其背後的那人,只怕是留不得的,這樣便會擔惡業。
或者就是人家梅長歌與張柏無親無故的,憑什麽為張柏擔這份惡業呢。
于是蕭哲便拿起手機拔打了江月白的電話,将事情都和江月白說了一個清楚,最後蕭哲道:“這事兒,如果他想要徹底解決的話,那麽就需要付費,如果不想徹底解決的話,我和梅長歌就要忙我們自己的事兒了!”
江月白表示自己明白。
第二天蕭哲與梅長歌并沒有等到江月白或是張柏的電話,于是兩個人便向着西安周邊的一個叫做何家村的地方而去了。
何家村人在種地的時候經常都會挖出一些開元通寶來,所以兩個人來西安的目的根本就是奔着開元通寶來的。
可是兩個人倒是沒想到,他們才剛到何家村,便接到了張柏的電話,張柏在電話裏表示無論花多少錢都好,請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一定要把這事兒徹底解決了。
而且他還問蕭哲與梅長歌現在在哪裏,他要開車過來接他們兩個人去醫院。
當一聽說蕭哲與梅長歌居然在何家村時,那邊的張柏便怔住了,有些想不明白這兩位跑到何家村那種地方幹嘛去了。
蕭哲倒是直接告訴了張柏,他們想要看看這些村民的手裏有沒有開元通寶,她與梅長歌現在正在收集古錢幣。
而且這一次他們之所以會來西安其目的也是因為這開元通寶的。
張柏一聽這話便道:“這事兒你們和我說就行了,我朋友就是專門做古錢幣生意的,他的手中開元通寶不少呢,而且我聽他說他那裏還有金開元和銀開元呢!”
一聽這話,蕭哲的眼睛可就亮了起來:“那麽張先生能不能麻煩你,請你朋友先不要賣掉,先讓我們兩個看看可以嗎?”
張柏立刻便表示沒有問題,接着他又問了蕭哲用不用他現在開車去何家村接他們回來,蕭哲明白,其實現在張柏是擔心當那個想要害死小麗的人,一旦知道小麗還活着的消息,那麽便會第二次出手。
畢竟像養小鬼這種事兒,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真的是很遙遠,甚至有些人還不會相信呢,可是當身邊真的出現這樣的事情,卻又會止不住地擔心與害怕。
蕭哲卻是告訴他,不用擔心,現在那人在還沒有摸清小麗的具體情況前,還不會急着動手,而且她與梅長歌在晚上就會回到西安了。
既然蕭哲都已經這麽說了,張柏也知道這種事兒不能強求,于是也就滿口答應了。
挂了電話,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在何家村裏轉悠了起來,蕭哲長得漂亮,梅長歌也是一個幹幹淨淨,溫文爾雅的少年,首先這兩個人的顏值便很讨人喜歡,再加上蕭哲的嘴巴又甜,再加上兩個人也很舍得出價,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人出的價格絕對要比那些來到何家村收開元通寶的那些古董販子給的價格高。
于是兩個人這一圈轉下來倒是還真有不少的收獲呢,居然收了二十一枚的銅開元,還有六枚銀開元。
就在他們兩個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王大媽卻是道:“我記得鋼子家好像還有兩枚金開元呢!”
蕭哲一聽到金開元這三個字,當下眼睛便亮了起來,于是她便甜甜地叫道:“王大媽,請問你知道鋼子一家在哪裏嗎,你能帶我們過去問問他家的金開元賣不賣嗎?”
這個王大媽倒是一個難得的熱心腸的人,當下她連連點頭:“好,大媽這就帶你過去問問!”
這個王大媽一路之上倒是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說了不少關于鋼子家的事兒:“今年吧也不知道鋼子家到底是怎麽了,他們家裏的人居然都生病了,找了不少大夫看,也吃了不少藥,可是這人啊就是不見好,本來他們家的日子過得還挺不錯呢,但
不錯呢,但是今年就這麽折騰,他們家的那點家底可是快被折騰進去了……”
蕭哲與梅長歌便就這麽一邊聽着王大媽說着鋼子家的事兒,一邊跟着王大媽七拐八拐地向着鋼子家而去,可是突然間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腳步同時一頓,然後很是有些不可思議地向着前方看去,那前方是一座獨門獨院,可是此時此刻雖然是白天,兩個人卻依就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