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二卷開啓! (28)

以清楚的看到一層陰煞之氣卻是籠于那院子的上方。

蕭哲擡手一指那院子問道:“王大媽,鋼子家不會就住在那個院子吧?”

王大媽點了點頭,倒是有些吃驚:“咦,你們怎麽知道呢?”

蕭哲扯出一個微笑:“猜的!”

王大媽倒是也沒有往心裏去:“看來閨女還真是聰明啊!”

可是當三個人來到那處院子時,卻是看到大門居然被一把黑鎖鎖住,很明顯鋼子家現在沒人。

王大媽一怔:“咦,他們家的人今天去哪了,往天這個時候他們都在呢!”

王大媽可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看這事兒搞的,居然讓你們兩個跟着大媽白跑了一趟!”

蕭哲卻是不在意地一笑:“沒事兒,那大媽如果您有事兒的話您就先回去忙吧,我們兩個在這周圍轉轉,說不定還能碰到鋼子他們家的人回來呢!”

王大媽一聽這話,當下點了點頭:“那麽,那你們就先轉着啊,大媽還得回去給小孫子做飯呢!”

于是王大媽便很快就走遠了。

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就圍着鋼子家的院子轉了幾圈,雖然兩個人都沒有進院子,可是卻可以肯定那散發着煞氣的東西應該就藏在鋼子家的後院裏。

然後兩個人便找了一片背陰的地方坐下靜等着鋼子家的人回來。

還好,兩個人并沒有等太久,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便扶着兩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走了回來,那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摸出鑰匙開門的時候,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走了過去,蕭哲含笑問道:“請問你就是何鋼嗎?”

何家村裏的人大多數人都姓何,而鋼子他們家便是姓何的,剛才這些消息王大媽可是都已經說了。

何鋼與他的父母同時扭頭向着蕭哲與梅長歌看了過來,何鋼一看到這對少年男女根本就是陌生人,于是他的眉頭擰了擰:“我就是何鋼,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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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哲一笑:“我是大夫,我可以治好你父母的病!”

何鋼聽到了這話,微微一驚,但是卻并不相信,他上上下下把蕭哲好好地打量了一番,然後道:“你?!”

蕭哲點了點頭:“不信你可以讓我試試啊,你們今天應該又去醫院吧……”

蕭哲說着看了一眼何鋼爸媽手上提着的那兩大包藥:“這些藥今年應該沒少吃,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效果是不是?”

何鋼的眉頭卻是皺得更緊了,直覺上他真的不喜歡這對看起來長得不錯的少年男女:“這是村子裏誰的嘴巴這麽大和你說的!”

對于這個問題,蕭哲自然不會回答了,她踏前一步:“何鋼請我們進去,我真的有辦法!”

何鋼有些心頭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爸媽,雖然他并不覺得這個少女真的能治好爸媽的身體,可是這一年他爸媽的身體卻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好轉,不是有那麽句話叫做死馬當做活馬醫嘛,既然醫院裏的那些大夫都沒有辦法,倒不如就讓這個少女試試看。

想到這裏,于是何鋼便點了點頭,然後打開門扶着他的爸媽走了進去,兩個老人似乎已經很累了,剛才何鋼與蕭哲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兩位老人倒是并沒有插嘴。

進了院子,何鋼請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去正屋落了坐,何鋼這才繼續問道:“你真的能治好?”

蕭哲卻是所答非所問:“你家後院你藏了什麽東西?”

一句話,何鋼的臉色立馬大變,他一臉警惕地看着蕭哲:“你到底是什麽人?”

蕭哲卻是笑眯眯道:“那東西是土裏出來的吧!”

☆、005,斬天将軍墓

一句話,何鋼的臉色立馬大變,他一臉警惕地看着蕭哲:“你到底是什麽人?”

蕭哲卻是笑眯眯道:“那東西是土裏出來的吧!”

又聽到了這話,何鋼的臉色可是更加的難看了起來,他有些忐忑地看着面前的這對少年男女,他真的不知道這一切他們到底是怎麽知道的,而且這事兒就連自己的爸媽都不知道。

一時之間何鋼只覺得自己都已經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他就坐在那裏呆呆地看着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出神。

好半天後,何鋼才開口問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蕭哲卻是笑眯眯地看着這個男子:“這麽說我們果然沒有說錯!”

看着何鋼那一臉防備的樣子,梅長歌卻是輕咳了兩聲提醒蕭哲別玩了,然後蕭哲這才正色道:“因為我們是看出來的,你後院藏的東西不但是從土裏出來的,而且還是從一處兇墓裏出來的,所以才會有這麽重的煞氣,而也正是因為這東西你的父母才會生病的!”

一聽到這話,何鋼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你說的是真的?”

蕭哲道:“我不覺得我有必要騙你的,那東西煞氣很厲害,現在那煞氣已經将你家的房子團團包住了,而你的父母就是因為這些煞氣所以才會生病的。”

何鋼的眉頭卻是并沒有舒展:“你們根本就是騙子,我也天天住在家裏,我怎麽沒事兒呢!”

蕭哲一滞,好吧,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何鋼的父母會生病,可是何鋼卻沒事兒。

而這個時候一直都沒有開口的梅長歌卻是開口道:“你的脖子上戴的是什麽東西?”

聽到了梅長歌的話,蕭哲這才看到在何鋼的脖子上有着一根紅繩,很明顯他的脖子上應該戴着什麽東西呢。

何鋼有些詫異地伸手勾着脖子上的紅繩往外一提,卻是提出來一個玉的平安扣。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視線在那個玉質的平安扣上停了停,然後便可以确定了何鋼之所以會沒事兒真的就是因為他脖子上的這個平安扣。

蕭哲笑了:“這個平安扣在廟裏放過吧?”

何鋼點了點頭:“就是從廟裏請來的……”

話剛說到這裏,于是何鋼便反應過來了:“你們,你們是說就是因為這個平安扣所以我才沒有生病?!”

蕭哲點了點頭:“不錯,你這個平安扣既然是來自廟裏的,便已經開過光的,所以這院子裏的煞氣自然傷不到你。”

何鋼一臉信服地看着蕭哲與梅長歌,這個時候對于兩個人的年紀他倒是已經完全忽視了:“那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辦法救救我爸媽呢?”

蕭哲看了梅長歌一眼然後道:“這樣吧,先讓我們看看那個到底是什麽物件吧。”

“好,那兩位随我來吧!”何鋼忙點了點頭站起來便引着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向着後院而去。

何鋼家後院倒是真的堆了不少的東西,可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目光卻是齊齊地落到了一個破舊的櫃子上。

何鋼的目光閃了閃,老實說現在對于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剛才所說的話他已經信了七七八八了,要知道自己把那個東西藏在哪裏就連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可是他們兩個人才剛剛過來便已經知道那東西在哪裏了。

何鋼走過去卻是打開了櫃門從裏面拿出一個用報紙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遞給蕭哲與梅長歌。

梅長歌伸手接了過來,然後蹲在地上打開,很快的兩個人便看清了報紙裏包的居然是一個銅質的長條盒子,梅長歌在看到這個盒子的時候目光卻是震了震,他的手指輕輕地撫過了這盒子上的花紋,然後便伸手打開了盒子。

如果說這盒子在沒有打開的時候只是陰煞之氣的話,那麽這才剛剛一打開一股兇氣便撲面而來。

還好梅長歌反應夠快,忙又蓋上了盒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何鋼的胸口處卻是傳來了“咔嚓”一聲輕響。

何鋼有些莫名奇妙地拉出自己的平安扣,可是卻吃驚地發現平安扣居然已經出現了一道裂紋。

這是,這是……何鋼突然間想到了他聽人說過如果玉碎了那麽便說明它為你擋了災了,而且剛才自己才看過這平安扣還是好好的呢,這個少年不過就是打了一下盒蓋罷了,怎麽……

梅長歌這個時候卻是開口了:“在得到這個盒子的時候你沒有打開過。”

何鋼忙點了點頭,那個時候他只是擔心着不要讓別人看到,哪裏還有心呢再把這個盒子打開看看呢,而且他也搖晃過了,裏面什麽聲音也沒有,根本就是一個空盒子。

蕭哲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看着梅長歌:“你認識這個盒子。”

蕭哲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梅長歌也是直接點了點頭,并沒有否認,但是他一開口卻還是對何鋼道:“帶我去。”

“噶?!”何鋼不明白了。

“帶我們去你拿出來這個盒子的古墓!”梅長歌把話說完整了。

何鋼卻是不明白了:“為什麽啊?”

蕭哲這個時候卻是笑眯眯地開口了:“何鋼只要你帶我們去,那麽我保證治好你爸媽的身體。”

何鋼聽到了這話,臉上有些猶豫,不過很快的他便點了點頭:“行,去就去,不過現在不行,得天快黑的時候,正好到了那裏天也就完全黑了!而且你們兩個應

黑了!而且你們兩個應該再給我些準備的時間吧,下那種地方,必須要提前做好多的準備呢……”

梅長歌一搖頭:“不用,今天晚上就去。”

何鋼張了張嘴很想要再勸勸梅長歌不要沖動,可是當看到少年那些冷嗖嗖的眼神,于是那明明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卻是又被他給生生地吞了回去:“好吧,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但是咱們先說好,我可不會跟你們下去,我可還有爸媽要養呢!”

蕭哲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梅長歌一定要去那處古墓,可是這個少年既然表示非去不可,那麽一定有屬于他的理由,而蕭哲在這種時候絕對是無條件地站在梅長歌那邊。

于是三個人便在何鋼家早早地吃過了晚飯,然後何鋼便出去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也不知道這小子是誰那裏借來了一個挺破的吉普車,然後他一拍車門:“雖然這車挺破的,但是好用,走吧!”

三個人上了車,何鋼便一腳油門向西而去。

西邊那裏是一片山,吉普車七拐八拐地便向着深處開去。

梅長歌輕抿着嘴唇向着車窗外看去,然後擡手指了指那山勢對蕭哲道:“這裏的風水還不錯,可是卻不主人丁!”

蕭哲歪着頭看了看山,看了看樹,好吧,她能說她什麽也沒有看出來嘛。

當天色将黑的時候,何鋼便将車停了下來:“下車吧,接下來的路車沒法走,咱們得自己走!”

一邊說着何鋼一邊将一捆繩子扛在肩膀上,然後又拿出一把兵工鏟抛給梅長歌,接着又将一個背包交給了蕭哲,最後拿出三個充滿電的手電筒,三個人一人一個用來照明用的。

但是就在何鋼準備走的時候,梅長歌卻是臉色一變,擡手向着某個方向指去:“你說的古墓是不是就在那個方向?!”

何鋼擡頭向着梅長歌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是啊,你怎麽知道呢?”

蕭哲擡頭向着那個方向看去,卻是臉色也是狠狠地一變,那裏她居然可以看到一道黑色的煞氣直沖向天空。

梅長歌咬了咬牙,他現在真的很想要告訴何鋼一聲,你們這些盜墓的王八蛋,你們知道不知道人家好好的墓現在被你們破壞了風水已經變成了一處大兇的墓了。

不過還好看起來時間并不是很長,所以這邊山上的樹木神馬的還沒有枯死,一旦這些樹木都枯死了,那麽這山也就徹底變成了死山。

于是這一次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也不用何鋼再帶路了,兩個人飛快地便向着那處古墓而去。

何鋼卻是在兩個人的身後很是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兩個人,雖然在他看來蕭哲與梅長歌根本就是城裏的闊小姐,闊少爺之流的,走山路神馬的,只怕還沒有到古墓那裏呢,便得累得直叫喚,倒是沒有想到這兩位一走起來速度居然比自己還要快上幾倍。

看他們兩個人那雲淡風清的樣子,似乎好像根本就是在平地上行走,靠,這兩位到底是什麽人啊?

何鋼到現在也看出來了,這兩位只怕不是普通人。

不過仔細地回想一下,何鋼很确定自己并沒有得罪這兩位,于是他便放下心來了。

當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來到那處古墓時,卻是看到果然正有着源源不斷的黑氣從古墓的一側湧出來,那裏很明顯赫赫然正是盜墓賊挖出來的盜洞。

過了一會兒,何鋼才呼哧呼哧地從後面趕了上來。

梅長歌卻是并沒有給何鋼喘息的時間,他直接擡手一指那處盜洞問道:“這個是你挖的?”

何鋼的目光在那處盜洞上一掃便連連搖頭:“不是,不是,不是我挖的,是四個我不認識的人挖的,那個,那個,我是偶爾看到那四個人有些不對勁,于是我就一路跟着他們來到這裏,這個洞是我親眼看着他們挖出來的,而剛才給你們看的那個盒子也是他們從這個洞裏丢出來的,我,我當時只是拿起那個盒子就跑了,這個洞真的和我沒有關系!”

看着何鋼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倒還真不像是在說假話,于是蕭哲擰了擰眉頭:“那怎麽辦,我們還要不要下去?”

蕭哲明白,梅長歌來這裏應該是有什麽東西是他需要的,而這處古墓既然已經被人盜過了,那麽說不定那東西已經被人拿出去了。

梅長歌圍着古墓轉了一圈,這古墓很明顯應該是唐朝時期的,只不過墓碑倒是早就已經沒有了,也看不出來到底是唐代什麽人的墓地。

當又轉回到盜洞口這裏,梅長歌的腳步可就停了下來,他很認真地看了蕭哲一眼:“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我!”

蕭哲立馬搖頭:“我和你一起下去,讓何鋼在上面等我們!”

何鋼立馬表态:“我在上面等着,我不要下去,我不要下去,我怕死人,我真的很怕死人的!”

梅長歌卻是根本就沒有理會何鋼,只是看着身邊的少女,少女微微揚着俏臉,那張美麗的臉孔上卻是寫滿了堅持與堅定,雖然少女并沒有說話,可是梅長歌卻已經明白了少女的決心,如果自己不帶着少女一起下去,那麽只怕自己下去了,少女也會跟着自己一起下去的,所以片刻後在兩個人的目光交鋒中梅長歌卻是敗下陣來:“好吧,那就一起下去吧,不過你要小心!”

蕭哲笑了:“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嘿嘿,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能進到古墓裏看看到底是什麽

到底是什麽樣呢,嘿嘿,以前只是看到《鬼吹燈》和《盜墓筆記》還真是沒有想到我自己居然有一天也可以體驗一下這種異樣的心跳呢!”

這話聽在何鋼的耳朵裏,卻是令得他的嘴角抽了抽,心說妹紙你可是一個小丫頭,要不要膽子這麽大呢,還心跳呢,哥哥我吓得心都快不跳了。

而聽到了蕭哲的話,梅長歌也是無奈地笑了笑,唉,這個小丫頭啊,不得不說有的時候自己還真是不知道該拿這個丫頭怎麽辦才好呢。

何鋼道:“那個,既然你們兩個要下去,那麽就拿着蠟燭下去吧,如果蠟燭滅了就快點往回走。”

說着何鋼還指了指蕭哲身上的背包,很明顯蠟燭應該就在包裏,然後何鋼又補充道:“那裏面我還準備黑狗血,黑豬蹄呢!”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聽到了這話,卻是都是不由得又看了一眼何鋼,這小子倒是把東西準備得挺齊全的啊,可是不過就是那麽一會兒的功夫他怎麽能準備出來這麽多的東西呢。

被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何鋼便不好意思地解釋了一句:“我也看《盜墓筆記》然後就想到了這個古墓,于是我就按着書裏說的遇到那些東西就收集一下,在後凍在我家的冰櫃裏。”

蕭哲扯了扯嘴角,她就說這背包裏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解凍一般,濕濕的,涼涼的。

不過蕭哲倒是并沒有取下背包,她不知道那些東西等會她與梅長歌下去了會不會用得到。

不過當梅長歌走到盜洞口的時候,卻是看了一眼蕭哲身後的背包道:“那些東西不需要,拿着手電下來就行了。”

蕭哲看着梅長歌說完了這話便跳了下去,于是便也直接将背上的背包丢在地上,然後也跟着跳了下去。

何鋼卻是眼睜睜地看着兩個人都跳了下去,然後又看了一眼剛才被蕭哲丢在地上的背包,忙伸手抱在懷裏,這裏面的東西可是他收集了好久才收集齊全的,那兩個人不用,那麽他就拿回去再放到家裏的冰櫃裏去。

不過那兩個少年到底是什麽人呢,這膽子也太特麽的大了,靠,就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命是不是也像是他們兩個人的膽子一樣的大呢。

如果他們兩個上不來要怎麽辦?突然間這個念頭卻是從何鋼的腦海裏跳了出來,生生地将何鋼吓了一跳。

不過何鋼倒是很快就拿定了主意,他決定如果等到天亮了那兩個人再上不來,那麽他也就不等了,直接開着車回就行了,在古墓裏呆上了一晚上不出來,那應該就是交待在裏面了。

再說梅長歌跳下去之後,并沒有立刻向裏走,他等到蕭哲也跳了下來,然後卻是握了握少女的小手:“你跟在我身後,記住啊,不可以和我相距太遠!”

一邊說着一邊還摸出了不少的符箓塞到了蕭哲的手裏。

蕭哲卻是一臉好奇地問道:“梅長歌你下來到底是想要找什麽啊,還有那個盒子裏放的是什麽東西啊?”

梅長歌緩緩地向前邁出了腳步:“那盒子裏是一把劍。”

蕭哲眼睛一亮,然後少女又立馬追問了一句:“什麽劍?”

梅長歌卻是含笑道:“等你看到就知道了!”

蕭哲直翻白眼,這個家夥把自己的興趣勾起來,然後居然不給自己解惑,哼,哼,梅長歌這個家夥肚子裏面全是黑的。

梅長歌卻是不知道蕭哲正在肚子裏腹诽着自己,卻是帶着蕭哲一路向着主墓室而去,這外面已經沒有什麽東西,想來應該都是被何鋼口中的那四個盜墓賊給盜走了。

而随着兩個人越往裏走,便越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裏面的兇煞之氣越濃。

蕭哲感嘆道:“如果這裏多放些短刀神馬的,我們兩個倒是都獲得一件護身武器了。”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卻是已經停在了主墓室的入口處,這裏立着一塊石碑,上書“斬天将軍墓”。

這裏居然是一座将軍墓,不過對于所謂的斬天将軍兩個人卻是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話說他們兩個人的歷史學得都不錯,可是為毛就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斬天将軍到底是誰呢?

☆、006,幫忙

這裏居然是一座将軍墓,不過對于所謂的斬天将軍兩個人卻是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話說他們兩個人的歷史學得都不錯,可是為毛就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斬天将軍到底是誰呢?

不過斬天将軍神馬的蕭哲倒是一點也不感興趣,而梅長歌卻是伸出手指,以手指為筆沿着那墓碑上的幾個字,從第一個字寫到了最後一個字。

蕭哲靜靜地看着梅長歌的動作,當梅長歌寫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蕭哲這才開口:“梅長歌怎麽了?”

梅長歌搖了搖頭:“沒事兒,我就是看看!”

然後他站了起來拉着蕭哲的手微微一笑:“那咱們進去吧!”

蕭哲點了點頭,可是她卻發現梅長歌的手掌居然有些微微的顫抖,這種顫抖絕對不是害怕,似乎是一種興奮,沒錯,就是興奮。

蕭哲很有些古怪地看着一眼少年的側臉:“梅長歌怎麽了,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是你想要的?”

梅長歌一笑:“是啊!”

對于蕭哲有些事情他不會瞞她的:“那個盒子裏裝的應該是斬天劍!”

蕭哲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突然間眼前亮了一下:“斬天劍,上古十大神器之一!”

梅長歌點了點頭:“是啊!”

蕭哲倒是越發的好奇了起來:“你是不是需要上古十大神器吧”!

梅長歌點頭:“是啊,我需要集齊上古十大神器。”

看着梅長歌眼裏那一閃而逝的亮光,蕭哲卻是興趣更大了:“嘿嘿,為什麽啊?”

梅長歌看着蕭哲的那雙明亮的眸子,心情卻是一下子的變得非常好,他難得主動和蕭哲開玩笑:“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蕭哲的眼睛圓了,不過還不等她再繼續往下問,梅長歌卻是道:“現在你不用再問了,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蕭哲的嘴巴撅了撅。

梅長歌笑了笑:“如果現在就告訴你,那麽到時候哪裏還有驚喜呢!”

蕭哲倒是也難得地特別好說話:“好吧,既然你說得這麽有道理,那麽本姑娘就勉為其難地相信你好了!”

一邊說着兩個人一邊走進了主墓室裏。

主墓室很大,足足有四五十平米的樣子,正中間便是一具漢白玉的棺椁,不過那棺蓋卻是已經被人掀到了地上去了。

梅長歌的臉色微微一變,他的心頭突然間跳了一下,他似乎已經知道了這個墓為什麽會如此兇了,那些王八蛋的盜墓賊居然不把棺蓋給這位斬天将軍蓋上,這可是驚擾到了死去的亡靈呢,你說這墓能不兇嗎?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來到棺材旁邊,向裏看去,卻是看到一具幹屍,雖然屍體已幹,但是卻還是依稀可以看得出來這位斬天将軍在死的時候很年輕,而且他應該還是一個很英俊的男子,不過他屍身上所穿的衣服已經被人扒下去了。

梅長歌看了看,卻是突然間眉頭一動,然後便伸手向着這屍身下面摸去,然後很快的在蕭哲驚喜的目光中,梅長歌居然拿出來一把青光閃動的長劍,雖然不知道這長劍在這地下埋了多少年了,可是那劍身卻依就是寒光閃閃,帶着一股沖天殺意。

梅長歌的手指輕輕地撫過那劍身上的兩個小字“斬天!”

找到了,找到了,這一刻他的心情是激蕩的,他居然找到了斬天劍了,只是這斬天劍明明應該是上古十大神器,可是現在這貨怎麽看都不像是神器,無論怎麽看現在都好像是上古兇器一般,而他現在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收服這般的兇器。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只修長而美麗的手掌卻是極為突兀地自蕭哲的眸子裏伸了出來,然後一把便握住了那斬天劍。

“靠!”看到這一幕,蕭哲卻是吃了一驚:“塵羅衣你小子想要幹嘛!”

蕭哲現在可以記得很清楚的,剛才梅長歌看到斬天劍時,他眼裏閃動的激動,而且剛才梅長歌也說了,這東西對于他來說可是非常的重要。

可是塵羅衣這個死鬼居然會幹這樣半路截劍的沒品的事兒。

但是塵羅衣并沒有現身,只是他的聲音幽幽地響了起來:“這東西放在我這兒吧”!聲音還沒有落下呢,斬天劍便已經被塵羅衣直接拿進了蕭哲的眸子裏。

蕭哲簡直都要被氣得跳腳了:“塵羅衣,你個死鬼快點給妞爺出來!”

梅長歌看着蕭哲那氣憤的樣子,卻是溫潤地一笑,然後擡手攔住了蕭哲:“小哲,沒事兒,那斬天劍就先讓他拿着吧!”

“噶!”蕭哲有些不解地看着梅長歌:“喂,你小子這意思啊,靠,姐現在可是在幫你啊,你居然還這麽說,這不是拖姐的後腿嘛,姐可是幫你讨回公道呢!”

梅長歌又笑了笑:“沒事兒我信你,所以也信他!”

蕭哲的眼睛裏,塵羅衣那一直緊閉的眸子卻是緩緩地半張開來,哼,臭小子,是應該說先信本大人好不好。

不過塵羅衣卻是看了一眼手中的斬天劍,然後眉頭擰了擰:“劍靈你什麽時候成了斬天将軍了!”

可是聽到了他的聲音,那斬天劍卻只是微微閃動了一下,不過塵羅衣倒是也不介意,直接一張嘴便将斬天劍吸到了自己的口中,然後他這才心滿意足地繼續睡去。

而對于蕭哲在肚子裏繼續對他各種的歪歪,塵羅衣卻是連個反應也沒有

衣卻是連個反應也沒有。

不過很快的蕭哲的注意力卻是又被梅長歌給吸引了,因為梅長歌居然手一伸又從那位将軍的屍體下摸出兩把短刀,那兩把短刀一模一樣,看得出來應該是一對。

“哎呀,真漂亮!”看着那古樸的青銅刀鞘,蕭哲卻是驚喜地從梅長歌手裏接過了一把短刀,然後拔開,當下那青冷的刀光便照亮了蕭哲的半張臉:“真是一把好刀,梅長歌這刀給我一把!”

一邊說着,蕭哲便已經一邊低頭在自己的身上尋找着看看到底有什麽地方能把刀綁住的。

不過梅長歌卻是一伸手便又把蕭哲的手中的短刀接了過來:“這刀可以給你,可是現在這刀太兇了,等我先收服兇刀再給你一把。”

蕭哲點了點頭:“好!”

收起了兩把兇刀,于是兩個人便又在這墓室裏,繼續搜索了起來,看看這裏還有什麽好東西,可是卻沒有想到除了那把斬天劍還有那兩把短刀外,居然再也沒有任何東西了。

再說外面的何鋼現在可是各種的小忐忑啊,下面的兩個人似乎感覺并沒有過去多長時間,可是何鋼現在卻是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媽蛋的,現在他能說他根本就是度日如年嗎?

而今天晚上居然連月亮都沒有,而且那林子裏也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時不時傳出幾聲陰測測的烏鴉叫,天知道,每聽到一聲何鋼都只覺得自己的心髒突突一下,而且自己的頭發似乎都要立起來了。

靠,那兩位祖宗啊,那兩位祖宗啊,怎麽還不快點上來呢,哎呀,哎呀,害怕死了,害怕死了……

何鋼現在可是真的覺得周圍的那些樹下的黑影神馬的,根本就不是黑影,那完全都是鬼怪啊,靠,他娘的,哥快吓尿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盜洞裏卻是傳出了一陣的聲音。

于是何鋼立馬來了精神,于是他忙撲到了那盜洞前,然後便向裏喊了起來:“喂,是你們上來了嗎?”

可是他這邊的聲音才剛剛落下,一只毛茸茸的東西卻是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臉上。

“啊,啊,啊……”何鋼可是真的吓壞了,他忙滾到地上,伸手便往自己的臉上摸去,靠,這毛茸茸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啊。

粽子,僵屍……各種的東西便都浮現在了何鋼的腦海裏,他現在只覺是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貓叫卻是響了起來:“喵,喵,喵……”

而這個聲音居然是從自己的臉上傳來的。

何鋼抽了抽嘴角,然後一咬牙,伸手按住了自己臉上的東西,用力拿下來低頭看了看,媽蛋的,居然是一只黑貓,而且瞪着一雙綠色的貓瞳正冷冷地盯着自己呢。

不知道為什麽何鋼對上這只貓的眼睛,只覺得自己的後背直冒冷汗,這,這,這是貓嗎?

何鋼只覺得自己整個兒人都不好了!

而這個時候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都已經跳上來了,卻看到何鋼正躺在地上,舉着那只黑貓正呆呆地看着那黑貓。

而且再看何鋼的那張臉,幾乎都已經要哭出來了。

蕭哲一笑,然後放開了梅長歌的手,然後歡快地走到了何鋼的身邊,一伸手便将那只黑貓抱了過來。

可是何鋼居然還沒有動彈,蕭哲摸着懷裏黑貓那柔軟的貓毛,然後對何鋼道:“怎麽了,是不是吓傻了,這只貓就在盜洞下面呆着,我就順便把它抱上來了!”

何鋼終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現在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男人了,直接大嘴一張便放聲大哭了起來:“嗚,嗚,嗚……”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這小子現在哭得這麽驚天動地是為什麽呢?

何鋼哭了足足有半刻鐘這才止住了哭聲,然後開口道:“兩位小祖宗啊,你們兩個可是吓死我了,天吶,天吶,我都以為我已經吓死了呢!”

蕭哲一看到何鋼現在終于不哭了:“咱們先把這個盜洞堵住之後,再回去!”

然後三個人便一起行動了起來,很快便将那個盜洞給堵好了!

于是三個人便走下山,坐上車,可是何鋼卻發動了好幾次車都沒有發動着。

梅長歌沒辦法了,然後道:“行了,你坐到副駕駛那裏去吧,我來開!”

何鋼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去了,可是蕭哲卻看得很清楚直到這個時候何鋼的雙腿還在顫抖着呢。

梅長歌順利地把車開到了何鋼的家門口,兩個老人雖然休息了,可是鍋裏還有給他們三個人熱的飯,而且兩個老人居然還把給蕭哲與梅長歌住的客間收拾好了。

何鋼悄悄地推開門看了一眼兩個老人,然後他緩緩地走了進去,為兩個老人掖了掖被子,這才退了出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走,我們先吃飯去吧!”

吃飯的時候蕭哲旁敲側擊地問了問,這才知道,現在何鋼的家裏因為兩位老人的身體,卻是已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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