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二卷開啓! (29)
任何的積蓄了不說,而且何鋼現在還欠了不少的外債。
可是何鋼這個的性子倒還是挺樂觀的,對于這些生活的擔子卻是看得很開,不管再怎麽難,他也要讓自己的爸爸和媽媽吃飽穿暖。
蕭哲又問他們家裏是不是有開元通寶。
何鋼點了點頭,從屋子裏拿出一個鋁制飯盒來,打開。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怎麽也
個人怎麽也沒想到,何鋼這小子居然有滿滿一飯盒的開元通寶。
何鋼看着兩個人的那吃驚的神色,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些開元通寶可不是我自己賺下來的,這是從我太爺爺那輩就傳來了,而且接下來的幾代人只要手頭發現了開元通寶便會都投到這個飯盒裏。”
蕭哲抓出一把,仔細地看了看,不得不說何鋼家裏的這些開元通寶品相很好,而且包衣完整,特別是其中居然還有着十五枚的金開元,十枚銀開元,其他的都是銅開元。
蕭哲看着何鋼問道:“這些開元通寶我都要了,你開個價!”
何鋼卻是一笑,然後道:“我記得你說過,你能治好我爸媽的病,我現在沒有錢付醫療費,你看用這些開元通寶來抵夠嗎?”
不得不說蕭哲可是真的沒有想到何鋼會這麽說,她微微一怔,而一看到她居然呆了呆,何鋼立馬道:“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去借!”
蕭哲笑了,她與梅長歌對視了一眼,然後蕭哲道:“夠了,放心明天我就會治好你爸爸媽媽的身體!”
何鋼點了點頭,然後把鋁飯盒蓋好,然後推到了蕭哲的面前:“那這個就屬于你了!”
蕭哲含笑看着何鋼:“可是我現在還沒有給你的爸爸媽媽治療呢,難道你就不怕我會今天晚上就抱着這盒開元通寶跑了嗎?”
何鋼很明顯沒有想到蕭哲會這麽問,當下他也是呆了呆,然後他搖了搖頭:“你們不會,雖然說不出來為什麽,可是我直覺告訴我,你們真的會治好我的爸媽!”
第二天一早,蕭哲便開始為兩個老人治療,她先将之前進入到兩個老人身體裏的煞氣給吸了出來,然後又分別為兩個老人進行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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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蕭哲從兩位老人的屋子走出來的時候,何鋼便立馬撲了過去:“怎麽樣,怎麽樣?”
看着何鋼那着急的樣子,蕭哲點了點頭:“放心吧,好了!”
一邊說着蕭哲一邊取出一張銀行卡然後遞給何鋼:“拿着吧,這裏面有十萬塊錢,給你爸媽買些營養品好好地調理一下身子,不過呢其實你們最好能去京城,因為我可以做些藥丸給兩個老人吃!”
何鋼聽到了這裏卻是想了想:“嗯,這事兒我會想辦法的,只要對我爸媽的身體有好處,那麽我會想辦法去京城的,不過蕭小姐這張卡我不能收!”
蕭哲卻是一笑,她還是把那張卡塞到了何鋼的手裏:“拿着吧,這裏面的錢就當是我先借給你的,至少你先把欠的錢都還一下,哦,十萬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再轉帳到這張卡裏。等到了京城再和我聯系,到時候我們可以幫你找個住的地方!”
何鋼很感激地點了點頭:“夠了,夠了,真的夠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卻是傳來了:“咚”的一聲響,那是有人大力用腳踢開院門的聲音,何鋼忙跑了出去,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也跟了出去。
沖進來的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他們抱着雙臂,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何鋼:“哈哈,何鋼該還錢了吧!”
何鋼一臉為難地道:“還不到日子呢,之前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再寬限我幾天。”
為首的大漢手臂上紋着一條黑色的飛龍:“哼,媽的,今天我們老大可是說了,如果你再還錢的話,那麽我們兄弟就把你家給拆了!”
而這個時候一個漢子卻是十分眼尖地看到何鋼的手裏正抓着一張銀行卡,于是這小子忙開口道:“張哥,這小子手裏有張銀行卡!”
☆、007,服從命令
何鋼大叫:“這裏面的錢我取出來就會還給你們!”
那大漢卻是嘴角一挑:“嘿嘿,兄弟們把那卡給我搶過來,如果正好夠還債的咱們以後就放過他,如果有多的話,就當是何鋼教敬咱們的,如果不夠的話,那麽嘿嘿,咱們哥幾個就再來!”
何鋼冷笑了兩聲:“我不過就是欠了你們兩萬塊錢罷了,我這就去取出來還你們!”
那大漢看着何鋼死死地護着手裏的那張銀行卡,卻是擡腳狠狠地向着何鋼的肚子踢去,一邊踢一邊罵:“媽的,還以為當過兵就是一個爺們呢,真是沒有想到你何鋼居然這麽慫啊!”
一聽到這話,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當兵,這個何鋼當的是什麽兵,可是這個時候何鋼的眼睛卻是紅了起來,而且雖然那個大漢與他的那些小弟都沒有看出來,但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清楚地感覺到了,此時此刻何鋼整個兒人的氣息都已經發生了改變,這個時候的何鋼給他們兩個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叢林中的一只孤狼一般。
“你把剛才的話收回去!”何鋼的聲音森冷。
“呃!”那個大漢也沒有想到何鋼的聲音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冷下來,于是他微微一怔,可是很快的大漢便又回過神來了,于是他的臉上立馬浮起了怒意:“哼,不過就是一個慫貨,居然還敢在老子面前裝淡!”
一邊罵着,大漢一邊擡起腳,再次狠狠地向着何鋼的肚子踢去。
可是這一次大漢的腳卻并沒有踢到何鋼身上,而是踢在了一只手上,準确地說是那只手握住了大漢踢過來的腳。
大漢的心裏一驚,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再說什麽,何鋼卻是動了,只見他的手掌向前狠狠地抽,于是大漢的身體立刻便失去平衡,然後大漢那壯碩的身子便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發出很響亮的“呯”一聲。
“媽的,疼死我了,給我上啊,給我把何鋼打死!”大漢什麽時候吃過這樣的虧,于是他不由得大叫了起來,于是那些本來還有些怔愣的小弟卻是一個個嗷嗷叫着向着何鋼撲了過來,而這個時候何鋼卻是手掌一拍地面上,身子卻是借力躍了起來,然後雙腳便重重地踢在了兩個小混混的胸口處,那兩個小混混當下便悶哼一聲,然後身子迅速地倒飛而出。
只是這一招便生生地吓退了其他幾個小混混,于是他們一個個的居然再也不敢上前了。
不過蕭哲的目光卻是在何鋼的身體某處看了看,卻并沒有開口說話。
那大漢被兩個小弟扶起來,然後他擡手指着何鋼:“好,好,好,你小子真是好得狠呢,居然敢打老子,何鋼你給等着,老子再來,一定把你家這狗窩給拆了!”
就在大漢丢完狠話準備離開的時候,梅長歌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何鋼到底欠了你們多少錢?”
那大漢一怔,然後他的目光在梅長歌的身上掃了掃這才開口道:“三萬塊錢!”
剛才何鋼明明說是兩萬的,可是現在到了這個大漢的嘴裏居然就成了三萬塊了,真心明白什麽叫做坐地漲價了。
何鋼張嘴剛想要說什麽,不過梅長歌卻已經再次開口了:“我問的是何鋼當時從你們那裏到底借了多少錢?”
那大漢卻是擡了擡下巴,然後道:“別管當時何鋼從我們這裏借了多少錢,反正現在他必須要還我們三萬塊錢!”
梅長歌一向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今天他的脾氣也是一樣很好的,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不快,不過卻又再次問了一遍:“到底借了多少錢了?”
大漢道:“關你屁事兒!”
而大漢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呢,梅長歌的身形卻是已經消失在了原地,接着大漢便感覺到一雙冰冷的不似活人的手掌卻是已經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而且居然還是那麽的用力,一時之間大漢只覺得自己根本沒法呼吸。
大漢身邊的那些小弟一個個可是都已經被剛才梅長歌那詭異的身法給震住了,而當看到自家的老大居然被梅長歌用他那瘦弱的手臂給生生地舉了起來,雙腳已經完全離開了地面的時候,卻是終于回過神來,他們正想要上前救出自己的老大呢,但是那個少女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誰敢動那麽便嘗嘗我的拳頭吧!”
于是那些小弟們一個個也都不敢動了,他們現在總算是看明白了,這對少年男女剛才自他們進來之後便一直無聲無息站在一邊,讓他們根本就沒怎麽注意,可是現在他們可是知道了這對少年男女根本就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好不好,而且就連那個他們一直以為的慫貨何鋼今天居然也令得他們瓜目相看了。
“說吧!”蕭哲笑眯眯地看着那些小弟。
那些小弟一時之間有些沒有搞清楚,說什麽啊,于是有個小弟大着膽子問:“什麽說吧?”
蕭哲翻了翻眼皮:“說最初你們借給何鋼多少錢?”
那些小弟這下子可是終于明白了,于是當下有個機靈的小弟看了一眼自家的大哥,好吧,自家的大哥現在可是都已經翻白眼兒了,眼看着就要不行了,于是這個小弟便道:“五千塊錢!”
蕭哲的眼睛瞪大了,靠,這些王八蛋還真是比吸血鬼還吸血鬼,放高利貸也不是這麽放的啊,五千塊錢,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居然就變成了三萬塊錢了,這也太過了。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卻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卻是扭頭向着蕭哲看了過來,兩個人在一起配合了這麽久,可以說早就已經心意相通了,所以蕭哲立馬便明白了梅長歌的意思。
于是蕭哲忙從包裏拿出五千塊錢來直接丢到了那幾個小弟的臉上:“利息沒有,拿上錢馬上給我滾!”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也是直接一松手便将那個大漢給丢到了地上。
那個大漢忙爬了起來,然後便帶着那幾個剛剛撿起五千塊錢的幾個小弟狼狽地跑出了何鋼家的院子,一直跑出了近五十多米,那大漢才站住腳,扭頭指着何鋼家的門,跳腳大罵:“媽的,你們有種就給老子等着,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再次丢完了狠話,大漢帶着那幾個小弟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是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一寒,然後他與那些小弟便就這麽生生的動彈不得了,這是怎麽回事兒?
這幾個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在他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他們不只是身體不能動了,而且就連嘴巴現在也動不了了,唯一能動的只有那雙眼睛。
蕭哲冷冷一笑:“哈哈,這下子他們便好好地在那裏站上三天吧!”
梅長歌笑了,他就知道蕭哲一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
而何鋼卻是一臉古怪地看着這對少年男女,這兩個人好古怪呢。
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也看向了何鋼,梅長歌開口道:“在那個古墓那裏,你的害怕是裝出來的吧!”
明明是一個問句,可是偏偏的梅長歌卻是用一種異常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何鋼沒有說話,可是看他臉上的神色很明顯他已經默認了這事兒。
而蕭哲卻是又問道:“你是哪支隊伍的?應該不是一般的軍隊,哦,我想想,何鋼你認不認識江月寒?”
一聽到江月寒這個名字,何鋼的眼睛卻是突然是亮了一下,然後他有些驚喜地看着蕭哲:“你,你,你認識江隊長?”
江隊長三字一入耳,于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明白了,何鋼果然認得江月寒,那麽也就是說他是特別行動隊的兵。
蕭哲看了看何鋼的腰間:“你應該是因為傷勢所以才退伍的吧!”
何鋼一笑:“是啊!”
蕭哲扭頭看了看屋子裏,雖然何父何母一直都沒有出來,可是她卻知道外面這麽大的動靜早就已經驚動了何父何母了,兩位老人正在房子裏着急呢,于是蕭哲道:“何鋼,快點收拾一下東西吧,先同我與梅長歌去西安市裏,然後咱們一起飛回京城!”
何鋼一怔,雖然之前他也說了他會盡快的按排一下便帶着自己的父母去京城,可是卻斷斷不會是現在啊。
不過蕭哲卻是繼續道:“放心吧,既然你是月寒哥哥的戰友,那麽就是我蕭哲的朋友,到了京城你什麽也不用擔心,一切有我還有月寒哥哥呢!”
何鋼忙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我,我不能去給你們添麻煩!”
蕭哲眨巴着眼睛看着何鋼:“你怎麽會給我們添麻煩呢,是我想要聘用你好不好,我想要開一個會所,而你正好适合做我會所的保安經理啊,嘿嘿,以你的身手會所的安全我可是太放心了!”
梅長歌心裏暗笑,蕭哲之前可是從來都沒有提過她想要開什麽會所的事兒,很明顯這事兒她也是剛剛順口那麽一說罷了,她是真心想要幫助何鋼,而且不只是因為何鋼是江月寒的戰友,更是因為何鋼對他父母的好。
何鋼那邊還是有些猶豫,他的性子就是這樣,他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
而這個時候蕭哲卻是已經摸出了手機,迅速地拔通了江月寒的電話,電話才剛剛接通,江月寒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小哲,你與梅長歌兩個人到底去了哪裏了,月白的朋友張柏可是給你們兩個打了幾十個電話,可是一直都沒有人接聽,你們兩個是不是想要把我們急死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和你月白哥已經準備去西安了……”
蕭哲忙笑着道:“那個,那個沒什麽,就是我們去的地方沒有信號,不過月寒哥你馬上就得幫我一個忙了!”
江月寒一怔,倒是沒有想到蕭哲居然還有事兒能讓自己幫忙的時候,于是他問:“說吧,什麽事兒?”
蕭哲道:“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嘛,我想要開個會所,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适的保安經理,我這剛剛發現了一個合适的人選,不過我的面子不夠大呢,人家根本就不肯答應……”
江月寒幾次想在電話那邊張嘴,什麽情況,他什麽時候聽蕭哲說要開會所了,還保安隊長,直接提個人過來交給他,他訓上三個月那再不合格也得合格了。
而這個時候蕭哲已經繼續往下說了:“不過月寒哥哥,這個人可是你的老熟人了,他叫何鋼……”
才剛剛說出何鋼的名字,于是蕭哲便聽到了那邊驚喜的大嗓門:“何鋼,你是說你找到了何鋼,行,行,行,這忙我幫定了,你把電話給何鋼!”
蕭哲便忙笑着把手機塞到了何鋼的手裏,何鋼有些忐忑又激動地将手機放到了自己的耳邊,然後叫了一聲:“隊長!”
江月寒聲音響了起來:“何鋼,雖然你現在因傷退伍了,但是你也是我的兵,我也是你的隊長,是不是?”
何鋼的身子站得筆直,他大聲地應道:“是!”
江月寒繼續道:“既然你
:“既然你也承認是我的兵,那麽現在我命令你,你從現在開始就要完全服從蕭哲的安排,我在京城等你!”
何鋼忙又高聲應道:“是!”
然後電話便又回到了蕭哲的手裏,而那邊的江月寒的聲音也低了下去:“小哲,哥謝謝你啊,這小子我們都已經找了他好久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你把這小子帶回來,其他的一切都由哥來安排,等你和梅長歌回來了,哥請客,請你吃大餐!”
蕭哲樂了:“行啊,那我就等着你的大餐了!”
于是何鋼無論是再怎麽糾結,也沒有用了,而用蕭哲的話來說家裏什麽都不用收拾了,反正到了京城也得重新置辦嘛。
可是兩個老人卻不依,最後還是收拾出滿滿大包的東西,于是當一行五個人向着西安市裏而去的時候,蕭哲,梅長歌還有何鋼的背上都多了一個大包。
蕭哲看着梅長歌直笑:“梅長歌你說我們現在像不像是逃荒來的!”
梅長歌笑了:“如果身上的衣服再破點,再髒點那麽就更像了!”
何鋼很是有些不好意思:“這個都是我爸媽不好……”
蕭哲卻是翻了一個好大的白眼:“大叔大嬸挺好的,這個大包我背着還挺舒服呢!”
因為他們現在是五個人三個大包打車根本就沒法打,于是蕭哲正想要攔個面包車神馬的,她的手機卻是又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人正是張柏:“蕭小姐,你和梅先生現在在何家村,你們就是村口等我就好了,我開了一輛七人座的商務車,一會兒就到了!”
很明顯應該是江月寒與蕭哲通完電話後,立馬又打電話告訴了江月白,再由江月白告訴的張柏,不過雖然是轉了一圈,可是他們很快就能有車坐了。
五個人并沒有等太久,張柏的車便已經到了,當張柏一看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背上的兩個大包時,也是微微有些發怔,這是神馬情況,不過他很快便恢複了正常,忙下車接過了蕭哲背上的大包,然後将大包放在後備廂裏,又幫忙扶着何父,何母上了車。
在回西安市裏的路上,張柏再次感謝蕭哲:“謝謝你,真是太感謝你了,蕭小姐,她已經蘇醒了,而且并沒有出現任何的排異反應,而且傷口也愈合的特別快,主治的王醫師已經說了照這個情況一周便可以出院了!”
對于這些蕭哲的心裏自然是有數的,她蕭家的醫術如果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那麽還叫什麽天醫蕭家了。
不過張柏在看向蕭哲的時候卻是滿眼的驚奇,要知道他可是看過了女朋友身上的傷口,那麽長的一道傷口,在今天早上居然就已經長好了,天吶,就算是平常切菜切到了手,那也得養上幾天才能好吧。
看到蕭哲只是笑了笑卻并沒有說什麽,于是張柏微微沉默了一下又道:“對了,那個主治醫師,哦,也就是動手術的那個中年女大夫,她很想要見你一面……”
蕭哲的眼皮擡了擡:“你答應了?”
張柏忙搖了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答應幫她問問你的意思。”
蕭哲這才點了點頭:“你沒有答應就行,告訴她,我那天只不過是幫朋友一個忙罷了,而且我的時間很緊,我明天一早就要飛回京城!”
張柏聽到了這話,卻是道:“月白和我說蕭小姐對于開元通寶很感興趣,我還約了幾個做古董生意的朋友,讓他們把好東西都拿出來給蕭小姐看看呢!”
一聽到好東西,蕭哲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好啊,那你問問他們什麽時候能看,今天能看嗎?”
張柏卻是笑了:“當然可以了,他們的開董店都是開在古玩街上,那要不咱們先将兩位老人送到酒店去,先吃點東西,然後再開車過去!”
對于張柏的提議,蕭哲自然是很滿意,不過她想了想卻問:“可是你的女朋友現在還在醫院呢,你不去陪着她好嗎,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
梅長歌的眉毛挑了挑,可是張柏卻是笑了兩聲:“她讓我好好地招待她的救命恩人!”
☆、008,煉妖壺
不篞不說張柏對于古玩一條街還是很熟的,可以說這裏幾乎所有的店家他都是認識的,每進一家店裏,那店主都會含笑稱他一聲張先生的。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于古玩店裏的那些古董倒是都不怎麽感興趣,而蕭哲每每提出來的要求也就是看看古錢幣,還有古玉罷了,古錢幣只要是開元通寶,或者是乾隆通寶的,她一般都會很爽快地刷卡買下來,而古玉只要是入了她眼的,她也會收下來了,于是從街頭的第一家走到街尾外的倒數第二家古玩店,蕭哲已經直接刷出去了幾百萬,而張柏也是看得很清楚,至始至終蕭哲可以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他不由得對這兩個少年男女的家世來了幾分興致,不過他畢竟是一個聰明人,雖然心底裏各種的好奇,但是卻并沒有冒冒失失地開口向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詢問。
不過為了感謝蕭哲對自己女朋友的救命之恩,他也是打定了主意從最後一家古玩店裏将那塊號稱是鎮店之寶的古玉買下來,他可是記得很清楚,那可是一套十八羅漢的古玉雕件,還有一套十二生肖的古玉雕件。
相信這兩套古玉雕件會讓蕭哲小神醫滿意的。
張柏倒是一點兒也沒有想錯,他們三個人才剛剛走進最後一家古玩店裏,蕭哲的眼睛便立刻就被點亮了,她一眼便看到了那擺放在正中展櫃裏的兩套古玉件兒,還不等蕭哲開口問價呢,張柏那邊卻已經率先開口了:“老吳把這兩套玉件給我包好!”
一邊說着張柏一邊掏出了自己的銀行卡,向着吳老板遞了過去,但是眼睛卻是看向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這兩套玉件就當是我張柏送給兩位的謝禮吧,你們兩位可千萬不要和我客氣,你們不收我會不好意思的!”
蕭哲一笑,她與梅長歌飛快地對視了一眼,兩個少年自然是看得出來,張柏應該早就已經打了這個主意,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也都不是矯情的人,當下蕭哲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麽我也就不和你客氣了!”
而這家古玩店的吳老板這個時候卻是開口了:“嘿嘿,張老弟,我昨天剛收了一個物件,怎麽樣老弟有沒有興趣看看啊!”
吳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體偏胖,一張圓圓的胖臉上總是挂着和氣的笑容,讓人一眼看去便會覺得無比的親近,而聽到了他的話,張柏立馬點了點頭:“好啊!”
而他這才剛剛答應下來,接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蕭哲與梅長歌,話說他的嘴巴有些快了,還不知道蕭哲與梅長歌會不會想看呢,這一路行來他也是看出來了,這兩位對于古董什麽的是真的沒有興趣。
不過這一次梅長歌卻是點了點頭:“好,看看吧,哦,吳老板你可一定要把你的收藏都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吳老板現在雖然不知道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的身份,可是一看到這兩位居然是張柏親自陪着過來的,而且再看張柏的态度,對這兩位可是真的很客氣的樣子,所以吳老板也明白了,只怕這兩個少年男女根本就不是一般人。
于是吳老板客氣地請張柏,蕭哲,梅長歌三個人去二樓,一邊品茶,一邊看好東西,而在上樓的時候,他引路走在前面,不過張柏卻是客氣地請蕭哲與梅長歌先走,而他自己卻是走在最後面,看到了這一幕,吳老板的目光卻是閃了閃。
來到了二樓,吳老板請三個人落座,這才笑問道:“不知道三位想要喝點什麽茶呢?”
張柏喜歡喝什麽茶,吳老板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他嘴裏雖然說的是三位,可是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蕭哲與梅長歌的身上。
蕭哲一笑:“鐵觀音!”
鐵觀音一直都是蕭哲的最愛。
于是還不待吳老板開口呢,張柏卻是已經開口了:“老吳泡茶這事兒我來,你快點把東西拿來讓我們看看!”
吳老板忙點頭答應:“好,好!”
茶泡好了,吳老板也拿過一件包得嚴嚴實實的物什,蕭哲看得很清楚,當吳老板小心翼翼地将這件物什放到面前的桌子上時,雖然梅長歌的表情并沒有什麽變化,可是他的手卻是輕輕地抖了一下,那是一種激動。
蕭哲眨巴了一下眼睛,目光也立馬落到了那物什之上,現在她可是真的無比好奇,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居然可以讓梅長歌如此的感興趣,要知道那個冷淡的家夥可不是一個會随随便便激動的家夥呢。
當吳老板小心地把外面的包着的白色棉布打開之後,蕭哲的眼瞳也不由得狠狠地縮了一下,這是一個壺,一個古色古香充滿着蒼涼之氣的壺,而且蕭哲甚至還能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波動正不斷地從那壺裏傳來。
不過很明顯那種波動除了蕭哲與梅長歌之外,張柏與吳老板兩個人是根本感覺不到的。
張柏這個時候卻是問身邊的吳老板:“這是什麽東西啊,這種造型好奇怪啊!”
吳老板也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劉四送來的,他從鄉下一個老太太的手裏收來的!”
蕭哲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梅長歌那閃光的眸子,于是少女緩緩地垂下了眼簾:“吳老板這個東西我要了,你開個價吧!”
吳老板:“……”
張柏:“……”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這東西才剛剛拿出來,連真假都沒有鑒定呢,這個少女居然便開口說她
個少女居然便開口說她要了。
吳老板看着蕭哲也沒有說賣,也沒有說不賣,只是問道:“這位小姐,你認識這件東西?”
蕭哲搖了搖頭:“不認識,可是我爺爺很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我想要買回去哄我爺爺開心!”
梅長歌低頭微笑,爺爺嗎?
吳老板有些糾結了,話說這個東西到底值多少錢,現在他也不知道,不過他可是五萬塊從劉四手裏買過來的,但是古玩這東西,說不定你花很少的錢買來的東西,但是卻值幾百萬呢,所以這價現在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開。
張柏也是沒有想到蕭哲會看上這件東西,但是既然人家蕭哲開口了,那麽他就得幫腔啊,于是他道:“老吳啊,你就開個價吧,這東西與之前的那兩套玉雕件都算在我的帳上!”
吳老板看了看那壺,然後又看了一眼張柏,終于是一狠心一跺腳:“好吧,三十萬!”
張柏點了點頭:“行,沒有問題!”
吳老板繼續道:“現在古玉在市場上倒是不值什麽錢,所以那兩套玉雕件你一共給我二十萬便好了,我之所以擺在中間的展臺裏也是因為那東西好看!”
蕭哲卻是微微地張了張小嘴,雖然她現在并不知道那兩套古玉雕件的來歷,可是她卻能感覺到那兩套古玉雕件上的金吉之氣到底有多濃郁,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只怕那兩套古玉雕件在廟裏放過不短的時間,當然了從金吉之氣上來看很明顯那套十八羅漢的金吉之氣更濃。
可以說那兩套玉雕件根本都已經進入到了法器的行列了。
既然價格已經談妥了,于是蕭哲,梅長歌還有張柏三個人便拿着兩套玉雕件,還有那個樣子很古怪的壺走出了古玩店,依着張柏的意思是想要再請蕭哲與梅長歌吃一頓晚上飯,可是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卻拒絕了,蕭哲道:“張先生今天已經陪了我們一天了,你只要将我們送到酒店,就快點去陪你的女朋友吧!”
張柏想了想終于還是點了點頭,于是車很快便到了蕭哲與梅長歌居住的酒店,張柏親手幫兩個人提着那個古怪的壺将他們送進了酒店大堂,而臨走的時候蕭哲卻是叫住了張柏:“張先生,你屬鼠,你女朋友屬兔,這兩個玉件回去你們兩個便戴在身上吧,沒事兒的時候不要摘下來,這個可以護你們平安!”
張柏看着蕭哲放到自己手中的一個玉兔一個玉鼠,而且正是下午才剛剛買來的那套十二生肖中的兩個,于是張柏忙道:“不用了,這是我送給你們兩位的謝禮……”
張柏的意思就是這可是我送給你們兩位的謝禮呢,我怎麽能再收回來呢。
蕭哲卻是笑了:“這可是法器,不要說你十萬塊錢買了一套,單就是這麽一個,被識貨的人看到只怕千萬都會買的,這個東西戴在身上可以化災救命!”
一聽到這話,張柏的雙手忙緊緊地握住了兩個玉件,一時之間他的呼吸居然都有些急促了起來,法器,這居然是法器,靠,他居然還一直以為法器只是存在于傳說當中的呢。
而且自己居然花了十萬塊錢買了一套法器,等等,那這麽說那套十八羅漢應該也是法器吧……
不過張柏卻并沒有因為自己買了兩套法器送人而糾結,畢竟這東西如果不是蕭哲告訴他,他也不知道,要知道他與吳老板可是老朋友了,而且那兩套玉雕件也在吳老板的店裏放了足足有半年了,誰都沒有看出來那居然是法器啊!
所以雖然這錢是張柏花的,可是他倒并沒有因為把三十件法器送人而有半點的心疼,相反他還因為蕭哲給了他兩個生肖的玉雕件而感到無比的開心呢。
當蕭哲與梅長歌回到房間後,才剛一關上房門,蕭哲便迫不急待地抓着梅長歌的手臂問那個壺到底是什麽壺?
可是梅長歌那邊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呢,一只大手卻再次從蕭哲的眼瞳裏伸了出來,然後直接抓着那個東西便又回到了蕭哲的眼睛裏。
蕭哲的嘴角抽啊抽,這個死鬼塵羅衣到底是什麽意思啊,這怎麽左一次右一次習慣了妙手空空不成。
蕭哲想要跳腳,不過卻被梅長歌給按住了:“沒事兒,就先放到他那裏吧,你不是想要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麽嗎?”
好吧,梅長歌的最後一句話可是成功地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