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鍛♂煉身體

紀然半推半就,确認女兒真的睡着了,跟聞名來到健身室。

燈光是冷色調的,跑步機靠窗擺放,可以在跑步的同時遠眺碧海藍天。綜合健身器比租來的房子裏的那套大得多,黑色的沙袋從天花板直直吊下來,頗具重量感地懸在半空。

窗戶正對面的牆壁布置成攀岩牆,乍一看可能會令密恐患者略有不适。紀然曾試過,當時聞名在下面接着他,說他像“身殘志堅的壁虎”,紀然有點不開心,就再也不玩了。

房門那側的牆壁,是被一整面落地鏡覆蓋,将整個空間放大了一倍,視覺上很敞亮。紀然對着鏡子捋了捋頭發,随後整個面孔倏地漲紅。

因為他想到一個問題:該在哪“健身”呢?

鏡子對面的牆角,有一組黑色皮質雙人沙發,角幾上擺着一對藍牙音箱。紀然用手機連接音箱,播放輕音樂來緩解緊張感,之後坐在沙發上,很自覺地寬衣解帶,蜷着腿羞澀躺好,因為沙發太短伸不開。

聞名走到窗邊,“要拉窗簾嗎?”

“當然了!”

黑皮沙發和雪白肌膚形成強烈反差,像擺放在石臺上的鮮美祭品。聞名合攏窗簾,深邃的雙眸死盯着眼前的美餐,慢慢靠近。

吻由輕柔變得激烈,紀然下巴都濕了,感覺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口水。不知為什麽,每次遇見聞名的舌頭,都會不自覺分泌好多唾液。

“啊掉下去了!”

沙發實在太小,聞名抱着他一個翻身,滾落在地板上。紀然趴在火熱的人肉墊子上,側目瞥向鏡子,只見自己通體泛紅,像半熟的龍蝦。

兩人的肉/棒互相戳頂着,處于拼刺刀的狀态。本來,在遇見聞名之前,紀然對自己的尺寸還算自信,上學的時候也算是名列前茅。真是人比人得死,雞比雞得割啊……

聞名笑着說:“看什麽?想嘗嘗?”

紀然搖搖頭,對上那滾燙滿是期待的眼神,又咬着下唇點點頭。

他慢慢後退,跪在地板上,盯着眼前的巨物,口幹舌燥。不知該從哪下口,只好像吃香蕉一樣,慢慢含進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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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口感真是,太恐怖了。極具生命力的溫度和硬度,凸起的筋絡在舌面上跳動……紀然眼中帶淚,艱難地上下移動腦袋,兩排貝齒在上面削黃瓜皮似的刮來刮去,餘光瞥見聞名正饒有興味地注視着鏡子,滿意地喟嘆着。

鏡中的自己淫/蕩得令人發指,好像在拍片啊……紀然口唇發麻,有點窒息,意識模糊地想着。

“嘶……行了然然,再咬下去皮都破了。”

紀然擡起頭,嘴唇濕潤紅腫,眼中淚光閃閃,極度惹人蹂躏。聞名猛地把他推倒在地,将一條白生生的腿扛在肩上,利用口水的潤滑闖了進去,碩大的欲/望盡根沒入一步到位。

“嗯嗯……別一下子這麽深……”

“你自己的口水,好用嗎?”

紀然來不及感受口水好不好用,就被猛烈的撻伐搞得語不成調,沾惹了情/欲的身子微微弓起,嘴裏能說出來的只剩感嘆詞。

“啊……啊啊……救命啊慢點,受不了……”

身體裏藏着的每一寸快感,都被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搜刮出來,慢慢彙集在下半身,沸騰着,叫嚣着要尋找個出口。紀然用溢滿春情的濕潤眼眸看向鏡子,不敢相信那個在男人身下扭動淫叫的人是自己……

激烈的抽送慢了下來,聞名緩緩挺動着精壯的腰身,也看着鏡子,輕笑着說:“好看嗎?好像在看色/情片是不是?”

紀然輕輕“嗯”了一聲,羞澀地移開視線。

“要不要錄下來留作紀念?”

紀然驚恐萬分,“不要不要!”随後從聞名揶揄的表情看出,他是在開玩笑。

聞名俯首,輕吻着他的頸肩,又來到胸口徘徊,含住顫立的淡色乳尖啃咬、舔舐,“你看過嗎?”

紀然雙目半閉,體味着陣陣瘙癢和酥麻,“嗯……上學的時候和室友看過,後來,啊……工作壓力大,就沒什麽興趣了。現在,現在就更沒性趣了。你呢?”

“視頻?沒看過。但是,我見識過更刺激的……比如群交派對。”聞名突然發力,胯部狠頂,撞得紀然心肝猛顫,在窒息般的快感下揚起脖頸,青色的血管在遍布紅潮的肌膚下凸起、顫抖。

“啊……群、群交……天啊……”紀然的呻吟和驚訝都被撞得破碎。

“我當然沒參加過,”聞名入迷般看着身下這幅軀體,擺腰抽送的動作卻粗暴起來,“那些男男女女撕掉優雅的僞裝,光着身體像蛆一樣纏在一起蠕動。渴了喝酒,餓了嗑藥,做/愛明明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卻也能那麽醜陋、惡心。”

粗壯的欲/望幾乎将緊致的穴肉摩擦至起火,紀然抓住聞名的頭發,張大嘴呼吸,幾滴淚珠堪堪地挂在睫毛上。他想象着淫亂不堪的群交派對,覺得作嘔,身體卻被疊加到極致的快感送上高/潮,身體一陣抽搐。

肉/棒突然抽走,體內一陣空虛,瞬間從頂峰跌落谷底。

“啊,別走……”紀然貪婪地盯着那個離自己而去的絕頂好物,為了留住已經堆積到臨界點的快感,只好自己握住,自動擋改手動擋,結果被聞名掰開雙手按在頭頂。

“緩一會,不許自己玩,我要你被我幹射。”

紀然差點瘋了,難耐地扭動着,用下/身去蹭聞名的小腹,“不要嘛先舒服一次!石頭哥哥……”

聞名騰出一只手,在那緩緩吐出晶瑩液體的欲/望前端彈了一下,惹得身下人驚喘連連。

“就不能忍一忍嗎?你這屬于早洩,得治。”

“你——”被說早洩,紀然頗沒面子,氣鼓鼓地側着頭,靜待即将沖破堤防的洪潮退去,“我才不是早洩,我只是精力旺盛,剎不住車。”

“起來。”聞名松開手,紀然知道大概要學習新姿勢了,乖巧地望着他。

綜合健身器是個好東西,紀然先是趴在卧推凳上被從身後深深貫穿,又抓着雙杠,雙腿夾在聞名腰上,被頂得死去活來,體會到了馬戲團裏可憐的小猴子們訓練時的辛苦。

“嗯啊……咱們還是去地上吧名哥……我抓不住了……”

聞名呼吸粗重,握着他柔韌的腰身,狠狠向上操弄,“我想把你做成個健身器材,玩一輩子。”

“你變态嗎啊啊……不行了……啊就是那裏……我,我現在不算是早洩吧……真的忍不住了!”

紀然尖叫起來,随後被綿長的吻堵住,噴了聞名一身,穴肉也在急速收縮。每次被碾過敏感點,秀氣挺直的肉/棒就噴出一小股白液,連噴了七八次,到最後什麽都噴不出來了,可憐兮兮地随着身體的颠簸甩動着,緩緩吐出晶瑩的前列腺液。

用接吻的時間休息片刻,終于換了個輕松點的姿勢。紀然雙手撐在杠鈴架上,翹起布滿掌印的臀/部,歪着頭眯起眼睛,看着那個放/蕩的鏡中人被幹得發浪,搖搖欲墜。在體內馳騁的肉刃,已經把可憐的穴道撐成了專屬于它的形狀,每次進出都擠壓出令人耳根發熱的水聲。

“專心點,然然。”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紀然扭動着想躲,卻被抓着胯部按了回來,繼續承受肉/棒的鞭笞。

“那是我嗎……”他看着鏡子,突然有點恐懼,聞名太可怕了,簡直颠覆了一切。

聞名癡迷地望向鏡子,“不是你是誰?怎麽,爽得人格分裂了嗎?”

安靜的健身室裏,只餘呻吟、喘息和兩具肉/體碰撞的聲音。一記深頂,紀然又哆嗦着射了出來。

冰冷的健身器材感染了人類的體溫,紀然那總是如湖水般清澈透亮的雙眸,泛着迷離的光暈。主觀意識逐漸剝離,他注視着手鏈上那兩個字母,如一葉扁舟,在欲海浮沉。

“我愛你,然然。”聞名輕吻紀然汗濕的額角。

“我也愛你,名哥。”

“別離開我。”

“不離開你。”

他們汗流浃背地躺在健身室的地面,像一對狂熱的健身愛好者。互相擁抱了許久,說了一籮筐膩歪的情話,才去沖澡。

床足夠大,樂樂自己占了半邊,兩個男人則相擁着躺在另半邊。

“呼嚕……呼嚕……”

“她睡覺還打鼾呢?”聞名感嘆。

“嗯。”

“啧啧,長大了可不得了,估計出口成雷,把樓頂掀翻。”

紀然笑笑,“唉,我有點擔心她會嫁不出去。”

閑聊一會,聞名突然說:“你總是很懂事。”

“嗯?”

聞名輕撫過他細膩的小臂和掌心,繼而十指相扣,“為什麽不撒嬌呢?你可以和我撒嬌的,任性也沒關系。比如非要讓我陪你做什麽,或者想要我做一件需要花費些力氣才能達成的事。”

“我可是很善解人意的。”況且,一個已經當爹的大男人,怎麽好意思。

聞名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溫柔至極,“在我面前,你可以恃寵而驕。”

紀然心口發熱,來了個蛟龍入海,一個猛子紮進他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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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是你女朋友的名字嗎?好強的占有欲!”

“你被吃得死死的了。”

“如果我在你衣服上留個口紅印,你是不是要被罰慘了?”

新年之後,一個女同事率先注意到紀然的手鏈,緊接着就圍上來一圈人,還逼着紀然曬照片。

“我女朋友不上相的,你們可以看看他的狗,大概可以略知一二,”紀然亮出大黃的帥照,“長得和它差不多。”

新年之後,不知是不是因為一起看了砰砰砰升空的煙火,他們的感情也随之升華,熱戀指數直線上漲。紀然積極學習游泳,卻一直不得要領,總是游着游着就到床上去練習了。

如果聞名發消息時說:“給我留飯,外加餐後甜點”,就是想要交流哲學問題了。紀然會在夜裏送餐上門,隔壁的每個角落,都留下過他們大尺度深入交流的痕跡。

愛情的灌溉讓紀然氣色甚佳,整個人呈現出蓬勃的生命力,眼角眉梢皆帶春意。每一天都充實而有意義,還在年會中獲得“優秀員工獎”。那個長得像啞鈴的獎杯,被他擺放在電視櫃上,家裏最顯眼的地方。

聞名也被評為優秀員工,盡管在去年的工作中被投訴一次。新的獎杯與先前的那些一起,排列在書架上,靜靜等待被灰塵覆蓋。

2月初的一天晚上,紀然盯着熟睡的女兒看了一會,走出家門奔赴幽會。對面的門虛掩着,他蹑手蹑腳溜進去,差點和四處巡查的大黃撞在一起。

黑暗中,他像鼹鼠一樣鑽進被窩,将自己投進溫暖寬闊的懷抱。

“我來啦,名哥。”

“我都要等成深宅怨婦了,”聞名把鼻子埋在紀然頸間深呼吸,“柑橘的味道,你換沐浴露了。”

“情人節怎麽過?”

“就這樣過。”聞名說着,慢慢壓過來。

“如果你沒什麽安排的話,我想去電玩城開賽車,抓娃娃。和姥爺他們一起逛街的時候,我得維持一個成熟男人的穩重形象,其實我好想玩。”

“那就去玩。”

在黑暗中親密交流,讓紀然有種回歸遠古時期的錯覺。在栖身的山洞裏,屈從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享受快樂的同時還要提防被野獸叼走。

他的石頭哥哥穿着獸皮和樹葉,臉塗得花裏胡哨,散發着狂野的魅力,是族群中最剽悍的獵手……這也太TM性/感了。

紀然沉浸在回歸石器時代的幻想中,聞名接了個電話,直接全身而退拔吊無情,把眼看就要登頂珠峰的紀然晾在那。

“名哥……”

聞名翻身下床,“我可能要出差。”

紀然不得已,發動不常使用的撒嬌技能,撲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在線條分明的腹肌上一陣磨蹭,“做人要有始有終啊,石頭哥哥。”

“乖,自己解決一下。”聞名掰開他的胳膊,迅速沖了個冷水澡,出門了。

紀然有點失落,但還是憑借勤勞的雙手發家致富,然後帶着大黃回到家裏。

他沒想到聞名這一走,竟如人間蒸發,連續一周一點動靜也沒有。往常出差,聞名都會在起飛、落地或處理完客戶的棘手事時報個平安。

不安在心中發酵,紀然做完家務,摟着大黃,罕見地看起了晚間新聞。近期國內比較嚴重的暴力事件,是某市兩夥游.行人群的路線相撞,打了場群架。

一邊是手持彩虹旗、衣着缤紛的LGBT群體,另一邊是滿臉不忿的衛道士,根源是熱議許久的“同性婚姻法案”。

轉到本地頻道,也在報道由此次沖突引發的相關游.行。

洪福在紀然身邊坐下,邊撸狗邊問:“你和名哥為什麽不參加?”

“嗯……沒時間,也沒關注。”

“自己喜歡白菜,就好好地吃白菜,為什麽要反對別人啃蘿蔔呢?連我這種入土半截的老頭子都能想明白的問題,有些人就是不懂。不喜歡的話不理會就行了,還上街反對,真是吃飽了撐的……”

紀然笑了,試着撥聞名的手機,不出意料,還是關機狀态。突然,新聞畫面中閃過一個很面熟的靓麗面孔,點綴着彩虹彩繪。

小飛的女友青青?

對啊,可以向她打聽一下聞名的行蹤,沒準小飛也一起出差了。

紀然叮囑姥爺照看樂樂,開車直奔海邊。小飛家沒人,青青大概還在工作吧。

他上樓來到聞名家待着,幾次下樓敲門,終于在午夜時分成功邂逅了剛出電梯的青青。

“紀先生?”

“嗨,青青小姐。”

青青梳着水兵月一樣的雙馬尾,叼着根棒棒糖,懷裏抱着幾本書,紅色大衣敞着,裏面是水手服。

面對紀然好奇的目光,青青莞爾一笑,“我昨天是櫻桃小丸子。”

紀然開門見山:“小飛也出差了吧?”

“嗯,大概有一周了。”

“你能聯系上他嗎?”

青青毫不在意地撇撇嘴,将手指按在門鎖上,“聯系不上,大概是為董事長辦事去了。沒事,賤命一條,死不了。進來喝杯咖啡吧?”

紀然本想就此別過,看到青青懷裏的幾本小說又來了興趣,跟在她身後進門,“你居然看得懂英文原版書,好厲害。”

“我很愛學外語,學外語使我快樂,總不能一輩子吃青春飯,對吧?”

小飛和青青的家,是和聞名家完全相同的裝潢,只是到處都是影視、動漫、游戲元素,沙發上的抱枕全是美國隊長的盾。

紀然抱着一個盾,啜飲着咖啡,和青青閑聊。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一個大魚缸上。

不是魚缸,因為沒有水,似乎是個爬寵保溫箱,布置得很漂亮,岩石、假山、橡樹皮背景,漂亮的藤蔓和根雕。

紀然走近細看,一眼就瞄見那盤踞在角落的、灰金花斑的粗壯之物,吓得原地爆炸,彈起一米多高,咖啡杯也高高飛起。

紀然接住了杯子,又張嘴接住一部分咖啡,剩下的就無可奈何了。

青青笑着拿來抹布和紙巾,“沒關系。”

紀然擦拭着臉上和身上的咖啡,“不好意思,我最怕這個了……”

“這是球蟒,它也叫青青。我很喜歡蛇,因為我覺得自己和它們很像。”

紀然一路退到窗邊,戰戰兢兢地問:“它吃什麽?”

“吃老鼠啊,你想看嗎?”

“不不不,我想象一下就好。”

青青邊擦地邊說:“你不用擔心名哥,他命很硬。”

“好吧,你早點休息……”三更半夜和女孩子獨處還是有些尴尬,紀然剛想道別,卻聽青青自顧自地說:“我能輕易看透絕大部分男人,除了名哥。”

“為什麽?”

“他很簡單純粹,但反而讓人看不懂。”

的确,縱使相識近一年,紀然也不敢說自己有多了解他,頂多算是“知道”,永遠像隔着一層毛玻璃,霧蒙蒙的看不真切。

“男人麽,永遠逃不過三樣東西,權、錢、色,所有的努力都是受它們奴役。可是名哥,似乎對這些都不太感興趣……直到他栽在你身上,我才知道原來他也很好色的,哈哈。”

紀然笑笑,“那你看我呢?”

“嗯……我想想,”青青坐在沙發上,取出一個指甲锉慢慢地打磨指甲,“你平凡樂觀,活得充實而真實。看着有幾分弱氣,實際很有自己的原則。恭喜你啊,這個世界,永遠也改變不了你這種柔軟又倔強的人。你身上那種單純的勁頭,和我做男人時還挺像的。”

紀然本來還咧着嘴樂,聽到最後一句話後呆若木雞,差點喊了句卧.槽。

青青也很驚訝,擡起嬌豔的臉龐,“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名哥告訴過你。”

“不,不知道……他沒說。”

“他嘴好嚴啊,不過這也不算什麽隐私。我從小就是女孩啊……只不過曾困在一個男人的軀殼裏。”

怪不得,她喜歡蛇,因為蛇會蛻皮……

紀然從震驚中緩過來一些,“我在電視上看見你了。”

青青開懷大笑起來,“游.行嗎?還真拍到我啦!我就是奔着上電視去的,心想沒準會被家裏人看到,給他們添堵該多有意思啊。其實我對平權啊這些是無感的,畢竟我是異性戀。”

“嗯,啊,也對,你的靈魂一直是女人嘛……”

“但小飛是什麽取向呢,我就不太确定了。我們很小就認識了,我當男人的時候,這混蛋一邊說我們是好哥們啊一邊把我睡了。我18歲變成女人,他又說變成女人要給哥們爽爽才夠意思,然後又把我給睡了,我也很困惑……”

紀然回家的路上開得很慢,被青青曾是男人這事,以及小飛這種大包大攬的騷操作給驚得夠嗆。和青青告別前,他差點就想感慨:你們在凱撒宮工作的,都是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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