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奶油蛋糕♂

聞名步履穩健,一層層攀爬着,突然感慨道:“只有面對你的時候,我才會控制不好情緒。我明明是個理智穩重又幹練的成熟男人。”

紀然被這一串前綴逗得撲哧一笑,“你就自誇吧,反正形容詞不用花錢。”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好像一下子小了10歲。”

“我也是,感覺回到十幾歲了。”世界上除了至親,誰還會欣然接受一個人最幼稚的模樣?大概就是最愛的人了吧。

爬到10樓的時候,聞名停在緩臺處,喃喃自語:“時間過得好快,眼看奔三了。”

紀然有些瞌睡,半閉着眼,軟軟的“哦”了一聲。

“我性格有問題,我自己也知道,我會改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很快就會好起來……”

後來他又說了什麽,紀然沒聽清,只記得他的語調,是一種如煙的溫情和期待,在空曠的樓道裏升騰。小憩醒來,已經到了21樓,聞名的脖頸布滿汗滴,肩上還有一灘口水,顯然是自己的傑作。

紀然欲蓋彌彰,抓起他背部的衣服幫他擦汗,“哇你流了好多汗。”

聞名沖了個澡,拆開蛋糕的包裝,對着上面的花體字微笑。大黃也立起來,前爪搭在桌沿,圓亮的黑眼睛盯着自己和主人的蛋糕。

一個很卡通的水果蛋糕,寫着:祝名哥9歲&大黃27歲生日快樂。

窗外夜色初顯,室內只有餐廳的燈亮着,溫馨的暖光使聞名臉上淩厲的線條變得柔和,雙眸明亮如星。

“我選的樣式,挺可愛——”紀然注視着蛋糕上的祝福,笑容如假面般僵在臉上。

無敵傻缺蛋糕師!他翻出手機去看訂單,結果是自己留言時出錯了。

“抱歉是我搞錯了……”

聞名微微一笑,低頭與大黃對視,“你有願望嗎?沒有的話,就不許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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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個嘛!”

“我說過,我只信我自己。”說完,将視線移到紀然身上,深邃而飽含侵略性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手指挖了一塊奶油,緩緩送進口中。

明明是很平常的動作,卻莫名添加了海量荷爾蒙,色氣滿滿。

紀然感覺周身的血液正在被烹煮,面上泛起紅潮,垂下頭去找贈送的塑料刀。

聞名又用同一根手指,挖了一大坨奶油,送至紀然嘴邊,戲谑地盯着他。

“這樣多不衛生,切開用叉子吃吧。”

“張嘴,舔它。”

紀然猶豫一瞬,唇瓣輕啓,含住那根指頭。醇滑的淡奶油與唾液交融,手指不老實起來,扭動着與小舌共舞。

紀然向後退了一步,可愛的唇角微微上翹,挂着幾抹白色奶油,“你不是餓了嗎,快吃吧別玩了。”

聞名伸出舌尖,舔淨手指上殘留的奶油,沉聲說:“是啊。”

随後拿過包裝蛋糕盒用的紅色綢帶,套馬似的套住紀然的脖子,将他拉近後打了個蝴蝶結,輕巧可愛。

大黃歪頭打量紀然,似乎在問:主人往你脖子上拴繩是要遛你嗎?那我咋辦?

聞名給大黃切了一小塊蛋糕,放進紙盤中,“少吃點吧,你已經不年輕了,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那邊,大黃開始吃蛋糕,紀然捏起一塊黃桃塞進嘴裏,一臉天真清純,實際上已經因興奮和期待而微微發抖了。

聞名又用手指挖了塊奶油,緩慢而用力地抹在紀然的T恤上,聲音有些嘶啞,“看,你衣服髒了,脫了吧。”

紀然利落地把自己脫光光,眼中閃爍着羞怯和期待,目光定格在聞名裆部,寬松的家居褲撐起個令人心跳加速的大帳篷。

“來幫我脫啊。”

紀然聽話地上前,把T恤從他頭頂剝下來,又扯開家居褲的系帶,把那個總能帶來極樂的肉/棒釋放出來,後者還頗為色/情地在空中彈了兩下。

聞名一雙深目定定地看着紀然,又用手指挖起奶油,緩緩塗抹在自己下/身,漸漸的,肉/棒被裝點成一個快要啃完的棉花糖。

紀然看得口幹舌燥,撚起一塊芒果塞進嘴裏止渴。

聞名挺了挺胯,“舔它。”

紀然雙膝一彎,對着眼前的“棉花糖”張開嘴,殷紅的舌尖将微甜香滑的淡奶油卷進口中。舔淨奶油後,他微皺着眉,吞吐那根大肉/棒,口技雖略有進步,但至多能含進去小半部分。

聞名輕撫他的發絲,嗓音低沉,“剛搬到你隔壁的時候,就想這麽做了。”

紀然吐出肉/棒仰起頭,活動了一下酸麻的下巴,白裏透紅的肌膚配上頸間的紅綢帶,既純情又色/情。

“和我一起玩、玩奶油嗎?”

“把我的大寶貝塞進你嘴裏。”

紀然舔去嘴角殘留的奶油,“名哥,你好色/情……”

他回想着剛相識時的情景,自己懵懂無知完全不清楚對方是何來路,而對方竟然想把大寶貝塞進自己嘴裏,這種信息差也太恐怖了……那時候自己沒被肛,大概全靠聞名的自制力撐着。

“發什麽呆呢?”聞名挺腰,碩大的頂端擦過紀然的唇瓣。

“哦。”紀然又開始費力讨好它,直到它更大更硬,到達了咯嘴的程度。大家都是男人,紀然知道這是射/精的前兆,非但沒躲,反而更賣力地吮/吸,不時用舌尖掃過冠狀溝。

“呼……好爽。”聞名滿足地喟嘆,精壯的腰身一顫,在紀然口中釋放出來,“然然,然然,吐出來……”

紀然“嗯嗯”點頭,但苦澀的液體直接射向喉嚨,條件反射,咕嘟一下全咽下去了,劇烈咳嗽起來。

聞名盯着他,眼睛被情/欲熏染得通紅,“我真想天天過生日。”

漱口的時候,紀然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吞下那種東西還能興奮到渾身發抖,下/身不經撫慰就硬得爆炸。

“我要吃蛋糕了。”

紀然有些失落,“哎?不接着玩了嗎?”

“要吃蛋糕了,趴好。”聞名把蛋糕推到一旁,餐桌空出大半,紀然意識到那裏就是自己今夜的歸宿了,于是乖乖趴好。

挺立的乳/頭接觸到微涼的實木桌面,微微瑟縮。紀然側着頭,見大黃正投來好奇的目光。

不知道狗是怎麽想自己的,跪在人家主人面前口/交,還一滴不剩全咽下去,又像食物一樣趴在餐桌上……

“啊……”有種滑膩的東西塗上了背部,是奶油。

聞名伸出舌,從修長白/皙的後頸開始,一路舔舐啃咬,來到股間的小/穴,沉聲道:“自己掰開。”

“掰開……什麽?”

“啪”,聞名在圓潤挺翹的臀/部落下一掌,紀然會意,只好一面發出羞澀的呻吟,一面像掰饅頭似的分開兩瓣臀肉。

那朵已經習慣了歡愛的小花,正期待地微微蠕動。聞名沾了滿滿一指的奶油,先在穴/口打轉,随後探進去攪動。

“嗯嗯……這樣會不會,”紀然知道有點煞風景,但還是說,“明天壞肚子?”

“別想明天的事,活在當下,懂嗎?”

好吧,那就活在裆下……奶油與腸壁相融,發出淫靡的水聲,紀然也像小貓般發出細微的呻吟。一顆圓潤的東西抵上穴/口,大概是櫻桃。

“試試這個。”

“這個,這個也要塞進去嗎?會不會拿不出來了?啊啊啊不要……”櫻桃被深深推進已經松軟的小/穴,正巧抵住要命的敏感點,紀然摳着桌沿尖叫,吃瓜群衆大黃吓了一跳,轉身搖着尾巴溜了。

“嗯……啊……”一塊又一塊水果被塞進來,是濕滑的,也許是黃桃、芒果、或者猕猴桃。

自己太浪了,把狗都吓跑了,唉我太給人類丢人了,紀然出神地想。

“唔……啊……好奇怪……”手指在其中攪動,圓滾滾的櫻桃撞來撞去,幾種水果被絞成果汁果泥,順着腿間滴滴答答落在地面,清新的果香彌漫。

熟悉的滾燙肉/棒抵上來,紀然興奮地微微扭腰,又驚恐地回頭:“名哥,那個櫻桃還在裏面!”

“沒關系,會更爽。”

肉/棒借着果泥和奶油擠進來,堅定地推進,把櫻桃頂向深處。

紀然大叫一聲,仰起上身,纖細的背肌戰栗着,眼角溢出生理性淚水,“啊進去了進到肚子裏了……”

“嗯,你肚子裏會長出樹來的。”

盡根沒入後,聞名輕輕擺腰,深入淺出,那顆櫻桃被頂來頂去,偶爾和肉/棒先後擦過敏感點,爽得紀然語無倫次。

“我,啊……我看在你過生日的份上,不跟你啊啊啊計較啊啊……以後不許這樣,把奇怪的東西放進我啊……屁股裏……”

“好,只有我的東西可以進來,別的禁止入內。”

“唔……好舒服……啊又頂到了……”

“頂到什麽了?”聞名俯身貼上紀然的後背,啃咬他圓潤的肩頭,猛地加快速度,重重撞擊。

“會舒服的地方,嗯用力……”

紀然小嘴微張,一絲口水流下來,十根手指在桌面亂撓,好像貓咪在玩貓抓板。如此撓了許久,突然,某個指尖碰到了那個被釘子釘出來的窟窿,心裏陡然一痛,身體也跟着縮緊。

“又夾我,真夠浪的。”

聞名站直,雙手箍着紀然的腰,開始最後的沖刺,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釘死在肉/棒上。紀然摸着那個窟窿,心中酸痛,身體卻爽得淚眼朦胧,尖叫着達到高/潮。

喘息片刻,紀然離開餐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股間流下水果、奶油和精/液混雜的奇怪液體,他感覺自己再也不想吃水果蛋糕了。

“啊,櫻桃呢,哪去了?”

紀然開啓蹦跳模式,把櫻桃從身體深處震出來,看它滾落在地,才松了口氣。

即使是在最淫靡的時刻,一絲/不挂,股間還流淌着歡愛的印記,他身上也總是帶着罕見的純真。

聞名一瞬不瞬地注視他,随後笑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去洗澡吧,我來擦地……慢點洗,等會我去找你。”

紀然看着亂糟糟的生日蛋糕,雙頰緋紅,秀氣的臉龐透着被愛情灌溉過的餍足。

他埋怨地瞥了聞名一眼,“唉,弄成這樣可怎麽吃啊,浪費掉了。”

“反正,你已經吃了不少,我也吃了不少。”

“滾蛋。”

相擁着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時,紀然還在惦記着蛋糕會浪費,“給大黃吃吧?”

“它是只老年狗,不能吃太多甜食了。腳還疼嗎?”

“不疼了,但是腿又酸又脹。”

紀然看着電視裏靓麗的女主持人,像困倦的貓咪一樣,漸漸眯起眼睛。快睡着時,洪福打來電話:“公主殿下要發布重要指示。”

樂樂的聲音響起:“爸!你在幹嘛?”

“和名叔看電視,你呢?”

“我在摳腳。”

這……紀然一時無言以對,聞名顯然也聽到了,臉上浮現出一絲淺笑。

“摳完腳要洗手,別摸嘴。”

“祝名叔和大黃生日快樂!”

聞名湊近紀然的手機,“謝謝你,樂樂。”

紀然叮囑:“聽太姥爺的話,早點睡覺,爸爸明天就回去了。”

樂樂像是在暗示什麽,“名叔還在聽嗎?我也快要過生日啦!”

聞名笑着說:“我知道,不會虧待你。”

挂斷電話,紀然又睡意翻湧,把頭埋在聞名肩頸處,嗅着淡淡的薄荷味,阖上雙眼。突然,他耳朵一動,支起頭盯着電視。

又在報道同性婚姻合法化的事了,相關法案是否通過,預計會在10月左右明确結果。相關學者一致認為,有九成幾率促成這一進步。

10月……那時候,他們就戀愛整整一年了。紀然嘟囔道:“真的可以結婚了麽,其實也無所謂吧……”随後感覺箍在自己腰部的手收緊了。

聞名臉上,是一種少見的明朗表情,像孩子在期待新年禮物,“有所謂,這樣我就有家了。”

紀然望進他的雙眸,豪不矜持地說:“我願意和你變成一家人。”

不知是誰靠近了誰,彼此的呼吸逐漸交融,繼而唇舌糾纏。大概是吻得太久以至缺氧,紀然又困了,懶懶地趴在聞名胸口,聽見他的喃喃細語從頭頂蔓延至耳邊,“我不再是一個人了。”

你不是人是什麽,要變身麽……睡着前,紀然如此想着。

樂樂四歲生日當天,紀然沒有請假,而是選擇在周末帶她出去玩。這惹得樂樂心裏不平衡,抱怨:“可是名叔過生日的時候,你就請假陪他。”

“請假要扣錢啊,爸還要給你和你叔掙學費呢。”

樂樂臉上的肉倔強地抖了抖,“你好像沒回答我的問題。”

紀然嘆了口氣,輕聲說:“名叔是孤兒,所以要對他特別一些……吸氣!再吸!”

樂樂将一口氣提了又提,臉漲得通紅,然而裙子還是穿不進去。她變高了,茁壯生長的骨骼上又裹了一層肉,很多老樸送的裙子還來不及見光,就被淘汰。

紀然只好随便找條寬松的布裙,給她做了個顯臉小的韓式編發,戴上可愛的小發卡,再蹬上聞名送的生日禮物之一,一雙充滿直男審美的灰姑娘水晶鞋,浮誇到只看一眼就會被閃瞎。

“要戴名叔送的項鏈。”

“好。”

除了海量零食、娃娃、直男水晶鞋,聞名還送給樂樂一條價值不菲的項鏈,細細的金鏈墜着一小顆藍寶石,像月光下的海,人魚的眼淚,幽幽閃着光。

“姥爺我們出門了。”

“哎呦,好的好的,好好玩。”洪福正扶着牆從衛生間出來,紀敘則風風火火地沖進去,邊跑邊喊“姥爺閃開,山洪爆發啦”。

昨天半夜,這祖孫二人溜去大排檔吃夜宵還喝冰啤。紀然滿面春情地從聞名家出來,唇上還泛着吻別後的水光,正遇見他們打着飽嗝鬼鬼祟祟地開門,場面十分尴尬。如果樂樂半夜醒來,發現家中只剩自己,不知會是什麽心情。

紀然沒責備他們,他自己半夜出來找漢子,怎麽好意思說別人呢?

車緩緩駛入海洋館的停車場,聞名尋找着車位,問:“吃藥了嗎?一直腹瀉的話,容易脫水。”

“沒事,他們能照顧好自己。唉,我姥爺啊,真是為老年人争光。電視臺怎麽不來問他幸不幸福呢?他一定會說快樂又幸福。”

終于找到一個車位,對向駛來的車顯然也很中意,兩輛車開始相面。聞名巋然不動,隔着玻璃盯了那司機十幾秒,後者在犀利的目光下敗北,識相地走了。

紀然心裏暗爽,如果是自己開車,肯定就讓給人家了。

周末的海洋館,雖達不到人山人海的地步,但密度也絕不低。紀然從包裏取出遛娃神器——兒童防丢繩,将樂樂的手腕和自己的拴在一起。

海洋館內的光線迷幻而瑰麗,連地面也波光粼粼,樂樂邁着淑女步伐,走幾步就低頭瞧瞧閃亮的鞋子。

紀然小聲對聞名說:“我猜她鞋子夾腳,可她一定要穿。”

“看得出來,肉都從鞋面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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