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堵住霁葉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用任何辦法

金銘好像笑了,霁葉聽見他說,“記得。”

金銘的聲音很輕,莫名的溫熱。

霁葉心裏一熱,也跟着笑了,最近的事兒都跟做夢一樣,明明在學校見了金銘都恨得牙根兒癢癢,結果他人現在就睡在自己眼前。

真魔幻。

“操,說真的哈,老子一直愁逮不到機會報仇,結果你他媽今兒就給我暖被窩來了。”

金銘:“……”

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

霁葉像是感覺自己沾到了便宜,突然就開始笑個不停,笑的肩膀都抽搐了起來。

金銘笑不出來,便伸手按住他裸露的肩膀,“別笑了,被窩都進風了。”

“感覺不冷。”

金銘的手掌好像很大,按在霁葉的肩膀上暗暗燒紅了他一整片的肌膚,金銘的手一直不拿開,霁葉看起來也不在意。

“喂,你說,就是你,金銘,你現在是不是在給我暖被窩啊?”霁葉接着笑嘻嘻的調笑金銘。

金銘很老實的回答說:“是。”

嘁……這麽正經……

霁葉不說話了,可是金銘的手怎麽還不拿開啊?

讓他拿開吧,顯得我事兒多,娘們兒唧唧的,不拿開吧……好熱啊……哪裏都熱。

後來還是金銘主動慢慢的把手撤回去的,他問霁葉,“那你還生氣嗎?”

“生什麽氣?”霁葉愣,不知道金銘在說什麽。

“就是我那時候不辭而別……什麽的……”

還有小白花的事兒……

霁葉也沒有冤枉金銘,因為金銘确實沒有摸過它。

當初金銘把小白花抓給霁葉的時候是在手裏墊了三層衛生紙又把它放進箱子裏的。

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它一下,小白花和金銘最近的距離大概就是隔着鞋子依偎在金銘的腳邊。

“不生氣了……你不說我都忘了……”霁葉含糊着。

兩個人打架打着打着鑽進了一個被窩取暖,這絕逼是霁葉平生最屈辱的一次回憶,不僅如此,他還要想辦法轉移金銘的注意力不讓他太傷心,真是委屈。

兩個人就這麽對視的時候,突然燈滅了……

金銘:“什麽情況。”

霁葉:“……大概是雪太厚,把外面的電線壓斷了……明天就好了。”

黑暗裏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比剛才更加引人遐想。

估計現在已經淩晨了,兩個人聽見對面屋裏的江季同罵罵咧咧的問為什麽停電了……

江季同……

霁葉又想到晚上江季同和那個男孩的事兒了……

“喂?”霁葉喊。

金銘答,“在呢。”

霁葉也看不見他,于是往金銘身邊湊了湊,把嘴巴靠在他的耳邊,“對了,江季同這逼好像是喜歡男的,他今天在黑八跟那個叫梁辛的服務生不正常。”

金銘沒出聲。

霁葉看不清金銘的表情,但他覺得金銘如此沉默是在鄙視自己,于是連忙解釋:“我他媽不是八卦,老子是在抓他的弱點啊,他以後要是再敢從我這兒弄錢,我就去威脅他的小姘頭。”

金銘一把抓住霁葉的手,“霁葉,你知道對着別人的耳朵吹氣代表什麽嗎?”

霁葉納悶,深呼吸然後又對着金銘的耳朵狠狠吹了一口氣兒,笑嘻嘻的問:“代表什麽?”

“性暗示。”

“哦……”霁葉默默地把準備吹出去的第二口氣憋回去……

過了一會兒,霁葉又悄悄地把剛才憋的那口氣輕輕的呼了出來。

那口熱氣兒正對着金銘的耳朵,溫柔的撩人的纏綿的甚至是勾引的……因為太過緩慢,所以吹了好久……

金銘:“……”

霁葉你這是适得其反啊……

這家夥是不是傻。

霁葉還以為自己做的很對,呼完之後身心通透,又開始在金銘面前喋喋不休,“你說那梁辛不會是喜歡江季同……”

“你喜歡江季同?”金銘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霁葉一愣,“啥?你說啥逼玩意兒?”

金銘:“……”

“我喜歡江季同?誰告訴你我喜歡垃圾?”霁葉眉頭都皺出川字了。

“不喜歡他,那你那麽關心江季同喜歡誰幹什麽?”金銘不悅。

霁葉又沉默了,他記得以前自己沒那麽八卦的……怎麽見了金銘這麽喜歡在後面讨論別人的私事啊?

看金銘好像是生氣了,霁葉想了一會兒又問他:“诶你說我這樣是不是不好啊?”

“哪樣?”

“就是……”霁葉說着,又靠近了一下金銘,“我們這樣私底下讨論別人會不會不太好啊?”

金銘:“我沒讨論……”

霁葉:“那你沒長耳朵?我說了你沒聽見?”

“你就不能別那麽多話?”金銘反駁。

“卧槽。”竟然被嫌棄了,“那你松開我的手!”霁葉不滿道。

金銘好像忘了一直抓着霁葉的手腕兒,攥的更緊了些,“不放。”

“哎呦,跟哥犟?你放不放?”霁葉掙紮的動作也不敢太大,被窩裏好不容易這麽暖和了,可不能再瞎折騰了。

金銘說,“不放,你老亂動,容易進風。”

霁葉也不管了,抓着就抓着吧,“喂,我剛才說的你就當沒聽見哈,我就是好奇,這事兒我也不能給別人說,要是包子和雞崽兒知道了,別說班裏了,估計整個鎮子都能知道江季同喜歡男的。”

金銘:“……”

“我也不是說江季同就一定會喜歡男的,但是那個叫梁辛的服務生肯定喜歡他,江季同說梁辛晚上都會偷偷摟着他……”

“關我們什麽事兒。”金銘不知道霁葉說這話是啥意思。

“你說呢?”霁葉反問他。

金銘覺得自己真的不知道。

他是不知道梁辛在江季同懷裏躺着江季同是怎麽忍下來的,但他知道他是快要忍不住了。

金銘想堵住霁葉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用任何辦法,讓他不能再廢話,只能發出類似呻吟般的求饒聲。

“我不知道。”金銘重複。

霁葉伸出另一只閑着的手摸到了金銘的內褲邊兒,稍微暗示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要是他倆摟在一起就這麽硬着,是不是就不用像咱這樣撐着,他們可以直接幹啊?”

金銘:“……我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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