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拿走什麽。”衛松說話一直有一種四平八穩的從容,從容和冷漠。他要刺痛誰的時候,一點情面都不會留。

衛榕的劍拔弩張瞬間像漏了氣一樣。他是上不得臺面的野種,為了替母親争口氣,才傍着衛松把自己的姓掙回來了。身家性命都在衛松手裏攥着,他造次不起來。

“他…他才十六呢,出了防護層,就是一死。那麽貴買的,哥哥別浪費了嘛……”話說到後頭越來越軟,沒皮沒臉的撒嬌信手拈來。衛松有時候也好奇,這衛榕回來之前,到底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脾氣壞的時候不管不顧折騰起來沒有底線,稍稍吓吓他又谄媚得像沒有骨頭。屈居人下對他而言好像也沒有任何心理障礙,轉身對着一個寵物也能硬得起來。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衛榕。別讓我太惡心你。”

衛久被抱走,眼睛藏在衛松的肩膀後面,盯着衛榕偷偷捏緊的拳頭。衛松托着他的臀,他把眼睛慢慢垂下來,輕聲申訴:“哥哥輕一點。”

“嗯。”衛松把另一手也用上,扶住他的腰,分攤一些力道。調整過後,忽然覺得有些奇怪,“你叫我什麽?”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該叫你什麽…”

衛松勾唇,“叫‘主人’。”

3.

直到被抱上車,衛久也沒喊出那兩個字。衛松撚着他的發梢,發現他緊張得滿臉通紅,一副熱氣騰騰的樣子。看他這麽不經逗,便作罷,只把人老老實實地摟着,怕他跌到哪裏摔個好歹。

想到走時衛榕叫着,“那麽貴買的”,不禁覺得好笑。沒忍住用指節擦了擦衛久的白瓷似的臉蛋,“這麽貴買的,一點也不聽話,連人也不會喊。”

衛久攀着他的脖子,把頭深深地低着,恨不得藏近衛松的肩窩裏似的。暖暖的氣流擦過衛松的耳側。

“哥哥。”軟乎乎一個人,在這樣的小事上偏固執着。

衛松捏着他的腮,心裏覺得這點調皮或者逆反來得倒可愛,要他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

“啊——”衛久習慣了在實驗室裏被檢查身體時的反應,吐着舌頭還要發出長音。衛松摟着他的後腦把他送上來的舌頭一口含住,是寸土不讓的親吻方式,吞吃了又挺進,把人逼到絕處。激動之下,手與唇都用大了力,衛久呼救不能,在他懷裏抖着身子哭。

一個吻罷了,衛久哭得人都像透明了似的。

“對不起,弄疼你了。”衛松親親他的額頭,難得産生了心疼的感覺:這麽一個小東西,用手指頭也能被人按死了。太易摧折了。

“那以後可以不叫主人,你喜歡叫哥哥就叫,但只能在沒人的時候,聽到了嗎?”衛久挂着淚珠乖乖點頭,手腳都在衛松懷裏窩着,像給出了整條命去交托信任和依靠。

只是到了主宅,在旁人眼裏又是另一個樣子。

衛松的伴侶是賀家人。兩人結婚之後商量好了起碼要讓雙方在臺面上過得去。今天是賀尹的生日,衛松一進門就抱着個來歷不明的漂亮玩意兒不撒手,怎麽說都有點不太像話。賀家的長輩見了,都是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只有賀尹不以為意。

衛松是個什麽德行,他清楚得很。兩個人為了争上下,結婚到現在也沒同過床。這是故意臊他來了。他今天就偏生不低這個頭。他“嫁”來衛家,已經是他吃虧了,憑什麽還叫姓衛的繼續占便宜?

兩個人在場面上杠着,衛松抱着衛久直接進了主卧,“送你的小玩意兒,以後就養在你屋裏吧。”

“生日快樂,親愛的。”

賀尹被惡心得想吐,最後也只能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把“禮物”收下了。

賀家很快派人查清了衛久的來路,得知不過是個玻璃美人,便放下心來,叫賀尹暫且忍着。只是賀尹還打聽到這個玻璃美人之前是從哪轉過了一圈之後,臉色很不好看。如果那天衛榕夠識時務,出現在生日會上的就是他本人了。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曾和這麽好的一個露臉轉正的機會失之交臂。

主卧的床邊給衛久準備了個毯子,防護罩的範圍本來應該是整個卧室,但被賀尹吵着縮了一大半,剩下點原地打轉的位置給他。

夜裏衛松過來,兩個人還是針鋒相對地吵架。氣呼呼地停戰了,才把目光不約而同地放到衛久的身上。防護罩裏聽不見他們吵,衛久一個人,面朝着窗子安安靜靜地看星星。

衛松橫了賀尹一眼,想起來自己倒确實還有個真正的溫柔鄉可去,伸手把防護罩打開,要把衛久抱到隔壁去。

賀尹一拳錘在他的左臉上,積蓄多日的憤怒終于爆發,“姓衛的你還要不要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都要碰!”

衛松把臉捂着,匪夷所思地質問,“你不讓我碰你,也不讓我碰別人。你是不是哪裏有問題?有問題趁早去治!”

“你才有問題!憑什麽是你睡我,我還想睡你呢,你不讓我碰,你是不是哪不行?”

衛久夾在他們中間,無辜地被攪了清閑,目瞪口呆地聽着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揶揄和擠兌。最後事情的發展完全失去控制,喋喋不休的場面演變成兩個人面對着面自渎。一邊動作着,一邊咒罵不止。

賀尹先結束了,坐在床頭瞧見還有第三個人在,趾高氣昂地發號施令,“你,叫什麽九的,過來給我舔幹淨。”

衛松聽見他支使衛久,有些不悅,但還是沉着臉沒有任何阻攔。

衛久慢吞吞地走過去,被扯着領子蹲下來。

“唉,你慢點,他容易疼!”

衛久的發梢遮住了大半張臉,誰也看不着他眼裏的情緒。賀尹滿不在乎地應着,把衛久的臉壓得更低。

有暖熱的液體灑下來,濺在他的小腹上,“喲,哭了?”他把衛久的下巴托起來,不懷好意地點評,“梨花帶雨嘛。”

衛松坐不住了,上前把賀尹往後一推,“他還小呢,受不住。”

“小?我看不小。”賀尹一個轱辘側身翻起,把手伸向衛久的兩腿間,“不僅不小,還很硬呢。”

衛久哭着往後縮,賀尹卻難纏得很,繞着他的手腳讓他逃脫不得,“是看我們哪個看硬了,你也跟哥哥說說,嗯?”

衛松皺眉,但也對衛久的生理反應十分好奇。

“我沒有…我沒有…”衛久捂着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賀尹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所幸把他放了,任他爬到角落裏欲蓋彌彰地隐藏自己。

點了根煙,他看向衛松,“姓衛的,我們來賭一把,誰贏了誰在上面,把這點破事一勞永逸地解決了如何?”

“賭什麽?”

煙卷的方向轉了一圈,最後落在衛久的背影上,“賭他的反應是怎麽來的。”

“怎麽賭?”

賀尹輕笑,“試啊。”

衛久被人從角落裏挖出來,褪下褲子,性/器毫無遮蔽地裸露着,每一點變化都被細致地觀察。一人站在他身前,另一個抱着他,固定着他的頭顱和雙腿。

衛松将他微不可查的顫抖收入眼簾。

4.

近來的天氣奇怪得很,剛剛還是碧空如洗,放晴了一會便積蓄起陰雲。室內變得悶熱與潮濕。

衛久軟在賀尹的禁锢之下,拼命想将膝蓋并起,連疼痛也顧不上了。但他本應柔軟的器官急速的充血膨脹正眼睜睜擺在幾人面前。

衛松入迷地觀賞着他的變化。

賀尹将他握在手裏,小心撥了撥。引得衛久爆發出一串尖叫。

“我好難受,哥哥,讓我回去…”眼睛被淚水蓋着,溢出的濕潤在臉頰上疊了一層又一層。“回去”指的不過是那個閉塞的防護罩。衛久天真得以為回到罩子裏,自己就能安全,像回避一切環境波動那樣回避所有可能對他造成傷害的刺激。

“那不行。”賀尹親了親他的耳垂,他多少體會到了黑市上玻璃美人這項商品緊俏的原因。

“喊錯了。”衛松走上來,用手指勾掉他眼下的淚滴。

“讓我回去吧……讓我回去吧……”衛久伸出胳膊摟住衛松,“哥哥、哥哥、我在喊你…”

這項賣乖顯然賣到了衛松心坎上。他整個人被衛松抱起來,赤裸的臀/部坐在衛松的掌心裏。晶瑩的臀肉被自身的重量壓着,從指縫中露出一些來。衛松的某處還興致勃勃地立着,手裏托着這樣一個玩物,不由得使那處更加昂揚。

賀尹見人被搶走也不惱,現在兩個人顯然都把先前的賭約忘得一幹二淨。他眼裏盯着那片手與臀的結合,把舌頭卷上去。

衛久感覺自己被不輕不重地舔了一下,發出小聲的嗚咽。

衛松把他兩條腿分開環在腰上,同時警告道,“夾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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