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然我抱不穩了,你會摔下來。”誰都知道他經不得一摔。

但如此一來,衛松便正正地抵在入口處。

衛久怕得要命,胳膊挂在衛松身上不斷哀求,“哥哥我還太小了,我不行…哥哥…嗚…”衛松盡量輕柔地吻住他,封住他的乞憐,“賀尹說的對,你不小了。”

雖然這麽說着,衛松還是只默許了賀尹舔了他一回。賀尹把舌頭蹿進去的時候,衛久哭得肝腸寸斷。

那天以後,衛久的居住環境得到了極大的改善。防護罩和之前說的一樣,擴展到整個房間。衛松不回來的時候,賀尹就會順手把他從地上的毯子上揪到床上。在他可以接受的範圍內狎戲一番。

衛久被他舔得怕,每次賀尹朝他走近,他都會慌不擇路地亂躲。

現在賀尹和衛松也不争了,在一起的時候只管齊心協力地擺弄他。衛久這次聽見賀尹的腳步,一貓腰,藏到了床下。

賀尹吹着口哨進來了,巡視一圈,沒看見人。也不急,慢悠悠地換了衣服,又進衛生間去洗漱。

衛久在床底下膽戰心驚地捱着時光。賀尹走出來徑直撩起了床單。眼睛和匿在黑暗裏的小東西對視,“笨死了,出來!”

衛久不挪窩。

生拽他出來肯定會把他拽疼。

“快出來。”賀尹敲着床框,“我看過你的資料,再不出來放貓了。”

118-9怕貓,也不知道實驗室怎麽測出來的。聽到賀尹的話,衛久吓得雙眼一閉,顯然在貓和賀尹之間做着艱難取舍。

賀尹不是什麽有耐心的人,衛久正糾結着,就聽到一聲“喵”。像是覺得他的反應有趣,賀尹也不等了,直接丢開了手。

5.

衛久爬出來的時候臉白得生脆,眼眶蓄着的紅血絲像是活生生地要把眼睛瞪裂了。賀尹沒料到一只仿生貓會把人吓成這樣,捧着衛久的臉蛋,意圖吻去他的驚魂未定。

衛久攀着他的一條胳膊,一邊被動接受啄吻,一邊不自主地輕輕搖晃着身體。賀尹以為他是在抖,手貼着他的後腰拍拍他,卻摸到一手粘膩。

“嗯?”他把衛久的身子固定住,強硬地扒下他的褲子。玻璃美人的特異體質真叫人産生重重驚喜——衛久驚懼之下,身體分泌出的卻是情動的體液。

賀尹把手插進他的雙腿之間,借着清淡的液體的潤滑,撫摸着衛久的大腿內側。

“流出來這麽多?”衛久被摸得站不住,拽着賀尹的衣角慢慢滑到地毯上。被踹到一邊的仿生貓聞着味找回來,用濕潤的鼻尖輕輕觸碰他的腳腕。——過多的液體已經順勢流到那裏去了。

“別摸…嗚…”衛久照例又是哭得雙眼通紅,被賀尹撞破了這項身體的私密,以後不知道還得經受怎樣的折磨,“好髒,要擦掉…”

賀尹揉膩了他的臀尖,把手指紮了一點進入那汩汩流出清液的源頭。上次衛松攔着,只準他把舌頭伸進去舔了一回,很不夠味,這次他摸着那穴/口被分泌物潤得松軟,自然而然地起了別的心思。

“擦掉?”衛久現在整個人半倚在他身上,為了躲避腳下那只貓,腳尖幾乎是繃直了踮起。賀尹只摟着他的臀,趁他擡身踮腳的功夫把指節又紮入一截去。粘膩的水聲“咕唧”一聲響,手指的侵入又擠出了許多液體來,“裏面也有好多,不掏出來,怎麽擦得幹淨?”

仿生貓沒有指甲,軟綿綿的肉墊攀着衛久筆直的腿骨就要往上爬。

“啊啊——”衛久分開腿直接跳到賀尹身上挂着,更方便了賀尹手上的動作。淅瀝瀝的液體滴到地毯上,被仿生貓漸漸舔淨。

手指周圍裹着足量的潤滑,賀尹進出得越來越順暢,但衛久力氣小,腿上很快夾不住,哭熄了聲,啞着嗓子哀求,“把貓趕開吧……求求你。”

“那怎麽行,你流出來這麽多,我一個可忙不過來。”察覺到衛久的大腿已經開始力竭得痙攣,賀尹把人放到床上,對着地上的貓招呼着,“來,奶豆,幫幫忙!”

有那只貓在場,衛久的身體本身就可以分泌出源源不斷的潤滑劑來。賀尹設法把自己完全地擠了進去,奶豆趴在床腳舔着衛久的一根腳趾頭,衛久的身下就跟泛濫了似的,成了一個既緊又滑的銷魂處。

118號産品的壽命本來就不長,在二十歲之前按理是絕對不能接受性/事的。賀尹陰差陽錯地找到了竅門,抄着捷徑做了一場。衛久被他壓着,腳邊的貓已經把他逼到絕處。

“求求你求求你”這樣可憐的哀聲簡直一次讓賀尹聽了個夠,聽到最後已經不想再聽,捂着對方脆弱的脖頸痛痛快快地射了進去。

衛久摳着他的手,哭得沒了聲,最後把眼睛一閉,絕望地嗚咽,“別跟哥哥說。”

賀尹嗤笑,“只給我一個人玩也好。”

結束之後,賀尹毫無人性地叫奶豆“收拾殘局”。衛久癱在床上昏了過去。

昏迷之前,他在想,賀尹這樣難纏的角色,不得不除。

6.

衛松這段時間很少回來,反而是衛榕借着由頭來了一趟。聽說玻璃美人一直被鎖在主卧,趁着賀尹和管家說話的功夫直接溜了上去。

“你還好嗎?”他見衛久恹恹地趴着,精神還不如在他那的時候了。

聽見有人和他說話,衛久扭過身子,腰上捆着一束白紗,尾端沒在腿間,顯得有些怪異。不協調,但襯着他那把不盈一握的腰肢,倒是好看。看見來人了,也不說話也不動,垂着眼睫,讓陽光擦過他的側影,故意流露出惹人憐愛的脆弱來。

“怎麽了?”衛榕蹲下/身,關懷變得更加急切。衛久的兩條長腿在地毯上屈着,下/身好似只蓋了一層薄布,“是不是那個人欺負你?”

衛久還是不說話,背過身去像在揩淚。身子一擰一轉的,就訴說了無盡的委屈。衛榕巴巴地看着,知道自己不能逗留太久,上趕子把殷勤獻上去,“你別怕,等我見着衛松跟他說!別哭了啊……”

房門重新閉合,衛久的臉對着窗外的晴空,眼下幹幹爽爽,沒有一絲淚痕。

賀尹瞧見衛榕是從樓上下來,臉色不太好看,話不投機,很快下了逐客令,抱着奶豆回了房。

衛久看見奶豆就怕,賀尹近一步,他就退一步,兩個人繞着床框倒繞了半天。腰上的白紗散下來,被賀尹踩住,衛久退到一定的距離便不肯退了。兩腿夾得很緊,紗布從臀後露出來,繃成了一條線,仔細觀察的話,末端水潤潤的,甚至有些反光。最後一截布料到底藏在了哪裏,不言自明。

“又跑什麽?那個小婊/子來找你了?他那種品行和脾氣,容得下你?來我這之前,沒少吃苦吧?”賀尹順着仿生貓的背,自以為是地揣測着衛榕和他的關系。

衛久一手扶着床,紗段在賀尹的腳底下被越收越緊,他堪堪夾着已經吃力,再要被逼緊分毫,就更吃不住,于是用另一只手去拉。

賀尹被他的動作弄得有點眼熱,腦子裏亂哄哄的被欲/望燎着,快記不得自己上來原本是要幹什麽。奶豆聞着味,不安地在他懷裏掙動,他一想到上次有奶豆在場時的勃勃春情,嘴裏就泛着幹渴。但驚懼過度似乎對玻璃美人的身體有害,他也不敢隔三差五地就預演一番。

他把白紗松了,任衛久收回去重新纏到腰間,趕了奶豆下樓,合上門開始仔細盤問。

“衛松原來不是把你安置在他那,怎麽想着要把你帶回來了?”賀家查到的信兒,最多也是明面上的說法罷了,衛松本人的考慮,誰也問不着。今天衛榕要是不來,他也想不起要問,衛賀兩家說白了也只是合作關系。但衛榕既然上門來了,知己知彼也總是好的。

衛久眉頭擰着,壓得兩只眼睛彎彎得泛淚,賀尹問歸問,若是把手離他的大腿遠着點就更好了。現在他一邊問着,熱氣顫巍巍地貼着衛久的耳垂和頸側,另一邊手裏頭還摸着衛久光裸的大腿。——除了那層紗,他什麽也不給人家穿。

“我不知道。”衛久反手撐着床,姿勢維持得艱難得很,腰背繃着,懸懸欲墜,“你能不能別摸了…”

“嗯。”賀尹吞了口口水,手指繞着那團白紗的邊,一點點地撕扯,“那你跟我說,衛榕欺負過你沒?他一定嫉妒你漂亮…虐待你,讓你疼…是不是?”說着話,又把身子貼得更近,迫着衛久朝後倒。

“沒有…”衛久被貼得難受,手掌陷在床墊裏越發吃力。他一否認,賀尹就把紗布拉出來一點,盡管有自身的體液潤滑,可那樣生硬的摩擦還是會讓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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