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蝙蝠家的妹子09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張傑非常迅速就進入了冥想的狀态。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心中的平靜……
“現在，跟我一起回憶，你大學的時候，最喜歡的是誰？”
張傑當然并沒有說出來，但他的确想起了那個校花，長發飄飄，長得很清純，書香氣幾位濃厚，并且帶着古典的氣息。
是的，其實娜兒就很像她，因為她是他記憶中最美麗的人。
“大學入學那天的天氣如何？”
張傑記得那一天，是個下着雨的天氣，淅淅瀝瀝的小雨其實讓他覺得很煩躁，可是今天，在這一刻，聽着雨聲的張傑竟然覺得非常平靜。
“那麽高中畢業呢？”
那天倒是個豔陽天，很漂亮，天空難得出現了藍天和白雲，看上去像是一副畫。
“初中畢業呢？”
初中畢業也是極好的天氣，不過白雲要比高中畢業多一些。
“還記得小學的同桌嗎？”
哦，他記得，小學的時候，老師是把男女同學放一桌的。不像是現在，小學就有人談戀愛了，那時候，他們男同學都不會跟女同學說話的，也就是為什麽老師是一男一女挨着坐，而不是男同學和男同學。
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很愛笑的女同學。徐菲菲是她的名字。
她笑的時候，像是太陽，總是讓他也莫名其妙跟着一起傻笑。
“那麽學前班的時候，你又被人捉弄過嗎？”
并沒有，嚴格來說，他是那個捉弄別人的人。現在想想，他當年太調皮了，什麽沒做過？午休的時候把小夥伴的被子掀起來倒水，當成是小夥伴尿床啦，跟老師彙報同學把飯倒掉，其實那是他自己倒掉的啦。
呵，想想，真是個美好的時光……
“那麽，出生的時候呢？”
一個完全不屬于張傑記憶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裏，那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充滿了格子，每個格子裏似乎都有個什麽東西？
然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腦中就只剩下一片黑暗了，他像是從噩夢中驚醒一般，喘着粗氣。
瑟薇雅已經在他身邊了：“張傑，深呼吸，那不是你的記憶。深呼吸。”
張傑照着做了，他差點以為自己開啓了基因鎖。不過他并沒有，所以幾分鐘後，他就恢複過來：“我TM到底看到了什麽？！”
瑟薇雅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得說出來我聽。”
張傑将自己看到的告訴了瑟薇雅，并且告訴她，那個場景只出現過一秒都不到，他也沒看清楚。
瑟薇雅心中有了數，她把張傑交還給娜兒後，拉着傑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傑森，你說……我們到底在一個什麽地方？” 瑟薇雅靠在傑森的胸膛上，不由自主地想分析張傑最後看到的那個畫面。
“你不是用了那個了麽？還沒問出來？”
傑森滿不在乎地玩着瑟薇雅的金發。有很長一段時間，瑟薇雅的頭發都是黑色的，因為瑟薇雅迫切地希望自己被認為是韋恩家的人，而韋恩家一般都是黑發藍眸。當然了，在瑟琳娜來了之後，跟傑森交往後，瑟薇雅就沒有再染過頭發了。
瑟薇雅兇狠地瞪了傑森一眼：“我有點太心急了，前戲沒做足，他只回憶到一點點。”
“那就下次繼續，着什麽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傑森已經開始吻上瑟薇雅的脖頸了……
“哎……下次大概就沒用了。我打算把詹岚訓練出來。”瑟薇雅用手糊了傑森一臉：“別鬧，我今天就去訓練詹岚，你在這兒等着。詹岚的訓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傑森咬上瑟薇雅的手指，嘴裏有些含糊不清：“明天吧，我訓練那群傻逼的時候你再去。”
瑟薇雅被傑森弄得翻了個白眼：“你說誰傻逼呢？他們還行吧。”
傑森懶得回話，直接用嘴堵住了瑟薇雅的。好一會，瑟薇雅才嘟囔了一句：“Fine……明天就明天吧。”
瑟薇雅永遠都不知道怎麽對下定決心的傑森說不……
在光柱底下，詹岚已經做好了再被瑟薇雅用火吓的準備，不過這次瑟薇雅什麽都沒做。
她只是把詹岚拉到一邊，傑森領着其他人到瑟薇雅的地下室去了。
“兌換十天，你還有獎勵點吧？”
詹岚點點頭，回答了瑟薇雅的問題，瑟薇雅繼續：“我和詹岚，兌換十天回到上一部恐怖片的□□首都。獎勵點從個人那裏扣。”
一轉眼，兩個人就又來到了繁華的京都。
瑟薇雅把人帶到上次準備好的安全屋，這倒不是刻意準備的，而是蝙蝠家都有這習慣。狡兔三窟，蝙蝠家三窟算少的了。考慮到鄭吒他們都是□□人，瑟薇雅才把其中一個準備在了京都，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就正好用上了。
“詹岚，在接下來的十天裏，我希望你能記住自己是誰，記住你為什麽在這兒，以及，你将要回到哪裏。我給你三天時間攻破我的心理防線，成功讀取我的記憶。”
瑟薇雅拉着詹岚的手，開始對詹岚進行慘無人道的特訓。
攻破瑟薇雅的心理防線只是第一步，詹岚還需要不在瑟薇雅的記憶中迷失。
更重要的是後面的訓練。
因為她們沒有那麽多時間，所以瑟薇雅打算在第四天，不管詹岚準備好沒有，都要去試着大面積讀心。不破而不立，她相信詹岚能夠做到。
大面積讀心之後，詹岚還必須從那一片人的記憶裏，找到将會隐藏在人群中的瑟薇雅。之後，她将要學會在人群中找到和她不相關的人。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步驟，她要學着保護別人的大腦，并且戒掉讀心的瘾。
不過最後一個步驟可以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必須讓詹岚學會打開別人的大腦還不傷害到別人和自己的思想。
如果不是因為瑟薇雅被布魯斯專門訓練過，如何保護自己的大腦，瑟薇雅也不會放心讓詹岚先試她。
事實上，詹岚做得很棒。
她在第二天就已經可以入侵到瑟薇雅第一道防線裏了，所以在第三天的時候，瑟薇雅帶着詹岚站在了一個廣場上。
“詹岚，在這裏，你試一下讀他們每個人的想法。”
詹岚點點頭，然而這一次就不如上一次那麽順利了。她忍不住大叫一聲，抱着頭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讓旁邊的人側目。
瑟薇雅上前，扶住她，在她耳邊輕聲指導：“找到屬于你的方法，詹岚，我對你有信心。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詹岚接着試了好幾次，都承受不住一下子用那麽多精神力，在第十三次的時候，暈了過去。
瑟薇雅用公主抱，把人抱回去了。
等到詹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瑟薇雅正站在窗邊，眺望着這個城市的夜景。
“對不起……”詹岚的聲音帶着沮喪，瑟薇雅回頭，沖着詹岚笑笑：“這有什麽好說對不起的？你已經做得很棒了。”
随後，她轉身繼續眺望夜景，詹岚站到了她身邊。
“你看，詹岚，世界上有這麽多人，他們迷茫，他們痛苦，他們歡笑，他們沮喪。但我們在這個角度，什麽都看不到，也什麽都聽不到。都市的夜景美得妖冶，卻隐藏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罪惡。所以，放開你給自己的束縛，讓你的精神沖破自己的體內，去看一看這個世界的真實。”
說實話，這裏的夜景比起哥譚，的确漂亮很多。在哥譚，一旦到了夜晚，那就是個……怎麽說呢？游戲的開始？
每個在場的人都是參與的人，有人受傷，有人被搶劫，有人被強X，有人死亡。也有人會被蝙蝠家的人找到，并且阻止壞事發生。
盡管比起大多是的犯罪行為來說，蝙蝠家的人幾乎沒起到什麽作用，但他們必須去試……他們必須……
詹岚的問題，不過是覺得自己辦不到，或者覺得害怕去讀那麽多人的想法而已，可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
如果他們有讀心的能力，他們必然會試着掌控整個城市……
有時候，她會覺得他們跟罪犯不一樣。可事實上……并沒有什麽區別吧……
“瑟薇雅我做到了！我聽見了他們的聲音！”
一轉頭，瑟薇雅就看到了詹岚那驚喜中帶着好奇的表情。是的，果然是這樣，只要消除了詹岚的恐懼，她就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讀心師。
接下來的幾天，瑟薇雅都在幫助她控制這個能力，努力讓她讀心的範圍擴散到最大。
最後一天……是拔除她對讀心的瘾，和專注讀一個人的一天。
作為詹岚的導師，她義不容辭。
所以，當瑟薇雅帶着詹岚回到主神空間的時候，詹岚有些戰戰兢兢，甚至害怕地盯着瑟薇雅。
傑森看到這個情況，挑挑眉：“你給她看你的記憶了？”
瑟薇雅聳聳肩：“這是最快捷的方法。我們有另外一件事要做。你這邊訓練的怎麽樣？”
傑森也學着瑟薇雅聳聳肩：“我還沒開始，你就回來了。”
瑟薇雅看了看光柱，若有所思：“所以，時間的流動不一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