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蝙蝠家的妹子10
瑟薇雅看了看光柱，若有所思：“所以，時間的流動不一樣啊……”
傑森沖着瑟薇雅挑了挑眉後，瑟薇雅立刻讓詹岚和張傑跟着她到她的房間裏去。傑森也幹脆不管其他人了，直接跟着瑟薇雅一起。
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觑，對視一眼後，幹脆地聳聳肩，各回各家了。
瑟薇雅他們來到上次那個暗室，瑟薇雅再次點燃那根蠟燭了，她握住詹岚和張傑的手，讓張傑和詹岚也握住了傑森的。
“詹岚，把我和傑森都送到張傑的腦袋裏。”
“啊？”
詹岚和張傑都愣住了，只有瑟薇雅冷靜地繼續：“我有個猜測，讓我和傑森去傑森的大腦裏。”
“等等等等，我什麽時候同意你們能進我大腦了？！”
張傑馬上就要甩開瑟薇雅的手，被瑟薇雅僅僅攥住：“如果我這個猜測是真的的話，或許能直接解決你的那個問題。”
張傑帶着懷疑地盯着瑟薇雅，瑟薇雅的表情輕松，不像是在開玩笑。張傑這才沒了反對，半信半疑地拉住瑟薇雅的手。
閉上雙眼，瑟薇雅感覺到一個力量将她的思維變輕，瑟薇雅沒有拒絕，所以當她再次睜眼時，她的手被傑森攥着，面前時一道長廊。
瑟薇雅和傑森一步步往裏走，直接無視了前面那些灰色的門。
越往裏走，瑟薇雅就越能感覺到排斥，傑森反而沒有那麽被排斥。
越過了灰色的門後，瑟薇雅看到了一些金色的門，但她還是沒有打開任何一扇門。
一直到她來到最裏面的那個黑色門時，她才推開了它。
呈現在瑟薇雅面前的，是一個奇怪的地方，有很多很多個盒子一樣的東西，裏面裝着沉睡的人。
有的盒子更大一些，裏面裝着的就不是人形的東西了，大概更像是恐龍什麽的。
緊接着，她看到了最上面的那幾個盒子，一排望去，幾乎沒有幾個她認識的。可有那麽幾個她認識的，就不那麽容被忽視了。
那是藍大個兒卡爾，綠色皮膚的尚恩，還有幾個零星正聯裏的人。他們都安靜地沉睡着……
瑟薇雅想将他們放出來，不過越往上，她發現他們就離她越遠。
忽然，她耳邊出現了一個聲音：“瑟薇雅·韋恩，Earth 53的來客，你不該出現在這裏。”
瑟薇雅分辨不出來這個聲音是從哪兒散發的，感覺像是每個角落都有人的感覺。
“你是誰？！為什麽要囚禁他們？”
那個聲音更嚴厲了：“你需要離開！”
瑟薇雅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我以為，我出現在這裏是你希望的。不然，作為低階世界的我，怎麽會出現在高階世界裏？”
那個聲音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在瑟薇雅面前幻化出一個身影：“你的出現，只是個意外。”
那個人被一個頭盔遮住了樣貌，不過瑟薇雅從他的站姿和聲音中感覺到他的虛弱。
“你是誰？”
“I am the Monitor.”那個人的聲音忽然變得莊嚴。
瑟薇雅覺得自己好像聽過這個名字……是在哪兒聽過呢？
“那麽，Monitor，你為什麽會囚禁他們？”
瑟薇雅指着那些被關起來的人，癟癟嘴。她暫時想不起來為什麽這個名字這麽耳熟，所以幹脆換一個話題好了。
“囚禁？他們是自願的。他們是他們世界裏唯一剩下的生物了……”
等等……世界裏唯一剩下的生物？這個介紹感覺越來越有既視感了？
“什麽意思？！”
“很久以前，天地初生的時候，我被創造出來，目的是監管所有世界。然而跟我一同生出來的，還有AntiMonitor。他跟監管相對立，他是毀滅。”
Monitor頓了頓，繼續：“每隔一段時間啊，我們必然要互相消耗對方的能量。大多數時候，我們勢均力敵，沒有勝負，我也基本能保住大部分的世界。然而……上一次争鬥時，因為我的養女，萊拉，受到了AntiMonitor的蠱惑，重傷了我。甚至于，他們都認為我已經消逝了。那一次，因為沒有了我，結果很是慘烈。”
他伸出手，略顯慈愛地摸了摸瑟薇雅的頭發。瑟薇雅本來想要拒絕，卻發現自己對他散發的親親和敢沒有任何抵抗力。
“你或許不記得，但和你臨近的幾個世界，都被卷入了這場戰争。那個世界的巴裏·艾倫，因此被困在神速度領域，無法出去。幾個世界被融合成為一個。甚至你心愛的傑森·陶德，也因為自動修正矛盾的時間線，而成為了另外一個人。”
看着瑟薇雅不可置信的表情，Monitor頓了頓，繼續下去：“而我……萊拉重傷了我，我隐瞞下自己還活着的跡象，在AntiMonitor發現之前，把他毀滅的世界的殘留人物等等，搬運到這個世界，我創造出來的……類似于裏世界的地方。我把這個世界是放到主世界的某個黑洞裏，讓它的頻率跟主世界地球的頻率差不多，這樣才徹底隐藏起來了這個世界。”
他回過頭，看了看那些沉睡的人：“他們，都是那曾經無限地球時，殘留下來的遺物。遺憾的是，AntiMonitor并沒有被消滅。所以我重新發展了一個世界，讓他們擁有幾個主世界的信息，然後……又根據殘留下來的人的記憶，在這個世界裏重新制造了無數個空間，最後，從我那個裏世界裏選出戰士。為将來跟AntiMonitor的決戰做準備。”
聽了這麽多，瑟薇雅本能地開始思考他的話是否真實。
可……
“所以你把我們當成蠱了嗎？讓我們為了變強，互相厮殺！那那些死亡的人怎麽辦？他們就是飼料，白白犧牲了嗎？”
Monitor搖搖頭：“這是我唯一創造出來的世界，我當然不希望他們死去。所以在他們‘死亡’以後，我會洗去他們的記憶，讓他們重新去那個世界活下去，不過他們就不再擁有進入主神空間的資格了而已。”
“那麽……如果有人得到了五萬獎勵點呢？你會讓他們離去嗎？”
“本來是看情況的如果那個人不穩定，我當然不會留下他，如果可以的話……他會被帶到這裏。但是……上次有一次意外，他沖破了我對他記憶的限制，所以現在我都會留下他們了。”
瑟薇雅看着Monitor指着的方向，果然有一排看上去比較正常的人。
如果他的話是真實的話……
消滅AntiMonitor的辦法……
“你知道，真正消滅AntiMonitor的辦法，對吧？”
瑟薇雅的聲音帶着些許顫抖，她基本已經相信了這個人的解釋。
“我知道。瑟薇雅·韋恩，你是個很聰明的姑娘。事實上，你來到這裏的确是意外。主世界和裏世界的頻率因為相似，偶爾會出現共振的情況。一般我能及時解決，在你意識到之前把你送回去，但這一次……我剛好在處理剛剛說的另外那個家意外，還沒來得及把你送回去，你就進入主神空間了……”
Monitor的臉朝向傑森，他的聲音帶着嘆息：“我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我永遠無法直接幹預，特別是主世界……我很抱歉。”
瑟薇雅拉住傑森的手：“謝謝……但如果我能創造傑森，那就是說這裏也有個傑森？”
Monitor搖搖頭：“不，他只是你記憶裏的那個，雖然加入了其他主世界的記憶，終究也只是……記憶……他人類的身體太脆弱，所以世界毀滅的時候，他并沒能撐到我來。”
他再次說了一句：“我很抱歉……”
瑟薇雅低了低頭，沒有繼續。好半晌，她才擡頭：“所以，你讓我來到這裏是什麽意思？”
事實上瑟薇雅早就知道，來這裏應該是Monitor故意的，不然她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找到這裏。
“聰明的孩子。”Monitor看着那些沉睡的生物：“我一開始以為，強大的力量可以消滅AntiMonitor，但我漸漸意識到，我錯了。真正解決AntiMonitor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和他融合。只有我們融合，才可以真正消滅他。”
“而你也會跟着消亡……”
“是的。”
Monitor再次親近地拍了拍瑟薇雅的肩膀：“我并不畏懼消亡，可……這裏是我唯一創造的世界，沒有了我來穩定它，它也會跟着我消亡。所以……我希望你能接替我，繼續維持下去這個世界。”
瑟薇雅吓得退了一步：“什麽？我？！我不行！”
Monitor的聲音中帶着些許笑意：“你可以。你是我見過最珍惜生命的人。”
“不，不行！如果我接替你，我不就成了第二個Monitor了嗎？那AntiMonitor還是會存在，這一切又有什麽意義？”
“不會的。我和AntiMonitor的存在起源于無限世界，但現在的世界已經只剩下幾個主世界了，所以我對于主世界的控制要少了很多，相信AntiMonitor也是這樣。而我創造的世界是屬于我的，跟主世界不一樣，規則都是我來定制的。兩個世界并不沖突。我只會給你這個世界的控制權，你不會再monitor主世界了，自然也沒有了Monitor。”
Monitor的聲音帶着些許沉重：“不過……這代表你再也回不去主世界了……你只能在這裏生存下去。”
瑟薇雅看了看傑森，苦笑了一下：“我在哪裏有區別嗎？”
“你有機會回到你的世界，不過你的世界裏，傑森的确是死了，他不會像另外那個世界複活……這也是為什麽我覺得你可以留下來。瑟薇雅·韋恩，我的時間緊迫，告訴我，你接受代替我，掌管這個世界嗎？”
“那……我會永生不死嗎？”
“遺憾的是……是的。只有在世界徹底消亡的時候，你才會跟着它一起消亡。”
“……”
瑟薇雅的目光追随着傑森，如果她可以留下來的話，傑森也能留下來吧……
“那我可以對這個世界做任何事嗎？”
“自然。這個世界的誕生是因為AntiMonitor，沒有了AntiMonitor和我，這個世界當然可以自我發展。”
Monitor知道，瑟薇雅是想解決掉主神世界。他甚至是有些欣慰的。
果然是蝙蝠俠教出來的，她的本性很好，而且又如此有自制力。更何況……原本他也是沒準備留下這個世界的……如果不是瑟薇雅非常巧合地出現了，他大概會忍着不舍，把這個世界銷毀後，再去面對AntiMonitor吧……
“好。我答應。”
其實……瑟薇雅只是想到了布魯斯和傑森……
如果他們有一個機會，能讓一個世界的人沒有罪犯，他們會答應吧……
“謝謝。”
Monitor将一只手放在瑟薇雅的頭上，很快，瑟薇雅感受到了……這個世界。
每一個人的喜怒哀樂，他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她原本以為自己會接受不能，但并沒有。她已經成為這個世界的“神”，自然不會接受不了這個世界上的所有。
只是……
太多痛苦了……
不……不要這麽多悲傷，不要這麽多邪惡……
一個完美的世界，漸漸在瑟薇雅的意志下形成。這個世界，沒有戰争，沒有痛苦，沒有罪犯。
完美！
主神世界也不需要了，張傑可以回到地球，過他想過的日子，鄭吒和羅麗有了Happily Ever After，詹岚和男朋友過上了幸福的生活，趙卓和牟鋼也找到了自己的意義，不再彷徨，李蕭毅可以繼續學習，沒有了校園暴力，他過得很開心，甚至學習成績都提高了。
完美。
一睜眼，瑟薇雅拉着傑森，站在街頭上，看着人來人往，相視一笑。
這個世界裏，他們只是會是一個平凡的一家人，因為世界真正地不再需要蝙蝠家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