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夥伴昨天生日,慶生玩得有點晚,所以更新晚了些

☆、第五章:神秘男人

一場淅淅瀝瀝的春雨剛停下不久,出芽青草的芬芳在空氣中彌漫。被雨水洗滌過後,空氣格外清新,尤其是郊區,遠離了汽車尾氣,心情都輕快許多。

清明節的前一天,掃墓的人并不多,墓園裏三三兩兩,卻也不顯得擁擠。

棠藍一身深藍色休閑風衣,手中捧着鮮花,一步一步向墓園深處走去。

石碑上的照片,是一個老婆婆慈祥的笑臉,目光柔和又有一種釋然。

小心翼翼的彎腰把鮮花放在墓前,棠藍的聲音有些沉重。“奶奶,我來看望您了。小言不在國內,也不知道您去逝的消息,您不要怪她。一定要保佑她平平安安的,還有半年左右她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再跟她一起來看您…”

躺在這裏的,是顧梓言的奶奶。小輩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喊她顧奶奶。棠藍和顧梓言從小就認識,棠藍的爺爺奶奶在她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去逝了,她一直将顧奶奶當自己親奶奶一樣對待,顧奶奶疼她也一點都不比顧梓言少。

顧奶奶身子骨硬朗,一大把年紀的人嚼起豌豆嘎嘣嘎嘣響,就連棠藍也不敢這麽吃豌豆,就怕把牙給咬崩了。

然而,當初顧梓言一聲不吭的就走了,顧奶奶氣得大病一場,在醫院住了好幾個月,回家還躺了小半年,整個人都蒼老了。

當時棠藍還在讀書,先後去探望了幾次次。最後顧奶奶出院的時候,頭發稀疏,額頭上頭發甚至都能數出來。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棠藍捂着嘴巴哭了,眼淚唰唰往下掉。

顧奶奶看到了她,把她喊到她跟前,用枯瘦如柴的手摸她的頭,摟她在懷裏,還一手拍着她的背安慰“藍藍可別哭了,奶奶看着心疼。言丫頭沒良心,扔下奶奶自己跑了,藍藍要聽話,要好好的…”

說到後來,顧奶奶自己也抹一把眼淚。

在那之後,棠藍每個月都會給顧奶奶打電話,有時間的時候還會去探望她,每次都會被問及顧梓言的去向,棠藍只說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次數多了,顧奶奶也就不問了。再過幾年大學畢業,去探望顧奶奶的時候,她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卻還強笑着說要撐着一把老骨頭等顧梓言回來,打她幾下,才能安心去死。

那個時候,棠藍都忍不住想要罵顧梓言,她怎麽能這麽狠心,怎麽還不快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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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奶奶是去年年中去逝的,彌留之際棠藍沒有陪在旁邊,還是葬禮的前幾天她才接到顧爸爸的電話,他們一幫要好的朋友都來了,唯獨最應該出現的,顧奶奶最疼愛的孫女缺席了。

顧奶奶的離開讓棠藍難受了有一陣子,更讓她了解了生命的短暫。陪在身邊與自己朝夕相處的人說不準哪天一覺睡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那段時間棠藍看着自己爸媽,也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萬一他們哪天不在了,她該如何擔負起“家”的重任。

之後就連棠藍的爸爸也說,自家閨女終于懂事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棠爸爸欣慰的笑了,臉上的皺紋跟包子上的褶子一樣,棠藍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一個霸道的聲音突兀響起。

棠藍回過頭,說話的人穿着做工考究的黑色呢子,就站在她身後一米左右的位置。不會太近顯得親昵,也恰好能夠正常交流。

“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男人的聲音低了一度,明顯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緒。

男人本來就比棠藍要高出一個頭,此刻就更讓棠藍感覺到了壓力山大,她橫向移動一小步,疑惑的自語“我剛剛說的話…”

把剛才自己說的話從腦海裏過了一遍之後,棠藍推測出,這個男人絕對認識顧梓言,甚至可能關系匪淺。

出于本能對好友的關心,棠藍壯着膽子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來。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外表并不出衆,屬于耐看型,越看越好看的那種。

無論是發型還是服裝手表皮鞋,看起來都價格不菲。手表的牌子棠藍叫不上名字,依稀記得是某個奢侈品牌。

他皮膚黑一點,從整個人的氣場上來看,絕對不是那種富二代公子哥,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燈。

曾經和顧梓言做過一段時間鄰居,顧梓言也有跟她說過她的一些親戚之類,棠藍并不記得顧家有這樣出衆的親戚。

“你是誰?”棠藍防備的問。

聽了這話,男人才正眼看她,眼神卻是帶着嘲諷,似乎她這個問題是個天大的笑話。

“你不是顧家的親戚。”男人陳述道。他這樣說似乎和顧家關系匪淺的樣子。

棠藍因他的眼神有些不喜,不屑的說“我也沒聽言提過有你這號人物。”

男人的眼神因為這句話變得暴戾,處在将要爆發的邊緣。

察覺到他的變化,棠藍不再開口說什麽刺激的話,只是小步小步的移動,企圖繞過這個男人然後逃脫。

剛走了沒幾步,兩個保镖突然攔住她的去路,擡頭看一眼保镖,又轉身看一眼那個在暴怒邊緣的男人。

這一刻,棠藍無比痛恨自己的伶牙俐齒,簡直是自掘墳墓有木有!

“那個…大叔…大哥…您當我什麽都沒說,我跟顧梓言一點都不熟,她怎麽可能跟我說她家裏的事…您就放過我吧…”棠藍一臉谄媚的說。

男人轉身面對她,陰沉着臉,一字一句道“你跟她不熟?那我為什麽要放過你?”

話音剛落,兩個保镖上前把棠藍制服,棠藍掙脫幾下,未果。怒斥道“我跟她熟不熟關你什麽事?這裏是墓園!顧奶奶看着呢,快點放了我。”

果然,男人給保镖使了個眼色,他們放開對棠藍的桎梏,但沒有男人發話,她還是走不了。

男人暫時沒有理會棠藍,轉身對着墓碑鞠了三次躬,又有人把一大束鮮花遞給他。他把自己的花跟棠藍的并排放在墓前,又深鞠一躬。

這個男人的動作優雅,哪怕是一心想要挑刺的棠藍,都找不出有哪裏是做得不夠好的。

男人結束了動作,向墓園外走去,步伐大小一致,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地上有看不見的尺,能夠讓他時時刻刻度量。

走到棠藍旁邊的時候,男人停下腳步,理了理衣服,意味深長的說“雖然現在是法治社會,但是讓一個人消失并不是一件難事。”

說罷,他繼續往前走,保镖們有條不紊的跟上。

他到底是誰?

一刻鐘之後,棠藍扭了扭僵硬了的脖子。那種不安的感覺猶在,就像是一條毒蛇在暗中窺視着你,陰毒的目光一寸寸打量,随時都會撲過來,給你致命一擊。

剛才他說話時的殺伐與血腥絕對不假,棠藍甚至可以斷定,他的雙手上或多或少都有沾染上鮮血。

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她的背後滲出一層冷汗,又被風幹,黏膩的感覺她一刻都不能忍受,一路小跑着出了墓園,坐上出租車回去她住的地方。

回到家中洗完澡之後棠藍惬意的躺在床上,兩米的雙人床任由她滾來滾去,這感覺真不要太好。

只可惜,好景不長,不到半個小時,手機鈴聲就響起來。

懶洋洋的拿起手機眯眼一看來電顯示,棠藍一骨碌坐起來,靠在枕頭上接通“丹,長話短說,長途加漫游呢。”

電話那頭沉默兩秒,響起于丹咆哮的聲音“你個沒良心的,扔下一句要創業就跑了,現在回來居然都不帶說一聲的,你是想死還是想死?”

棠藍把手機拿遠了些,為免聲音把她耳朵炸聾,等咆哮聲變小了,才把手機放回耳邊輕聲問“發生了什麽事?”

認識那麽長時間,她很敏銳的發現了于丹的異樣,她離開真正的原因于丹是知道的,所以此刻于丹的強勢太反常了些。

果然,電話那頭又安靜下來,聽筒裏傳來沉重的呼吸聲,棠藍亦緊張的坐了起來。

“七點去Halens,我慢慢跟你說。”于丹的聲音裏聽起來有些疲憊。

“到底什麽情況!”棠藍語氣加重了些。

又是十幾秒的安靜,于丹似乎已經平靜下來,輕描淡寫的說“我被潛規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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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有點慢,喜歡的親們加個收藏呗~

開始漫長的挖坑之旅,不收藏我怎麽告訴你們這個男人是誰?

Boss來碗腦殘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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