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名字之争
摩嚴正悶氣尚未生完,見這新搭對的師徒二人竟又如此這般扔下滿殿衆人,怒火中燒,忍不住就要沖出座椅,卻被笙簫默硬生生的拉住手臂。他怒道,“子畫,你…你…你…”。“你們簡直是…你們….你們…”他已想不出可以描繪此刻“令人發指”的措辭,只橫眉瞪眼的吼了四個字,“豈有此理!”
随即,他氣的再不能言語,跌坐在座椅上。笙簫默放下他的胳膊,“師兄,莫要急噪,這樣也好。新任掌門師父恐未見過這般大的陣勢。一來呢,她在長留大殿中似乎頗為惶恐,以這樣的姿态留下來議事難以服衆。二來呢,看她那樣子,若是真哭出來,豈不成我們怠慢了她,有愧師父在天之靈啊。掌門師兄及時帶她走,倒是免了不少尴尬。不如今日就此作罷。日後她在長留如何安排,也可從常再議…” 摩嚴雖極不痛快,但也別無他法,屏退衆弟子後,氣急敗壞的回到貪婪點,繼續如火如荼的生着悶氣…
被師父一路拉着,他依舊如從前那樣,不肯輕易吐出只言片語。如此寂靜的場景,讓她更覺得慌亂的七上八下。既然師父寡言少語,不如自己先找些話題。,日後還是要以新的身份相處,不寒喧寒暄實在不妥。花千骨掃視了一眼他的勝雪白衣,預要開口。只這一撇,便被他的側影熏得如癡如醉。心道,“師父,你這樣近距離的拉着我,我會忍不住撲過去,在你懷裏大哭一場…”
又想到現如今自己的詭異身份,她終究還是開不了口。她怯生生的想要抽出手來,卻不知為何使不上力。努力了幾次,小手卻仍然被握在他的大手裏。她心裏的慌亂不斷加劇,二人尚未言語,自己就緊張的快要沁出冷汗。稍後到了絕情殿,該如何面對。不曾想再次與他見面,成了師父的師父,卻還是如此怕他…
這既短暫又漫長的路,終于被她低着頭忐忑不安的走完。到了絕情殿,她硬着頭皮再次擡頭,對上師父的雙眼,那一縷魅惑讓她大感不妙。終究還是使盡全力将手拽出,紅着臉轉向一旁。白子畫只是恐她不自在,急着帶她離開長留大殿,尚未多想。但當手中的小手猛然消失的一霎那,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湧上心頭。千年絕情斷欲,白子畫第一次體會到何為尴尬。
他也感到自己一路拉着人家小丫頭似乎頗為失禮,連組織了組織道歉話語,極不恰當的說道,“師…父,子畫…多有…怠慢”
剛聽得“師父”二字,花千骨登時抽筋,快要站立不穩,慚愧的漲紅了小臉,快要滲出血來,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不要叫我…師…父…”
白子畫見自己似是讓面前的嬌小少女惱羞成怒,但不知何故。怔了怔,頗為窘之,他神色凝重的說道,“啊,子畫…得罪了,不知…你…?”
花千骨聽到“子畫”二字,感到自己的臉被燒的更燙。心下思慮,這副面孔被師父瞧見,定被他嘲笑個山高月小。無論如何,自己現如今也是師父的師父,要強忍着痛苦樹立威信才是,否則難以達成大任。她雖極其不情願,但還是故作威風的打斷他的話,“你…你….也不要子畫…子畫的…”
白子畫深知自己不善言談,更不太懂自己哪裏又冒犯了這位小師父,艱澀的問道,“不知該如何…?”
花千骨抖動着顫栗的身子,強擰出一個笑容,又一次打斷他,“我叫…花千骨,你就叫我小骨吧。”
白子畫詫異,但眼前小丫頭一本正經的委屈摸樣,使得他心頭一軟,還是勉強應了下來,“好的,小骨師父。”
花千骨覺得還是別扭,但既然他讓步了,以後再慢慢拿掉最後二字不遲。她微微一笑,“還有,我不要叫你子畫,世尊摩嚴才那樣叫…”
“那小骨師父有何高見?”
“不如我叫你…畫畫,或者…白白”,說到這裏,她撇了眼師父,表情和他得知她偷看他裸背時一般奇怪。花千骨也覺得這樣的稱呼過于暧昧,一時間頭皮怵的快要崩裂,無比害羞的再次低下小腦袋,心怦怦跳的快要蹦出喉嚨,只嘀咕了句自己才能聽到的話,“我能叫你師父嗎?”
白子畫尚未答話,只聽得柔美的聲音傳入殿內,“子畫,你在嗎?聽說你拜了新師父。我調了些香料,想要孝敬孝敬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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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一首毀三觀的世尊摩嚴之歌獻給大家:
子畫,子畫,乃們去哪裏呀,有我在就天不怕地不怕
師兄,師兄,快快給我滾粗,一生只和小骨看日出
不好意思,說重了,敬請原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