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
再有兩門考試, 就徹底放寒假了, 謝晚月開始着手準備寒假的實習,烏丹說她, 會兒就開始實習多累呢,謝晚月答,想早點學會生存技能, 時間太寶貴, 一刻都舍不得浪費。
萬玉山知道她學的專業,但竟不知她已經找好了實習公司,問她:“去哪裏實習?”
“給玉庭做幫手。”
萬玉山道:“那你不如來我這兒。”
謝晚月看了看他, 見他神色十分認真,說道:“我是去跟玉庭學技術的,不是學做生意的。”
萬玉山說:“你回去翻翻校史,應該還能找到我的介紹, 好好看看我之前是幹什麽的。”
謝晚月自然是知道他讀書時的事跡和成就,但她要的學習環境是接觸實際的研發和測試,需要和更多的人做讨論, 聽取衆家之長補己之短,于是拒絕道:“我還是想去玉庭那裏。”
萬玉山不再說什麽, 吃了早飯就去公司了,晚上是被金烏送回來的, 說是請智能事業部的核心團隊吃了頓飯,多喝了幾杯。
老太太早已歇下了,謝晚月怕弄出響動吵醒她, 于是讓金烏将萬玉山送進了卧室。
謝晚月不知他喝了多少,但聽他剛才還能和金烏正常說話,應該是沒喝多,于是洗了塊毛巾給他,說:“擦把臉吧。”
萬玉山卻坐着沒動,謝晚月只得幫他擦了臉,擦完,準備再去把毛巾洗一水,然而剛一轉身,手腕卻被他拉住,她低頭,見他把她的手攤開,低聲問道:“是不是打了你這裏?”
他的手指在她的掌心點了點。
謝晚月楞了下神,忽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回道:“嗯。”
萬玉山執起她的手,湊在唇邊吹了吹,說:“今後不會再有人敢打你了。”
謝晚月覺得被他吹過的地方像羽毛拂過一般,癢癢的,又有些感動,她把手抽出來,說道:“我再去洗下毛巾。”
待她再出來時,萬玉山已經倒在床上睡着了,這人的酒品十分好,喝醉了就睡覺,謝晚月把毛巾擱到一旁,俯身替他脫了外套,蓋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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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不着,趴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手掌心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喜歡他,他是不是也有感知?
***
一月中旬,謝晚月終于考完了,秦明義把她們接回去,一行人回到萬宅後沒多會兒,萬玉庭跑過來說,為了慶祝謝晚月放寒假,晚上攢個局,正好快過年了,提前熱鬧熱鬧。
萬老太太非常贊成他的提議,讓把能叫來的人都叫上。
謝晚月和梁曼視頻結束,轉頭便看到萬玉庭的一張大臉,離她約十厘米,眼睛裏滿是熱切的光芒,她忍住想打他的沖動,問道:“做什麽?”
“大嫂,你能喝多少?”
“一點吧。”
“一點是多少,啤酒紅酒幾瓶?白酒幾斤?”
“白酒,幾杯。”
“啧啧啧,你這酒量和大哥差不多。”萬玉庭十分不屑,自顧去做安排了。
萬玉庭出去不久,楚焰就過來了,另外還有萬玉琳和萬玉婵,謝晚月開心地跑過去摸楚焰的肚子。
楚焰現在懷孕四個月,已經顯懷,但她太瘦了,身材和之前比起來并沒有多大差別,也正因為如此,這對夫妻在孩子到來三個月時才發現自己要做父母了,柳瑗氣得要打這倆人,兩人跑到老太太那裏避難,雖免遭棍棒之災,然而卻由此出了名,整個萬家無一不知,均說他們日子過得太粗糙,竟然懷孕三個月了都不知道。
萬玉庭只顧歡喜,哪裏在乎旁人說什麽,萬家的這輩兄弟姐妹,除了萬玉山結婚晚還沒有孩子外,玉川有了淮生,玉河有了英貞,連一個出嫁的姐姐也有了孩子,唯獨他和楚焰,結婚兩年了都沒動靜,現在終于懷上了,誰還管是發現早了還是晚了,他就要做爸爸了呀。
本來就行事高調的他,這回更是要飛上天。
查出楚焰懷孕的那天,萬玉庭興沖沖地對萬玉山炫耀:“大哥,我也要做爸爸了?”
萬玉山不想理他,只“嗯”了一聲做應付。
萬玉庭卻不甘心,每天去他面前晃悠兩圈兒,一會兒掏出手機給他看B超照片,一會兒讓他猜測是男孩兒女孩兒,一會兒寫上十七八個名字問他哪個好聽。
萬玉山煩得慌,把他趕走無數次,後來終于被惹怒了,扣了他一個月工資,他這才消停,可是轉而又來哭唧唧:“我都要做爸爸了,你還扣我錢,我拿什麽買奶粉,哪有你這樣做伯伯的。”
萬玉山掃他一眼,說:“再來我這兒鬧就開除你。”
萬玉庭立時噤聲,默默退出去找萬玉河傾訴。
萬玉河笑得不能自已:“活該啊你,你真當他不在意這個呢?”
“在意什麽?”
“孩子啊。”
“啊,是嗎?”
“啊,是的。”萬玉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是家裏的老大,結婚晚不說,大嫂現在還讀書呢,根本不太可能生,而我們個個都有了,就他沒有,你還上趕着去炫耀,沒打你說明他還念兄弟情義,只扣你一個月工資你還不知足。”
萬玉庭恍然大悟,說道:“大哥好可憐。”
萬玉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回去幹活兒吧,再不出成績,連下個月工資都見不到了。”
萬玉庭聞言,“嗖”地一下跑了,此後再也不敢在萬玉山面前提起自己做爸爸的事兒,生怕引起他羨慕嫉妒恨的小心思。
楚焰肚子裏的寶貝兒也沖淡了萬老太太對謝晚月的期望,一天要花一半的心思在楚焰身上,謝晚月覺得壓力小了不少,對這個還沒出世的小娃娃更添喜愛。
“怎麽一直不動呀?”謝晚月摸了半天,小娃娃都是靜靜的。
“得再過幾個月,現在就知道睡。”
“這個肚子就已經很可愛了,裏面的小娃娃肯定更可愛。”
楚焰笑得眉眼彎彎:“希望能像她爸爸一樣。”
不多時,萬玉庭就把大家都叫了過來,萬玉川竟然也來了,還帶了淮生。
酒桌擺開來,各色冷菜熱菜陸續端上,萬玉庭大馬金刀地往前一站,說:“今天這頓酒是為慶祝大嫂考試順利結束,正好要到年根兒了,把大家聚到一塊熱熱身,看到我身後的酒沒,今晚不醉不歸。”
常玺站起來往他那裏瞄了一眼,說:“這些不夠啊。”
萬玉庭說:“就你那點兒小酒量,兩杯喝趴你。”
“我早已不是昔日的我。”常玺鄭重其事地搖搖頭,“你最近對我關注太少了。”
“哪個要關注你,長得又不帥!”
“庸俗!”
衆人落座,桌上放了三個分酒器,每人面前擱了個小酒盅,秋曼把燙好的酒倒進分酒器裏,各人自己倒上酒,萬玉庭舉盅:“我先開個場,接下來咱們開始行酒令,輸得人喝兩個。”
常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他們玩兒的行酒令早已改良過,玩起來有意思的很,今天萬玉山不在,他要稱王稱霸!
謝晚月跟着玩了兩局,都沒輸,萬玉庭問她:“大哥是不是日日夜夜地教你啊,竟然玩得比我還好。”
“我本來就很聰明啊。”
萬玉庭“呵”地一聲,和常玺兩個對了對眼色。
萬玉河覺得兩人又要作死了。
果不其然,謝晚月雖漸漸落于下風,但是她喝酒像喝白水一樣,反觀那萬玉庭和常玺,面色都微微泛紅了。
又玩了幾局,萬老太太退出休息,萬玉庭改了一下規則,輸得人是紅花,要喝兩個,但是這個人身旁的兩人,為綠葉,要陪一個,而且,綠葉還得表演節目。
萬玉婵堅決反對:“常表哥輸得快要拼命了,我才不要坐在他旁邊。”
常玺伸手揪她的馬尾辮:“你也半斤八兩,乖乖跟着表哥,聽話,你要是換到你四哥旁邊,今天就得躺着回去。”
萬玉婵把桌上的人看一遍,說:“我想去二哥身邊坐,你們都靠不住。”
“婵表妹,玉川會把你坑到爹媽都不認識的。”
萬玉琳和李書言卻把着萬玉川不肯讓位,自己另一側的都是二百五,只有他是個人。
謝晚月坐在萬玉庭和萬玉婵中間,瞧這陣勢,頓時覺得自己今晚是兇多吉少。
新局一開,大家越玩越高興,到了後來,連萬玉川都有些醉意了,因着淮生要睡覺,他便趁機退出,餘下的人裏,除了謝晚月還十分清醒,其他人均喝得歪歪斜斜,目光迷離。
萬玉庭拄着沉重的腦袋,問謝晚月:“大嫂,你這酒量完全碾壓我們啊,那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說只能喝兩杯。”
謝晚月莞爾一笑,說:“我又沒說多大杯。”
“啊,騙子!”萬玉庭将一個分酒器推到她面前,“枉我還顧念你酒量淺,沒敢放大招,來,咱們換個玩法,猜數字,誰輸了喝三個。”
“好啊。”
萬玉庭見她神色如此平靜,話說得如此輕描淡寫,更氣:“就受不了你們這種人,有實力還非得謙虛。”他怎甘心被謝晚月在喝酒上壓他一頭,于是和常玺兩個跟謝晚月對戰,就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實力。
謝晚月笑道:“喝酒是喝個興致,喝過了會傷身,你倆真要跟我拼酒,我怕傷着你們。”
兩人都覺得她的語氣實在是。。。更傷人了!
誰怕誰呀,頂多是喝醉嘛,不信兩個人還壓不過她一個,于是擺開了架勢,簡單粗暴的你一個,我一個,他一個,就這樣,三個人把剩下的酒都喝完了。
萬玉庭和常玺雙雙對謝晚月豎起大拇指,然後相繼醉倒在桌上,謝晚月仍是微微笑的模樣,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完。
萬玉山進門就聞到一股沖天的酒氣,不由得皺起眉頭。
謝晚月瞟到他,沖他笑,唇紅齒白,眉眼含情。
萬玉山看到她這份醉态,又氣,又覺得她美。
楚焰從裏間探頭往外看了一眼,見外頭的人都醉倒了,回頭道:“大嫂喝倒一片,可以收了。”
話音一落,秋曼并幾個人一起出來,先将醉了的人扶到一邊去,再将桌子整理幹淨,萬玉庭在椅子上一癱,懵懵地望着眼前來來往往的人,揚聲喊楚焰:“老婆,我怎麽動不了了,你快來幫我瞧瞧,誰在拉着我!”
楚焰笑得合不攏嘴,過去抓住他的手安慰:“別怕,我一會兒帶你回去啊。”
常玺被萬玉庭這一嗓子嚎醒,強睜開眼,卻是瞧見萬玉山那張臉,吓得酒都要醒了,人一緊張,竟是從椅子上滑下來:“大表哥?”
出來幫忙的萬玉川見他這個樣子,一向冷漠的臉都染了笑意,彎腰把他抱扶回椅子坐好:“老實坐着別亂動。”
“我不動。”常玺挺直腰背,目光直視前方,一動不動地坐着。
萬玉山進裏屋和老太太說了幾句話,又見床上睡了倆孩子,不由得問道:“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嗎?”
萬老太太随口答道:“晚月考試結束的日子呀。”
萬玉山眉頭皺得更緊,這群人果然是太閑了,這個借口也能湊到一起喝個酒,還把自己喝成那副德行。
萬老太太囑咐他道:“你一會兒把帶晚月回去,我這兒已經睡了兩個,住不下。”
萬玉山嗯了一聲,待再出來,那幾個醉鬼已經鬧騰開了,李書言非要拖着萬玉庭出去玩兒,說想唱歌,萬玉庭抱着椅子腿兒不撒手,說要陪老婆不能出去浪,一旁的萬玉婵蹲在李書言身邊,舉着小拳頭給他加油,而萬玉琳則拿着手機拍視頻。
萬玉川掐着李書言的手腕,讓他起來去睡覺,李書言卻不肯放手,逼得萬玉庭快要哭了。
另有兩個看戲的楚焰和謝晚月,坐在椅子上看得津津有味。
秦明義看見萬玉山,連連向他招手:“玉山,你快來管管。”
萬玉山大步過去,讓萬玉川把萬玉婵拖走,自己則彎下腰,捏住李書言的下巴,沉聲道:“李書言。”
李書言眯起眼睛看了看他,心裏一凜,手勁兒就松了:“大表哥?”
“起來。”
李書言下巴一陣劇痛,徹底松開了拖拽萬玉庭的手,被萬玉山捏着下巴揪起來,然後又被一股大力甩出去,直甩到秦明義身前。
萬玉山給他下了命令:“十分鐘內上床睡覺。”
李書言乖乖地靠着秦明義,不敢說不,他小時候因為晚上哭鬧不睡覺,被萬玉山丢到大門外凍了半宿,衣裳都沒穿。
萬玉庭抹了把鼻涕,爬起來跑到楚焰身邊抱着她,求楚焰帶他走,這裏有妖怪。
楚焰忍着笑,把他和萬玉琳帶走了。
這邊的常玺還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裏,眼睛都睜不開了依舊直視前方,萬玉川和秦明義兩人一個架着他,一個牽着李書言,送他們去廂房休息。
萬玉山又搖醒了萬玉河,讓他把萬玉婵送回去,萬玉河茫然四顧,起身去看了眼睡着的英貞,說明天早上來接她,然後拉着萬玉婵回去了。
群魔亂舞終于結束,最後只剩了一個謝晚月。
“走了。”萬玉山叫了她一聲,見她不動,伸手拉她,不想她腳步踉跄,竟是一頭栽進他的懷裏。
萬玉山問道:“還能走嗎?”
謝晚月悶聲回道:“能呀。”
萬玉山将她扶正,說:“走兩步我看看。”
謝晚月依言走了兩步,走得穩穩的,走到門口,還得意地回頭看萬玉山。
萬玉山忽覺她有了幾分少女的可愛,于是過去開了門,聲音溫柔:“回去睡覺了。”
謝晚月跟着他往回走,兩人很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頭沒亮燈,漆黑一片,萬玉山突覺衣角一沉,随後靠過來一個帶着酒氣的身體緊緊貼着他。
萬玉山掏出手機來照亮,謝晚月仍是纏着他,他只得拖着她進了屋,按亮落地燈,頂燈,壁燈,這才低頭看她:“還怕嗎?”
謝晚月沒說話,只對他點點頭。
萬玉山指了指各處亮着的燈:“已經不黑了。”
謝晚月松開抓着他衣角的手,轉而摟住他的腰,腦袋擱到他胸口,輕輕地蹭了蹭。
萬玉山問道:“你是醉了,還是沒醉?”
謝晚月揚頭一笑:“醉了。”
萬玉山失笑,通常真喝醉的人,會不停地嚷嚷自己沒醉,而沒喝醉的人,卻總是說自己已經醉了,但看她的樣子挺清醒,可是行為不太像,她說自己醉了,不知是真還是假。
萬玉山拍拍她的腦袋:“我累了,要坐會兒,你抱着我我坐不下。”
謝晚月聞言,戀戀不舍地松了手,待他在沙發上坐了,她走過去騎坐在他腿上,人往他懷裏一撲,把臉埋進他的頸窩。
萬玉山低頭,下巴蹭到她小巧的鼻子:“這是幹什麽呢?”
“我想要你做一件事?”
“嗯?”
“我要你喜歡我。”女孩兒呼出的氣體滾燙,混着濃濃的酒氣,聲音細細軟軟。
“為什麽?”
“必須喜歡我。”
萬玉山忽然笑起來:“那你想要我怎麽喜歡你?”
謝晚月坐直了身體,定定地望着他。
他的眉眼皆是笑意,卻帶着壓迫:“怎麽不說話了,嗯?”
她小聲說:“要每天見面。”
“然後呢?”
“要每天在一起。”
“然後呢?”
謝晚月突然捧住他的臉,低頭親了親他的唇,說:“還要這樣。”
萬玉山雙臂搭在沙發上,泰然地坐在那裏任她親他的下巴,臉頰,嘴唇,由着她啃齧研磨許久才出聲問道:“接過吻嗎?”
謝晚月撐着他的肩頭起身,誠摯地搖了搖頭。
萬玉山看着她鮮亮的紅唇,輕聲道:“來,我教你。”
“嗯。”謝晚月乖巧地應聲。
萬玉山仍是維持着那個坐姿,口頭上一點一點引導着她:“嘴張開,不行,小了,再張開點,嗯,很好,舌頭伸一點,很好,保持這樣,過來親我。”
謝晚月微微仰頭,又親上去,他的唇薄而柔軟,帶點涼,用舌尖掃一掃,那點涼就染了燙。
“舌頭再伸一點。”
謝晚月極為聽話,然而剛探出舌去,又觸電似的縮回來,她碰到了一個更加柔軟,卻又濕滑有力的對手。
萬玉山托住她的腦袋,含着她的唇,低聲道:“不要躲,繼續。”
謝晚月受到鼓舞,繼續往前探索,一切都是那麽新奇有趣,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逐漸蔓延全身。
她的親吻青澀,卻色*氣滿滿,她的身子柔若無骨,卻溢着情*潮。
萬玉山被她撩得心頭起火,不再滿足她的淺嘗辄止,一手掐住她的細腰,一手托住她的腦袋,反客為主地把她的探索變成了深吻。
謝晚月覺得不對勁兒,方才還只是溫柔地迎接她的唇舌突然變成了攻城掠地的霸王,纏裹上她,瞬間奪去了她的呼吸,她有點怕,想退,腰身卻被他箍住,頭也動彈不得,百般掙紮不脫,只得任他兇狠地吞噬自己。
空氣越來越稀薄。
萬玉山突然停下,氣道:“喘氣兒!”
謝晚月迷迷糊糊地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耳中又聽他說道:“怎麽這樣笨。”
謝晚月緩了一會兒,下巴被他捏住。
萬玉山看着她,她的眼眸迷離,紅唇微張,鼻息紊亂,他不禁消了氣,低聲道:“你長鼻子是做什麽用的,嗯?”
謝晚月伸手摸了摸鼻子,答不上來。
不僅是個小呆子,還傻。
萬玉山湊過去,親吻她的嘴角:“記得用鼻子呼吸。”說罷,再次吻住她。
謝晚月學會了呼吸後,開始回應他,她非常喜歡他這樣,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附到他身上了,像做夢。
又親了一會兒,他掀開了她的毛衣,探手進去,沿着她的腰身往上,輕輕地摸,摸到了她內衣邊。
她忽然回手摁住他,說:“我自己來。”
說罷,雙手交叉揪住毛衣下擺,一撩,一拽,再一甩。
毛衣落地。
萬玉山眯眼看她,她的腰身勻稱纖細,膩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更白,一抹黑色蕾絲攬着那兩團,若隐若現地撩人心弦。
原本因她醉酒,為了哄她,所以只是簡單地親親摸摸,完事兒就放她去睡覺了。
她這是醉得神識迷糊了?
謝晚月又反手去解胸衣搭扣。
萬玉山按住她的手,說:“不急,這個我來。”
謝晚月懵懵地擡頭:“啊?”
啊什麽啊,小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早點來吧~
因為現在被盜文,為保證大家看文的公平性,所以明天開始做防盜措施,所以請大家在更新後的一個小時左右再來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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