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
他的吻特別狠, 吸得她的唇舌疼得慌, 她不躲不避,雙手抱住他。
親了一會兒, 萬玉山松開她,在她唇上抹了一把:“真乖。”
謝晚月笑了一聲,攀住他的肩往上一跳, 兩腿纏上他的腰。
萬玉山袖手而立:“你這是想上天?”
謝晚月厚着臉皮當沒聽見, 兩腿纏得更緊,手指輕觸他的臉,問:“這條血道子是誰撓的?”
萬玉山托住她的膝窩, 答:“貓。”
“诶,不是狐貍精?”
萬玉山掐了她一把,惹得她艾艾叫喚。
能有多疼,叫成這樣。
謝晚月在他耳邊吹了口氣:“我就是那狐貍精。”
萬玉山沒做聲兒, 只是抱着她坐到沙發上,捏她的下巴:“我看看你怎麽勾/引男人。”
他的目光如炬,又帶着玩味。
謝晚月跨坐在他腿上, 看着他,他今天穿了件白色襯衫, 領口敞着,露出兩截好看的鎖骨, 一個男人生成他這樣,讓人情不自禁被他蠱惑。
她伸手解他的腰帶,被他按住手:“還不到這一步。”
她只好去親他, 他的唇薄而軟,含在嘴裏像糖,讓她忍不住咬,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吃痛,不敢再動牙。
她的勾/引僅限于此,往下再沒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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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玉山指點她解他的上衣扣子,她聽了,解完扣子還摸了兩把,擡頭撞上他的眼睛,唬了一跳,他把她當做了獵物,眼神透着兇狠。
耐不住她這樣磨人,萬玉山狠狠親了她兩口,把她的衣扣解開,探手進去揉,問:“想我麽?”
他沒把她脫光,衣裳還穿着一半,露出大片白嫩肩頭,而他的手卻在被擋住的地方做着刺激她本能的事,她覺得羞,低聲答:“想。”
“想我還出去玩兒。”
謝晚月喘着小粗氣說不出話。
他的手掌順着她的小腿往上摸,鑽到裙底,揉捏了兩把,然後把內褲扯掉。
當他進來時,謝晚月覺得自己要瘋了,往上逃,被他按回來,揉進懷裏用力頂。
她直叫不行,他卻哄她放松,她顫巍巍地伏在他的肩頭,覺得他要把她的腰給掐斷了。
收場後,他親她的唇,說:“只會說嘴,動真章時就不行了。”
謝晚月的身子還打着顫,沒力氣,她那裏仍含着他,他也不管,只撬開她的唇齒深深地吻。
兩人鬧到淩晨兩點才睡,謝晚月臨入夢時問他:“你喜歡我了麽?”
他答了什麽,她沒聽見。
***
謝晚月這段時間過得充實滋潤,在項目上的貢獻也常被誇獎,不過這也要得益于萬玉山在她背後的指導。
萬家在此時也迎來了一個新的小生命,萬玉庭為她取了個小名叫做小花生,謝晚月去看望時,小嬰兒已經洗完澡,包在襁褓中睡得香甜。
楚焰讓她抱,她不敢,只摸了摸她的臉,軟軟嫩嫩。
萬玉庭請了産假,成天陪着楚焰母女兩個,寸步都不想離,不管誰來,都要向對方誇贊一下自己的甜心寶貝,這會兒跟謝晚月誇完,又瞅了瞅她的肚子,不再說話。
謝晚月又坐了會兒才回學校去上課,她和萬玉山每回纏綿時,他都會做避孕措施。
下課後,烏丹去社團排練節目,她現在已是社團裏的頂梁柱,參與了不少演出活動,在學校裏小有名氣,還有很多男生追,但她一個都沒接受,她說對男的抵觸,長得再帥,骨子裏也是一樣龌龊。
韓璐也知曉她們此前的遭遇,開導過她幾回,均未果,她無法再接受任何異性靠近,只說這輩子都不想戀愛和婚嫁,就和朋友過。
烏丹的這種心态讓謝晚月非常愧疚,她受傷時有萬玉山在身邊,而烏丹只有自己,孤獨地撫平失戀之痛,孤獨地恢複,她覺得自己去追求愛,追求幸福,是對不起她。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女生身上,始終是抹不掉的陰影,烏丹如此,她如此,而白慕霜已經退了學,即使她已走出來,卻也會在某個夜裏夢到當時的場景。
烏丹急匆匆走了,韓璐則拽着謝晚月去了項目基地,她最近超級喜歡跟着蘇潤之工作,覺得簡直是種享受,烏丹讓她注意,分清楚是享受工作,還是享受和這個人在一起的感覺。
韓璐本身是習慣于照顧別人,這也操心那也操心,所以進了項目後,慢慢地就把辦公室的行政工作都包攬了,蘇潤之覺得她太辛苦,讓大家少指使她做雜事,同時又教她很多東西,每每她遇到難題,他都耐心地講解。
久而久之,有人八卦,說蘇潤之喜歡韓璐。
作為當事人之一,韓璐覺着蘇潤之不喜歡她,他對誰都很紳士,見着哪個都笑得溫和,也從未見他跟誰紅過臉,即使別人出了錯,他也是盡力去幫着解決,僅僅對她稍微好了那麽一點而已。
這樣的人,太完美了。
謝晚月說:“如果你喜歡,就勇敢去确認,大不了是被拒絕。”
韓璐不肯,她耍酷,把自己鼓搗成中性裝扮,如果不是接觸久了摸清她的性子,知道她實質上是個管家婆,很多人對她不熟的人都習慣把她當做小男生看待,興許蘇潤之對她多出的那一點好,是因為她不像個女生。
謝晚月笑她傻,暗戀太辛苦。
韓璐說,寧肯辛苦,也不想聽到不喜歡三個字,只這樣平平靜靜在一起工作就足夠了。
兩人接了新的任務,埋頭做到晚上九點,晚飯也是讓別人帶的,師兄說這倆人的工作狀态太吓人了,讓他們都不敢回去睡覺。
韓璐伸了個懶腰,問謝晚月:“你今晚不回家嗎?”
“不回,他出差了。”
這時,蘇潤之從裏間出來,說有個事情要安排她倆去做,陳教授明天在上海有場講座,資料帶少了一份,本想給他拍照,但陳教授說讓她們跟着去參加,長長見識,順便把資料帶過去。
韓璐把資料接過來放進包裏,問清了時間和地點,與謝晚月商量買火車票,講座是上午十點開始,她們買了早上七點的車票,下午四點回來,中午還能在那邊玩一玩。
蘇潤之囑咐她倆注意安全,讓她們早點回去休息。
謝晚月非常興奮,結果興奮過了頭,第二天上午九點,剛到了陳教授那兒,就接到萬玉山的電話,那邊問她在哪兒。
她興沖沖地說在上海。
“怎麽去上海了?”
“陳教授有個講座,讓我們來漲漲見識。”
萬玉山語氣低沉:“知道今天要去幹什麽吧?”
“知道今天要去幹什麽吧?”
“啊?”
萬玉山微怒:“我一大早趕回來找你,合着你把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謝晚月聽出他的怒意,解釋道:“我這些天太忙了,昨天晚上臨時接到任務,只顧着往這邊跑了,确實不記得今天有約。”
萬玉山道:“下午兩點前回來。”
謝晚月被他挂斷電話,心裏有些委屈,有什麽事直接說呀,還讓她猜。
萬玉山又給繁星打了個電話:“下午兩點把她帶回來,不要回家了,時間來不及,我把地址發給你,直接把她帶過去。”
謝晚月翻開了手機日程,發現今天赫然寫着幾個字:民政局。
這個日子是老太太特意找人算好的,說是大吉大利,上個月他們回去時,她對着他們千叮咛萬囑咐,一定不要忘記去領證,萬玉山當着老太太的面兒,在日程裏記下民政局三個字,老太太才放了心。
誰想到她就給忘了,其實她記得這個日期數字,卻因為想着來上海,忘記了是在今天。
謝晚月剛退出日程,老太太的電話就追了過來,讓她記得去民政局,又說玉山還在趕回來的路上,叫她別急,等玉山接她一起去,她滿口應是,轉身跟韓璐說下午有事,回去的時間得提前。
韓璐痛快地改了回程時間,兩人聽完陳教授的講座,簡單吃了兩口飯就往火車站趕。
下午兩點零二分到了杭州東站。
韓璐回了學校,謝晚月則被繁星帶往停車場,她心裏不免惴惴,上了車,發現萬玉山也在,她坐到他身邊,他低着頭發信息,沒看她。
她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太高,她理虧,想對他說兩句好話,但前面有人,她說不出口,只得靠在一邊摳車窗玻璃。
她忘記領證這件事,說給誰聽,都會說是她不對,可是她明明記得的,還經常念叨着,為什麽到了今天,卻給忘了呢?
車子一路開到民政局,二人進去辦理手續,拍照片時,攝影師讓他們靠近點,頭挨着頭,又讓笑一笑。
謝晚月覺得他要求太多了。
拍完照片,兩人又去填寫登記表,工作人員按着兩人填寫的信息,在鍵盤上敲了半天,過了一會兒,拿了兩個紅本出來打印,然後例行問了一句:“是自願結婚嗎?”
萬玉山應聲:“是。”
說完看了謝晚月一眼,謝晚月微微愣神,也說:“是。”
一顆鋼印蓋在結婚證上,他們的婚姻就這樣合法了。
萬玉山遞上一張嶄新的十塊錢,說:“不要找錢。”
“那就祝二位百年好合,十全十美。”
萬玉山把結婚證收起,擱到謝晚月手裏,說:“放好了。”
謝晚月抿着嘴角,将證件翻開看了看,照片中的他神色溫潤,眉眼英俊。
“人在這裏,還看什麽照片?”
謝晚月擡頭,望着他,他的眼如深海,從此以後,她就是他海裏的月。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更新時間:9月28日晚6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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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被圈養的日常》-BY 十二月安
文案:
數年後
昔日的流量小鮮肉拿到了第一座影帝獎杯。隔天就流出了采訪視頻。
記者:褚影帝,當初請問是誰影響了你,讓你下決心轉型,現在更是獲得了影帝的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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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1:我怎麽好像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網友2:我看了20遍視頻,褚奕在回答這個問題,表情凝滞了一瞬間。
網友3:樓.上火眼金睛!其實我也好奇這個演技讓褚影帝都佩服的人了,當年我就覺得奇怪。流量小生裏的扛把子突然不再演偶像劇,反而開始接大熒幕配角。網友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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