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基因密碼

我閉目養神,而絕對選項正積極推薦幾本最近比較流行的小H文,諸如《貼身侍衛在皇子睡覺的時候偷偷地給他泣珠》、《可樂居然可以倒過來玩》等。看的我昏昏欲睡。

【選吧】

诶?

說好的海賊衆不符合審美呢?

我一凜,頓時睡意全無。

【選出你你喜歡看的喜劇電影①九品芝麻官之白面包青天 ②情癫大聖 ③大聖娶親 ④功夫】

嗯——

極具個人喜好的選項啊。

我少見的心情平靜。

這四個電影我都看了好幾遍,部分臺詞都可以背下來。

而且經驗豐富。

一般來說這麽具體的選項,都是按照“八股”選項來的,就是截搭題。

破題,至關重要。

先從最簡單的看,功夫可以拆分為功♂夫,諧音,攻/夫。

媽的這不是人夫嗎?!

絕對是想讓我對有婦之夫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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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呢!

海賊王裏有婦之夫可是有數的,就出場的來說。而且絕對長得很殘念,我可不要被小三。更有可能直接弄出比如基德和基拉在一起了,我就是那個小三。

如果不是截搭而是角色扮演的話,我的媽我要演男主角然後再頂上戰争來一個萬佛朝宗……不對如來神掌嗎?

那麽3 大聖娶親。

我的媽這個選項充滿了未知無限的惡意。

大聖娶的是紫霞仙子,誰是紫霞,誰是大聖?

在海賊世界怎麽弄出大聖來?

大聖不就是猴子嗎?

誰是猴子?

金獅子?蒙奇一家?

我演紫霞嗎?我是不是還得死一死以謝天下?

而且這種戰鬥力不高的角色不适合我。

繼續分析2情癫大聖,卧槽又是個悲劇,我要當和尚還是當馬?是不是還得被騎一下?是當救人的被打的半死不活還是顏值刷一下降低到馬裏亞納海溝去?還是我要拿着我的2米8大太大喊道樂宴,愛你一萬年!拔刀?

1…………

一個沒什麽風險的破案種田電影。

唯一的風險就是要當男妓……這讓我有點方。

總而言之選擇風險最小的一個,是我這樣的聰明年輕人該做的事。

我凝重地選擇了1,什麽劇烈的變化也沒有。

我松了口氣。

雷利也繼續假寐。

很快到了飯點。

看守拿來了醬肘子和紅燒豬蹄,這兩個菜是我點的,斷頭飯還不能吃點大油大膩了?

看守神情複雜,看起來像是個良心未泯的人渣。

當天龍人的奴隸可比死了還慘。

我抓着豬蹄和醬肘子啃。

一旁的雷利吃着老年人專用的清粥小菜,外加一瓶70度小酒。

他覺得我的吃相很像羅傑。

吃飽喝足,鐘聲響起。

拍賣時間到了。

我先雷利一步被帶了出去,脖子上戴着boomboom也不怕我跑了。反正在他們眼睛裏我就是個柔弱的少女。

主持人拿了個盜版喵喵錘,見了我就吹牛皮說什麽“肌膚勝雪、腰肢像蛇,看了想**”,總之堆砌了一對辭藻。

我早就聽膩了。

“起拍價500w貝利!”

我眼睛裏閃過了一絲寒芒。

我居然才值這麽一點錢。

其實在拍賣場裏,人類的少女是不太能賣出高價的。

但海賊女帝那樣的級別就不能同日而語。

我雖然長的漂亮,但沒有漂亮到讓大家瘋狂喊價的地步,可即使是如此,拍賣價格也迅速的被翻了好幾倍,一直翻到了3000萬貝利,草帽猴子的第一次懸賞金額,大約相當于150萬兔子幣。

“還有沒有更高價格的?”主持人陰險的沖着我笑了笑,抛出了一個引起轟動的賣點,他擡起我的下巴逼着我看着觀衆席,“你們當中肯定有人覺得這個女人很眼熟吧,沒錯,她就是那天讓特拉法爾加羅、北海的超新星衆目睽睽之下帶走的女人。也是那天拼死重傷之下都要對特拉法爾加告白的女人!這樣一個深情的女人不正是你們所需要的嗎!”

主持人極具煽動力的話果然引起了觀衆席的騷動,一個看起來就很缺愛的幹瘦男人舉起了牌子,猶豫的喊道,“4000萬。”

一下子就加了一千萬貝利,主持人看到奸計得成,露出了微笑。

價格一路攀升到了6000萬,一些勢力小點像是一些大商人之類的,比較猶豫。

雖然海賊船長的女人聽起來很長面子,但是海賊可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他們又不像那些貴族一樣身邊有高手随時保護,他們的保镖連對付幾千萬的海賊都很勉強。何況是逾一億的超新星。

把這個女人帶回去還沒玩兒就被紅心船長一刀砍死不是太虧了嗎?所以競價的都是那些有一定實力的大人物。

此時一個套着黑漆漆鬥篷,聲音嘶啞的人舉起了牌子,喊道“一億貝利。”

一億貝利,買一個人類女人,絕對是高價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主持人興奮地說:“一億貝利一次,一億貝利兩次、一億貝利三次……成交,第4號商品歸35號客人所有,請跟我們的工作人員交款。”

黑袍人跟工作人員走了。

十幾分鐘後我的歸屬權就被交到了黑袍人手上。

黑袍人想必就是《九品芝麻官之白面包青天》的劇情人物了。

不知道我進的是哪一段魔改的劇情。

黑袍人表示要蒙上我的眼睛。

我順從地答應了。

黑袍人很詫異,覺得我太聽話了。

“我是雷利的朋友,是來救你的。”

哦哦哦。

副船長的朋友,那肯定是個好人。也是海賊王的手下?

于是路上我就套他的話。

黑袍人年紀也不小了,喜歡回憶絮叨,“船長巴拉巴拉船長balabala船長可厲害了balabal船長無敵了巴拉巴拉,船長最好balaba,我要當船長的狗一輩子balaba……”

我:“……”

今個的風有點喧嚣呢。

原來是個羅傑廚。

[X X廚,的含義亦代指喜歡某一種人或物到近乎走火入魔的地步的人。]

曾經我也這麽迷戀過赤司,無數夢中都和他一起征服過胯♂下大蛇。

然而,最後,結果,唉。

還有我的初吻、不說也罷。

其實不就是灰崎嗎,有什麽不能說的!

我生無可戀地吐出一口氣。

船在海面上飄蕩着,這艘船絕對是個粗制濫造的破船,四處漏風還漏水,萬一沉了怎麽辦?死人了啊!

不過一想到雷利能從世界這邊游到世界那邊我就不懷疑他的本事了。

黑袍人終于大發慈悲的問了我的名字。

“我叫道樂宴。”

“你是D之一族!”黑袍人顯得很震驚。

我的媽,你是老年癡呆配眼花耳鳴嗎?

難道我的名字在你的耳朵裏聽起來是樂·D·宴嗎?這還是人名嗎?

黑袍人摸了摸我的頭,這會兒他有點慈祥了,不過我無動于衷,他肯定是因為我和他們家船長名字裏都有個D才對我态度有了點變化。

我早已看穿了一切。

“道樂宴是僞名,樂·D·宴是才是你的真實姓名。”

你可知mdzz不是我真姓,我離開你太久了邏輯。

“聽說你是北海那個醫生的女人?他叫什麽……”

“特拉法爾加羅。”

“忘了他吧。”黑袍人十分冷酷,“你和他是沒有未來的。”

這個我也知道,我和貝波的未來都比他大得多。

因為和他們家船長沾親帶故的所以我的待遇一下子好了不少,吃飯也能吃到熱乎的了。

“你太胖了。”黑袍人殘酷地指出了少女的游泳圈。

他肯定是是個老gay,正常男人絕不會對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女如此說話。

去死吧。

睡了一覺起來黑袍人就粗魯地推着我,“到地方了。”

我數據化的身體感應不到外界的一切,而且眼睛上還有黑布纏着。

我跟着黑袍人走了很遠,一路上上山下海,運動量巨大。黑袍人誇我身體素質很好。

呵呵。

終于到了地方。

除了我和黑袍人之外還有幾個呼吸聲。

眼睛上的布被摘了下來。

我看見了蒙奇·d·卡普。草帽猴子的親爺爺。

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神非常複雜。

而我的側面是一整排籠子,裏面關押着,小火拳波特卡斯·d·艾斯。低配版藍精靈+神燈燈神甚平。合格海賊男裝雙性|小neinei闊佬|克洛克達爾。

我為什麽被帶到海底監獄來了。

而火拳艾斯疑惑地叫了聲“爺爺”,“爺爺你說的羅傑的手下就是——”

昨天爺爺過來看他說羅傑曾經的部下,海賊王左右手,右手/雷利,左手就是這個黑袍人了,據說是能和雷利打的五五開的男人。要見他。

艾斯非常強硬地拒絕了。

他很不認可羅傑。

這麽做無可厚非。

但是卡普說必須得見,關系重大。

艾斯一想這可能是他好爺爺最後見面的時間了,不想拒絕卡普,就答應了。

于是就來了黑袍人。

可他拉扯的女人是什麽鬼?

黑袍人和卡普交換了充斥着老年禿毛老狗PY交易的眼神,卡普拿出了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黑袍人一把把我推了進去。

我是懵逼的。

只聽黑袍人說,“艾斯,這是我第一次見你也是最後一次見你了,這麽多年來我都沒有去看你,你真的太像船長了,沒想到第一次見你就被判了死刑,你是羅傑船長的兒子,海軍想用你來做文章……我和幾個老兄弟商量了在你臨死之前要給船長留個後,所以送來一個黃花閨女來向你借種……別說那麽多了,借種要緊。”

火拳艾斯:“┗|`O′|┛ ((⊙o⊙)… wo屮艸芔茻 fuck!(◣ω◢)”

甚平:“……!”

克洛克達爾:“……!”

我:“┗|`O′|┛嗷~~……!!!”

誰他媽問過我的意見了!

艾斯結結巴巴臉瞬間紅的爛熟,小雀斑都皺在了起來,哪怕有海樓石鎖着也迅速地縮到了牆角,飛快地擡頭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地扭了過去。

“爺爺……”

黑袍人:“這個事你爺爺也是贊同的。”

艾斯:感覺被背叛。

黑袍人:“趕緊的,時間有限,她也是D之一族,血統很好。”

卡普腆着老臉:“……是不是換個地方。”

艾斯:“…………”

黑袍人:“的确還有幾個礙事的。”

甚平+沙鱷魚:“…………”

我和艾斯被帶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密閉房間,黑袍人囑咐了艾斯什麽就離開了,從外面鎖上了門。

艾斯一身的傷還要被不知精子貴的無良老父親的老兄弟逼着啪,怎一個心酸了得。

我也終于從狂罵絕對選項中清醒了過來。不對啊,一路上走的都是綠色通道,海軍明明是想産出海賊王的血脈又怎麽會讓艾斯借那個啥……難道海軍元帥也是知情者?!

我真是被絕對選項突破天際的節操給跪了。

艾斯縮着脖子一動不動。

完美的表現出了童貞的羞澀。

我也……我也……

扒灰崎泳褲的我早就無所畏懼。

我完全不信艾斯會對我做出什麽,不如說我正極力地抗拒對他做些什麽。畢竟自從誤上赤司後我的品位就改了,元氣小可愛才是我現在喜歡的類型。

“你好,我是波特卡斯·D·艾斯,請多關照。”

看來他打招呼的确很有禮貌。

可是現在是互換姓名的時候嗎?

所以呢,不交換姓名要交換染色體嗎?

艾斯:“你不要怕,我不會碰你的。”

哦?

我冷眼看他一身傷痕,恐怕有心無力呢。

被海樓石鎖着的能力者就是史萊姆。

看着我用懷疑的目光看着他的不可言說之地,艾斯的耳朵又紅了。

忽然感覺自己是個視奸不能反抗的年輕男孩的老畜生。

“咳咳咳。”我像是掩蓋尴尬的油膩中年似的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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