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帝光學院
我和火拳被關在不足十平方米只有床的暗室裏,但是我一點都不擔心艾斯對我做什麽,反倒是他要擔心我會對他做什麽。我盯着艾斯美好的胸肌悄悄地吞了口口水,像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反正如花最後也沒有借種成功啊。
糟糕,我現在居然可以面不改色毫無羞恥之心的說出借種這個詞了,我的節操呢?在茫茫大海上和青春一起随風而逝了?
還沒出海呢,我就失去了作為女人……不,作為人的最重要的兩個東西。
火拳緊靠着牆壁不敢看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尴尬也……還能繼續尴尬嗎?
“咳咳!”牆壁對面傳來了油膩老年人的咳嗽聲。
我他媽一下子就炸了,還有聽壁角的!
隔牆有耳啊!
身為海軍最高戰力海賊王的爺爺你為何如此不知羞恥!
有點廉恥啊。
火拳艾斯也沒想到敬重的爺爺會幹出聽牆角的事來,現在他的表情是:凸(艹皿艹 ),緊接着他悄咪咪地瞄了我一眼。
很羞澀哦。
很羞澀哦。
你羞澀個大頭鬼啊!
難不成你真想跟我交換下染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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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我腦海裏出現了很多名言警句,諸如“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三千世界鴉殺盡,與君共寝到天明”、“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等。
我坐在惡俗粉紅色蕾絲床上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挪動了下。
醒醒!
我猛給了自己兩個巴掌!
你可是有家室的女人!
而且還有兩個不是雙胞胎的娃!
可是我已經離婚了!沒有分到家産……不對不是有個幾斤重的血鑽嗎?
而且孩子們也表示支持我尋找第二村。
豈可修,我分明還是個念國中三年級的少女,玩什麽“**市有一41歲離異喪偶有孩女子想要尋找情緣”的戲碼啊!
“你……”
“我……”
我和艾斯對視後立刻移開了目光。
仿佛是頭一次進某愛情旅館or公寓的純情少年。
我還好,可是火拳作為海賊這麽純情呆就不?白胡子船上的兄弟們沒帶你去哪個碼頭哪個酒館認識漂亮姐姐嗎?
傑克船長和巴博薩船長可都是情場高手喂——
我正苦思冥想着是把位于海底的大監獄牆壁撞破,也不管海水對艾斯這個本來就鎖着海樓石的能力者多致命,假設我也能在絕對選項的智障模式下數據化不懼海水不用呼吸,我這麽一撞大監獄裏所有的能力者,不管是獄卒還是囚犯都要被我一鍋端。不過這些都無足輕重。
唯一關鍵的是,我要怎麽把銅牆鐵壁的海底監獄撞出個洞來。
據說金獅子當初斷了兩個小腿才成功越獄,其實本就是他自己作死。
我拍了拍牆壁,濕滑的。
還有點腥味。
我屮艸芔茻!莫不是***
真的是***怎麽辦好惡心啊!
我嫌棄地把沾滿了液體的手往被單上蹭了蹭,可是……居然連被單上都是同樣的液體!
搞什麽啊,這些獄卒就不能把水母清理幹淨嗎?
水母死後會變成史萊姆一樣的液體,這個大家都知道吧?
我知道個鬼啊!
我瘋狂地蹭着手!
我絕對不信這是神馬該死的水母的屍體!
就是是屍體我不也摸屍了嗎?又不能摸出點裝備法寶來為什麽要摸它啊……诶?我好像真的摸出了點什麽,是什麽呢?
咦?
看清摸到的是什麽東西後我的臉扭曲了。
艾斯:那是惡魔果實吧!絕對是惡魔果實吧?!
“上一個能力者死亡後果實出現了嗎?”艾斯凝重地說。仔細看了看果實,“是動物系的水母果實啊。”
你不要随時随地凝重啊。
艾斯沒多想就眼見為實地相信了我從水母的屍體上摸出了動物系的“水母果實”,吃掉之後會變成石楠水母嗎?
他難道真的相信有吃了之後沒有海水詛咒的果實?
“你不吃嗎?”
吃?
誰要吃這種東西啊?
“艾斯不吃嗎?”
“我?我已經吃過一個了,燒燒果實。”
“咦?”我像個對大海上一切的一切都一無所知的智障似的歪着頭努力可愛地問。
“一個人只能吃一個惡魔果實,吃兩個就會爆炸。”
“可是,說不定是吃兩個變得更強的人編造出的謊話啊,畢竟惡魔果實這麽稀少,應該不會有人實驗吃兩個是什麽效果吧?而且說不定吃同系的果實會爆炸而不同系的就不會呢。”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覺得自己的智商無比之高。
艾斯也陷入了糾結當中。
真的,我一點都沒有騙他吃惡魔果實害死他的意思。
身為科學家總要有實驗精神的。
至于我不是科學家……其實只要有科學精神每個人都是科學家。
凡人英雄,凡人科學家,是一樣的。
比方說在地下室制造方舟反應堆的那個誰。和那個誰。
跟扶老奶奶過馬路沒被訛的成就感是一樣的,信我!
海底監獄的牆壁可比老家縣衙的土牢房結實多了,失去了念能力的我能撞開它嗎?
可是我不敢輕易嘗試,萬一真的壞了,我是不是要和艾斯殉情?
進退維谷啊。
“抱歉,爺爺他們給你添麻煩了。”
艾斯明顯是什麽都不打算做,這可急壞了隔壁耳朵貼牆的兩個老人家……老畜生。
“艾斯!”X2
“住口!”
“你們兩個趕緊送人家回去。身為海軍怎麽能幹出這種事來!”
“不要急。”我按住了艾斯地手,重心下移,使出了八極拳絕技鐵山靠,我這一撞下去,一撞七傷,七者皆傷。
轟隆隆——
海底大監獄瞬間破了個洞!
形成了旋渦!
強大的吸力把我和艾斯瞬間地吸了出去!
泡了個鹽水浴後我和艾斯的露水姻緣就結束了。
我就這麽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溫馨的小房子,勤勞的母親和勤勞的父親。
我一口幹了爸爸給我倒的茶。
“放下!那是我用蘆山淫羊藿泡的……壯骨酒!”
其實蘆山淫羊藿只是打露水姻緣時出現的意外詞彙……真是天意。
我一口水噴了出來,“老爸!”
“叫你不要看見什麽就吃什麽,很危險的。”老爸責備我說。
“聽說你在學校又闖禍了?”老爸坐在了我身邊。“馬上就要升學了,想好去哪個學校了嗎?”
“沒想好呢。”我頭疼地說,有絕對選項在身找個校風随便的學校比較好吧。
老爸說:“你之前嚷嚷着要和阿誠上一個學校吧,不如就去希望峰學園吧?”
希望峰學園,我的青梅竹馬伊藤誠念的高中。
各個領域裏精英中的精英才會被錄取的學校,我這麽平凡普通的女生會被錄取嗎?
我有點不自信地搖了搖頭。
老爸也沒說什麽。
不知道拯救了世界沒有的我第二天還是要穿上校服去上學,路上我又遇到了赤司等人,他們總是一起上學的啊。
他們從南我從北還沒有任何遮擋物,根本躲不開。
看見我的七人組紛紛停下了腳步,看的眼神,均是複雜。
赤司征十郎是冰冷的禮貌和蔑視。
青峰則是麻煩。
紫原是看小蟲子的眼神。
綠間是看“不吉”的眼神。
黃濑則是無視。
桃井是為難。
黑子哲也是敬而遠之。
這個時候我忽然覺得悲傷了。
這個時候永遠站在我背後的摯友血塗蝶忍着強大的殺氣和身高的壓迫感主動牽住了我的手,“愣在這幹什麽呢,快點走吧。”
此刻,我感受到了救贖。
像Happy sugar life一樣的幸福。
可惜,我的發色不對呢。
還是要粉發才闊以。
我牽着三谷裳千緒的手蹦蹦跳跳地進了帝光學院。
班級門口,有一個身高一米九的門神正不掩飾惡意地盯着我。
“你還敢來學校啊,道樂宴。”
他用十分熟稔的口吻對我說,搞什麽啊,好像我們倆是一丘之貉似的。
千緒:“灰崎同學……”
“你也在啊,小矮子。”灰崎毫不客氣地說。
我和灰崎可以說是死敵。
因為他是五黑第二,我是第一,這個第一的寶座是不久之前從他頭頂奪來的。
這家夥剛被籃球隊掃地出門了,現在心情正不好呢。
不過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難道是因為我是帝光唯一能和他唇槍舌劍一個小時不落下風的人?
“你能和灰崎沒有障礙的聊天就很神奇了。”
什麽聊天,我怎麽可能和灰崎聊天?
明明是吵架。
糟了。
我想起了那個和老年灰崎一起看夕陽牽着狗拎着菜籃子對罵着沿着河邊走的夢——
多麽像老夫老妻的模式!
“千緒,我做了一個夢。”
三谷裳千緒正在吃便當,“什麽夢?”
我嚴肅地說:“我夢見六七十歲的灰崎祥吾了。”
千緒發出“嗚——”的聲音。
“你說我和老年灰崎一起看夕陽牽着狗拎着菜籃子對罵着沿着河邊走——的夢有沒有其它解釋,比如我們化敵為友成為一生的摯友之類的?”
三谷裳千緒對着我吐了個魂。
而我背後忽然搭上來一只手,烏雲蓋頂!
灰崎正拿着食堂的飯菜盤子一臉怔忪地看着我,非常複雜。
他肯定是誤會了!
只是一個夢而已啊!
“道樂宴……”
糟了,他居然叫我的名字了!平時叫我“喂”、“哎”、“嘿”、“蠢貨”、“啧”、不是很好嗎?
難道化敵為友的第二個階段就是勾搭成奸?
“你——”
我瑟瑟發抖。
灰崎嘴一撇,“算了。”
頓時松了口氣。
然後他就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三谷裳千緒:我是不是該圓潤地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