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重要之物
我感受到心髒的跳動。誇張一點的說法,癡漢上赤司之前我心髒都在無意義的跳動。
我對赤司一見鐘情之後就是再見癡心。
那是開學後的一個月,赤司加入了籃球部,我鼓起勇氣去籃球部應征經理。
然後我被青峰大輝的不規則投籃砸到了臉。
鼻梁斷了。
昏迷前我看見赤司擔憂的目光。
啊——
就算被五十度灰一下也值得了。
赤司代表籃球隊對我表示了慰問,禮物營養品送了一大堆,我們還互相交換了名字。
柔弱的我躺在病床上,鼻子上的繃帶一點沒損害到美貌。
從赤司眼睛裏我看見了名為驚豔的東西。
按照事情發展順序,一個學期我就會跟赤司征十郎熟悉起來,緊接着是告白,然後在一起,三年內分分合合,到高中時步入婚姻的殿堂。
然而就在我還做着美夢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早上起來就被絕對選項綁定那之後,跟赤司的關系急轉直下。
在他眼裏,我從一個被害者變成了智障,甚至他還想過我是不是被青峰大輝那一記籃球給砸傻了。
每當赤司接近我的時候,赤司雷達都會發出“滴滴滴”的響聲。
身後的腳步聲響起的同時赤司雷達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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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容滿面地撩着頭發露出了聯系了無數次的笑容回頭——
征十郎。
今天,成為我的人吧。
踏進福島前赤司征十郎的心情是複雜的,喜悅期待交織,但他看見神秘少女D居然是道樂宴時,腦子裏被卧槽填滿了。
什麽叫做期望越大,失望越大,這就是了,怎麽可能是他呢。
赤司征十郎和每個人都保持着安全的界限,哪怕是朋友也是如此,也許有人說這是一種傲慢,但赤司征十郎如何能不傲慢?
道樂宴?!
為什麽會是道樂宴?!
帝光的五黑no·1。
瘋女人。
奇葩。
和灰崎不清不楚。
長得很漂亮亮,可惜沒有腦子。經常會做一些奇葩事,前幾天她還掀了大橋光希的制服裙。
給他寫了兩年百封情書的人是道樂宴?
赤司征十郎2後悔來了。
我在見到赤司的一瞬間欣喜欲狂,強大的癡漢細胞迅速增長,都要破體而出形成癡赫了。(甲赫、羽赫、尾赫同款||ac細胞,同款的癡漢細胞)
難道我其實是癡種什麽的嗎?(喰種同款)
正式見面之後,我眼中的欣喜迅速消退了,不對,有什麽地方不對,這個赤司渾身上下,從裏到外都充斥着違和感,我對赤司那是什麽了解?就算他一根頭發混在一萬根同樣顏色、同樣長度的頭發裏,我都能一眼辨認出來哪根頭發是赤司的。
淩晨那會兒隔着屏幕我居然沒有察覺出不對頭的地方!這樣的我還好意思稱自己為赤司征十郎的第一癡漢嗎?
“nanimounoda!(你是什麽人!)”
我只是想秀一把殘廢日語羅馬音。
我氣勢洶洶地做出了防備的姿勢。
赤司征十郎眉頭一皺,“你……”
我咬牙,“你不是赤司!”
赤司征十郎2瞳孔一縮,道樂宴看出什麽來了……他,不是赤司?不不不,沒有任何人發現的秘密,她是怎麽……
“眼睛的顏色,這麽明顯的變化居然沒人察覺出來嗎!你是妖怪,外星人還是鬼!”我跳上去撲到了赤司,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冒牌赤司根本無法反抗我。
“放手。”
他被我掐的呼吸不暢竟然還敢嚣張。
“何方妖孽!你是占了赤司的身體還是變成了赤司的樣子!真正的征十郎去哪了!”
我一不留神居然直呼了赤司的名字,名字可不是一般關系的人可以叫的。
我沒閑心計較跨坐在何方妖孽腹部的姿勢有什麽不對,殺氣十足地威脅着他。
赤司你可別死了啊。
我還沒有給你煮紅豆飯呢。
——選吧。
诶?
絕對選項這個時候冒出來幹什麽。
【①,用你的清白清白之軀驗明秦操的真身,是真是假,一模便知。②你将永遠失去癡漢這一屬性。 】
失去了癡漢屬性和失去了金他媽有什麽區別!
選1
我顫抖地向赤司征十郎的襯衫內部發起了進攻,而赤司也像是察覺了什麽似的劇烈地掙紮了起來。
我把赤司從頭到腳徹底地撸了一把。
赤司在我的淫威下苦苦掙紮。眼角帶淚。
一番氣喘籲籲之後,我嘴角挂着不明液體癱軟地倒在赤司身邊。
赤司衣衫淩亂。
我斜眼看他,“趕緊把衣服穿好,被別人看見像什麽樣子。還以為我對你做什麽了。”
赤司對這個女人的無恥程度又有了新的一番認識。
他系好了衣服扣子。
“你剛才是在做什麽。”
“檢查你是不是赤司。”
“……”
“你不是赤司。”
“你的敏感點和赤司完全不一樣。”我像名偵探似的說道,“赤司會盡量避免被碰到腰窩,他那裏很敏感。而你——敏感點集中在胸口。”
赤司2:“……”
雖然他是第二人格,但是主人格的一切他心知肚明。
這個叫道樂宴的女人絕無可能知道主人格的……那什麽在哪。
恐怕連主人格自己都不知道。
一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連赤司的形成都可以同步追蹤,可那畢竟是只要手段和眼線夠多就能知道。而那什麽,赤司身上這麽隐秘,她怎麽可能知道!
我:“雖然你不是赤司,但身體是赤司的,你是赤司分裂出的人格吧。叫你什麽呢,小金,居然有一個眼睛是金色的哈哈哈。”
赤司:“……”
“赤司為什麽會分裂出你,他去哪了?難道戰無不勝的記錄險些被破受不了挫敗感想到會輸的可能性精神崩盤了嗎?以赤司那麽執着于力量的性格來說不是不可能呢。”
赤司2滿腦子就剩下可怕兩個字。
這個女人對赤司的了解當真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
事到如今要不要承認?
就算不承認她也認定了吧。
“我不是赤司征十郎。”
“哦。”
我還在回味赤司的手感。
光是肌膚接觸就滿足了,我也真是純情啊。
我背對着赤司舔了舔手心。
一瞬間身體竟有過電的感覺。
“我約你來是想問你,從前我寄給赤司的情書,他都收到了嗎?”
“嗯。”
“看了嗎?”
“嗯。”
“去了嗎?”
“嗯。”
我松了口氣,原來赤司沒有把我的心意當垃圾。
赤司2:“你為什麽沒有去。”
對了,全日本溜了赤司的罪名坐實了。
“我怕赤司不去。”
赤司2:“……”
你不去怎麽知道主人格沒有。
呀,好繞口。
我一激動就說了個繞口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那啥,我走了。”
于是我把赤司2仍在了福島。
到了海邊我聯絡着三谷裳千緒。
她沒第一時間回應。
戰衣可是帶人工智能呢。
世界壁壘挺脆弱,她別一激動飛出音速穿越了吧。
我有些擔憂。
絕對選項出品的人工智能即使隔着時空也能聯絡上只不過需要的時間久了一點。
我趴在礁石上懶洋洋地舔着手指。
糟了,赤司的味道越來越淡了。
連我發達的味蕾雷達也捕捉不到赤司青澀的信息素了。
過去了十分鐘還是沒有聯系到三谷裳千緒,我的臉色凝重起來。
莫不是一下子跑的太遠,不在隔壁世界了吧。
她要是死了我和誰一起玩耽美向galgame游戲啊。
這一刻,我忽然認識到不能失去三谷裳千緒。
難道我其實是一朵……百合?
“絕對選項!怎麽才能救回三谷裳千緒!”
【你想要救她?】
絕對選項居然回複我了。
“是的。”
【是嘛……】
我發誓聽到了絕對選項邪惡的笑聲,和鬼畜眼鏡裏佐伯克哉的笑聲一模一樣。可能是加載了語音包吧。
那麽,選吧。
【①敢奪走我的重要之物,就算是神也要殺給你看。 ②死道友不死貧道。】
我要去救人喂,選項2真的好嗎???
而且和之前的選項不同,沒有具體要我做什麽,但從字面意思解釋的話,神也要殺?為了救千緒讓我和神決一死戰嗎?千緒知道了肯定會自發去死吧。
死道友不死貧道倒是非常符合我的美學。
這兩個選項真讓人犯難。
“懲罰呢?”
“不能繼續當癡漢?”我震驚的大叫起來,仿佛失去了金他媽,可惡啊,癡漢可是人生态度!這麽一來不是和強迫蘿莉控喜歡熟女一樣殘忍嗎!“那和讓我去死有什麽區別,是,我不是赤司征十郎的癡漢了,什麽叫我只是嘴上說說?舔手指……那是本能!完全不是出于真心!”
垃圾選項。
我選擇了1 ,畢竟還有游戲沒一起打完呢。
時空交替的感覺我已經很熟了,胸口傳出熱氣,我虛虛一握,兩米八大太刀再度出現,我最重要的除了幻肢就是我的刀了。
在我還沒完全看清新世界的模樣時,一把夾雜着無比怒火的刀就朝我砍了過來。
像是從前無數次揮刀,我輕而易舉地擋住了敵人的攻擊,并反手一刀将他抽進了岩石裏。
“轟隆——”
這是一個戰場。
死屍堆成了山。
我靜靜地看着,這時候前方一名身穿和服,橘色長發,戴眼鏡,頭系白色發帶,拿着刀的小個子女武士抱着一個胸口被捅了一刀的男人沒出息地哭着,“黑子野太助!你不要死啊啊啊!攘夷大業還未成功,我等必須戰鬥到最後,貫徹武士的覺悟直到天亮的一刻。”
“是,千緒隊長。”
橘色頭發的隊長擦了下臉上的血,目光堅毅,看向包圍他們的怪物竟然沒有一絲害怕,“野太助,記住,老兵不死,只是凋零。”
我:“………………”
三谷裳千緒:
我去摸了把赤司的功夫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