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真實身份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增加了內容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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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樂宴:我的刀對我不離不棄。
“武藏國人見城陰刀, 姿容秀麗,宜室宜家,堪配道樂幕府征夷大将軍,即日起備嫁。”快馬從大阪城跑到人見城的将軍親衛洞爺湖大人宣讀了将軍的命令。
人見城上下喜不自禁。
“公子!您要成為北政所了!大喜啊!”仆人們喜不自禁,仿佛看到了全家跟着雞犬升天。
北政所乃是将軍夫人的尊稱。
我大你娘個喜。
奈落秀麗的臉都扭曲了。
坂田銀時裝着根本不認識奈落的樣子,“哎呀呀,沒想到這關東小城竟有如此美人, 将軍統禦天下多年下面的人竟然從來沒有提起過您, 實在是疏忽大意啊。”
奈落忍者把人見城變成死城的沖動, “還不請來使下去休息!”
“是是!”
奈落怒視着身後這些人,“誰把我的名字報到大奧去的?”
下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閉着嘴。
“阿茂?”
“少、少城主不關小人的事啊。是、是三寸法師自作主張,小人想成為下一任将軍的父親對您只有好處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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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刀畢竟身體虛弱,奈落不能親手弄死阿茂,厭惡地說道:“把他拖下去關起來。”
此時坂田銀時和三寸已經重逢了。
坂田銀時, “你不是去收集四魂之玉碎片弄死奈落,為什麽跑到奈落家裏來了?”
“彌勒他們風餐露宿的我可受不了那些苦。再說我又打不過奈落, 只好在這監視他了。”順便騙吃騙喝。
坂田銀時表示非常理解。于是兩人一起在人見城住下了,說是等陰刀少爺出嫁時一起回去。
奈落氣的當天晚上又分出了一個分|身。
“白童子。”
早産的白童子十分虛弱, 像個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地上, 奈落皺着眉,感覺着白童子微弱的妖力,“廢物。”
奈落十分暴躁。按理說他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妖怪就算被采·選了直接跑了就完事何必痛苦?
但——
奈落雙目充血地看着手腕上金燦燦的金箍——這玩意是三寸從朝鮮拿回來的,奈落在天照院修煉的差不多要走時,織田信長……真名是道樂宴的人類渣滓笑容可掬地要為他踐行。奈落覺得稀奇還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參加了, 宴會上賓主盡歡,三寸還抱着他哭了一嗓子,他被灌了很多酒,是對妖怪很特別的酒,人類喝了不會醉妖怪喝了很容易頭暈。
奈落暈暈乎乎的覺得不對勁,人類渣滓道樂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給他戴上了金箍手镯。
此金箍,戴上的人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否則靈魂就會撕裂般的疼痛。
人類渣滓道樂宴雖然沒親自來,但她的親筆信也有同樣的效用。
三寸這個時候過來了,問:“陰刀少爺,嫁衣準備了嗎?信長喜歡紅色。”
“…………”
“事已至此,您就認命吧。”
“為将軍大人繁衍後代就是你存在的價值。”
“你也要為人見城所有人想一想。”
“難道你覺得将軍不配成為你的主人嗎?”
奈落手腕上的金箍閃了閃,奈落的靈魂劇痛——
人見城準備起了少城主的婚事。
因為要嫁的是織田信長轉世的征夷大将軍,武藏國都轟動了,連四處尋找四魂之玉的犬夜叉一夥都聽到了消息。
大家一時半刻沒反應過來,覺得和他們沒關系,貴族離他們太遠。
倒是阿離驚訝的不行,“織、織田信長轉世!”日本史有提過嗎?她的成績差到居然連這麽重大的事情都記不住的地步了!
和穿越到戰國帶了本歷史書頂替了信長連誰在本能寺幹掉信長都不知道的學渣三郎都不如!
“阿離你那是什麽反應啊?”犬夜叉拿着泡面說道。
彌勒:“……我記得人見城好像是奈落的地盤吧?他好像就是陰刀……”
“……”
“……”
“奈落要嫁人了?”犬夜叉一口泡面噴了出去。
“如果消息沒錯的話就是這樣吧。”
“彌勒法師——”一只圓滾滾的貍貓從天上落了下來。
“阿八你怎麽來了?”
這只叫阿八的貍貓是彌勒的小弟。
“是三寸法師叫我來的。”
犬夜叉一夥都見過三寸,知道那是彌勒認的幹爹。來頭不小。
“三寸法師讓我送請帖給你們。”阿八說着掏出一張請帖,“請你們去吃喜酒。”
喜帖很華麗,地址是人見城。新人是人見城陰刀和征夷大将軍道樂宴。
犬夜叉等人:心情複雜,無法用語言形容。
“奈落要嫁人了我們還殺他嗎?”
八月八日吉時已到,三寸法師拿着錫杖站在門口盯着奈落換嫁衣。
一句“你想讓信長生氣嗎”絕了奈落想跑的心思。
三寸看見白童子的時候愣了下,“什麽時候分裂的?正好,可以當花童。”
于是早産出來反應有點慢的白童子被塞上了花球換了身粉噠噠的和服裙子,頭上還戴上了花環。
人見城擺了三天三夜流水席,不用說肯定是坂田銀時建議的。他正充當了伴娘的角色化身卷子陪着賓客大吃大喝,香槟塔不要命地往肚子裏灌。
當奈落隔着頭紗看見人群當中狂笑不止的狗子時,吐出了一口血,看見了抹着眼淚的神樂吐出了第二口血,看見了寫來賓禮金清淡的巫女桔梗吐了第三口血,看見三寸叫了一輛妖怪專用的貓又特快專列吐了第四口血。
“陰刀少爺,人見城到大阪城路途遙遠,您坐上這輛車今晚就能到達。您的嫁妝已先一步送去了大阪城。請讓我服你上車。”
流水席上普通人居多,猛地看見有妖怪過來吓得半死,知道是三寸法師收服的妖怪後立刻佩服了起來。
三寸把奈落扶上了車,頭頂忽然出現了一對毛茸茸的紅色耳朵,身後也出現了一條蓬松的紅色大尾巴,高喊了句:“狐貍嫁女兒喽——”
貓又數條腿在地上蹬了數次,快得像風似的跑走了。
……
蒼天可見我對奈落絕無色心,我這麽做完全是絕對選項的鍋!
它讓我用金箍收服三個妖怪,半妖也算。奈落自己送上門的當然也算了。
我看着剩下的兩個金箍,犯愁啊。
剩下的兩個妖怪到哪去找?
我試過抓了一個燈籠鬼套上金箍,可絕對選項完全不認可。我仿佛看見這兩個金箍其中一個寫着殺生丸的名字,一個蘿蔔一個坑的私人訂制。
三寸啊,你可害苦了爸爸。
爸爸心裏委屈可從來不說。
至于娶奈落,我發誓只是想廢物利用!
婚禮治安由土方十四郎負責,他本來就是當警察的熟悉的很。原先他以為鍛造出加州清光或大和守安定這兩把刀說不定能把總悟叫來,可惜出現的都是正常的刀劍付喪神。
沒有和泉守兼定。
這讓崛川國廣非常難過。
除了坂田銀時大家都默認他為和泉守兼定,可崛川國廣就是不叫他兼桑。
只叫他和泉守。
就這還不情不願的。
一期一振幫我換喜服,紅色的喜服配上我的紅發,整個人都像是着火了。
“有些過于鮮豔了,換身黑色的來。”
“是,主上。”
奈落來了,他看我的眼神十分羞澀。
我不承認是錯覺。
“信長大人。”奈落眼神中滿是殺氣,可他一想動手,金箍就發光弄的他欲生欲死。
我拍拍他的手,“別急,馬上就入洞房了。”
奈落:“……”
洞房的具體內容我也很糾結,記得奈落本體的我對他很難下得去嘴。
我招呼着賓客猛地看見一個熟人,她不是我的女神栀子小姐嗎?和她說話的女人是豐臣秀吉的美豔遺孀寧寧。
坂田銀時想如果假發在這肯定得瘋掉。
“信長大人。”栀子小姐看我的眼神非常複雜,“沒想到您竟然變成了女子。”
我也很意外。
栀子小姐:“赤面疱瘡真的是您降下的懲罰。”
“絕對不是。”
栀子小姐:“是我唐突了,大人能和我喝一杯酒嗎?”
雖然曾經滄海難為水了,但栀子小姐,我怎麽可能拒絕呢。
“好。”
“能喝交杯酒嗎?”
“自然。”
沒進洞房和新郎喝交杯酒反而和一個女人喝上了,賓客們紛紛對将軍豎起了大拇指。
一期一振:“您這樣讓夫人很沒面子啊。”
我:“一期,你幫我招呼賓客。”我要去入洞房了。
女仆們拉開了大奧重重房門,奈落無比撩人的坐在床上等我臨幸。
我的人生巅峰應該是此時才對。
我勾起了奈落秀美的下巴,“笑一個我看看。”
奈落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我臉色一變,吐出酒氣,“難不成你還惦記着桔梗?”
“你怎麽知道桔梗?”
“你那點心思瞞的了誰?以後你就是我道樂家的人。”
奈落:“…………”
窗戶忽然響了,三寸可惡的臉露了出來,叫我,“信長待會再玩,我給你找到了好東西,巫術——可以讓男人生孩子的寶貝藥水。”
奈落:(ΩДΩ)
我大喜,“從哪找到的?”
“當年一起去成均館實地考察的朋友賣給我的。非常好用。”
“謝了兄弟。”
我拿着藥水逼近奈落,“是你自己喝還是我給你灌下去。”
剛走了兩步,我腹部劇痛。
豆大的汗珠滴了下來,痛苦地低吼着。
大夫馬上就來,診斷後,“将軍大人中了毒!”
居然有人敢毒害将軍。
“控制所有的賓客。”一期一振露出了獠牙,“若是将軍大人有閃失所有人都得陪葬。”
一期一振這番變化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特別是他的弟弟們。自打粟田口小短褲們來到本丸後發現了一期哥各種違和的地方。
——他不是一期哥。
——一期哥絕不會對老虎不理不睬。
——一期哥看見我穿裙子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問題來了,他不是一期一振,是誰?
妖怪的嗅覺很快确認了審神者身上的毒素來自于豐臣秀吉遺孀寧寧。
“主上沒殺你你居然暗算主上!解藥拿來!”
“沒有解藥。”寧寧從容赴死,“殺了我男人還搶了他的大名府,我豈能容你!”
栀子小姐也站了出來,“害死了将軍大人的兇手豈能讓你死得痛快,這□□會折磨你數月,直到骨肉都爛掉才會咽氣!”
最毒婦人心啊。
土方十四郎迅速把兩人帶了下去。
我好像是要死了,媽的我的洞房還沒入——
·
“道樂宴同學你身體不舒服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诶!”我猛地坐起來,前一刻我痛的要死昏過去了現在是——
我前桌的心操同學不爽地啧了下,嫌棄地看着我。
這裏是……
窗明幾淨的教室,寫滿了字跡的黑板,純真的熊高中生們。
這裏是雄英高中!
班主任大黑午子擔憂地看着我,“你沒事吧?”這孩子總是請病假,身體很不好。
我:“老師我去下衛生間。”
我尿遁跑出了教室,進了衛生間,頭還暈暈的,走到小便池前解開了褲腰帶。
隔壁有一個黃色炸毛頭的青少年,這孩子叫什麽來着看着眼熟,我熟練地上半身後傾,對着黃色炸毛頭吹了聲口哨,“嚯,挺大啊,發育的不錯啊。”
天可憐見我是以長輩的身份誇獎他來的。
水流倏地一頓,幾秒鐘後又繼續——
震驚、呆滞、暴怒、害羞、仿佛一萬頭草泥馬以四倍速狂奔過爆豪勝己的腦海。
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将衛生間摧毀。
我瘋狂地逃竄,而明顯失了智的爆心地正瘋狂地追殺我。
心操人使看見這幅熟悉的場景,确定道樂宴還是道樂宴。
“去死吧!!!”
“轟轟——”
“救命!”
五分鐘後爆豪勝己被相澤老師夾在腋下消除了個性。
我們兩個被帶到了辦公室,期間爆豪勝己數次暴起想要宰了我,都被相澤老師化解了。
相澤消太敲敲桌子,“為什麽打架?”
爆豪勝己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敢說一個字就要我的命。
我搓着手露出了你懂得的笑容,“是一點私人的事。”
我的班主任大黑午子和相澤老師交換了情報,什麽“爆豪上課途中請假出去上廁所”“道樂也是诶”“兩個人在廁所打起來的”“還是男廁所”“道樂怎麽會在男廁所”“難道?”“難道……”
兩個肮髒的大人一瞬間就想到了不和諧事件。
大黑午子老師語重心長地說:“你們年紀還小沖動是正常的,可上課途中也……唉,寫個檢讨吧。”
于是我就和恨不得殺了我的爆豪勝己一起留堂了。
期間綠谷出久原諒色少年過來表示了關切被爆豪勝己轟走了。
我拿着筆差點忘了現代日語怎麽寫,從前文書都是一期一振代勞的。
“那個咔醬……”
咔醬手上冒氣了爆炸前的火花。
我識相地閉上了嘴……前不知死活地說:“我真是誇你。”
什麽啊,又不是小孩子看一眼怎麽了,誰沒有過似的!
爆豪勝己迅速寫完了檢讨,通篇表示了對損壞公物和沒打死我的忏悔,丢下一句,“咱倆沒完。”
我迷路了好幾次翻出了手機問了熟悉又陌生的千緒我家在哪,千緒秒懂我在異世界不知道呆了幾年同情一把後告訴我家的地址。
真他喵的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接下來幾天我照常上學,除了躲避爆豪勝己和無視同學們好奇的眼光外稱得上幸福的高中生活。
然而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當了好些年的上位者收拾家務我是不可能做的了,可是每當我把家裏弄得一團糟後第二天早上起來或者放學回來家裏又變得整整齊齊的,一塵不染。
難道是來了田螺姑娘?
我買了好幾個攝像頭裝上。
可總是錄不到內容,仿佛被删除了。
是不是鬧鬼了?
這天晚上我死撐着沒睡,淩晨,兩點多,有動靜了。
我靈巧地跟貓似的下了床,猛地推開門。
月光灑進了客廳,落下一地清輝。
一個抱着亂七八糟衣服的男·田螺姑娘正驚訝地看着我,反射性地跳到了沙發後躲起來——闊以說非常可愛了。
僅僅短短一瞬間我還是看見了他的臉,“一期一振?”
沙發後的人動了動,悶悶地聲音響了起來,“我不是一期一振。”
不是?
“你是我的近侍一期一振?”
“我是你的近侍但不是一期一振。”
聽粟田口的正太們說過一期一振不對勁,他們完全感覺不到親近感。
“那你是誰?”
這個冒出一期一振在我身邊呆了好些年的付喪神……大概是付喪神從沙發後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上一秒他還是藍色的頭發下一秒就變成了紅色的頭發。
他用委屈到極點地口氣說:“主上,我是康麻子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