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有娃有狗
康麻子牌, 我的愛刀,我的小可愛。
“你哥哥兩米八沒變成付喪神嗎?”
瞬間我就看見康麻子牌的眼睛裏充滿了淚水。仿佛我是在新婚之夜和正妻提起表妹的渣男。
“你怎麽會變成付喪神?”
“主上失憶後我也失憶了,主上想要鍛刀,我感覺非常、非常的難過,就變成了主上的刀,至于為什麽會成為一期一振,那是主人內心深處的渴望。”
“渴望?你的意思是我渴望一期一振?”
“是的。”
瞎說什麽大實話。
我拒絕表示喜歡一期一振那一類幹淨偏瘦聲音清亮穩重又顧家的男人。
不過現在首要考慮的是怎麽安置康麻子牌……咦——菜刀叫這名沒覺得奇怪可人的話就很怪了。
“你打算怎麽辦?還可以變成刀嗎?”
康麻子牌哆嗦着說, “主人我不想被放在小盒子裏度過暗無天日的時間。”
“沒說要把你放在盒子裏你覺得置物架怎麽樣?”
“主人……”
“那你有辦法讓其他人類或者妖怪看不到你嗎?”
“主上我還是個新生的付喪神, 妖力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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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兩米八真的沒化形……”
“主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周末
“高槻三三!”我的責編雲上一朵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風風火火氣勢如虹地來催稿了, “說好三個月前就是截稿日期了,可您怎麽一點下文也沒有了?咱們出版社可是嚴陣以待了大半年,幸好主編說要保持神秘感沒有過早宣傳,網絡上有說您要發新書的消息我們一個沒承認。可是、可是您可不能真把寫新書當謠言了!”
“我不是病了嗎?”
雲上一朵:“那您連載的輕小說還在火熱日更中怎麽解釋!”
“那不是有存稿嘛。”
雲上一朵心裏咯噔一下,看搞鬼老師的意思是想裝傻充愣混過去, 她慘叫一聲,“您可不能這樣啊!”
我像個欠了十幾家網貸死活不還的老賴似的一挺胸, “咱們簽合同了嗎?”
“您說都不是外人不用簽合同啊。”
“那不是外人你們也沒把預付款給我啊。”
“高槻三三你怎麽變壞了。”
都是三寸那個雜碎,帶壞了我。
“要是催不到您的原稿我就要失業了!”
“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當編輯反正也沒什麽前途前段時間聽說你們編輯部的新晉小姐姐受不了高強度的工作辭職去當風俗女了?這不挺好的嘛, 人這一輩子只為自己而活……”我看着雲上一朵泫然欲泣的表情閉上了嘴。“哎呀, 我最近實在是沒有靈感,你看看咱們出版社還有沒有新人可以培養下?”
“現在出版業行情這麽不好,一般的新人哪裏能扛得住年末主推銷售額,您就可憐可憐我這個苦逼的小編輯吧。”
“好啦好啦,可是我最近真的沒有靈感。”
“您不是說要寫三部曲, 第一部是您的成名作《吊人的麥高芬》第二部是讓您獲得暢銷小說之王稱號的《黑山羊之卵》,您說第三部早有計劃了,就寫《被肢解的伽利略》!您都忘了嗎?”
伽利略做錯了什麽要被肢解。
我當年這麽兇殘嗎?
“雲上小姐,喝茶。”康麻子牌端着茶過來了,雲上一朵下了一大跳,這麽貌美的男人居然給她端茶倒水??
世界怎麽了?
“高規三三,這位是——”
“我的跟班,不用在意。”
雲上一朵快哭了,她們這些平凡女人平日裏見都見不到,電視裏也看不見的超完美級帥哥被當成跟班呼來喝去還甘之如饴!
人比人簡直想讓人原地爆炸。
“康……,去我桌子上找找有沒有被肢解的伽利略。”
“是。”
這位帥哥的名字是叫康嗎?康君!
康麻子牌回來了,“您的原稿。”
原來我已經寫好了?什麽時候寫的?肯定是絕對選項幹的。
說起絕對選項我已經有一陣沒見過他了,難道又在更新了?
“絕?絕你在嗎?黑絕?白絕?決絕?”好吧,不在。看起來真的是更新去了。
我翻開《被肢解的伽利略》看了幾頁,媽蛋我寫的真好看。
雲上一朵抱着原稿喜極而泣,“高槻三三,你既然寫完了為什麽要逗我,很開心嗎?”
我作勢抽回原稿。
“三三再見我要回去複印好跟主編審閱了,別忘了發一份電子版給我。”
我對康麻子牌說:“以後我就叫你,康。”
很久沒回來了,需要處理的瑣碎的事情很多,其中就有成績——重新學習得從小學開始學。
“道樂宴,德川家康是怎麽死的?”
“感染了赤面疱瘡病死的,豐臣秀吉也是一樣。”
日本史老師:“……”
“下課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道樂宴,你最近不僅成績一降再降,還和英雄科的同學起了沖突,破壞了大量公物,你——”
“請務必不要開除我!”是雙手合十地懇求道。
“沒有開除你的意思。”
“雄英高中有一個交換生的名額我想給你。”
“诶?”
“去pk高中。”
哪個學校會給自己起【豬】這麽好笑的名字?
校服居然還這麽醜。
總之我站在pk高中門口還是懵逼的。
仿佛人生中第一次上學。
其實我是被趕出雄英了。
“你是新來的轉學生?哈哈哈你好我是照橋心美,以後我們就是同班同學了讓我們好好相處吧。”呀,沒想到這個轉學生長得還挺漂亮的,如果滿分是100分她可以打99分,然而我能打到一萬分。
媽耶這女人是水長相雖然漂亮但加的光效也太明顯了,難道她的個性是魅力魅惑?
“你好,我是道樂宴。”
“你好道樂同學。”
照橋心美呀了一聲蹲下撿起了我的項鏈,它什麽時候掉的?
“你的項鏈——項鏈裏的照片不是齊木君嗎?”
難道說轉學生是齊木君的fan?齊木君那麽普通的人為什麽會有fan啊。
“齊木?那是誰?”早上起床後我随便挑了條項鏈原來裏面有赤司征十郎的照片,話說當初我還暗戀赤司征十郎來着。“你認錯了吧?”
此時,一個穿着pk學院難看綠色校服的粉色頭發男生經過我的身邊。照橋心美反應速度超快地擋在了粉發男生身前,“早上好,齊木君。”今天的嗚呼來一發吧。
“你好,照橋同學。”
我是不是看錯了,這個粉色頭發插着棒棒糖發卡的怪人是不是沒有張嘴?腹語術?
還有他的臉。
看到他的長相的一瞬間,癡漢因子在我後腰的癡包內迅速增長。瞬間讓我的癡漢細胞濃度增加到了每毫升10000單位。
我控制不了的面色漲紅像個傻子似的看着齊木君。
[選吧 ①因為某不可抗力你将深深愛上齊木楠雄成為他的癡漢,抛棄赤司,恭喜你終于能從赤司的魔爪下解脫了。②見到孩子們。]
選項一,從赤司征十郎的癡漢變成盜版赤司征十郎的癡漢有什麽不同?難道在一刻歪脖子樹上吊死還不夠還得試試其他歪脖子樹嗎?真是夠了。
孩子們,是我和黑長直的孩子還是和薩菲羅斯的孩子?
和薩菲羅斯的三個孩子我還沒見過呢。
選2.
平靜的和齊木楠雄打了招呼後,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的。
Pk高中的同學們認為我是高冷女神。
随便他們怎麽想好了。
終于挨到了放學,我買了三分特大號便當回去。
果不其然推開門的瞬間我的兩個兒子,歌留多和亞拉那伊卡就撲進了我的懷裏。
背後的砂糖醬對我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仿佛我是她的同好一樣。
“媽媽~”
“媽媽~”
兩個合格的殺手對我露出了小鹿般的眼神。
可惡啊以為這樣我就能忘記你們的真面目嗎?
“媽媽,歌留多餓了。”
“亞拉那伊卡也餓了。”
我把外賣放在桌子上,“去洗漱。”
“我們兩個一直都在流星街。媽媽一直沒回來,想媽媽。”
“我也想媽媽。”
“媽媽還會離開我們嗎?”
“我們兩個已經不是揍敵客家的人了可以好好的和媽媽撒嬌了。”
兩個孩子向我露出了殺傷力十足的笑臉。
真是頭疼。他們不知道會在我這呆多長時間,歌留多還好說不是特別特別奇怪的名字,但是亞拉那伊卡,這孩子的名字在日語裏是一發的意思啊。
不行,得改。
“你們想留在這裏必須得聽我的話。”
兩個孩子表示絕對服從媽媽。
“歌留多,你以後叫道樂歌留多,亞拉那伊卡你叫道樂庫洛多。”
“好的媽媽。”
他們兩個對我言聽計從真是讓我想找茬都找不到。
“你們帶行李了嗎?沒有就去買吧。”
于是我們就到了超市,歌留多和庫洛多看見別的小孩子坐在推車裏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我指着推車,“進去吧。”
歌留多小聲地對庫洛多說,“你進去,以後我免費幫你殺個人。”
庫洛多:“三個。”
“成交。”
兩個孩子背着含辛茹苦養育他們的母親做了不道德交易後庫洛多神情詭異地坐上了購物車。
起初他十分放不開,坐在裏面就像是在揍敵客刑訊室受刑一樣。
到後來,我推着他在排排貨架間飛快的穿梭,這孩子激動地不行,“媽媽去那邊——”
氣的歌留多只翻白眼。
“下來,我要上去。”
“不行,咱們都做完交易了。”
我摸了摸庫洛多的頭,“讓歌留多坐一會?”
盡管非常不願意但庫洛多沒有拒絕我,“好吧媽媽。”
逛了好久的超級市場,累的可以,我讓兩個孩子換上睡衣去睡覺。歌留多倚着房門特別像奇犽地問我,“你和阿爸分手是不是看上庫洛洛·魯西魯了?要不然為什麽讓亞拉那伊卡改名為庫洛多?”
我:“絕無此事。”
“媽媽,我也想相信你。”
這孩子對着我露出了悲傷的表情。
就應該把你們送到寄宿學校去再教育下。
我轉到pk學院的一個月後,《被肢解的伽利略》上市了,也就賣了十幾萬本,第一天。
“高槻老師!!”
“我知道了,簽售會是吧?”
簽售會舉行的當天人山人海。
我胳膊都快累斷了才簽了一千本書,後面還有源源不絕的讀者激動地抱着書排隊,他們就不能可憐下我嗎?
“高槻三三為什麽要戴着面具!”
“我們想看高槻三三的臉。”
這些話我完全忽視掉。
簽着簽着就出現了個熟人,他不是我的前未婚夫弔弔嗎?
莫非他也是我的書迷?
看他不耐煩的表情好像不知道我是誰。
拿了簽名書也沒給我好臉色。
弔弔拿着書走後不到十分鐘,我辦簽售會的購物中心一樓角落的咖啡店裏忽然傳出了一聲槍擊聲。
“有人中彈了!”
據說還是我的書迷。
作為合格的作家我當然要去看一眼。
為什麽被槍擊的會是死柄木弔?
你好歹也是十八線組織的boss,随随便便被槍擊真的好嗎?
救護車火速到了,可開到醫院之後,救護車裏的醫護人員全部昏倒了,傷者竟然失蹤了。司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肯定是黑霧幹的。
死柄木弔昏迷不醒,敵聯盟群沙雕無首。
死柄木弔沒想到他居然如此荒唐被搶劫犯打中了,可惡抓到那家夥一定要把他皮膚和身體剝離!
死柄木弔兇悍地想着。
此時他聽見一個十分惹人厭的小鬼的叫聲,“媽媽!這只柯基的表情好兇殘好像三毛啊!”
三毛是揍敵客家的寵物。
歌留多和庫洛多表示沒辦法過沒有狗子撸的日子叫我來買狗。
我嫌棄地看了眼籠子裏的柯基,“腿短屁股肥哪裏像三毛了?”
“我說的是氣質媽媽就買它嘛。”
死柄木弔昏昏沉沉地睜開了眼睛,他看見了前未婚妻,這個前他不承認。道樂宴永遠都是他的女人。
旁邊兩個崽子叫她什麽?
媽媽?
頂着女高中生外皮的年輕的母親對寵物店老板說,“就要這只柯基了……什麽一百萬日元你怎麽不去搶!”
“太太,我這賣的是純種狗。一百萬是成本價。”
我就沒聽說過哪個做生意的是賣成本價的。
“六十萬。”
“太太,這也太少了……”
“再買你四十萬的狗糧和玩具。”
“也不是不能商量。”
一番讨價還價後,歌留多和庫洛多拎着狗籠子出了寵物店。
在籠子裏晃晃蕩蕩的死柄木弔還在四腳朝天地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