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的友人

死柄木弔萬萬沒有想到住進未婚妻家竟然是以寵物的身份, 她的兩個親戚家的小孩……叫媽媽肯定是鬧着玩的正商量怎麽訓練他。

大的那個說:“給它吃點□□吧?”

小的說,“它只是普通的狗會死的,還是喂氯化鋇吧。”

“去哪找?媽媽不會讓我們買的。”

“我們可以自己做。”

死柄木弔的小命如暴風雨裏的蠟燭,說沒就沒啊。

等了好幾天也不見這兩個孩子的父母把他們接走,宴醬去上學後這兩個孩子就抱着垃圾食品看電視。

門鈴忽然響了。

“快遞——”

“媽媽買東西了?”

“不知道,你去開門。”

別開啊!

死柄木弔汪了幾聲,肯定是壞人!

歌留多摸了下狗頭, “再亂吠就掐死你哦。”

死柄木弔:“……”

快遞員進來了, “你們家大人不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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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柄木弔:快說在。

庫洛多天真地說:“不在。”

快遞員露出了毛骨悚然的微笑, 關上了門。

一分鐘後,庫洛多拿着還跳動的心髒發呆,“怎麽辦”

“被媽媽發現就麻煩了。”庫洛多抓着死柄木弔的耳朵說,“你去把他吃了。給你加餐,高興不。”

三毛:汪!

歌留多:“五毛太小了, 吃不下。”

死柄木弔現在的名字叫五毛。據說他還有一個叫做三毛的大哥。

兩個孩子蹲在屍體邊上,有提議抛屍的有提議分屍的。

死柄木弔覺得眼前發生的事情, 分明是懸疑劇加玄幻劇。

她從哪弄出了這兩個孩子,這麽小的年紀也太兇殘了吧。

死柄木弔不禁想到自己小時候, 蠢得簡直沒眼看。

“你記得附近攝像頭分布嗎?

“記得。”

兩個孩子一個抓着屍體的手, 一個擡起屍體的腳,就從窗戶跳了下去。

死柄木弔狗叫了幾聲,忙跑到窗戶跟前兒往下看,只見兩個孩子穩穩的落地,健步如飛帶着屍體跑遠了。

第二天的早間新聞就是在離他們家幾公裏外的廢棄工廠發現了一具身份不明的男性死者的屍體。容貌被毀, 心髒不翼而飛。

有傳言說是不法組織在幹買賣器官的勾當。

“如果是買賣器官為什麽只拿走了心髒,屍體身上應該還有很多可以買賣的器官,而且,販賣器官的組織不可能把心髒拿走之後就把屍體随處亂扔。”

pk是高中裏,銀色短發的中二病海藤瞬,正有理有據的推測着,“我推測,這肯定是那個一直追殺我的組織,犯下的罪行!”

很快,死者的身份就被查明了,竟然是是十年裏犯下數樁大案要案的連環殺人犯,而且專門對小孩子下手。附近家裏有小孩子的父母都緊張萬分,連着一個月都沒敢讓家裏的孩子單獨出門,可把那些小孩子憋壞了。

我有點懷疑是歌留多和庫洛多幹的。

空手抓走心髒,很像他們家傳統的殺人手法。可沒憑沒據也不能懷疑他們倆。再說死的是殺人犯,他們兩個雖然在現在的社會,但是我又不能用現代社會的法制觀念教育他們,他們早晚還是要回到獵人世界,如果學了一腦子有問題要找警察叔叔解決、要用法律的手段解決問題的觀念,以後回到獵人世界之後還怎麽混?

今天我還是一個為孩子着想的好媽媽。

某一天我回來,孩子們就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一條狗。

我蹲在籠子前看着這條買了以後就沒正眼看過我的狗。

“五毛。”

五毛不理我。

置物架上閃過一道光,康麻子牌出現了。

“主上。”

五毛看見他的瞬間爆發了比往常炙熱的多的熱情,“汪汪汪汪!!!!”

這個野男人是從哪出來的?

康麻子牌不知道為何受到了五毛的敵視,本着讨主人的狗喜歡也是他必須要做的事,他花了很大心思和五毛加深感情。可是他摸五毛一次被咬一次。

我看着他鮮血淋漓的手:“你要不要去打個狂犬病疫苗?妖怪沒準也能感染狂犬病呢?”

“沒事的,主人。”

康麻子牌當然比五毛重要。

“要不然我給五毛找個寄養的家庭。”

死柄木弔:什麽??為了個野男人要送走他!

晚上我睡不着看了一本《執子之弔,與子偕老》,真他媽的美味,看的我都睡不着了。

手一滑就下載了約……(,,ω)ノ”(っω`。)(此表情是摸摸的意思),圈定了範圍後我精神抖擻地翻,翻着翻着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臉,媽的這不是我的死黨栗屋麥嗎?

說起來我和他也好久不見了。

說起阿麥這個人,帥是真的帥,渣也是真的渣。完全是個人形自走炮。

他和不幸早逝的阿誠一樣都是我的發小,阿誠很早就不和我聯系了,但是阿麥直到初中還和我挺友好的,但是自我我知道了有個高年級的學姐為了他流産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漸漸地疏遠了和他的關系。

我跟他打個招呼會不會被誤會,畢竟這個點了。

想着,我的手不由得複制了他的電話號碼。

通了。

“你好,哪位?”

“我,道樂宴。”

栗屋麥沉默了良久:“你找我什麽事?”

“那什麽反正睡不着忽然就想起你了。”

栗屋麥意味不明地笑了幾聲,“你想聊什麽?”

我腦子一抽,說:“就聊聊天氣吧。”

栗屋麥似乎愣了下,“嗯,今晚的月色很美啊……”

我:“是啊是啊。真想喝個啤酒吃個炸雞啊。”

栗屋麥:“…………”

我:“你有沒有空我點個外賣你過來我家天臺上敘舊啊。”

我倒是不怕栗屋麥對我有什麽想法,他表示過就算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也不可能看上我。很好,我也是這麽想的。

沒多長時間,栗屋麥和外賣小哥一起來了,小哥看見這麽晚了一對俊男美女居然還點了炸雞啤酒肯定是約的!再看看自己披星戴月地送外賣……人比人氣死人。

“謝謝惠顧,3000元。”

“我付吧。”栗屋麥說着掏出了錢包。

我們倆拿着炸雞啤酒上了天臺,晚上有點冷,“要不點個爐子烤肉吧?”

“大晚上的吃烤肉?”栗屋麥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阿麥。”

“嗯?”

“你好像變帥了。”

“嗤。”他笑了下忽然就壁咚了我,“怎麽,你叫我過來不是跟我敘舊的吧?想不到你也到這個年紀了,很快就亮天了我們抓緊時間。”

我面部表情地冷笑了下抓住他的頭用雷霆萬鈞之力撞擊了他的額頭。

栗屋麥直挺挺地向後倒了下去。

頭頂上是明晃晃的月亮,今天的月色果然很美。

烤肉烤的差不多了我一腳把他踹了起來,“起來吃肉了!”

栗屋麥晃晃悠悠地爬了起來,我問他是不是談戀愛了。

“一直在談啊。”

“你那不叫談戀愛。”

他嘲諷地看着我,“你就懂了?怎麽,追求到赤司征十郎了?”

我雙眼冒火,“好端端地提他幹嘛?”

栗屋麥點了點頭,“嗯,看來是沒追到。”

敘舊當然少不了看相冊,我飛快地跑進屋拿出了厚厚的小學相冊,相冊裏滿滿都是我的回憶,我的同桌友人阿誠,後桌栗屋麥 ,前桌萊月昂、右手邊的土見凜、斜後方的鳴海孝之、左前方的來日野悠,右手邊斜前方的土屋康太,後方的藤井冬彌大家都是溫柔善良的男孩子。

除了栗屋麥這家夥。

吃完了烤肉喝完了啤酒啃了一半炸雞,我十分不雅觀地打了個飽嗝,栗屋麥嫌棄地說,“你怎麽還是這副樣子。”

我斜眼看他,“關你什麽事。吃完了就滾吧。”

“我怕黑。”

“啥?”我掏了掏耳朵表示出現了幻聽。

“你送我回去。”

我扯了扯他的臉皮,“臉呢?”

最後我還是送阿麥回家了,鑰匙剛扭了兩下屋子裏就出來一個穿性感睡衣的女人,一把摟住了阿麥,“你終于回來了!”

我的腿情不自禁地抖動了起來。

送他回家居然還有意外收獲。

“皆川……老師?”

哇塞居然還是個老師!

還是個粉毛的女老師!

我身邊的粉毛是不是太多了點!

皆川茜看見栗屋麥帶回來的女學生一點都沒有想躲開的意思,反而挂在了栗屋麥身上,姿勢那叫一個撩人。

看的我心動不矣。

“啊呀,這位同學是。”

我一把握住了皆川茜的小手,“你好,我是阿麥的好兄弟道樂宴,認識你很高興。”

皆川茜使勁甩了下,居然甩不開!這位少女看她的眼神為什麽和油膩的中年男人一個樣?

她勉強笑了下,“阿麥?”

栗屋麥握住我的手腕,“可以了你。”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不請我進去坐坐?”

栗屋麥對我嚴防死守,“很晚了。”

“這麽晚了你還讓我一個少女送你回家!”

栗屋麥:頭疼。

皆川茜感覺到這兩個人的關系讓她有種針紮不進水潑不進的感覺,栗屋麥是她的!不能被奪走!

她假惺惺地笑了,“這麽晚了,就住下來吧。”

我:“多謝了!”

栗屋麥:“不可以!”

我們倆對視,火花四濺。

皆川茜拽了拽阿麥的袖子,“別這樣嘛。”

栗屋麥說:“你不知道她是什麽人……話說你是怎麽拿到我的聯絡方式的?”

我嘴巴一禿嚕,“約p軟件上不小心看來的——”

栗屋麥:“……”臉綠了。

皆川茜:“……”也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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