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皇者無疆

問你一個問題, 你試過被20+個人圍在中心審訊嗎?

我試過。

幸好我還有摯友三谷裳千緒陪着。

三谷裳千緒:“我是無辜的!是宴醬的哥哥跟我說宴醬因為某個理由不得已請了長期病假你們又要來看她我才答應幫忙的!信我!”對不起了宴醬她實在是承受不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三谷裳千緒,你就這麽輕易地出賣我了!把自己摘的夠清的啊!

赤司自覺地成為了這些人的頭,他本來就挺有領導力的,“你說,道樂宴因為什麽理由請假?”

Pk衆,難道道樂宴身體不好是假的?

此刻,三谷裳千緒大腦飛速運轉, 她本來就對我無所不知, 瞬間就想到了理由, “其實!她一直和一個叫死柄木的男人約會,那個男人的身份好像很特殊所以不能讓人知道。”

雄英衆大驚失色,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道樂宴!

問你一個問題,你試過被最重要的朋友出賣的滋味嗎?

我試過。

這不能怪三谷裳千緒,她只是在銀他媽呆久了!受到了污染!

被關在籠子裏的死柄木弔:有他什麽事, 不過這麽說也沒錯,他們兩個的确一直在一起。

超能力者齊木楠雄自然能看得出來道樂宴養的狗其實是一個男人……大概就是他們說的死柄木了, 很危險的一個人啊。

綠谷出久原諒色神情嚴肅,“道樂同學, 我知道你愛着死柄木弔, 但是他是敵聯盟的人,是我們的敵人,還策劃着重大陰謀,我不強迫你告訴我們他在哪,可是你也不能和他混在一起。”

帝光衆:excuse me?死柄木弔又是哪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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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愛着的赤司神情複雜。

覺得自己被愛着的灰崎同樣神情複雜。

“你必須保證不再做同樣的事。”

“我保證!”我立刻舉起手發四。

“…………”

為什麽你們一副我發誓這麽快超沒誠意的樣子?難道我信用破産了嗎?

為什麽你們的臉上寫着yes。

這幫人終于都走了, 灰崎是最後一個走的。

我問千緒,“他看我的眼神是我們結束了的意思?”這時我不想計較我們倆有沒有開始過了。

千緒,“我覺得是咱倆沒完——”

暫時告一段落,“咱倆要不要一起去溫泉旅游吃點甜的東西?”

千緒本來是想大罵我一頓拿錢走人的,可一聽見溫泉立刻覺得把我們的友情延續到溫泉旅行之後。

“別忘了我的辛苦費。”

絕對不會忘的你個貪財鬼。

當晚我們就到了箱根,半路上車壞了,我們只能背着行李步行上山。

“我能開着戰衣上去嗎?”

“拜托,就這一天我們當個普通人不行咩?”

身後有什麽東西飛速地接近了,好快——“嘎吱”一聲一輛藍白色的自行車停在了我們身邊,“要搭便車嗎?Lady?”

他看着我說的,完全無視了三谷裳千緒,千緒貼在我耳朵邊上道:“你要是敢同意我們兩個就此分手。”

我能怎麽辦呢只能當一個沙雕式道歉簽訂所有不平等條約的可憐男人。

“你的自行車可不能載人,嗯……這是公路自行車還是山地自行車?你是自行車競技部的?”

千緒小聲問我那是什麽東西俱樂部嗎?

“學校社團。”

“為什麽我從來沒聽說過?”

因為你沒活在以自行車競技為世界秩序的世界。

“箱根的山神-東堂盡八樂意為您效勞。”

千緒:“劍八?!”

他是騎自行車的不是練劍的謝謝。

“道樂宴。”

“或許你沒有看見我但是我在這,三谷裳千緒謝謝。”

于是我們認識了在這集訓的箱根學園自行車競技部。

餐廳裏我和千緒和箱根的同學一起坐,隔壁幾個大爺聊着箱根怪談“漁夫殺手”。

“漁夫殺手?是個會在雨天用魚鈎把人吊起來拴在高處的殺手,沒什麽大不了的哈哈哈從小箱根本地人就聽着這個故事長大了哈哈哈。”

爸爸我很怕,很吓人好嗎!

溫泉裏我問千緒和黑子野太助怎麽樣了。

“我們分手了。”

“卧槽什麽時候事?”

“上個月。”

“為什麽啊他出軌了?”

“差不多吧。比起我他更喜歡攘夷大業。”

“你該不會像太陽的後裔裏的女主角問了男主角我和這個國家你更在意哪個這麽蠢的問題?”

千緒看着我仿佛是我無理取鬧,“不然呢。”

我想,我和千禧年後出生的孩子有了代溝。

“你們學校那個長的很像箱根那個會給胸肌取名字的睫毛精……喜歡你的風個性……”

“夜岚稻佐。”

“就是他!”這名字真難記,“你們兩個怎麽樣了?”

“沒怎麽樣啊我拒絕他了。”

“然後——”

“沒有然後了。”

“就這麽完了?”

“我們還是16歲的高中生你想太多了,怎麽也得有至少五次的戀愛同事啦上司啦酒吧認識的男人什麽的然後三十以後找到真愛。”

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三谷裳千緒!

我仿佛交了一個假朋友。

“所以你和赤司——”

“別提赤司!”

一說起赤司我就想起發誓要燒了赤司的胖次但是忘了,現在有點不舍得了怎麽辦?

快十一點我們兩個終于泡夠了穿着浴衣出去,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正拉着箱根的小真波不撒手,“小弟弟,去姐姐屋子裏玩一會嘛!”

“好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做了我想做但沒賊膽做的事!

千緒臉蛋紅紅的像個煮雞蛋,看見了被惡女淩|辱的無助少年頓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喂,女人。”

千緒,啊不血塗蝶略微用了點力氣就把那女人壓在了椅子上,女人慌了,色厲內荏道:“你幹什麽少多管閑事!”

“喂,小姐,同為女人你這麽做讓我覺得很沒品。”

“小鬼!我可是龍澤組的人!”

千緒一挑眉,“你是龍澤龍秀那小子的手下?”

“你認識龍澤大哥!”女人臉色明顯慌了。

“龍秀啊,好像是聽說過箱根有這麽個孩子,看起來他混的不錯啊。”

真波山岳簡直不敢認這個散發濃濃社會大哥味的三谷裳千緒就是剛剛和他們一起吃飯少言寡語的三谷裳千緒!世界太瘋狂了!

女人吞了口口水,顫抖着問,“你、你叫什麽名字!”

千緒松開了她,女人此時已經沒有反抗能力,“我叫什麽你還不配知道。”

千傲天把頭上的毛巾摘下來搭在肩上,對着一臉懵逼的真波山岳說道:“這麽晚了快點回房間,這年頭男人深夜在外也很危險啊。”

說完留下了風騷的背影。

我只能說,千緒,不愧是我的朋友。

夜深人靜,蛙聲蟬聲,皓月當空,我用‘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的語氣跟千緒講起了我君臨日本的故事。

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啊。

千緒也用‘潇灑走一回’地口氣談起了她和黑子野太助如何在天人的鋼絲上跳舞,演繹着江戶時代無間道的往事。

“也罷,都過去了。現在提起來做什麽嗎?”

“是啊,世界的未來終究還要靠那些熱血的年輕人,我們就安分的當他們的後盾吧。”

夜深人靜,我和千緒裝逼也裝累了,一個被窩貓着睡着了。

早上五點多,我敏銳地聽到了茲拉茲拉的響聲,瞬間睜開眼便對上了三谷裳千緒毫無睡意的眼睛,不愧是曾經的攘夷志士傳說領袖級人物血塗蝶。

她豎了根食指在唇邊,“噓——”

她這是叫我別插手的意思。

那我就繼續睡了。

以下是三谷裳千緒的場合——

她的眼神動作是:不要驚動外面的人,我們悄悄地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等車來了就回家。

卧槽你為什麽點完頭就滾進被窩裏把頭蒙上了!

Excuse me外面還有一個鬼祟的東西你真的就睡着了?

不一會,她看見道樂宴的嘴角留下來黏膩的口水。

這種狗一樣的朋友誰想要盡管拿去。

三谷裳千緒鑽出被窩,她穿着裝逼專業的黑金色羽衣,格紋上衣和寬松七分褲,眼神銳利,看着就很像社會大哥。她打了個滾到櫃子前打開背包從裏面拿出雨傘——特制的黑色大雨傘,個頭是飛坦的兒童雨傘的1.5倍,傘柄可以□□是把沒開刃的打刀,刀長……算了不重要。

三谷裳千緒握着刀,站在了門口,門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響聲,這裏的門都是紙糊的,想當然沒啥安全性可言,更別說插銷了。

一個銀色的尖銳物體從門縫底下慢慢地向上劃過,然後,一個戴着v字仇殺隊面具的人就推開了門,他的右手手腕下是個銀光閃閃的鈎子。

三谷裳千緒想起來,這個人就是箱根怪談裏的漁夫殺手了。

三谷裳千緒站在宜家後,臉上遮着帽子,斂住呼吸,漁夫殺手一時竟然沒立刻發現,而是走到了道樂宴身邊。

三谷裳千緒在想,道樂究竟發現有人進來了沒,她睡得和豬一樣口水都流下來了,雖然說有人看起來熟睡了但感覺到殺妻就會睜開眼睛反戈一擊,但也有睡着了被砍了一刀什麽感覺都沒有的比方說卡普中将。可漁夫殺手明顯不是能“一斧頭砍翻海軍英雄卡普後從容離開”的狠角色。

可問題是道樂也不是卡普啊。

真讓人着急。

漁夫殺手帶着膠皮手套的手掰開了道樂宴流着口水的嘴要把魚鈎鈎進去——

我忽然醒了,一個自以為英俊潇灑地醜比正拿他的豬蹄摸我的烈火紅唇,媽的惡心死我了,我頓時眼睛紅了,當然不是要哭,我一腳踹爆了他的小彈珠,四處找武器,腦後襲來微不足道地殺氣。

我順手就抄起了雞毛撣子反手一捅——

漁夫殺手怪笑着說:“拿雞毛撣子捅我哈哈哈哈……”

可馬上他就笑不出來了。

我松開了雞毛撣子,像是松開了一把重劍無鋒的大刀,道:“誰說,雞毛撣子就捅不死人?今日就讓你知道我道家雞毛撣子的威力。”

三谷裳千緒忽然覺得手裏的打刀沉重無比。

雞毛撣子貫穿了漁夫殺手的肩胛骨,血流如注。

然後我打了個哈欠,喊道,“千緒!收尾工作你來啊,記住有點社會公德心千萬別把他綁上石頭扔溫泉裏下次我們還要來的。”

三谷裳千緒艱難地從衣架後走了出來,手裏還拎着把賣相十足不錯的刀。

這刀,是黑子野太助送她的定情信物。

可是如今不在了,刀也沒退回去,又不是小熊退了就退了,反正也不值什麽錢。

漁夫殺手沒想到屋子裏竟然還要另一個人,這個一臉冷酷的女人雖然沒有另一個女人貌美,甚至長得平凡無奇,但漁夫殺手知道越是平凡的長相越是厲害。殺手,最不需要的就是引人注目的長相。更何況她的衣着,武器都比另一個女人強得多。

漁夫殺手覺得這次肯定是踢到鐵板了。

“你叫什麽名字?肯定不是無名之輩,讓我死個明白。”

三谷裳千緒一把握住雞毛撣子的一頭,緩緩抽出,“殺你的人,Blood butterfly。”

然而,英文不好的漁夫殺手沒有聽懂。

他想到了電視劇裏經常出現的那句:“can you speak Japanese?”還是關西腔。

三谷裳千緒:“……”

此時,一只大腳踹開了紙糊的門,這門挺精致的也不知道要賠多少錢。

昨天調戲真波山岳少年的智障女牛氣哄哄地谄媚地看着一個二十多歲右眼一道疤的男人,“龍澤大哥!就是她——嗝!”女人吓得打了個嗝。

房間裏是酣戰後的慘狀,漁夫殺手的血流了一地,他面前是個拎着鋒利打刀的女人,而把漁夫殺手捅個對穿的居然是一根雞毛撣子!

那女人臉色毫無變化地把雞毛撣子從男人身體裏緩緩拔|出,來找茬的大小混混們甚至聽得見血肉的呻|吟,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随着雞毛撣子的抽出,被堵住的血瞬間湧了出來。

大小混混們注意到房間一角還有一個穿凱蒂貓浴衣正抱着冰箱吃草莓冰沙的女人。

兇殘,實在是太兇殘了!

大小混混們平時也沒少見血,打架也動過棒球棍或冷兵器小刀水果刀西瓜刀之類的,但是這種方式……簡直就像電影裏任何東西都能殺人的傳說中的殺手!完全是他們崇拜的對象。

“你、你是……”箱根黑道有為青年龍澤龍秀發現他舌頭打結了,在這個女人面前他連嘴都張不開了。

那被血珠噴到的側臉宛如神祗!

這個女人不正是他一直苦苦追尋的指路明燈嗎?

溫泉旅館的老板也跑了過來見到屋子裏的情景下了一跳,再看見跪着的面具男吓得腿都軟了,“漁夫殺手!”

被通緝五十年的漁夫殺手終于被抓獲了。

面具摘下後露出了一張慘白的年輕人的臉。

“模仿犯罪?身份查明了嗎?”

“是。”

“那麽,你——”高級警員警惕地看着三谷裳千緒,笑的一臉純良的女高中生——世界上會有哪個女高中生拿雞毛撣子戳進連環殺人犯的肩胛骨內還面不改色抽出來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高手在民間?

“三谷裳千緒。”

“是!”

頭一次被請到警局的三谷裳千緒很慌張,而她最好的朋友,也是親自捅了漁夫殺手的道樂宴,卻溜了!

絕交!一定要絕交!

“你是怎麽把兇器捅進犯人身體裏的?”

一個警員走了進來,離三谷裳千緒最大距離地繞開了他,“雞毛撣子的手柄只是普通的竹子,是溫泉旅館前代老板親自紮的,同樣的撣子還有很多。”

問題來了,一根柔軟的竹子是如何貫穿了人體的,很值得探究。

三谷裳千緒生無可戀。

就當她以為免不了牢獄之災時,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出現了。

野太助!

黑子野太助居然出現在了審訊室裏!

“黑子先生。”屌的不行的警司立刻站了起來跟野太助致意。

黑子野太助也不客套,指着千緒說,“手續已經辦妥了,我可以帶她走了嗎?”

現在黑子野太助的年紀約莫是二十七八歲,而三谷裳千緒還是粉嫩嫩的十六歲,年底十六歲。

三谷裳千緒低着頭跟着黑子野太助走了,重見光明讓她激動地想哭。

一擡頭,她就看見道樂宴那個殺千刀的孫子正靠在黑子野太助的豪車旁揮着手,還拿着出獄豆奶,“來來來,喝一口轉運哇。”

“我會進去是誰害的!”

“漁夫殺手啊。”

“明明是你捅的他!”

“我拿雞毛撣子捅他總比你拿管制武器捅他罪名小。”我嘆了口氣,露出了傷心的表情,“我這麽做都是為了你你還不領情。”

三谷裳千緒被氣的一口老血噴出來。

黑子野太助表示要給我們接風洗塵,仿佛他和千緒還沒有分手,我是無所謂了,千緒想如果她不答應不是表明她還在乎野太助……呸,是黑子野!分手了情侶間的昵稱也要扔掉!

黑子野十分紳士地給我們拉開了車門,卧槽他居然還有司機。

一個土生土長的江戶平民武士來了現代不到一年豪車有了看起來也特別有錢連當地警界高級長官也對他客客氣氣還很忌憚……媽的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我才不嫉妒呢。想當年爸爸我也君臨日本是豐臣秀吉和德川家康的大哥!

想當大哥?那就選吧。

[①縱橫東海 ②成為王佐之才 ③成為鹹魚王]

狗屁不通的三個選項。

1,縱橫東海我是要拔出定海神針什麽的嗎在七個隆咚锵咚锵……騎個龍!當龍騎士還是onepiece裏的東海,這簡單。

2,王佐之才,這個闊以啊!治理國家勤政愛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挾天子以令諸侯架空上司……我太他喵的在行了。

3,鹹魚王……名字就一股low-b氣質,雖然陰陽師game裏的鹹魚王也挺有型的但架不住是個公的眼球還是寶物随時可能被狐貍挖掉,很危險!

問題來了,1和2選哪個?似乎都不錯啊。我更傾向于2.

慢着!

讓我仔細看看2,王佐之才,有文字陷阱!王佐之才,大王的左邊,他娘的不是太監嗎!!!

差一點就着了絕對選項的道了。

選1.

·

東海,四海當中最弱的海。

然而,就是這個最弱之海卻誕生了威望不下于新世界四皇的超級強者,人們稱他們為七皇!

這七個人曾在東海聖地鯨魚島歃血為盟!義結金蘭。

七人分別是:

霸主克裏克

劍聖強尼

刀神約瑟夫

斧皇蒙卡上校

山賊女帝達旦

山賊王西格

最後一人乃是東海最恐怖的傳說

逼王——道樂!

此七人發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此七人

山賊女帝達旦是七人長姐,常言道長姐如目,其餘六人對她異常尊重。傳言達旦背景滔天,接觸的都是世界政府的高層,五老星都和她喝過下午茶,還和其中幾位有過一段情。

山賊王西格是二哥,曾經和山賊女帝達旦一同打下了風車村附近山腰的大片江山,後來達旦急流勇退西格卻還有熱血,兩人因此分道揚镳。

三哥是斧皇蒙卡,此人原本也是東海枭雄,後被招安成了海軍,東海軍界一把手,漸漸不滿屈居第三,時刻想要幹掉西格上位。

四哥霸主克裏克,又稱海賊提督,和蒙卡軍匪勾結,制霸東海如自家游泳池。乃是萬古人傑。

逼王道樂排行第五,乃是東海聖地鯨魚島島主,她從出生三個月便開始裝逼,十五年來已經掠奪了東海所有的逼之氣,讓東海其他人等無比可裝,本職卻是廚子,和東海又一傳說級別的強者紅腳哲普乃是忘年之交。

劍聖強尼行六,和刀神約瑟夫從小一起長大,兩個人皆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武學高手,不到二十歲就已經成為了東海最強的劍聖。已達到人劍合一的境地,恐怖如斯。

刀神約瑟夫,刀,雖然不如劍乃百兵之首,但勝在千變萬化。傳聞刀神約瑟夫經逼王道樂傳授了無上刀法自行領悟一門絕學封神。早已将刀術練成不下百兵之首劍的威力。

而如今多年過去,七皇當中的三人竟然接二連三的暴斃!

山賊王西格、霸主克裏克相繼死去,斧皇蒙卡一斧砍倒有海軍元帥實力的傳奇海軍卡普不願意傷其性命,從容離開。至今下落不明。

再加上山賊女帝達旦多年不出世,追求更高的境地,七皇,已名存實亡。

“如今,只剩下我和聖強尼、約瑟夫三人了。”我嘆了口氣,一入江湖歲月催啊。

我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那些宵小竟然如此大不敬,看來我們在東海太久卻不知道天下如今強者輩出,又一個大争之世來了啊……”

我坐在只有六張桌子的麻辣燙……不是,大隐隐于野的小店內,望着鯨魚島四周環繞的蔚藍之海,出神地想到。

農夫阿魯尼扛着鋤頭路過我的店門口,張望着,“老板?在不在?給我一個草帽,真倒黴在海邊和莉娜打了一炮沒注意草帽被刮到海裏了。”

我從櫃臺後拿了一個金黃色有紅色緞帶的嶄新草帽,“100貝利。”

“給。”

接過紙幣,我又拿起另一捆稻草飛快地編着草帽。

一個草帽編完,我的蝸牛響了,是約瑟夫,“五哥!我們遇到了可堪一戰的對手,天下第一大劍豪鷹眼,哈哈哈!外海來的小兒,等我們給他個教訓!四哥就是被他偷襲身亡的!”

我手一頓,一根稻草頓時化作粉末。

天下第一大劍豪?

好久沒見到如此不識擡舉嚣張的小輩了。

也罷,他實在是欺人太甚。

克裏克那個善良到只要是想投奔他的可憐人都忍不住收下導致擁有50艘海賊團,人數多達5000人,但背後是巨大的財政問題,為了養活這些人才不得不去了偉大航路,可是卻被那個叫鷹眼的擋了回來!五千人的死活他全然不顧。

克裏克一邊要保護吃幹飯的五千手下一邊和見人就砍的鷹眼決鬥,焉能不敗!死前還惦記着手下人的營生。

我雙目赤紅。

這人,欺人太甚!!

我虛虛握住心髒前方2米8大太刀,今日,就讓我為枉死的四哥報仇雪恨。

蒼天啊!

願有來生讓四哥別那麽善良,哪怕自私一點也好。

我揮筆寫了一封信:

長姐達旦親啓:

弟道樂為四哥報仇去了。勿念。

寫完賄賂了新聞鳥叫它送到風車村後山去。

做好這些事後我鎖上了門,來到了海邊,跳下一艘獨木舟,拿起槳飛快地劃了起來。

傍晚,一個大浪打來,小船翻了。

我抱着破碎的船板嘆了口氣,搖搖頭,“多年未曾出海,沒想到海上風浪竟然如此之大了,就算是那偉大航路,也弗如遠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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