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身世之謎
忽然有了歸屬感。我捂着胸口仿佛終于找到了人生中的缺憾。
達斯琪着迷的看了眼這個貌若神祗的男人, 其實在她迷糊的外表下是顆不折不扣的肉食系色女之心,每天揮劍一千次後身心俱疲都要回房間看一章東海火爆連載的《山賊女帝的堕落》。
這麽完美的男人現在是現實當中存在嗎?
達斯琪迷惑。
此時她夾在乳溝當中的電話蟲布魯布魯的響了起來,臉頰上還帶着紅暈。一副色授予魂的模樣但是誰也不顧別人的目光伸手就把電話蟲從重乳溝中掏了出來。雖然長官沒在,她也立刻立正站好。
“是!斯摩格長官我正在絞刑架下……請稍等,我立刻趕到。”
她依依不舍的看了這都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一眼,在海軍本部她就聽人提起過,四海男人的類型。北海的男人最銷魂, 南海的男人最熱情, 西海的男人最有韻味, 東海的男人最讓人捉摸不透,欲罷不能。
我正努力的回憶着前世發生了什麽,就看見草帽小子竟然一下子蹦到了絞刑架上,快點下來,那可是我死的地方, 四舍五入之後就是我的地盤。
一個獰笑的紅鼻子迅速把他按在了閘刀上,“哈哈哈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草帽!”
見到紅鼻子的瞬間, 我幾乎熱淚盈眶,沒錯——巴基!他是巴基!
我們一起在咆哮突擊隊并肩作戰過, 那時候他還是個孩子。沒想到已經這麽大了, 歲月催人老啊。
“巴……”
“草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紅鼻子仰天獰笑,仿佛一個志得意滿的白癡。
一個卷發美女在底下給他鼓勁,“幹得好巴基船長!”
巴基不是這樣虛浮的人。肯定是被女人教唆的。他怎麽就不明白色是刮骨刀。
得報此仇就在今日!小醜巴基揮舞着彎刀仰頭流淚,一路上的辛苦都值得了。亞爾麗塔這下能答應跟他上床……相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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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小醜巴基抽了抽紅鼻子,為什麽他看見亞爾麗塔正小鳥依人地向一個高大俊美風流簡直是完美的男人大獻殷勤!
“亞、亞爾麗塔!”紅鼻子淚流雨下, 比剛才還激動。
“你們看巴基船長開心成那樣了。”
“是啊。”
戰場得意情場失意的小醜巴基把一腔憤怒都轉移到了路飛身上,路飛怎麽說也是我侄外孫我能眼睜睜看他死嗎?頓時就拔出了菜刀,随時準備救人。
接着我就成為了見證奇跡一刻的一員。
“抱歉,我要死了!”
草帽小子露出了官方認定的和海賊王一模一樣的赴死笑容。
這個笑容!不就是我迷死鯨魚島全島大姑娘小媳婦的招牌笑容嗎?大家說我平日裏不笑是冷酷酷哥一笑就成了她們的光源小太陽。
天空落雷比我出刀快,我死前最後登上的處刑臺應聲而塌。
【仿佛是神不讓死。】
路飛完美落地。
巴基被劈的渾身冒黑煙,我看了眼站在高處那個穿鬥篷的男人,走過去扶起了巴基。
“沒什麽?”
巴基還有點暈,眼睛成了蚊香,“你、你是誰啊。”
我慈愛地說,“你當真不認識我了。”
過了一分鐘巴基總算清醒了一點,看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媽的他不就是剛才和亞爾麗塔他的女神調情的王八蛋帥哥嗎?
巴基瞬間跳出了我的懷抱,對方熟稔的口吻讓他有點懷疑是不是真的認識這家夥,。不過當前最緊要的是抓住草帽小子!
“草帽小子呢!”
“斯摩格上校到了!小醜巴基和草帽路飛都在這裏!”海軍喽啰喊道。
為什麽海賊馬仔是喽啰海軍馬仔就是士兵?當中存在歧視不利于建立軍匪一家親的和諧海上環境,所以以後普通海軍士兵用海軍喽啰稱呼。
煙霧男斯摩格跑了過來,因為某種不可言說的力量他恰巧站在了我身邊。
我咂了下嘴,東海男人哇。
就是如此迷人。
我是用男人之間欣賞眼光看他的。
斯摩格也注意到旁邊有一個相當優秀的男人在。這身段這顏值簡直是想搶他羅格鎮一哥的位置!斯摩格上校,原來海軍本部上校,煙霧果實能力者,實力可是東海最強。因為長得太帥導致海軍本部一幫顏值很lou的上司嫉妒不已,遂被發配到羅格鎮。
一句話笑容斯摩格:越迷人的越危險。
平日裏他一出戲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雖然害怕但忍不住對他暗送秋波。可今天不僅沒送上秋波還把一顆心給了別的男人。
“達斯琪……達斯琪!”
正盯着神秘男子的達斯琪方才回過魂來,“是、是!”慘了她居然看別的男人走神了,別看斯摩格上校平日裏粗犷的不行可是卻非常在乎形象每天露着胸肌八塊腹肌到處走,對女人可是相當紳士的。硬漢外表下是顆風騷的心。
被誇了還會臉紅呢。
“達斯琪!你去抓小醜巴基,我來抓草帽路飛。”
我:“你恐怕不是草帽路飛的對手。”
“哦?外鄉人,你也認為草帽路飛有神眷嗎?”
“我叫道樂,的确是外鄉人。”我還是很欣賞斯摩格的,“神眷,我可不是神的信徒。”
嗯,神的信徒,很好,一下子把逼格拔的高高的。
斯摩格叼着兩個雪茄也能正常說話,侄外孫船上的廚子不也總叼着煙說話打架都不掉嗎?難道不是煙而是某種快速舔舐能冒煙的武器?
“你是海賊嗎?”
“不是。”
“哦?”斯摩格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你這樣的男人還沒有出海嗎?”
我這樣的男人?第一次見面你就對我有這麽深♂入的了解了。難道你曾經來過鯨魚島。
“你打算什麽時候出海?”
他這話的意思好像是不打算出海當海賊的男人都是軟蛋。
“我不想出海,我想老死在故鄉。”
斯摩格哼了一聲,像是在說我不想理你這麽沒種的男人,離我遠點。
他拔出武器沖向了侄外孫。
我沒打算動手,東海的男人可不只是這點本事而已。
斯摩格,“就讓我見識下東海最高懸賞海賊的實力。只有打贏了我你才能離開羅格鎮。”
路飛拉長着臉,“好餓啊沒力氣不想打架。”他一點都不想跟看起來是個好人的斯摩格動手,
然而斯摩格已經沖了過來。
一個海軍喽羅跑到我面前,焦急又嚴肅的指責,“斯摩格上校正在和海賊交戰無關人等立刻離開這個區域。”
挑了挑眉,不過就是一個喽羅,還敢在我面前嚣張,還是說我是閑雜人等。就爸爸這個臉盤兒,這個身材,這個氣勢就算是在世界戰場的中心也不可能有人能傷害我分毫。
可是我也不能反駁海軍喽羅,他不過是個馬仔,要是跟他辯解,豈不是說明我們是一個層次的?
高傲的揚着下巴慢悠悠的走到了戰場邊緣,觀看在我看來很像小孩子打架的戰鬥。
斯摩格上校雖然是海軍本部的上校,可在我看來也不過不過爾爾。
難道他有心想放草帽小子一把,沒有真的動手,可是看他氣喘籲籲的又不像。
草帽一夥的其他成員陸續趕到了,也沒什麽計劃一窩蜂準備撤退。現在的侄外孫還是太嫩了點兒,去偉大航路經過一兩年的成長歷練,就會脫胎換骨,畢竟是達旦大姐的孫子啊。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采了大姐這朵嬌花。
不僅有勇氣,還有實力。
說起鞑達旦大姐,我又想她了。我可是被大姐養大的,當年還是個嬰兒的我被放在一個木盆裏順流而下飄到了大姐家,大姐撿到我取名江流兒……不,道樂。從此十餘年我們相依為命。
我跟大姐好多年沒見了,大姐年紀又比我大上好幾輪都可以做我的奶奶了。、現在想必在東海的某個地方過着與世無争的生活吧。
我當然可以問草帽小子大姐的下落。
但是我沒有。
有一天我們會在這片大海上再次相遇。
我深信不疑,我們姐弟之間的緣分不會斷的。
草帽一夥和巴基一夥逃走了。還是斯摩格上校就任羅格鎮上校以來放跑的頭一波海賊。
海軍喽啰想斯摩格上校好像對海賊并不是很鐵血,有種他認可的海賊才能去偉大航路的感覺。是錯覺吧。
侄外孫走後我遺憾地想沒送他一程,現在問題來了。身為海賊王轉世的我要怎麽在海上生存下去,海軍和世界政府的人不會來抓我嗎?以我現在的實力能橫推世界嗎?
怎麽好長時間都沒想出來頭緒。
我一邊想一邊走着,忽然肚子傳來了一聲清晰的咕嚕聲,好餓啊。
自從離開了草帽一夥的船之後還沒吃上一頓飯。我的身體對食物的消耗是非常大的,還是先找一個餐館,把肚子填飽再想其他。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錢袋,咦,我的錢袋呢?
下船之前草帽一夥的大管家兼守財奴娜美給了我一個比其他人都沉的錢袋,起碼有個二十萬貝利,剛才還挂在身上了現在去哪兒了?腰間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難道說爸爸我居然在羅格鎮被偷了。
居然偷到我鯨魚島島主的頭上!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羅格鎮的治安有這麽差嗎?斯摩格上校是怎麽管理的!青天白日小偷橫行無忌!
這小偷簡直膽大包天,連我都敢偷!
一般來說小偷偷東西也是會看人下菜的,那些腦子缺根弦兒的土大款才是他們下手的第一目标,其次是沒什麽警戒心的家庭婦女。出來購物時,錢包裏都會裝很多錢。我這樣一看你就很危險手上血債累累的海賊王的轉世他們都敢偷,那小偷一定是世界第一大盜聖。
我是不是又遺忘了點什麽?當年姐弟七人結拜之時是不是還有一個——小八。
沒錯,東海七皇,并不是七個人,還有第八個人,皇之第八人!盜聖黑子隐太助。
出身古老的和之國,神秘莫測。‘乃是和之國曾經的統治者光月家族的旁支,同時也是将消失的百年歷史雕刻在無法破壞的石碑之上的家族,也就是歷史正文的雕刻者’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離開鯨魚島時身上也帶了十萬戒尼可全都被水泡皺了,好不容易曬幹了去買東西老板竟然說不能用。東海是不是沒有加入世界政府的管轄居然連世界通用貨幣都不能使用。
我的肚子叫得越發大聲繼續下去我快要撐不住了。能有什麽能讓我在一個小時之內賺到能大吃一頓的錢的方法?希望斯摩格上校還沒把羅格鎮的海賊清理幹淨,要不然我只能像小八一樣跑進別人家盜亦有道一次了。有錢了肯定會還回去,畢竟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此時,身後忽然傳來破風之聲,極為迅猛,賞金一億以下的海賊都反應不過來。電光火石的瞬間,我向南方偏了偏頭,五指彎曲,做出抓奶龍招手起手式,牢牢把暗器抓在手裏。
咦,這暗器有些眼熟?不是草帽海賊團的大管家娜美小姐給我的錢袋子嗎?我掂了掂重量,竟然紋絲不差,狐疑的轉過身,只見一個披着啊鬥篷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正倚着牆拉低的帽檐下露出一張寬闊的嘴,朝我露出豪放不羁的笑容,“要一起喝一杯嗎?道樂先生。”
藏頭露尾的鼠輩。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
以他的長相,愛情運應該是極差的了。
“你認識我?”
“聞名已久。”
“呵。”我是不信的。
我們魔鬼筋肉人一派素來淡泊名利你如何認識我?
嘴巴不實在,我這種老實人可不喜歡。
“還未請教——”
“多拉格。”
來到羅格鎮的第一天,我認識了一個以龍為名的男人。
多拉格要請我喝酒,“我知道羅格鎮最好的酒館在哪,來嗎?”
我欣然同意。
于是多拉格帶着我去了革命家東海羅格鎮據點。
一家清冷的酒館。
你進去我就明白了,他們的生意這麽冷清肯定是沒有爐石傳說玩。
這群鄉巴佬真不會做生意,要是在我們鯨魚島沒有爐石傳說還想開酒館?不可能。雖然說我們鯨魚島上就兩家酒館。
“多拉格……這位是…”一個男子站了起來。
果然是常來的酒館,還有熟人。
不是我說這裏散發着loser的氣質,呆久了恐怕會被同化。
多拉格介紹,“道樂。”
看起來和多拉格認識的男人沖着我發出了一陣驚呼,難道我是什麽有名的大人物?
多拉格笑了笑,從吧臺拿出一張紙,紙上面竟然印着我的臉,雖然是個側臉但仍然是360度沒有死角,要是換個美人攤上這麽糟糕的攝影師,一輩子都別想删掉照片了,我就完全沒這個煩惱。
長得好看的,不怕素顏無濾鏡智障攝影師任何角度。
不一會我們面前就擺滿了小菜和酒水,嘗了嘗味道也一般,完全不像多拉格說的那麽好。比草帽一夥的山治廚子差遠了,比我就更加差。往日,如此等級的菜色我可咽不下去。
我們修道之人最忌諱不夠灑脫。不好吃硬說好吃勉強自己咽下去可是修道大忌。
多拉格看我放下筷子問,“怎麽了,不和胃口。”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問吧臺裏的酒館老板,“你們的廚房可以借我用一下嗎?”說完也不等酒館老板答應就端着菜進了廚房,開火回鍋爆炒,動作一氣呵成。
不到五分鐘,醉人的香氣就從廚房裏飄了出來,鑽進了酒館老板的鼻子裏。
從我進去後酒館老板就臉色發黑,什麽狗屁客人居然敢說她做的菜不好吃?要知道他做的菜可是羅格鎮排行前五的美味,要不是價格過高,還有他這裏是革命軍的據點不對外接待早就人滿為患了,這個不知道從哪來的臭小子居然敢嫌棄他的菜!
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要不是看他是多拉格帶來的早就把他叉出去毒打一頓了。
雖然他現在是革命軍的幹部,可放在十年前也是羅格鎮一霸,素來無所畏懼。
現在的羅格鎮黑道大哥巴托羅米奧當年也是他的馬仔之一,那小子七八歲就跟他混了,現在也算是混出頭來了。雖然加入了革命軍立志要為天下受苦群衆謀福祉,可是不代表他要忍受智障群衆的侮辱。
而實際上他沒有動手,也沒有開口叫罵,并不是因為他加入了革命軍洗心革面或者革命軍的老大多拉格在,而是傳說名為道樂的男人能和世界第一大劍豪鷹眼五五開。
頭是個好東西他還想要呢。
循着香味到廚房門口,他就吃驚地張大的嘴仿佛見到了鬼,只見他用了十幾年的大鐵鍋下竟懸一朵青白色的蓮花,穩穩地托着鍋飄浮在空中,拿着鍋鏟的年輕帥哥,從容地重複着把菜倒進去,爆炒裝盤,瞬間刷鍋再倒進一盤菜的過程。
為什麽會有如此醉人的味道。
八分鐘後我端着炒好的菜回了桌,“久等了。”
多拉格背着偶像包袱……大佬包袱沒跑到廚房去看,現在好奇的很。
方才普通的菜被蓋上蓋子放在兩人之間。
方才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揭開蓋子很可能會死……會發光。
多拉格猶豫地揭開了蓋子,瞬間,強烈的金光刺激的房間裏衆人的眼睛都無法睜開。光芒穿透屋頂在羅格鎮天空形成了巨大的光柱,随之而來的是另人沉醉的香味。
怎麽能這麽想!
酒館老板現在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在料理上他和道樂的差距仿佛是嬰兒和海賊王羅傑。
多拉格:“菜……為什麽會發光?難道是惡魔果實。”
你們這些阿鄉遇見什麽無法理解的事就歸到惡魔果實身上,簡直可笑。
我說:“是來自東海的神秘力量。”
多拉格:我也是東海人別騙我。
菜甫一進口,酒館老板頓覺從前吃的都是豬食,原來,菜,還能有這種味道。
從前白活了。
酒館裏的其他人也都流着口水看向這裏,想吃。
多拉格咳嗽了一聲,看向我。
我無所謂地說,“大家一起。”
革命軍東海幹部們宣傳思想都沒這麽快地圍在了桌子邊,酒館老板開了好酒正要享受呢,酒館的門就被推開了,在座的除了我之外都是通緝犯,沒有通緝令但的确是通緝犯。這個時間誰回來這裏?
多拉格轉念一想該不是那道玄奇的金光鬧的?
門開了,進來的果真是叼着兩個雪茄的熟人,羅格鎮最高長官斯摩格上校。後跟小跑三兄弟、女海軍達斯琪、翠綠原諒色的黑道大哥巴托洛米奧,和一個扛着狼牙棒的女人走了進來。
聞着味走了進來。
斯摩格白天剛和多拉格照了面,路飛也第一次享受到挨打了爸爸會給出頭的待遇,沒想到才過了幾個小時又見面了。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僵在了原地。
而巴托羅米奧本來就是這家酒館老板的前任小弟,倒是自然熟的坐在了我們身邊,“好香啊大哥,作為兄弟怎麽能一個人吃獨食?也沒有筷子了。”
酒館老板一看到斯摩格就叫了聲糟,這可真是警察闖到賊窩裏來了,他還不知道老大早就和斯摩格上校打了個照面,生怕暴露了己方的身份,遭到海軍清繳。
斯摩格要是走說不定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多拉格剁了,他可不是害怕多拉格,自然系能力者想要逃走還是很輕松的。
再一看,道樂竟然和他坐在一起,他們是一夥的?這可是重大消息,哪怕是死他也要把消息傳出去。
不過,一個消息值得用命來換嗎?別人的命或許值得可他斯摩格的命絕對不值。
亞爾麗塔和小醜巴基走散之後就遇見了巴托洛米奧,巴托洛米奧一眼就看上了亞爾麗塔的美色,兩人花前月下聊了一路聞着飯菜的香味就直接過來了。
亞爾麗塔吃了滑溜果實後相當于進行了宇宙最尖端的整容手術,堪比抽取靈魂放進別的身體裏。
自負大海上早沒人認識她了,畢竟她的懸賞令還沒更新。
可一進酒館,巴托洛米奧就自顧自地吃上了把她一個人丢在門口和斯摩格站在一塊,斯摩格兇狠地眼神讓她下意識地抖了下。
不是怕他,是通緝犯見到官兵的本能反應。
巴托洛米奧享受了從未品嘗過的滋味才記起一個美女讓他撇在一邊了,“麗塔小姐,這邊。”
亞爾麗塔自然沒有告訴巴托洛米奧真名。
她現在可不是賊了,壯着膽子對斯摩格說,“斯摩格上校不過去坐嗎?”
斯摩格看她一眼,确認沒從通緝令上看過這張臉後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說,“人太多了。”
多拉格沒想為難他,也不做聲。
斯摩格三十大幾了,什麽時候軍匪該親如一家什麽時候你死我活什麽時候裝不認識,門清兒。
他轉身就走,我朗聲招呼,“進來坐吧,我再炒幾個菜。很快的——”
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就有了做菜的興致,斯摩格被叫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帶着達斯琪坐了下來。
達斯琪懵懂不知道和什麽人一個桌子吃飯還有點腼腆。
酒館老板腿有點兒哆嗦的,跑到櫃臺上拿了兩雙碗筷回來,招呼道,“斯摩格上校,辛苦了,白天鎮子上到處都是槍聲,可把我們這些安分守己的良民吓壞了,羅格鎮作為通向偉大航路的重要前哨,平日裏無數海賊登島,要不是有您這麽強大的海軍鎮守,我們別想有一天的好日子過。”說完,他給斯摩格倒了杯酒,“這杯,小人鬥膽敬你。”
多拉格心想,他早就知道咱們這是什麽地方了,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可現在人有點多,不方便開口。飯菜冒出的熱氣,把達斯琪的眼鏡熏的覆蓋上了一層霧氣,她把眼鏡摘下來從包裏掏出眼鏡布仔細地擦了一遍。沒有眼鏡,她的什麽都看不見,也不知道一個高度近視怎麽當上海軍的?萬一動手的時候,敵人專門挑他的眼鏡攻擊怎麽辦。
巴托羅米奧作為羅格鎮上的黑道,平日裏和斯摩格上校沒少打交道,兩人也算熟悉,他小時候就在這條街上混了,可從來沒進來過這家店,之前還以為是民宅呢,沒想到居然是個酒館。
“大哥酒館是你開的,我怎麽都不知道?”巴托羅米奧有些難過的看向前任大哥,雖然大哥金盆洗手不幹了,可對他來說大哥就像老爹。他居然還有事瞞着他,可讓他的小心髒傷心了。
酒館老板也不知道該怎麽跟解釋,加入革命軍這事兒可是要把頭別在褲腰帶上的買賣,世界政府或許會縱容海賊,海軍分部、像斯摩格上校對當地的黑惡勢力也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有甚者稱兄道弟。
可是革命軍從根本上威脅了世界的政府的統治,抓到了就要殺一儆百,絕對不能視而不見。他幹這麽危險的活可以說把頭随時放在海軍的槍口下,比當羅格鎮大哥危險了百倍不止,如何能把據點存在告訴巴托洛米奧?
他又不知道巴托羅米奧不久之後就要追随着他的偶像路飛大哥,奔向偉大航路。馬上就會成為羅格鎮出身的海賊驕傲。懸賞金也水漲船高。
我炒了菜端出來發現,讓這些人竟然一言不發,又不是進了曹營,練什麽閉口禪?
“幾位怎麽都不說話,難道是覺得我做的菜不好吃?”
酒館老板哈哈大笑着說,“哪能啊,道樂先生做的菜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一想到以後吃不到了,我就覺得人生實在是乏味呀。”
雖然各有心事,但是下筷子都不停,不到半個小時,菜就被一掃而空。
“多謝款待。”達斯琪帶着斯摩格走了。
沒想到這麽順利,看來多拉格也不想暴露。
我松開了桌子底下,亞爾麗塔,努力摸我大腿的手,這女人真不道德,衆目睽睽之下居然敢跟我公開調情,可是我沒看到她的另一只手正在桌子底下,和巴托羅米奧十指緊扣。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做社會。
亞爾麗塔走了潑天大運吃了能變美的惡魔果實,好不容易從母豬變成了雞,還不得抓緊時間好好騷幾把。
亞爾麗塔惋惜地看了我一眼,這麽優質的男人今後是別想碰到了,就這麽放過他實在是可惜。
至于巴托洛米奧,聊勝于無吧。
巴托洛米奧·原諒色和亞爾麗塔·三十如狼十指緊扣飽暖思淫欲地走了。
酒館裏就剩下最初的幾個人。
多拉格:“中途出了點岔子,但好在沒太大問題。道樂先生,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請講。”
多拉格沉吟道:“山賊女帝達旦,真的是蒙奇·D·路飛的奶奶?”
多拉格并不知道他的母親是誰,據他萬分不靠譜的老爹說是在清晨的一天早上,他起床撒了泡尿,打開門想透口氣,就在門口發現了一個竹筐子,裏邊裝着還是嬰兒的他。
老爹說那天幸好沒喝太多,否則就一腳把他踩死了,筐子裏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張寫着他生日的紙條,背面寫着他是卡普的兒子。
卡普那個人什麽性格海軍高層沒有不知道的,大多數時候都分不出女人和肉的區別。
脫線無法形容的卡普中将居然有了私生子,當年可是着實讓海軍本部震了又震。大家都在猜測到底是哪個偉大的女人給卡普中将生了孩子,可是不管怎麽查,都沒有查到那女人的下落。
随着多拉格一點一點的長大,大家竟然完全沒有辦法從他臉上尋找到卡普中将的影子。
于是又有了一個猜測,該不會是卡普中将是幫別人養的孩子?
多拉格少年童年是灰暗的,海軍本部有很多海軍高層将領的孩子一起長大,那些孩子都非常高傲,不至于看不起私生子,多拉格實力不弱,也不會被欺負。
可多拉格不僅是私生子,還有可能不是卡普中将的孩子,這就很難讓他在海軍本部大院兒裏愉快的成長了。
童年的陰影讓多拉格本就陰沉的面貌變得越發可怕,也更加沉默寡言。
父子存在隔閡,可是卡普也沒有辦法,他也不知道多拉格的媽媽是誰。
他的死黨鶴中将審過他無數次,讓他好好動動全是肌肉的腦袋想想究竟玷污了哪個純潔的少女。
可他死都想不起來。
後來等多拉格長大,足智多謀的鶴中将看着他倆沒有任何血脈遺傳的臉,心下認同海軍本部的傳言——多拉格并不是卡普親生的。
其實卡普內心也是認同多拉格根本不是他親生的,沒有關系,反正是他養大的就是他親生的,就這麽潇灑。
多拉格的內心是痛苦的,這份痛苦一直到他的兒子路飛出生才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兒子簡直跟他老爹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妥妥的隔代遺傳沒跑了!
卡普都傻眼了。
足智多謀的鶴中将,和戰國元帥更是傻眼。鬧了半天真是親生的!
說好的啊,幫別人養兒子怎麽就變成自己親生的了?
可憐的多拉格,被不是親生兒子的魔咒困擾了20年。
鶴中将還特地去咨詢了科學部的全系科學家貝加龐克,問為什麽多拉格和卡普長得一點不像。
貝加龐克說:“人的容貌和基因遺傳有關,多多少少都會和父母長得相似,像多拉格與卡普中将的情況,只能有一種解釋。”
————多拉格母親的基因太強大了全面壓制住了卡普的基因,秉着優勝劣汰的原則多拉格繼承到的卡普的基因全為隐性。
世界上居然有女人能吊打卡普?!
雖然只有五個人知道,可這五個人全陷入了沉默。
鶴中将已經不認為是卡普酒後亂性憋的太久了禍害了無辜少女……他娘的極有可能是卡普被強了!
真乃勇士!
她阿鶴佩服不已。
我點頭,“嗯,很強。聽說能把那個什麽傳奇海軍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