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達旦何辜
眼看着小弟們立刻就要宣布廢止保護費條款成為慈善義工打手, 這就很不妥當了。
我語重心長地說，“咱們能穩賺不賠之前保護費還是要收的，不說別的開店也是要本錢的。這樣，卡卡，我們制定一個短期目标和一個長期目标。”
聽完我一年之內要在東海所有大中型城鎮開分店的夢想智将卡卡震驚了。
“老大、那、那得需要多少錢啊。”
我說，“不怕絕對賠不了。”
這年頭開飯店都能賠錢，得深刻檢讨下自己了。雖然現如今飯店遍地開花, 可手藝從來分三六九等。我這個天字一號的龍廚師都能賠錢, 除非惡魔果實變成彩虹果實。
卡卡思密達憂心忡忡。
“除了菜色之外, 情懷也不容忽視。”我跟這幫阿鄉講了通嘛叫做情懷，咦，為何我的口音變得這麽奇怪，飄揚着四神海鮮八寶鎮魂狗不理包子的味道？
卡卡咽了口口水，“那大哥您準備做什麽？”
我把手按在桌面上, 道：“自然要一鳴驚人。”
這個世界的人喜歡什麽愛好什麽？他們內心最大的渴求是什麽？我們就要販賣什麽。
喜歡錢，我就開辦成功學講座, 立一個名目叫做：不妨另一個小目标，先賺他一億貝利。
渴望建功立業, 我還開辦成功學講座, 主打草根逆襲的凡人流，和扮豬吃老虎的裝逼流。
喜歡美食，我就開辦一個叫做舌尖上的東海，或者舌尖上的四海，舌尖上的偉大航路, 舌尖上的新世界，還能做成系列節目。
如果醉心于變強，我就承辦海上第一武道大會，從四海分賽、四海分部選拔賽、偉大航路半決賽、新世界總決賽，還能發展出四皇挑戰賽，大将杯冠決賽，等等。
如果這個世界上的人們喜歡科技，我可以成立一所銀河聯盟第一軍校，主推其中的明星專業機甲戰鬥系。
Advertisement
我讓手底下的小弟拿着調查問卷，随機采訪了羅格鎮路人，男性女性各一半，關于夢想，人們回答的最多的是夢想着有一天能夠出海，找到海賊王羅傑留下的大秘寶one piece。
大家都特別向往在大海上揚帆起航，快意恩仇的人生。
這樣的人生誰不喜歡？
我拿着厚厚一疊調查問卷翻看，忽然靈機一動，一擡大腿有主意了。
小弟們以卡卡思密達為首的羅格鎮有活力的社會青年團體，把酒館塞得滿滿登登，洗耳恭聽老大的訓話，還時不時舔下舌頭。不知道今天道樂大哥能不能再下一回廚，自從吃了老大做的菜，他們不管吃什麽都味同嚼蠟，三天不到就瘦下去好幾圈。
我示意大家我要講話了，“我想到了一個節日叫做團圓節，以後每年的這一天不管是誰身在何處看見圓圓的月亮都會想想到故鄉，想到親人朋友。想必這對于在大海上冒險很多年不曾回到家鄉的人來說，很有誘惑力吧。”
接着我又揭開了桌子上的托盤蓋子，又是一道柔和的金光，小弟們對到了大哥做的食物能發光見怪不怪了好像幾天前下巴掉在地上的不是他們。
我指着盤子裏顏色花紋各異的點心說，“這種點心我取名叫做月餅，是團圓節必備的食物，每到每年的這一天，就要吃月餅。你們看看，上面還印着文字。”有的印着團圓，有的印着花好月圓……但是每一塊月餅上都印着小字——東海羅格鎮出品。
小弟們看着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
真是沒出息啊。
我搖了搖頭，道：“先嘗嘗吧。”
頓時無數魔爪伸向了盤子裏宛如赤|裸羔羊的月餅。
“好吃啊！媽媽感謝您生下了我！”
“爸爸感謝你沒有把我賣掉！”
小弟們曾經過的都是什麽日子？
心疼。
卡卡整理了前羅格鎮居民自衛隊108人名冊給我。
“辛苦你了。”
卡卡立正站好，“時刻準備着！”
經過數天的準備，羅格鎮月餅節開幕了，羅格鎮阿鄉們對從未出現的新事物抱着很大的好奇心，常言說得好，好奇心是一切的開始，有了好奇心，就會舍得花錢。
每一個成功的商人，首先考慮的，最重要的也可能是唯一就是如何從顧客手裏掏出更多的錢。為此他們會絞盡腦汁開發研究新産品，增加噱頭，打擊對手陷害對手，自賣自炒，無所不用其極，但是世界上畢竟還是聚斂財富的人多，創造財富的人少之又少，而今天我就要打破這個僵局，成為東海創造財富最多的人。
為此我需要前期投入，比方說舉行試吃大會，試吃大會并不代表不收錢，而是顧客自願結賬。
活動是有風險的，因為很可能入不敷出，被精明狡詐的客人們吃黃。
在羅格鎮完全不用擔心客人們會白吃白喝不給錢，我已經從小弟們口中知道了羅格鎮的鄉親們是如何淳樸，你要少收錢了他們會覺得占便宜了，不由得多給。
蒼天可鑒，這麽誠實的商人，真誠的居民們不就是一個奸商夢寐以求的嗎？
我都快愛上羅格鎮了，真的，我早就該離開鯨魚島，外出闖一闖。我以為鯨魚島上的人們就夠淳樸的了，小傑還經常無條件的幫我看店、收拾房間，釣魚釣多了，吃不完還要送我一些。可是沒想到外面的人更淳樸，更有錢，更好騙。
世界到處都是寶藏啊。
這裏的人們還沒有被奸商禍害過，沒有被碰瓷、山寨、傳銷、氣功、龐氏騙局洗禮過。還很單純。
作為海賊王的出生和死亡之地，羅格鎮的人們不論性格如何，內心總是存有一份敬意。
我也是個有良知的人，所以看着投幣箱裏的不斷增加的鈔票眼角不由得濕潤了。
羅格鎮的婆婆奶奶阿姨叔叔嬸嬸大哥大姐弟弟妹妹們，對108個有活力的社會青年居然在保護鎮子收一些微不足道的零錢經常重傷艱難謀生的同時還自謀職業，真正的成了有為青年而感動不已。
“巴托羅米奧讓道樂接班，真是下了一步好棋。我說什麽來着道樂這孩子就是不一般，你看看這月餅做的實在是太好吃吧奇怪，我為何覺得想脫衣服？”一個徐娘半老的紅裙女士說道。
“沃瑪太太，你都50多歲了，怎麽還像年輕時一見到帥氣的小夥子就把持不住，你孫女可看着你的。”
“和以往不一樣應該不是我的問題。”沃瑪太太看了眼月餅，想什麽呢難道還能是月餅的錯？
羅格鎮團圓節大獲成功，月餅銷售一空。
“接下來最要緊的就是在東海普及團圓節。”
我給108個小弟每個人都定了分量不小的指标，三個人為一小隊，去東海各個國家、城鎮島嶼傳（xiao）教。
傳教的過程是辛苦的，歷程是曲折的，成果是巨大的，古代的傳教士們通常都是一手拿着聖經，另一手拿着刀槍火炮，你不同意接受我的信仰，我就弄死你，殺雞儆猴，其他人覺得恐懼了，就會接受的信仰。
可是有誰會拒絕一塊無比美味的月餅呢？
108個小弟非常自信的乘坐着小船出發了，東海的海上風平浪靜，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各自的教區。
也很快與當地的本土宗教勢力發生了沖突。
月餅教？！
媽的肯定是邪教！
居然制造出月餅這麽侵蝕人意志的邪物！
“月餅是邪物！吃了會變成女巫的黑貓！女巫和黑貓要綁在柱子上燒死！”
可依然擋不住人們對月餅的熱情。
此時此刻，革命軍的首領多拉格，已經抵達風車村的後山戈爾波山，穩穩向媽媽家走去。
他的心情無比激動，無比複雜。
到了山腳下他控制不住自己，給卡普打了個電話，電話蟲鼓着鼻涕泡打着呼嚕，是卡普本人沒錯了。
“你是誰啊？為什麽長得那麽像我兒子？”
“是我，多拉格。”
電話蟲的鼻涕泡一下子破了，卡普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自從多拉格叛變革命……叛變海軍，不僅沒有成為海賊中平平無奇的一員，反而創立的比海賊可惡百倍的革命軍，四處燃起烽火，撺掇韭菜們抗割。
“我在東海。”
“哦，你還在東海呀，我還以為你去送路飛出海之後我就離開了，東海現在很不安生啊，羅格鎮的據點被斯摩格發現了，那個年輕人我很看好。路飛去偉大航路後着實大鬧了一番，幹了一番大事啊。把七武海的克洛克達爾幹掉了，你可是有個好兒子，哈哈哈哈哈。”
孩子有出息多拉格自然是非常欣慰的，雖然路飛壓根不知道有他這麽個爸爸。
“你還留在東海幹什麽？當然，以你小子的本事，他們也抓不到你。”
多拉格：“我現在在風車村。”
“你去那幹什麽”
“來見媽媽。”
那邊傳來了桌椅板凳倒塌的聲音，卡普十分震驚地爬了起來，掏了掏耳朵又掏了掏鼻屎，還擦了擦眼睛。
此時他希望自己是個老眼昏花的老年癡呆的老人家。
戰國和卡普在一個辦公室，平時他都會下意識地屏蔽卡普，所以沒聽見媽媽二字，他嫌棄的不行猛地敲了敲桌子，“安靜點卡普，你不工作就算了，睡覺就算了，偷吃老夫的仙貝也就算了，還整天幫倒忙，海軍本部現在有不少人懷疑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聽說你上次去東海的時候居然被一斧頭砍倒沒還手還把犯罪者放跑了，這是海軍中将能做出來的事嗎？”
卡普哈哈大笑，說，“我是不介意現在就退休。”
戰國氣的不行。
卡普這時候倒是奸猾起來了，揣着電話蟲偷偷摸摸地走出了辦公室，跑到了衛生間，衛生間裏沒有人，他躲進隔間掏出電話，從小心翼翼地喂了一聲，“多拉格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多？”
拉格深吸了一口氣說，“我來風車村是去見媽媽。”
風車村的确是卡普的故鄉，可是村子裏的大家都差不多都認識，多拉格的媽媽是誰他怎麽不知道。
難道他對熟人下手了？
卡普頓時緊張起來。
卡普當了一輩子單身狗要說對給他生了孩子的女人一點都不好奇是假的。可這麽多年都沒查出蛛絲馬跡他也就放棄了。
可多拉格說什麽！
“你媽媽？！”
“是。”
卡普頓時覺得衛生間的小隔間實在是狹窄的很，“是誰。”
多拉格沒猶豫，“山賊女帝達旦。”
海軍本部衛生間內傳出一陣巨響，頃刻倒塌。
耳聰目明的佛之戰國立刻警覺起來，難道金獅子消失這麽多年死灰複燃，再次襲擊馬林佛多？
海軍喽羅立刻趕來報道說卡普中将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毀掉了這一層的廁所。
旁邊咀嚼着機密文件的羊咩咩，無辜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戰國頭痛的捂住了額頭，“那個老家夥又在做什麽？”
海軍喽啰露出茫然的表情。
戰國狂怒，“讓他立刻滾來見我！”
可惜戰國和卡普中将是同一級的海軍将領，不是誰能命令誰的上下級關系。雖然說名義上，佛之戰國是海軍元帥，卡普只是個中将，連大将都不是，妥妥的三線海軍。可是論實力，卡普還是要比戰國強那麽一丢丢。
如果不是他不熱衷于名利，海軍三大将的位置哪輪到那三個小輩來做。
此時此刻，毀滅的衛生間廢墟堆中卡普虎背熊腰的身形仿佛褪了顏色，眼珠子下巴全都掉在了地上，整個人都要石化-風化-化成沙子飛走了。
達旦，他青梅竹馬好兄弟，兩人穿着一條褲子長大，懸崖邊上比過誰尿得更遠，當初卡普決定參加海軍，那時海軍還不是什麽前途遠大的好職業，純粹是邊緣化還送死的職業。村子裏沒有人支持他，臨行前還是達旦偷偷地送他離開了故鄉。
一別經年卡普當上了海軍中将，達旦也從中性少女變成了不看胸分不出男女的窮山賊頭頭。
可是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卡普表示他是真的把達旦當成好兄弟來看，雖然他經常不給達旦撫養路飛和艾斯的撫養費，但是他心裏是這麽想的，一家人談錢實在是太俗氣了，談錢多傷感情。
達旦表示路飛和艾斯太能吃了，胃連接着黑洞。
——多拉格說什麽達旦居然是他媽？愚人節玩笑？！！！
卡普思前想後，認為肯定是醜兒子時隔多年以來思媽成疾，出現了幻覺。
跟他關系最緊密的女性除了好兄弟阿鶴就剩下達旦。
這麽想無可厚非。
可是可是啊，卡普痛心疾首，就算你的老父親再怎麽喝醉了也不至于對達旦下手！
老爹還記得你手下有個叫伊娃科夫的，難道你喝多了醉死過去會對躺在身邊的伊娃科夫下手？
做人不僅要厚道，還要将心比心，換位思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多拉格一邊和卡普通話，一邊往山上走去，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到達了山頂，其實山腳到山頂的路很長，可是他硬是這段普通人要走上一個多小時的路縮短到了十幾分鐘。
站在這座普通平凡的山間木屋裏外多拉格內心百感交集，馬上就要見到媽媽了，終于要滿足他多年以來的夙願。可是為什麽他卻遲遲不能敲響母子間最後的一道門？
也許是近鄉情怯吧，他維持着敲門的姿勢，可就怎麽都敲不下去。
那一頭，卡普還在呼天搶地的嚎，“多拉格，不要聽信謠言，也不要胡思亂想，你的媽媽絕對不可能是達旦！”
多拉格譏諷道：“連我母親是誰都不知道的你，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
他們父子的關系一向不好。
多拉格想起，道樂舅舅說過的那句話——首先想出所有的可能，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後，剩下的那一個，無論多麽不可能，也許就是最終答案。
他原話對卡普重複了一遍，這下聽完了之後，這下連卡普都沉默了，難道真的是達旦？
不對呀，怎麽能是達旦！
其實他還暗搓搓的猜測說不定是阿鶴，雖然他們大多數時間都在一起工作，可經常也會去世界各地出差，一般時間都不超過一年。極少數一年以上見不到面。
為啥排除了阿鶴？
那個女人那麽驕傲，怎麽能暗中生下來孩子偷偷的送過來，卻不告訴他。最重要的是，阿鶴年輕時別提長得多好看了，從基因角度上來說，多拉格也不可能是阿鶴的孩子。
貝加龐克說生下多拉格的女人，一定是一個武力強大力壓卡普，長得又和多拉格一樣不怎麽漂亮的女性，你們知道不怎麽漂亮是謙虛說法吧。
至于達旦，青春期之前，他一直分不清楚達旦的性別。
雖然兩個人曾經在懸崖邊上比誰尿的遠，但是卡普的确真的沒有注意過達旦的性別，換成別人可能會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對卡普卻很正常。
多拉格如此确認地說是達旦了，卡普也不禁動搖了。
難道真的是達旦……
戰國！快來救老夫！
盤算着扣卡普幾年的養老金才能付重建衛生間的錢的海軍元帥猛地想起卡普的所有工資津貼養老金全都被扣完了。也就是說等卡普退休後他将成為破産人士。
于此同時，我正拿着革命軍最新的情報翻看——世界政府加盟國**國**村深山，八旬老漢自稱是世界貴族在村子裏稱王三十年擁有妻妾數十人，奴隸數十人，子孫過百。
是不是少了個震驚？
應該是：
震驚：八旬老漢自稱是世界貴族在村子裏稱王三十年擁有妻妾數十人，奴隸數十人，子孫過百。
真是聞着羨慕見者嫉妒。
地盤小也是有好處的，随時随地都可以和隔壁村兒發動一場傾國之戰。
過來和我商談工作的是革命軍參謀薩博。
一個20歲元氣滿滿的小鮮肉。
就是有些毀容了，不過，按照我來到東海這些天的見聞，薩博，就算是毀容了顏值也比大多數男人高出好幾籌。
薩博：“聞名不如見面，道樂先生的言論對革命軍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我：“你們這個黨派很有前途，注意不要從內部腐化了。”
萬一有個智障跳出來大喊你是站在革命軍這邊還是站在人民一邊可就有意思了。
薩博：黨派？喵喵喵？
聽多拉格先生提起道樂先生的腦子似乎……有點問題，什麽話順着他說就可以了。
“我們的黨派還需要道樂先生這樣的人多多加入。”
“這可就難辦了，我這樣的人可不是輕易會出現的。”
薩博：“……是，哈哈哈。”
薩博小鮮肉是個大好青年，雖然有點毀容了，也不影響附近菜市場的大姑娘小媳婦婆婆媽媽對他的好感。
“結婚了嗎？沒有，好，海賊未滅何以為家，我有個孫女你要不先看看？”
“大姐，我先來的。”
“我先來的！”
薩博艱難地從熱情好客的羅格鎮阿姨們的包圍中逃了出來。衣服被撕壞了不少。
她們對我就沒這麽熱情，因為我優秀到太有距離感了。
你可能敢冒死跟校花告白，你敢冒死跟國民第一校花告白嗎？
明顯不可能。
我吹口熱紅茶讓薩博去洗澡了。
聽說他也是東海出身。
東海男人就是如此讓人欲罷不能。
風車村
多拉格終于敲響了命運之門。
不一會門開了，一個矮個子的男人鑽了出來，看見多拉格吓了一跳，這人長得好生可怖。看着就像那些懸賞五百萬貝利的極道惡徒！
“你、你有什麽事嗎？”
“請問達旦是住這裏嗎？”
“你找達旦大姐有事？”
此時一個粗犷豪邁的女人聲音傳出，“誰啊！讓他進來！”
多拉格心潮湧動地走了進去，見到達旦的瞬間他忽然有了個想法。
從他确認自己并不是卡普的親生兒子後就逐步開始尋找親生父母。
能悄無聲息來到海軍本部、海軍中将門前放下孩子，又不留任何痕跡離開的，肯定不會是一般人。
這樣說來範圍就很小了。
他比對了自己的五官和其他大海上的知名人物，首先圈定了金獅子。
金獅子：雖然老夫獨闖海軍本部，年輕時也清清白白做海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可猛的一見到達旦，她和金獅子簡直就像是雙胞胎！
多拉格心中已對達旦就是他親生母親之事确認了六分。
心中還有一點疑惑就是，貝加龐克說他的親生母親是能吊打卡普的女怪獸，可達旦明顯是武力只比普通人強出一些的88線山賊。
雖然卡普經常說達旦家族犯下的罪過比天上的星星還多，可那也不過是在哥亞王國而已。哥亞王國是個小國家，居民戰鬥力不足十。
達旦自然是認識多拉格的，該死的路飛和艾斯她都沒看住，都去當了海賊。卡普該不會惱羞成怒派兒子來抓她坐牢吧？
當然，身為卡普的好兄弟達旦自然是知道多拉格樣貌的。
可這份心虛看在多拉格眼裏就變成了實錘。
多拉格心情複雜地坐在了達旦對面，他還沒考慮好要不要相認。
“你過得怎麽樣？”
達旦：“挺好的，就是年紀大了孩子們也都離開了，讨生活不容易啊。”聽見沒有她年紀大了沒精力去搶劫了。
多拉格——一個離家多年的孩子。
“卡普最近有來嗎？”
達旦飛快地搖頭，“哈哈哈他不來比較好畢竟那麽忙。”
多拉格：不想見到父親嗎？
“我在羅格鎮遇見了道樂先生，他跟我說了許多你的事。”
道樂？那他媽的是誰啊。
達旦一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閉嘴不說話。
雖然東海是最弱之海，最強的海賊在路飛出海前不過是克裏克那個級別，而達旦能和東海霸主等人結拜還當了大姐說是東海最大的黑手也不為過。
看看這簡陋的山間木屋，道樂說達旦金盆洗手後就隐居，身上可一點也看不出來大人物的氣質。
想必他喜歡悶聲發大財的性格也是遺傳自這個女人。卡普就不行了，做事風風火火總要鬧得天下皆知，路飛也是一個路數。
真讓人頭疼啊。
多拉格，“道樂先生說，你是我的母親。”
今天，戈爾波山的風有些喧嚣。
達旦的的鼻孔裏流出了鼻涕，長長的，一直滴在地上。
懸而未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