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烤羊三樣

一方通行:“女人, 跟我走。”

雖然他沒直接這麽說但是大概意思是這樣。你要我跟你走我就跟你走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我心裏是這麽想的,也很想這麽說,但我不确定能不能打得過一方通行的矢量操作。

[我和一方通行正面沖突勝利的可能性有多少?]

【不如你動手試試?】

我似乎聽見了絕對選項的竊笑,他肯定挖好了坑等着我跳進去呢,肯定不行。

莫非我道樂宴縱橫一世竟然遭遇了敵手?

不不不,一方通行的戰鬥力未必比我高只是能力太刁鑽,比方說我們站在一個直徑足球大小的洞口, 要在不擴大寬度的條件下鑽進去, 能縮小的人肯定會贏。

與戰鬥力無關。

一方通行不耐煩了, “女人,你要不要跟我走。”

說完向我伸出了潔白如玉的小手。

我一把抓住還揉了幾下,真軟嘻嘻嘻。

一方通行皺眉,抓就抓了揉是幾個意思?不過就算他想破大天也想不到被猥亵了。

雖然是學園都市最強的LV5超能力者,住所卻很簡樸, 我一直覺得他應該住科幻風的白金漢宮。

“沒想到你家居然這麽樸實啊。”

不過就一張床我該睡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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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一方通行豆芽菜似的身板嫌棄的不行,雖然赤司的身材不怎麽高, 可是絕對相當結實。

我就這麽在一方通行家裏住了下來,形勢比人強的後果就是我居然要幫一方通行分擔家務?

搞什麽啊。

居然還得做飯。

原因是我偶爾不想叫外賣買便當就稍微露了一手廚藝, 然後就被一方通行訛上了。

“話說你殺了一萬個我還敢對我提要求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我殺的不是你的複制品, 是長得像你的東西。”一方通行冷酷的說。

“那些複制品沒有人的感情,所以你就把她們當成東西随便殺了?”我并非想讨論原則性問題。

一方通行冷冷地丢下一句:“我是學園都市制造的最強兵器,可不是救世主。”他讓我跟研究所那幫人講道理去。

我閉上嘴生氣。

一方通行冷笑了下就走了。

我也走了。

不過不到三個小時還是灰溜溜地回來了,沒地方去嘛。

可是我回來時家裏就被砸了。

神馬情況?

我面前找了一個幹淨點的角落,放下便當坐在墊子上開吃。

沒過多長時間一方通行回來了, 看見我鼻子都氣歪了,“你怎麽把家裏砸成這樣?”

他以為是我幹的?他居然以為是我幹的?

“一方通行沒想到你居然認為是我!我是這種人嗎?吵架砸東西發洩的low逼?砸的還不是我的東西——”

一方通行臉色難看地閉上了嘴。

然後我就看見一個披着床單的蘿莉從他背後鑽了進來,“呀哈羅!啊……你是!禦坂禦坂震驚地說道。”

我比蘿莉還震驚地指着一方通行的鼻子,抓着他的領口說道:“你這個人渣有了我還不夠居然又帶回來一個!就那麽喜歡姐妹花嗎?”一方通行被我搖地快要吐魂了,“住手啊你……”

“一方是蘿莉控嗎?禦坂禦坂覺得危險地說道。”

我吓唬她:“哦,他是蘿莉控啊,你看他正滿臉嫌棄地看着我的歐派。蘿莉控坐實了。”

蘿莉盯着我的胸口看了幾秒,就像是數據庫混亂了似的左搖右晃地,頭頂呆毛瘋狂旋轉,“怎麽可能身為姐姐大人的複制體不可能有a罩杯以上的存在,禦坂禦坂無法解釋地說道。”

一方通行終于把我從他身上撕了下去,“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我抓着他的衣角:“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e罩杯很美好的,禦坂禦坂自我推銷地說道。”

我:“不過話說家裏是怎麽回事?”

說完我猛地看見一方通行購物袋露出的小票上的日期,搞什麽我就去買個外賣一下子就跳到了幾個月後?

Wtf?

“怎麽了你?”一方通行一腳把沙發踹起來,可是座椅已經被劃破了,露出了彈簧沒法坐了。

這裏不僅是一方通行的家也是老子的行宮,那些渣滓打砸搶前沒打聽過這裏是爸爸罩着的嗎?

我拍了拍一方通行的肩膀,果不其然被反射了回來,“你放心,我馬上去給咱家報仇。”說完威脅地抓住了蘿莉的呆毛,“記住了,你只是借住的,這個白頭發蒼白的男孩子也可能是女孩子的蘿莉控是我的餌食。”

對一方通行發表了占有宣言後我就馬不停蹄找破壞者去了,他們應該沒走多遠,不賠償幾百萬休想五肢齊全。

走過一條街我看見地上有個滑板順手就拿了過來,雖然從前沒玩過滑板但是我這樣的高手對力量的控制已臻巅峰,區區滑板簡直小case,不對我好像在什麽地方玩過滑板?好像是……某個森林。

對了,是死亡森林跑酷!

那天可真刺激啊。

[刺激嗎?那就回味一番好了。選吧①傳說中的廚具之謎 ②血鑽的下落]

多麽樸實的兩個選項,直接。

分析吧,1,傳說中的廚具,好久沒看見阿貝姐了,想她,說不定我這次要回菊下樓小當家都把邵安收拾了。

2,血鑽,和伊爾迷離婚時分到的唯一的財産,被宗像禮司扣下沒還我。

那麽問題來了是去哪個世界比較好呢。

一般這種兩難選項,決定權取決于美色。

說到這裏你們相信七星刀雷恩年紀就比小當家大兩歲嗎?一出場才15歲?Xswl。

選2。

走出住宅區後一仰頭天上就出現了飛艇。銀長直的老窩。

我面前正是一片廢墟,冒着火的熊爪包店。

熊爪包有什麽錯!

一個被砸進牆裏的雀斑街頭風打扮的矮子爬了出來,指着我咆哮:“把我的滑板放下!”

什麽你的滑板?你說你的就是你的?

我冷靜地說:“這是我的滑板。”

八田美咲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他眼睜睜地看她從地上撿起了滑板轉了個身就說是自己的,臉呢。

我眼睛一眯,湊近他說:“怎麽?你小子有意見?”

他當然有意見可是天生的恐女症讓他跟本說不出來話臉上還迅速浮起異樣的潮紅。

我的個性能讓棒棒鴨進入發情期對人類的作用可沒這麽大啊。我試探着去摸他的臉,這小子跟被點着屁股的竄天猴似的蹿了出去挂在了一個穿藍制服的洗剪吹小哥身上,雙腿夾腰的那種。

伏見猿比古剛把相愛相殺的小夥伴砸出去,“從我背上下去。”

“猴子!”八田美咲牙齒嘎吱嘎吱響,“你不知道那女人多危險?”

伏見猿比古聲音涼涼,“哦?她不就是想摸你一下嗎?”

八田美咲爬下伏見猿比古的背,警惕地盯着我,捅着眼鏡仔說:“那女人一直在看我們?喂——女人!你看什麽啊!”

沒有利威爾的實力偏有利威爾的脾氣。

為何我一看見矮子就手癢?想撸?

不過……“你們不認識我?”

伏見猿比古握住刀:“你很有名嗎?”

嚯,他們不認識我。

想當年就是這小哥趁我失去了念能力和兩米八大太刀趁虛而入把我拷在刑訊室還擅自翻我的包拿走了前夫留給我唯一的遺物,這麽大的罪過可以宰了。

我獰笑地邁開了腿。

伏見猿比古感覺到了危險,八田美咲更不要說天然系的危險雷達發動,“猴子我們好像不是他的對手。”

伏見猿比古凝重地說道:“我先拖一陣你去找室長過來。”

八田美咲立即反對,“什麽讓我去找那個裝模作樣的混蛋我才不去!”

伏見猿比古一聲輕笑,“那你就看我死在這裏吧。”

說完提刀就沖了上去。

八田美咲又急又氣,原地跺了下腳,喊道:“你可要撐住!除了我之外沒人能打倒你——”

沖上來的眼鏡仔被我一拳砸在了地上。

我扭了扭手腕抓着他的衣領把人拎了起來,伏見猿比古眼冒金星軟的和面條似的。八田美咲眦目欲裂揮舞着小火球就沖了過來,想當年爸爸一巴掌能把艾斯寶貝的大炎戒扇滅,他的小火球……我一把抓住了八田美咲的脖子。

鑒于平行世界的周防尊還在接我的班在黑暗大陸邊緣當守門人,對他的手下我可以好一點,于是我一手夾一個少年在鋼筋水泥的都市叢林跳躍。直到随身地圖亮起了綠色的點,意思是安全。

我夾着兩個俘虜走進了一個叫黑曜樂園的地方。

雖然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廢棄游樂園,但是樂園可是深不見底的黑暗之源。

原來我不是主神手下也不是主宰的馬仔,而是為樂園效力。

樂園,素來隐藏着深不見底的黑暗。它表面上帶給人們歡樂,其實是黑暗的源頭之一,有些陰間分部會建造成樂園的樣子,尤其是摩天輪和旋轉木馬,可是運送鬼魂的最佳道具。

失樂園才是游樂園的真面目。

所以,絕哥,請務必和樂園說一說我道樂宴一向忠心耿耿堅貞不二地效忠樂園。

我把眼鏡仔和矮子往地上一扔。

揚起重重地灰塵。

眼鏡仔和矮子昏迷着,還被我點了穴一動不動,我随手抄起一個椅子坐下,普通的木椅子硬是被我坐出了最古之王王座的感覺,“喂,你們兩個……”

還沒說完一只鵝黃色的東西就撲在了我的臉上,有着鳥屎的體味。我一把抓住扁毛提着它的小爪子,這鳥還用嫩嫩的喙啄我,瞬間,77種主流烹制鳥類的方法就出現在我腦海裏,鑒于條件有限廢棄大樓又到處是幹燥的木頭,我決定烤了它。

不知道諸位有沒有吃過野生烤麻雀,真是一級美味。

我擰了兩下水龍頭,居然有水。架起火堆,洗幹淨鐵板,今天就做烤鳥。

随意看了眼兩個俘虜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只是還站不起來正瞪着我,我揚了揚下巴,“怎麽你們也想被烤?”

伏見猿比古□□一涼,不可思議地震驚地看向我。

火焰照亮我的盛世美顏宛如在地獄表演油炸包大人的惡魔。

小黃鳥似乎看見了它悲慘的命運拼命掙紮起來,掙紮還不算,居然還唱起了歌!

“綠蔭蔥郁的并盛,

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總是一成不變,

健康而堅強,”

咦?并盛?

好像是個地名啊。

我反手就要把鳥放在水裏燙一遍脫毛,一個夾雜破風之聲的圓柱形暗器就抽了過來,就是後勁不足啊,我一個靈犀一指就夾住了,回頭一看居然是個病歪歪的可人兒。

目測長度169,和當年的赤司一樣處在最可口的年紀。

就是虛啊。

招呼他一頓wuli關東名菜烤羊三樣好了。

我娴熟地把洗了一遍的小黃鳥撈出來,反手從随身空間掏出涮烤套裝,自從上次沒遠見被扔到流星街後,每隔幾天就要把可憐巴巴的一立方米系統空間塞滿。至于絕對選項會不會喪心病狂地給空間加鎖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放開雲豆。”雲雀恭彌殺氣騰騰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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