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要娶簡喬新

簡喬新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了闫乾的狡猾, 并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愚鈍。

他在浴室內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發現房間裏面已經放好了兩套浴袍,試穿了一下,有一套是小號的,很合身。

闫乾果然是老謀深算。

外面有人敲門

簡喬新過去開了門, 就見外面站着送來食物的管家, 他道:“這是先生讓我給您送來的。”

簡喬新說:“謝謝。”

管家禮貌一笑,幫着把食物放到卧室內的小桌子上,臨走的時候道:“您在這裏有什麽需要的都可以吩咐我。”

簡喬新依舊道:“謝謝。”

管家這才離開了。

桌子上琳琅滿目放着各種吃食,很細心,沒有油膩的,也沒有海鮮,全都是在一個孕夫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簡喬新在闫宅裏面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心思, 他給闫乾發信息:“管家給我送吃的了。”

闫乾那邊應該是有點忙, 過了一會人才回複:“吃吧,他不敢。”

簡喬新這才收起手機開始吃東西,可惜今晚寶寶實在不是很配合,吃了就吐,吐完就再也吃不下了。

他嘆息了一會兒, 透過卧室的窗戶看整座宅子的燈火通明,萬分的想闫乾了。

深夜

闫乾回來的時候房間裏面的人已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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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喬新窩在床上将自己裹成了一個球,睡的很熟, 就連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 闫乾先是去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菜發現沒動幾口就知道這是又吐了。

他脫掉滿是酒氣的外套在床沿坐下。

簡喬新迷迷糊糊的睜眼:“回來了?”

“嗯。”闫乾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走, 叔叔帶你去個地方。”

如果換做別人被大半夜叫起來怕是要發飙,然而簡喬新只是懵懵的坐起身,闫乾幫着他穿衣裳,沒一會兒就穿好了。

直到下了樓之後簡喬新才反應過來:“我們去哪兒?”

闫乾側目回頭:“到了就知道了。”

穿過宅子的前廳往後院走去,這會兒已經是深夜,整座宅子都安寂下來,但因為是大年夜,所以隐隐約約還是能聽到遠方的煙火聲。

直到了寬敞的後院停下,闫乾帶着他走樓梯,到了一處觀景臺才松開他的手:“在這兒等着。”

後院的燈泛着暖黃的光,簡喬新看清楚不遠處樓底花壇上被放着兩桶煙花筒,他不敢置信的看向闫乾。

闫乾走到花壇邊,從口袋裏面掏出打火機,一道很小的火苗在風裏亮起接着很快消散,然後那道身影退後幾步,一道光亮劃破寂靜的夜。

“砰”

那明亮的光沖向天際最終在黑暗的夜空炸開,原本寂靜無星的夜色驟然像是被添上了色彩,美不勝收。

簡喬新仰面瞧着,夜空中的那抹明亮印在他的嚴重,仿佛成為了眼裏的星光。

闫乾站在樓下,煙霧在他的四周蔓延開,男人的身影挺拔如松,他英俊的側臉偶爾會被天空中炸裂的煙花光芒映照,有些破天荒的溫柔,有一瞬間,男人的背影竟是緩緩和幼年時期父親高大的背影重疊起來,那時候的父親也是般,帶着爸爸起放煙火,父親曾是心中最敬佩仰慕的大英雄

闫乾轉身,用不輕不重的語氣道:“看煙花啊,看叔叔做什麽?”

簡喬新莞爾:“我就是在看煙花啊。”

不遠處的天空不知是哪裏也放了煙花,那可能更璀璨,更奪目,可我的心裏只能聽見這裏的聲音,簡喬新沒有擡頭看,因為在心裏,已經有一朵煙花炸響了。

闫乾已經走了上來,他靠着欄杆:“好看嗎?”

簡喬新這才看了眼地上的煙花筒:“挺好看的。”

闫乾的嘴角勾起壞笑,挑眉:“我是問你,我好看嗎?”

“……”

簡喬新不好意思,有些局促的轉移視線:“幹嘛忽然這麽問?”

“啧。”

闫乾湊近了一點,捏了捏簡喬新的臉頰:“敢看不敢承認,小慫包。”

簡喬新拍開他的手:“我才不是慫包。”

煙花放完之後夜晚的冷空氣還是抵擋不住的如期而至,闫乾沒讓簡喬新在外面久待,帶着人回去了。

簡喬新跟在他身後:“闫先生,那地上還有殘渣呢,我們不收拾一下嗎?”

“收拾什麽?”闫乾挑了挑眉:“會有人處理的,難道你以為我們在偷情,這麽見不得人?”

“……”

簡喬新撇撇嘴,心說我可沒說。

回到房間裏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闫乾在裏面洗澡,簡喬新意外的發現桌子上的菜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換了,現在變得熱氣騰騰。

闫乾出來的時候簡喬新适時道:“我們離開的時候有人來過了。”

“嗯。”闫乾擦着有些濕的發:“我讓人送來的,你餓着怎麽行。”

簡喬新見他只簡單擦了兩下頭發就把毛巾扔茶幾上了,遲疑道:“現在冬天,還是擦幹點吧,萬一感冒了呢?”

闫乾毫不在意:“不用。”

簡喬新看不下去,他壯着膽子:“要不我來給你擦吧!”

“……”

闫乾側過臉來瞧着他,那儒雅的面上含着笑意,倒也不說話,反而看的簡喬新臉開始躁紅起來。

簡喬新別開眼:“怎,怎麽了?”

闫乾說:“先吃飯。”

簡喬新說:“沒事的,反正我也不是特別餓……”

“先吃飯。”

“好的。”

完全強勢不過闫乾的簡喬新就坐在闫乾的身邊吃飯,闫乾夾菜給他的時候皺了皺眉:“還是太瘦了。”

簡喬新現在除了肚子有些顯懷,四肢依舊纖細,臉也是一點沒胖。

吃着東西的簡喬新咽下嘴裏的飯,嘟囔道:“我也不想的。”

“還是得補補。”闫乾看着他:“明天我讓人給你煮點補湯來,你看着喝,長長肉。”

簡喬新不樂意了:“我覺得現在也挺好的,才不要胖。”

闫乾挑眉看着他:“怎麽了這是?”

簡喬新悄咪咪的瞪他一眼,心裏的小心思不敢說出口,如果胖了的話,就不好看了,闫乾會嫌棄他嗎?

這話簡喬新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了,他認真的吃完飯後就開始給闫乾用毛巾擦頭發,非常細致。

折騰完一圈後已經是淩晨一兩點了,入睡的時候兩個人還是一人睡一邊,這次的床比在山上大多了,就連偶爾碰觸到,都不能找借口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簡喬新又滾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他聽到闫乾低沉的聲音道:“小蠢貨,胖了也好看。”

第二天

難得的豔陽天,整座宅子又恢複了熱鬧。

簡喬新一大早上懶床睡到了日上三竿,等他起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洗漱完畢後從房間裏面出來,簡喬新剛打開門就見到了在外面等着的侍從,這是個婦人,看上去年紀不大,她見了簡喬新很恭敬:“夫人,先生吩咐過了,您醒了就帶您去用餐。”

簡喬新說:“好。”

他跟着婦人下了樓,在餐廳見到了站在桌邊的闫乾,還有一個正在用餐的老婦人,女人穿着雍容華貴的衣裳,臉上化着精致的妝容,頭發被盤起,耳朵上挂着兩個玉白色的珍珠。

她見了簡喬新微笑:“你就是簡喬新吧。”

簡喬新看了闫乾一眼,闫乾沖他招招手:“來。”

簡喬新走到闫乾身邊站定,他對婦人道:“你好,我是簡喬新。”

那婦人慢條斯理的放下餐具,她的眼底有着濃濃的陰鹜,笑意不達到眼底:“我是阿乾的母親,邢柔。”

簡喬新覺得這完全不像是母親對待孩子的态度,但他依舊道:“伯母好。”

邢柔看向闫乾:“阿乾,你大哥的事情剛剛我們也說過了,他是你的哥哥,你自然要幫襯着點。”

闫乾道:“他自己的爛攤子自己解決。”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邢柔拍了拍桌子,剛剛溫柔的假象蕩然不存:“闫家的家訓你都忘的一幹二淨了嗎,這個家主你當了,就是要為家族的人牟利,不然你以為為什麽是你來當!”

闫乾嘴角勾笑:“母親也知道我才是家主?”

邢柔微微愣怔一下,她冷哼一聲:“我是你母親,怎麽,還罵不得你?”

氣氛劍拔弩張,簡喬新在心底微微嘆息,闫家是真的亂,他都懷疑闫乾在這樣的環境下是怎麽能健康長大的。

闫乾拉住簡喬新:“既然母親也知道長幼有序,大哥是我的哥哥,何來我照顧他一說,說出去豈不是令人嗤笑。”

“他現在需要你幫助你幫他有什麽不對,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也不把我和你父親放在眼裏了?”邢柔當着仆人的面絲毫不給闫乾的面子:“你給我去祠堂跪着去!”

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闫乾的笑意漸漸化為冷意,就在簡喬新以為他會發火的時候,卻見闫乾點了點頭,邁開腿就要朝所謂的祠堂方向走去。

簡喬新心一痛,他想為闫乾做什麽。

闫乾往前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悶哼,男人一回頭,就見簡喬新蹲在地上捂着肚子,一副痛極了的表情。

闫乾臉色一變,快步過來:“怎麽了?”

“痛……”

闫乾将人打橫抱起:“哪裏痛,怎麽忽然難受了?”

簡喬新縮在他的懷裏,攥着闫乾的衣角,聲音輕輕的:“肚子痛。”

其他的侍從們看在眼裏,都朝邢柔看去,闫家的子嗣到這一代一個小孫子都沒有出生,簡喬新肚子裏面的這位可是長子,結果被老婦人給吓着了?

邢柔臉色一變,她不确定道:“哪裏就這麽嬌貴了……”

闫乾側目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含着冷意,男人的臉上緩緩勾起一抹不帶溫度的笑容:“他懷着我的孩子,母親覺得闫家的長子嬌貴不得?”

邢柔的臉色一下子變的很難看。

不顧她的反應,闫乾抱着簡喬新回了房間,房門被從身後關上,剛剛還在他懷裏不住喊痛的簡喬新消停了。

闫乾低頭看他:“還疼嗎?”

埋在他懷裏的人低低的笑了:“不疼啊,我裝的。”

闫乾一愣,原本冷峻的面色一瞬間居然有些哭笑不得:“你膽子是越發的大了。”

“我就是不想看她欺負你。”簡喬新撇了撇嘴:“那老婦人,壞的很。”

闫乾抱着他,見懷裏的人一貫是乖順的臉上帶着點狡黠,像是個幹完壞事後在洋洋得意的小狐貍,其實闫乾一貫是讨厭別人在他面前耍心眼,但現在瞧着簡喬新卻莫名覺得可愛。

闫乾故意道:“你也不怕她報複你。”

簡喬新一僵,攥着闫乾的袍子,輕聲道:“左右你說過保護我的。”

闫乾挑眉:“聰明的孩子。”

門外傳來敲門聲,應該是有人将家庭醫生找來了,闫乾看了簡喬新一眼,懷裏的人立刻進入狀态,繼續矯揉做作起來。

家庭醫生被獲準允許進來的時候床上的簡喬新臉皺在一起,一副有些難耐的模樣。

闫乾的臉如裹着寒冰:“給夫人看看。”

家庭醫生很少見家主發火,立刻戰戰兢兢的過來,他左右檢查完畢後都沒搞出問題來,心裏揣測不安的很。

闫乾坐在簡喬新的身旁,撩起眼皮醫生一眼:“怎麽樣?”

“這……”

醫生忐忑的斟酌詞彙:“從檢查結果來看,夫人并無……”

“你是說你檢查不出問題?”闫乾提高了一點聲調,他漆黑的眼睛帶着冷意:“看來家裏的醫生該換了。”

醫生的冷汗滴了下來,強烈的求生欲迫使他開始臨場發揮:“夫人應該是受了驚吓!”

闫乾摟着懷裏的簡喬新,頭也不擡:“嚴重嗎,可要緊?”

這有什麽要緊的,健康的很啊!

但是這話打死醫生也不敢說,于是他只得道:“看樣子是動了胎氣,需要靜養,還有,以後萬萬不能再受驚了。”

闫乾看向門口站着的侍從們,低聲:“都聽到了嗎?”

侍從們膽戰心驚,生怕被殃及,忙道:“聽到了。”

于是大難不死的醫生一聲就開始開一些滋養的藥房,又裝模作樣的逗留一會兒之後這才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闫乾看向簡喬新,勾唇笑:“叔叔以前沒看出來,你演技不錯。”

簡喬新撇撇嘴:“我好歹也是個演員。”

闫乾給與肯定:“我們小新可真會演。”

“……”

我覺得你似乎在罵我

簡喬新決定換一個話題,他想起今天那老婦人的模樣,輕聲道:“闫先生,為什麽她讓你去跪你真的去,她明明就是在刁難你。”

闫乾漫不經心道:“怎麽,心疼了?”

簡喬新被說中心思,他不好意思承認,糊弄道:“就是覺得她挺過分的。”

這麽直接的吐槽倒是真實,闫乾心情莫名的好,他沉聲:“她手裏有我的把柄。”

簡喬新在把玩着闫乾的手,聞言一愣:“很嚴重的把柄嗎?”

闫乾點頭:“嗯。”

氣氛莫名有些沉重,簡喬新現在覺得很焦心,真的很為闫乾擔憂,這裏真的是前有狼後有虎,真的是與虎謀皮,刀劍舔血,那些人很不好對付,現在又拿捏了把柄,可怎麽辦呢?

闫乾悶笑一聲,揉了揉他的腦袋:“想那麽多做什麽,叔叔會想辦法解決的。”

簡喬新也知道現在憂心無用,只好強行放下心裏,這麽折騰了這一出他也餓了,而且能感覺肚子的在咕咕叫,便道:“ 闫先生,我餓了。”

闫乾不置可否:“小新,你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簡喬新一愣。

“以前在家裏也就算了,現在畢竟是在老宅,就算是為了不讓那些人多想,也該顧及着點,你說呢?”

簡喬新知道他說的有道理。

仰起頭看着闫乾,闫乾坐在自己的身旁,英俊的臉龐上勾勒出點點笑意,的确有點壞,但也含着星點容易被察覺的溫柔。

簡喬新的鼻翼間是星點來自于他的氣息,他喉結滾動,耳廓被染上一片紅,輕聲道:“阿乾?”

“嗯。”

闫乾捏了捏他的臉:“不是說餓了,再叫一聲叔叔就給你拿吃的。”

簡喬新瞪他一眼:“你欺負人。”

“乖。”

“……”

最後雖然沒叫,闫總依舊讓人送了一桌子吃的進來,他本來準備要去處理公務,卻被簡喬新拉着在桌邊坐下。

簡喬新道:“早上不吃飯對胃不好。”

闫乾不以為意:“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中午了,午飯一起吃吧,叔叔不餓,你跟孩子吃就行。”

簡喬新鄭重的放下筷子,他輕哼一聲:“你知道你為什麽有胃病嗎?”

“……”

此情此景何其熟悉。

闫乾覺得有點好笑,他道:“難道是因為今天沒吃早飯?”

簡喬新瞪他一眼。

一旁坐着的闫乾“啧”了一聲,認命的嘆了口氣,對門口的侍從道:“再拿一套碗筷來。”

侍從連忙道:“是。”

這可真是大新聞,原本大家都覺得這個小明星憑子上位,應該沒什麽地位,但是如今看來似乎也并不盡然啊。

吃完早飯後闫乾就離開了,他似乎很忙,前來拜訪的人數不勝數,前廳聽說熱鬧非凡。

闫乾離開時叮囑:“有什麽吩咐就跟門外的人說,若是有人刁難你,不用怕,怼回去,叔叔給你撐腰。”

簡喬新莞爾一笑:“知道了。”

這簡直就像是老狐貍在教小狐貍不學好。

闫乾離開之後簡喬新就又開始犯困了,他現在身子重,其實也不愛出去,越發的喜歡睡覺。

好在這裏距離前院也有一段距離,那些嘈雜聲音縱使繁亂也不會傳過來。

這裏安靜,可前院卻不那麽風平浪靜了。

“聽說了嗎,邢老婦人今天一大早不知道因為什麽害的昨天才來的夫人受了驚,還動了胎氣。”

“天吶,那不是長子嗎,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是不是因為對闫先生有意見啊,虎毒不食子,想不到她看着端莊,背地裏卻是……”

流言蜚語如飛絮一般傳開,止也止不住,僅僅一個上午的時間,已經出來好多個版本。

尤其是現在剛過了年,正是各方勢力家族前來拜年的時候,這樣的流言蜚語少不得被人聽見,故而邢柔多年維持的好形象竟是一夕之間下滑許多。

“砰!”

東西被揮掉在地上,邢柔面上含着怒在房間裏面發火。

她惱怒道:“簡喬新這個賤人就是聯合闫乾故意害我,想不到他居然這麽有心計,是我小看他了!”

趙桃在一旁幫腔:“姑母,我早就說了,他不是個善茬。”

邢柔發完了火倒也冷靜許多,到底還是個有心計的,倒是真的不至于真的沖昏了頭。

她坐在沙發上,輕抿一口茶:“桃兒,你且放心,有我在一天,他休想進闫家的門。”

趙桃微微一笑:“姑母我當然是放心你的,只是擔心阿乾被他給迷惑,吃了虧。”

邢柔也是女人,她對女人的心思怎能不懂,輕聲道:“桃兒,你知道阿乾這些年已經在慢慢培養自己的勢力了,雖然闫氏表面上依舊是家族共管,但阿乾已經暗中清盤,現在他羽翼漸豐,我這個老太婆已經說不上什麽話了。”

趙桃笑容漸失:“您的意思是?”

“別怪姑母說話難聽,你和阿乾的這門婚事,對我們倆家來說本是共贏,可如今阿乾被那狐貍精迷了心,若是執意要娶他,姑母也奈何不了他,這男人,一旦有錢有勢,也就不把我們女人放在心裏了,你若是想要阿乾回心轉意……”

趙桃搖搖頭:“我只想和乾哥哥在一起,但不能害他。”

邢柔挑了挑眉:“怎麽是害他,只要他回心轉意了,你再幫他慢慢東山再起,他還不得念着你的好,怎麽是害他呢?”

趙桃依舊猶豫不決,她別過臉:“阿訣何等聰明,我若是做了這等寒他心的事情,怕是這麽多年的情分就要盡了。”

邢柔早有準備,她耐心勸導:“你不必擔心,此事無需你親自動手,只要你同意,伯母可以幫你去辦,只是需要借一借你們趙家的人脈而已,保證阿乾不會查到,你這傻丫頭到現在都還在為他着想,你可知今天我為何發火?”

趙桃疑惑:“為什麽?”

“那還不是因為阿乾今天早上已經向我挑明要娶簡喬新過門。”邢柔不怕死的添油加醋:“阿乾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那種沾花撚草的,他若是當着認定了一個人,怎麽能輕易改變?你現在還在猶豫,以後可就來不及了。”

趙桃有些慌了,她皺眉:“阿乾當真說要娶他!?”

邢柔嘆息:“這還能有假,沒看都帶回家了嗎。”

趙桃緊緊握着手,漂亮的指甲險些掐進手心,她眼中的光芒慢慢變的堅定:“好,那就照您說的辦。”

阿乾,你不忍,就別怪我不義了。

我苦心愛慕你多年,你怎麽能負了我,你怎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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