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叔叔是正常男人

就在簡喬新用生命在祈禱闫乾沒有聽見時, 那頭和老總聊天的闫總邁開步子過來了。

簡喬新連忙和女孩解釋道:“額, 你誤會了,其實不是這樣的。”

闫乾順勢在簡喬新的身側坐下,嘴角勾笑:“你們聊什麽呢?”

女孩嬌俏的倒在也過來的自家老公懷裏:“在和偶像八卦他的感情問題,我很喜歡小新, 今天看到他微博的推薦特地讓老公帶我來這兒吃飯, 闫先生,蕭子華也在這裏嗎?”

闫乾挑眉:“他為什麽要在這兒?”

女孩一愣,疑惑的看向簡喬新。

簡喬新被她看的不太好意思,他臉一紅,嘟囔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就……就和他兩個人來的。”

女孩的嘴裏仿佛要塞下一顆雞蛋。

這裏的休息區只有他們四個人,隔音效果也很好, 所以才給了簡喬新敢和熟人這麽說的勇氣。

闫乾修長的腿随意交疊, 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半摟着簡喬新,嘴角勾笑:“重申一下,這不是侄媳,是親媳婦。”

簡喬新一嗆, 輕輕地踹了他一腳。

對面的女孩也是激動壞了,她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嗎, 小新你怎麽會看上蕭子華, 他脾氣很臭的, 真擔心你受委屈,昨天看到約會只去吃個面,還以為他虐待你呢,我看闫總就挺合适的,偶像,我祝福你啊,哦對了,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簡喬新一聽到面條梗失笑,他側目去看闫乾,果然見身邊的男人臉似乎都黑了不少。

他輕咳一聲:“其實那個面條真的很好吃,他是闫先生的朋友開的店鋪。”

女孩子點點頭:“我昨天有去哦,超好吃,我家先生還想要投資呢,結果被店長拒絕啦。”

簡喬新看了眼闫乾,笑着點頭:“我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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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聊了一會兒仿佛一見如故,最後簡喬新還和女孩加了一個微信,合照之後才離開。

晚上回到闫宅已經有些晚了

簡喬新現在身子重了,洗漱什麽的都已經有些困難了,好在現在是冬天,并不非要每天洗澡,他最喜歡的就是泡腳。

以前都是張嬸給他弄,現在張嬸不在家,他就得自己弄了。

簡喬新剛要去放着泡腳桶的儲藏室,就發現桶已經沒了,不遠處的浴室門被打開,闫乾靠在門扉:“在客廳坐着,馬上就好。”

簡喬新一愣,苦笑不得:“您這是?”

闫乾挑眉:“看不出來?給你準備泡腳水。”

簡喬新心裏已經有了猜測,但是當這個猜測從闫乾的嘴裏說出來時,一切就變得很魔幻。

誰能想象到大名鼎鼎的闫乾會在這整泡腳水呢?

簡喬新坐在沙發上,看着泡腳桶裏面的溫水,輕聲:“其實您也不用替我弄的,我可以自己來……”

闫乾脫去西裝外套,坐在他身側:“怎麽,嫌棄叔叔?”

“不是!”簡喬新可不想搞這麽大的誤會,他輕聲低喃:“我只是……不想給您添麻煩而已。”

闫乾“啧”了一聲:“麻煩什麽?你給叔叔生孩子都不嫌麻煩,我給你弄點洗腳水就麻煩了?”

簡喬新不說話了,他的眼底是溫潤的笑意,脫了鞋子把腳放進泡腳桶裏面,試探了一下水溫,輕呼了一聲。

闫乾皺眉:“燙了?”

簡喬新遲疑了一下,沒敢說,猶豫半響還是把腳放了進去,搖搖頭:“不燙。”

他越是這副表現闫乾越是懷疑,彎腰就要用手去試試,簡喬新慌忙攔住他:“髒!”

闫乾的手被他握住,無奈:“我自己都不嫌棄,你在這瞎激動什麽?”

簡喬新才不給他得逞,他不松手,有些焦急:“我……反正你別。”

雖然他表現出堅決,但辦法總比困難多,這完全難不倒計劃通闫總。

闫乾幹脆伸回手,修長的腿擡起,也伸腳放進水裏:“那幹脆一起洗,你總不會要嫌棄叔叔吧?”

簡喬新一愣,他低頭,就見盆裏的兩只腳都在水裏,其實水的确有點燙,他忍了半天終于忍不住了,幹脆就把腳擡起來放在闫乾的腳上涼涼。

他的腳比闫乾小一點,白皙圓潤,因為懷孕四肢會腫,所以腳就有些圓,搭在闫乾寬厚的腳背上像個小饅頭。

闫乾挑眉:“燙還不拿出來。”

簡喬新輕輕搖頭:“不是很燙,等一會兒就好了。”

一起泡腳倒也有新奇的體驗,他發現闫乾雖然面貌優雅似清雅公子,但身體卻非常結實,因為泡腳會有半截小腿露在外面,結實有力,不像是常年待在辦公室的。

他眉眼彎彎,被泡的通紅的腳心蹭了蹭闫乾的腳:“闫先生,你經常會有鍛煉嗎?”

闫乾正拿着沙發上的童話故事書看,聞言應了一聲:“嗯。”

“為什麽啊?”

簡喬新有些疑惑:“商人也需要保持身材嗎?”

闫乾姿态的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聲音含着磁性:“習慣而已,心情不好時發洩的渠道之一。”

原來闫先生心情不好時喜歡鍛煉。

簡喬新似懂非懂:“原來是這樣。”

“不然呢?”闫乾放下書,嘴角勾着壞笑,他湊近了一些:“商人做生意的确用不着好身材,但在床上可就不一定了,你試過的不是嗎?”

簡喬新一愣,随即臉色爆紅,他火速別開臉:“你正經點!”

這到底是什麽虎狼之詞!

闫乾悠閑的很:“逗你呢,小朋友臉皮真薄。”

“……”

簡喬新一時竟是不知該作何反應,他的腳為了試試水溫在水中動了動,但放在闫乾哪裏就像是故意摩擦了。

闫乾輕哼一聲,聲音沙啞:“別動了。”

簡喬新渾身一僵,臉上的熱乎氣還沒過呢,不經意的一回頭,就瞧見了某些地方不該看到的鼓起。

他氣血直沖臉,都是男人當然明白那是什麽意思,吶吶道:“闫先生你沒事吧?”

闫乾幹脆将書放在腿間遮掩一二,挑眉道:“你覺得呢?”

簡喬新不敢說話。

“叔叔是個正常的男人,經不起撩撥。”闫乾将泡桶裏面的腳收回來:“你可真是折騰死我了。”

簡喬新冤枉的很,他趕緊拿起一邊的毛巾,彎腰:“還濕着呢,腳要擦幹。”

他的手很軟,為了保持平衡一手扶着闫乾的大腿,腰努力彎下想給眼前的人擦一擦水。

闫乾手一伸攔住他的動作,寬厚的掌心握住簡喬新的手:“腳無所謂,你這手不如來擦點有意思的?”

“……”

流氓

最後還是以闫乾去衛生間結束了泡腳之旅,簡喬新在床上等的都要睡着了闫乾才回來。

他迷迷糊糊嘟囔道:“怎麽那麽久……”

闫乾說:“小沒良心的,這該怪誰?”

“……”

簡喬新鑽到被子裏裝死去了。

第二天

今天上午闫乾有個應酬要去就沒帶着他,因此簡喬新就難得睡了個懶覺,本該賴床才對,結果卻早早的醒了,因為這些天跟着闫乾早起,生物鐘已經不允許他再偷懶。

簡喬新看了眼手機,才七點半。

他磨蹭到闫乾的枕頭上,男人才離開不久,這裏還有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好聞的緊,他悠哉的枕着枕頭,忽然聽到樓下有開門聲。

簡喬新一愣,張嬸不是回家張羅兒子的婚事去了嗎,怎麽還會有人?

他猶豫片刻,感覺沒聽到上樓聲,便幹脆踮腳将門開一個縫隙偷偷到欄杆處瞧一瞧。

當看到樓下那抹熟悉的身影時才松了口氣,原來是張嬸回來了。

簡喬新剛準備開口喊人,手機鈴聲就在客廳響起,張嬸接起了電話:“喂,兒子?”

老年人用的手機都是老年機,身影很大,根本用不着擴音,簡喬新都能聽到張嬸兒子的聲音。

他說:“媽,你怎麽回去了?”

張嬸的身軀有些岣嵝,她輕聲道:“我來跟東家說一聲,請幾天假。”

兒子嘆息:“媽不用了,我不結婚了。”

張嬸有些驚訝:“咋啦,不是好好的嗎?”

“她家裏又要加彩禮錢,原先的五十萬是說好了,結果她們家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你在闫總家做事,又要加二十萬,我實在是娶不起她了。”

張嬸也有些急了:“兒子,你別急,小環那姑娘心眼是好的,這事應該不是她的主意,會不是她家裏人……”

“是她媽的主意,現在那個女人說如果拿不出錢來就不讓小環嫁給我。”男人的聲音也有點頹廢:“小環現在也被她關在家裏,根本出不來。”

張嬸大概也沒料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她道:“兒子,你別急啊,媽再想想辦法……”

那男人輕輕嘆息:“媽,這婚就不結了吧,我也累了。”

簡喬新在樓上安靜的聽着,他知道現在很多丈母娘會為難女婿,但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張嬸又和兒子聊了一會兒,最後也沒能有個主意,電話還是挂斷了。

她一轉身,就和欄杆處的簡喬新目光對個正着。

簡喬新微微一笑:“您回來了?”

“你這孩子,你不是應該和阿乾去公司了嗎,怎麽在家呢。”張嬸似乎有點沒想到,她将手機裝起來:“讓你見笑了。”

簡喬新搖搖頭,他的手擔在欄杆上,虛虛的握着,猶豫道:“嬸子,您家裏……是遇到了什麽難處嗎?”

張嬸見他都知道了 ,便輕嘆道:“不算是什麽上的了臺面的事情。”

簡喬新大概也能猜出來些許,他慢吞吞的往樓下走:“您照顧了闫先生多年,如果有什麽難處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如果您不好意思開口,我自己也有點積蓄……”

張嬸趕緊過來扶他下樓,年紀大了,總是特別容易感慨,她道:“人的心是貪婪的無底洞,任你怎麽填補都無濟于事,阿乾或許真的會看在我這個老太婆的面子上拿錢出來,但是那人的秉性已經是如此,日後怕是後患無窮。”

簡喬新也想明白了這一點,他有些嘆息:“那您是怎麽打算的呢?”

張嬸目光也是沒有更好的主意,只能道:“小新,嬸子知道你是個好的,阿乾身邊有你我放心,你……你記着,人心都是肉長的,阿乾并非那種冷心冷血的孩子,只要你好好待他,他定然不會辜負你。”

簡喬新聽這個話頭感覺出不對來,他敏銳道:“嬸子,您說這話做什麽?”

張嬸一笑:“一把年紀了,也到了該回家養老的時候了。”

此話一出,簡喬新是徹底明白了,如何堵住對方不知餍足的胃口,唯有斬斷貪婪的根源,對方因為他照顧闫先生而滋生貪念,便幹脆斷了她的念想。

簡喬新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解決辦法來,但是他相信闫乾肯定會有注意,便道:“這是最保守的辦法,等晚上阿乾回來,我再和他商量商量。”

張嬸嘆息:“你這孩子就是心太善。”

簡喬新哭笑不得。

上午張嬸給他做了飯,他吃了一些後準備把劇本再看看,本來以為下午闫乾不會回來,結果正睡着午覺男人就回來了。

他迷迷糊糊的睜眼,就瞧見身側的床塌了一塊下去,接着人就被摟緊一個熟悉的懷抱裏。

簡喬新嘟囔道:“怎麽回來了?”

闫乾:“忙完了。”

“哦……”

他很困,也沒多問,又睡了個回籠覺後睜眼,就見眼前的男人閉着眼睛在熟睡,他的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想來是累到了。

簡喬新見闫乾睡覺的時候也是眉頭緊皺,悄咪咪的伸手想為他撫平。

闫乾的手環着他的腰,聲音帶着剛睡醒的磁性,有些沙啞:“摸一次二百。”

“……”

簡喬新的手指觸電般的從他的眉間收回,他有些惱羞:“醒啦?”

“嗯。”闫乾睜開眼,嘴角勾笑:“不醒怎麽收費?”

簡喬新被他這麽看着有點不好意思,他挑眉:“摸一次臉二百,那其他地方怎麽收費?”

闫乾“啧”了一聲:“看不出來你對叔叔的色心不小。”

“……”

我才沒有!

簡喬新左右說不過他,準備避開這個話題。

闫乾捏了捏他的臉:“看怎麽摸了,叔叔偶爾高興了,也是免費的。”

“……”

簡喬新從床上坐起來,結果剛起來腿就傳來疼痛感,他倒抽一口氣,難受的不行。

闫乾臉色一變:“又抽筋了?”

“嗯……”

簡喬新低低的抽氣,難受的哼哼。

闫乾坐起身,熟練的給他按摩,經過這麽久,他算是完全熟練起來了,根本用不着其他人。

簡喬新漸漸好受多了,他半倚在床頭,輕聲道:“闫先生,我有個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闫乾頭也不擡:“想摸哪裏,給你算便宜點?”

“……”

你這個人就是沒正經!

簡喬新瞪他一眼後還是說正事:“就是今天張嬸回來了,然後她們家可能遇上了點事情……”

闫乾半坐在簡喬新的身邊,安靜的聽完後笑了笑:“可見這世上最能讓男人頭疼的事情之一,便是搞定丈母娘。”

“那可不一定。”簡喬新回憶起自己爸爸來,神色溫柔:“我爸爸如果知道你,他一定很高興,不僅不會為難你,說不定還會做一桌好吃的。”

闫乾微微低垂着頭:“看來伯父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是的。”簡喬新溫聲調侃他:“你要慶幸沒遇到個難搞的岳父。”

闫乾手上的動作微頓,半響,他沉聲:“有什麽慶幸的。”

簡喬新一愣。

“叔叔巴不得能遇到呢。”闫乾的聲音慵懶,卻又顯得溫柔:“不管是什麽樣的人,至少在這之前,我們小新就不是孤身一人,也是有人疼的孩子了。”

屋內打着空調,冬天的窗外植被上覆蓋着一層白雪,冷風呼嘯,室內卻溫暖如春,這暖意從四肢一點點的蔓延到心頭,酥酥麻麻。

簡喬新的手不自覺蜷縮起,輕聲:“不會的。”

闫乾挑眉看着他。

簡喬新莞爾一笑:“如果當真換成是我,我才不會被關在家裏,門被鎖了,還有窗戶,窗戶被鎖了……”

闫乾好整以暇:“叔叔給你屋頂鑿個洞?”

兩個人越說越沒邊,鬧了一會兒後終于轉回了正題,張嬸的這件事情還是要想辦法去處理的,畢竟老人家也的确是遇到了難處。

闫乾給他捏着腿,舒緩抽筋的痛楚,邊道:“這個事情你怎麽想的?”

“我?”簡喬新其實沒什麽想的,他也沒個注意:“我也不知道。”

闫乾說:“那換個問題,你希望叔叔插手嗎?”

簡喬新沒料到闫乾居然會這麽問,他本來以為以張嬸和闫乾的感情,男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可他居然詢問自己的意見。

他猶豫半響:“您做什麽決定,我都尊重。”

闫乾輕笑,他看簡喬先的腿已經不抽筋了便慢條斯理的收回手:“你就是心太軟。”

簡喬新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麽這麽說啊?”

闫乾從床上起床伸了個懶腰,他進浴室洗漱:“行了,這事你別管了,叔叔會處理的。”

簡喬新覺得不對勁,卻只能應着:“好。”

晚上的時候張嬸沒在家裏,離開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飯,倒是可以直接吃,簡喬新也沒多想,只以為她回去處理兒子的事情了。

直到幾天後,家裏來了個新的保姆。

他有些驚訝,看向闫乾,男人卻很是冷靜:“她年紀大了,到了該回家歇着的時候了,你別挂心着,沒什麽事。”

簡喬新吶吶的應着,總覺得沒那麽簡單。

不過他肚子裏的崽月份已經越來越大了,眼看還有一個月左右就要生了,這無比的消耗心神,簡喬新也沒太多精力去深思。

午後

簡喬新今天孕檢回來,闫乾公司還有事,便把他送回了家,他坐在窗畔看着劇本,外面傳來敲門聲。

保姆站在門口:“簡先生,剛剛有人送了一封信來。”

簡喬新遲疑:“誰送來的?”

“我也不認識,是一個男人,他帶着圍巾包裹的太嚴實,沒看清。”保姆把信拿在手中:“您要看看嗎?”

簡喬新看着那密封性很好的信封,點點頭:“拿來吧。”

信封到了他的手中,這是黃色信紙,看起來很有年代感,簡喬新邊拆邊道:“他送來時候有說什麽嗎?”

保姆說:“沒有。”

簡喬新将信紙從裏面拿出來,紙張上的字跡映入眼簾,他看着看着,面色逐漸冷了下來,到最後拿着紙的手都在抖。

保姆在旁邊有些擔心:“您怎麽了?”

簡喬新直接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劇本掉在地上也不管了:“我要出去一趟。”

他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換好了衣服,自從他懷孕以來闫乾給他備了司機,但很少有機會用到,這是司機第一次派上用場。

他道:“去紅館。”

司機一愣,但在簡喬新堅定的目光下還是啓動了車子。

坐在後面的簡喬新難得的一次沒睡着,當車子停在路邊時,後面闫乾派着的跟着他的保镖也從另一輛車下來。

簡喬新說:“你們在店門口等我?”

“對不起,闫先生吩咐我們不能離您太遠。”

“好吧。”

簡喬新幹脆直接進了店門裏,他照着信封所說的地點到了拐角的椅子坐下來,喚來服務員:“給我拿一杯牛奶。”

服務員點點頭。

不到片刻,從樓上走下來一個男人,那人在簡喬新的面前坐下,沉聲:“你就是小新吧?”

簡喬新點頭:“我是。”

男人從身側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黃皮袋子:“你自己看吧。”

簡喬新接過袋子從裏面掏出資料紀實來看,這是一個塵封多年的世故真相,這裏面也夾雜着太多不該被曝光出來的東西。

拿着資料的手都在抖,簡喬新完全沒想過他會有一天在這樣的一個時刻知道自己父親的死訊并非意外。

他以為那天的那個歹徒是湊巧出現在街上的,原來他是被人授意的,他以為那個歹徒是因為想要謀財才行的惡事,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是沖着父親去的。

他以為父親的死只是個意外,原來是個陰謀。

對面戴着口罩的男人道:“當年你爺爺跟着司令剿滅了一個販毒團夥的窩,那群人锒铛入獄,自然懷恨在心,出獄後伺機報複,可惜那時你爺爺已經殉職,自然就找到了你爸爸的身上。”

簡喬新看着手中的資料沉默不語。

“這一切都是因為闫老司令而起,闫家的勢力龐大,他老人家自然是可以全身而退,拿了一等功之後,卻不顧手底下人的死活,讓你爺爺枉死,出了事情後他根本沒有想過要保護你們家的人,才造成了你爸爸的犧牲。”

簡喬新心中萬般心緒湧上心頭,竟是不知何滋味。

對面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你們家的悲劇,都是因為闫家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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