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撩動(1)

嘭——

“咳咳咳……”

沒有煙霧作為緩沖,鐘鳴就這麽直直的面對林家的暴力場面,看着林至朔扶着牆面戰戰兢兢的站起來,臉上嚴重挂彩,嘴角還有一絲鮮紅的液體順流而下。

“至朔……”

剛想要去扶,那邊站着的人晲過來,就跟被按了暫停鍵般無可奈何。

大爺的,那可是你親弟啊,勞資這麽心疼幹嘛。

鐘鳴心裏不爽,硬生生的收回手撫平自己抽搐的嘴角。

作為旁觀者,這種畫面的确是夠沖擊,可是瞅着被揍的慘兮兮的林至朔那一臉不以為然。

鐘鳴覺得自己堅持二十多年的三觀徹底颠覆。

他就知道,這種事在遇到林至安的時候就是要做好準備的啊。

請問下限你還好嗎?

“咳咳,二哥……”你到底氣消了沒有?

可是沒等林至朔問出口,林至安的拳頭就已經接觸到他的肩窩,再一次,飛了出去。

這一次,場邊的鐘鳴都能聽見骨頭錯位的聲音。

媽媽咪呀,誰來解救他。

“什麽事啊,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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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至安還穿着工作時的襯衫,西服外套和大衣一邊,袖子高高挽起,路出結實的臂膀,與他斯文的外表極為不符。

林至安是優雅的,何時何地何人評價都會這麽覺得。

哪怕是現在,緩緩的上前,在林至朔行動之前擒住他,将他的手反剪到背後,像極了調戲良家少男的痞子。

“非禮啊你。”

實際上林至朔也這麽喊了,掐着尖嗓子一嚎,鐘鳴再次震三震。

這家人……

不過誰也沒被引來,因為他們現在位于林家老宅的地下一層,專門的練習場,暫且不去吐槽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東西。現在那扇大門緊緊鎖着,被說人,鬼都進不來。

你說鐘鳴,那是林至安專門叫上當裁判的。

鐘鳴;……

說到林家人……

林至朔在雙手被擒,正面貼近敵人的情況,依然十分勇猛的踢過去,目的地讓鐘鳴的**為之一緊。

不管什麽情況,吃虧都不是林家人的作風,剛剛或許是心裏有愧讓着林至安,可是現在的林至朔卻不妄為林家人。

林家一浪接一浪,該上的時候就得上。

眼看着要倒黴,林至安放開他後退,就在鐘鳴欣慰的表示終于不是一片倒的慘狀時,林至安身子一閃,下一個瞬間,林至朔再次飛了出去。

這次是頭先着地,臉上迅速浮現一道痕跡。

……別人都是打臉,而到了這兒就生生的變成了踢。

你們家的畫風果然不一樣啊。

現代總裁還帶些古代俠士的抽象。

“老大,可以了吧,你贏了……”

再打下去,可能小命都要沒了。

鐘鳴說的小心翼翼,生怕林至安一個不順眼,就給他踢過來。

“呵……”嘴角浮出冷笑,林至安回首,陰測測的臉有些扭曲,“我們家的人生來要學的第一件事,就是挨打。”

鐘鳴一噎,就見那人直挺挺的站在林至朔面前;

“所以……”

再問他。

“你到底說了什麽不該說的?。”

林至朔一下飛機,就被飛叉叉的拎回家,林至安不給他任何辯解的機會,直接開揍。

“我以為你都不會問了呢?”

他揉着肩膀,那裏剛剛的骨頭差點被揍裂開,不過他現在是沒那個膽子抱怨,更沒有還手的打算。

“算是我欠你了,來吧。”

林至安再次眯起眼睛,場邊的鐘鳴真的看不下去了。

都什麽時候了,這熊孩子還在作死。

“說了什麽?”

林至朔仰視林志安,刺白的燈光下,讓他臉上的陰影更加明顯。

林至朔笑笑不開口,只是這種時候才能真正看出林家是怎樣的,就算是理虧,就算是被揍的只剩一口氣,他也依然會對方不好受。

誰也別小看誰。

“說了什麽?”

所以當林至安問第三遍的時候,不只是林至朔,鐘鳴也是愣了一下,這家夥很少對一件事情如此執着,應該是很少對一句話這麽執着,因為他想知道的,最終也能通過自己的手段了解到,根本不用……

“噗,哈哈哈哈……”

林至朔笑出聲,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你那是什麽表情,哈哈哈哈哈……”

作死小能手林至朔持續發功中……

“這樣不行啊,二哥。”

笑到最後,林至朔突然變得沮喪,額前的碎發遮住表情,就能夠看見下彎的嘴角。

“一上就來這招……”

“果然對着這樣的二哥什麽興致都沒了;”

說完,站起來,根本沒有一點受重傷的傾向。

鐘鳴閉上驚訝的嘴,等着兩兄弟之間的對峙。

林至朔擡頭,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我只是表達了一下我對二哥的看法,僅此而已。”

至于是哪方面,那就不重要了。

林至安眯起眼睛,在懷疑他話裏的真實度。

“徐小姐跟二哥一樣,從來不會隐瞞自己,”

林至朔一頓,視線向下,看着林至安挽起的袖口,募得,笑了;

就連着鬥志滿滿的光景也像得很;

“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她。”又何必來管我說了什麽,反正最後的結果是不會變的。

林至安定定的看他兩秒,“遺言說完了?”

“真的沒什麽。”

林至朔臉上笑笑,卻已經架好了招式,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誰知林至安聽完這句話,轉頭就走了,沒有多看他一眼。

“二哥?”

林至朔愣了,他這剛要找回場子就被人放了鴿子。

林至安就跟沒聽見似得,一直走到門邊,瞅着鐘鳴,擡腳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發什麽楞呢?”

潛臺詞;還不快滾!

等到林至安完全消失在門外,他們倆都是呆呆的。

“他這是,什麽情況?”

鐘鳴看不懂,只能問林至朔,畢竟是一起長大的。

“被我說中了?”,林至朔喃喃自語,而後再次笑出聲,将額前的頭發秏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那是唯一沒被波及的地方。

“知道自己幹了什麽蠢事了嗎?”

就這麽急吼吼的跑來興師問罪,心急也不是這個做法。

“你的意思是老大他緊張過頭了?”

鐘鳴是多麽心神領會的人,林至朔一句話他就明白什麽意思。

“別那麽興奮。”林至朔學着二哥的表情,語氣冷冷的,“會挨揍的。”

鐘鳴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就在林至安犯蠢的時候,徐臻也在……做夢。

正所謂什麽夢嘛,這個其實都明白的,戀愛中的人啊,尤其是女人,在現實生活中被人這樣那樣後,夢裏就會更加的期待被那樣這樣,雖然醒來後讓人恨不得馬上去死。

真是……太可恥了!

她紅着臉起床,衛生間裏一看,被鏡子裏那個滿面嫣紅的女人給驚呆了。

上次夢見他也沒這事兒啊,都說睡了一覺整個世界都變了,他們這還沒睡呢……

呸呸呸……

瞎想什麽呢?

今天是周末,按照以往就是打掃大掃除,順便添置些東西。

本來是打算的,也是這麽執行的。

直到林至安一通電話打過來。

感冒了,求照顧。

徐臻當時那個囧啊,先不說這人的周末都是在本家裏,況且感冒這種事跟林至安挨的找邊兒嗎?

這種感覺就是一個游泳健将在水裏喊起了救命。

徐臻只能放下抹布,往那邊趕。

以林至安的江湖地位,是完全有資格住那傳說中的大院兒,可是他是孤家寡人一個,父母又不跟他一起,就不幹這随時被人監視的活兒了。

這是他的原話。

所以當徐臻找到他家,不禁感慨這家夥不是隐形的富二代就是收~受~賄~賂了。

不過怎麽看都只能是前者。

叮咚——

徐臻理理頭發,心裏稍稍有些忐忑,這是她第一次到一個男人的住處,那個可是稱之為男朋友的的生物。

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徐臻帶着顧慮,還是站在了這裏。

咔噠一聲,徐臻心都跟着跳了兩下,門被打開,人給她拽了進去。

又來……

還來不及這麽想,下一秒,就被人抱個滿懷。

質地柔軟的衣料,撲了滿鼻的煙草味讓徐臻不禁皺眉;

“感冒就別抽煙了。”

“呵呵……”頭頂上的聲音笑了笑,聽起來很高興,“我的自制力不怎麽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徐臻臉一下就紅了,捏諾諾的說,“你先放開我。”

“不。”林至安此時玩心大起,像極了一個恃病而驕的大兒童。

徐臻無奈,只能讓他這麽抱着,手裏拎的東西不知何時被他扔在地上,只能順勢抱着他,輕輕拍着他的背。

在哄孩子。

可是哄着哄着就不對勁兒了,這人的手不老實了。

背脊因為輕輕觸碰而僵硬,頭頂的呼吸也愈加靠近耳垂,摩擦間,呼吸越來越熱。

可能是因為生病,林至安整個人的溫度高的吓人,連帶着她都跟着發起燙。

“林至安……”

徐臻不由叫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就跟被撩撥的小貓兒一樣,細細嬌喘,沒有絲毫的震懾力。

果然,林至安一聽,把她抱的更緊,熱燙的臉頰不斷的摩擦她的脖頸,暗示十足。

不知是被羞的,還是被撩的,徐臻在這旖旎的氣氛中一把推開林至安,向後退的同時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臉。

“我買了些姜,你等一下……”

說完,拿起東西就往廚房跑,高級公寓裏,廚房的位置一目了然,就跟它裏面體面的設備一樣惹眼,因為從來沒被用過。

“呵呵……”

不是還能聽見背後的笑聲,像是背後小紅一樣陰魂不散。

徐臻切着姜,為自己的随意招惹的後果擔憂。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感覺林二哥有沒有出鏡啊,還有發展是不是有些快了,一上來各種如狼似虎。

筒子們,你們說徐臻能不能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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