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在進入鎮入口不到十米的地方,屬街面房的側牆上吧,有大幅簡單介紹月亮古鎮的源起,主要事件,主要人物,宴曉随便瞄了幾眼,就被兩只推進鎮裏。

從簡介中得知,古鎮裏面現在基本上沒人居住,面積大概四萬平米,宴曉在腦中衡量了一下她所預知的四萬平米的概念,拍拍胸,還好麽。

走完弄堂,迎面是一條臨河的街路,正前方是一座石拱橋,河不過三米寬,好象對稱一樣,對河也是一樣的街路。臨街路的房子古典式樣,二屋的瓦房,除了兩側是用磚砌成,反正入宴曉眼,臨街的一整面是木頭做就,可能以前是開店鋪的,整面木牆做成排門形式,一塊一塊。二樓,木牆外是隐約一米高的小木柱子,木柱子凸出木牆之外,宴曉想,要是沒有木牆,镂空的肯定會好看很多。木牆上還有木頭做就的窗,她近視,被帶着墨鏡看的不是很真切,摘下墨鏡,宴曉才發現,是一間房一扇窗這麽排列着。

她想拍一張,可是,對着景物,背光就算拍了,效果不會好,她這種三腳貓也不看好,可想而知等到真拍出來會成什麽樣。

順着河筆真走,迎面有零落的游客,或二人,或四五人,要麽并排走,要麽前後交錯。

宴曉把墨鏡架頭上,順街看下去,好象一溜都差不多,她也就不再多張望,這麽走了一段,經過橋,沒多久見有岔路就鑽了進去。這條路不窄,和剛才那條差不多,哪想拐進去,一溜都是牆,宴曉預感有內容,加快腳步。

倆只笑她,“急什麽麽,游,一步一步來,老大的時間,每次都算得很好,不會讓大家玩樂不夠。”在宴曉後面,慢騰騰,不急不燥。

果然,走了兩三分鐘,如電視裏看到的那樣,大臺門出現在她眼前,門口鎮着兩頭大獅子,宴曉拾級而上,大門緊扣,她用力推了推,是,關着,沒想讓游人進內。

宴曉沒辦法,扣了幾下大銅扣環,只能作罷。招手正拾級而上的兩人,“來來,幫我照,好不容易碰到這種有氣質有內涵有身份象征的那個什麽。”

兩只很合拍,宣傑拍,劉磊說:“換我。”

宴曉拍掉劉磊搭在她肩上的手:“你們兩個小鬼,想做什麽,再這樣,我不和你們一處。”

劉磊不同意:“不行,面包,你和他拍,不和我拍,太不公平了。”

宴曉看着兩人,一個來回:“行,不過,說好,只這一次,下次,沒有下次?”

猛點頭,一臉的詭笑,先拍了先。

拍完宴曉收回照相機,走到臺階下,通過鏡頭取景,左走,右走,就是取不好,老感覺差點什麽:“喂,你們走開,不要出現在我鏡頭裏面。我不拍人物照。”

劉磊:“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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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曉不容考慮:“沒空?”

“十塊?”

“我二十?”

兩神經病亂報價。宴曉的心情被搞的一點也不好,第一次拍照就出師不利,這兩攪屎小子。

取自己的景,實在取不好,宴曉沒辦法,好不容易碰到,怎麽也得留下記念,她正對臺門,對着臺門前的正牌“太史府第”按下快門。

順着路繼續走。

後面,劉磊:“十塊啊?”

另一個“二十呀?”

直倒宴曉真的不理他們,才停止喊,埋怨:“真小氣。”“對,很小氣。”

出游,誰都會帶相機,宴曉怎麽不知道,以前,她剛進群的時候,愛拍照的人特別多,大家都會上傳自己拍的,有空,還會評論一番,當然,現在這種現象很少會出現,見怪不怪了嘛。

見宴曉不理他們,這兩人真當是哥倆好,誰摸出相機來,你幫我拍,我幫你拍,還會厚着臉皮跑宴曉面前顯擺:“面包,這個我好看吧?”

宴曉心情好,會說一句:“帥哥。”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煩燥的說:“八怪。”

再是古鎮,總歸是老百姓的生活場所,象太史府第這種的不會多,正如書中說的,這又不是龍潭虎穴,哪那麽容易出精英。

不過,小地主式樣的建築還是不少見,古鎮,文化沉澱下來,也是有它基礎的。

宴曉第一眼所見的這種古典建築在後來中很是多見,可算得上最普通,多建于臨河這種主幹道。

再是人們常住的,那種大院門,高約三米,多用石頭砌就,裏面,三面圍就,有一層的,也有不少二層樓式樣的,當然,這種二樓,看那窗,看那樓閣,讓人看着很有味道。

還有一種人們常住的是一排排的,簡單的二樓,又貌似複式一樣,因為宴曉不懂古建築,在她想來,從前自己沒怎麽見過,看着當然稀奇,她從不同角度拍了不少。

當然其他式樣的也不少,不過,不是很多,偶爾有一幢,到的這時,宴曉就會說:“挺好看的。”

劉磊他們一副過來的人表情:“看多了差不多。”

連小屁孩宣傑也會說句:“還不是人住的。你別看這麽看很好看一樣,到的裏面,黑洞洞的,不過夏天倒是涼快。”

宴曉有時覺得他們說的也在理,可是,有很多是她第一次見,她當然不會這麽認為,還是情有獨鐘的做着自己的事,拍照,拍照,拍成獨一無二。

還讓宴曉看着入眼的就是,古鎮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河多,橋多,河沒多寬,二三米,大點的不過四五米的樣子,宴曉想,那些更小的可能是分支吧。

有水的地方總少了橋,看一座座架于河道上的橋。宴曉對于石橋存在的記憶都在電視上。生活中多是水泥橋,寬寬的河道,往往到了橋這裏,突然收住,有時,窄到只河道一半小。反正河裏也沒什麽船,用董銀妃的話說,沒船,修那寬做什麽,浪費。

這裏的橋都是石橋,大都是一眼的,河小。有拱形的,拱做的圓圓的。在一條可能是最寬的河上,架了座拱形的石橋,讓宴曉覺得這橋很有看頭,如果連起來,就是個大圓,橋高出路面差不多兩米不止,上橋除了石階外,中間還有邊上有石條這樣筆直的鋪着,宴曉不知道早些的人們,把上橋路鋪成這樣是為什麽,她想不明白。橋欄是整塊的石板,每塊接縫處雕有圓球,因為年月久遠,很是光滑。

有最簡單的橋,直接在河面上鋪上兩塊幾米長的大石板,這多是小末支流上。

還有一種,和這種最簡單的差不多,不過是多上幾級臺階,宴曉想,可能是為了讓船能通行吧。

宴曉當然拍了不少橋的照片,還站在橋上拍了不少房子的照片。

站在橋上,看着水從腳下流過,再看看河邊上的古建築,宴曉覺得,要是能在河邊有所住所,這種感覺會不會不錯。看眼前右邊,臨河的幾百年前的房子,前面是某路,二層樓房,二樓連連排的窗,窗框雕着花,房子後面有小天井,再是小平房,小平房靠河開門拾級而下就是河。不錯不錯。

宣傑拉了一下宴曉的馬尾:“在看什麽,發呆了?”

宴曉生痛:“小鬼?”

呲牙,“問你呢,老站着,有看頭?”

劉磊三步并作兩步跑上橋,三人并排站着。說:“差不多啊,站哪橋上都一個樣。”

宴曉懶得理他們,這些個牛飲的家夥,懂什麽。

宴曉關掉相機放包裏,她己經拍了不少,好不好,現在還不好說,等回去,放電腦上,好的留,差的删。“走啦。”

“來啦來啦。”

轉過大街走小巷,走過小巷,又小巷,如進入七星迷陣,在外人眼裏,左邊和右邊差不多,哪分的清哪去哪,哪往何方。

累了,河邊上有石凳,宴曉一屁股坐下,捶腿。兩愛妃伴坐。

宴曉問:“我們走到哪了,怎麽回去,現在幾點了?”

“報告,十點一十七分。”

“報告,不知道在哪,不知道怎麽回去。”

宴曉到底是第一次出游,再裝不了老大:“那怎麽辦?”小聲:“會不會迷路?”

宣傑哈哈哈狂笑不止,一點宴曉的眉心:笑死我了。

宴曉:“沒大沒小。”

“靠靠?”劉磊乘機揩油。

宴曉一腳踹過去:“閃邊去。”怒吼:“笑屁啊?”

宣傑好不容易止住笑,抹了把淚,掏出手機打電話,一番嗯,嗯,哦哦:“說,只要找到美食一條街,就能出去。”

宴曉聽清楚了,美食一條街,古鎮還有這麽好的地方嗎,去,一定得去,五點到現在,除過喝水,吃過宣傑的零食,剛才她一直處于興奮狀态,這麽一聽,她真的覺得肚子餓了,眼睛亂晃,找路在何方。

劉磊沒處靠,只能後仰,大爺一樣靠在石凳的衍伸部分,木背上:“看什麽呢?”

“看哪條路通往美食街呀?”這麽簡單,還用問。

宣傑打開包:“你餓了,要不要吃塊巧克力?”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零食不離身。

宴曉也不客氣,探頭,找了塊剝了塞嘴裏:“哎,你們都說自己是老手,不要幹坐着啊?”

劉磊哧笑一聲:“上竄下跳能找到路?”

宴曉經住他的嘲笑:“那你說?”

“大學生同學,動動腦子,人多往哪走,我們就往哪走,肯定不會錯。”

宣傑嚼着嘴裏的,吃了個搖頭晃腦,其他人說的,不經他腦子。

宴曉一想,也對,站起身:“那我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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