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 俞亦昊吻住宴曉的鼻子:“說,關我的事?嗯?”

宴曉平靜的看着俞亦昊。

俞亦昊:“說!!”

宴曉笑了一下:“就算我說了,那又如何。我和你結婚,還是做你們有錢人的情人?”

俞亦昊一怔,結婚他沒想過,要說情人,女朋友也可這麽稱呼。“女朋友?”

“女朋友?”宴曉:“玩膩了,抛了的那種?”

俞亦昊又一怔。

宴曉說:“俞亦昊,你想的太美了,象我這麽為你着想的人可謂不多,我都要為自己驕傲,你看,你幫了我,我也謝了你,你又幫我,我還是謝了你,你說,你這個生意劃算不,也許你會說,有的是女人,只要你招手。但是,這是你的想法,在于我來說,雖說。”瞟了眼俞亦昊的胸:“得到我,你占了便宜,要是你不認可,那我也沒辦法,各人的價值觀不同。我不粘着你,讓你可以想怎樣就怎樣,不是更好。”

俞亦昊算是聽明白宴曉的話:這個女人,很自作聰明。“你怎麽知道我想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宴曉說:“難道你潔身自好。你說你一大把年紀,不結婚,是在等我,哎,我們才認識多久,我們才見面幾次,再說了,我可沒這麽自大。”

“可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宴曉:“好好,算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我問你,就算我不理你,你要是真有心,怎麽不來找我?難道不是你喜歡我,這種事,男的不主動,叫我一個女孩子主動?”

俞亦昊又是一怔:是,他沒想過要找她。

“這不就得了。”

俞亦昊的一貫思維是,女人找她,宴曉不找他,他不找她,是這樣子嗎,他問自己。

宴曉冷笑:“行啦,我們不要再在這個問題上耿耿于懷,我這麽認為,你不這樣認為,繞口令吧,有意思嗎?”

Advertisement

宴曉在俞亦昊腿間動了動腳:“這個事我們不用再談論下去。以前的事,包括昨天的事,我不會放心上,你也大可不用放心上。”

宴曉的話才出口,俞亦昊臉色一下子變的很難看,如果,宴曉是男的,他可以接受,問題是宴曉是女的,她,她怎麽可以這樣,她當自己什麽,當他什麽了,她就是這麽看他?

宴曉先發于人:“我一個女人都不放心上,你一個男人,就不要再我和計較,行吧?讓我起來,如果你還有話想對我,我們起來再說,行麽?”

俞亦昊頓覺很無趣,他有點心冷。

宴曉問:“真的把我的衣服扔了?”

俞亦昊從宴曉身上起來,坐床邊,看着宴曉坐起身,光裸着身子,晶瑩透體般的皮膚在愛暖不清的空氣中,發着誘人的光。俞亦昊到底是雄性動物,他不由的吞了下口水,目光掃到宴曉臉上,看到的是一臉直白,俞亦昊快要熱起來的血,大打折扣。“櫃子裏自己找。”

宴曉二話不說,跑到櫃前,一個一個打開看,大多數是男士裝,還好在靠牆邊有一排女裝,宴曉不動聲色的翻看,她抱定,要是穿過的,她才不要,少惡心人!!

俞亦昊能讀懂宴曉心裏想法:“你只要挑喜歡不喜歡就可,這都是新的。”

宴曉聽罷,翻翻,不再找衣服裏有沒有吊牌,挑了件淡粉的小洋裝式短袖,想配條牛仔褲,可是找到的牛仔褲都很長,不是她能穿的下,她只好再翻找,最後扯了條小短裙。抱着衣服去衛生間。

身後傳來哧笑聲,宴曉也沒時間理會。跑進衛生間,宴曉滿目觸及的只一個想法,有錢人啊。穿上衣服,在鏡子前轉上幾圈,還行,才跑出來。

穿衣服的當下,宴曉分了一下神,她快刀斬亂麻決定,她管他個三四五六,就剛才他們的對話,現在她一個人時想想,直覺得可笑。她怎麽糊塗了,她,唉,終究是個拖沓的人,到的今時今日,好象還沒想明白。宴曉給自己心理暗示,早了是非早超生,那些情啊愛啊她還是管它個人雲亦雲,她不需好。由此想到,啊呀呀,都是昨天喝酒誤的事,現在醒來腦子也不清楚,先吵架,辯情愛。要是昨天不喝酒,她早把今後的人生規劃給整理出來了。所以說,喝酒誤事,一點也沒錯。

宴曉跑出衛生間,跑到俞亦昊面前。

俞亦昊的臉色己經轉多雲,比剛才的陰天好了很多。見宴曉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一般跑到他跟前,眼睛不由一亮:女人啊。

哪想,宴曉在他一步開外站定:“我想過了,我們不用再說剛才說過的話。你聽我說,我們還是做朋友吧,你看,情愛對我來說太奢侈,我得掙錢養活自己,你是知道我情況的,是不是。我很感謝你幫我的忙。有空呢我還是會參加你群裏的活動,你還是我的老大,我們的驢老大。”她才不想再和男人牽扯上情愛,她的一次教識訓還不夠,想至死方休?人生能有幾多重生,這次她幸免于死,回到了十六歲,下次呢,再被氣死呢?罷了罷了,活着才是最重要。

俞亦昊才舒展的臉馬上又不好看起來,他聽了宴曉一半的話再聽不下去。他想揮手打斷某人的話,可是某人正滔滔不絕。

好不容易聽完,俞亦昊臭着臉說:“說完了吧?”

宴曉點頭,她在想,她還有沒有落下沒說的,她得去上班了。

突然,俞亦昊想說的話一下子沒了,他有點氣餒,曾幾何,他會落到這個地步,到了被人嫌棄的地步,他微促着目光看站他面前的宴曉,後者一臉的坦蕩,好象他們之間有多清白一樣。

俞亦昊盯着看了會兒,宴曉和他面對面,也看着他。

宴曉心裏着急誤了上班時間,她怎麽不知道,事發後第一時間不把事情搞定,說不定俞亦昊還會象個小怨婦一樣,說出剛才的話來,好象污她清白的人是她自己,而他,才是被污的那個。

俞亦昊點頭。

宴曉緊接着也點頭,接着飛快的跑出卧室,跑出客廳,跑出門。她都不來不及細看這個房子。

俞亦昊氣的七巧生煙,他這是被嫌棄的明明白白。

宴曉又回複到了平靜的生活,上班下班。她也己好好規劃了今後她的生活方向。

想不到,不理麻木着,一想,還理出一大堆事來,她有多久沒好好理清了,她想起,上一次還是活過來後的那幾天,有十年了吧。

當時,她的目标只是大致的,好好讀書,考好的高中,考好的大學,找好的工作,沒條件創造條件,朝向目标前進。

現在,大學畢業了,工作有了,是時候立新方向。她決定,好好工作是立标之本,再發展自己的喜好,攝影,徒步,學音樂,學服裝設計。宴曉一下子覺得自己的生活又要忙開了。

說起攝影,這一年中,宴曉倒沒有放棄,雖然沒再跑到風影秀麗的地方捕捉空靈,但城市中的人文,她之前的認識己發生了質的轉變,想不到啊想不到,市井更有看頭。她在工作學習之餘會在城市街道間打轉,也拍得不少好片子,投了稿,被采納的較之以前更多,雖說,收入和付出還沒到固定可盈餘的地步,不過,宴曉越來越愛不釋手,她越來越看到希望。群友們也都認為,她的進步越來越大,用一個網友的話說:前途大大的。

說起徒步,宴曉當然也想啊,她最想跑外面去看看,可想,實在是拮據,她只能等,她盤算,再工作半年,她就能了,當然,以她現在的收入,周邊的小徒步還是可以的,不過,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問題是,小徒步己不能吸引她,她想去更遠,更具有挑戰性的地方,去她一直想去的地方。

說起音樂,雖說宴曉五音不全,但她喜歡啊,她喜歡聽憂傷的音樂,那種感覺,讓她欲罷不能,跑裏面,就想出來,她有一種情緒,想抒發,她,咳,寫點什麽,哪怕是寫給自己聽也好。

至于學服裝設計,純屬小姑娘臭美心理。想上一次,他們家的生活一直很困頓,她哪怕想買件好一點的衣服都不能,當時她想,自己學,自己做,布總便宜的吧,可是,這只是她睡床上想想的,事實是,什麽也不便宜,就算她拿舊衣服改了,也不能拿縫衣針自己縫着穿,那針腳密度,是她從沒上過手的人能行的。

宴曉的重生,是延續上一次,心境變化是因為生命變年青了,她有可以一搏的機會,條件艱苦,她只能慢慢來,自己創造,排除萬難,迎刃而上。

想到這,宴曉不由深深嘆了口氣,說實在話,這一世能走到這一步,最大的優勢是她還年青,心理成熟。可是,事實也擺在面前,家裏人并不安生,時不時的騷擾她,讓她不好過。

以為,推出俞亦昊她就可高枕無憂,哪想,人的欲壑是最難填。一個下半年,董銀妃的電話不斷,只一個意思,喊她帶男朋友回家,宴曉哪會不明白此中原因,她是沒時間 ,沒精力,也沒好意思勞俞亦昊的駕,特別是那事發生後。到的春節,好不容易消停的董銀妃又舊事重提,這會兒她說的更好聽,什麽過年過節是一家人團圓的好時節,回家的時間有了,該帶人回家來了吧之類的話。

那時,宴曉不好和董銀妃把話說明,她還得再堅持半年,她只好把忙字推出來,買了一大堆禮物,說是她準女婿買來孝敬他們的,說人家去國外陪家人過春節去了。反正宴曉又說了一大堆的謊話來掩蓋之前的。好在她皮厚,謊話裏謊話外,編着編着也編順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