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學費,(3)

的姐姐和大媽。還聽說,她幫着她媽媽一起纏着他爸爸,不給他機會去和大媽親近。嗯,我還聽說,她媽媽以前看到她爸爸有錢,明知道人家成家,還死纏着人家,大媽軟弱,讓她如願,進了門。”

五十二、離婚,不行

餘紅梅的臉色更加難看,怒容滿面。“竟然會有這樣的事,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最讨厭的就是這種女人,不行,我要他們馬上離婚。”當年的某種不愉快的記憶浮上腦際,讓她對小三充滿着刻骨的恨。

“伯母,這都是聽來的,萬一是人家亂說的呢。”李瑩瑩小心地解釋。

“不會錯的,一定是這樣的,無風不起浪。”餘紅梅堅決相信。

門口傳來一陣喇叭聲,不一會兒,雅靈與冷莫言雙雙出現在冷宅大廳裏。

“喲,你還敢回來呀,怎麽,有本事和別的男人約會,沒本事私奔?”冷母一看到雅靈,就一頓連棍夾棒的攻擊。

雅靈沒想到會碰到冷母,她的話讓她覺得很不舒服,雖然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冷母對自己不滿意,卻不知會反感到這個地步。她當然不知道,剛剛李瑩瑩講的關于她母親是第三者的話成功地激起了餘紅梅對她最深的恨。

不安地從冷莫言的懷中掙開,她這時才發現,自己一路上都被摟在他的懷裏。身上仍有來自他的體溫,她竟有些留戀這種溫度。

她還未來得及說話,冷莫言已經有些不耐煩,他淡淡地看看餘紅梅,冷冷地問:“你怎麽來了?”

“哼,我要是還不來,不知道還會鬧出些什麽出格的事兒來呢。言兒,我要你們馬上離婚!”

離婚?“好……”

“不行!”

雅靈想的就是這個結果,她沒想到冷母會滿足自己的心願,正要回答。冷莫言搶去了話頭。

“你……”三個人同時看向冷莫言。

冷母差點沒氣得跳起來,她借着整理衣服平息心中的怒氣,好半天才再次出言,語氣極為嚴厲。“你還嫌不夠丢臉嗎?這種三天兩頭鬧緋聞的老婆,你還要護到什麽時候。好姑娘有的是,為了我們的門風作想,我要你們離婚。”

冷莫言如沒聽到般把眼光落在旁邊的李瑩瑩身上,李瑩瑩心裏暗自欣喜,卻做副害羞的樣子。

“你指的好姑娘就是她嗎?”撇撇嘴,他指着李瑩瑩,換一副意味意長的表情。如果沒有記錯,她就是主動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之一,不過,她實在沒有吸引力,所以被他完璧歸趙。

李瑩瑩的臉不自然地紅起來,冷母将她的手一拉。“對,就是她,瑩瑩聽話,做事有分寸,還留過學,她就是我最理想的媳婦人選!”

“哦。”冷莫言無所謂般應了一聲,将雅靈的手握在掌中,“那你找個能娶她的兒子吧,我們明天開始要度蜜月,沒時間陪你們了。”

雅靈就這樣被冷莫言再次摟進懷中,被動地在他的推動下往樓上走。

“站住!”冷母被“度蜜月”三個字激得抖了兩抖,喝停了他們的腳步。“你……你……還要……跟這個女人去度蜜月?”

“不是這個女人,她是我的妻子,對,我們要去度蜜月。”冷莫言已帶着雅靈跨上了樓梯,高高在上地對着冷母說道。而後,迅速上樓。

五十三、欠一個蜜月

“你們……哼!”餘紅梅氣得直跺腳。

柳嫂提着一桶水從廳中走過,在她的不遠處彎下腰,準備搓地板。

餘紅梅找到出氣筒一般朝她踢去一腳,“你個騷媚坯子,人都被你害死了,還要守着我們冷家不走,一樣的騷貨!”

柳嫂淡然地爬起來,拍拍身上的衣服。“冷太太,我不走是因為這裏有我的愛,守候自己的愛應該沒有錯吧。”

連續幾個“愛”字将她激得連退幾步,餘紅梅仿佛看到了冷仕華死前那張毅然決然的臉!

“太太,我不想讓言步我們的後塵,所以想勸您一句,別再任性了。你得不到仕華就選擇毀滅他,已經傷了不少人的心。如果對莫言也如此,你會徹底失去他的。”柳嫂微微發福的臉上滿是平靜,她的平靜帶給餘紅梅深深的挫敗感。

“你滾,你滾,你搶走了我的仕華,還要迷惑我的兒子,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她打翻了柳嫂面前的水桶,摔爛了茶幾上的幾個杯子,歇斯底裏地罵着。李瑩瑩努力攔着她,才沒有繼續向柳嫂發起攻擊。

柳嫂提着桶安然離開了大廳。

李瑩瑩摟着她安慰道:“伯母,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您要是真的不喜歡這些人,是可以想辦法的,對不對。來,我再給您揉揉,可千萬別氣壞了身體。”

“嗯,有辦法的。”冷母在李瑩瑩的扶持下坐回了沙發,剛過的憤怒讓她氣喘籲籲,不過,定位的瞳孔細微動彈,她開始了下個計劃的謀劃。

躲開了衆人的視線,雅靈冷冷地從冷莫言的懷中退出。

“傑宇哥呢?我要确保他無恙。”

冷莫言不悅地皺皺眉,掏出手機按動起來。

“說話呀,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這是她最擔心的事情,冷莫言做事我行我素慣了,何曾會重視自己的諾言。

大屏黑色手機在一下秒遞到她的面前,雅靈狐疑地接過,寬大的屏幕上傳輸的是對誠傑宇進行救治的畫面。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年輕醫生正在清理手術器材,她認得他,就是前些時候來過冷宅的那個人,下人們都叫他威少。

她尋找誠傑宇的身影,只透過醫生的背看到一點他的臉,他躺在床上依然一動不動,看來尚未清醒。“傑宇哥怎麽了,為什麽動都不動?”雅靈焦急起來,若不是為了自己,他也不會受到這麽嚴重的傷。

冷莫言對雅靈緊緊盯着屏幕看的樣子非常不爽,他搶過手機,放進了衣袋。“一切很好,麻藥沒退,當然不會動了。”

“我能去看看他嗎?”

“不能。”

雅靈試探着問,卻被冷莫言一口回絕。

“我們的交易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我已經很順從地在衆人面前配合你秀恩愛,現在所有的媒體都相信我們是相愛的,還不夠嗎?”

“不夠。”

雅靈激動地責問,得到的是他簡短的兩個字。

“你……”得寸進尺嗎?他?雅靈一時語塞,水靈的眼裏閃着的清汪汪的水花,表達她的不滿。

冷莫言将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收入眼底,他習慣性地撫着袖口,深思熟慮般開口。“我們還欠記者們一個甜蜜的蜜月。”

五十四、果然不錯

“你不會真的……”她的臉紅了起來,度蜜月,好叫人羞的話題啊。

“當然。”用手爬爬性感的發,冷莫言理所當然一般。

“好了,我的新娘,好好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漂漂亮亮地跟着我去度蜜月吧。”

說這話時,他眼中帶一抹諷刺。

“哦,不,我不能。”她始終跨不出去這一步,度蜜月代表着什麽,她相當清楚。出于本能,她一口回絕。

冷莫言難得回緩的臉又冷了下來,他的手緊緊地握着門把,冷冷地說:“如果你覺得誠傑宇的命可以不要的話,就拒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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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批記者的追訪下,雅靈随着冷莫言踏上了他們的蜜月之旅。當白色的私家巨輪駛出好遠,才漸漸消失了鎂光燈的閃爍。一切歸于平靜,雅靈總算有時間搞清楚,自己此刻所在是寬廣的大海中的一艘郵輪。

郵輪通體純白光亮,在陽光下泛着貴族氣息。船上的客房裝備不亞于五星級酒店,面積大到令人咂舌。

除了少數的幾名機組人員和負責起居餐飲的人員,并沒有別的客人,現在,整艘船,都在為他們服務。

雅靈不安地坐在寬得怕人的房間裏,這裏面殘留着太多男人的氣味,櫥櫃裏那些男人的短褲和休閑裝提醒着她,這是冷莫言的專屬房間。代表着,他晚上會來這裏睡。

一想到這裏,雅靈的身體便不安起來,她在床沿上挪動幾下,心竟??绲靥?霾煌!

冷莫言不知道去了哪裏,他不在讓雅靈繃緊的神經暫時松了下來。她記得進來時,曾越過一個小小的客廳,在客廳的一頭,她看到了一個廚房。

閑着也是閑着,不如去看看吧。雅靈站起身,朝外走去。房外确實有一間客廳,而且她憑着記憶很準确地找到了那間精致的小廚房。廚房裏鍋碗瓢盆一應俱全,顯然剛剛打掃過,裏面一塵不染。

摸摸肚子,早上只吃了少量的面包,此時的她肚子已經唱起了空城計。

有東西可以吃嗎?翻開冰櫃,成功找到幾包方便面,雅靈沒想到,像冷莫言這麽有錢的人,還會買這樣廉價的東西充饑。

方便面的內側放了些咖啡豆,雅靈将它們連方便面一同取了出來。

為了掙學費和生活費,她兼了好幾份工作,每天晚上很晚才回,還要溫習功課,她就是靠着方便面和咖啡撐過來的。

圍上大一號的圍巾,雅靈一通忙碌之後,鍋裏傳來了方便面的香味,還有咖啡的香氣。她特意在面了放了幾片綠瑩瑩的生菜葉,加了少量的番茄汁,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上了桌。

找來一個杯,她将現磨的咖啡粉盛了一些,加入牛奶和糖,一杯香濃的牛奶咖啡終于制成。

“嗯,真香。”雅靈的身子一緊,她被一個人從背後抱住。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味,除了冷莫言還能是誰!

他什麽時候進來的?

雅靈緊張到差點将杯子打落,好在冷莫言及時出手接住,償一口,“果然不錯。”他真心地贊美着這杯咖啡。

五十五、戲分由我來定

雅靈想要掙脫,但對方端着滾燙的杯子,她怕咖啡撒出來。“這,你能不能……”羞怯讓她無法說下去,但願冷莫言能意識到,放了她。

而冷莫言卻如沒聽懂一般,繼續享受着杯中的美味。他的大手不安份地在她的腰間移動,轉而往上,馬上就要蓋上她圓挺的胸部……

“哦,我的面。”雅靈想從他的懷中閃出,卻沒有得逞,在她的扭動下,大手成功地覆上柔軟的酥胸。

“呵呵,想不到瘦瘦的你竟然有如此豐滿的胸部。”不安份的手揉捏着她的胸,一扯一拉地扇風點火,嘴不放過美味的咖啡,一口一口地喝着,發出滿意的輕笑。

“冷……莫言,別這樣。”雅靈好緊張,她抽出手來試圖拉開他的大掌。

“叫我言。”性感的唇帶着殘留的咖啡味停在她的臉側,開始咬動她敏感的耳垂。

“冷莫言,我的面。”

“叫我言。”懲罰性地在她精美的耳垂處咬一口。“呀!”雅靈吃痛地叫了出來。“你是屬狗的嗎?”

“第一次聽你說這麽俏皮的話。”冷莫言放開了手,徑直走到桌邊,打量着碗裏漂亮的面條,咽了咽口水。“不過我挺喜歡,以後溫柔點。”

他拿起筷子,也不打招呼,就大口大口地吞食起面條來。

雅靈安靜地坐在旁邊,默默地喝着咖啡。今天的冷莫言換了一套白色的休閑西裝,看起來清爽而又帥氣。他穿什麽都好看!以服裝設計的角度來看,冷莫言就是一個衣架子身材,修長挺拔,不乏性感,嗯,還有什麽樣的衣服會适合他呢?

雅靈學的是服裝設計,她自然而然地聯系起自己的專業,為冷莫言設計起服裝來。

冷莫言幾口将面吃飯,意猶未盡,連問兩聲“還有沒有?”卻見雅靈緊緊地盯着自己。

他優雅地取過紙巾擦着嘴,盯着雅靈清麗的臉龐,揶揄道:“我身上有蟲子嗎?”

“哦,沒有。”小臉慣性地紅成一朵梅花,妖豔綻開。她不自然地收回目光,低着頭一個勁地啜着杯裏的咖啡。

“咖啡喝完了。”

“呃?”雅靈沒有反應過來,冷莫言點點下颌,示意她的杯子早就空空如也。“哦!”看看自己手中一滴水都沒有的杯,雅靈尴尬極了。“我再加點。”

“嗯,給我也加點,多喝點才會有精神辦事。”冷莫言遞過杯子,眼神暧昧,意有所指般說道。

雅靈的小臉熱轟轟的,如小火燒烤一般,她迅速接過杯子走向飲水機。

冷莫言似乎心情特別地好,接過咖啡後一把将雅靈摟在了懷裏,她一個不穩坐上了他的大腿。

“啊,不要。”雅靈不敢多做反抗,手裏熱燙的咖啡随時會潑灑出來。冷莫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讓她背對着自己,她的脖子正好對着他的唇。

冷莫言享用着咖啡,唇不斷地在她的脖子和耳垂間游移,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癢癢又溫熱的暗流,帶給她完全陌生的感覺。

這感覺,似乎在每一次他刻意接近時就會出現,到底是什麽,她卻說不清楚。杯裏的咖啡看來無法飲用,雅靈索性将杯子放在了桌上。

空出的雙手費力地在腰間瓣着,她不得不佩服冷莫言的力氣,她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都沒能瓣開哪怕一個小指頭。

“別白費力了。”冷莫言的笑透過背傳了過來,他的唇移到了背部,正隔着薄薄的衣服舔着她的肌膚。

“你……別這樣……我……”雅靈緊張到連話都說不清,她發現自己竟然還好喜歡這種感覺。只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她覺得這樣的姿勢好丢人。

“我想要你。”對方毫不隐瞞自己的想法,直接道出。

“要?”是什麽意思?雅靈思索着,卻在下一刻被冷莫言轉過了臉,一個吻霸道地落了下來。“唔……”

這個吻帶着強烈的渴求攻擊着她,她感覺到一陣暈眩,氧氣的缺乏讓她不得不張開了嘴,使得對方有機會侵入她的領地,玩弄着她的香舌,盡情吸取蜜汁。

她的頭被冷莫言托着,往自己的方向推進,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冷莫言放在腰間的手離開,游移到別處,一路扇風點火,最後停在她堅挺的胸部。少了他的支撐,雅靈不得不拉緊他的衣服,以求不被跌落在地。這樣,她與他形成了最暧昧的姿勢,從外看,就像她拉着冷莫言索要熱吻。

冷莫言似乎并不滿足于這個吻,他抱起她纖巧的身體,将她置身于剛剛用餐的長桌上。聽到一陣噼噼啪啪碗盤碎裂的聲音,雅靈猛然醒悟,不知何時,自己的衣服已被冷莫言解開,露了了粉紅色的小胸衣,無法遮擋瑩白的身體。

“哦,不要。”雅靈試圖扣回衣服,卻被冷莫言控制了雙手,害羞的話語綿軟無力,聽來,更像是變相的邀請。

雪白如脂的胸部開始泛起點點紅意,肌膚因為突然接觸到空氣而微微顫抖,冷莫言滿意地注視着她的身體,如同估量一只古董瓶的價值。

“別看。”雅靈害羞地別過臉,祈求着他。

“這樣美好的身體藏來真可惜了。”冷莫言竟然俯下頭,在她的酥胸處啃咬起來,牙齒過處,留下一朵朵初綻的桃花。

“皮膚好敏感。”他揉捏着她的身體,穿過胸衣撫上了最美的蓓蕾。

“啊——”一陣熱液自她體內流出,雅靈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誠實點,如你的身體一般。”他的手從胸衣中退出,馬上鑽進她的裙裏,隔着小小的底褲揉捏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哦,不。”害羞地夾緊腿,因冷莫言發現了她身體上的變化而感到極度羞愧。“我們不能這樣做,我們只是在給記者做戲。”她似乎找回了一點理智,試圖用冷莫言之前說過的話來提醒他。

“戲分由我來定。”冷莫言給以懲罰性的一吻,為她的脖子添了一道暧昧的紅色。

“可……我們……不能……”雅靈想到了離婚,她感覺自己的心一點點在陷入,她害怕,害怕自己會愛上眼前這個男人,而無法自拔。

五十六、你是處女?

冷莫言顯然不耐煩了,嘩拉一聲撕開了她的底褲,“我們是夫妻,沒有什麽不能的。”緊接着,胸衣和裙子都飛了出去。

就這樣,雅靈的身體以最尴尬的姿勢展露在冷莫言的面前,細嫩如嬰兒般的皮膚漾着水般閃爍着誘人的光澤。冷莫言一路拂下,啧啧地贊嘆着她的身體:“果然不一樣,身體敏感得如處女一般。”

“不……”冷莫言的話傷到了她,她用力轉身,想要爬起來,卻被一個身體壓住,動也不能動。

“別急着走,難道你不想體會一下我這個老公帶來的驚喜嗎?我會比別的男人更容易讓你滿足的。”他的笑變成了冷笑,冷莫言突然好想狠狠地傷她一下。想着別的男人曾占有過這副美麗的身體,他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啊,不要,痛……”手指毫不留情地沖入私處,卻在某處被撞攔下。雅靈敏感的身體第一次有物體進入,她緊張地更緊地夾住了腿。

“你……”冷莫言有了短暫的愣神,那軟軟的攔阻莫非?

“滾開,滾開,你滾開……”雅靈哭了起來,不斷地踢着腿。梨花帶雨的臉楚楚可憐,她用手抱着胸部,不斷地往後退,眼看就要跌倒桌下。

“小心!”冷莫言及時地将她拉回懷裏,小小的身體在他的懷中悲聲哭泣,不斷捶打他的胸部。

“你是處女?”他疑惑地問。

“不要你管。”她倔強地答,接着是更為悲恸的哭泣。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羞辱和害怕占據了她整個內心。

冷莫言的臉上竟然有了笑容。“寶貝,不要怕,由女孩變成女人是一個簡單卻很愉悅的過程……”

扣扣扣,敲門聲不合适宜地響起,冷莫言的臉上有了殺人的怒。“活得不耐煩了嗎?”他大吼。

“是我。”門外一個清亮的女聲簡單地答道。

冷莫言不再言語,他脫下外套蓋住雅靈的身體,走了出去。

“你怎麽進來了。”外間客廳傳來冷莫言不悅的聲音。

“你的房間我從來都是這麽進的啊。”對方答得理所當然。一個女人的身影在廚房那扇虛掩的門邊閃了一下,露出半張臉。雅靈認識她,就是那個豹紋服小姐。

“走吧。”冷莫言伸過來的手擋住了門縫,那個女人沒能看到她,她正好看到冷莫言的手落在對方的肩,龐溺地攏向他的懷,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期間雜夾着女人的嬌語及冷莫言爽朗的笑。

這是他最喜歡的女伴吧。雅靈從沒見他如縱容她般縱容過哪個女人,像張彩恩那樣公認的模特界美女,他還不是冷冷淡淡,她想起那天打在張彩恩臉上的那個巴掌。

身上清涼的感覺提醒她,自己身上不着寸縷,雅靈臉紅了起來。她迅速從桌上爬下來,地上的裙子和底褲都成了碎片,只有上衣和胸衣勉強可以穿。

但願這裏有可以供換洗的衣物,可她翻遍了衣櫃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一件女性的衣服。沒辦法,只好找來一件冷莫言的襯衫套在身上,好在衣服夠長,只露了小截大腿在外。

五十七、不是做夢

雅靈好好地沖洗一翻,剛剛經歷的事情讓她不好意思回到廚房找東西吃,好在有些咖啡撐着肚子,她躺在床上打算略作休息,沒想到,竟沉沉睡去。

雅靈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全身赤裸,嬌羞地站在冷莫言的面前。冷莫言迅速将她抱住,如白天般親吻起來。他的手如蛇般在她身上游移,點開了她美麗的蓓蕾,讓它們開出最美的花。他繼續逗弄着它們,激起她身上不斷的熱潮。

她微張着嘴,不斷地呻吟,小手撫上了對方堅實的背。那背如此結實,如此真實,她甚至感受到了他的體溫。

她無力到了極點,仿佛馬上就要爆發,卻始終找不到爆發點。她只能艱難地祈求他,“幫我……”

“啊,好痛……”雅靈睜開眼,冷莫言邪魅的臉出現在上方。他的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某種堅硬的東西已經進入她柔軟的私密處。

這不是夢?

“當然不是夢,但遠比夢要美。”他綻開魅惑人心的笑,雙手握住她纖細的小腰,開始往裏挺進。

“不要,好痛。”一陣尖銳的疼痛自下體傳來,雅靈反射性地夾緊了私處,伸手攔住他的身體。

“乖,忍一下就好了。”他停下了動作,撥開伏在臉上的發,讓它們順從地散開在枕間。“你太誘人了。”

是的,她太誘人了。冷莫言回來的時候,看到一條美人魚躺在床上,寬大的襯衫裏包裹着一具性感的胴體,通過下擺,竟可以窺到最美的私處。

她翻動身體,發出一聲嘤咛,那是對他的邀請。他就這樣被莫名其妙地吸引,第一次在非自控的條件下要了一個女人。

強烈的疼痛過去後,雅靈感覺到灼熱而巨大的男性象征在她體內緩緩抽送,一絲快感從那裏延伸自每個細胞。“哦,啊……”她忍不住呻吟,卻因為害羞而咬住了唇。

“寶貝,這是快活的聲音,叫吧。”她的私處緊密地包裹着他,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愉悅與滿足,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想要聽到她更大聲的吟叫。

未經世事的她,在冷莫言的引領下,成功地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頭頂一聲低吼,兩人同時達到愉悅的最頂峰。

溫熱的種子撒在柔軟的溫床,冷莫言從她身上翻下來,卻并未退出,她被他側身抱着,她看到了他們的發糾纏在一起,閃着汗光。

小心地移移身體,哪知原本柔軟的物體突然再度硬挺,這代表……

“啊……啊啊啊……”

一個翻身,經過短暫休息的冷莫言立刻變成一頭餓狼,再度瘋狂索取。

一夜纏綿,直到天亮,雅靈才得到短暫的休息,她已經累到差點暈倒過去。當冷莫言再度翻下身來時,她再也不敢動,任由他摟着。聞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安全感萦繞全身,疲累的她很快進入夢鄉。

再度醒來時,已過正午。冷莫言已不知去向,她翻開被子爬起來,身下一灘耀眼的紅提醒着她,自己已經成為了冷莫言的女人。

五十八、小三見原配

這不代表什麽,雅靈試圖說服自己。潔身自好的她自然有着最為傳統的思想,不過,昨夜的自己,似乎也非常享受,還一度不知羞般發出呻吟。小臉不自然地紅成一片。

昨晚的那間襯衫已再度被冷莫言撕爛,她只能再找一件,在确認廳裏無人後走了出去。一輛餐車停在那裏,上面放置着好些食物。

嗯,好餓。

一張白紙落在餐車上,上面用剛勁有力的字體寫着:把所有的食物都吃光,你太瘦了。落款僅一個言字。

連留言都這麽霸道,昨夜的一幕幕如走馬燈似的從腦中閃過,雅靈感覺到臉滾燙滾燙的,不得不用清涼的小手撫住。

“這麽多東西,哪裏吃得完。”桌上的食物足夠三四個人吃,雅靈不禁發起愁來,不過,咕咕叫的肚子不容她再思考下去,取過食物,她用心地吃了起來。

好飽!撫動着肚子,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吃得如此惬意了。以前,她吃的每一頓都要掐好時間,以便上學不遲到,上班不遲到,每頓跟打仗似的,三兩口下肚,還沒償到味道就已經結束。有時太忙,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難怪宛顏一直相信,她就是窮苦人家出生的。不過,也時常嫉妒她的一身好皮膚。她總說:“老天真不公平,你那麽虧待自己,卻長得一身比嬰兒還要嬌嫩的皮膚,白裏透紅的,這哪裏是一個半工半讀的窮學生,簡直就是從書裏走出來的白雪公主。

唉,一聲嘆息,她忽然好想宛顏,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麽樣。如果知道誠傑宇因為她而受到傷害,會不會恨她呢?想到誠傑宇,她又為他的傷情擔心起來。聽柳嫂說,她幾次受傷都是那個威少救的,連抹除傷疤的藥都是他研制出來的,想必醫術高深,只是,傑宇哥當時真的傷得很重呀。

上船的時候,冷莫言以一切船上都有為由,不準她帶一丁點東西,連那部用舊了的小手機都沒收掉了。無法跟外界聯系,她只能幹着急。

一陣開門聲驚醒了她,以為是冷莫言回來,擡頭看時,進來的是一個女人。正是昨天和冷莫言一起離開的那個女人。

雅靈尴尬地拉拉襯衫的下擺,力求将身體遮得更來實一些。女人站在門外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提着一個袋子走過來。

依舊是很酷的裝扮,今天她穿的是純皮質的黑色勁裝,高梆的靴子将小腿遮去大部,合宜地收在膝蓋處,鞋底竟是近十寸的小跟。

她打了黑色的眼影,黑色的唇膏,連手上的指甲油都是黑色的,整個身體散發着一種冷酷的氣息。

她走得搖曳生花,妩媚中透着濃濃的英氣。甩一甩手中的小袋,“這是言叫我給你送來的。”

雅靈一直都知道她與冷莫言有着非常好的關系,卻沒想到會親自來送衣服。算一算,她是冷莫言名譽上的妻子,她呢,一定是小三羅?或者是小四,小五,總之,冷莫言的情人太多,數也數不清,且算小三吧。

小三見原配,不僅沒有劍拔弩張,還代為送禮,如此氣場,難怪冷莫言會喜歡她。

“他呢?”雅靈問。

五十九、言喜歡你

“正忙着呢。”小三坐了下來,撇撇嘴,“我叫倪紛兒,言他沒空,叫我幫你買了些衣服。”說着,她自顧自地打開袋子,在裏面掏了起來。“內衣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牌子,所以選了我喜歡的牌子和樣式,這件衣服,應該适合你。”

雅靈一件件接過,她真的對她買的內衣不敢恭維,完全是那種極度性感的樣式,若真穿在身上,也遮不到什麽。好在那件衣服還算正常,正好是她的尺寸。

“謝謝。”雅靈禮貌性地道謝。

倪紛兒鼻子哼了哼,算是回答,她看了一眼餐車上的吃過三分之一的食物,雙手交叉,斜下身子以最舒服的姿勢貼着椅背。“言說一定要我看着你把這些東西吃完。”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表情明顯不屑,甚至還做了個嘔吐的動作,打破了她酷帥的外表。

“我吃得很飽了。”雅靈祈求地看着她,肚子現在脹鼓鼓的,根本吃不下任何東西。

“言喜歡你。”她突然說道,交叉的手指一根根散開,語氣輕淡,表情認真。

“呃?”雅靈不明白地看着她。

甩一甩幹淨利落的直發,它們如面條般挂在肩頭,在她的甩動下變得搖晃不定,卻展露出了她性感與剛性共融的性子。

黑色的指甲碰到一處,她平淡地再度開口。“言只喜歡過兩個女孩子,其中一個就是你。”

“還有一個呢?”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問,直到問出口,才感覺到失态。

“我姐。”倪紛兒揚起頭,長長的打了睫毛膏的睫毛閃兩下,“她叫倪缤兒,是一個跳舞的天才,為了舞蹈放棄了言,只身奔赴國外。他們交往了好長一段時間,言一心地愛着她,從來不與別的女人來往。我姐帶着我在冷宅住了好久,我每天看着他們一起用餐,一起看星星,一起散步,言對我姐可以說有求必應。後來,姐走了,言就變了。”

她望着雅靈的臉,給她一個慘淡的笑,顯得落漠而哀傷。

“你也喜歡他?”

雅靈試着問,她從她流離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

“喜歡。”倪紛兒雙手撐起身子,離開位置,絲毫不隐藏自己的感情,“不過,他說,比起做情人,我有更适合的事情可以做。”攤開手,她的頭一歪,做出個無奈的表情,一頭青絲歪在一邊。

雅靈還想再問些什麽,倪紛兒如一陣風般消息在門外,只有微小的關門聲證明曾有人來過。

清朗的海風拂動着身體,舒爽的感覺彌漫全身。雅靈并不喜歡水,但看到深藍的海水在腳下蕩漾,激起片片浪花時,她的心情竟無比的好。

起初,她并不敢太接近船頭,站在巨大的海面前,她會害怕到暈眩。不過,海水一直溫柔地拍打着他們的船舷,時常陪伴她進入夢鄉,漸漸地,對于海的恐懼消散,更多的是想和它親密地接觸。

今天,雅靈終于爬上了船頭的桅杆,她張開又手,任由海風吹打着自己的衣衫。廣闊無垠的世界泛着碧色的藍,如一匹上等綢緞,起伏着,看不到邊。

六十、想親熱,別太急

“喂——”清脆的聲音一直傳到遠方,激起海水更熱情的動蕩。雅靈一聲一聲地朝着遠向未知的方向呼喊,心中郁結的氣息一點點消散,此刻,她的心裏只有舒暢和快樂。

水中有了輕微的嘩啦聲,雅靈低頭看時,兩個優美的身影如魚般穿梭,一前一後,姿勢好美!

其中一個探出頭來,她拔去臉上的罩子,露出熟悉的臉龐。倪紛兒!

她揚揚手,朝對面的那個人招手,然後,蓋上罩子,與她的同伴往下一鑽,深入水底,失去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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