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日常

“喝湯藥不能立刻有用,但我的法子可是馬上見效的,你不試試怎麽知道行不行?萬一不好,咱們還可以換。”唐曉霧循循善誘。

白銀楓一想也有道理,便答應了。

卻見唐曉霧伸手過來,開始愛撫他頹靡的性器。白銀楓連忙按住他的手:“別摸了,真不行了。”

唐曉霧笑了笑:“沒事,我不會讓它射的,放心吧。”

白銀楓覺得唐曉霧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但又聽不出哪裏不對,只好默許了他施為。

靈巧纖長的手指白皙如玉,除了骨架稍大一點,看着真如一個絕世美人的手。白銀楓本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即便精疲力盡,單是看着這一幕,仍然忍不住硬了起來。

他沒敢多看,心中默念道:這可是你兄弟啊!你看看他的臉!從小一起玩過的!

他看着唐曉霧的面容,唐曉霧眉目如畫,五官竟然生得十分好看。他之前竟然一直沒注意,不知何時,他的兄弟比小時候更加美了。

唐曉霧取出了一根淺黃色絲縧,這原是三山觀道士腰帶的配飾,人人都有的,只有柳枝粗細,尾端垂着小顆玉珠和兩束淺黃流蘇。

唐曉霧趁他不備,将絲縧系在他的性器根部。微微被勒住的難受感,讓他“啊”了一聲,驚道:“阿霧,你在幹啥?”口中說着,卻不敢和唐曉霧争搶,擔心出什麽意外,自己下半生的性福就沒了。

“系住了就不會洩了。”唐曉霧一臉嚴肅。

白銀楓覺得被他這樣玩弄,心裏有些不快,但在見到唐曉霧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表情時,這點些微的不快也全然散去,只是口中分辯道:“誰說的?那力道可是很強的,萬一噴出去怎麽辦?”

“都這樣了還是再噴,就只能往孔裏塞銀簪子。”唐曉霧将絲縧分別纏過兩邊小球,箍住以後再交叉纏繞,看到他若無其事的表情,手下便稍稍緊了緊,直到他微微露出稍顯痛楚的表情,才再次纏繞。

整根絲縧都是真絲編織,不會有麻繩粗粝的感覺,快感可能會少了一些,但也不會傷到皮膚,畢竟男人的陽物都是極為脆弱的,就這種被束縛的感覺,也絕不好受。

“銀簪?”白銀楓皺眉道,“那豈不是很痛?”

“痛是肯定會痛點,但是為了治病嘛,也沒有法子。所以你最好還是自己忍着點。怎麽樣,難受嗎?”唐曉霧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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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點。”

這個地方被綁住,白銀楓羞恥得有些受不了了,本想說:你搞的這什麽玩意兒,給我拿開。可是唐曉霧好心好意地關心他,他又不好意思拒絕。

唐曉霧聽他回答,便開始在他的前端打結。他纏得均勻,到前端打完結剛好兩邊各只剩下流蘇,流蘇晃動時,上面的玉珠剛剛能摩擦過鈴口,讓他渾身一陣激靈,性器好像變得更硬了。

白銀楓悶哼一聲,忍不住就想按住那裏,卻被唐曉霧拍開了手:“別動!”

白銀楓擡頭看他一眼,卻見唐曉霧看他的眼神讓他有種危險的感覺,他有些困惑,定睛去看時,唐曉霧又恢複了剛才閑适淡定的神态,仿佛他剛才看到的是幻覺。

他心裏暗暗好笑,多半是唐曉霧小孩子心性發作,自己編好的手工,便不願別人破壞,口中卻故意逗他道:“我就看看你怎麽纏的,回頭也幫你纏一個。”

唐曉霧似笑非笑地看他道:“我又用不着。”

白銀楓登時感到喉嚨裏有些什麽堵住了,咽不下去。

唐曉霧輕輕撫着他垂下的流蘇,神情似乎有些不一樣。白銀楓認得這條流蘇是唐曉霧經常系的,覺得唐曉霧似乎隐約在撩他,但他又沒有證據。

唐曉霧幫他穿上衣裳,褲子寬大,從外邊看不出什麽來,只是走動時流蘇微微搖晃,脹痛中有一絲微不可覺的快感。

為了追逐這一絲快感,似乎這種難受也可以忍了。

此時門外賣水的吆喝聲隐約響起,唐曉霧拍了拍他:“阿楓你衣裳穿好了,就去提水吧,我好困,再睡個回籠覺。”

天沒亮就把他弄醒,非要做,現在困不是活該?

白銀楓搖了搖頭,沒去阻止,拎着桶出去了。唐曉霧暫時在他這裏住,需要的水多了一倍,得多提一次才行。

下面被束縛,很有些不适應,但練武的人,綁幾個沙袋也很正常,為了鍛煉身體,必要的付出是應該的。

想是這麽想,但是出門去和街坊鄰居一起排隊提水時卻總覺得有些不自在,害怕別人看到他衣裳底下的樣子。

他的下體還有鈍痛感,只能緩慢行走,不過提水只是手上用力,不會很辛苦。

把水倒進水缸,還想着把昨天剩的食物翻蒸一下,卻被唐曉霧拉到床上去了:“再睡會兒吧,中午咱們出去吃,剩菜不要了。”

白銀楓微微皺眉:“遠了走不動……”

“那我去買回來。”

“唉,你呀!”

天氣冷,熟食壞得沒那麽快,其實是可以吃的,他們小時候行走江湖,吃過的苦可比這多了。不過唐曉霧幾千兩銀子的身家不是假的話,又不下館子,不喝酒,只是出去買熟食,花銷倒不大,足夠他們花用二三十年。他便不再多言。

唐曉霧拉着他上床,将他按在自己懷中,一臉心滿意足地睡了。

不知道為什麽,白銀楓覺得唐曉霧對他的态度似乎有點變化,似乎對他比以前多照顧一點。

大概是弟弟長大了,知道心疼兄長了。白銀楓有點高興。

過了兩日,白家又有人上門來找,這次是和白定遠來京的一個遠房族叔。

白銀楓恰好前一天晚上被唐曉霧折騰得很了,好不容易披了衣裳坐起來,系了衣帶去見客,屁股沾着椅子都疼得厲害,只能靠在椅子上。

偏偏他前面又被綁着,硬得發疼,多半是豎起來了,只能很小心地坐着,不讓族叔看出來。

但他歪歪扭扭的坐姿仍然激怒了族叔,罵他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拉着他要他回去執行家法。唐曉霧上前勸架,使勁在白銀楓屁股上揩了幾把油。

白銀楓瞪了他一眼,他才把人勸出去。

白家三天兩頭來人,這地方是不能住了。

唐曉霧出了銀子,租了偏僻的一個兩進的宅子,兩人趁夜搬了過去。

白銀楓原是不同意租那麽大的宅子,又沒成家,兩個單身漢用不上,又多費不少錢。但唐曉霧卻說,宅子租大一點,他怎麽叫也不會被人聽到。

白銀楓一想也是,便默許了。本來被唐曉霧提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但唐曉霧坦坦蕩蕩,他也便釋然。

天氣一天天回暖,空氣沒有那麽寒冷,歡愛時自然又舒适得多。

一晃将近兩個月過去,白銀楓發現清明節快要到時,都有些怔忡了。

明明只是吃飯睡覺,也沒做什麽其他的,為什麽時間竟然過得這樣快。

唐曉霧每天拉着他親吻上床,他從剛開始下體不适,走幾步路就要停下來歇一歇,甚至有時基本沒法出門,現在變得逐漸适應了。

每次做完以後基本感覺不到疼痛,絲縧雖然還系着,但并沒有給他造成多大的困擾了。每次解手唐曉霧都會許他解下來,只是他覺得每次都要向唐曉霧提出,而系一次又挺麻煩,他就習慣憋久一點再跟唐曉霧說。沒想到憋久一點,小解的時候也會特別有快感。

唯一讓他有些緊張的是,每次唐曉霧摸過他以後,即使不是立刻上床,他的內穴也會出很多水,水越來越多,多到犢鼻褲都有一些可疑水跡。

他問唐曉霧是不是他腸道出問題了,唐曉霧理所當然地說:“沒事,做多了就會這樣,自然反應,可以避免受傷。”

白銀楓便有些不願再和他厮磨,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似乎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婉轉對唐曉霧道:“阿霧,算起來你下山都快兩個月了吧?要不要回三山觀去看看?”

唐曉霧搖頭道:“我是挂單的,只要不在外邊作奸犯科,三山觀不會管。”

這話說得也沒錯,唐曉霧很多衣服都不是道士服,這些天出去買吃的,他便穿着錦袍玉帶,看着就像一個翩翩公子,不像一個道士了。

白銀楓又提議道:“快要清明了,咱們要不要回長生谷一趟,給幹娘掃墓?”

唐曉霧搖了搖頭:“現在都三月初了,長生谷離京城路途遙遠,你又行走不便,騎馬用輕功都不行,趕車過去的話,肯定錯過清明節了啊!”

“但咱們總這樣厮混也不是辦法,我都很久不練武了。”白銀楓咬了咬牙,終于決定攤牌。

“你練啊,我又沒攔着你。”

“做那事雖然快活,但是身體不爽利,很多動作沒法使到位了。咱們能不能緩緩,不用天天做,三五天做個一次就行。”

“阿楓!”唐曉霧哀怨地看着他。

白銀楓一看這眼神便知道不妙。

唐曉霧難過地道:“阿楓是不要我了嗎?我不知道我是怎麽了,滿腦子都是那事,白天想,晚上想,在外邊買東西時想,燒火做飯也想,人家有老婆的可以回家做,我卻沒有!阿楓也拒絕我的話,那我……只能在街上随便拖一個人回來了。到時阿楓就要像對待那個淫賊一樣,一劍殺了我。與其這樣,不如現在就殺了我吧!”

“我怎麽會殺你?”白銀楓看着他,便忍不住生出一股憐惜情緒。唐曉霧若是要和一個女子成親,那輕而易舉就能辦到,偏偏他所求的是一個男子,要像雲公子那樣的條件,可就難如登天。

除了自己能幫他,可能真的找不到別人了。明明自己也能從中得到快感,偏偏就因為一點小事感到難為情就拒絕唐曉霧,實在不該。

他不是不知道唐故意在誘惑他,只是在內心深處,連他也不願意承認的是,他對這一切都挺好奇,覺得唐曉霧在他身上的嘗試很是刺激。

如果唐曉霧一見鐘情的對象是他就好了,這樣也就能省卻許多麻煩。但他們倆太熟悉了,不會一見鐘情,到最後總會變成他倆現在的樣子,每天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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