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子安遇子安 (12)
有失遠迎,失禮了!怎麽不進去?”
秦子安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伸手攬過薛筱悠的腰,人多薛筱悠不好意思,暗暗掐他的手臂,但秦子安就是不松手,薛筱悠只能無奈作罷。?
☆、結局
? 陳子安把這一切收入眼底,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子安:“秦先生好手段,今年這場大戲真是精彩。不過追女孩子好像不怎麽樣,這麽不顧別人意願摟摟抱抱的,是不是太有失風度了?”
說着眼神若有所指瞥向秦子安摟在薛筱悠腰間的手。
秦子安依然一臉溫和的笑:“确實,我這個人一向笨嘴笨舌的,除了小悠就沒追過別的女孩子,在這方面和陳先生比起來确實是有點經驗不足,好在小悠不嫌棄。”
陳子安笑得更燦爛了:“不主動也不能說秦先生笨嘴拙舌,像秦先生這樣優秀的成功人士多的是女人倒追吧?現在不是很流行這種,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小悠你知道嗎?”
薛筱悠扶額,這兩人又來了,她就知道不能讓他們出現在同一場合。
在秦子安開口之前,薛筱悠死勁擰了一把他的手,然後指使他幫忙去招呼別人。
秦子安眼含警告的看了一眼陳子安,陳子安挑釁的回望過去。
薛筱悠趕緊把陳子安請到一邊坐下。
陳子安沒坐,讓薛筱悠領着他四處參觀了一下:“不錯啊,秦子安投資的?”
薛筱悠點頭。
陳子安看着情感咨詢室上的牌子:“喲,還提供情感咨詢呢,那我以後有情感問題能來這裏找你嗎?”
薛筱悠笑着說:“當然可以啊,我們公司聘請的是個很有名氣的情感咨詢師,幫助過很多人的。”
陳子安把目光從牌子上移到薛筱悠身上:“我是說來找你。心病還須心藥醫,我的問題只有你才解決得了,她幫不了我。”
薛筱悠一愣,半晌沒有說話。
“這麽緊張幹什麽?我開玩笑的,知道你現在有秦子安早把我忘了。不過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他了,想要離開,能不能記得還有一個我?我們還有可能嗎?”
薛筱悠轉過臉在人群裏搜尋秦子安的身影,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不會有那麽一天,我們不會分開,除非有一天他不喜歡我了……”說到這裏略微有些黯然,但很快又繼續,“陳子安,我們之間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管發生了什麽,我們都回不到從前了。”
陳子安嬉皮笑臉的說:“好吧,真傷心!看着帥哥傷心,你是不是該給我個安慰的擁抱?”說完沒等薛筱悠拒絕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薛筱悠沒有看到這一瞬間陳子安眼裏流露出的濃重的黯然和不舍。
薛筱悠下意識的想掙紮,陳子安在她耳邊低語:“小悠,我馬上就要去外地了,以後可能都見不到了,最後一個告別的擁抱你不會都不給吧?”
薛筱悠不動了:“你要去外地?之前怎麽沒聽你提過?”
秦子安在那邊和別人寒暄着,眼睛卻是不時飄向這邊,看到陳子安的眼神像能殺人。
陳子安得意的向着他挑挑眉,把薛筱悠抱得更緊了,不過沒太過分,很快就放開了。收斂了情緒看着薛筱悠說:“你現在哪還會關心我的事。以後自己照顧自己,一定要過得幸福!我先走了,再見!”
晚上回到家,薛筱悠累得要死但人還是很開心。
秦子安在旁邊看着酸溜溜的說:“笑了一整天了,至于這麽開心嗎?”
薛筱悠瞪他一眼:“當然開心!我知道秦總看不上我這個小攤子,但是這可是我的全部。”
秦子安小聲嘀咕:“那也用不着笑這麽久吧!我看是見到陳子安心裏高興吧!”
薛筱悠靠過去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怎麽?吃醋了?小心眼兒,不就和他說了幾句話嘛,也值得你惦記到現在!”
秦子安把身子轉過來,用手托着薛筱悠下巴:“對,我就是吃醋了!就你那麽區別對待,心眼偏得那麽嚴重,我能不吃醋嗎?”
薛筱悠把頭支起來:“我怎麽偏心眼兒了!”
秦子安哀怨的看着她:“你還不承認!他在大庭廣衆之下和你摟摟抱抱就什麽事都沒有,我就摟個腰你把我手都掐青了,看,現在都還沒消!”
說着撩開衣袖,薛筱悠一看,的确青了一片,也後悔自己下手重了,就給秦子安揉一揉:“還說呢,你要不是摟着我不放我能掐你嗎?”
“那他還抱你了呢!”秦子安不滿。
薛筱悠捧着秦子安的臉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那不一樣,你是主人他是客人,我一個主人家哪能跟客人鬧你說是吧?”
“主人?你也是主人,我也是主人,所以我們是一家人。”秦子安接得很順。
薛筱悠拍開他:“懶得理你,我洗澡去。”
秦子安坐在外面沙發上支着耳朵聽衛生間裏傳來的動靜,自從第一次的意外事件發生後這一個多月雖然他們還是住在一起,但是大家都忙,其實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少得可憐,有些時候他回來薛筱悠都已經睡下了。就算偶爾在一起,薛筱悠也總是在考慮她那個電的事情,像今天這樣放松的待在一起真的是很難得。
秦子安聽着浴室裏嘩嘩的水聲,思緒不知怎麽就轉到了在他家的那個晚上,又想起來被自己藏到鞋櫃底層角落的避孕套,不用掉會不會太浪費了?
秦子安眼睛看着電視腦子裏早已經跑出老遠。
過了會兒,秦子安輕手輕腳的過去打開鞋櫃,低頭一看,避孕套還在,他把盒子拿出來放進褲兜,頓時就鼓鼓囊囊的凸起了一個大包,秦子安看着覺得太明顯就把盒子拿出來,打開包裝取出一只安全套放進褲兜,把剩下的依舊塞回鞋櫃用鞋子擋着。
關門的時候又停下,又拿出一只放進褲兜,才關上鞋櫃輕手輕腳的走回沙發上坐着。
期間不時瞟一眼緊閉着的浴室門,像個賊一樣。
薛筱悠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秦子安嘴角挂着笑直挺挺的坐在沙發上盯着電視,薛筱悠看一眼屏幕,廣告有這麽好看麽?
薛筱悠擦着頭發走過去坐下:“看廣告也能這麽開心!”
秦子安恍然驚醒:“你洗好了?那我也去洗洗,你等我啊!”
薛筱悠看着他的背影只覺得莫名其妙,不是已經吃過飯了,等他幹什麽?
秦子安洗得很快,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
他濕着頭發坐在薛筱悠旁邊,接過她手裏的毛巾給她擦頭發,眼睛卻一直往睡衣領口裏面瞟。
薛筱悠發現了,把衣領拉了拉,搶過毛巾坐遠了一點自己接着擦,用手摸了摸,差不多了就把毛巾放回浴室。
挂好毛巾一轉身就撞上一堵人牆,薛筱悠吓了一跳:“秦子安你幹什麽!吓死我……”
話沒說完就被秦子安的唇舌堵在了嘴裏,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秦子安不斷的加深這個吻,他的唇很熱,嘴裏還有淡淡的酒味。
之前吃飯時都喝了酒,雖然洗過澡還是能聞到。
也不知是醉意上頭還是怎麽回事,薛筱悠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迷糊,腿腳也有些發軟。
秦子安親了很久才放開薛筱悠,薛筱悠臉紅得像熟透了的桃子,看上去鮮嫩多汁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秦子安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秦子安你屬狗的,怎麽咬人!”薛筱悠把頭向後仰想要躲開,然後發現不對。
兩人是面對面站着,薛筱悠後面是洗手臺,下半身動不了,只能是上半身向後倒,這麽一來,她的下半身就更貼近秦子安了,然後她就覺得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着她。
薛筱悠大囧,不動了。
秦子安跟着她俯下身,貼得更近在她耳邊低語:“我不屬狗,我屬狼,會吃人的,怕不怕?”
薛筱悠猶自嘴硬:“瞎說,哪有人屬狼的,你快放開我,我們睡覺去。”
秦子安低低一笑:“好!”
抱着薛筱悠就想往外走。
薛筱悠大急,這怎麽有種歷史重演的感覺,雖然她現在穿着衣服,不過那件薄薄的睡衣怕是也沒什麽用,就用手扒着衛生間的門不放:“我不去,你放開我,我不走,我就要在這!”
秦子安掃一眼衛生間,暧昧的問:“你确定?”
然後不再堅持抱薛筱悠離開,而是轉身把她放在洗手臺上坐着。
因為衛生間本來就小,所以洗手臺的邊緣也很窄,薛筱悠雙腳懸空,得雙手抓着秦子安的肩膀才坐得穩。
秦子安的吻細細碎碎的落在薛筱悠的臉上,脖子上,輕聲呢喃:“小悠,今天勞動節,我們做做運動好不好?我好想你,它也很想!”說着故意頂了頂下身,一只手扶着薛筱悠的腰幫她穩定重心,一手靈活的從衣擺下面探入,解開內衣的扣子把胸衣推開揉捏着薛筱悠的豐盈。
過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瘾似的,用牙齒将薛筱悠的睡衣扣子一顆顆解開,低頭含住了一顆紅櫻桃。
薛筱悠雙手抓着他的頭把他往外推:“不行,秦子安!我害怕!”
秦子安擡起頭來一邊輕輕在她的額頭眼角親着,一邊啞着嗓子安撫她:“別怕,你放心,這次不會讓你痛的。如果你覺得痛了,我們就馬上停下來,好不好?你別緊張,放松身體去感受這一切,我會讓你舒服的,相信我,好不好?”
薛筱悠搖頭:“不行,會懷孕的。”
秦子安已經把薛筱悠的睡衣解開丢到一邊,正準備把礙事的文胸也扯掉:“帶着套不會懷孕的,別擔心!”
薛筱悠一手扶着他的頭一手回來搶救自己的內衣:“我這裏哪來的套啊!真的不行,你別鬧!”
秦子安把薛筱悠的兩手抓在身後,迫使她的上身更貼近自己,停下動作直直的看着薛筱悠:“有套是不是就可以做?”
薛筱悠被他看得心神發顫,“不是”兩個字怎麽都說不出口,眨了眨眼睛:“可是這裏沒有啊……”
秦子安還是緊緊盯着她,固執的問:“有套是不是就可以?”
薛筱悠勉強穩住心神:“子安,別鬧……”
秦子安不放棄,還是問:“有套是不是就可以?”
薛筱悠的腰被秦子安緊緊地摟着,上身隔着薄薄的睡衣貼着秦子安的胸膛,隔着衣服薛筱悠都能感覺到秦子安心髒跳動時候的顫動,還有身下抵着自己的灼熱和堅硬。薛筱悠覺得秦子安在這麽看下去她就快扛不住了,還是先答應下來把秦子安支開再說。
于是薛筱悠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嗫嚅着:“那你去買……”
又是話沒說完就被秦子安吞進了嘴裏。
得到薛筱悠應允的秦子安化身為狼,兇狠的像要将薛筱悠拆吃入腹。
薛筱悠才知道剛才她以為的秦子安的熱情是多麽的克制,和現在他近乎粗魯的動作相比,剛才的他簡直是個紳士。
秦子安在薛筱悠身上的所有敏感點上點火,薛筱悠渾身發顫,內早就被丢到了一邊,上身□□着。
秦子安稍稍退後一些,曲起一條腿,摟着薛筱悠的手臂用力将薛筱悠提起,另一只手動作極快的把薛筱悠的睡褲拉了下去。
薛筱悠只覺得身下一涼,秦子安又把她放回了洗手臺上,将薛筱悠的雙手撐在他的肩上保持平衡,自己蹲下身去将薛筱悠的雙腿分得更開一些,低頭吻住了眼前粉嫩的花朵,靈活的舌一伸,探入細縫之中。
轟的一下,薛筱悠腦袋裏最後一絲清明被敲了個粉碎,變成一團漿糊,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秦子安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
細細的麻癢從秦子安唇舌接觸之處向薛筱悠的全身擴散游走,薛筱悠全身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手軟得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雙腿無助的在空中搖晃,找不到一個着力點。
秦子安把她的兩腿架在自己肩上,自己雙手從她腿下穿過托着她的腰,讓自己更靠近一些。
薛筱悠受不住,雙手抓着秦子安的頭發顫抖得厲害,咬着唇還是發出了細碎的□□,身下也早已是滑膩一片。
秦子安擡起頭,站直身體探手像那處摸去,就着那裏的濕滑進入了薛筱悠的身體,深深淺淺的動起來。
薛筱悠攀着秦子安的肩,身子還是有些忍不住往下滑,秦子安吻着她的耳垂問她:“舒服嗎?別忍着,出聲好不好?”
薛筱悠擡起頭恨恨的瞪他一眼,沾染了□□的眼睛水汪汪霧蒙蒙的一片,盛滿了秦子安從未見過的妩媚和風情。
秦子安怕傷到她做足了功夫,自己也早就憋得難受了,這時再也忍不住,抽出手來脫掉了自己的睡褲,露出昂揚的某處。
薛筱悠腦子裏混亂一片,但還是記得要做措施,無力的推着秦子安:“不行,沒有套……”
秦子安才發現一個要命的問題,剛才拿的安全套還在西服褲子裏,放薛筱悠的卧室了。
秦子安擡起腳把挂在腿彎上的睡褲踢下去,扯過浴巾從薛筱悠背後圍住她,把浴巾的兩角放進薛筱悠手中:“抓緊了手別抖,不然走光了我可不負責!”
薛筱悠拉着手裏的浴巾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了。
因為做完這一切秦子安就提起薛筱悠的雙腿讓她環住自己的腰,然後伸出雙手托住了薛筱悠的臀,毫無預兆的進入了薛筱悠體內,薛筱悠驚呼一聲不自覺的趴到了秦子安身上,手裏的浴巾差點掉下去。
沒等薛筱悠适應體內的巨大,秦子安已經托起她朝外面走去。
雖然是在家裏,但客廳的窗簾可沒有拉,現在這種樣子走出去,薛筱悠簡直要瘋了,緊張得渾身僵硬。兩人的下身還連在一起,薛筱悠一緊張下面也跟着收縮,秦子安頭皮直發麻,艱難的繼續走,一邊走一邊對薛筱悠說:“你放松點,別這麽緊,不然我就在這裏了!”
薛筱悠羞臊欲死,她很想反問秦子安他現在在幹什麽,但怎麽都說不出口,低下頭狠狠咬在秦子安的肩膀上。
秦子安被她咬得痛咝一聲,狠狠的頂了她幾下。
薛筱悠忍不住松了口叫出聲來:“別!”
此時他們已經到了卧室,秦子安把薛筱悠放倒在床上,從褲兜裏摸出安全套,很快就撕開給自己套上,翻身覆上薛筱悠再次進入。
薛筱悠剛才的空虛瞬間被填滿,嘆息一聲。秦子安低低一笑,伏在她身上動作起來。
一場歡愛下來兩人皆是大汗淋漓。
薛筱悠這才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翻身壓着秦子安雙手扼着他的脖子:“秦子安你個混蛋!我問你,剛才用的安全套你哪來的?你說你今天是不是就故意的設個套給我鑽?”
薛筱悠人小手小的,兩只手合起來都環不住秦子安的脖子,秦子安輕輕松松就掙開了,順勢把她壓向自己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說:“沒有,有人在街上搞活動發的。我怎麽會設套給你鑽呢?套當然是我來鑽,那個,還有一個,我繼續把它鑽了好不好?”
說着秦子安一翻身,又把薛筱悠壓在了身下,卧室裏又是一室春光。
第二天薛筱悠在秦子安懷裏醒來的時候暗暗自責,自己真是太不堅定了,明明之前說了結婚之前不可以再發生這種事的,怎麽這才兩個月不到就破例了,還一破就是兩次,真是想想就臉紅。
薛筱悠揪被角,上次說是意外,這次呢?總不能也只是意外吧,還連個酒後亂性的借口都沒有,雖然昨晚兩人都喝了酒,不過大家都很清醒,所以結論就是除非人為的把他們的距離隔開,不然薛筱悠根本就拒絕不了秦子安。
薛筱悠對着得出的結論無比沮喪,一整天都有些悶悶不樂的。
五一才過完,谌楊就出事了。
那天跟小米說完話之後,谌楊就離開了。這次果然自己一個人出門旅游,誰也沒有帶。所以這次他沒有再丢掉誰,卻在救一個落水小孩的時候丢了自己的命。
谌楊的遺體告別儀式上,小米幾乎哭暈過去。薛筱悠和秦小胖一直在旁邊陪着她,林宇沒有出面,在知道谌楊死訊的當天小米就和他分了手。
小米知道谌楊死訊的時候心都要碎了,她這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完全放下谌楊。谌楊的死給小米帶來的除了心被撕裂的疼痛之外,另有一種更噬心齧骨的悔恨和不甘深深攫住了她的心,在她心上刻了重重的一道。
小米知道自己栽了,她對林宇有好感,可是她更忘不了谌楊,而她不想繼續自欺欺人的和林宇在一起,把自己曾經的痛苦與糾結轉嫁到林宇身上,兩人便分了手。
安頓小米睡下,薛筱悠輕輕退出卧室。小米的狀态很不好,薛筱悠不放心就把她帶回了自己家。薛筱悠有些傷感,谌楊的事讓她生出些世事無常的感慨來,還有小米……
秦子安在廚房裏忙活,薛筱悠突然走進來從後面環住了他的腰。秦子安停下手裏的動作,邊轉過身來邊問着:“怎麽了?”
薛筱悠沒有說話只是環在秦子安腰上的手又緊了緊,秦子安也就不動了,任由她抱着。半晌才聽到薛筱悠的聲音從背後悶悶的傳來:“秦子安,我們會分開嗎?”
秦子安也很難過和感慨,聽到薛筱悠這麽說靜默了一瞬,才說:“不會的,我們不會分開。人家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是有福之人,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
秦子安話沒有說完,薛筱悠已經松手把他拉轉過身吻住了他,然後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我不許你瞎說!秦子安,我們結婚吧!”
秦子安把挂在身上的薛筱悠拉下來,看着她的眼睛:“你說真的?”
薛筱悠點點頭,又靠近秦子安懷裏:“恩,我不想像他們一樣,等到失去了才來後悔,我們結婚好不好?”
秦子安抱緊她:“好!”
話是這麽說,薛筱悠和秦子安并沒有真的馬上結婚,只是秦子安很自覺地把自己睡覺的地方從沙發上換到了薛筱悠的床上,于是孤男寡女不僅共處一室還躺在了一張床上,秦子安食髓知味,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所以總是會有“意外”發生。
一年之後,秦子安和薛筱悠的婚禮。
穿着新娘禮服的薛筱悠坐立不安,抓着小米的手掌心都是汗。小米一直在一邊安慰她,反而被她的情緒感染了,跟薛筱悠說:“哎呀你不要再轉來轉去的好不好,轉得我也跟着心慌慌的,不就結個婚嗎,至于嗎?”
薛筱悠坐下來:“小米,我有點害怕,要不,我還是不要結婚了?我們現在跑吧!”
說着真的站起身來要走,小米傻眼了,趕緊拉住她:“別呀!姑奶奶,這馬上就是婚禮了,你這時候要跑了你讓秦子安怎麽辦?我說他對你那麽好你怕個什麽勁兒呀!而且,你走了我怎麽和秦小胖交代?他們兩兄弟還不得活活撕了我!”
薛筱悠轉過頭來怒目而視:“秦小胖秦小胖!就記得秦小胖,有異性沒人性。”
小米想還嘴,婚慶公司的工作人員已經過來通知新娘可以出去了。
小米怕薛筱悠真的跑了,往外走的時候拉着她不肯放手。
薛筱悠還是緊張,婚紗下的腿抖個不停,要不是小米扶着,她都懷疑自己不會走路了。
一路抖着走到婚宴廳的紅毯前,看着站在那邊一身禮服滿面含笑的秦子安,薛筱悠的心突然就定了下來,如果真的要有一個人和自己相伴到老,還有比這個男人更适合的嗎?
薛筱悠放松下來,在伴娘小米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穩穩地走向站在那頭的秦子安,也走向她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