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錯嫁良緣之代嫁郡王妃》作者:花飲

內容介紹

彼時她是江湖醫仙,他是世家公子,雨後初晴姻緣湖邊的驚鴻一瞥,她救他于毒發之際,延他三年之命。

一朝出閣,鳳冠霞帔,她懷揣目的代姐出嫁,一場陰差陽錯的花嫁,她嫁給了他。

大紅蓋頭掀起來,嬌柔玉容始出現,讓他且驚且喜。

十三年前她楚家蒙難,種種證據直指他的父親,她将錯就錯留在他身邊。

人前他們是羨煞旁人的恩愛夫妻,據說逸郡王愛妻如命,惹誰也不能惹了逸郡王妃,據說是她天降福星,将逸郡王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是敬親王府捧在手心裏的寶貝。

人後她與他成了關系最親近的盟友,至少她是這樣認為。

上輩人的愛恨情仇、恩怨糾葛漸漸浮出水面。

她想在塵埃落定之後,抽身而去,回到屬于自己的江湖自由自在的活着。

聰明如他,她既已入了他的眼,亂了他的心,又怎能輕易讓她離去?

當七竅玲珑的她對上溫潤腹黑的他,一場獵心大戲開始上演。

“弄月,我們來打個賭吧。”他說。

她好奇:“好啊,賭什麽?”

“我們賭心,若你心裏有我,便是我輸,我将自己賠給你。若是你心裏無我,便是你輸,你将自己賠給我。如若你怕輸……”

“哼~我怎麽可能會輸,賭就賭,我還怕你不成。”說完後,她總感覺哪裏不對。

“慕吟風,你敢使詐!”她憤怒的瞪着眼前這個一臉無害,實則一肚子壞水的男子。

他笑問:“願賭服輸,弄月可是怕輸給我?”

“好,我定讓你輸得血本無歸。”她傾城一笑,靈秀的眸中閃着亮光。

他淺笑,他不怕輸,比起輸他更怕自己贏。

人生貴極是王侯,浮名浮利不自由。争得似,一扁舟,弄月吟風歸去休。

楔子

慕氏王朝建立幾百年來,國力強盛,周邊小國無不俯首稱臣,歲歲納貢。

在位者勵精圖治,加上天公作美,大多年景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

聖帝慕楌二十二歲登基,如今已有二十載。

此時的寧州,地如其名,平靜而安寧。

“籲~”富麗華貴的馬車在十字路口的橋頭緩緩停下。

駕車的是個十五六歲的翩翩少年,他微微側頭,隔着簾子低聲說道:“主子,今日的姻緣湖別有一番景致,您要不要……”

他話音未落,車簾已被挑起,一只白皙修長而顯消瘦的手映在日光下更顯剔透。

“今年花落顏色改,明年花開複誰在?今年花色正好,不知來年是否還能……”溫潤的聲音帶着些許迷離,話語就此打住。

少年的眸中劃過黯然,出言安慰道:“主子,無樹大師說過離淵神醫能解‘紫陌紅塵’之毒,此次流雲山之行定能找到他。”

“無樹大師也只說離淵神醫或許能解,并無十足把握。也罷,生死自有天命勉強不得,何不珍惜眼下,開懷一日是一日。”

話音落下,車簾挑開,少年扶住挑簾而出之人,一張如畫的俊顏展露在日光下。

精雕細琢般的面龐白皙剔透,隐隐透着病态的蒼白,墨發以一條素色錦帶束于腦後,随碧色錦衣披散而下,腰間玉帶彰顯華貴,颀長而消瘦的身姿立于天地之間。

主仆二人相攜前行,來到離馬車不遠處的一棵梨花海棠樹旁,臨湖而立,觀賞着姻緣湖中争奇鬥豔的并蒂芙蓉。

“非夜,你可曾見過如此芙蓉盛景?”溫潤的聲音再次響起,随着清風飄入耳中,如春日暖陽般柔和。

少年聞言搖頭道:“從未見過,如此景致世間已是難得一見,京中那樣的繁華之地也開不出這樣的形态芙蓉。”

“不曾想到,非夜竟是懂花之人。”如玉的面龐上透着笑意,随手從枝頭上摘下一朵梨花海棠,放于手中把玩,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拈粉色花朵置于鼻尖輕嗅。

“花姿潇灑,濃淡适中,無香無味,這海棠花倒也算是花中的另類。”

翩翩少年面露羞赧,只是被健康麥色的膚色所遮掩,旁人倒也看不出什麽。

輕咳一聲,非夜答道:“近朱者赤,屬下也是被主子熏陶得久了,一時嘴快,哪成想班門弄斧了。”

錦衣公子笑而不語,将花收于掌中,又将目光投注到湖面上,滿湖菡萏輕搖曼舞,怒放争豔,真真是儀态萬千,讓人嘆為觀止。

本就是龍鳳之姿,天人之表,此刻立于海棠樹下竟是有天人之感。

不知哪家女子,驚呼一聲,“快看,世間竟有如此清新俊逸之人!”

一石激起千層浪,拱橋之上觀賞芙蓉盛景的人大多為年輕女子,聞言紛紛将目光移往他們的方向,霎時間驚嘆聲四起,衆人你推我搡,竟是往他們的方向奔來。

非夜大驚,瞬時間,賞景的興趣全無,扶着錦衣公子快步走向馬車,以躲避這‘淳樸’的熱情。

“啊!我的孩子!”一道婦人的驚叫聲響起。

兩人頓住腳步,往拱橋出看去,一個孩子往幾丈高的石橋上掉落,眼看便要落入水中。

“非夜……”原本命令的話語戛然而止。

一道淺綠色身影極快在荷葉上輕點,一個旋轉便接住急速下落的孩子,蜻蜓點水般的一個縱躍,穩穩落到兩人身前。

衆人已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呆,忽然響起一陣熱烈的喝彩聲與掌聲。

“謝謝女俠……謝謝女俠救了我的孩子!”婦人撥開人群,撲到橋頭,緊緊将孩子摟在懷裏,正要跪謝救命之恩。

只見綠衣女子微微擡手便将曲身婦人扶起。

“舉手之勞而已,往後不可如此大意了。”鳶啼鳳鳴般的女聲如微風拂柳令人心安,似有不經意的情緒滑落心間。

背對着兩人的綠衣女子,在婦人抱着小兒離去之後,緩緩轉身正對上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

月上容儀俏,天然性格清,容姿秀美,未施粉黛。

四目相對,兩人同時怔住。

此刻她怔住,并不是因為他如玉琢般的面孔,而是被他絕美而泛白的唇邊上的烏紫所吸引,仔細将他打量了一番,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見他虛弱的倒下。

“主子!”非夜眼疾手快将他扶住。

綠衣女子一個閃身,抓起他的手號脈,非夜立即會意,只是穩穩托住自家主子,讓她仔細診斷。

“找個地方讓他躺下。”她看了眼身旁華麗寬敞的馬車。

非夜小心的扶住他來到上了馬車。

綠衣女子跟随着上來,再次給他診了脈。

目光落于白皙掌中已被壓得變形的粉白花朵上,随後看了眼已經虛弱到極致卻依然睜着眼的人,她抿了抿唇,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倒出一粒藥丸給他服下後,才對非夜問道:“可有紙筆?”

“有!”非夜快速将一旁的小案移到她面前。

他一氣呵成的麻利動作讓綠衣女子的嘴角抽了抽,沒說什麽,拿起筆在攤開的紙上行雲流水般寫下藥方,末了還用嘴将墨跡吹幹。

“他所中之毒我此時也只能暫時壓制,無法根除,你按這個藥方給他抓藥,可延他三年之命。屆時或許能找到解毒之法。”她将藥方遞到非夜手中,挑開車簾打算離去。

“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虛弱的聲音從身後低低傳來。

她頓住身形,頭也不回的說道:“醫者本分,無需言謝。”

搖晃的車簾将外界隔絕,非夜順着自家主子的目光望去,除了簾子什麽也看不見,綠衣女子已經離去。

“弄月!”一道男聲在遠處喊道。

綠衣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有些遠了,卻還能聽得真切,“師兄,我在這兒。”

看自家主子虛弱的閉上眼睛,非夜擔憂的問:“主子,是否疼得厲害?”

“好多了,走吧。”

得到指令後,非夜挑簾而出,駕車往城中而去。

錦衣男子在車簾落下的瞬間,睜開眼睛,低喃道:“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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