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低頭。

如果她不主動的話,那麽林漫就會在記者的面前大肆渲染這件事情是蕭家人仗勢欺人了,可是宋子卿呢,這個臭小子竟然倒打一耙的胳膊往外拐的,還要去幫着蕭惹。

林漫最不願意看到這裏,更不想讓宋子卿對蕭惹還抱有什麽希望,現在蕭惹都結婚了,更加不願意讓宋子卿和她有任何的往來,哪怕以後在工作上面也是一樣的,她不願意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不論私下裏還是工作上面,林漫就只有一個要求,讓他們兩個遠離彼此。

‘媽,你先稍安勿燥,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我不是小孩子,我會處理好的。’宋子卿拉着林漫的手說道。

林漫可不是這樣子就妥協的女人,只是現在她不想讓宋子卿多為難,所以暫時緩緩情緒。

原本她和宋蒼佑過來,就沒有告訴宋子卿的,是背着他來的,因為她知道宋子卿心裏面可是對蕭惹還是有些舊情的,如果這樣子的話,宋子卿肯定就不會讓他們這樣子做的。

果然,宋子卿現在過來了,立馬就護着蕭惹那一邊。

通知宋子卿過來的事情,肯定就是蕭惹做的。

這個女人就是有心機。

林漫就更加的看不起這蕭惹這個女人了。

接收到林漫那憤怒的目光,蕭惹坦然接受,然後淡淡的回了她一記清冷目光。

林漫立馬沖着她冷哼一句。

蕭惹還真的是讓人讨厭,越看越讨厭,幸好這樣子的死丫頭不會當她林漫的媳婦,否則這一輩子她得多麽難過。

‘媽,你先和爸去外面的車上,這件事情我自己來處理就好了,行嗎。’宋子卿扶着林漫的手說道。

林漫聽到這裏,就是想再繼續呆下去,也不能呆了,那樣子的話會顯得她真的是有些無理取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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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卿的得事能力,她還是相信的。

‘行,我和你爸先出去,你就自己商量吧,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宋家絕對不會低頭的。’林漫說完,特別了一眼蕭惹,就是在告訴蕭惹,哪怕宋子卿最後會選擇原諒靳雲深,他們也不會放過的。

這就是林漫的态度。

‘去吧,你們兩個先在車上等我,然後讓那些記者先回去,記住了,跟他們說,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允許寫出去。’宋子卿嚴肅的提醒着林漫說道。

他是很了解林漫個性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也不知道林漫會不會和那些記者胡說什麽,如果真的讓她去肆意說的話,肯定會說一大堆對蕭家不利的話來維護他的的形象。

宋子卿不想讓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子卿,記住媽媽的話,我們宋家是不會輕易低頭的。’林漫最後不忘記的再叮囑着他說道。

宋子卿沖着她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麽。

等到林漫和宋蒼佑離開之後,蕭惹松下了崩得的神情,臉上的情緒變得平靜下來了。

‘小惹,今天的事情是我媽他們太魯莽了,完全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之下帶着記者過來的,我代他們向你們道歉。’宋子卿很認真的看着蕭惹說道。

蕭惹立馬沖着他擺手,她要的可不是宋子卿的道歉,如果真要道歉的話,她要的是林漫來道歉。

要不是因為她是宋子卿的母親,蕭惹連這一絲的容忍都不會給的。

‘子卿哥,我知道這并不是你的錯,所以你不需要跟我道歉。’蕭惹很認真的說道。

‘今天的事情,我媽他們這樣子過來,也是因為我,如果當初我不主動去找靳雲深的麻煩,也不會弄出來今天這樣子的事情。’宋子卿自嘲的說道,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這也算是自找的。’宋子卿說的一臉很是無奈。

造成這樣子的情況,是他自己惹的。

起初答應和靳雲深打,無非就是想要挫挫他的銳氣什麽的,可哪裏知道靳雲深可比他想象中的難對付多了,竟然還直接把他給打成這樣子,靳雲深倒是好的快。

這個男人隐藏的實力可比他預想的深,看來以後他要對靳雲深做點什麽的話,還得要小心一點了。

這一次是他自己太大意了,所以輕了敵,否則就不會這樣子的。

現在應該重傷的是靳雲深,而不是他。

“子卿哥,不要這樣子說,這件事情也不是你願意的。”蕭惹果斷的安慰想宋子卿來了。

‘宋大少爺謙虛了,把你弄成這麽重傷,是我的錯,是我下手沒有一個輕重,當初我去意大利打過幾次黑拳,所以下手狠了點,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不會這樣子下手沒輕重了。’靳雲深平靜的說道。

雖然他口口聲聲的說他有錯,但是臉上的神情表現出來的可完全沒有有錯的樣子。

只是,聽到他在意大利去打過黑拳的時候,蕭惹和宋子卿雙雙帶着一絲驚訝的神情看着他。

靳雲深知道他們肯定會這樣子的反應。

‘靳雲深,你還去打過黑拳,為什麽我不知道?’蕭惹帶着一絲疑惑的說道。

靳雲深笑了笑。

‘這并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就少有人知道,為了錢嘛,我是什麽都會做的。’靳雲深說的輕松,好像真的一樣。

其實,他去拳市打過黑拳的事情是真的,只不過不是為了賺錢,而純屬是因為好玩,當初和奧尼他們幾個人去賭了拳,黑拳老板和奧尼的家族有過交情,就讓他們上去試過幾拳,算是過過幹瘾而已。

所以,打過黑拳,不為賺錢。

這樣子說出來,不是為了博什麽同情心,是為了符合他現在的身分設定。

一個得要靠吃女人軟飯才能生活的男人啊,自然就是為了賺錢什麽事情都去做的。

連夜店的頭牌牛郎都做了,還有什麽是他不能做的事情呢。

況且只是黑拳,在男人的力量世界裏面,越是刺激的事情就越是能讓人想要去挑戰,他們不懼怕任何高難度的挑戰,他們害怕就是沒有任何的挑戰在。

蕭惹聽到他這一番話,心裏面多少會有些不是滋味。

看來,靳雲深身上這十八般武藝超群,不是他閑的沒事幹去學來的,而是他為了生活被迫的。

對這個男人的心疼指數,又上升了一些。

宋子卿倒是一點沒有同情,只是在努力的用收集到的靳雲深的資料來分析一些事情,就是想知道靳雲深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少的能賴。

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總之,宋子卿一直覺得他對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了如指掌,只要他願意去了解的話,可偏偏在靳雲深這裏似乎就不太對勁。

因為不管他怎麽做,調查到跟靳雲深有關的資料就是覺得不完全是那樣子的事情,總覺得他現在得到的資料都太過直觀和簡單了,而靳雲深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又太過神秘。

就是因為他有一張和宋凜律一樣的臉,所以宋子卿會下意識的往他的身上加上很多的懷疑。

如果真的是宋凜律的話,人會死而複生嗎。

如果不是宋凜律,為什麽每次看他的眼神時,會有宋凜律的影子在。

這件事情過去了五年,人也死了五年。

可是在宋子卿的心中,還是會有一些顧慮和陰影的。

畢竟,折磨過他那麽多年,真的燒死他之後,宋子卿還是有些心裏面過意不去的,不過并沒有多少後悔。

因為,宋凜律這個家夥本來就不應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面的。

這一點,他一直肯定。

因為宋蒼佑有他這一個兒子注足夠了,這麽多出來一個宋凜律私生子只會搶原本屬于他的東西。

所以宋子卿自然就是不允許的。

所以,宋凜律死了也是死有餘辜的,宋子卿并沒有多少悔意,他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宋凜律死了之後,宋家人也沒有多少的相法,自然就覺得宋凜律的出現就是一個不正确的事情。

宋家有一個宋子卿就夠了,當初知道宋凜律的存在之後,尤其是林漫的反對态度最大也是最堅決的,她不希望宋凜律母子被接到宋家來住,這是直接威脅到他們母子的地位。

所以在征得兩家長輩的同意之後,在宋凜律五歲時,強行送出國,把他那個上不了臺面的母親靳若桑,直接送到鄉下去,禁止她這一輩子再踏入沐城一步,否則就讓她的兒子去死。

林漫一直拿着宋凜律的命來威脅着靳若桑,哪一個母親在面對這樣子的選擇題時,自然而然選擇的就是保住孩子的命。

而宋凜律五年前燒死的事情,林漫一直就沒有透露出去,更加的沒有要讓靳若桑知道的意思。

因為她知道,這是她唯一抓住靳若桑把柄的事情,如果讓她知道宋凜律死了,那麽她一定會來宋家大吵大鬧拼命的。

這一點,林漫可是很清楚的。

盡管靳若桑的性格溫柔,可是一旦知道自己孩子被人害死之後,都會變得瘋狂的。

所以,林漫知道一旦這種性格溫和的女人失了理智發起瘋來,就是宋家她也是敢直接燒掉的。

這一點,她太清楚了。

所以,靳若桑現在這麽受她的控制,不敢在沐城露面,也是因為林漫抓着宋凜律的命,靳若桑是不敢拿着自己兒子的命來冒險的。

這就是為什麽當初林漫不願意把他們母子兩人一塊送出國,而是分開了,因為可以用另一個人的生命來牽制另一個。

這樣子的話,林漫和宋子卿母子在宋家的地位就是鐵打的不會動搖。

豪門大家族的生存之道就是這樣子,如果沒有心機,不懂得去算計別人的話,那麽就等着被別人來算計。

林漫從來就不會是那麽被動的一個女人,尤其是在威脅到她利益的時候。

要知道當初,靳若桑母子就是林漫最大的失敗之處,沒有好好看住宋蒼佑,讓他在外面搞出來這麽一個私生子。

靳若桑那個扶不上臺面的女人,還敢母憑子貴的來宋家住,真的是異想天開了。

有她在的話,怎麽可能讓靳若桑母子來宋家呢。

不要想着野雞還能裝成鳳凰飛上天了。

‘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過,靳雲深你竟然會去打黑拳,難怪出拳那麽的狠決。’宋子卿語氣平靜的說道,聽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樣的情緒。

蕭惹沒有聽出來,靳雲深還是聽出來了。

畢竟男人還是最了解男人的。

這一點,他不會否定,所以宋子卿話裏的質疑聲,他還是聽出來了。

‘宋大少爺這麽一直養尊處優的長大,怎麽可能知道像我們這樣子這種為了生計什麽事情都去做的人的辛苦呢,如果我也有宋大少爺這樣子的生活條件,自然也不會去打黑拳,因為出拳不狠不快的話,就只有被打死的結果,在拳市被打死是很正常的。’靳雲深說的很是平靜,一樣聽不出來他的情緒是什麽樣的。

“所以,宋大少爺沒有經黑拳市的那一種恐怖經歷,是為了活命必須要打倒對方的,所以拳擊臺上,兩個人必須要有一個你死我活。’說這話的時候,靳雲深的嘴角擒着一抹淺淺的笑意。

這話包含的意義太多層了。

就是在告訴宋子卿,打過黑拳的人連死都不怕了,這個世界上面就沒有再讓他們害怕的東西了。

所以,這樣子的人最好少惹,因為付出來代價也許是很慘重的。

第二層意義就是在告訴宋子卿,把他打成這樣子嚴重,學是故意的,而是正常打的,所以靳雲深并沒有什麽錯。

宋子卿聽完他的話之後,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靳雲深這話裏夾話的意思,他是聽出來了。

竟然是在暗暗的警告着他,以後少招惹靳雲深,否則下一次就不是這麽輕的了,也許就是死。

靳雲深說的拳擊臺上的你死我活,就是在說他和宋子卿之間,一定會有一個死一個活,不可能兩人相安無事的。

這個靳雲深倒是膽子挺大的啊。

‘我當然是沒有經歷過這樣子的,不過倒是靳雲深你讓我有了這樣子的一次經歷,你和我打的就是黑拳的規距,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沒有把我真的打死。’宋子卿語氣挪揶的說道。

因為他不會理解錯靳雲深的話,他的意思就是在說這個。

還有下一次的話,靳雲深真的會把他打死的。

不過也不會讓他有下次了,除非宋子卿有足夠的把握把靳雲深打死,否則被打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宋大少爺說笑了,知道你這麽容易受傷的話,我也不會下手那麽狠的,下次會注意的。’靳雲深笑笑的說道。

☆、94.【094】真的能幸福就好了

靳雲深的話雖然說的是那麽一回事,可是聽在宋子卿的耳朵裏面就是那麽的刺耳,這是在大大的嘲諷着他遠不如靳雲深。

男人最喜歡拼的就是兩樣,一樣是計謀和智商,一樣就是力量。

打架就是最能體現男人力量的事情。

要怪就怪宋子卿去找靳雲深麻煩之前沒有調查清楚這個靳雲深原來是這麽能打的一個男人,如果早知道他這麽能打,還能坎坎的直接把他打成這麽重傷的進醫院住到現在的話,就不會這麽直接的去找靳雲深打了,現在好了,他沒事,自己撈不到一點的好處。

這叫得不償失悅。

‘不會有下次了,我自認為拳擊不是靳雲深你的對手。’宋子卿平靜的說道。

現在不是逞一時英雄的時候,他很清楚自己站的是一個什麽樣的立場上面,要真的是太過無理取鬧了,只會在蕭惹的面前落下什麽不好的印象,他并不想這樣子攙。

‘那宋大少爺什麽最擅長的,我們都可以較量較量的。’靳雲深笑看着他說道。

今天他就是這麽直接杠上了宋子卿。

宋子卿也是知道了,靳雲深壓根就沒有一點要認錯的打算,對于他主動挑戰了靳雲深的事情,他已經記在心裏在耿耿于懷了。

那麽現在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和靳雲深保持一定的距離。

是他這一次太過輕敵了,才會讓自己栽了這麽大一個跟頭,差一點就在蕭惹的面前擡不起頭來了。

原本是想給蕭惹來出出風頭的,結果丢臉倒是丢盡了,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覺,好丢人。

‘雲深你幫我去倒一杯咖啡吧,我口有點渴了,我和子卿哥好好的聊一下。’蕭惹一聽到靳雲深還要挑架來和宋子卿打的話,立馬就把他支開了,這樣子下去怎麽成呢。

要知道打了第一次已經把他打進醫院了,還要來第二次,他們兩個是不是燒得慌,沒事找事。

“嗯,那我先過去了。”靳雲深也不再多留轉身朝着廚房走去了。

只不過在倒咖啡的時候,從廚房窗臺那裏看到了并沒在車上的宋蒼佑站在蕭宅和院子裏面,一直在往這裏面張望。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宋蒼佑在等的人應該是他。

剛剛在客廳的時候,宋蒼佑看到他之後,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身上。

畢竟身上流躺着相同的血液,有些東西不需要多方去确認也可以感覺到的。

宋蒼佑應該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的,這一點靳雲深可以肯定,五年前他藏身火海的事情,他不知道宋家和宋蒼佑知道多少的細節,畢竟一切都是宋子卿處理幹淨的。

甚至為了求得安心一些,在确認他死了之後,把他的骨灰埋在皇家陵園裏面,真的是煞費苦心。

自然,中間他們發生過什麽,估計宋蒼佑應該是不知道的。

‘宋先生是在等宋大少爺嗎,要喝杯咖啡沒有。’靳雲深直接從廚房窗口這裏探了個頭出去叫了一聲宋蒼佑。

聽到靳雲深的聲音之後,宋蒼佑回頭看到了站在廚房窗口的靳雲深,臉上挂着淺笑,但是目光極為清冷的看着他。

宋蒼佑本來就是想單獨的會一會靳雲深,聽到他的聲音之後,心情略為的沉了沉。

他是想等靳雲深,但是聽到他向自己打招呼的時候,他卻有些猶豫了。

因為他在這個靳雲深的身上看到了那個失蹤了二十幾年的女人影子,如果那個孩子還在的話,也是和靳雲深差不多的年紀。

真的很希望眼前這個靳雲深就是靳若桑的兒子。

不過五年前那場火災卻意外的将他燒死了,屍體都燒成了骨灰,怎麽可能還活在這裏呢。

所以,剛剛第一眼看到靳雲深下樓來的時候,宋蒼佑看到就驚了一跳,雖然這二十幾年他沒有怎麽去看過宋凜律,也不知道他最終長成什麽樣了,但是這個靳雲深是和靳若桑太神似了,而且還都姓靳,所以不得不讓宋蒼佑多想,雖然知道那是不可能。

‘宋先生如果想喝咖啡的話,可以跟我說,我沖的咖啡還不錯。’靳雲深看着宋蒼佑格外平靜的說道。

語氣裏面沒有什麽多餘的想法,就好想只是簡單問他要不要喝咖啡而已。

宋蒼佑看了他一眼,然後下定了決心。

‘咖啡就不用了,不過你有時間和我聊一會嗎,就幾分鐘時間就行了。’宋蒼佑還是想要問問他一些問題,看能不能問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靳雲深不經意的扯了扯嘴角,看來他的出現還是引起了宋蒼佑的注意。

這是一個很好現象。

于是他直接點頭答應。

‘當然可以。’靳雲深說完轉身離開廚房。

靳雲深直接走到了宋蒼佑的身邊,然後看着他。‘不知道宋先生有什麽想和我聊的。’

靳雲深的語氣有些淡,宋蒼佑完全聽出來了,他的眼底裏面有些清冷,不是那種天生就會對人熱情的人。

這一點,倒是和靳若桑完全不一樣。

在宋蒼佑的印象中,靳若桑不僅長得漂亮,小家碧玉的樣子,性格而且特別溫和熱情,對任何人都是細聲細語,熱情相對的。

那個時候,宋蒼佑對她就是一見鐘情,應該說是對她的笑意一見鐘情的。

所以,當初他身邊出現形形色色的那麽多的女人,有比靳若桑漂亮的,有比靳若桑有氣質有錢的,甚至還有更加火辣性感的,可偏偏就只有靳若桑入得了他的眼。

直到現在,過去了哪怕二十年,他依然對靳若桑印象很深刻,一直就沒有忘記過。

不過當初宋家把宋凜律送出國之後,靳若桑就失蹤了,宋蒼佑派人找過,但都沒有消息。

如果一個人真的要躲起來的話,就不是那麽輕易能的得到的。

後來,宋蒼佑就放棄找她了,畢竟就算找到靳若桑,他也不能給靳若桑任何的名分,還不如不找。

所以,就成了他心頭的一塊心病,不動會想,一碰就痛。

現在看到神似靳若桑的靳雲深之後,他的思念之情一下子就湧出來了。

‘靳、雲深,我可以叫你雲深嗎?’宋蒼佑輕聲的說道,總覺得叫靳先生或者是靳雲深之類的稱呼有些太見外了。

‘當然可以,宋先生你是長輩,叫我雲深就行了。’靳雲深說的很是謙虛。

‘我能問一下,你一直在墨爾本長大,還是之前在別的國家生活過。’宋蒼佑也不再多啰嗦什麽直接切入主題。

就是想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想要确認一下靳雲深是不是真的跟宋凜律有沒有關系。

其實他也知道,宋凜律已經死了,不會在在這個世界上面了,但是內心還有一絲的小小欺許,就是這麽簡單。

但是人都會有一些執念,尤其是看到這一張可以讓他想麽靳若桑的臉,真的會讓宋蒼佑忍不住的多想要了解他一些。

‘我一直在墨爾本,不過五歲以前在哪裏生活過印象并不深,宋先生還有什麽想問的嗎。’靳雲深認真的看了一眼宋蒼佑說道,其實沒有多少心情來跟宋蒼佑說。

不過宋蒼佑會這樣子直接開口問他,說明真的是在懷疑他了。

‘雲深,我只是問一下你,聽說你是被外國夫婦收養的,你父母應該是中國人,是從中國被收養過去的,還是在墨爾本出生的被收養的。’宋蒼佑語氣盡量平和的問,不想把他自己內心的情緒展現出來。

‘哦,不記得了,我只是知道五歲就跟在養父母身邊,一直就在墨爾本了,不過後來他們生意虧了,他們兩個也病逝了,我就告訴自己生活。’靳雲深說的很是淡定,然後淡淡的扯了扯嘴角。

是完全說的一抹風輕雲淡的,完全就是看不出來他現在的情緒是什麽樣的。

宋蒼佑看了他一眼,卻看不出來他眼底的情緒。

看來,這個靳雲深真的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子,沒有那麽好猜情緒。

‘沒有了,只是想關心一下你,因為你和我認識的故人有些相像。’宋蒼佑低聲的說道。

故人?

呵,真的是好名詞。

靳雲深心底冷冷的想着,不過卻沒有把情緒展現在臉上,因為他不需要在宋蒼佑面前表現太多。

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和宋蒼佑打一個照面就行了。

接下來,他做的事情,還希望宋蒼佑不在太吓到,否則到時候還真的是怕把他吓死。

‘是嗎,還真的是我的榮幸啊,不知道宋先生的那一位故人是什麽樣的,男的還是女的?’靳雲深語氣淡淡的說道,雖然話裏面是有些期待的,但是臉上可是一點也沒有期待的意思。

宋蒼佑還沒有說什麽,林漫就過來了。

‘蒼佑,你不是說抽煙嗎,現在抽什麽煙,竟然和靳雲深在聊天,你們聊什麽?’林漫語氣不悅的說道。

原本,她是和宋蒼佑一塊去車上的,結果還沒上車,宋蒼佑就說要去旁邊抽支煙,林漫想他要抽煙就讓他去抽吧。

可結果抽了半小時還沒有等到宋蒼佑回到車上,林漫不放心的過來,果然就看到宋蒼佑在和靳雲深兩個人在聊天,她沒有想到宋蒼佑和靳雲深兩個人之間有什麽可聊的。

‘沒有聊什麽。’宋蒼佑直接就回絕了林漫的質疑,因為他并不想讓林漫多想什麽事情,這只是他個人單方面的想要從靳雲深身上知道一些事情。

林漫是一個猜疑心特別重的女人,所以有些事情不讓知道她知道比讓她知道更好,省得她會在那裏腦洞大開的胡思亂想。

宋蒼佑對林漫這個女人還是有些了解的。

‘是嗎,沒有聊什麽,單就他打傷我們家子卿這件事情,就不應該這麽心平氣和他說話的。’林漫很是不客氣的瞪了一眼靳雲深說道。

反正因為他把宋子卿打傷的事情之後,在林漫的心中就把靳雲深列為第一讨厭的人。

‘小漫,這是孩子之間的事情,子卿也說過了,錯不全在雲深一個人身上。’也許是因為靳雲深和靳若桑有些像,所以宋蒼佑下意識的想要偏袒他一些。

只是,他這樣子的偏袒,自然會得到林漫的極大反對的。‘蒼佑你說什麽,錯不全在雲深一個人身上?你什麽時候和他這麽親近了,還叫雲深了。’

林漫的語氣很是清冷難聽,帶着濃濃的嘲諷意味。

聽到從宋蒼佑的嘴巴裏面叫出來雲深兩個字,還真的是把林漫惡心到了。

宋蒼佑這個男人是什麽意思,把一個打傷他們兒子的罪人叫得這麽親近,是不準備把錯怪在靳雲深的身上了嗎。

就算宋蒼佑不追究,她林漫也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

‘行了,這件事情我們就不要再插手管了,交給子卿就行了,相信子卿會處理好的。’宋蒼佑現在不想把事情鬧大了,息事寧人是最好的。

不過林漫可就不依了啊。

‘蒼佑你什麽意思,你現在是不是在說要向着靳雲深這個男人了。’林漫立馬語氣不佳,神情兇狠起來了。

這件事情,可沒有那麽輕易就算了的。

‘媽,我和小惹商量好了,這件事情你和爸就不要插手了,我自己會處好的。’宋子卿和蕭惹兩個人走了出來,正好看到他們三個人站在一塊,立馬就過來了。

‘怎麽說的?子卿,我們可是不會輕易妥協的。’林漫立馬開口問。

‘媽,記者都叫走了嗎?’宋子卿不想再和林漫讨論這件事情,轉開了話題。

‘那些記者都叫走了,我是說你們怎麽談的。’林漫可不是那麽輕易就可以把注意力轉開的人,知道宋子卿不願意讓蕭惹太為難,所以肯定談下來的結果是對蕭惹有利的。

林漫對此表示很不高興。

‘媽,我們先回去吧,回家了再和你說。’宋子卿用一只手拉着林漫的手往車子那裏走,然後回頭看了蕭惹一眼。

‘小惹,就照我們剛剛說好的去處理就行了,記者這裏不會有任何事情的,我不會讓他們亂寫的。’

‘子卿哥,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蕭惹沖着他點了點頭。

宋家三口離開之後,蕭家大院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蕭惹和靳雲深各自站在那裏,中間隔了兩三米的距離。

靳雲深回身看着蕭惹,蕭惹淡淡的了掃了他一眼,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然後蕭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讓林漫他們過來一鬧,兩人早餐到現在還沒有吃,肯定就是餓了。

不過,平常蕭惹從來就不會在人前表現出來這樣子的事情,所以有些不太好意思,臉微微一紅,不太願意去看靳雲深的臉。

反而因為蕭惹的這麽一肚子餓的咕咕叫聲音,讓兩人之間原本的尴尬氣氛變得輕松起來了。

‘小惹,餓了吧,我們進屋吃早餐。’靳雲深走到她的面前很輕松的說道。

蕭惹沒有提吃早餐的事情,倒是直接開口問他。‘剛剛和宋蒼佑在說什麽?’

靳雲深微微一怔,然後扯了扯嘴角,勾唇一笑。‘宋先生問我一些在墨爾本的生活,是不是從小在那裏生活的。’

‘那你是不是從小就在墨爾本生活的。’蕭惹倒是起了好奇心問他。

就算她把靳雲深的資料調查的清清楚楚了,但是有些東西還是不及從本人嘴巴裏面說出來的。

‘你想知道我在墨爾本的生活嗎,小惹,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全數說給你聽的。’靳雲深一臉認真的看着蕭惹說道。

他的眼睛深處都會有特別情深的東西出來,而蕭惹很不喜歡他用這樣子的目光看她,因為有些逼得她無處可躲。

這種感覺超級的讓人不舒服,會讓蕭惹有一種無處可躲的感覺。

“餓了,進屋吃早餐。’蕭惹說完直接轉身往宅子裏面走去。

靳雲深不再多說什麽,也跟着進去。

讓林漫這麽大清早的找了一頓不痛快,兩個人都特別的餓。

吃完之後,蕭惹看了一眼他臉上的傷,還得要養兩天才行啊。

‘我去公司了,你今天在家休息,明天就得要考核了。’蕭惹盯叮囑着他說完,然後起身去公司。

靳雲深沒有多說什麽,點頭應許。

正好,他今天要去見見奧尼,有些事情他需要當面确認一下。

蕭宅的車庫裏面有幾輛車子,如果他要開的話是可以随時開的,所以靳雲深特意去找福伯拿車鑰匙。

‘福伯,車庫的車子哪一輛是我可以開的,我想開出去。’

福伯聽着他要開車出去,直接開口問他。

‘靳先生,你要去哪裏,我可以讓司機送你,你對沐城的路不是很熟悉。’福伯很溫和的說道。

靳雲深不是沐城的人,剛從墨爾本回來,所以對這裏不熟悉,自己一個人出去的話,還真的是有些怕他迷路。

‘放心吧福伯,不會迷路的,我就是想出去逛逛,打算買一些食材回來,晚上給小惹準備燭光晚餐。’靳雲深回答的很是簡單,就像真的是那麽一回事一樣。

福伯一聽到他專程去買食材晚上給蕭惹準備燭光晚餐,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內心還是有些高興的。

他一直就是希望靳雲深能和大小姐兩個人真正的生活幸福一些,雖然他也知道,當初靳雲深是蕭惹征婚征過來的,對于這一樁婚姻來講,他們兩個人完全就是陌生人,所以福伯也知道靳雲深也不可能真正的愛着大小姐對她真心好的。

所以現在聽到他這麽主動的說要去準備食材給蕭惹準備晚餐,福伯還是很開心的,立馬找了一串鑰匙過來。

‘靳先生,車庫裏面的車,你全部都可以開。’福伯笑眯眯的說道,現在他心情好的很,只要靳雲深肯願意為大小姐付出福伯就會感覺到特別的開心了。

‘好,那我就開這一輛了,福伯。’靳雲深挑了一輛黑色的卡宴說道。

‘嗯,靳先生,中午回來吃午餐嗎,我讓人給你準備。’福伯繼續說道。

靳雲深上車啓動了車子,然後邊系安全帶邊看着福伯。‘不用了,中午我就随便在外面吃就行了。’

‘好,靳先生,玩得開心,早一點回來。’

‘好的,福伯,拜拜。’

福伯站在原地看着靳雲深的黑色卡宴開出了蕭宅,臉上的笑意變得更的濃烈了,看到靳雲深能這樣子花着心思來對大小姐好,福伯是真的開心的,他想着是不是要去老爺的祠堂裏面給老爺上一柱香,讓他保佑大小姐可以得到更大的幸福,讓她和靳雲深可以更加的好,成為一對真正幸福的夫妻。

如果真的可以保佑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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