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話,蕭惹心情變得好起來了。

看來是她小看靳雲深了,這個男人的心胸還真的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廣闊,這一點倒是讓她有些驚訝。

不過這樣子的話,反而讓她變得輕松不少,原本還想着要怎麽來化解一下靳雲深和夏婉琴之間的尴尬事情,現在看來不需要她擔心了,是她太小看靳雲深這個男人的心胸了。

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靳雲深,就暫時委屈你了。’蕭惹語氣溫和的說道。

聽到這話,靳雲深語氣平靜的說道。‘沒有,這是我應該做的,孝敬長輩。’

靳雲深的話也沒有錯,所以蕭惹沒有什麽可說的。“對了福伯說你自己開車出的,車庫裏面的車有些年頭了,我給過你卡,你自己去挑一輛車子開吧,既然在沐城了,肯定還是需要車子代步的,挑一輛自己喜歡的,開的時候心情都會變得好一些。’

聽到蕭惹這話,靳雲深倒是開心的,因為他正想買一輛車子,不過一直沒有去挑,現在蕭惹正好是提到這件事,他就順應下來了。

“嗯,好,不過我想你能有時間陪我去。”靳雲深直接開口說道。

蕭惹沒有想到他會提這樣子的要求,一時之間愣住了,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了,不過想了一下子,還是認真的答應下來了。

“好,我看看時間,到時候挑一個時間來和你一塊去挑車。”蕭惹平靜的說道。

這算是答應下來了,靳雲深嘴角不經意的彎了起來。

“那好,這樣子才像是你送我車。”靳雲深平靜的說道。

聽到這話,蕭惹愣了一下,接着笑了起來。

“靳雲深,你還真的是當牛郎當上瘾了啊,讓你自己去挑車直接買還不願意,非得要讓我陪你一塊去。”蕭惹很直接的開口說道。

語氣裏面帶着一絲挪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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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雲深是聽出來了,不知道也知道她并沒有太多的惡意。

‘那就等我明天考核過了,你送我車,就當是給我當禮物,好嗎。’靳雲深轉了一個方式說道。

蕭惹聽到這裏,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反駁之意。

‘你就這麽有自信可以考得過嗎?’聽到他那麽自信的一面,蕭惹反而笑了起來。

聽到這話,靳雲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放心,一定可以考得過的,到時候你再送我車。’靳雲深不客氣的說道。

蕭惹最喜歡的就是看到男人特別有自信的一面,以前在宋子卿就是這樣子的,但凡他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一件是做不到的。

後來的程錦就是太讓人失望了,什麽做不好,自信心還特別的低。

原本,蕭惹以為在靳雲深這麽一個牛朗的男人身上看不到這樣子的自信心的,可是現靳雲深讓她有了新的改觀和認知。

‘那好,考過了我就送你車子,表現好的話,還有房子。’蕭惹索性直接抛大魚。

其實,她從來就沒有看不起過靳雲深,做牛郎也沒有什麽,總比起乞讨的好,只要他肯付出,就是最好的。

‘晚上回去給你做海鮮,小惹,晚上早一點回來。’靳雲深溫和的提醒着。

蕭惹聽到這話,心頭是暖暖的。

‘好,我會早一點回去的。’蕭惹很平和的說道。

這讓她想到了,以前爸爸還沒有死,夏婉琴還沒有去療養院住,他們一家四口是多麽的幸福,每次放學都會想着早一點回家,然後吃到夏婉琴做的可口晚餐。

人生之中,最幸福的話之一就是早一點回家。

自從爸爸走了,媽媽住進了療養院之後,她就很少再聽到這一句話了,現在再聽到,她竟然有些有些感動。

‘好了,挂了。’

不等靳雲深說什麽,蕭惹就直接挂了電話,就是怕自己哽咽的聲音會讓他聽到。

蕭惹有她自己的堅強和驕傲,尤其是不願意自己失落的一面展現給別人看到,哪怕就是聽到也不願意。

☆、【097】不見棺材不落淚

靳雲深剛收好電話,海森那讓人讨厭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喲呵,我們家深哥哥原來還有這麽溫柔的一面的啊,真的是溫柔似水,我都要被這輕柔的聲音給暖化了,嗚嗚,蕭大小姐真的是幸福呀,可以得到深哥哥這麽溫柔的對待。”海森一手扒在門框上,一邊沖着靳雲深挑着眉頭說道。

故意這樣子捏着嗓子講這樣子的話,立馬就讓靳雲深不悅的擰起了眉頭,然後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海森,我看你真的是可以被扔進海裏面洗洗腦子了。’靳雲深直接淡丢了這麽一句給他。

海森知道,再撩下去的話,某人就真的會生氣了啊,所以還是适可而止的停下來會比較好。

否則,真的惹惱了某人,那麽代價可就是真的會被扔進海裏面的嗄。

“好了,我知道你的溫柔從來就不會放在我的身上的,我也不想你的溫柔放在我的身上。”海森笑笑的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回去吧。”靳雲深語氣淡淡的說道。

海森點點頭。“我過來就是為了告訴你,我們現在準備返回碼頭了,因為快中午了,好餓啊。”

靳雲深聽到他那一句好餓呀,他也有些餓了。

“嗯,準備回去吧。”靳雲深淡淡的說道。

海森直接讓人開船返航,然後走到靳雲深的身邊很認真的問他,收住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态度,變得嚴肅起來。

“阿深,你現在準備動手對付宋家了嗎?”海森很認真的說道。

他雖然不從商,但是靳雲深如果需要他幫忙的話,有些忙他還是可以幫得上的。

“嗯,等了這麽久,應該要動手了。’靳雲深目光幽幽的看向遠方,完全就是看不出來他的情緒是什麽樣的。

‘宋氏和蕭家有合作,如果現在動手的話,勢必會傷到蕭家的,也就是說可能會對蕭大小姐造成很大的損失和傷害,這樣子你也舍得嗎?’海森意有所指的說道。

靳雲深當然是聽出來了他話裏帶話的意思,不過他并不會把自己的想法給海森聽的,所以只是淡淡的開口說‘對宋氏的計劃是不會變的。’

聽到靳雲深這麽神情淡淡,一副随性的樣子,海森有些無奈了。

要想從靳雲深的嘴巴裏面挖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真的是太難了,這個男人的心思永遠隐藏的特別深,這一點海森應該早就了解的。

現在想過來挖一些靳雲深和蕭惹之間的八封,看來是他想得太多了。

靳雲深是肯定不會透露的。

‘如果傷害到蕭大小姐,也這樣子做嗎?’海森再問,這一次嘴角微微上揚,彎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靳雲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麽也沒有多說。

船很快就回到了南島碼頭。

只是剛停到碼頭,就聽到了一聲特別讓人讨厭的尖銳聲音。

‘阿深,深哥哥。’

遠遠的就看到了一抹白色的嫚姚身影朝着他們船這邊跑過來了。

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陶若馨正用奔跑的速度朝着他們這裏跑過來,靳雲深的眉頭立馬不悅的擰了起來。

真的是很不願意看到她,不管他躲到哪裏去,都逃不開她。

靳雲深轉頭看向海森,目光是一片森冷,不用說話也知道他眼神裏面的意思是什麽,海森立馬搖頭。

“阿深,你放心,這個女人我可不想招惹,所以肯定就是不我招惹過來的,我躲還來不及呢,雖然陶若馨喜歡纏着的人不是我。’海森說完之後,把目光很自然的投向了一旁的奧尼。

現在海森說不是他把陶若馨這個女人招過來的,那麽就只剩下奧尼這個最大的嫌疑人了。

奧尼剛走到甲板上面,就接到海森這麽一個眼神,立馬就覺得有些冤枉。

他特意來南島這裏玩,完全就是沒有敢告訴陶若馨這個女人的,這一段時間他煩她都快要煩死了好不好。

所以,怎麽可能告訴她,他們來海上了。

“也不是我告訴她的,我這一天都沒有接過她的電話,也沒有跟她說過我們來這裏的啊。”奧尼有些無奈的看着朝着他們奔跑過來的陶若馨,一臉的無奈。

他也是真的很不願意看到陶若馨的呀,這個女人,可是誰都不願意高興看到的人。

看到奧尼有些委屈的樣子,靳雲深算是明白過來了,這件事情跟奧尼是真的沒有關系了,不過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你們兩人的手機借給陶若馨用過嗎?”靳雲深眉頭擰了擰說道。

聽到這裏,奧尼和海森都點了點頭。

“陶若馨這個讨厭的女人,每次打越洋電話回墨爾本的時候,都拿我們兩個人的電話,真的是小氣死了。”海森忍不住的抱怨說道、

不過奧尼似乎明白了一些東西,拿出手機認真的調出所有的軟件看了一遍,果

tang然看到了一個追蹤軟件。

什麽時候,陶若馨這個女人竟然在他的手機裏面裝了這個東西,而他竟然太大意了。

“深哥,手機被她定位了。”奧尼無奈的說道,從來就沒有想到過,有一天他讓一個女人給算計上了。

真的是有些丢臉啊。

不過誰想到陶若馨這個女人竟然會算計他呢。

海森也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直接爆了粗口。‘哎喲,卧糟,有沒有搞錯呀,陶若馨這個臭丫頭竟然會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了。’

奧尼聽到這裏,也算是明白了,陶若馨不止是在他的手機上面裝了定位器,還在海森的上面也裝了。

看來,她為了逮靳雲深是真的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啊。

平常小看這個女人了。

‘阿深,深哥哥,你可知道我在這裏等你們多久了啊,今天的太陽真的是很大,曬死我了。’船靠在碼頭,陶若馨就已經直接跑到了他們的船前,一臉盈盈的看着靳雲深。

反正不管什麽時候,什麽地方,只要有靳雲深在的話,那麽她的眼裏面就只會有靳雲深,其它的人都是背景。

這是很正常的,反正奧尼和海森都是再清楚不過的。

‘深哥哥,你們去海上幹嘛,釣魚了嗎,為什麽不早一點告訴我,叫上我一起啊。’陶若馨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到上船來了。

不過靳雲深一個眼神,她還是乖乖的站在碼頭上面,等着他們下來。

靳雲深雖然有些頭痛,很不願意看到陶若馨,可還是要上岸,于是邁着大長腿走了上去,陶若馨立馬就迎過來了。

“深哥哥,為什麽你一直不肯見我呢。”陶若馨試圖想要去挽他的手,被他毫不客氣的避開了。

對于陶若馨的熱情,靳雲深從來都是直接澆冷水的。

反正陶若罄也就習慣了,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為什麽一個從來就沒有見過面的女人可以嫁給靳雲深,而她喜歡了靳雲深這麽多年,卻得不到他的一個溫柔相待,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

那個蕭惹不就是仗着她自己有錢嘛,有什麽了不起的。

“很忙。”靳雲深淡淡的丢下兩個字,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海森提着一大桶的魚過來,硬生生的擠在陶若馨和靳雲深之間。

‘我說陶若馨,你個臭丫頭竟然現在算計起哥哥來了啊,什麽時候在我手機上面裝上定位軟件的,以後我不會再讓你碰我手機了。’海森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聽到海森這樣子說,陶若馨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反而還因為海森擠入她和靳雲深中間變得很不高興的嘟起了嘴巴。

“海森,那是因為你笨。”陶若馨很是不客氣的說道,完全就沒有考慮過這話說出來之後是有多麽的傷人心吶。

海森的心被傷的體無完膚了,卻又沒有話可以反駁,因為陶若馨說的就是事實,他笨才沒有發現自己手機讓人動了手腳。

靳雲深聽到這話,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表示認同陶若馨說的話。

海森和奧尼這一次都是太大意了,才會讓陶若馨得了手。

陶家出來的孩子就沒有哪一個是低智商低能的,個個都會有自己的本事,陶若馨這個丫頭雖然看起來是嬌滴滴的富家小姐,但是在軟件方面可是很厲害的,跟電腦黑客有得一比的。

這也是為什麽靳雲深沒有在陶若馨一來沐城就直接把她扔回墨爾本了,因為他到時候會需要陶若馨的幫助。

宋氏內部的財務數據,奧尼拿不到的話,就要讓陶若馨出手,這個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學的時候黑多很多網站,甚至有些國家的防火牆她都去破過。

總之,是一個人才。

海森和奧尼讓她得手,也算是情理之中的。

‘深哥哥你是不是也贊同我的說法呀,是他們兩個太笨了。’陶若馨又繞到了靳雲深的另一邊一臉期待的看着他說道。

真的好想要得到靳雲深的一次誇講呀,不過陶若馨明白,想要得到他的誇講真的是比登天還要難的,他不直接把自己趕走就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反正,對于陶若馨來講,只要能留在靳雲深的身邊,呆在離他最近的地方就足夠了,當然如果可以和他明正言順的在一起的話,那就是相當不錯的事情了。

‘嗯,是太笨了。’靳雲深淡淡的點了一下頭。

“阿深,怎麽你也幫着這臭丫頭說話,小心我不把魚給你了。”海森晃了晃手上的水桶,裏面可是有一大桶的魚啊。

“你是想去海裏面洗洗腦的話,我就成全你。”靳雲深淡淡的說道。

海森自認為倒黴了,他怎麽可能惹得過這個男人呢。

“深哥哥,這些魚都是你釣的嗎,太棒了,我們中午吃這個嗎?”陶若馨看到桶裏面的魚,那叫一個開心。

能吃到靳雲深親手釣的魚,如果再能吃到他親手做的菜

,那就是更棒了,人生立馬就覺得圓滿了。

不過,陶若馨只吃過靳雲深親手下廚做的一兩次菜,那可真的是終身難忘的一個味道,他做的菜真的是很好吃,廚藝可以和星廚相比,只是要請靳雲深做飯的話,真的是太難了。

“這些魚,不是給你吃的。”靳雲深說的很幹脆。

陶若馨聽到這話,小臉上面的期待一下子就凝住了,然後整個人都跨下來了。

“為什麽呀?”陶若馨不死心的問道,這些魚釣上來難道不是為了煮給人吃的嗎?可是靳雲深那麽幹脆的拒絕,明顯的就不是給人吃的。

“哎喲,傷心了吧,光是這樣子就傷心了,你要是聽到我接下來說的話,豈不是更傷心了啊。”海森一看到陶若馨那委屈的小臉,就忍不住的想要開心的笑起來。

海森就是典型的把自己人快樂建立在陶若馨的痛苦之上,沒有辦法,誰讓平常這個大小姐在他們的面前總是耀武揚威的,只有在靳雲深的面前才會像只小兔子一樣乖乖的。

也只會在靳雲深的面前受到挫敗。

‘那就不要說。’陶若馨生氣的沖着他吼道。

海森一愣,旋即再笑。

‘這些魚可是阿深特意來他太太釣的,晚上拿回家親手做給蕭大小姐吃的哦。’海森就是故意的。

一聽到海森這樣子說,陶若馨就氣的直跺腳。

‘海森,你真的是太讨厭了,你以為你這樣子說,我就會相信嗎,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讨厭死了。’陶若馨說着,就直接給了海森一腳,幸好他反應快躲開了。

“不相信的話,還那麽難過,我說的是事實不是為了讓你難過的話,不信的話你問問我們的小奧尼就知道了。”海森一把摟着後面安靜的奧尼,把他硬生生的拉進這一場戰争裏面。

奧尼禀着實事求是的态度,看着陶若馨點了點頭。“海森說的……”

不等奧尼說完,陶若馨就粗魯的打斷了他的話。“奧尼,不要說。”

奧尼一聽到陶若馨這麽一聲吼,吓得閉上了嘴巴,不說就不說吧,他本來就不想要說什麽。

現在他們三個人住在一個公寓裏面,雖然是分房睡着,可是每天陶若馨和海森兩個人吵架都會把奧尼吵得有些想搬出去的。

只是,那一套公寓是他出錢買下來的,名字還是奧尼的,憑什麽他要搬出去啊,要搬也是他們兩個。

所以,奧尼只能在那裏忍受着他們兩個整天吵來吵去的,簡直就是一對冤家。

從墨爾本吵到沐城過來,還沒有吵夠嗎,到了這裏還一天到晚的吵個沒完沒了的,奧尼一般都會選擇避開他們兩個,不參與進他們的戰争。

“不讓奧尼說,那就是你自己心裏面有數了,阿深這些魚可是專門給蕭大小姐的,這一輩子恐怕要是阿深的妻子才能享受到這等待遇吧,至于你啊,陶小馨同學,你就算了吧,這一輩子就別想了,行吧。”海森語氣帶着一絲調侃的說道。

聽到他這話,陶若馨真的很想掐死這個男人,或者直接把他推進海裏面去。

當初靳雲深要在沐城結婚的事情,就是海森告訴她的,現在她過來了,卻不幫她,還在那裏損她,真的是讓人讨厭啊。

海森果然就不是什麽好朋友,簡直就是讓人發指。

“海森,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很讨厭,很讓人讨厭啊。’陶若馨憤憤不平的瞪着他吼道。

海森彎起嘴角一笑。“我當然知道很讨厭,反正更加不願意讓你喜歡上。’

陶若馨一聽到這話,立馬羞惱成怒起來了。

“誰要喜歡你呀,不要臉。”

兩人打打鬧鬧的一路到了車子那裏。

‘你們先回去吧,我要去一趟就近的海鮮市場。’靳雲深看着他們三個人一眼,然後語氣平靜的說道。

陶若馨一聽到,他要把他們支開,就有些不太高興了。

‘深哥哥,都快到午餐時間了,我們一塊去吃飯了吧,你要去海鮮市場幹嘛?’陶若馨有些好奇的看着靳雲深問道。

“小惹喜歡吃大蝦。”靳雲深很平靜的說道、

這話一出,真的是對陶若馨造成了一萬點傷害。

陶若馨臉上失落的表情太直接了。

“深哥,我們一塊吃個午餐也不行嗎?”陶若馨不死心的再問一遍,雖然知道靳雲深是要為了蕭惹做的事情,他是她的丈夫,做這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可是陶若馨還是很不甘心,手握成拳了,指甲都要嵌進肉裏面了。

她就只是想要和靳雲深一塊吃個飯而已,為什麽連這麽一個簡單的事情都不同意呢,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應她。

人生啊,真的是寂寞如雪。

現在永遠就是這麽的殘酷直接,有些時候明明就知道結果會是血淋淋的,可是人還是會忍不住的勇往直前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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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陶若馨就是這樣子的一個性子,哪怕就是靳雲深現在結婚了,她依然不會放棄。

要知道靳雲深可是她第一個喜歡的男人,一喜歡就是五年的男人,算是從少女時代喜歡到現在,所以哪裏會有那麽容易說放棄就放棄呢的。

“海森和奧尼陪你去吃。”靳雲深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跨上了車,一副完全沒有任何打算要和他們去吃飯的。

靳雲深面色平靜的看着陶若馨那失落的小臉,一絲同情心都沒有。

靳雲深的性子很冷的,對于他不願意在乎的人,從來就是冷若冰霜的,當然對于這些認識的人還好,如果是他特別讨厭的人,根本就是理都不理,眼睛都不會去看一眼的。

這就是靳雲深,一個冷血到骨子的男人。

“我才不要和他們去吃飯,我就是想和你去,你就不能陪我吃個午飯嗎?”陶若馨單手扒在他的車窗上面認真的說道。

海森一聽到這話,立馬也站出來表示。‘我也不是很樂意和你一塊去吃飯,行了,我和奧尼就先離開了,你們自己好好商量。’

靳雲深搖了搖車窗,示意陶若馨把手拿開。

陶若馨看到他态度這麽堅決,嘟了嘟嘴巴松開了手,雖然極為不情願,因為她了解靳雲深的脾氣,如果強行讓他做他不願意的事情,那麽他只會生氣的,到時候真生氣了,可就誰也哄不了,事情鬧大了。

陶若馨可是一點也不願意真的惹靳雲深生氣,雖然她是特別想要和他一塊吃個飯,但也不是在他生氣的時候。

“那好吧,深哥哥你什麽時候和空,能和我一塊吃個飯嗎,我來沐城這麽久了,都還沒有怎麽和你一塊吃過飯了。”陶若馨縮回手,帶着一絲期待和委屈的語氣說道。

☆、【098】這種感覺很微妙,但是卻很好

陶若馨看着靳雲深,一雙眼睛裏面滿是期待和愛慕。

她對靳雲深的感情和喜歡,從來就沒有一次是隐藏過的,大大方方的在衆人面前展示的,就是因為她愛的這麽肆無忌憚的,完全不掩飾任何的,才會讓靳雲深有些無奈和為難。

靳雲深看了她一眼,直接把車子加速開出去了,一絲猶豫都沒有。

看到靳雲深的車子那麽快速的消失在她的視線之內,陶若馨臉上最後絲的笑容都落下來了。

靳雲深什麽時候才能對她好一些,溫柔一些呢。

“還在這裏看呢,人家車子都開得老遠了。”海森過來站在陶若馨的身後說道,那一副望眼欲穿的樣子,真的是有些讓人心疼啊嗄。

只不過,平常張牙舞爪的丫頭,只有在靳雲深的面前才會收斂起爪子來,變得溫順許多。

可惜呀,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靳雲深完全就不喜歡陶惹馨,他們兩個注意就是沒有結果的。

這叫,一物降一物吧。

不管怎麽說,靳雲深都是陶若馨的克星,只有靳雲深在這裏的時候,陶若馨才會乖一些。

‘要你管啊。’陶若馨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然後就完全不理他,朝着她的車子走過去了。

陶若馨的好态度只會對靳雲深一個人,是除了靳雲深之外的男人,完全就沒有好臉色的,這一點海森也是完全知道。

海森看着她這負氣的背影也沒有再多說什麽,摸了摸鼻子朝着奧尼走過去。

‘奧尼,都中午了,肚子好餓,我們釣的這麽辛苦的海鮮都讓阿深一個人獨吞了,我們中午去吃什麽呢?’海森單手勾着奧尼的肩膀說道。

奧尼不太喜歡讓人勾肩搭背的,所以有些不悅的把海森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面輕輕的拿開了。

‘中午你自己去吃吧,這碼頭附近就有海鮮一條街,那裏什麽海鮮都有,如果你不想吃的話,可以回市區吃法餐意餐泰國菜。’奧尼很平靜的給他推薦着菜。

海森一聽到這話,立馬跨下臉來了。

這一個個的都不打算和他一塊吃飯嗎,就這麽嫌棄他啊。

‘哎不是,奧尼,你不去和我一塊吃飯,你要去哪裏?’海森不解的看着奧尼說道。

‘哦,我還有事情,公司的事情還有一堆等着我。’奧尼很平淡的說道。

這個萬年不變的面癱面的奧尼,有時候真的是讓人很生氣,海森很想捏捏他這一張臉,看看他還有沒有別的表情。

不過,海森還沒有那一個膽子去捏這個萬年冰山臉的奧尼,因為他要是真的惹到了奧尼的話,後果可是有些嚴重的。

“那也得要吃飯呀,我們先去吃飯吧,吃完之後,再去公司吧,我請你吃午餐。’海森認真的說道。

沒有人陪吃飯,一個人太孤單了點。

海森就是這樣子一個害怕孤單的人。

奧尼看到他故意賣着萌的樣子,于是不忍心的點了點頭。

‘走吧,奧尼想吃什麽,哥今天請客。’海森又過來攬奧尼的肩膀,結果讓他嫌棄的躲開。

“海森,你說話就說話,非得要動手動腳的。”奧尼特別嚴肅的對着他說道。

海森讪讪一笑。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關系嘛。”海森笑的特別溫和。

“就是因為都是男人,才不舒服。”奧尼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直接往前停車的方向走去。

海森在後面笑得格外的大聲,格外的猖狂起來,奧尼呀真的是一個不夠可愛的孩子,真的是不解風情啊。

不過,這就是奧尼的風格,習慣就好了。

靳雲深去了海鮮市場買了一堆海鮮之後,就回去了。

所以福伯老遠的就看到了靳雲深提着兩大桶的海鮮下車。

‘靳先生,怎麽買了這麽多的海鮮回來。’福伯一邊過來替他接桶,一邊好奇的問他。

靳雲深沖着福伯溫和的一笑。

“這些都是小惹和阿姨喜歡吃的,明天阿姨回來,我給她做一頓晚餐。”靳雲深很認真的說道。

福伯聽到這裏,笑了起來。

“靳先生,這麽有心意,夫人一定可以體會得到的。”福伯笑的格外慈祥的說道。

靳雲深笑笑,跟着福伯把海鮮提進去。

‘福伯,你可以把小惹和阿姨喜歡吃的菜,跟我說一說,我看看我會不會做,不會做的我可以學一學。’靳雲深很認真的說道。

福伯聽到靳雲深這樣子說,就覺得是很感動了。

他知道靳雲深是真心真意的要對蕭惹好的,果然是沒有看錯。

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下廚學做菜的話,那麽就證明那個男人心裏面是真的的這個女人,是真心真意的對她好。

愛一個人說出來很容易,做起來卻是很難的。

而現

tang在靳雲深肯這麽認認真真的做着這件事情,福伯就特別的欣慰了,他相信,靳雲深和蕭惹這一對新婚小夫妻一定會特別甜蜜幸福的。

哪怕一開始沒有感情,相處久了之後,會有日久生情的,這一點福伯特別有資格說的,因為他那個年代的夫妻婚姻生活都是由長輩決定的,別說兩個人沒有感情,就是連面都沒有怎麽樣見過的。

但還是一輩子相扶過了一輩子。

所以福伯相當的相信,靳雲深和蕭惹兩個人可以幸福下去的。

‘靳先生有這麽一份心,當然是最好的,我一會就把小姐和夫人最喜歡吃的菜名寫給你,如果你有什麽不會做的,我可以讓廚房教你。’福伯很溫和的說道。

靳雲深要的就是這個,所以聽到福伯這樣了說了之後,整個人都特別的高興起來。

‘謝謝福伯了,我一定會好好的學的。’靳雲深的态度是極為好的。

福伯要的就是靳雲深這樣子的一個态度,因為他見過太多的年輕人喜歡說,而不太喜歡腳踏實地的去做,靳雲深給他的感覺就是特別穩實的一個人,這樣子的男人在蕭惹的身邊才能讓人放心。

‘走吧,我們一塊把海鮮放進冰箱,靳先生還沒有吃午飯吧,我讓廚房給你做一點簡單的。’福伯一邊和靳雲深走進廚房一邊開口說道。

‘麻煩福伯了,不過我自己也可以的。’靳雲深委婉的拒絕了福伯的好意。

他還沒有矯情到那一個地步,煮個簡餐還是可以的。

‘其實不麻煩,不過靳先生要自己做的話,就你自己來做吧。’福伯放下海鮮說道。

這些日子和靳雲深相處過之後,他覺得這個年輕人還是很好相處的,所以有些時候并沒有那麽多客套。

‘好的,福伯,你幫我寫一寫菜單,晚一點給我看看。’靳雲深看着福伯溫和的說。

福伯點了點頭離開了。

靳雲深就自己一個人在廚房裏面煮了一份簡單的意大利面。

随便的對付了一下之後,福伯拿着菜單過來了。

‘靳先生,菜單寫好了。’福伯把菜單拿過來遞給靳雲深。

“謝謝福伯,福伯,以後叫我雲深吧,叫靳先生太見外了,況且你對我來講就是一個長輩,所以叫我雲深吧。’靳雲深很謙和的說道。

福伯就喜歡靳雲深這個特別謙和的态度,年輕人就是不能太驕燥。

“好,以後就叫你雲深,你看看這些菜,如果有哪一道不會做的,跟我說,我讓廚房教你,這些呢都是大小姐和夫人愛吃的菜,他們平常并不太挑食的,但是你要記住一點,千萬別放香菜,這是大小姐和夫人最讨厭的。’福伯特別嚴肅的提醒着靳雲深。

聽到這裏,靳雲深點了點頭。“我記住了,正好我也不太喜歡吃香菜,小惹和阿姨還有什麽是忌口的,你都可以和我說一聲。”

福伯微笑的搖了搖頭。

“那就沒有了,記住不要放香菜就行了,有什麽事情你再叫我吧,雲深。”福伯說完之後,就退出去了。

靳雲深拿着這一份菜單認認真的看了一眼,菜名大概就記住了,慶幸的就是這些菜都不是特別的難,而且他都有做過。

所以,對于明天給夏婉琴準備的菜,他倒是很有信心。

蕭惹回來的時候,福伯就迎上來了。

“大小姐,今天回來的很早啊。”福伯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五點,蕭惹就到家裏面了,看來今天是特意早回來的。

不用多猜也知道是為什麽。

“靳雲深呢?”蕭惹直接伸頭往裏面看了看,然後沒有看到靳雲深的身影。

“大小姐,雲深在廚房裏面忙着。”福伯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裏,蕭惹微微一怔。

‘福伯你叫他雲深了,什麽時候你們兩個這麽親近了。’蕭惹一邊往裏面走,一邊用着玩笑的語氣和福伯說道。

“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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