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回到辦公室,張曉就被方東城喊進總裁室
好像有點不識好歹了。”秦傾放下酒杯,兀自笑了笑,“那就聽老太爺的,明天我親自去警局跑一趟,把這些證據遞交給警察。”
“嗯,今天晚上大家聚在一起是為了慶祝你回來,別讓這些不高興的事掃了興致。”秦老太爺聽秦傾這樣說,眼底露出繼續欣慰。
秦江暗暗的松了口氣,一直緊握的一只手,放松了下來,剛才差一點,沒法收場了。
比秦江還緊張的,當然要數窦超了,他此刻已經冷汗淋漓,後背都濕了,明明是夏天,卻仍舊覺得手腳都冷飕飕的,暗地裏,他給了秦江一個眼色,秦江悄悄打了個手勢給他,讓他稍安勿躁,他只得用手帕又擦了擦臉上的虛汗,像是只驚弓之鳥般的待在這裏,極力僞裝着自己臉上的情緒,想要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坦蕩來。
“剛才讓大家受驚,為了略表歉意,我們今天還特地準備了幾瓶好酒,已經醒好了,給大家壓壓驚。”福嬸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臺上,對着來賓說道。
她的話剛一落下,就見六個傭人魚貫走出來,每人手裏都拿着一瓶紅酒。
梁齊比較眼尖,一看這酒瓶就認出來了,驚訝道:“這不是我上次從國外花二百萬拍回來一瓶的那種?”
“比你那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秦傾不客氣的說。心裏卻是在犯嘀咕,她什麽時候安排這個了?福嬸不可能自作主張,那就是小寶小貝?
秦傾忽然想起來小貝兒說要給她送份禮物的話來,難道就是指這個?嗯,小貝兒真的好有心,比她還會籠絡人心,她打一巴掌,小貝兒給顆甜棗,哈哈。
“你這女人也太能吹牛了吧?不過那酒好像只是私供,每一瓶價格都不便宜,關鍵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你這女人竟然能一下子拿出六瓶來,還真不是一般的敗家啊!”梁齊說着,就先從傭人手裏拿過一杯來,晃了晃,抿了一口,然後享受的眯起眼來:“的确比我上次拍的那瓶好,你說我是不是被坑了?你這酒多少錢買的,給我留一瓶!”
“……”秦傾已經懶得理會梁齊這聒噪的家夥了,翻了個白眼,拿起一杯酒來抿了一口,惬意的眯起眼來,還是小寶釀的酒喝起來順口,真是便宜這些人了。
“真的有這麽好喝?我也嘗嘗。”左思遠今天比較沉默,見梁齊跟秦傾都喝的如此享受,也忍不住拿了一杯,抿了一口,“的确是比梁齊那瓶二百萬的好喝很多。”
當然了,喝酒的同時,也不忘記給看不順眼的人下下刀子。
雖然他跟梁齊兩個折騰了個半死都沒能虜獲秦傾的芳心,被半路殺出來的方東城截胡了,但是他看梁齊不順眼這一條是被實踐論證了的真理。
梁齊白了左思遠一眼,表示沒心情搭理他,走到一個傭人面前,将她手裏還沒倒的酒直接搶了過去,說:“這酒我帶走,回去慢慢喝,還有,以後再有這種好酒,別藏着掖着的,小爺我這些年光好酒就給你存了滿滿一個酒窖了,你這家夥竟然還藏私吃獨食,太不地道!”
“你那一酒窖,也沒我這一瓶值錢!”秦傾瞥了梁齊一眼,心想這是她家小寶專門為她釀造的,能一樣嗎?
“我說你俗不俗!這能一樣嗎?那都是我對你的心意!”梁齊瞪了秦傾一眼,然後看到秦傾方東城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到秦傾身邊,得意的挑眉說。
方東城沒有說話,只是拿着酒杯碰了一下秦傾的酒杯,然後将酒杯裏的酒一口喝光。
“東城哥,你……你別喝了,小心喝醉了。”緊跟着過來的白露看到方東城竟然喝的這麽猛,連忙上前拉着他的胳膊說。
“秦傾,你瞧瞧人家方總跟這位郎情妾意的,多恩愛。”梁齊陰陽怪氣的說。
“嗯,的确是,不過要怎麽樣那也是人家方總跟白小姐的事,你操這個閑心幹嘛。”秦傾白了梁齊一眼,這一眼暗含警告。
梁齊得意的哈哈一笑,然後一揚手中的酒,說道:“看來今後我得多到你這裏來逛逛,時常打劫點好東西回去。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撤了。”
說完,竟然直接朝門外走去。
“少主,你等等我。”黃忠見梁齊離開了,立刻跟了上去。
梁齊這一走,立刻就有人三三兩兩前來告辭,秦傾看了下時間,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既然主人都開口主動趕人了,這些賓客當然也沒有理由繼續留下了好在大家也都基本上知道秦傾是個什麽德行了,對于秦傾主動開口謝客這種事,也都能淡定處之,紛紛告辭,一時間,原本還濟濟一堂的宴會廳,只剩下寥寥幾人。
“秦傾,明天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警局?”左思遠在離開之前問道。
“不用了,我一個人能應付的來。”秦傾在左母不悅的目光注視下婉言謝絕左思遠的好意,然後對福嬸說:“那酒還有嗎?拿兩瓶來給左總跟左伯伯。”
福嬸聽了立刻讓人傭人去取了兩瓶酒來送上。
左思遠拿着酒忍不住打趣,“要是梁齊知道你這麽大方一口氣送了我兩瓶,估計非氣的殺回來不可。”
“他能跟你比嗎?我們兩個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秦傾想起梁齊搶了她一瓶酒離開的事忍不住笑着說。
“不過梁齊有句話說的挺有道理的,得經常到你這裏來逛逛,這麽好的酒,說不定還能打劫到更好的呢。”左思遠顯然是被秦傾的态度取悅了,多日來心中的陰霾散了些。
就算是不能結發齊眉,但是他至少可以安慰自己,他在秦傾心裏的地位,是梁齊沒法比的。
“你要是想喝,下次我再讓人給你多弄幾瓶,但是,小酌怡情,可不要貪杯,糟蹋自己的身體讓伯父伯母擔心了。”秦傾囑咐道。
“好了,我知道了,那次不過是應酬過量了。”左思遠臉上爬過一絲尴尬,說道。
秦傾也不再多說什麽,省的左思遠沒面子,又跟左父左母應酬了幾句,将人送走了。
“秦大小姐倒是大方,只是這麽好的酒,難道不應該第一時間拿來跟我這個上司分享?”左思遠他們一家離開後,秦傾就聽到方東城不悅的的質問。
“方總財大氣粗,哪能看得上我這點東西,就別取笑我了,再說,你說的也有點晚,這最後剩下的兩瓶剛才都被我送出去了。”秦傾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說道。
“呵,看來,左總在你眼裏的确是不一樣的,剛才你對他說想喝就讓人給他多弄幾瓶來,到我這裏連假意寒暄都省了,看來,我也要跟梁齊一樣,多來你這逛逛,自力更生了。”方東城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
“傾丫頭那是故意跟方總開玩笑呢,方總年長這丫頭好幾歲呢,就別逗這丫頭玩了。”秦老太爺走過來說。
秦傾無所謂的笑笑,對秦老太爺這種喜歡做好人上來幫她解圍刷好感的行為不予置評。
而方東城,向來對人都很冷,尤其是對不熟悉的人更是不會勉強自己曲意逢迎搭理對方,所以,這秦老太爺一下子被兩人漠視的徹底,站在那裏很是尴尬。
好在,宴會上的賓客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秦家人跟方東城和白露了,不然,這秦老太爺的臉可就丢光了。
“秦傾,你這是什麽态度?有你這麽對長輩無禮的嗎?”秦雯看不慣秦傾,走過來不滿的呵斥道。
秦傾擡眼看了看秦雯,笑笑沒有說話,倒是秦傾身邊的福嬸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說:“這位江太太,宴會結束了,秦家不便留客,請回吧。”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我跟秦傾說話,你一個傭人也有插嘴的份?”秦雯對于秦傾的不理不睬心裏早就憋着一口氣呢,現在可算逮到發洩的機會了。
“我是秦家大宅的傭人,所以更不能允許有人對我們家大小姐無禮,我們大小姐血統尊貴,不屑于你們計較,還請各位不要自找難堪。”福嬸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尤其在維護秦傾的時候,簡直不容許別人對秦傾有一絲一毫的不尊重。
“果然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秦傾,你來告訴她我是誰?就她一個不長眼的奴才也敢跟我頂嘴?老東西!別給你幾分臉色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秦雯狠狠的罵道,這話雖然是罵福嬸的,但是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朝着秦傾去的。
“江太太,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是誰,不如你跟我們說說你究竟是誰?”秦傾臉色冷了下來,福嬸是家裏的老人了,雖然她一直恪守本分,但是在秦傾眼裏,卻從來沒有拿她做傭人,她一直将福嬸當長輩當親人來敬愛的,怎麽可能允許秦雯對福嬸責罵。
“東城哥,我看秦大小姐有家事要處理,我們還是先走吧,時間也不早了。”白露在一邊看方東城還沒有離開的意思,上前拉了拉方東城的衣袖說。
“方總,不好意思,今天怠慢了。你先回吧,我的确有些事情要好好處理處理。”秦傾聽到白露的話,這才發現還有個礙眼的蘑菇沒走呢,轉頭對方東城下逐客令。
“既然秦大小姐不方便,那我就先告辭了,不過明天開始,你必須出現在我随時可以看到的地方就近保護我,別忘了。”方東城知道秦傾自己應付秦家這些人綽綽有餘,更何況還有秦浩他們一家子在,所以爽快的離開了。
“秦傾,你這是對長輩應該有的态度?我是誰?我是你姑姑!”方東城跟白露一離開,秦雯更加肆無忌憚了,也不需要壓抑自己的情緒了,怒氣沖沖的說。
“姑姑?可笑?誰承認了?你以為跟秦懷占了點堂兄妹的情分,我就要叫你一聲姑姑?可真是自以為是的厲害,你看清楚,這裏是秦家大宅不錯,你也姓秦不錯,但是此秦非彼秦,這裏是我秦傾的地盤,你要撒野,也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資格?”秦傾冷冷的看了秦雯一眼,将此秦非彼秦幾個字咬的特別重。
秦雯被秦傾那一眼看得無比心虛,尤其是她那句此秦非彼秦,讓她心裏惶恐的厲害,當年的一些過往飛快的在腦中閃過,讓她一時間失了言語。
“卿姐,你就別跟小姑姑置氣了,她沒有別的心思,只不過是人脾氣急躁了點。”秦江連忙上來打圓場,然後暗地裏拉了一把秦雯。
秦雯這才回過神來,看着秦傾嘆了口氣說:“當年你就讓你爸頭疼,他都管不了你,我又算什麽?何必多管閑事呢!”說完,招呼着江海跟江聰離開了。
秦傾看了一眼秦雯的背影,眼中劃過一絲冷意,然後轉頭看着還要開口的秦江說:“都散了吧,我累了,也要休息了。”
“那好,那我們先走,你好好休息。”秦江連忙說,說完之後又關心的問了一句:“那卿姐我明天過來接你,陪你一起去趟警局?”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忙你的吧。”秦傾擺擺手,然後朝樓上走去。
秦遠跟秦老太爺被忽視了個徹底,臉上有點擱不住,秦遠看着哥哥秦殊說:“這丫頭,這麽多年了,還跟小時候一樣,我行我素的。”
“傾丫頭一直就這性子,跟她較真簡直就是跟自己過不去。”秦殊含笑應對,說話的時候,已有所指的看了秦老太爺一眼。
“行了行了,都別在這裏杵着了,省的一會那丫頭下來還再攆一會。”秦老太爺氣呼呼說完,朝外面走去。
“那大哥我們就先走了。”秦遠示意秦江去扶着秦老太爺,然後跟秦殊招呼道。
“你們先走一步,我等歡丫頭跟你嫂子一起下來再走。”秦殊點點頭。
秦遠一家子跟秦老爺子離開了,整個客廳顯得空曠起來,訓練有素的傭人們手腳利索的忙着收拾,秦殊走到一幅畫前站定,仔細的看着說:“當初他說自己要是走了,一定要将這畫帶到墓裏去,轉眼間這麽多年了,畫還好好的,人都早已經不在了。”
秦浩知道父親是想起秦懷了,也擡頭看着牆上的畫,沉默不語。
“今天晚上的事,你怎麽看?”過了一會,秦殊又問。
“秦傾給他們留了面子,但是他們卻不懂得把握,我看,這次收不了場了。”秦浩嘆了口氣。
“自作自受,前面種下因,才結下現在的果,要是他們別那麽貪心,安守本分,他又怎麽會虧了他們,可惜,他們得隴望蜀,傾丫頭今天已經将事情攤開來,說的這麽明白了,他們卻仍舊深陷局中不能自拔。”秦殊也嘆了口氣。
“這事,也該有個了斷了。一味的忍讓,反而更讓他們越走越黑。”秦浩說道。
秦殊聽了秦浩的話,沒有再說什麽,只是眉宇間有着深深的無奈。
秦傾陪着秦歡跟吳文珠一起下樓,見秦殊跟秦浩都盯着一副畫前發呆,忍不住打趣,“怎麽了?看上這幅畫了?要不要我讓傭人拿下來,給秦教授你帶回去慢慢欣賞?”
“秦傾!”秦歡不滿的瞪了秦傾一眼,“你當我們是土匪強盜呢,好東西欣賞一下就可以,又不是一定要占為己有。”
“好好好,我說錯了行吧?你趕緊給我回去,跟個老姑婆似的就知道碎碎念,真是服了你了。”秦傾不耐煩的皺眉趕人。
“你真是……”秦歡氣的一跺腳,然後挽着吳文珠的胳膊說:“媽,我們快走吧,一點也不像再看到這個野蠻的家夥了。”
“你們兩個真是,小時候就愛吵,現在都多大的人了,還吵,也不怕被人笑話。”吳文珠笑着打趣秦歡。
秦歡撒嬌的撅了撅嘴巴。
“時間也不早了,你累了一晚上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陪你去趟警局,把證據提交上去。”秦浩看了下時間說。
“你不會以為,他們真的會等到明天早上眼巴巴的看着我将證據提交給警察吧?”秦傾笑了笑,這個堂哥可真是憨厚單純。
“那你的意思是……”秦浩的臉色凝重起來。
“晚上要不要留下來看場好戲?”秦傾調皮的說。
“他們真的會……他們怎麽能……”秦浩還是不能接受秦傾的想法。
但是,他轉頭看着自己的父親,發現父親臉上一臉早就料到的底定,心裏頓時緊張起來,“不行,我這就打電話叫保镖過來,你說的對,我不能離開,不然你一個人再厲害,也應對不了那麽多人,我留下來陪你。”
“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太激動了?”秦傾看着緊張的秦浩頓覺好笑,但是同時又趕到窩心,她能感覺的出來,秦浩是真的在擔心着她的。
“你別不當回事,這可不是什麽小事,你也不想想最近這已經是多少條人命了?窦剛,窦曉曉,孫楊……”
“等等,你說,孫楊?”秦傾打斷秦浩的碎碎念問道:“孫楊死了?”
“你不知道?”秦浩驚訝的看着秦傾。
“我還真不知道。”秦傾搖頭,“什麽時候的事?”
“就前幾天,死亡時間是……哦,你打擂臺的那一晚上。”
“按理說,孫楊死了,孫家的人跟警察局的人應該來找我才對,為什麽一個都沒有?那天晚上,我可是見過孫楊的,而且還跟她發生沖突,打掉了他滿口牙。”秦傾狐疑。
孫楊可是孫家獨苗,他死了孫家會這麽風平浪靜沒動靜?再說了,她跟孫楊積怨已久,孫楊死了,這孫家人就算是知道不是她幹的,也絕對會過來找點不痛快,這麽安靜,太不尋常了吧?
“那肯定是有人給你把事情壓下去了。”秦浩猜測着。
秦傾聽了秦浩的話,想了想,那應該就是方東城了。
不過那家夥也真是的,孫楊死了,有什麽好隐瞞的?還不告訴她。
“大概吧。”秦傾随口應了一句說道。
“我這就叫人來,以防萬一。”私心裏,他還是不想接受那些人會做出這種事來。相煎何太急!
“不用了,我這邊人手足夠,我先讓人把秦歡跟大伯母送回去。”秦傾制止了秦浩要打電話的舉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吳文珠弄不明白秦傾跟秦浩兩個在說什麽,但是聽他們的話,覺得事情很嚴峻,不禁擔憂起來。
“這件事,一時間也說不清楚,媽,你跟秦歡兩個先回去,我跟我爸在這裏跟秦傾商量點事兒。”秦浩安撫着母親說。
“這……”吳文珠看着兒子,剛要說話,就聽秦殊說:“你們先回去。我晚點再回去。”
“那好吧,那我跟歡丫頭先回去,你們也早點回去。傾丫頭操持了這麽大個宴會,也該早點歇着。”吳文珠善解人意的說。
她知道丈夫跟兒子是有什麽事不想讓她知道,既然她們不想讓她知道,她也就不過去随意打聽,反正,她心裏清楚,他們只不過是不想讓她操心,擔心,傷心傷神而已。
秦歡原本不想走的,她好奇極了,可是又擔心吳文珠一個人沒有人陪不放心,所以才強按住好奇心,離開了。
秦傾安排了保镖護送秦歡跟吳文珠回去,想起吳文珠說的那句早點歇着的話,忍不住搖搖頭,今天晚上,在這秦家大宅裏的人,恐怕誰也別想好好歇着了。
------題外話------
小城子:女王你就這麽饒了他們?不像你的風格啊,也太不疼不癢了吧?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話都說一半就沒力氣了?
秦女王:還不是你害得!
小城子:小貝兒都懂得大棒加蜜棗的道理,你天天對我拳打腳踢,也要給點甜頭嘛~
秦女王:想要甜頭,過來~來嘛來嘛~
小城子:哎呀,撒嬌—,—好羞恥!
秦女王一腳将小城子踹出了太陽系!小樣!天天想些有的沒的!
小城子:~o(>_<)o~
☆、072:好戲還在後頭
“走吧,我們也別在這裏傻站着了,去吃點東西吧。”秦傾轉身對秦殊跟秦浩說。
“哪裏還有心思吃東西。”秦浩嘆了口氣說。
他這一晚上,早就被氣飽了。尤其是剛才聽秦傾說秦江他們今晚會對秦家大宅有所行動,秦浩更是沒心思吃東西了。
“你就是餓死,該發生的還是得發生,不如做個飽死鬼,至少萬一一會他們真的攻進來,你逃跑還有力氣逃跑,不會給我拖後腿。”秦傾見秦浩一臉愁容,故意打趣道。
“你可真是……會打擊人!”秦浩聽了秦傾的話,真是哭笑不得,這個妹妹可真是一張嘴就不饒人,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也不知道給他這個哥哥留點面子。
“走吧,為了能有力氣逃跑不拖傾丫頭後腿,我今天晚上也得多吃點。”秦殊好笑的看着這兩個小輩,然後率先朝餐廳走過去。
這傾丫頭真是心細,竟然連他們在宴會上沒怎麽吃東西的事都發現了。
“咦,怎麽都是不辣的?”進了餐廳之後,秦浩發現一桌子菜,竟然沒有一個是辣的,不禁有些驚訝,“你不是無辣不歡的嗎?”
“那都是以前了,我現在很少吃辣。”秦傾音色淡淡,然後在秦殊的下手邊坐下。
“你竟然戒辣了!”秦浩不能接受的道:“你不吃辣了你不早說,你知道我們這幾年的日子是怎麽過來的嗎?快被秦歡給這麽瘋了,那家夥現在是嗜辣如命,自己吃也就罷了,還非逼着我們吃,這些年我們可被你害苦了。”
秦傾回想起秦歡一邊大口吃着辣椒一邊喝着白酒的樣子來,忍不住眼皮抽了抽。
這能算到她頭上來嗎?
秦傾也有些餓了,沒再理會秦浩,端起酒杯跟秦殊示意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口,就開始吃了起來,秦浩見秦傾不搭理他,也不自讨沒趣,只是有些眼饞秦傾手裏的酒,他酒量不行,所以就算是眼饞,也只能看着。
“喜歡?走的時候我讓福嬸給你多拿幾瓶帶回去。”秦傾實在是不好意思忽視秦浩的目光,放下酒杯說道。
“你當我是什麽了?我又不能喝酒,要這麽多酒回去幹嗎,我就是好奇,這酒真的有梁齊說的那麽貴?200多萬一瓶?”他對酒不是很懂,但是也知道的不少,畢竟他時常要出入各種宴會場合,不能一點常識都不知道,但是要說這酒好到這種程度,他是真覺得有些誇大其詞了。
“雖然拍賣會有炒作的嫌疑,但是這酒如果想要買的話,200萬也未必能買到。”秦傾中肯的說。
“那你怎會有這麽多?”秦浩忍不住好奇的問。
200多萬的一瓶的酒,這女人揮霍起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還真是不一般的敗家啊。
“這個嘛,呵呵~”秦傾繞了個彎子,故意吊秦浩的胃口。
“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哪個男人為了讨好你……”秦浩說道最後,聲音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嗯,你說的不錯,的确是有個男人為了讨好我。”秦傾贊同的點頭,她家小寶可不就是為了讨好她才變着法兒給她釀酒喝麽?秦浩說的一點也沒錯。
“你還真是……”秦浩忍不住說道:“秦傾,你現在可是……可是……”
“可是結了婚的人。”秦傾淡定的将秦浩沒說完的話補充完整,倒是讓秦浩一愣。
“你怎麽知道我要說這個?”
“我跟方東城的事,你知道了很奇怪嗎?”秦傾抿了一口酒,說道:“當我真不知道這些年你做了什麽?你以為我會毫無準備的就殺回來?”
“你知道你爸讓我接手風揚暗中産業的事?方東城都告訴你了?”秦浩問。
“之前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秦傾放下酒杯,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嘴裏。
“你這個家夥,你竟然詐我!”秦浩知道自己上當了,不爽的指控。
“方東城沒告訴我什麽,只不過,我自己猜測而已。”秦傾切牛排的手一頓,然後又繼續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嘴裏。
“那你倒是說說,我哪裏暴露了?”秦浩來了興趣。
“我回國之前,讓人查了一下你們的資料,我父親生前,我又一次在書房裏罰抄書無意間聽到一次他提及藍洋科技,我當時不過是好奇想要知道他是不是想要對你下手,誰知道卻被他硬趕出了書房,後來你的藍洋科技一直沒事,我當時只不過以為他是因為我洞悉了他的意圖,才不得不對你按兵不動,現在想想,你們根本就是一夥的。”秦傾回憶起那些往事,不由得笑了笑。
“就憑這一點,你就斷定藍洋科技是風揚的隐形産業,你這猜測也夠大膽的。”秦浩有些懊惱,都怪自己說漏了嘴,不過這事遲早都要讓秦傾知道,現在也是時候了。
“藍洋科技是你父親投資的,不過是以你的名義,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是屬于你的。”秦浩坦言道:“所以,你不是在B市毫無根基,你随時可以……”
“你覺得我需要?就算是我需要,也不能像你想的那樣做。藍洋科技雖然是我父親投資入股的不錯,但是藍洋科技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勞,我什麽也沒做,甚至在今天之前,連知道都不知道,有什麽資格一回來就從你手中收回一切占為己有?這根強盜有什麽區別?我可做不來這種事。”秦傾看着秦浩,說道:“等今天晚上事情過了,我會簽署一份協議書,将藍洋科技的股份全都轉贈給你,你才是藍洋科技名符其實的主人。”
“你這話說的,我做這些只不過是為了有這麽一個平臺實現自己的夢鄉,可不是為了那些什麽股份。你可別以為我跟那些人似的,貪得無厭。”秦浩聽秦傾要把股份都贈給他,立刻急了。
當初他大學的時候就癡迷電子這一塊,可是當時國人并不怎麽看好與認可,是秦懷鼓勵他大膽創業,又在暗地裏一直支持着他,并教他經營之道,逐漸引到他将這條路走遠走寬,不然,但是靠他自己的話,他現在極有可能是某個公司的高級工程師,但是絕對不會是現在的秦總。
“不是你貪得無厭,而是我覺得理所應當,再說了,我現在又不缺錢,也對經營公司沒有什麽興趣,這藍洋科技要是落在我的手裏分分鐘給你玩垮了,你就不心疼。”秦傾好笑的問。
“公司現在的管理早已經有自己的一套成熟模式,就算是你什麽都不懂,也不會被你玩垮了,再說了,這可是你父親給你準備的嫁妝,你不能不要。”秦浩把秦懷擡了出來。
“還嫁妝呢,我能嫁給方東城,他都不知道是燒了多少高香了,根本不需要什麽嫁妝。”
“方太太說得對,的确是不需要什麽嫁妝。”秦傾的話剛一說完,餐廳裏響起一個玩味的聲音。
秦傾扭頭看着門口的方東城,“你怎麽來了?”
“我不來怎麽又會知道方太太竟然還有這麽一大筆嫁妝的事。”方東城假裝不明白秦傾的話。
秦傾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吃飯。
“福嬸,今天左思遠拿走的酒,家裏還有多少?”方東城也沒再繼續追問,轉頭問福嬸。
“一共二十四瓶,還有十五瓶沒開封的。”福嬸回答。
“原來我的方太太給我留了這麽多。”方東城冷着臉說。
“你能別這麽幼稚麽?”秦傾擡頭沒好氣的說。
“能!”方東城十分肯定的回答。
秦傾磨牙,剛想讓這個家夥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突然就聽到一聲槍響,那聲音很低,像是風劃過牆壁,明顯是帶了消音器。
別人可能分辨不出來,但是秦傾跟方東城對這種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她們兩個相識一眼,眉頭都隐隐的不同程度的皺了皺。
“東西也吃的差不多了,去書房看看吧。”一直沒怎麽說話的秦殊突然放下筷子,擦擦嘴說。
很顯然,他從秦傾跟方東城的細微表情上看出了端倪。
“書房不安全……”秦傾想也沒想的就反駁。
秦家大宅的書房,是在最顯眼的位置上,當然,那裏也能最大化的看清外面的情形。
“就去書房,那裏看的最清楚。”秦殊不給秦傾拒絕的機會,起身直接朝書房走去。
秦傾跟秦浩方東城,只能跟上,秦殊說的沒錯,書房的确是看的最清楚的地方。
外面槍聲越來越密集,而秦家大宅的書房裏,氣氛也越來越——怪。
秦傾看着一臉凝重,不茍言笑的秦殊,再看看眉頭越皺越緊,拳頭越捏越用力的秦浩,用手指戳了戳身邊的方東城,然後一擺頭,示意他說點什麽,不然她真怕這兩個人緊張的心髒承受不住。
方東城沒說話,卻将秦傾的手指包裹在手心,拉向自己的身後,然後兩只手捏着秦傾的指頭把玩着。
“……”秦傾兇狠的瞪了方東城一眼,方東城卻笑得燦爛,玩起來用手指在秦傾手掌中寫字的幼稚把戲來,氣的秦傾差點沒忍住狠狠的踹他兩腳。
倒是站在窗前的秦殊先打破沉默。
“當年總是喜歡站在這裏,默默的看着一切。”秦殊感慨一聲,說道。
秦傾凝眉,看着秦殊站的地方,眼中飛快的略過一絲黯然,秦懷的确是喜歡站在那裏,她很小的時候,總喜歡跟媽媽在院子裏玩耍,當時他就站在書房的窗前,看着她們嬉鬧,她那個時候總是喜歡對着樓上站在窗前的人揮揮手,然後又笑着在院子裏瘋跑。
又一次,她問秦懷為什麽總是喜歡站在窗前看着她們玩卻不下去跟她們一起玩,她以為他會說他有很多工作要忙,脫不開身雲雲,可是他卻笑着說,他喜歡看風景,站在這裏,能看到最美的風景。
當時她不理解,還以為是他喜歡站的高看得遠的這份運籌帷幄的感覺,現在經歷了這麽多事情之後她卻突然頓悟了,他眼中的風景,應該指的就是院子裏的她跟媽媽吧?
他表達感情的方式,可真不是一般的含蓄啊。
“是,他最喜歡站在那裏看風景。”秦傾微微吸一口氣,說道,眼角忽然有些濕了。當年那個人為秦家兢兢業業,可是換來的又是什麽呢?是外面那些人的狼子野心!
被方東城拉住手突然被用力的握住,秦傾不解的擡頭看方東城,卻深陷在他深邃的眼波裏,“你就是我眼中最好的風景。”
秦傾一愣,随即撇開臉,臉上火燒火燎的燒了起來,這都是什麽時候了,這個家夥竟然當着,當着……玩煽情!
其實秦傾真的是誤會方東城了,他這話百分百真心,也百分百是有感而發,全都是因為秦傾剛才嘴裏的風景兩個字觸動了他記憶中的過往。
十三歲那一年,他就是跟秦懷兩個站在書房的窗前看着外面的風景,那一天,那個八歲的小女孩突然回頭對着他甜甜一笑,早已經成為他心頭上的一道風景,歲月越是彌久,那些刻痕便越是深沉,這輩子都忘不掉。
“咳!”秦浩用力的咳嗽了一聲,然後不滿的暗中瞪了秦傾一眼,你們兩個注意點,這是秀恩愛的時候嗎?
秦傾也不甘示弱的瞪了秦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