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與偵探團的讨論
第十一章與偵探團的讨論
勉強的撐過了今天的課程，一下課我就沖進會議二室，原本以為我很早就到，沒想到在那之前就已經有三個人坐在那裏了。
“哥哥，高中不是應該還有一節課才放學的嘛？怎麽那麽早就在這裏啦。”
“我們今天下午是自習課，所以即使不上也沒關系。”對方淡淡地回答。
“想要逃課的只有粼奇你一個而已，我一點也不想走呢，今天的作業實在是太多了！”只見凱哥哥呈抱頭痛哭的狀态，看樣子他真的很煩惱。
“作業基本每個班都一樣的啦，只是凱你做作業的效率太低，經常做到很晚，請不要凡事都怪我啦。”哥哥不屑地瞥了凱一眼。
“不是啦，今天的作業真的超多的，不信你問一下楊迪，對吧？”
“還好。”楊迪平靜地說出兩個字。
哥哥捉住一切機會，嘲笑道：“你看看，果然是凱你太笨了，不會做作業，所以才覺得多的。”
“才不是呢！好歹我初中時候的成績比你好！”
“但是高中卻比我低啊。”
“可惡......”凱哥哥咬牙切齒，心裏面大概很不服氣，可惜無法反駁。
“正題。”這時楊迪看了一眼正在得意笑笑着的哥哥，哥哥很快就意識到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于是清理一下喉嚨。
“好吧。現在不是讨論凱笨的時候。”
“你說什麽！”
“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時事情要探讨呢，所以下面開始就由委托人說明一下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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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鬧哄哄的會議室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我坐在哥哥的正對面，我們四人分別分布在會議桌的四個端點上。
“永濤，你簡單說明一下韓芊芊的情況吧。”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開始敘述那天所發生的事，從約定到違約再到悲劇的發生......我都一一陳述着，沒有半點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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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說描述完事情的經過後，大家都一臉複雜。哥哥呈沉思狀，凱哥哥則很悲傷，楊迪哥哥雖然看上去沒什麽變化，不過眉頭也稍微緊皺着。
“永濤。”哥哥把食指抵在下唇上問道：
“你說監控錄像有拍攝到昨天韓芊芊被拐帶時候的過程，你有辦法拿到那份錄像嗎？”
我聽後點了點頭。這些小事對于我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我有一個問題。”這時凱哥哥像上課回答問題一樣舉起了手詢問我。
“怎麽了嗎？”
“你說學校門口的監控錄像剛好拍到這一個過程，那麽它有拍到其他東西嗎？”
“其他東西是指什麽呢？”
凱哥哥搔了搔後腦勺：“就是作案人的外貌衣着那些有用的東西啊，哦對了對了，還有那輛黑色面包車的車牌。”
“沒有拍到哦。”我搖了搖頭回答對方的疑問。
“那段錄像我今天早上偷偷的看過了一遍，犯罪人他們都帶着鴨舌帽，正好把臉部擋住，監控錄像剛好拍不到他的臉。至于車牌，他們一早就動了手腳，用紙擋住號碼了。”
“還真是狡猾！”凱哥哥咂舌後沉默了一會，突然好像醒悟了什麽一樣，擡頭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兩個作案團夥呢？”
“兩個作案團夥？”
“對，模仿誘拐犯犯罪，把罪名嫁禍給對方身上。”凱哥哥興致勃勃地說着。
“應該不太可能。”哥哥搖了搖頭否定凱哥哥的想法，只見他拿出手機敲了幾下後把它放在桌面中間給我們看。
“雖然拍不到正臉，但是每次犯案拍到的嫌疑人體型都是一樣的，所以我想是同一夥人的所作所為。”
也就是說這一連串的拐帶事件都是出自同一批人的行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連續犯案也多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哥哥收起手機，視線随着會議室環繞一圈說道：“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們每個人都說明一下這次案件的疑點或者線索吧，永濤，從你開始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敘述：“哥哥你還記得不久前你給我看的新聞吧，內容是省一中學有一名少女被拐帶了，也就是從那時起，連環拐帶案件開始發生了，證據就是每當有事件發生，總會出現一輛黑色的面包車。”
我停下來，環視大家的表情，看到他們沒有特別想打斷的地方，于是繼續說道：
“我從一位情報屋的成員打聽到，最近發生的四起拐帶案件是有順序的。”
“順序？也就是有預謀的喽？”凱哥哥吃驚的看着我。
“對，哥哥你們已經是高中生了，可能不太關心中考的事了，不過這四所學校的作案順序剛好同上年的中考升學率有關。”
“啊！你這麽一說也對哦，這座城市裏省一中學的升學率是最高的，其次是才和中學......這麽一來那輛黑色面包車如果再作案則會選擇博仁中學了？”凱哥哥一拍桌子，打斷了我的話。
“不錯，從往年數據來看，這座城市裏面博仁中學的中考升學率應該是排在第五，順帶一提第六的是文華中學。現在警方已經發現這個順序了，正加大對這兩所學校的警力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
一直沉默的哥哥徐徐說道：
“如果真的是按照這個順序就好了，現在的問題有兩個，第一萬一對方不按常理出牌那加大警力也是白費。第二，即使真的是按這個順序，犯人也不是傻子，看到那麽多警察在場，估計這段時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說的也對。”我們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此時，楊迪哥哥擺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坐的更加端正，面無表情對我們說。
“為什麽犯人都選擇中學生下手？”
“咦？”
“他們有什麽作案動機嗎？”他歪着頭問我們。
“因為初中生比較容易下手吧，你看她們身材比較矮小，又沒有大人看管上下學。”
楊哥哥哥搖了搖頭，這時哥哥接過話：
“楊迪的意思是為什麽犯人選擇的作案人都是初中生，确實初中生比起高中生和小學生更容易接近，原因就像凱你剛才說的一樣。但是為什麽犯人一定要瞄準初中生呢？他們的目的不是為了錢，仿佛是故意一定要按照一條流程犯罪一樣，因此能清楚犯人的犯罪目的将會成為破案的關鍵吧。”
“為什麽你可以從他一句話裏擴充那麽多內容啊。”
“因為凱你太笨了，所以聽不出話外之音。”當哥哥和凱正要準備一場争吵的時候，楊迪哥哥的話打斷了他們的行動。
“你覺得這是巧合嗎？”他仿佛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詢問我們的意見。
“我覺得不是。試想一下，他們不是為了勒索那就剩下兩種可能了，第一種是販賣少女，把拐來的少女拿去給別人當童養媳或者做不正當的事。第二種是私人恩怨，為了報複她們或者是跟她們的父母親戚有仇，因此進行的一次恐吓。”
“也有可能像【殺人游戲】一樣，尋求虐待人的感覺？只不過他們的癖好是初中女生罷了。”看來【殺人游戲】給凱哥哥的沖擊挺大的，不然他也不會老是惦記這個詞。
“但，不管怎麽想第一種可能性最大。”确實如果拐帶對象是女生的話，被賣到偏僻的地方或被迫賣身的最有可能。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麽即使抓到了犯人也沒有用。因為少女們早就被賣到不知道什麽地方去了，一來是有隐藏身份的賣家，其次人數一多就忘記誰賣給誰了。
如果是第一種情況的話可不好辦啊，搜查難度也加大了不少。
“也有可能是為了引人注目。”楊迪淡淡說道。
“哎？”我猛地看着他，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但楊迪哥哥只是把頭撇到一邊小聲說道：
“如果僅僅是将拐帶的少女拿去賣的話，沒必要特意選擇這些中學，只要是個女生，人少的地方更容易下手不是麽。”
被他這麽一說，我們都恍然大悟，如果對方僅僅是把少女賣掉，那沒必要選擇這些好的中學，又不是成績好的就能賣到高價錢，選擇人少的地方反而更有利他們犯案。而且如果真的是賣掉的話，我們之前得到的“按順序犯罪”這條線索也就顯得沒有意義了。因此，我們很快就認為——
“犯人的目的更根本不是為賺錢！”
雖然僅僅是推論，但我有這個自信是正确的，韓芊芊還在這座城市裏等待着我去拯救。
“謝天謝地，他們沒有把少女當成是貨品，這還算有人性。”凱哥哥不知為什麽松了一口氣。
“但那僅僅是我們的推測，實際也有可能呢。”哥哥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別揉兩邊的太陽穴，說道：“既然他們不是為了贖金也不是為了販賣，那麽我們不妨放下利益這條線索，從另一邊下手。永濤你姑且先查一下被綁架的四位女生有什麽共同點，還有她們的人際關系，家族裏有沒有什麽仇人。”
“沒問題。”我做了個OK的手勢。
哥哥看了一下手機，嘆了口氣。
“今天的時間也不早了，會議就到此結束吧，永濤你要快點回家，不要在路上逗留了，最近社會不怎麽和平呢。”
我向哥哥點了點頭，收拾一下東西後跟大家一起離開會議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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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終于結束了。”凱哥哥邊走邊伸懶腰，就像領導剛剛開完會一樣。“我要回去做功課了呢。”
“餓了。”
“我也餓了，楊迪我們不要管凱那個做作業狂魔了，先去吃飯吧。”
“我同意。”
“喂，你們不要落下我一個人啊！”
看着他們有說有笑的背影，原本應該愉快的氛圍我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心中冥冥有股不祥的預感，而且這股預感越來越強烈，到底是為什麽有這種感覺呢？原本以為只是我多心了，但是兩天後，這股不祥的預感得到了認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