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陷害
? 強哥大笑,說道:“怎麽可能?我怎麽會不想你聯系我,我啊,恨不得你天天聯系我。”
芳芳輕笑。
坐在地毯上的夏侯漫星,看着兩人在那裏說話和調情,耐心等待着芳芳把狐貍尾巴露出來。幸好沒多久,芳芳就有意向要跟強哥說了。
“強哥,還記得之前我讓你幫忙的那件事情嗎?”芳芳在強哥的耳邊說道。
強哥點頭,“怎麽了?那些人查到了?”
芳芳搖頭,“當然不是,是我想你強哥你再幫我一個忙,只要幫完這一次,我就可以成功了。”
強哥有點遲疑地看着芳芳,“這件事情要是再做一次的話,這一次會很容易查到的。”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了。
“強哥,你就幫我吧,我這麽辛苦地去練舞,要是你幫了我這一次,我絕不會少了你的好處。”芳芳開始對強哥撒嬌。
但是強哥還在遲疑,緩緩說道:“芳芳,不是我不幫你,這事情做起來,一次就可以說是意外,兩次就是人為了。而且,這種害人的事情會遭到報應的。”
可是芳芳就是不願意放過這次的領舞機會,她一直在央求着強哥,後來,她在強哥耳邊說了幾句話,強哥才勉強答應再幫芳芳一次。
至于說的是什麽話,夏侯漫星只是用厭惡的眼神看着芳芳,真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為了達成目的,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
确認了強哥會幫助芳芳的忙後,夏侯漫星就跟大白離開了房間,坐在過道上等待。接下來的跟蹤目标不再是芳芳了,而是強哥。
當夏侯漫星跟大白玩得起勁的時候,芳芳離開了房間,看着芳芳離開的背影,她只是說了一句話,報應倒沒有,只是有仇恨而已。
淩晨兩點多,夏侯漫星早就困得趴在了大白的身上睡覺了,讓大白幫忙看守房門,要是強哥出來了,再叫醒她。
強哥算是出門了,大白連忙用肉掌輕拍着夏侯漫星,等她醒了之後,就讓她騎在自己的身上,跟着強哥的身後離開了夜總會。
睡眼朦胧的夏侯漫星騎在大白身上,在出了夜總會的門後,冷風讓她瞬間清醒過來。于是,她就只好強打起精神,看着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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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哥坐上自己的汽車,緩緩離開了夜總會的停車場,在馬路上緩緩開着,大白在汽車慢慢跟着。夏侯漫星看見強哥直接把車開到了舞團的地方,然後偷偷地走進去。
夏侯漫星跟大白尾随他的身後,一直跟蹤他來到了舞團的排練舞臺。強哥到了排練舞臺後,拿出一根手電筒,小心翼翼地走上舞臺的上方,然後拿着手電筒垂直擺放,把光打到舞臺上。
坐在一邊的夏侯漫星從上方看下去,感覺就像打了一束聚光燈一樣。強哥移動着手電筒,似乎在地上尋找什麽,不一會兒,他的手就停住了,确認了位置之後,他就開始動手了。
夏侯漫星能看到此刻的舞臺上面有一個标記,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标記應該是就是領舞的位置。看樣子,芳芳是想對萱萱出手了。
等了幾十分鐘後,強哥終于弄好了,于是偷偷地離開舞臺上方,離開舞團的地方。夏侯漫星沒有跟上去,因為現在陷阱是已經做好了,她只要等待時機。
為了确認是什麽陷阱,夏侯漫星走到強哥制作陷阱的位置,看清楚到底是什麽陷阱,然後她就跟大白商量在這個舞臺附近睡一覺。
“大白,我太困了,就在這裏睡覺,你就留意着周圍,要是有什麽動靜的話,先确認清楚,然後再叫醒我,好麽?”夏侯漫星躺在觀衆席上。
大白點頭,“恩,主人,你就放心地睡覺吧。”
夏侯漫星打了一個呵欠就躺在觀衆席上面睡覺,大白就坐在過道上,警惕着四周的情況。
當大白再次叫醒夏侯漫星的時候,外面已經天亮了,而舞團上面已經走出來了幾個人了。夏侯漫星揉了揉眼睛,又打一個呵欠,然後坐到最前排的觀衆席上,看着在舞臺上面走來走去的人。
團長正指揮着每個舞蹈者在熱身,萱萱此刻正專心地聽着團長的話來練習,然而芳芳卻乘人不留意的時候,擡頭看了幾次天花板。
夏侯漫星用手托着下巴,專心地看着芳芳的動作和表情,事情還沒有成功,此刻她的臉上卻是微笑。真是過度自信的女人,同時內心也太醜陋了。
真不知道,到時候要是她死了之後,會不會有執念呢?要是有的話,那會是什麽樣的願望呢?不過,恐怕就算複仇的話,她該找我來複仇嗎?
又或者說是補償,補償以前曾經做過的壞事,企圖在審判的時候可以減輕罪孽,能夠離開鬼府,進入輪回?可能性很多。
熱身已經結束了,團長走到舞臺下面,指揮着排練。夏侯漫星看着舞臺上的芭蕾舞,并沒有太大的感覺,畢竟她都已經活了這麽久了,優秀的舞蹈看過無數次了。
而現在唯一能吸引她的是芳芳的表情還有那個陷阱。對于萱萱,夏侯漫星并不打算出手救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安排,要是她真的像敏敏那樣,中了陷阱,害得雙腳截肢,那是她的事情,不在夏侯漫星的管理範圍。
要是每個人在受到傷害之前就可以拯救,那他們守門人肯定要忙死了。再者,守門人的手冊上面是明确規定了不得插手生人的事情。
這個不得插手是指在沒有任何代價交換的前提下不得更改命運。因此,要是萱萱截肢是命運安排的事情,那夏侯漫星是無權更改的。再者,她只是來複仇。
如果說複仇更改了芳芳的命運的話,那是因為敏敏會付出代價。而萱萱則沒有代價,在這個前提下,自然是不得更改命運。
前奏過去了,萱萱跳着舞步,漸漸走向舞臺中央,而這個時候,芳芳正帶着微笑看着萱萱的背影。當萱萱到了舞臺中央的時候,上方的燈罩突然間就掉了下來,攜帶的電線上面帶着火花。
當衆人都尖叫着的時候,萱萱擡頭看見了燈罩之後,靈活地轉過頭,直接往舞臺下方滾下去,躲開了這一個從天而降的燈罩。
團長連忙扶起躺在地上的萱萱,然後看着燈罩,舞臺上面的人都紛紛遠離舞臺中央,唯獨芳芳。她正詫異地看着沒有受傷的萱萱。
夏侯漫星看着芳芳臉上的表情,真是好看極了。嘴角上揚,看樣子,也差不多可以複仇了。至于真相?那不重要。
當團長宣布暫停排練并休息的時候,夏侯漫星跟着芳芳來到了洗手間,芳芳在隔間裏面上廁所,她在外面的洗手池等着。
突然,外面進來了幾個跳舞的女生,她們在讨論着剛剛發生的事情。
“天啊,居然又是燈罩掉下來,上一次就是因為燈罩掉下來才害得敏敏受傷,你們說,這是不是詛咒啊?”一位女生十分害怕地看着同伴。
“應該不會吧,我沒聽說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啊!”另一位女生的臉色早就吓得蒼白。
“那會不會是敏敏的鬼魂再複仇啊?”第三位女生擔憂地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五位女生頓時都不敢說話了。此刻的洗手間安靜得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五位女生吓得連廁所都不敢上了,直接離開了廁所。
夏侯漫星笑着坐在洗手臺上面,晃着雙腳,等待芳芳從洗手間出來。芳芳出來後,一邊洗手一邊冷着臉,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事情。
不一會兒,她就回到了更衣室,夏侯漫星繼續跟着她,此刻只見她拿出了手機,再次回到了廁所并關上廁所的們,确認了每個隔間都沒有人的時候,芳芳打通了強哥的電話。
夏侯漫星聽完了芳芳跟強哥的電話後,搖頭看着芳芳,居然為了一個領舞的位置做出那樣的事情,真的是不擇手段的女人。
雖然知道是什麽事情,但是夏侯漫星還是不插手,離開了芳芳之後,她騎着大白來到了萱萱身邊,其實沒什麽,就是确認一下等下發生的事情而已。
萱萱在團長的接送下,從醫院檢查完了就回到自己家的小區門口。團長開車離開了之後,萱萱就自己走回家。當她回到家後,關上了房門,就突然眼前一黑。
夏侯漫星看着強哥在萱萱身後擊昏她,然後就把她放在沙發上,用繩子綁住她,用毛巾堵住她的嘴巴,接着就是拿出一瓶東西,直接倒在了萱萱的臉上。
接下來的畫面,夏侯漫星只是冷冷地看着,直到強哥行兇完了之後,馬上逃離現場,留下半死不活的萱萱在沙發上。
雖然是不能插手生人的事情,但是夏侯漫星在離開的時候,打開了萱萱家的門,這樣的話,她早點被人發現的機率比較大。
看完了事情的進展後,夏侯漫星就騎着大白回到了芳芳的家,看見芳芳在接到了強哥的電話,開始的樣子,就決定了今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