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複仇

? 當芳芳來到了樓下,準備攔截出租車的時候,夏侯漫星就走到了她的身後,等一輛汽車過來的時候,輕輕地推了她背後一把,失去重心的芳芳瞬間被車撞飛了,倒在了血泊當中。

附近的其他人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紛紛都圍過來看看,車主發現自己撞了人,馬上下車去看芳芳的情形,發現對方已經陷入了昏迷,馬上拿出手機叫救護車。

夏侯漫星微笑着走到了芳芳身邊,緩緩說道:“這只是開始噢!”

當芳芳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片漆黑,驚慌失措地支撐起上半身,突然,頭上打下了一束聚光燈,讓她發現到自己正處在舞臺。

此時,遠處的暗光燈也慢慢地亮起來,芳芳發現面前是觀衆席,觀衆席上坐滿了人。芳芳疑惑地看着觀衆們,只見他們都在專注地看着自己。

突然,音樂響起來了,芳芳認得出這是他們比賽的曲子,這時候,舞臺的燈光全部都亮了起來,兩列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的女生從舞臺的兩邊上臺。

芳芳認得出這些女生都是舞團裏面的女生,其中一位較好的女生見芳芳看着自己,就對她露出一個笑容,接着繼續自己的動作。

看着兩列女生的動作,芳芳想起了這是她夢寐以求的比賽,她現在是領舞,對,因為敏敏受傷了,萱萱也出事了,于是乎,她就成為了舞團的領舞。

想到這裏,芳芳就把疑惑都抛出自己的腦子,等待着自己的起舞的時機。音樂停了下來,舞臺的聚光燈打在了芳芳身上。

此時的芳芳正緩緩站起來,跳起了自己私底下已經練習了無數次的舞姿,優雅,美麗。等音樂再次響起來的時候,芳芳就跟舞臺上面的女生一起跳舞。

夏侯漫星坐在觀衆席上面,微笑地看着芳芳起舞,真的是夠難看的。不過,見她如此沉溺在了自己制造的幻象中,可見她到底是多渴望得到這個領舞的位置了。

在舞臺上起舞的芳芳此刻心裏真的是興奮極了,這領舞的位置終究是是屬于她的了。不是有句話說:是你的,怎麽樣都會屬于你;不是你的,怎麽去追求也不會屬于你的。

事實證明,領舞這個位置就該屬于自己。瞧,此刻什麽敏敏,什麽萱萱,不都是無法站在這個舞臺上面嗎?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能站在這個舞臺上面。

當音樂結束的時候,芳芳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了,正想向觀衆席的觀衆彎腰的時候,發現觀衆席上面的觀衆居然全部都攜帶了一張白色的面具。

對,一張白色的面具,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到眼睛,看不到嘴巴,吓人一跳。

芳芳以為自己看錯了,正想詢問身邊的好友時,側過頭卻看見身邊的好友都是帶着白色的面具,不可置信地回頭再看另一邊的隊友,發現依舊是帶着清一色的白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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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束聚光燈打到了舞臺前面的地上,那裏出現了一個身影,她緩緩地站起來,跳着芳芳剛才的舞蹈。芳芳看着那個背影,身子漸漸顫抖着。

夏侯漫星滿意地看着自己制作的幻象,一邊伸手撫摸着大白的頭,一邊用手背托着自己的下巴,繼續看戲。

當舞臺下面的那一道身影轉過身來的時候,芳芳看到那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根本無法看清楚到底是什麽人,然而芳芳還是認得出對方是誰,是萱萱。

此時,血肉模糊的萱萱正旁若無人地跳起了領舞的舞姿。芳芳害怕地走下舞臺,正想向萱萱走過去的時候,突然,腳下有東西扯着她的腳。

于是,芳芳低頭一看,發現是一張白面具,然而,當她看到白面具的身後,居然是兩道用紅色血液拖出來的痕跡,頓時就有點腳軟了。

她知道這個白面具下面到底是一張怎麽樣的臉,但又不敢相信,于是,芳芳就用顫抖的手去靠近白面具,試圖把白面具拿起來。

然而,當她觸碰到白面具的時候,白面具卻掉在了地上。同時,所有的白色面具都掉在了地上,發生的落地聲讓芳芳不禁害怕地抱緊了自己的雙臂。

所有的燈光就熄滅了,芳芳再一次回歸到了黑暗之中,害怕的她只敢站在原地不動,祈求怪事能快點過去。然而,敏敏的臉孔卻出現在了芳芳面前。

敏敏沒有說話,只是站在距離芳芳有五步之遠的地方,靜靜地看着芳芳。當芳芳想要發出聲音的時候,敏敏的位置變成了血肉模糊的萱萱。

同樣的,萱萱的臉還在流血,不發出聲音,靜靜地看着芳芳。沒過多久,萱萱的位置變成了敏敏的醫生男友,同時跟芳芳有地下戀情的男人。

芳芳一看到醫生,想要撲進他的懷裏,以求一些安全感,然而,她卻發現自己的腳根本就無法動,于是,芳芳就像張開嘴巴向醫生求救,奈何,任她怎麽大喊都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當醫生的位置變成了強哥的時候,芳芳更是試圖掙紮着去求救,不行。

突然,敏敏的身影再次出現,她沒有看着芳芳,只是靜靜地看着一旁,芳芳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那裏居然是自己跟醫生纏綿的景象。

不一會兒,敏敏消失了,變成萱萱,萱萱伸出手,指着某個方向,芳芳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居然是看到了強哥在接完了自己的電話,尾随着萱萱身後,到了萱萱的家後,從她身後擊昏了萱萱,接着就是綁着萱萱,在她的臉上倒濃硫酸的情景。

不一會兒,萱萱又消失了,變成了醫生,醫生也看着某個方向,芳芳再次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居然是自己跟強哥在夜總會的情景。

芳芳連忙想要向醫生解釋,然而,醫生的身影又消失了。

夏侯漫星的聲音緩緩傳到了芳芳的耳朵裏面,“芳芳,看着自己曾經坐在的醜事,有什麽感受?”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把我困在這裏?我一定是在做夢!對,我一定是在做夢。”芳芳害怕地說道,然而,當她發現自己可以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可以求救的身影了。

“你是說,你能當上領舞這件事情是夢?”夏侯漫星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芳芳一聽,連忙說道:“不是的,我當上領舞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夢,我肯定能當上領舞,領舞這個位置本來就是屬于我的!”

夏侯漫星聽了芳芳的話,笑了出來,“哈哈,你覺得你憑什麽可以當上領舞?”

芳芳不以為然地說道:“當然是憑我的實力!”

“哈哈,真的嗎?你真的能依靠實力當上領舞嗎?”夏侯漫星不可置信地說道。

“真的,我真的能依靠實力當上領舞。”芳芳一再堅持自己的想法。

聽完了芳芳的話,夏侯漫星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越發的難看和自大了,自己都做過了些什麽事情,都不知道嗎?

“如果你真的是依靠實力的話,那麽我問你,敏敏受傷,不得不截肢這件事,你沒有份?”夏侯漫星緩緩說道。

芳芳見對方居然會提起了敏敏的事,她內心當然知道自己有份參與,而且她還是主謀呢,然而嘴巴說出來的卻是:“沒有,敏敏受傷是因為意外,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

夏侯漫星搖頭,緩緩說道:“那麽萱萱被毀容這件事情,你沒有份?”

芳芳聽到對方居然會問自己,萱萱的事情,內心承認的同時也開始畏懼着對方,假裝鎮定地說道:“沒有份,我完全不知道萱萱發生了什麽事情。”

夏侯漫星驚訝地說道:“是嗎?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芳芳點頭說道:“沒錯,我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過,我是依靠自己的實力當上領舞的。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把我困在這個地方?”

夏侯漫星笑了笑,“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或許有一天,你也會見到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不是要去見強哥的嗎?怎麽不趕緊去啊?”

突然間,芳芳想要說話的時候,一股劇痛瞬間傳遍了全身,痛得她的眼淚都留下來了,強烈的光芒讓她睜開眼睛的瞬間趕緊閉上。

耳邊傳來了聲音,但是不等她聽清楚,她就已經昏迷過去了,再次陷入了黑暗。

急救室門外,夏侯漫星滿意地看着大門裏面的情景,而此刻坐在外面的強哥卻是正被警察審問着。突然間,夏侯漫星看到了在走廊的轉角,一個男子正推着一輛輪椅停在了走廊。

輪椅上的女子這個頭都纏着厚厚的白繃帶,此刻,她的頭部正朝着急救室的門外。

急救室的門被推開了,醫生一臉疲憊地向警察還有強哥說道:“我已經盡力了,病人受傷嚴重,腰部以下的位置已經癱瘓了。”

聽完了醫生的話,強哥一下子腳軟跌在了地上。而走廊那一頭,男子推着輪椅離開了走廊。

夏侯漫星滿意聽到的消息,伸了個懶腰,騎着大白離開了醫院,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咖啡店。看見菲利普正在專心地拖地板,敏敏正趴在吧臺上,一看見夏侯漫星就坐直身子,等待着她說話。

“我已經幫你報仇了,這是芳芳腰部以下癱瘓的病歷。”夏侯漫星一邊跟敏敏說一邊拿出她從醫院裏面複制過來的病歷。

敏敏在夏侯漫星的講述中,清楚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滿意地喝下了消念咖啡,按照夏侯漫星的指示走進鬼府,接受審判。

送走了敏敏之後,夏侯漫星就開始給自己準備美食,餓了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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